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非常感兴趣,作者“云墨凤兮”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海吟邹言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是特困生,也是法律系的尖子生,但却从来入不了他的眼。一朝被判定为绝症后,她选择了让他记住自己的最快捷径。囚室锁男神!一夜荒唐之后,她又如一汪平静的湖面。只是,后来的某个夜晚,她从噩梦中醒来,发现梦中那个低沉嗓音紧贴耳边。这次,换我了!...
主角:姜海吟邹言 更新:2024-12-13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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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海吟邹言的现代都市小说《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未删节》,由网络作家“云墨凤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非常感兴趣,作者“云墨凤兮”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海吟邹言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是特困生,也是法律系的尖子生,但却从来入不了他的眼。一朝被判定为绝症后,她选择了让他记住自己的最快捷径。囚室锁男神!一夜荒唐之后,她又如一汪平静的湖面。只是,后来的某个夜晚,她从噩梦中醒来,发现梦中那个低沉嗓音紧贴耳边。这次,换我了!...
她在大纸箱上面又垒了几个装满书的小箱子,推到校门口,主动打开其中一个,告诉传达室里的人,这些是老师交代处理的杂物。
姜海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苦活累活了,保安对她有点印象,加上她一副老实乖巧的模样,随意看过几眼后,便挥挥手放行了。
出了校门,打电话给事先联系好的搬家公司。
四十分钟后,装着邹言的箱子放在了小屋的客厅里。
付清费用,关门,落锁。
哗啦——
“哪个在楼上倒水啊,要死啦!”
随着一句尖叫,嘈杂声纷至沓来。
邹言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
一片漆黑。
他下意识抬手去揉眼睛,忽地感受到手腕上传来的沉重,与此同时,昨晚发生的一切如潮水般涌入大脑。
“这个眼罩你摘不掉的……我劝你,也别试图去摘。”
期期艾艾的嗓音响起,是从床下边传来的,气音一般,透着虚弱的沙哑,可见这一晚被折腾得不轻。
邹言记得曾嗅到过的血腥味,心中微微一动,转念又觉得这是对方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什么意思?”
他充耳不闻,一边冷冷发问,一边继续摸索起摸戴在眼睛上的东西。
经过这一夜的较量,基本上弄清了绑匪的底细,根本就是个虚张声势的胆小鬼。
着了这种人的道,简直是他毕生的耻辱。
虽然得到过卖家的保证,但看着男人一副打算暴力拆除的样子,姜海吟仍然有点担心,忙道:“说了不准摘!你要是不听话,我、我就把昨晚的照片,发给你的同、同学和老师,还有你目前所在实、实习单位的同事……”
即使看不见,她也能想象得到,在听到这段威胁时,那双狭长而深邃的眼眸中掀起了怎样的风暴。
心里面抖抖瑟瑟,面上强撑着又补上一句狠话:“你、你最好别惹我不痛快,否则……否则我就把你的双手再绑回去!”
长达一分多钟的寂静后,好看的唇角勾起一点弧度,只听邹言道:“那怎样做才能让你痛快?和你在这间漏风的破房子里,待上一辈子?”
男人很少用这种讽刺的口吻说话。
在姜海吟的记忆里,对方永远是温和的,尤其对待女生,虽然从不热忱,但一向很有礼教和分寸。
心脏有点疼,像被针扎一样。
可这是她的选择,连难过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在最后关头,改变主意买下了那只带锁扣的眼罩。
“不是一辈子,就……几天。”
她不要他永远记住自己了,那样太自私太坏。
姜海吟气喘吁吁地跳了过去,垫着脚就要捡,一只白皙好看的手拦在了前方。
顺着一望,刻在心里千百回的脸,就这么出现在了面前。
冷峻的线条轮廓,紧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往上舒展成两道深刻的眉骨,眼尾狭长,习惯性半阖,连浓密的睫毛都根根分明,看得清清楚楚。
邹学长,邹言,法律系的传奇,她仰望了四年的人。
头一次,离得这么近。
苍白的脸颊顿时飞起两朵红晕,姜海吟害怕对方发现自己的心思,吓得连鞋也不要了,转身便跑。
“等等。”
伴随着低沉的嗓音,那只手再度出现她眼前,指间夹着几张红色大钞。
“抱歉,我以为是垃圾,去买双新的吧。”
男人的视线似乎扫过她的左脚。
姜海吟动了动脚趾头,试图遮掩袜子上的补丁。
而对方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完全不在意,见她不接钱,便直接往外衣兜里一塞,随后大步走开了。
当天晚上,回到家中,姜海吟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一张干净的彩纸。
她折起一个漂亮的纸荷包,将五百块钱整整齐齐地放进去,夹进了笔记本里。
这个钱,她一辈子都不会花。
如果以后还能遇见,就还给对方。
要是再也遇不见了……那便当做一个纪念吧。
没想到,老天忽然眷顾起了她。
邹言这次回来,是要代表学校,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小组辩论赛。
由于成绩优异,姜海吟有幸地成为了助手之一,帮助组员们查找和归整资料。
他们见面的次数多了起来。
可每当她抱着笔记本走过去,想要还钱并攀谈几句时,不是自己声音太小对方没听见,就是被其他人打断。
邹言太忙了。
虽然他总是一副高冷不可攀的模样,但渊博的学识,独到的见解,缜密的思维,以及出色的外表,就像启明星般,吸引着众人去追逐,去仰视。
“这份资料是谁整理的?”
大教室内,邹言举起手中的文件夹,环顾四周。
男人的声线很冷,听不出喜怒。
同为助手的一名大三学姐立刻将缩在角落的女孩拉了过来:“是她!”
倒是没冤枉,昨天是周末,所有人都要出去玩,只有姜海吟没有任何社交。
她闭上眼,仿佛听见了婴儿弱小的啼哭以及女孩无助地抽泣……
叩叩。
敲门声再度响起,姜海吟—惊,趿着拖鞋小跑过去,刷地—下拉开了房门。
“是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吗,还是小臻他——”
不是苟子鑫。
对方的身形更为挺拔,笔直的脊背似乎从未为谁弯下过,铁灰色中长大衣勾勒出完美的宽肩窄腰。
过于高大的身量杵在那里,遮去了大半光线,只能看到男人头顶上方泄下的那—小束昏黄。
黑暗将他们—起吞噬,辨不清彼此脸上此刻的表情。
“邹、邹律……”
姜海吟用力咽了咽,正欲说点什么,忽然瞥见对方额头的—抹猩红。
“你受伤了?!”
她—下子紧张起来,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伸手将人拉进家中,摁在了小沙发上,急切道:“你坐着别动,我去拿医药箱!”
匆匆返回时,沙发上的人影姿势未变,眉眼低垂,长长的睫毛落下两片阴影,十分疲累地样子。
心疼的感觉忍不住在胸口发酵,她俯身上前,小心翼翼地进行清理及上药。
幸好伤口不算深,就是大片干涸的血迹看着有点骇人。
整个过程中,男人没有开口阻止,就这么靠坐在那里,任凭处置。
倒是姜海吟贴完纱布之后,想到自己刚刚的自作主张和放肆,感到后悔不已。
她尴尬地摆弄着医药箱,正要找补几句,手机铃声响了。
“抱歉,我接个电话。”
对面是陆茂筠,她走到阳台上,滑开了接听键。
“怎么这么久才接啊,你在干嘛?”
男人的口吻,活像个查岗的丈夫,姜海吟听着有点不舒服,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解释道:“工作上的事。”
邹言现在是她的老板,给老板包扎伤口,怎能不算工作?
为避免对方多想多问,她觉得这是最佳回答。
“你这—旦工作起来,人就没了,我发你的消息看见没?”
“呃,我正要看……”
“算了吧,我知道你肯定没看,所以我干脆打电话来直接跟你说。”陆茂筠的语气里充满了喜悦和迫不及待,“小吟,我爸托人给我办了调动,过几天,我就能去京市找你啦!”
姜海吟心情复杂地回到客厅,邹言已经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开始翻看了,听见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地说道:“小臻被接走了?”
“啊,对,是苟律师。”她想了想,补上—句,“如果是别人来,我肯定不让接的。”
好在姜海吟足够清醒,即使直观的画面十分有冲突性,也没有因此乱了心绪。
她走上前,微笑着开始自我介绍。
这段话重复过太多次了,设计好的神态和表情,已经深深地刻在她的脑子里,能确保她在直视对方时不露一丝心虚和熟稔。
“自学的本科,次年过了司法考试……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原本就读的是哪所大学,又为什么没有读完吗?”
男人交叠起十指,忽然抬起头看向她。
姜海吟完全没有料到,邹言会抛出这么一个问题。
毕竟履历表是早就交上去的,能走到报道这一步,说明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学历背景,实在没必要多此一问。
除非……
她使劲吞了下口水,告诉自己不要慌张。
对方的表情非常平静,而且如果当真认出来了,早在六年前她就不可能逃得掉。
“家里出了变故,只能辍学,后来……后来条件稍微好了些,才去参加的自考,原本的学校没什么名气,说了您应该也不认识。”
男人垂下眼睑,微微点了下头,没有继续追问。
姜海吟提着的心正要落下,一道清脆甜美地声音突然响起,在这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邹哥,我们过来啦!”
她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也没敲门,就这么直接走了进来。
女孩家境很好,穿着打扮非常精致,举手投足也相当有千金范儿,笑起来又不失天真和烂漫。
浅浅一面,就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
而以邹言的性格,对方敢这么肆意,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难怪一贯低调的人,会那般大肆宣扬订婚宴,这位白小姐确实美好到值得。
姜海吟并没有过度关注白芊,感慨了一瞬后,所有的注意力很快投在了随后走近的小人儿身上。
那是个很漂亮的小男孩。
白嫩嫩的脸蛋,腮帮子上还挂着一点软软的婴儿肥,嘴唇红红薄薄的,鼻梁小巧又挺拔。
明明嵌了双乌黑的圆眼睛,却长着下垂的纤长睫毛。
睫毛投下浓密的阴影,遮去一小半眸光,使得洋娃娃一般的容貌,愣是生出了几分破碎感。
像个忧郁的小王子,惹人怜爱。
姜海吟不由自主地迈出一步,又赶紧顿住。
她拼命地吞咽,才勉强将从喉头冲向眼眶的酸意给压了回去。
“姜小姐?”
“呃?”"
邹言已经察觉到,自己又被挂了一道枷锁,就在脖子上。
两指宽的皮项圈,中间垂下一根铁链子,与双手之间相连接,不算难受,但严重缩小了活动范围。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像一只被拴着的狗,现在基本上就是了。
他咬牙,恨不得将对方当做饭菜,碾碎在唇齿间。
吃饱喝足,又去冲了个澡——虽然仍挂着一堆叮叮当当的链子。
在浴室里,邹言再次尝试撬开手铐或者眼罩。
然而,用尽一切办法,除了折腾出一身红痕来,并没有任何效果。
看来,那女人没撒谎,他这身装备,确实花了她很大一笔钱!
裹着毛巾回到床边,摸到长裤刚准备套上,体内忽然传来一阵阵熟悉的浪潮。
比起先前的,温和了许多,但锐不可当,有从涓涓细流往燎原大火方向发展的趋势。
男人僵立在原地,每根头发丝都透着难以置信,他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中了招。
“是……那碗汤。”始作俑者怯怯地给出了答案。
“不伤身体的……你别怕。”
又是可怜巴巴的语气,又是这种满心关怀的话。
真是虚伪透顶。
邹言冷哼一声,翻身上了床,用被子裹住自己,打算睡觉。
可惜意志力终究还是没斗得过本能,当温凉的光滑贴了过来,一寸一寸地开始磨蹭,脑子里的抗拒很快就烧成了灰烬。
烧到最旺时,就连满身的锁链也没能影响他的发挥。
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邹言掐住对方的腰肢,如同困兽逮住了落入地盘的小动物。
露出犬齿,急切地撕咬,吞吃入腹。
大脑仿佛分成了两部分,一半照例被愤怒填满,而另一半则叫嚣着要摘下眼罩。
他想亲眼看看,掌下的风景是否和想象的一般。
小巧的腰窝凹陷,纤细得一只手就能掐断。
“如果我看见你的脸,你会杀了我灭口吗?”
“不……不会的……”姜海吟无力地摇着头,下意识再次重申,“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那就打开眼罩。”
低沉嗓音混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后背上,如果那里真长了小动物的毛发,大概已经全部炸开,然后从根部到尖儿都打着颤。
姜海吟膝盖一软,差点瘫软下去,被一只大手准确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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