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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陛下互换身体后,他孕吐了萧隽卿春樱

肉包子换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姣姣得知黄色已经批阅过了,那就说明皇上也认定徐伯父贪赃枉法,没有回旋的余地。可是,她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徐伯父被冤枉。更无法坐视不管。“朕觉得此案疑点重重,先调查清楚再说。”“皇上,徐程贪赃枉法证据确凿,无需浪费时间再调查。”焦衡原本只是想汇报工作,结果皇上又反悔决定重新调查,这不是浪费时间吗?林姣姣在朝堂上几乎不发表意见,主要是因为她只是小小的妃子,不敢乱说,怕说错。还有一点,后宫不得干政。现在不一样,徐伯父有难,她现在可是代表皇上。一不能见死不救。二不能让萧隽卿背上昏君的骂名!“此事,朕已决定。”焦衡也不敢忤逆皇上,只好作罢。退朝后,林姣姣不放心,决定亲自去大理寺的大牢去看望徐伯父。她现在是皇上,去哪里都无人敢阻拦,想去哪里就去...

主角:萧隽卿春樱   更新:2024-11-28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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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隽卿春樱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陛下互换身体后,他孕吐了萧隽卿春樱》,由网络作家“肉包子换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姣姣得知黄色已经批阅过了,那就说明皇上也认定徐伯父贪赃枉法,没有回旋的余地。可是,她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徐伯父被冤枉。更无法坐视不管。“朕觉得此案疑点重重,先调查清楚再说。”“皇上,徐程贪赃枉法证据确凿,无需浪费时间再调查。”焦衡原本只是想汇报工作,结果皇上又反悔决定重新调查,这不是浪费时间吗?林姣姣在朝堂上几乎不发表意见,主要是因为她只是小小的妃子,不敢乱说,怕说错。还有一点,后宫不得干政。现在不一样,徐伯父有难,她现在可是代表皇上。一不能见死不救。二不能让萧隽卿背上昏君的骂名!“此事,朕已决定。”焦衡也不敢忤逆皇上,只好作罢。退朝后,林姣姣不放心,决定亲自去大理寺的大牢去看望徐伯父。她现在是皇上,去哪里都无人敢阻拦,想去哪里就去...

《和陛下互换身体后,他孕吐了萧隽卿春樱》精彩片段




林姣姣得知黄色已经批阅过了,那就说明皇上也认定徐伯父贪赃枉法,没有回旋的余地。

可是,她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徐伯父被冤枉。

更无法坐视不管。

“朕觉得此案疑点重重,先调查清楚再说。”

“皇上,徐程贪赃枉法证据确凿,无需浪费时间再调查。”焦衡原本只是想汇报工作,结果皇上又反悔决定重新调查,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林姣姣在朝堂上几乎不发表意见,主要是因为她只是小小的妃子,不敢乱说,怕说错。

还有一点,后宫不得干政。

现在不一样,徐伯父有难,她现在可是代表皇上。

一不能见死不救。

二不能让萧隽卿背上昏君的骂名!

“此事,朕已决定。”

焦衡也不敢忤逆皇上,只好作罢。

退朝后,林姣姣不放心,决定亲自去大理寺的大牢去看望徐伯父。

她现在是皇上,去哪里都无人敢阻拦,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大理寺后,刚下龙辇,地上齐齐跪了一地的人。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任书言上前一步,问领头的狱官,“徐知州在何处?”

“在里面。”狱官小心翼翼地回道。

“带路。”

“是。”

牢房最里面,光线阴暗潮湿,环境中充斥着一股怪味。

狱官将皇上带到最右的牢房,躬身道:“皇上,就是这间。”

林姣姣朝里面望去,里面坐着一个身穿白色囚衣的男人,披头散发瞧不见男人的脸。

白色的囚衣因为动了鞭刑,变成了碎布条。

每一个碎布条上,是已经干涸的血迹,暗红色的,触目惊心。

任书言道:“徐程,皇上驾到,还不行礼?”

原本坐着不动的徐程闻言抬起头,看见皇上那刻,他怔了怔,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皇上居然来牢里看他?

徐程反应过来后,跪地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姣姣这才看清徐程的脸,也不知是多久没有清晰,脸颊清瘦满是血渍,右脸颊上有一道鞭痕,距离眼睛很近。

才两年未见,徐伯父就像老了十多岁。

“徐程,你贪赃枉法,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徐程苦笑,入朝为官数十载,他自认为对得起君主,也对得起黎民百姓。

他有什么想说的?

只是因他连累妻儿。

“皇上认定罪臣贪赃枉法,罪臣没什么想说的,只能说,罪臣问心无愧!”

徐程说完深深一拜。

林姣姣闻言都快急死了,她来这里可不是听徐伯父说丧气话的。

可徐伯父话里的意思,好像没有求生的欲望。

是对萧隽卿失望了吗?

也是,徐伯父对朝廷对萧隽卿忠心耿耿,结果落得这个下场。

能不失望吗?

“徐程,朕来到这里,可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

徐程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皇上话里的意思。

被冤枉入狱,他一直喊自己是冤枉的。

希望有人能调查清楚。

可是没人信他。

现在,他认命了,皇上来了。

他忽然想到妻儿。

皇上来了,是不是还有希望?

徐程暗淡的眸子忽然亮起来,“皇上,罪臣冤枉,求皇上明察秋毫,还罪臣清白!”

林姣姣听见自己想听的,不枉她冒着生命危险违抗圣命。

“把你所想所知都写下来。”

任书言立马吩咐狱官,“去准备笔墨纸砚。”

“小的这就去。”狱官小跑着离开,没一会就准备好了纸墨笔砚,摆在徐程面前。

徐程拿起笔,只是沉思了一会,执笔写起来。

等写完后,任书言将其拿起,双手呈给皇上。

林姣姣瞧了几眼,然后收起来放进袖袋里。

等收好后,她再次望向徐程,“此案,朕会调查清楚。”

说完这句,她转身离开。

徐程再次跪下来,“恭送皇上!”

萧隽卿算好时辰来到御书房,想着林姣姣已经退朝了。

还没到御书房,就看见不远处有几名官员,好像是从御书房那边过来的。

“你们有没有发现,皇上最近很不对劲?”

“我也发现了,皇上上朝居然打瞌睡,以前从未有过此事。”

“你们没发现,最近皇上在朝堂上都没有发过火吗?”

皇上在朝堂之上骂人那是常有的事,办事效率低要挨骂。

办事慢也要挨骂。

何时那么安静过?

“诶,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皇上的脾气变好了,无论我们怎么说,皇帝都认真听,也不觉得我们啰嗦。”

萧隽卿听见大臣们的谈话,眉头紧皱,林姣姣就是这样上朝的?

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出大事!

萧隽卿沉着脸来到御书房,结果被告知,皇上不在。

这个时候,林姣姣不在御书房跑哪里去了?

萧隽卿气得不行,林姣姣太让他失望了。

夏日炎热,萧隽卿等了许久不见林姣姣回来,烦躁地来回踱着步子。

春樱拿着团扇给小姐扇风,还不忘劝道:“小姐,皇上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去处理,外头这么热,咱们先回去,中暑了可不好。”

萧隽卿冷声道:“她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小姐,你小声点,那可是皇上。”

春樱急忙捂住小姐的嘴,紧张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听见小姐的口不择言。

萧隽卿一把推开春樱的手,心里烦躁得很。

就在这时,龙辇缓缓停在御书房门口。

萧隽卿见了,眉头紧皱,外面不是发火的地方。

他深吸一口气,微微调整了一下的面部表情,然后走过去。

林姣姣从龙辇上下来,就看见朝这边走过来的萧隽卿,她正好要找他,没想到他自己来了。

“林美人来了,正好,朕有事要与你说。”

萧隽卿没说话,跟着林姣姣走进御书房。

进去后,任书言关上门。

春樱侯在外面,心里担心的不行,生怕小姐在皇上面前发癫,惹皇上生气。

门关上后,林姣姣向皇上福身行礼。

“皇上万福金安。”

萧隽卿在龙椅上坐下来,看着下面的林姣姣,怒喝一声:“林美人,你可知罪?”




萧隽卿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蒙了,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被一脚踢中膝盖,剧痛袭来,他被迫屈膝跪在地上。

春樱看见林姣姣被打心疼坏了,急忙解释:“贤妃娘娘,林才人不是有意冒犯娘娘的,林才人溺水后就脑子出了问题,望贤妃娘娘恕罪!”

小姐平日可机灵了,如果不是溺水,哪里这么容易被抓到错处?

贤妃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视线再次望向林姣姣,冷笑道:“脑子出了问题?真当本宫是傻子,她脑子有没有问题,本宫看不出来?”

萧隽卿只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还有膝盖也是疼痛难忍,但这些都不及他此刻的震惊。

他抬起头望向坐在宝座上的贤妃,他认识的贤妃,善良大度,贤良淑德,待人宽厚!

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盛气凌人,言语可刻薄的女人?

“娘娘不好了。”红袖疾步走进来。

贤妃挑眉看过来,“出什么事了?”

红袖来到贤妃面前,附耳低语:“淑妃遇喜了。”

“你说什么?淑妃有喜了?”贤妃不敢相信瞪大双眼,淑妃比她晚进宫,居然比她先有身孕?

“是否属实?”

“娘娘,太医已经请过脉了,确定是喜脉!”红袖道。

贤妃握紧手里的手帕,心里满是不甘心。

“凭什么她淑妃就比本宫先有身孕?她哪点比得上本宫?不过是会些狐媚子手段来勾引皇上!”

萧隽卿登基已有些年,膝下皇子却不多,听见淑妃遇喜,还没来得及高兴,听见贤妃这些话再次怔住。

他看着眼前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这还是他认识的贤妃吗?

贤妃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但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心里越想越气。

抬头看见林姣姣正看着她,那眼神一看就是在幸灾乐祸,气不打一处来。

贤妃站起身怒气冲冲地走到林姣姣面前,抬手“啪啪!”就是两巴掌。

“贱货!还敢笑话本宫!”

这两巴掌让萧隽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让他知道,刚刚所见才是贤妃的真面目,他以前见到的,不过是贤妃的伪装。

也让他认清楚现实,他现在穿进林姣姣身体里,没有人知道他是当今皇帝。

即便他说自己是皇帝也没人信!

平日里,贤妃就是这样对待林姣姣的?

贤妃扫了一眼林姣姣,白净好看的脸此刻变得又红又肿,依旧难消她心头的怒火。

“林才人藐视本宫,对本宫不敬,出去罚跪四个时辰。”

崔嬷嬷见林姣姣不动,指使门口的太监,“你们把林才人押出去,等她跪够四个时辰才许离开!”

两名太监躬身走进来,一左一右押着林才人走出去。

门廊前的空地上,萧隽卿被两太监押着跪在地上,直到他不反抗才松开。

他是九五之尊,何从被罚跪过?

贤妃她居然敢!

萧隽卿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什么都做不了的他,只能被迫隐忍!

太阳就在头顶,跪一会就热得满头大汗,膝盖疼痛不已。

春樱与林姣姣挨着跪在一起,抬头就能看见她红肿的脸颊,上面还有一道血痕,顿时心疼不已。

她四周打量了一眼,边上没人,这才小声道:“小姐,您的脸都破相了。”

萧隽卿看向身边的春樱,今天早上就听她说贤妃都是装装样子,他还不信。

看样子,林姣姣应该早就知道贤妃的真面目。

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官道上,浩浩荡荡的队伍井然有序地前进着。

自遭遇刺客后,保护皇帝的锦衣卫人数多了一倍。

龙辇四周被锦衣卫围得严严实实,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龙辇内,装饰奢华大气,垫子也是上等狐狸毛。

当了一天皇帝的林姣姣,发现当皇帝真的好爽,没人敢凶她,不用谨小慎微,吃的喝的都是最好的。

只是一直提心吊胆的,毕竟她不是真的皇帝,也不知道宫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就怕发生不好的事。

越想越担心,越担心就越害怕!

她忍不住掀开车帘,“任书言,还要多久抵达皇宫?”

“回皇上,大约酉时抵达。”任书言回道。

林姣姣一想到回宫天都黑了,心里更急的不行,只是再急也没用。

终于在林姣姣期盼中抵达皇宫,回宫第一件事就是想去未央宫瞧瞧。

任书言以为皇上是想见贤妃娘娘,不过也是,贤妃娘娘贤良淑德、待人宽厚,一直很得圣心,晚上去贤妃宫里也正常。

不过皇帝是提前两天回来,贤妃娘娘这会肯定一点准备都没有,皇上可还没用晚膳呢。

他望向门口的小太监,“你去未央宫,告诉贤妃娘娘,皇上要过来。”

“是任总管!”小太监说完小跑着出去。

林姣姣在任书言的提醒下换了一套衣裳,急忙踏出寝宫,一边走一边问:“宫里可发生了什么事?”

“回皇上,无事发生。”

回话的是小太监元宝,一直跟在任书言手底下侍候皇上的生活起居,这次去白马寺祈福并未带着他。

林姣姣想到自己的低微的身份,出点事也不会有多少人在意。

反而会成为后宫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不会无人知道。

“后宫内也无事发生没吗?”

元宝想了一会,这才回道:“回皇上,林才人落水,被人发现时......”

“被发现时,如何了?”林姣姣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别说是落水没了!?




“嫔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林姣姣道:“淑妃,起来吧。”

“谢皇上。”淑妃提着食盒走到皇上身边,放下手里的食盒后,挽着皇上的手臂,“皇上,你这两日怎么没有来看嫔妾?”

林姣姣安抚似的拍了拍淑妃的手,“朕这不是忙吗?等有空了就陪你。”

“皇上天天忙,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嫔妾炖了鸡汤,皇上喝一些。”

淑妃说着盛了一碗递到皇上面前。

“还是淑妃贴心。”林姣姣夸了一句,然后接过碗,当着皇帝本人的面,她战战兢兢喝完一碗鸡汤。

萧隽卿全程看着这一幕,眼底满是疑惑。

眼前的淑妃说话温柔带了几分俏皮,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可上次他看见的淑妃冷冰冰的,说话也不客气。

淑妃挽着皇上的手臂,瞥了一眼林美人,“皇上,你要不要摸摸嫔妾的肚子?”

林姣姣闻言望向淑妃的肚子,才有喜两个月,肚子依旧平坦一片。

原本站着好好的淑妃,突然钻进她的怀里,语气带着撒娇,“皇上,嫔妾站着有些累,你抱着嫔妾好不好?”

“好。”

淑妃可是有孕在身,又是皇上的宠妃,林姣姣哪敢拒绝?手臂搂上她的腰。

淑妃握着皇上的手来到肚子上,“皇上,你摸摸看。”

林姣姣上次摸过,肉软乎乎的,手感不错。

这次隔着衣服,手感差了一点。

“皇上,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宝宝在动吗?”

才两个月哪里能感觉得到?

为了哄淑妃开心,林姣姣说着违心的话,“朕好像感觉到了。”

萧隽卿看着淑妃一副俏皮可爱的样子,与以前一样,并没有因为有了身孕就性情大变。

那之前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心情不好的缘故?

淑妃在御书房逗留了很久才离开。

淑妃离开后,萧隽卿紧跟着追上去。

林姣姣知道萧隽卿很宠淑妃,这会怀孕了,就更得宠了。

估计是舍不得淑妃离开,这才迫不及待地跟着一起离开。

出了御书房,萧隽卿很快就追上淑妃,“淑妃娘娘。”

淑妃闻声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身后,看见林美人,眸色立马冷下来。

最近宫里都传遍了,皇上三天两头的召唤林美人去御书房。

只要皇上翻牌子,就只翻林美人。

这得宠的势头,比她还盛。

“林美人,有事?”

萧隽卿道:“淑妃娘娘,今天心情好像不错。”

淑妃冷冷地道:“与你何干?”

萧隽卿闻言怔住,眼前的淑妃眼底没有一丝笑意,嗓音也是冷冰的,与刚才在御书房简直判若两人。

之前他还觉得淑妃只是心情不好,才会如此。

现在看来,淑妃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表现的俏皮可爱。

而面对别人时,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当初淑妃若是这般模样,他肯定不会翻她的牌子。

淑妃冷冷地瞧了两眼林美人,然后径直离开。

那眼神好像是在说,离她远点!

萧隽卿忽然明白过来,淑妃是为了得宠,所以才故意装作俏皮可爱、主动热情的样子。

真实的她,是一副高高在上,冷冰冰的样子。

萧隽卿一直不喜欢这种性子的女人。

她是把朕当猴耍?

萧隽卿越想眸色越沉,真是为了争宠不择手段!

此时,未央宫内。

贤妃经过上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后,更加记恨林姣姣。

原本想皇上来她这里留宿,她好吹枕头风。

只是,过了几日都不见皇上翻她的牌子。

偏殿的林姣姣却经常被翻牌子。

再继续下去,怕是又要晋升位份了。

“去偏殿瞧瞧。”

贤妃领着人来到偏殿,就瞧见林姣姣坐在那里喝着茶。

“林美人,真有雅兴。”

萧隽卿闻声抬头,看见贤妃,就知道来者不善。

他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向贤妃福身行礼,“贤妃娘娘。”

贤妃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姣姣,自从得宠后,就目中无人,小人得志的样子。

“红袖。”

红袖端着一碗汤走到林姣姣面前,上次就是林姣姣害她被皇上责罚。

她没好气地道:“林美人,这是娘娘赏给你的,喝吧。”

萧隽卿望向红袖手里的碗,黑乎乎的汤汁还冒着热气,味道有些刺鼻。

这东西一看就知道不能喝。

贤妃总是三番四次的来找她麻烦,不就是因为他现在位份低,又住在她的偏殿。

看样子,这位份还是要往上升一升。

“贤妃娘娘,这是什么汤?”

红袖冷笑一声,“林美人,你管这是什么汤?你只要知道这是娘娘赏给你的,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萧隽卿瞧着红袖嚣张的样子,上次还是罚得太轻了,还敢出来蹦哒。

他望向贤妃,“贤妃娘娘,嫔妾最近嗓子不舒服,太医嘱咐过,不能乱喝汤药,会加重病情。”

贤妃看着林姣姣那张脸就讨厌,若不是怕皇上知道。她都想毁了这张脸,让她天天勾引皇上。

“本宫赏你的自然是好东西,你喝就是了,不然本宫还害你不成?”

红袖道:“你们按住林美人,把汤汁灌进去。”




未央宫、偏殿内。

春樱小心翼翼的掀开林姣姣的衣领,借着烛火微弱的光,看着露出来的肩膀,之前烫伤的地方已经结痂,恢复如初也快了。

数日前,林姣姣去给贤妃娘娘请安,被泼了一身茶水。

新沏的茶水滚烫无比,雪白的肌肤当即变得通红。

只因皇上去淑妃那里留宿,贤妃娘娘心生妒意,把怒火全撒在林姣姣身上。

如果及时救治也不至于变得这么严重,可贤妃娘娘却找理由拖延时间,这才导致变严重。

“还好还好,结痂是白色的。若是留疤了,日后想得宠怕是一点指望都没有了。”春樱一脸庆幸的道。

“你以为没有了疤痕,我就有得宠的机会了?你太天真了。”林姣姣无奈的笑了笑。

两年前,林姣姣初入宫,被嬷嬷夸了一句天庭饱满、容貌姣好,是大富大贵的面相。

这话不知怎么传进贤妃耳里,为了防止林姣姣得宠得宠,贤妃可谓是煞费苦心,演了一场苦肉计。

故意摔倒伤到手腕,导致不能再抚琴,然后嫁祸给林姣姣。

在皇帝眼里,她是心如蛇蝎、不择手段的女人。

她现在还记得皇帝看她时的眼神,满是厌恶与嫌弃。

原本是要把她打入冷宫,因为贤妃求情才作罢。

贤妃救她也并非出于好心,而是为了展现她贤良淑德、以德报怨的美名。

不仅解决她这个隐患,还能博得皇帝的怜惜,怎么说都是稳挣不赔!

春樱咬着唇,忽地抬起头,像是下定了决心,“小姐,要不咱们找个机会告诉皇上实情,贤妃的手并未受伤,小姐是无辜的。”

林姣姣拉拢好衣襟,这才看向春樱,抬手敲一记她脑门,“你傻啊,皇上会见我们吗?会听我说话吗?”

春樱闻言愣住。

林姣姣接着道:“即便能见到皇上,贤妃娘娘美名在外,连皇上对她赞赏有加,又怎么会信我的一面之词?”

春樱沮丧的摇摇头。

“贤妃的父亲是大将军,朝中重臣,我家有什么?七品官的爹?一介武夫的大哥?还是我那不争气的弟弟?我冒然去揭发贤妃娘娘,离死也不远了。”

贤妃为了得到皇帝的宠爱,继而登上皇后的宝座,在皇上面前一直端着贤良淑德、人美心善的美名。

只这一点,贤妃也不会把她往死里罚。

若是让皇上知道,贤妃的美名毁于一旦,皇后的宝座也别想了。

得罪贤妃,成与不成她都难逃一死,还有可能牵连家人。

死与活,她选择后者。

春樱听完其中的利害关系,哪敢再提告发贤妃的事?

她只是心疼小姐,位份低微,总是受欺负。

次日清晨,林姣姣带着春樱去荷花池采集荷露。

贤妃喜欢喝荷露煮的茶,原本这差事是由宫女去做,可贤妃看不惯她闲着,便落在她头上。

她不过是小小的才人,只能应下这份差事。

荷花池里,春樱划船,林姣姣则一手捏着荷叶一手拿着玉壶,动作娴熟的去接从荷叶上滴落的朝露,没有发现水正从船底漫进来。

水漫的速度非常快,快的林姣姣来不及反应。

林姣姣和春樱都不会水性,窒息般的恐惧让她本能扑腾着双臂,这样只会让体力流失的越快。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开始往下沉。

等林姣姣再次睁开眼睛时,就看见任公公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任公公是谁?

他可是从小与皇帝一起长大,贴身服侍皇帝,是皇帝最信任的心腹。

也是很多人想巴结的对象,任书言!

“任公公,你怎么在我宫里?”刚醒来的林姣姣头疼欲裂,说话声不大,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不对。

任书言恭恭敬敬地回道:“皇上,自您出事后,奴才一直在床边守着您呐,您可算醒了,奴才这就叫御医进来给您诊脉。”

林姣姣一脸懵逼的看着任书言着急忙慌跑出去,他刚才喊自己什么,皇上?

任书言瞧着年纪轻轻的,居然老眼昏花把她当皇上了?

太离谱了!

她刚吐槽完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床比自己的床大一倍不止,而且床帐颜色质地一看便知是上品。

她又立马扫了一眼屋里的陈设,没一样是她见过的。

这里不是未央宫!

“春樱?”

林姣姣听见不属于自己的声音,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只是溺水,再沙哑也不至于像男人那么粗吧?

她一个女人也不可能变成男人对不对?

这么一想,林姣姣安心了不少,掀开被子,看见一双大长腿时,心里顿感不妙!

她本能的低头拉开衣襟,胸前女人该有的东西没了。

有的只是男人那宽阔的胸膛。

真变成男人了?

吓得林姣姣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跑到桌子前一把拿起铜镜。

铜镜里,是一张俊美不凡的脸。

她颤抖着手抚上自己的脸,不对,是皇上的脸。

入宫两年,见皇上的次数不多,可这张脸她不会认错。

“我怎么会变成皇上呢?”

任书言领着御医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惊叫声,吓得他三步并作两步,用力推开门,就看见皇上一手拿着铜镜一手捏着自己的脸,眼神举止有些怪异......

林姣姣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所以才会捏自己的脸,好让自己疼醒,结果任书言来了,四目相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任书言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开口:“皇上,御医来了。”

林姣姣默默放下手里的铜镜,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然后闭上眼睛。

她变成皇上?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肯定是她在做噩梦!

任书言看着皇上举止怪异,心里十分疑惑却不敢说什么,回头望向御医,“御医,快给皇上瞧瞧。”

两名御医呆愣愣看着举止怪异的皇帝,经任书言提醒,两人才反应过来,忙上前给皇帝诊脉。

林姣姣微微睁开眼睛,瞥了一眼任书言,刚才捏脸可是很疼的,不像是做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姣姣正想着,被御医开口打断,“皇上龙体无恙,休养两日便可恢复。”

任书言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皇上,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用膳吗?”

林姣姣现在惊魂未定,哪有心思用膳?

只是敷衍的点点头,“嗯。”

任书言出去传膳。

林姣姣见任书言出去了,立马掀开被子跑下床,再次拿起铜镜打量她现在的脸,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变成九五之尊的皇帝。

谁能想到,曾经不敢正视的脸,现在可以肆意打量。

不仅如此,还可以随她怎么捏。

林姣姣再三确认不是在做梦,想到后宫那些女人。

她现在可是皇帝了,她们可不敢欺负她了,还会对她毕恭毕敬。

只是想想那画面都觉得很爽。

林姣姣盯着铜镜里的那张脸看了许久,心里十分疑惑。

她变成皇帝,那皇帝人呢?

难不成是驾崩了?

呸呸呸!

皇帝年纪轻轻的,身体强健的很,怎么可能驾崩。

尽想些不吉利的事!

她突然想到一种大胆的可能,皇上总不会跑她身体里去了吧......




贤妃是什么样的人她一清二楚,可皇上不知道啊。

一不小心惹怒了贤妃,指不定怎么罚皇上。

如果皇帝没穿到她身体里,那她是死了还是埋了......

林姣姣越想越害怕,几乎一刻也坐不住,等任书言回来,她吩咐道:“我现在要回宫!”

任书言怔了一会,一脸担忧的劝道:“皇上,您龙体还未痊愈,休息一宿再出发也不迟!”

林姣姣忽然反应过来,她现在是皇帝,应该自称朕。

她清了清嗓子,“朕要回宫,即刻出发!”

任书言以为皇帝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也不敢再耽搁,“奴才这就去办。”

此时未央宫内一片寂静。

“嗯......”萧隽卿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任书言......”

原本有些昏昏沉沉的他,猛地睁开双眼,不敢相信那轻柔的女声是出自他的口中。

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他发现自己的手也变了。

眼前的手,小巧白皙,指节纤长,指甲涂抹着淡粉色的蔻丹。

这分明是女人的手!

难道是......

萧隽卿掀开被子一看,与他猜想的一样,身体也变成了女人。

“这是怎么回事?朕怎么会变成女人?”

再沉着冷静的萧隽卿,此刻也慌了神。

他视线望向梳妆台,看见铜镜,箭步冲过去,拿起铜镜看见里面的脸时,眉头紧皱。

镜子里,巴掌大的脸,五官非常精致。

苍白的面色,看上去有点楚楚可怜。

即便是蓬头垢面他也认得出是谁,也知道这张看似楚楚可怜的脸,不过是迷惑人的假象。

林姣姣,林才人!

他不过是在白马寺祈福遭遇刺客,不慎掉入水里,醒来就变成了自己后宫的女人,还是一个让他非常厌恶的女人。

他是怎么进了林姣姣的身体?

还有,他进了林姣姣的身体,那么他自己的身体呢,不会是......

春樱端着洗脸盆走进来,看见林姣姣醒了,满眼的惊喜,“小姐,你可算醒了,看来太医没有骗奴婢。”

萧隽卿闻声回头,看见走进来的是春樱,听她话里的意思,林姣姣这两天也出事了,所以他正好附身在她身上?

那林姣姣是死了还是魂游他处?

“小姐,时辰不早了,咱们赶紧洗漱去给贤妃请安,去晚了,可不好。”春樱说着把洗脸盆放在架子上。

萧隽卿冷眼扫向春樱,“贤妃贤良淑德,待人仁厚,去晚了又何妨?再者,朕还在......”

春樱吓得急忙捂住林姣姣的嘴,“小姐,朕可是皇上的自称,您不要脑袋了啊。”

萧隽卿哪里被人捂过嘴?嫌恶的推开春樱,“朕......”

他顿了顿,自称朕多年,如今却不能用了,可笑!

“我还在病中,即便不去,贤妃也不会说什么。”

贤妃的品性他还是知道的,断断不会因为这件小事不高兴。

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见贤妃?

总之他现在不想去见贤妃,他现在更担心的是白马寺的他到底怎么样了?

春樱以为林姣姣是溺水太久,这会脑子还没有恢复过来,不仅自称朕,居然说贤妃待人仁厚…

“小姐,贤妃那都是装装样子,咱们昨儿没去请安,那是因为小姐溺水还未醒来,这会醒了还是要去请安的,不然让贤妃抓到错处又该罚小姐了。”

萧隽卿闻言眼里闪过一抹不悦,“放肆!你一个婢女敢背后议论主子,不怕朕......”

“不怕被降罪吗?”

春樱被突如其来的怒喝声吓得一哆嗦,手里刚拧干的洗脸巾也掉进洗脸盆里,怔怔看着自家小姐。

“小姐,您今天怎么了?”

萧隽卿自知现在的身份说话不能像以前一样,很容易被人怀疑,他收敛一下语气道:“没什么,侍候我洗漱。”

“是小姐。”春樱重新拿起洗脸盆的脸巾,再次望向小姐,眼里满是疑惑。

她自小跟着小姐长大,还是第一次见她发火,难道是溺水受了惊吓?

小时候听说人受了惊吓,就会神神叨叨的。

刚才小姐的样子好吓人,希望过两日就好了。

萧隽卿没理会春樱疑惑的眼神,他能附身在林姣姣身上,那么林姣姣有没有可能附身在他的身上?

像林姣姣这样有心机的女人,如果在他身体里,顶替他的身份。

他无法想象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洗漱完,萧隽卿想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去给贤妃请安,谁知春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求他去。

春樱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谁让她家小姐溺水后脑子不好使了,认不清现实有多残酷!

萧隽卿听着哭声很是烦躁,深吸一口气,“别哭了,我去!”

春樱闻言立马止住了哭声,“小姐,奴婢这去取装备!”

萧隽卿只想快去快回,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再不去就迟了。”

他扔下这句话大阔步往外走,只是他忘了自己身穿女装,裙摆极长,一不小心踩到裙摆,在快要摔倒时扶住眼前的门框。

原本要去取装备的春樱见状也顾不上取装备,快步跑过来扶林姣姣,“小姐,你没事吧?”

“无碍!”萧隽卿脸色并不好看,他低头扫了一眼裙摆,谁能想到九五之尊的他,差点被女子的裙摆绊倒!

春樱道:“小姐您当心点,还是奴婢扶着您比较好。”

“不用!”萧隽卿何时需要人扶着走?他嫌恶的甩开春樱的手,继续往前走,只不过放小了步子,不容易踩到裙摆。

春樱不放心追上去,只是紧赶慢赶还是迟了。

“小姐,再走快些。”

“不急!”

萧隽卿实在是不习惯这身女装,齐地的裙摆,走快了很容易踩到,提起来又显得不端庄。

再者,他现在身体抱恙,晚一会贤妃又不会怪罪。

春樱急的不行,可偏偏自家小姐慢悠悠的,换做以前,早就三步并作两步往正殿冲了。

走进正殿,萧隽卿看见端坐在宝座上的贤妃,正悠悠吃着血燕。

他可是九五之尊的皇帝,要他给自己的妃子行礼请安,属实做不到。

若是不请安又会引起怀疑。

萧隽卿一时间有些迟疑。

春樱跪下来的时候,发现林姣姣还站着,急得不行,趁人不注意时拽了一下他的衣袖,用只有两人的音量提醒:“小姐,快给贤妃娘娘行礼请安啊!”

萧隽卿可是当今皇帝,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吩咐他做事,他也最烦多嘴多舌之人。

春樱不过是小小的奴婢,三翻四次的指使他,已经触碰到他的底线!

萧隽卿极力忍耐着自己的不满,抬头望向贤妃,“贤妃娘娘,嫔妾今日身体不适,就不行礼了。”

“小姐,您可不能这样,快行礼。”

春樱快急哭了,她太清楚贤妃的性子了,平日里没事都想找由头罚小姐,这会小姐主动犯错,指不定怎么罚。

萧隽卿看也没看春樱,虽然他这样不妥,但贤妃人美心善,又不喜计较。

即便知道她这样不对,看在他身体不适的份上,只会口头上训诫几句,然后让他回去歇息。

贤妃闻言有些诧异,平时谨小慎微的林姣姣居然敢这么对她说话?

“林才人架子是越来越大了,昨儿没来请安,本宫看在你溺水不与你计较,今日却故意来迟,还找借口不行礼?崔嬷嬷,让林才人知道什么是规矩!”

“是,娘娘!”崔嬷嬷应了一声,大步走到林姣姣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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