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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在灰烬之下景阮贺嘉景

景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话一出,最为动容的人其实是贺聆。他当年没有贺嘉景这样的勇气,他只能带着尚莹私奔,被抓回来后又被贺父逼着离婚,他甚至不敢在父母的面前承认自己爱尚莹,于是,他彻底的失去了她。可贺嘉景不同,他不在意权势,不在意世俗绑架,他对贺父和贺母坦诚道:“我和阮阮不是现在才开始的,那张照片纸拍到的还是保守了,我们18岁就在一起了,在你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们很恩爱,要不是我中途因嫉妒而犯浑过,我现在会和阮阮结婚、生孩子,我不在乎别人认为我们是亲兄妹还是假兄妹,我姓贺,她姓景,压根儿就没血缘关系,怎么就不能在一起?”贺父的脸色越发煞白,他捂着心脏,愤怒地瞪大了眼睛:“你脑子里就没半点正事!都是些龌龊心思,你连累贺家都变得和你一并龌龊!”贺嘉景不以为意,...

主角:景阮贺嘉景   更新:2024-11-28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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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阮贺嘉景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她在灰烬之下景阮贺嘉景》,由网络作家“景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一出,最为动容的人其实是贺聆。他当年没有贺嘉景这样的勇气,他只能带着尚莹私奔,被抓回来后又被贺父逼着离婚,他甚至不敢在父母的面前承认自己爱尚莹,于是,他彻底的失去了她。可贺嘉景不同,他不在意权势,不在意世俗绑架,他对贺父和贺母坦诚道:“我和阮阮不是现在才开始的,那张照片纸拍到的还是保守了,我们18岁就在一起了,在你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们很恩爱,要不是我中途因嫉妒而犯浑过,我现在会和阮阮结婚、生孩子,我不在乎别人认为我们是亲兄妹还是假兄妹,我姓贺,她姓景,压根儿就没血缘关系,怎么就不能在一起?”贺父的脸色越发煞白,他捂着心脏,愤怒地瞪大了眼睛:“你脑子里就没半点正事!都是些龌龊心思,你连累贺家都变得和你一并龌龊!”贺嘉景不以为意,...

《与她在灰烬之下景阮贺嘉景》精彩片段


这话一出,最为动容的人其实是贺聆。

他当年没有贺嘉景这样的勇气,他只能带着尚莹私奔,被抓回来后又被贺父逼着离婚,他甚至不敢在父母的面前承认自己爱尚莹,于是,他彻底的失去了她。

可贺嘉景不同,他不在意权势,不在意世俗绑架,他对贺父和贺母坦诚道:“我和阮阮不是现在才开始的,那张照片纸拍到的还是保守了,我们18岁就在一起了,在你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们很恩爱,要不是我中途因嫉妒而犯浑过,我现在会和阮阮结婚、生孩子,我不在乎别人认为我们是亲兄妹还是假兄妹,我姓贺,她姓景,压根儿就没血缘关系,怎么就不能在一起?”

贺父的脸色越发煞白,他捂着心脏,愤怒地瞪大了眼睛:“你脑子里就没半点正事!都是些龌龊心思,你连累贺家都变得和你一并龌龊!”

贺嘉景不以为意,他甚至给出了解决方案,“那不然,你和我断绝父子关系好了,我不算贺家人,就不会连累你们了。”

“嘉景!”贺母忍无可忍地呵斥道:“人活着,不是只为感情的!你有父母,有家族责任,你从生下来的那天起就不能任性地只为自己!”

贺嘉景反唇相讥,“那为什么要生我?我活着连爱我想爱的人都不被允许吗?那不如死了的好!”

“你个混账东西!”贺父气得直接从轮椅上站起来,可心脏骤痛,他又硬生生地坐了回去,贺母担心极了,她看向满面惊恐的景阮,企图让她来断了贺嘉景的念头。

“阮阮……”贺母近乎哀求地问道:“你从前就是最乖的孩子,妈妈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女儿来对待,你要知道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女儿,我不能接受你和我的儿子一起被人耻笑。你告诉妈妈,是嘉景勾引你的,是他强迫你到今天的,你从来不想的,对不对?”

字字句句,针针见血。

景阮知道贺嘉景还在抱有希望,即便她已经足够狠心地对他,他却和当年的她一样,撞了南墙,都不死心。

哪怕早已头破血流、体无完肤。

她知道那种痛苦的感受,她真的不忍心让他也尝受。

可是,所有的眼睛都在盯着她,那些眼神让她感到自己做错了事,她必须要终止这错误。

“对。”景阮哽咽一声,终于口是心非地说出:“我从来不想,我是被迫的,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贺嘉景望着景阮,他眼里最后的光也黯了下去。

景阮不敢看他,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强迫自己的眼泪不能流下来。

贺嘉景绝望地问她:“你为什么总要撒谎呢?”

他不信她不爱他。

她只是不够勇敢。

景阮无法回应贺嘉景的问题,她匆匆对贺父和贺母说:“我明天会准时去机场的,爸,妈,你们放心。”

说完这句,景阮转身,匆匆地去了二楼。

贺嘉景的身体本能地要追着她走,林婉凝却一把挽住他手臂,“嘉景!你们没结果的,别执迷不悟了,你就当是为了大家,放手吧!”

贺父在这时喊来管家:“送二少爷回房间,把门锁上,明晚之前不准他出来。”


订婚宴完成的很顺利,由于这次是女方家操办的仪式,远在他城的贺氏夫妻并未到场,只通过现场视频进行了祝福。

贺嘉景在完成订婚宴后也打算回去老家酒庄处理堆积的合约,临走之前,林婉凝打算和他一起。

“毕竟这次的订婚宴也没有事先通知叔叔阿姨,我理应当面向他们表示歉意的。”

贺嘉景低头收拾着行李箱,眼皮也不抬地反问一句:“你还知道要道歉?”

林婉凝的表情讪讪。

贺嘉景再道:“不必了,他们不是介意这些小事的人,你突然搞这么一场订婚宴自然有你的道理,我已经陪你折腾完了,咱们下次再合作就是结婚时,你也不用入戏太深。”

林婉凝的脸色变了变,“嘉景,你答应过我爸妈的,会努力培养感情的……”

贺嘉景终于转头看向她:“你不要逼我,我已经尽力了。”

林婉凝咬紧了嘴唇,她虽然知道这是家族联姻,可贺嘉景人前演戏、人后无情也实在是把她折磨得够呛,忍不住脱口而出:“要是被你爸妈知道的话,他们不会答应的!你们简直——”

“林婉凝!”贺嘉景提高了音量,“你没资格对我的事情品头论足,我们只是家族联姻,完成各自的职责就好。”

林婉凝哑口无言,贺嘉景收拾好行李箱,发现她还在自己的酒店房间里没走,便亲自为她打开了门,笑一下:“不送了。”

林婉凝只得离开。

剩下贺嘉景独自一人时,他坐在床边有些疲惫的捏着眉心,眼前闪现的是订婚宴那晚景阮决绝离去的背影。

她那模样好像在告诉他,她真的要放手了。

以至于那之后的几天几夜里,贺嘉景都夜不能寐地反省起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是他太过分了吗?让她彻底失望了吗?

不,她只是原本就不够爱他,不然他出国的那年,她理应也追来才对。

他等了她很久,等到回国,也没等到她再次出现。

所以,他只好主动现身,企图让她为她的所作所为继续忏悔。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是真贱,明知道她只是把他当做贺聆的替身,他还是要上赶子地送上门去。

刻意带着林婉凝在她面前炫耀也好、公开订婚的消息也罢,都是要激起她重新追赶他的心思,否则他要怎么开口让她回来?

一个替身,还要反过来求她来继续拿自己当代替品吗?

只是回国的这些天,每次都要撞见她和贺聆在一起,也每次都要令他怒火中烧。

脑子里都是快要把他逼疯的疑问:他们又搞上了吗?是因为他快和林婉凝结婚了,她才又投向贺聆?可贺聆有老婆的!

更何况,难道她看不出他和林婉凝之间只是假装恩爱?

贺嘉景想不通,以至于他只能像从前那样一次又一次地狠心对她,企图来保护自己脆弱的自尊。

可万一……万一她因为他这样而真的失去耐心了呢?

他该怎么办?

贺嘉景越发不安。

由于想不出解决的方式,他一皱眉,直起身,心烦意乱地打开电视机。

刚好新闻在播报城北出现的一场高架桥坍塌事故:“各位观众,现在为您报道的是发生在30分钟之前的大桥塌陷事故……”

贺嘉景原本没有理会,直到电话响起来,是秘书路奇。

“什么事?”

“贺总,您看新闻了吗?”

贺嘉景看着屏幕上的凄惨画面,“你说的是今天发生的高架桥事故?”

路奇连忙道:“贺总,刚才我联系不上总部的那位贺总,打他秘书那里才知道是赶去了事故现场,好像是你们的那个妹妹就在高架桥附近——”

贺嘉景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他二话不说抓起外衣冲出酒店,没时间要司机过来,他决定自己开车去现场。

“路奇,你帮我联系现场的警卫人员,我要他立刻把情况转给我。”

路奇照做,不一会儿就回了电话。

“不行啊贺总,那边已经没信号了,根本打不进去。”

贺嘉景忍不住骂了声,一个刹车没控制好,险些追尾。

路奇隔着电话听到贺嘉景情绪不妙,连声劝慰着:“贺总,你不要慌,也许她只是去负责拍摄,一定没事——”

话没说完,贺嘉景就斥了句:“闭嘴!”

把怒火发泄到别人身上也不能缓解贺嘉景的焦躁。

他不停地要自己冷静,她不会有事,从前就总是这样,每次也都是虚惊一场。

她说过自己是大难不死的人,全家一起飞机落难,只有她一个在落入海中后获救。

可他总是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她那天的背影。

就好像这次,他真的要失去她了。


赛马不赛马的,景阮根本没兴趣。

她只是觉得让贺嘉景死心比什么都重要。

观赛期间她昏昏欲睡,昨晚压根没有合眼过,凌晨4点才睡着,5点就爬起来准备赴约——她在昨晚从林婉凝那里得到了沈焕的联系方式,表示愿意和他一起完成今天的所有行程。

沈焕这种富家子弟热衷于豪赌,他为了一匹马能挥洒出一套别墅的价钱,好在最后赢了,他欢呼跳跃,还承诺要用赢来的钱给景阮买名表。

景阮本能地拒绝,但转念一想她这样冷冰冰的,和沈焕之间也很难演好戏,就立刻改口答应,还一起去逛了店,她说可以买情侣的戴,沈焕当然愿意,能泡到景阮就等于得到了三分之一的贺家,这好事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得前赴后继。

一整天里,贺嘉景都在打景阮的电话,前几通被她按掉了,到了后面直接变成关机。

贺嘉景憋着一口气,换打给沈焕。

沈焕倒是不敢不接,他也不知道贺嘉景给景阮打了多少,接通时还嬉皮笑脸的炫耀自己和景阮在选情侣手表。

果不其然,得到的是贺嘉景问候沈家祖宗十八代的脏话,沈焕怕景阮听见,绕到角落里承诺道:“别生气呀,我肯定会把你妹早点送回家的,你放心,我有分寸,她可是你妹啊,我有贼心也没贼胆。”

“你们现在在哪?”贺嘉景的耐心所剩无几,他正站在别墅院子里走来走去。

“赛马场附近的奢侈品店。”沈焕看一眼时间,“你开来这里要2个小时呢,我们马上要走了——”

“沈焕哥,你过来。”景阮忽然喊了他一声。

不止沈焕听见了,连电话另一端的贺嘉景也听得清清楚楚。

“我马上过去!”沈焕对景阮笑笑,转头和贺嘉景最后说:“好了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超过晚上8点回去的。”

贺嘉景还要再说,电话已经挂了,再打过去,沈焕敢飞行模式了。

这可令贺嘉景怒火中烧,手机上的时间是10点,他一秒也不打算浪费,直接上了车,非要用一个半小时赶去赛马场不可。

路上超速好几次,贺嘉景根本不在意被罚,可赶到赛马场才发现人去楼空,奢侈品店里也没有踪迹,仿佛景阮是故意在躲他。

他不明白,昨晚她那么热情地回应了他,她不是没有感觉的,贺嘉景坚信她还爱他,只要再一步,他再多努力一步,她会回心转意的!

贺嘉景觉得自己真快要被逼疯了,究竟还要他怎样才能有所回报?

她到底要看得变成如何狼狈、凄惨的模样才愿意施舍给他一点从前的爱意?

想到这,贺嘉景只觉得头疼欲裂,他揉捏着眉心,电话在这时响起来。

还以为会是景阮,他迅速拿出来看,眼里的光瞬间灭下。

是贺聆。

“什么事?”他不耐烦地接通。

“他们在衡山酒店。”贺聆说,“有人刚刚看到了沈焕,给我发来了位置,我发给你了。”

贺嘉景沉下脸,他强忍怒气,但却破天荒地对贺聆说了句:“谢了,哥。”


“吱呀”一声。

贺嘉景的宾利骤停在了小路旁。

景阮解开安全带,但车子打不开,她对贺嘉景说:“我要下车。”

贺嘉景反倒是急于确认地问她:“你是因为我和林婉凝的事而不高兴?”

景阮无奈地叹道:“我没有不高兴,你误会了,我只是要回去加班,有突然的工作的通知。”

“我已经替你请假了。”

“这是我们组的项目安排,权限在我这里,我至少要回去帮他们确认文件。”

“是因为他吗?”

“谁?”

“刚刚打电话给的男人。”他隐约听得出那是男生。

“你说邱洋?”景阮有些急,她不耐烦地回道:“是谁都和你无关吧?我真的要回去了,你要是不打算送我就把车门打开,我自己回去。”

贺嘉景的耐心也在这一刻到达了极限,他一把将景阮按了回去,沉声道:“你差不多够了吧?”

景阮诧异地望着他。

贺嘉景望着她的眼神里仍旧残存着那份高高在上,“我不像你想的那么闲,我今天本可以不来找你的!”

景阮回敬道:“那你就不要来,我没有求你。”

贺嘉景一瞬气到失语,她怎么敢的?他没想到她如今敢这样对待他!

是,林婉凝的出现让她怨恨他也是无可厚非,但他是有苦衷的,她怎么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就真的放弃他了?

“贺聆都结了两次婚了,你连他都可以包容,为什么我不行?”贺嘉景一时恼火,竟脱口而出,“更何况我还没有结婚呢,你凭什么就把我拒之千里?”

景阮觉得他不可理喻,反问道:“贺嘉景,拒人于千里的不是我吧?”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贺嘉景越说越生气,“我承认过去我有不对的地方,但那也是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景阮打断他,“我对不起过你吗?和你在一起的那些年里,我背叛过你,还是对你不忠?但凡你说出我的一条罪证来,我都甘愿。”

贺嘉景怒火中烧,他瞪着景阮,“你心里清楚原因。”

“我不清楚。”景阮索性撕开了来说,“是你自以为是的怀疑我,比起我,放不下贺聆的人是你才对,你心里认定自己不如他!”

只此一句,足以将贺嘉景凌迟。

他的脸色越发阴冷,忽然打开了车锁,别开脸去不看景阮,“下车。”

景阮也不像从前那样卑微,她甚至没有留恋,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贺嘉景一瞬又感到后悔,他望着前方那道倔强的背影,愤怒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迅速下车大步流星地去追她。

“阮阮!”他越走越快,伸出手急不可耐地抓住她手腕。

景阮有些生气了,她挣扎着喊道:“我真的要来不及了,贺嘉景,你能不能不要闹了啊!”

曾几何时,这是他训斥、伤害她的话。

难道他曾经也是想她这样看着她的吗?

满眼的无奈、厌烦和嫌恶。

就凭这样的眼神,足以杀贺嘉景千百回。


林婉凝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反问道:“嘉景,你是在维护阮阮吗?”

贺嘉景猛一皱眉。

“我今晚只和大家聊了有关阮阮的话题,你很明显是为了她而和我发脾气,为什么还要假装在乎其他家人呢?”林婉凝步步紧逼,“阮阮对你来说这么重要?甚至高于父母吗?”

贺嘉景眯了眯眼,他凑近林婉凝耳边,在她发出娇羞的嘤咛声时,他冷冰冰一句:“像你这种龌龊的人,脑子里果然只有龌龊的想法。”

林婉凝怔住,好半天才威胁似的回话道:“嘉景,我、我不喜欢你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不喜欢?”他冷声笑道:“那你可以滚啊。”

林婉凝愕然地抬起眼。

她知道,他是在逼她自己退出,这种做法足以表现出他人渣的本质,但也只能说他在对待她时,才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毕竟只要景阮一出现,他又装出一副情种模样,那是从来都不会在林婉凝面前展现出的温柔。

而贺嘉景见她老实了,也就稍稍满意,他直起身,眼神轻蔑地看她最后一眼,便转身出了客房。

林婉凝咬牙切齿地瞪着贺嘉景的背影,她攥紧了细白的手指,将嘴唇死死地抿成了一条线。

到了宴会当天,前来贺家别墅的名流不计其数,院子里外都停满了豪车,宾客们都是盛装出席,大家看到坐在轮椅上西装革履的贺父也会调侃几句,但说的最多的还是——

“你这病还没好彻底,就急着为女儿办晚宴,真是宠啊!”

仿佛贺家两个儿子是领养,女儿才是亲生的。

玩笑归玩笑,贺父的老伙计们都不忘把自家儿子向贺家夫妻引荐,双语博士、业内精英、总裁副董……个个都是青年才俊。

其中叫沈焕的年轻人令贺父和贺母很满意,一表人才,彬彬有礼,最主要的是沈家经济实力优渥,金融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沈焕这么优秀,女朋友也必定是人中翘楚吧?”贺父旁敲侧击。

“贺伯父,我现在没有女朋友。”沈焕倒是直截了当,“所以,我这次是为了贺家千金前来的。”

贺家夫妻自然是眉开眼笑,只有一旁与故交寒暄的贺嘉景露出敌意。

他一直盯着在父母跟前孔雀开屏的沈焕,心里最清楚这个纨绔子弟从前的那些风流艳史。

爸妈被他那副好皮囊骗到不奇怪,可贺嘉景没那么好骗。

就凭他沈焕,也配打景阮的主意?

正想着,贺嘉景听见身边人同他惊叹道:“你妹妹现在真是长开了,让人流口水啊。”

贺嘉景循声望去,眼睛里瞬间亮起了光。

景阮正从二楼的旋转楼梯走下,她身穿皎洁如月的银色长裙,绸缎般的长发微微卷起,一支钻石发卡别在左侧,衬着贺母送给她的钻石项链,仿佛是从仙境里走出的女神,令整个大堂都璀璨明亮。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景阮身上,她觉得十分不自在,头也不敢抬,尤其是高跟鞋让她走路艰难,在最后一个台阶处打了个滑。

“小心。”

有人及时握住了她的手,才免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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