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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后续+全文

会飞的老帮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年前,何晏礼欲上京赶考,张氏却突然病倒,身边只有一个尚未及笄的妹妹。为了让他安心上路,叶小鱼便应了他的求娶,掀起红盖头时,何晏礼允诺:“此生,只爱小鱼一人。今日大恩,他日定报以一生疼惜、一世荣华。”何晏礼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那些少不更事的话,岂能作数!当年,母亲病重,娶你也是权宜之计。给你一个名份,照顾母亲。”她勒个呸!真当他是皇上,母亲是太后,家里有江山等着继承?还给她个名份!她贱得缺老母伺候啊!叶小鱼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翻滚,恶心呼之欲出,“探花郎,打算如何安置我?休妻?还是和离?”何晏礼蹙眉,高大的身子前倾俯视着她,“都不会,黎儿善良大气,我也是有情有义之人,我们夫妻二人念你一介江湖女子,无所倚仗,会收留你的。”施舍乞丐般的眼...

主角:叶小鱼顾尘逍   更新:2024-11-28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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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鱼顾尘逍的其他类型小说《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会飞的老帮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年前,何晏礼欲上京赶考,张氏却突然病倒,身边只有一个尚未及笄的妹妹。为了让他安心上路,叶小鱼便应了他的求娶,掀起红盖头时,何晏礼允诺:“此生,只爱小鱼一人。今日大恩,他日定报以一生疼惜、一世荣华。”何晏礼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那些少不更事的话,岂能作数!当年,母亲病重,娶你也是权宜之计。给你一个名份,照顾母亲。”她勒个呸!真当他是皇上,母亲是太后,家里有江山等着继承?还给她个名份!她贱得缺老母伺候啊!叶小鱼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翻滚,恶心呼之欲出,“探花郎,打算如何安置我?休妻?还是和离?”何晏礼蹙眉,高大的身子前倾俯视着她,“都不会,黎儿善良大气,我也是有情有义之人,我们夫妻二人念你一介江湖女子,无所倚仗,会收留你的。”施舍乞丐般的眼...

《探花了不起?她转身高嫁状元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两年前,何晏礼欲上京赶考,张氏却突然病倒,身边只有一个尚未及笄的妹妹。

为了让他安心上路,叶小鱼便应了他的求娶,掀起红盖头时,何晏礼允诺:“此生,只爱小鱼一人。今日大恩,他日定报以一生疼惜、一世荣华。”

何晏礼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那些少不更事的话,岂能作数!当年,母亲病重,娶你也是权宜之计。给你一个名份,照顾母亲。”

她勒个呸!

真当他是皇上,母亲是太后,家里有江山等着继承?

还给她个名份!

她贱得缺老母伺候啊!

叶小鱼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翻滚,恶心呼之欲出,“探花郎,打算如何安置我?休妻?还是和离?”

何晏礼蹙眉,高大的身子前倾俯视着她,“都不会,黎儿善良大气,我也是有情有义之人,我们夫妻二人念你一介江湖女子,无所倚仗,会收留你的。”

施舍乞丐般的眼神,一览无余。

叶小鱼看着他长着一张人脸,却说着禽 兽不如的话,愤怒于喉处翻滚,泛白的嘴唇止不住颤抖。

“谢谢啊!说的真好,跟放屁一样!不过,不必了,收起你的伪善,与令人作呕的嘴脸。今日,不是你休妻,是我叶小鱼要休夫,休了你——狼心狗肺的何晏礼!”

虽说她是地地道道大新朝的人,但她可是穿越大军中不可多得的胎穿一员,受过高等教育的她,见鬼的一夫多妻都受不了,何况是不要脸的宠妾灭妻!

一妻多夫,还差不多!

何晏礼一脸不屑、又满是震惊地望着她,原以为她会跪在地上,拽着他的袍角,眼泪纵横地山呼感激:“谢夫君大恩,只要不让我走,做妾做婢,都可以。”

而如今,非但没看到她卑微如蝼蚁的感恩戴德,反倒要休了他,一腔愤怒激在何晏礼心口。

不识好歹!

他脱口骂道:“江湖莽女,就是粗鄙不堪,口出污言秽语。再说,自古只有男子休女子,何来女子弃丈夫!幸好遇到黎儿,否则我堂堂探花郎天子门生,有你这么个粗野夫人,岂不让人笑掉大牙。真该休了你……”

何晏礼长舒一口气,无奈道:“也罢,念在两年里你照顾老夫人,还算尽心的份上,我不同你计较,还允你做我的妾。”

她起码还能贡献些钱财,关键时候还可做个护卫。

此外,他故意不说母亲,反称呼老夫人,就是在刻意提醒叶小鱼,他如今已是今非昔比,贵不可言。

何晏礼看着她右眼角下那块桃花瓣形状的红色胎记,啧啧咂舌。

“你说你,一个穷跑江湖的,既不识文断字,还有这么块跟毁了容似的胎记,如何配得上我堂堂探花郎?我不弃你如敝履,还肯纳你为妾,此番情意实属难得,别不识抬举,你该感激涕零、烧高香才对。”

她右眼角下是有块不大不小的胎记,但不至毁容般。

叶小鱼看着眼前面目全非,全然不认识的何晏礼,只觉讽刺。

那年,她学武初成,师父允她带着婢女小珠,下山体验生活。

下山前,师父在她右眼下贴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红色胎记,不想让她绝美的容颜招惹一些烂桃花。

结果,她还是邂逅了被扒钱袋的落魄书生——何晏礼。


叶小鱼不忍,上前搀她进屋坐下,给她倒了杯安神茶,刚要转身离开,张氏亲厚地拉住她的手,老眼笑得堆出一脸褶子,道:

“宴礼高中探花,衣锦还乡,你也算熬出头了。这两年实在辛苦你了,家里家外忙活着,一点这个年纪女子该有的水灵劲都没了。加上,你孤身一人,还变卖了祖屋,老家也回不去了。也是个苦命的人呐,幸好,总算熬过去了。”

张氏确实是块老姜,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强硬的话。

话里话外,都是她人老珠黄、徐娘半老;家中无人,无所倚仗;祖屋变卖,全无退路。

孤女一个!

除了仰仗何家、倚靠夫君,无任何阳关大道可走。

叶小鱼抽回手,冷漠道:“母亲,今日见了新儿媳,可喜欢?”

张氏没想到她就这么一脸真诚地直盯着她问,笑容尴尬地僵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谈不上喜欢,确实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知书达……”

发现自己不经意有些跑偏,忙改口往回收,“头次见面,也不是很了解。不过,孩子都有了,再不喜欢,已是生米煮熟,不认也得认啊!咱娘俩这么多年,感情自是比她深。往后,她与宴礼在朝中奔前程,你陪着母亲,帮他们带带孩子,享受着他们挣回来的荣华,多好啊!”

“嗯,很好!”

替他养儿、养老,想得不要太好!

叶小鱼唇角挑起一抹冰冷的笑,“母亲说的,我倒是占了大便宜似的。”

张氏见她像被说动,十分高兴,“可不是呢,谁有这泼天的富贵,也就是你,夫君这么有本事。你一不小心,捡了个大宝贝,偷笑吧!纵是做妾,也是修了八辈子福气的!”

明台词就是,叶小鱼,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世上总有些人,自我感觉良好的神经错乱,误以为自己是玉皇大帝,谁都爱舔他们臭脚。

“母亲,我自小福薄,何家这大宝贝,我还是不捡了,八辈子的福气怕也受不起。这替人养儿、养老的美差,还是交给您那大家闺秀的新儿媳吧!”

叶小鱼气定神闲地啜了口安神茶,“太晚了,母亲身子不好,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劳碌了两年,也累坏啦,实在该歇歇了。”

张氏见叶小鱼不吃她那套,脸上不禁挂起几分愠色,可想起那一千三百两又将火气强压了下去,“鱼儿啊,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 九。现实面前,咱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你说这世道,和离妇哪有什么好出路,哪里还能找到好下家?夫妻,还是原配的好。”

“是吗?也可能不如偷的。”

毕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叶小鱼望着自己粗糙的手指,淡淡道:“人生在世,确实不如意十之八 九,可我不想婚姻在这八九里。一辈子太长,余生不能同狗相伴不是?起码得是个人,您说呢?”

竟将他无比优秀的儿子,说成狗!

岂有此理!

张氏气得胸口波涛汹涌,喝道:“那些钱,是你自愿给我们花的,又不是借的,凭什么让我们还?纵是和离,也没有还的道理!”


叶小鱼看着小珠这副模样,脸上的笑意未退。

她知道,母亲这般安排,定是有她的道理,自己虽然平日里也算灵光,但自小被家里人保护得太好,很多人情世故都不懂,去历练一番也是好的。

“我的好小珠啊,你别哭啦!你家小姐可是带着任务去的呢!再说了,我可是武林高手,现在又是在我哥的地盘上,谁还能欺负了我?”

小珠听她这番话,眼泪劈里啪啦掉得更是厉害。

她抬手胡乱地抹掉眼泪,露出一个牵强的笑脸出来,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可她心底却是忍不住地想:她得想办法把这个消息告诉顾少爷才行,有顾少爷在,那才是真正的没人敢欺负他家小姐呢!

叶小鱼到金玉楼后,赵掌柜便直接将她丢给了店里的伙计去带,刘三嫌她貌丑,并没打算好好教她,只让她做洒扫的活计。

或许是心境的变化,叶小鱼并不觉得这活有什么不好,相反,这几日她在金玉楼里,每天都能见到形形色色的人。

也能看着掌柜的和其他师傅们与不同的客人打交道,这些对她来说都很新鲜,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学习吧。

这一天,叶小鱼像往常一样干着活,一旁的老伙计在接待客人时不小心打翻了茶水,她急忙拿着抹布过去,跪趴在地上将一些边角地方的水渍擦掉。

“啊——”

就在她准备起身时,撑在地上的手被人狠狠踩了一脚,她吃痛地惊呼一声,被踩住的那只手也条件反射般地抽回。

力道之大,那人也差点儿摔倒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

叶小鱼忙一边道歉,一边伸手去扶那人,这才看到刚刚踩到自己的人,竟然是——姜黎。

她怎么会来这儿??

莫不是,故意来找茬??

叶小鱼不想同她有什么牵扯,拿着抹布准备离开,可她刚走了两步,身后便传来那熟悉又刻薄的声音。

“站住!”

姜黎走过去拦住了叶小鱼,打量着她一身灰扑扑的装扮,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叶氏,好久不见啊,你不是攀上状元郎的高枝了吗?怎的这般模样,莫不是被抛弃了?这才几天,也太快了吧!”

她昨天从金玉楼门口经过,隐约间似是瞧见了叶小鱼,只是当时离得远有些没看清,所以今天故意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是她啊!

想到那日她在何家门口做的那些事,姜黎就愤恨的心肝脾肺都疼,若不是这个贱人,她又怎会平白失了那么多的银钱,还被顾尘逍那般轻贱了一番。

所以,她今日故意带着两个京中贵女一道过来,就是想要收拾收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

“小黎,这个丑八怪,该不会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又丑又不要脸,还去勾 引顾状元的贱人吧!”文阳侯府嫡女楚佳然看着叶小鱼脸上那一大块胎记,嫌弃地捂着嘴,尖酸地求证着。

“就是她吗?长这么丑还敢肖想顾状元,我看她真是脸比城墙都厚啊!”吏部尚书家的千金白玉满眼鄙夷,笑不可支道。


“少夫人,少爷回来了!探花郎回来了!”

叶小鱼在院子里给何母张氏洗屎尿弄脏的床单,婢女小珠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禀报。

叶小鱼敲打的手一顿,心头漾出一丝甜蜜:两年了,终于……回来了。

今晚便同他说明身份,过几日与他一道返京,拜见父母大人。

小珠忙抢过棒槌,坐到杌凳开洗,嘴里絮叨不停。

“少夫人,这些活小珠做就可以。老夫人一到阴天下雨,腿就疼得下不了床,吃喝拉撒皆在床上,屎尿弄脏床也是常有。您这千金之躯,怎可做这等腌臜活啊!”

说着,无比心疼地抹了抹泪。

“瞧你!走,见夫君去。”叶小鱼擦擦额头密汗,拉起小珠往外走。

小珠被叶小鱼越发粗糙的手牵着,又是一番心疼涌出。

曾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嫩滑柔夷,纵是去清源山学武,也是千呵万护,手上连个剑茧都没有,而今摸着却跟砂纸似的,剌手。

二人从火房端了叶小鱼花几个时辰熬好的汤药,往内院去。

此时,一身华服、一脸贵气,腹部微微隆起的美貌女子,坐在何宴礼身侧。

姜黎,打扮的似一枝烈艳的初绽蔷薇,灼艳而夺目。

二人十指相扣,眸光流转间,尽是拉丝的恩爱情意。

张氏半躺在床榻上,浑浊的老眼在衣锦还乡的探花儿子,和姜黎微微隆起的腹部之间来回跳转,精神得哪里像个病人,笑得合不拢嘴地陪着说话。

一派阖家欢乐!

“母亲,喝药。”叶小鱼端着汤药的手微抖,目光扫过他们十指紧扣的手,缓步走到张氏跟前。

屋内其乐融融的气氛顿时冷下来,静到能听到针落地上的声音,张氏尴尬地咳了几声。

“小鱼来了,把药放下,快见见宴礼。”

语毕,张氏不好意思地瞥了眼,新儿媳的腹部。

叶小鱼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何晏礼,瞟了眼姜黎那微凸的肚子,心口像剜了一大块肉,疼得鲜血汩汩,唇角却扬起一丝嘲讽。

果然,女子都是眼瞎的!

今年春闱才高中,八月桂花尚未开,新夫人就身怀有孕了,还真是无缝衔接。

丝滑的很!

何晏礼怕她闹,朝身旁姜黎温情一笑,柔声道:“我去去就回。”

语毕,他一把扼住叶小鱼手腕,直奔她房间。

叶小鱼挣开他的手,瞥了眼被抓红的手腕,毫无表情地坐在漆已掉得斑驳的榆木圆背椅上。

双手叠在膝前,一袭浆洗得泛黄的素衣,裹着她纤瘦单薄的身体,更衬得她熬夜侍疾的脸色黯淡。

叶小鱼眸光清淡地望向眼前人,她等了两年的新婚丈夫。

何晏礼着水湖蓝锦袍,玉树临风、意气风发,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歉意。

“叶氏,黎儿是我在京城新娶的夫人。大理寺卿家的千金,是本朝第一才女,更是本朝第一女官!”

新夫人优秀的如天上星,何晏礼险些炫耀得收不住嘴。

他脸上有说不出的骄傲与自豪,看向叶小鱼的目光如坐云端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像极了得道升天的鸡犬。

只是,大理寺卿——从三品官,好大的道,好阔的天!

叶小鱼白了他一眼,只恨自己错将见利忘义的鱼目,当成了宝贝。

她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正好瞥见桌上镜中憔悴的自己,冷声道。

“那我呢?是你的何人?当初你上京赶考时,说的话可还记得?”


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

霍雪洛听着叶小鱼的宏伟巨愿,不禁动容,“你要做女官?”

“嗯,我听说,朝堂一直在筹划女子科举之事,若真的推行下来,我想试试。另外……”

霍雪洛没成想叶小鱼回京几日,竟对这些事了如指掌,眸子越发亮了起来,“另外?”

“北疆主君少昊,近年来对内实施变法,对外吞并周遭弱小部落,狼子野心可见一斑。若女儿估计不错,三年内,矛头便会直指我大新。然我朝皇上重文轻武,他日大敌来袭,恐我大新少可用之将。”叶小鱼目光炯炯,脸上尽是深谋远虑。

这几年她一直关注北疆局势,常通过游走北疆的师姐白术,得知那边的讯息。

叶小鱼的话如战鼓擂响在霍雪洛的心头,边疆之事她也曾听叶言澈说过一二,却有如女儿所顾虑的隐患,只是没成想她小小年纪,非但对边疆之事有如此透彻恢弘的认识,更多了一番未雨绸缪的赤子忧虑,“你,你还想做武将?”

“是的,只有先入朝为官,他日狼烟四起之时,才有机会披甲迎敌。”叶小鱼说得激情澎湃,“女儿自小在您和师傅的教导下,除了苦练武功,更是对五行八卦、排兵布阵小有研究,女儿若不将师傅一腔经天之才,报效国家,岂不愧对他老人家倾尽心力的栽培?”

霍雪洛倒是听师兄信中说过,小鱼对排兵布阵颇有慧根。

她再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她的师兄赫凌威原是名将之后,只因祖上获罪,便再无权掌兵,空有满腔抱负,只得隐姓埋名,流落江湖。

霍雪洛看着腹有鸿鹄志的女儿,声音有些哽咽,“我儿大志!可,仕途之路,那是虎狼环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要吃很多苦,承受很多委屈,甚至蒙受很多冤屈,甚至丢掉项上人头,你可想清楚了?”

“阿娘,活着就是翻山越岭,哪有容易的人,更没有容易的事,女儿长大了,作为叶家一员,总不能一味享受父母和哥哥带给我的荣华富贵,我也可以为叶家做些什么的。”

她的女儿,真的长大了!

霍雪洛心头因女儿和离之事带来的郁闷与心塞,彻底被女儿的凌云壮志吹散,“好!不愧是我霍雪洛的女儿。既如此,阿娘要给你一个考验。你去铺子里去打工,从学徒做起,若能做的好,为娘非但允你去参加女子科考,还亲自给你操办一场盛大的回归宴,如何?”

一个毫无背景,又相貌平平的女子,从社会底层开始做起,是非常难出头的。

想必自小养尊处优的你,纵是吃的了生活的苦,怕也咽不下尊严的苦。

女儿啊,你纵有豪情壮志,可做娘的还是不舍你以身犯险啊!

“好!”

“不得作弊?”

“好!”

叶小鱼心里甜滋滋的,不仅母亲原谅了自己,她还把藏在心底的事儿说与母亲听了,她开心地起身给母亲行了个礼,欢快地哼着小曲儿离开。

“不许闯祸!”

身后传来母亲清冷的声音,叶小鱼脚下一顿,暗暗地吐了吐舌头,大声地回了一声,“知道啦,阿娘!”

待叶小鱼走远后,刘嬷嬷才皱着眉头疑惑地问:“夫人,你既已原谅了小姐,刚刚为何不把洗去胎记贴的药水给小姐?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啊?何必让小姐人前矮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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