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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田欣怡方墨,文章原创作者为“橙子爱焦糖”,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穿越后,我成了小说里的可怜女配。原文里,女主为了上大学,让原身替嫁,从此一生痛苦。换我来到这里,我当然不会当女主工具人。于是,我抢走女主的空间机缘,烧掉她的录取通知书,让她好好嫁给村长儿子。而我?当然是变美,找机会嫁给帅军官,过上幸福生活咯。...
主角:田欣怡方墨 更新:2024-12-06 1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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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欣怡方墨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在线看》,由网络作家“橙子爱焦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田欣怡方墨,文章原创作者为“橙子爱焦糖”,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穿越后,我成了小说里的可怜女配。原文里,女主为了上大学,让原身替嫁,从此一生痛苦。换我来到这里,我当然不会当女主工具人。于是,我抢走女主的空间机缘,烧掉她的录取通知书,让她好好嫁给村长儿子。而我?当然是变美,找机会嫁给帅军官,过上幸福生活咯。...
“欣怡,你在屋里休息会儿,嫂子去给你做吃的去啊。”语调轻柔,完全是把田欣怡当孩子哄。
说完,李妞妞去客厅抓几颗硬糖塞田欣怡手里,不准人帮忙,自个儿去厨房忙活。
拆开糖纸,将硬糖含进嘴里,是很低廉的香精味,田欣怡出神地看着掌心里泛出绚丽光彩的糖纸,神色冰冷。
手指轻握,将糖纸收入空间,田欣怡倒进软和的棉被上,指腹摩擦被面凸起的纹路。
果然好皮囊就是不一般,总能收到更多的善意。
李妞妞、李婶,甚至是方墨!全都因为这副皮囊对她另眼相待。
可越这样越能勾起田欣怡灰暗的回忆,脏污霉烂的童年时光,小孩干瘦黑黄,永远是被玩弄的首个对象。
孩子的恶,直白又锋利,把年幼的她斩成碎块,直至今日也未曾拼凑完整。
即使知道容貌不过是他们攻击她的借口,可田欣怡还是无法跟自己和解,所以她拼命地学习,拼命地去变美。
“呼——”深呼口气,田欣怡阻止自己再回想,现在她漂亮,年轻,掌握先机,她会成为人上人,再也没有人能欺负她。
收拾好表情,田欣怡挂着乖巧的笑往厨房走。
“大嫂,我来帮你。”
“诶?不用,马上就好了,厨房烟火气大,等会儿熏着你。”厨房雾气腾腾,满是饭菜味,李妞妞不愿田欣怡染一身味。
但转念一想,要是不让田欣怡干活,姑娘家怕是有些不得劲,便把煮好的鸡蛋磕破,用冷水过几遍,端给田欣怡。
“去外头坐着剥鸡蛋,等你哥醒了,咱们就开饭。”
田欣怡乖巧地接过碗,坐在客厅剥鸡蛋壳,鸡蛋挺小,有些像现代的鹌鹑蛋,蛋白偏黄,闻着就有很香的蛋香味。
因为过了冷水,鸡蛋并不烫,很好剥,田欣怡两三下就剥完,再把碗筷摆好,准备起身将蛋壳倒进门前的簸箕里。
“咔嚓——”卧室门打开,穿着军大衣的寸头男人睡眼迷蒙地走出来,瞧见客厅里娇小的人影,瞌睡瞬间吓跑。
“大哥。”田欣怡率先出口。
“诶、诶?”田强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漂亮的女人。
“小、小妹?”迟疑地开口,田强眯眼仔细打量俏生生站在桌前的人,五官体型仔细瞧还是当初的样子,可这皮肤白得跟雪一样,一下子整个人都亮堂起来,叫他有些不敢认。
“是俺。”
这声儿也好听,短短一瞬,无数念头在田强脑海滑过,琢磨自家小妹来年就19岁,是大姑娘该嫁人了。
这副样貌,这身段,这小声儿,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他头上有几个位高权重,至今未婚的上司,虽说大了小妹十来岁,可男人大些会疼人。
要是小妹能嫁给他们其中一个,那他的前途可谓一片光明。
这样想想就心头火热,对打小就忽视的妹妹和颜悦色起来,开始嘘寒问暖,扯家常,问家里情况。
田强有心交流想沟通感情,田欣怡自然配合,等李妞妞出来看见的就是一幅兄妹相亲相爱友好相处的和谐画面,也跟着露出笑模样。
见李妞妞端着东西,田欣怡赶忙起身接过,扶着人坐下,三人就热热闹闹地简单吃个早饭。
这边田家三口有说有笑,那边李婶买完菜刚回屋就见她家死老头穿着草鞋,脚趾头冻得紫红,硬是神神在在靠在他那张烂木椅子上看报。
田欣怡坐在梳妆台前,缓缓解开红绳,打开袋口,里面的东西让田欣怡完全怔愣在桌前。
融化的白蜡落到桌上,烛火闪烁,墙上呆滞许久的影子才微微晃动。
“哎~”轻如晨雾,低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烛光里。
葱白的手轻轻拈起一朵鹅黄小花,随着动作,小巧的花瓣在空中颤巍巍地轻舞,最后从花蕊边掉落,飘到桌上。
田欣怡将花搁置在蜡烛边,打开的布袋里是一篮子鹅黄小花,篮子很新,用棕黄藤条紧密编织,入手触感却柔和,显然被人细心打磨细腻。
花是四瓣类小花,田欣怡不认识,挨挨挤挤地堆在篮子里,鹅黄色,没有香味,只有草淡淡的青涩味,却唤起田欣怡关于童年夏天在田间疯跑的记忆。
那时候即使被欺负,可在宽广田间还能感受到一份世界赠予的纯粹快乐,长大后再去同一个地方,也再难寻回那种快乐,她丢掉了对快乐的感知。
现在这堆小花,竟唤醒她对那份快乐的追忆,如水双眸盯着花荡起浅浅愁绪,花很美,可田欣怡只觉棘手。
冬天,西北军区绿意难寻,更别论这种小花,花很脆弱,刚刚她不过指尖轻碰就簌簌地掉花瓣,可这篮花紧紧挨在一起把篮子填满,少有花缺胳膊少腿。
田欣怡能从中感受到霍浩然满满的真挚,要是霍浩然送发卡、糖果之类,她倒也坦然接受,当作不知情继续回礼。
可这份礼却重到她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不能放弃霍浩然这把刀,可也无意让其深陷她编造的感情陷阱里。
田欣怡为难地咬着指甲,双眸无神地看着花,直到指尖传来刺痛。
食指指甲已经被她咬秃,指尖细嫩的皮肤也被咬伤,露出嫩红的肉,连绵不断的疼痛从指尖蔓延至心脏,仿佛在嘲笑她的犹豫。
果然,正如当年院长所说,她难成大事,越到关键时刻越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妄图找到万全之策,到最后反而竹篮打水,一场空。
眼底的犹豫褪去,田欣怡脸上挂起温婉清纯的笑,轻柔地用指尖蘸水挥洒在花上,把篮子小心地挪到通风处,然后面色如常地出去洗漱。
做事就要做绝,君不见古往今来多少人踏着尸山血海往上爬,她不过是默许了另一个人对她一厢情愿的爱恋罢了,她有什么错?
想清楚的田欣怡丢掉仅存的愧疚和犹豫,打算明天亲自去见霍浩然,谋划一场令其终身难忘的悸动,成为对方生命里最鲜活的色彩。
她之前一直都想错了,都是欺骗感情,骗多骗少有区别吗?没有!那为什么不成为霍浩然一生中最难以割舍的白月光?
“母亲。”方墨仰躺在摇椅上,一手拿着听筒,一手夹着香烟,黑色浴袍微微敞开,露出精壮冷白的胸膛。
听筒那头没有回应,方墨也不在意,随手将香烟摁在扶手熄灭,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腿上的资料。
杯子里的咖啡早已冷透,味道酸苦,可方墨不时端起喝上几口,面不改色,仿佛在品茶。
姿态闲适,结实有力的双腿交叠,方墨俯身关掉茶几上的小灯,整个房间漆黑一片。
方墨躺回摇椅,闭目假寐。
“喂,翊轩。”听筒传来温和的女声,打破一室寂静。
“母亲,我要结婚了。”方墨起身,打开夜灯,拿着听筒坐到沙发上。
听筒那头沉默许久,若不是能听见轻浅的呼吸声,都要让人以为电话早已挂断。
“和谁?”方母声音未变,对儿子突然结婚并未表示惊讶,问出两人都心知肚明的问题。
显然方墨不打算配合,直接挑破,“您不是知道吗?”
头发在这几天她陆陆续续地用水洗,已经十分顺滑,散发幽香,明明一切都已准备好,可事到当前,田欣怡还是有些慌乱。
依在山脚的胡杨树旁,指腹抚过粗糙的树皮,细细密密的疼痛让她有些惴惴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没心没肺的田富贵早就跑没了影儿,田欣怡深吸口气,步伐坚定地朝山里走去。
有人……
田欣怡远远瞧见之前她在山洞前牵的两条藤蔓被扯断,藤蔓是洞顶处的草藤,被她搬石头牵下来,横挂在洞顶处伪装成自然生长的模样。
草藤挂在离地面近一米七的位置,比较柔韧,少有动物能弄断。
田欣怡每天下山时都会来看一看,她很确定昨天草藤还好好挂在上面。
今天就是方墨中药的日子,现在草藤断裂,方墨很有可能已经在洞里了。
并没有立即上前,田欣怡站在原地把背篓背好,拿出空间里的水将额发打湿,解开领扣,露出精致白皙的脖颈,再用指节在锁骨上方用力划拉几下,细嫩的肌肤染上漂亮的粉色。
最后将头发弄松,田欣怡哼着小调,脚步轻快地走进山洞。
“啊!”即使早有准备,被人猛地捂住眼睛,田欣怡还是吓一跳。
男人炙热干燥的手直接将她半张脸罩住,鼻尖萦绕着男人散发出来的沉木香。
“是谁?”声音颤抖,夹杂着细微哭腔,田欣怡浑身战栗,不住挣扎,却轻易被男人用胳膊圈进怀里,动弹不得。
泪水不断滑落,将男人的手濡湿,田欣怡被男人从身后抱着,脚够不着地,只能无助地往后蹬男人的腿,却不能撼动分毫。
“抱歉。”男人凑到田欣怡耳边,滚烫的脸颊贴上她细嫩沁凉的颈窝,灼热的呼吸烫得耳后漫上绯红,低沉隐忍的声音让她轻颤。
一股甜腻的味道在山洞内弥漫,燥热从身体内爆发蔓延,田欣怡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小声啜泣。
遮在眼前的手放开,视线还未变得清晰,就被一条布带重新遮住,全身无力,田欣怡只能不停流泪,玉白绵软的手指轻攥住男人的衣领,妄图依赖让她难受的罪魁祸首。
傻得可爱。
男人执起玉白的手,干燥滚烫的唇在指尖轻啄,隐忍急促的呼吸打在细嫩的手背。
田欣怡全身白里透粉,嘴里发出小声哼唧,攀上男人宽厚的肩膀,张嘴咬住紧绷的肌肉。
感受到身下男人结实的身躯猛地一颤,田欣怡并没有停下,反而把手伸进后衣领,掌心贴着男人的后背,指甲胡乱抓挠。
“哈,你真是。”男人俊俏的脸上还是一贯温和的表情,漆黑双眸里欲念涌动,汗水顺着下巴滑过滚动的喉结,隐入汗湿的胸膛。
田欣怡眼皮一热,感觉自己后脑勺被完全罩住,身体失重向后倒,紧接着一具炙热的躯体将她完全覆盖。
情·欲的味道在山洞里氤氲,女人娇媚的啜泣声伴着男人急促的喘息,在山洞里响了许久。
“哈~”田欣怡睁开眼,牙齿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还止不住地颤抖。
真是要命。
秀发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的脊背,田欣怡抬起手抹去额头的汗水,男人因药力冲击,在释放过后便昏睡过去。
褪去儒雅温和的面具,男人眉头紧皱,嘴角紧抿,即使是昏睡也挡不住冷冽的气质。
忍着酸痛,田欣怡拿出空间内的绝嗣丹,毫不犹豫地掰开男人的嘴,往里扔两颗,看见绝嗣丹融化,被男人吞进肚子,才放心地替人合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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