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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是作者“橙子爱焦糖”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田欣怡方墨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穿越后,我成了小说里的可怜女配。原文里,女主为了上大学,让原身替嫁,从此一生痛苦。换我来到这里,我当然不会当女主工具人。于是,我抢走女主的空间机缘,烧掉她的录取通知书,让她好好嫁给村长儿子。而我?当然是变美,找机会嫁给帅军官,过上幸福生活咯。...
主角:田欣怡方墨 更新:2025-06-25 0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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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欣怡方墨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橙子爱焦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是作者“橙子爱焦糖”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田欣怡方墨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穿越后,我成了小说里的可怜女配。原文里,女主为了上大学,让原身替嫁,从此一生痛苦。换我来到这里,我当然不会当女主工具人。于是,我抢走女主的空间机缘,烧掉她的录取通知书,让她好好嫁给村长儿子。而我?当然是变美,找机会嫁给帅军官,过上幸福生活咯。...
田富贵倒是喜欢,狗眼滴溜溜地围着车轱辘转,尾巴都甩出残影,变成螺旋桨。
车子开到跟前,车速明显缓下来,田欣怡松口气,一手捂住自己的面巾,一手捂住田富贵的狗鼻子,以防杨尘进鼻。
车子经过身边一瞬,后座的车窗缓缓下降,远处天光刚透下,车内灯光昏黄朦胧,照在男人如玉般的脸上,恰似天上人误入凡尘。
如玉郎君,容貌姣好,深邃的眉眼让柔和的轮廓不显女气,然而有种儒雅随和感,比常人黑亮的眼睛又添了几分矛盾的锐利。
即使在现代见惯帅哥美女的田欣怡还是不免有些晃神,捂住面巾的手一松。
面巾被风吹起,露出田欣怡秀雅清浅的眉眼和精致小巧的鼻子,几缕乌黑秀发在额前轻荡,两人视线在空中碰撞,车与人相交不过短短一瞬,两人便如寻常陌路人,错身而过。
方墨……
田欣怡收回视线,松开手让田富贵继续在路上撒欢,重新将面巾严严实实裹好,唇角轻勾,眼眸里全是笑意。
当真是君子世无双,这个世界似乎对他格外偏宠,家世、容貌、智力甚至于为人处世无一不优秀,唯在婚姻和子嗣方面不尽如人意。
可偏偏这结果是他自己求来的,旁人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冷心冷情,极度理智的一个男人。
田欣怡不喜欢太聪明的男人,方墨却极为聪慧,就算有儒雅的外壳做掩护,仅仅一眼,就能让人注意到他身上文化底蕴深厚,聪明人的气质。
难道是个声控?
像方墨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因为路边的陌生人降下车窗。
绞尽脑汁,田欣怡能想到的只有她喊田富贵时的声音。
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她已经在方墨面前留下印象,如果方墨对她感兴趣一定会找人问她的情况。
“方先生今天心情不错。”开车的小张话一出口就想给自己两嘴巴子,一天天的净说些瞎话。
为了给方先生开车,他小张也算是过五关斩六将,打败基地里三十多个老司机,又训练了一段时间才到方先生身边开车。
方先生待人温和有礼,可偏偏小张就是害怕,连在脾气火爆的团长他都能侃两句,但在方先生面前就像耗子遇见猫,半点不敢造次。
“困扰我许久的难题突然有了思路,自是欢欣。”男人声音低沉,说话吐字自有一番韵调,不紧不慢,让人不自觉听他说话。
“哦哦,那确实值得高兴。”小张干巴巴接话,脸上挂着僵笑,心里恨不得抽死自己。
这臭嘴,好好的天又聊死了。
车厢归为沉寂,方墨抽出书袋里的资料翻看,平日能迅速处理完的资料,今日却迟迟难翻页,脑海里的思路全被那双静如秋池的双眸搅乱。
清脆甘甜的嗓音总让方墨想起自己精心饲养的几只小雀,听几只小雀叽叽喳喳吵架是他除工作外为数不多的几个爱好。
小张透过后视镜见方先生拿出一大叠资料翻看,嘴巴张合,几次欲言又止,想劝说车上光线暗,容易伤眼,结果方先生眉头一皱,小张就啥也不敢说,只管闷头开车。
“小张,我们军区最近哪家要添新丁了?”
“啊?”小张不明白方先生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愣了片刻,急忙回道“哦,听说就李团长手下田强家媳妇快生了,正巧闯到过年的时候。”
说完又抬眼看方先生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就是随口一问。
“那倒也不错,到时候去送份礼也当沾沾喜气。”
方墨难得要去参加宴会,小张听后不禁在心里直嘀咕田强这小子运气好,方先生去参加他孩子的生日宴,多涨面子啊。
两人相顾无言,彼此呼出的白雾在空中交缠,霍浩然能听到自己聒噪的心跳,想开口问她是否对自己有意。
可每每撞进那双暗含忧愁的浅棕色眸子,霍浩然就摒弃了所有冲动,少女脆弱的像澄澈的湖面,他怕不知分寸的追求会让她难受,只敢徘徊在她划出的领地外,等待邀约。
“呵~”两人对视许久,田欣怡轻笑,垂眸,浓密的睫毛投出小片阴影盖在嫩粉的脸颊上,温柔缱绻的声音切断霍浩然思考的神经。
霍浩然痴痴看着,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僵硬,只有眼睛和心脏在运作。
眼睛里镌刻少女娇俏的笑颜,心脏记住此刻的悸动。
等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搬着箱子跟在少女身后,走进空荡的院子。
田欣怡身形娇小,走在他前面小小一个,让霍浩然有股把人牢牢抱进怀里的冲动。
踏进客厅,田欣怡转头,发现人傻傻站在雪里,呆愣愣地看着她,木愣的样子和刀锋极像,好在有张帅气的脸,木愣也让人觉得可爱。
“霍同志坐,我去给你倒杯水。”脚步轻快的搬来木凳放在门边,田欣怡抬手拍去头顶肩头的雪,袖口下滑,露出粉白的皓腕。
霍浩然的视线不禁黏在上面,眼珠随着手腕的动作晃动,他没读过太多书,粗略识得几个字,无法用言语表达内心的悸动。
自三日前山脚一别,他每天闭眼是田欣怡,睁眼还是田欣怡,就连训练新兵,看着那双双懵懂的眼睛甚至会有瞬间恍惚,错看成另一双更为清澈的水眸。
有好多话堆在他心里,让他整宿整宿睡不安稳,可小小的礼物就惊得她三日不见,虽说是天公不作美,连日下雪,但连活泼的田富贵都不来找刀锋玩,他就知道她害怕了。
霍浩然坐在木凳上,结实有力的长腿委屈的弯曲,薄唇蠕动几下又合上,把想了三天的疑惑给咽回去。
垂眸看见自己粗糙棕色的手掌,霍浩然撇嘴,透过桌上瓷碗看见自己冷硬的唇角,慌忙瞄向一边的田欣怡,见人还在倒水,松口气,不自然的放松嘴巴。
想了三天,想破脑袋,霍浩然把田欣怡的退缩归咎于他过于锋利的长相,在他手下的兵只要他一瞪眼没有不怕的。
而且他29了,对小姑娘来说是个老男人,长得又凶,为人沉默,不会讨姑娘欢心,属实不是良配。
可29年,第一次有女人让他魂牵梦绕,每次见面都忐忑欢欣,他不想放弃,他想娶这个娇娇柔柔的人,抱回家好好照顾。
“来喝水,寻常白水,霍同志别嫌弃。”田欣怡捧着水到霍浩然面前。
水有些烫,蒸腾出雾气,模糊了她娇俏的面容,却让含情双眸愈发动人。
“多谢田同志。”霍浩然摊开手接过,柔嫩的触感一触即分,却让他耳后燥热。
田欣怡瞥见霍浩然通红的耳尖,搬来门边小凳,坐在霍浩然身边。
两人坐在门两边,捧着热水,相隔甚远,无形轻快的氛围却氤氲在其中,碗上的雾气在风的吹动下将两人连在一起。
“扣扣——”规律的敲门声驱散两人温馨的氛围。
两人同时转头,田欣怡拍拍裤子,起身朝门走去,“谁呀?”
霍浩然剑眉微蹙,对打搅两人谈话的不速之客有些不喜。
田欣怡尾调上扬,掺了蜜的嗓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高兴。
拉开门,寒风裹着细雪扑面而来,吹乱田欣怡打理好的额发,让人将她脸上还未收起的甜笑看清。
细雪迷了双眼,田欣怡抬手想用指腹揉搓,却被一双冰凉干燥的手拦下,鼻子敏锐捕捉到空气中厚重的沉木香。
睫毛上的雪被轻柔拂去,细软的手绢,动作很轻,田欣怡有些不自在,笑容僵在嘴角。
又唤了几句,房门才在千呼万唤中打开,喧嚣沉寂一瞬,又爆发出更强的声浪。
面容娇俏的少女,身穿正红,人比花娇,俏生生站在门口,抬眼望来,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如开到绚烂的山茶花。
田欣怡站在院子里,眼底划过惊艳,不得不承认,女主稍加打扮,美得艳丽,学识又赋予她书香气,多了分大气。
田大勇一把牵过田欣欣白嫩的手,红光满面,眼里满是惊艳,粗黑眉毛高高挑起,很是开心。
田欣欣一脸娇羞,依偎在田大勇身边,凤眼瞧着田大勇,眼底柔情蜜意不似作假。
看来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这句话也有些道理。
众人见状,纷纷起哄调侃,夸赞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哪哪儿都般配,不要钱的好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甩。
不要觉得田家村的人不会夸人,有时无知反而让人更大胆,说起话来毫无负担,拍马屁,只要有用,喊祖宗都行。
田母守在门口,两眼含泪,拉着田欣欣的手嘱咐了又嘱咐,哽咽着将田欣欣亲手扶上自行车后座。
院里的人都跟在新人后头,转移阵地,到村长家准备吃席。
刚刚还热闹不已的院子,现在就剩下田母和田欣怡孤零零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田母抹去眼角挤出来的泪花,瞪了眼杵在门口的“木头”,恨铁不成钢伸手狠狠掐两下,“没眼色的,还不快拿碗筷,去村长家帮忙!”
说完,两条腿倒腾飞快,一溜烟儿就追到村长家,丝毫不见刚才的不舍。
按揉刺痛的手臂,田欣怡冲贼老天比出国际友好手势,走进厨房,把地上的酒坛抱到灶台上。
这高粱酒是田父专门托人到隔壁李家村收来的,村长家给的彩礼高,他田家嫁女儿也不能太寒碜,便跟村长说,招待用的酒水就女方家提供。
装酒的坛子是普通土坛,上面用黄纸盖住,用稻草箍住坛口。
田欣怡解开稻草,揭开黄纸,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刺鼻酒精味,拿出空间里的玉瓶,挑出一颗绝嗣丹扔进酒里, 绝嗣丹遇水则化,融进酒里,看不出任何异样。
将酒坛重新封好,田欣怡抱着酒往村长家赶。
这坛酒田家村大多数男人都会喝,而作为新人,田大勇和田欣欣需要敬酒,是一定会喝的。
高粱酒近10斤,一颗绝嗣丹扔进去,虽然分散了药力,但也足够让喝下去的人生子比常人弱许多。
刚到村长家,还没歇脚,就被不知名大婶推到厨房,无缝衔接的开始劳作。
田欣怡很想给田家村所有人,人人一个大比兜子,她难道是很贱的人吗?怎么不管到哪儿都被人理所当然的当牛马使?
前院热火朝天,男人粗犷刺耳的划拳声,男孩叽叽喳喳的尖叫,混着身边女人们的不停念叨,田欣怡耳膜嗡隆隆,出现耳鸣,后背被汗浸湿,旁边的大妈还不停使唤她。
我忍!我忍!!!啊啊啊啊!让你们通通断子绝孙!想到那坛酒,田欣怡气顺了不少。
见时间差不多了,田欣怡使出尿遁,顺着村长家茅厕后墙,翻出去,撒腿就跑,一路狂奔,直冲知青大院后门,将布包扔进知青院里,然后又狂奔回茅厕。
喘匀气后,擦掉头上的汗,田欣怡脚步轻快的回到厨房。
那个布袋里她包了两个拳头大的石头,扔到了知青们摆在院子里吃饭的桌子上,给那桌子砸个大洞。
好在院墙低,不然以她的力气扔进去很难精准降落,知青院里的知青并没被邀请去吃酒席。
田家村的人极度排外,不会允许外来人一起吃饭,现在知青都在院里,趁还没有人出来,田欣怡天降巨石,巨大的声响足以将房间内的人全引出来。"
“啪嗒——”低矮的院墙,一个瘦弱身形敏捷跨越。
顺着村后小路,一路遮遮掩掩跑到村口歪脖子树后躲着。
好冷--
害怕错过寄信员,田欣怡不敢睡,即使白日一整天的劳作让她身心俱疲。
虽然这具身体早就适应了高强度劳作,可一整天在地里跟牛马一样不停的干,就算田欣怡偷懒也是累到全身麻木。
真正从事高强度农作后,田欣怡才发现体力劳动有时比脑力劳动更折磨人,身体累到极致,生理性的就让人神经麻木,心里压抑。
田家村身处北部,多平原,前几年更是将周围的树砍伐几尽,寒风呼啸而过,毫无阻碍,直直拉过人的皮肤,等人反应皮肤早就被划出多条口子。
周围一片漆黑,田欣怡觉着自己都要被冻成根冰棍了,黑暗里传来一声响,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呻吟。
等了会儿,确认男人不再发出动静,田欣怡才循声找到男人摔倒的地方。
在黑暗适应许久的眼睛,勾勒出物体模糊的轮廓,辨认出布包所在,田欣怡伸手进去掏出所有信封。
信封有五个,光线太暗,无法辨认哪份是田欣欣的,时间紧迫,田欣怡掏出护在怀里的火折子,将五个信封叠在一起,放在火折子上,打算一起烧尽。
就在火星要燎上信纸的一瞬,被乌云遮蔽许久的月亮露出头,冷白的光将黑暗化作墨蓝色,模糊的视线也清晰许多。
算了——
将信封挪开,田欣怡在月光下仔细辨认信封上的字,字是繁体字,跟简体字有些区别,好在田家村就田欣欣一人报名,其他全是外姓知青,不然今日这些信封恐怕是要一起成灰。
京城大学寄,田欣欣收。
找到了!!
撕开信封,田欣怡仔细核对,确认里面的通知书是田欣欣的。
然后敞开外衣,围出一个空间,挡住寒风,将写着田欣欣名字的通知书点燃,微弱的火光燃起,烧尽了田欣欣的未来,却是田欣怡新生的土壤。
直到最后一点信纸化为灰烬,这两天压在田欣怡心上的石头才挪开。
田欣怡不是没想过顶替田欣欣去读书,可她不敢赌,女主光环不会和她讲理,不如开始就把这条路断了,谁也不要走。
把剩下的信封塞回布包,田欣怡摸着来时的路,赶回田家。
翻进院墙,天蒙蒙亮,田欣怡悄声走进厨房,将先前收进空间的破旧棉衣棉裤拿下来换上,盖住身上苦涩的青草味。
田家村的风很邪门,总是夹杂着草涩味,人在外面待久了,全身都是。
以防女主怀疑,田欣怡在出去前只穿了薄薄两层秋衣,将棉衣棉裤放在空间里,等回来后换掉。
作为女主,田欣欣狠辣有余,理智不足。现今她还待在田家,田欣欣也没嫁出去,没得到通知书,如果她表现出什么异常,冷不丁田欣欣就会把矛头对准她。
正面跟女主对上,她没任何倚仗,根本不占优势,最好还是藏在暗处,等待时机,前往西北。
把换下的外衣裤收进空间,田欣怡开始抱柴,添水,准备烧水。
至于为什么不把田欣欣的通知书收进空间,主要是她害怕女主光环,让她的空间失灵或失控,吐出女主的通知书,只有通知书这个东西完全消失,她才会安心。
就算之后女主发现异常,找机会去县城寄信询问,等京城大学回信,一来一回至少要一个半月,那时候按计划她已经到了第一军区,女主的一切跟她再也没有关系。
“嘎吱——”田欣怡掏出火折子点火,玉米叶燃起青烟,厨房门就被推开,一道冷风打来,吹灭火星。
田欣怡回头,田欣欣正逆光站在厨房门口,天还很昏暗,背着光,田欣欣的表情愈发模糊难辨。
“姐?”田欣怡出声。
“你在干什么。”田欣欣质问,语气很冲,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很烦躁,看见坐在灶台前的二妹,心头又慌又乱。
“俺、俺在烧火啊,姐,你咋了?魇着了?”田欣怡满脸无辜,任由田欣欣要把她皮肉剥开的眼神在身上刮。
“姐?”田欣怡担心的走向田欣欣,搓搓沁凉的手,搭上田欣欣胳膊,牵着人进来。
将田欣欣按在矮凳上,田欣怡手脚麻利的点燃柴火,橘红的光打在田欣欣白皙侧脸,衬得那双漆黑凤眼愈发幽深。
“姐,你到底是咋了?有事儿跟妹说一下,妹子没文化,但只要你说,俺一定帮忙。”田欣怡跟着原主的设定,不走心的说着安慰话。
“妹子,你觉得大勇哥咋样?”出乎意料,田欣欣开口就是田大勇。
心一跳,田欣怡添柴的手微顿,又自然的接着动作。
“大勇哥?大勇哥可是高材生,咋村头一个初中生哩,还是村长家大儿子,跟咋姐你啊那是这个。”田欣怡竖起大拇指。
“姐,你是想大勇哥了?”
没理会田欣怡的打趣,田欣欣眼睛滴溜溜打量田欣怡两圈,定在田欣怡尚算清秀的眉眼上,笑起来。
“是啊,大勇哥确实好,可我怕是配不上。”田欣欣看着灶台里熊熊燃烧的火焰,轻声道。
田欣怡猛拍大腿,激动得张嘴嚷嚷,“姐,你咋就这样想?咋村除了你还有谁配得上大勇哥,要俺说,你和大勇哥那是天生一对儿!”
厌恶的擦掉脸上的口水,田欣欣转头看向眼前不过年仅18就一脸老态,满身粗鄙的村妇,不免觉得自己多想,竟会认为这种人能威胁到她。
“好了,我去收拾收拾,你接着烧水吧。”田欣欣意味深长的看了田欣怡一眼,带着不加掩饰的高傲转身离开。
站在厨房,田·粗鄙农妇·欣怡,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走得婀娜多姿的背影,关上厨房门,倒出开水,开始洗脸烫脚。
至于空间里的丹药,田欣怡还不打算动,田欣欣还是有意让她替嫁,寡淡的容貌对她是保护,田大勇不会看上一个无颜没文化的乡下村妇。
女主的轻视让她心情美妙,这场博弈目前她仍占据主动,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细雪迷了双眼,田欣怡抬手想用指腹揉搓,却被一双冰凉干燥的手拦下,鼻子敏锐捕捉到空气中厚重的沉木香。
睫毛上的雪被轻柔拂去,细软的手绢,动作很轻,田欣怡有些不自在,笑容僵在嘴角。
“我应该没打扰到你吧。”清透的声音因寒冷带上几分沙哑。
冰凉的指腹按过眼角,一触即分,田欣怡睁开眼,仰头,方墨正低头看她,脸上是温和的笑,漆黑的眸子避开她的视线,定在她脸上。
田欣怡不自觉抬手顺着方墨的视线摸上自己的脸,指腹在脸颊滑动,却无法定位。
“呵~”方墨轻笑,握住田欣怡的手,带着对方点上嘴角边的梨涡。
深邃的眉眼点上笑意,剥去凝在上面的冷,穿堂而过的风卷起他齐耳墨发,似天上谪仙。
俊冷仙君眉间带笑最叫人动心,方墨的长相一直是田欣怡的取向狙击。
田欣怡耳尖微红,咬住下唇,后退几步,退出方墨气息的笼罩圈,“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方墨伸手替田欣怡拂去头顶的积雪,从衣兜里掏出一顶米白羊绒帽给她戴上。
羊绒帽有两条长长的帽耳,垂在田欣怡脸颊两边,衬得人愈发娇俏可爱。
“啊?”田欣怡难以置信的睁大眼,诧异出声。
明白想她不过是方墨随口说的假话,可还是难以抑制的开心。
毕竟一个大帅哥说想你了,即使是假的也很让人高兴。
“没打扰你吧?”方墨抬眸看了眼屋檐下已经站起来的霍浩然,低头问还在惊讶的田欣怡。
“啊、没、没有,进来吧。”田欣怡睫毛轻颤,慌乱的移开视线,小跑着朝屋里赶。
身高差明显,方墨三两步就追上田欣怡,攥住对方纤细的胳膊,视线落在那双早已被雪浸湿大半鞋面的棉鞋上,“小心些。”
说完自然的松开手,退回合适的社交距离。
霍浩然站在屋檐下,看着院子里十分相衬的两人目光沉沉,线条清晰的薄唇紧抿,像被入侵领地的野兽,毫不客气地朝方墨这个入侵者示威。
方墨回以微笑,似乎丝毫未将霍浩然的挑衅放在心上,只是大拇指无意识摩擦食指指节的举动还是暴露出他的心并非毫无波动。
几天未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只是在屋檐下坐着闲聊,相隔较远,却也会遭人闲话。
今天若不是他来,若不是这雪挡了其他人出门的步子,她的名声定会受损。
军区的家属比寻常家庭更为清闲,搬弄口舌的时间也就更多,流言往往比乡村来得更快更猛也更恶毒。
方墨不怪田欣怡,她还小,自小在农村,对军区情况不熟悉。
可霍浩然呢?一个比他还大一岁的男人,在西北军区打拼近10年,当初是军区有名的刺头兵痞子,对舆论这块那是得心应手。
明知有碍田欣怡清誉还装作不知留下,是打算以流言相逼吗?
方墨眼底情绪晦涩,意味深长的瞥了死死盯着他的霍浩然一眼,自然地跟在田欣怡身后走进客厅。
“霍团长久仰大名。”颔首打招呼,方墨将手里拎着的包裹放到桌上。
“方先生,久仰,不知您这是?”霍浩然看了眼桌上的红布包裹,视线又转向方墨,光明正大的打量。
他霍浩然刺头的名声在整个军区响当当,做些不太出格的小事也不会有人太过计较,他是个刺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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