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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轻语裴祁安夏柠全文

饼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最后的轻语》,是作者“饼干”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裴祁安夏柠,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裴祈安找到我的时候,我坐在轮椅上看着刚出的杂志。充满消毒水的医院里,我们四目相对。他漂亮的丹凤眼里布满红血丝:柠柠,让我陪着你。我别过头,不去看他:我们已经分手了。裴祈安只是倔强地站在那里,不发一言。后来我妥协,烟花盛放的春夜我靠在裴祈安的怀里,渐渐无力:裴祈安,我们下辈子好好在一起,再也不要像这辈子一样了。我从来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唯有这一次,我希望有来生。...

主角:裴祁安夏柠   更新:2025-03-20 0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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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祁安夏柠的现代都市小说《最后的轻语裴祁安夏柠全文》,由网络作家“饼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最后的轻语》,是作者“饼干”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裴祁安夏柠,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裴祈安找到我的时候,我坐在轮椅上看着刚出的杂志。充满消毒水的医院里,我们四目相对。他漂亮的丹凤眼里布满红血丝:柠柠,让我陪着你。我别过头,不去看他:我们已经分手了。裴祈安只是倔强地站在那里,不发一言。后来我妥协,烟花盛放的春夜我靠在裴祈安的怀里,渐渐无力:裴祈安,我们下辈子好好在一起,再也不要像这辈子一样了。我从来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唯有这一次,我希望有来生。...

《最后的轻语裴祁安夏柠全文》精彩片段


这一天的演唱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演唱会去后,裴祁安带我出去走。

好久没吃冰淇淋了,不顾裴祁安黑如锅底的脸色,吃一口。

好久没吃周黑鸭了,不看裴祁安的眼色,来一点。

你笑一笑嘛,我就只吃了一点点!

我捏着裴祁安的脸,让他做出一个微笑。

最后,被裴祁安拖着来到据说很灵验的许愿池。

传说这座许愿池是人们为了纪念海神而建的,海神能够听到人们最虔诚的愿望,然后会帮你实现它,所以闻名而来观光旅游的人不在少数。

许愿池的四周镶嵌着白色的琉璃瓦,搭配上正中的水晶色石柱,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宛若天上掉下来的宝物。

我收回目光看了看,许愿池四周人很多,有人拍照,有人拿着许愿币正在许愿。

远远看起来,画面很美,像是在美丽的许愿池旁聚集了一群最虔诚的信徒,纷纷闭目祈祷。

裴祁安从小贩那里大手一挥,买下了商贩手里剩下的所有许愿币。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半框许愿币:裴祁安,这得有二百个吧?

裴祁安挑了挑眉,示意我扔一个试试。



我拉了拉裴祁安的手,发现他的手和我一样冰凉:裴祁安,我想换一个病房了。

出病房前,我听见老人的小儿子诶了一声:这人怎么有点眼熟?

裴祁安被拍了。

照片中,他推着一个瘦弱的女人,还蹲下来为她整理盖在腿上的毛毯。

热度上升得很快,甚至还爆了几个热搜。

#裴祁安神秘女友 #裴祁安多次出入医院 #裴祁安不爱惜羽毛 有人还开了直播,不明真相的粉丝涌入。

那人摇晃着脑袋,摆出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只说在医院看见裴祁安对一个女人关怀备至。

你们心疼哥哥,却不知道哥哥背着你们找嫂子呢!

此言一出,微博上瞬间盖起了几百层高楼。

裴祁安工作室的微博被攻占,全是责难裴祁安在事业上升期去谈恋爱,辜负粉丝的。

有人认出是我,站出来爆料当年我因为嫌弃裴祁安穷,转头就嫁给比自己大七岁的老男人的事。

火上浇油,裴祁安短短两个小时掉了三十万粉丝。

也有理智的粉丝在控评,只不过瞬间就被喷得体无完肤。

更有极端的粉丝扬言要人肉我的信息。
"


门口传来声音,是隔壁床的爷爷奶奶散步回来了。

显然,刚才的对话他们已经听见了。

见气氛有些微妙,奶奶好心地关心我:丫头啊,听话,换一个房间,咱还年轻,好好养病。

自我来医院养病,他俩就没见过有什么人来看我。

老人说,有人牵挂着,人间就会有方向。

所以他俩大概是想让我有点牵挂。

咱这房啊,不吉利啊。

我倒是一把年纪了,倒也看开了。

可你不一样,你还年轻,还有机会呢...... 她的话没有说完,我却明白了。

我们这房,全是被查出血癌的人。

奶奶比我早查出来,老人家很豁达,和来照顾她的老伴早就商量好了。

爷爷摩挲着奶奶的手,扶着她走过风风雨雨。

如今快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却也不曾放开。

其实,这里还有高级病房,环境更安静,更利于病人养病,医生也向我推荐过。

见有人帮腔,裴祁安擦掉我眼角的泪水,耐心地开口:换一个病房?

好不好?

我摇摇头。

高级病房里面什么都好,可单人套房,太冷清了。

我害怕,我太害怕一个人了,怕自己会悄悄地死在一个冷冰冰的房间里。

裴祁安叹了一口气:好,都依你。

临近饭点,裴祁安出去一趟,回来时却带着满满当当我最爱吃的菜回来。

黄瓜炒蛋,清蒸芦笋,糖醋鱼,玉米排骨汤。

他一样一样地摆出来,给爷爷奶奶也分了一份。

都是很家常的菜,香气却钻进每个人的鼻腔。


香气蔓延开来,给病房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温馨。

裴祁安端了一碗汤递到我面前,吃吧。

我怔怔地接过来,排骨汤很香,很清甜,是裴祁安的手艺。

考虑到我的情况,裴祁安做得都是偏向清淡的。

裴祁安夹了一些素菜在我碗中,又夹了块鱼放在自己碗里挑起鱼骨来。

不过一会,他将挑好的鱼肉放到我碗里:多吃点,你才会好。

饶是时隔多年再次吃到他做的饭,半碗饭下去,我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生病以来,多吃一点胃里就翻江倒海似的难受。

再吃一点好不好?

对上他担心的目光,我还是拿起筷子又吃了点下去。

旁边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爷爷奶奶,脸上也挂上了淡淡的笑容。

吃完饭后,裴祁安给我身上披上一件外套:我带你出去走走。

我看着披在身上的衣服,沉默地在原地没有动。

裴祁安也没有生气,只是又裹紧了些:想自己出去走走还是坐轮椅?

他的衣服对于我来说,却是有些大了,空荡荡的有些晃荡。

我扶着轮椅,慢慢地站了起来。

见我起来,裴祁安的神情松了松,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上前扶住我,缓缓走出了病房。

我走得很慢,手挽在他的手臂上,很用力,明明不远的路程,却花费了二十多分钟才走出了住院部。

我好久没自己走出来了,身体一日比一日差让我不堪重负,即使出来,也是拜托小唐推着我出来。

外面的空气很好,草坪上有和我们一样出来散步的病患,还有跑跑跳跳的小孩。

裴祁安牢牢地扶着我,我们就这样慢慢地走着,像曾经的那些并肩而行的日子一样。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仿佛一切都没变。

一直到夜空中布满星星,裴祁安握住我的手:回去吧,若是喜欢,明日再带你出来。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也没有回应裴祁安的话,只是轻声道:听说人死了以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

裴祁安微怔,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如果以后你想起我,就可以抬头看一看星星。

裴祁安抱了抱我:不会有那一天的。

我安静地任由他抱着,不再说话。

我们都知道的,血癌,没有治愈的可能,只不过是给自己再撑下去的谎言而已。


想着想着,我也陷入了沉睡。

睡至半夜,临床的机器突然叫起来。

接着就是兵荒马乱的声音,医生护士一股脑的冲了进来,紧接着,隔壁突然就拉上了白布做遮挡。

虽然见惯了生死,早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可奶奶毕竟是我朝夕相处的人。

我害怕得全身发抖,头晕目眩,死死抓住裴祁安的手,连指甲扣进他肉里了也不知道。

裴祁安紧紧地抱住我,我知道,他是在害怕我的死去。

后半夜,奶奶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裴祁安陪着爷爷等在外面。

爷爷竭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可还是忍不住颤抖,他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一言不发地盯着手术室。

我想去扶起他,裴祁安却先我一步。

爷爷说,丫头,你回去吧,你也不舒服呢。

我摇摇头,虽然知道自己待在这里毫无意义,但还是不忍离开。

一直到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

奶奶被推了出来,她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医生歉疚地看了我们一眼: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爷爷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他温柔地给奶奶拢了拢被子。

奶奶的子女来得很快,一家人围在奶奶的病床前。

他们商量着遗产的划分,而爷爷只是呆呆地坐在奶奶的床前,仿佛子女的争吵与他无关。

他的背更佝偻了。

我拉了拉裴祁安的手,发现他的手和我一样冰凉:裴祁安,我想换一个病房了。

出病房前,我听见老人的小儿子诶了一声:这人怎么有点眼熟?


他说得确实没错,当年的分开彼此都有难处。

我和裴祁安,在大学毕业后就在一起了。

那时因为穷,我俩挤在一间小小的出租屋里。

出租屋比我俩年纪都大,寒冬腊月老是漏水,裴祁安将曲稿保护得严严实实,牢牢地抱住我。

等我有钱了,一定让柠柠住上大房子,再也不吃苦。

我俩笑着谈以后过上好日子要买三碗燕窝,吃一碗看一碗再倒掉一碗,互相支撑着给对方打气。

那时候以为真爱无敌,什么困难都可以抵得过去。

可是后来,母亲突然病重,望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我忍痛和裴祁安提了分手,转而嫁给了比我大七岁的男人换五十万的彩礼给妈妈治病。

我做了裴祁安喜欢吃的菜,向他开口告别。

裴祁安,我们就到这里吧。

不怪你也不怪我,我们真的很努力地在一起了。

所以,忘掉我吧。

重新开始。

裴祁安一口一口地吃着饭,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入饭菜中,不发一言。

我从小是妈妈带大的,我只有妈妈一个亲人。

裴祁安知道,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去。

那一晚,我们两个哭成了泪人。

他一遍一遍为我擦着眼泪:都是我不好,我没本事挣钱给伯母治病。

收拾好行李离开小出租屋时,裴祁安追在车后大喊:夏柠!

你一定要幸福啊!

要幸福...... 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渐渐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我坐在车里哭得撕心裂肺。

我们再也没有见过,只是偶尔,我忍不住心里的思念,偷偷打探他的消息。

知道他小小地成就了一下,又出了几首歌,我就会开心很久。

这样就好了,大家都各自安好就好了。

后来母亲的病没有治好,那个大我七岁的男人也在婚后的第四年去世了。

而我,也在今年查出了和母亲一样的白血病。


小唐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静默地站在原地。

我的朋友很少,因此前来悼念流泪的人也很少。

小唐的目光落在照片前,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

我养的那一株枯败的水仙被她从医院带了回来,早先就摆放在了她照片的一侧。

可眼下,照片旁空无一物,那株水仙却凭空消失不见。

小唐觉得很不对劲,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什么。

拔腿就往旁边的公寓跑。

快点,再快点。

小唐心下的不安感越来越明显,她干脆脱下了高跟鞋。

嘭嘭嘭——!

剧烈的砸门声响起,实在是一点也不温柔,里面的裴祁安无意识地蹙了蹙眉头,真是扰人清静。

小唐反复拧动门把手后,便嘭嘭地拍打起房门。

可里面安静得吓人,始终没有半点回应,让小唐多了几分绝望。

不是吧,难道又要办一场葬礼吗?!

转头看了看走廊,四周根本没人,小唐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不远处的墙壁里的灭火器上。

快步跑上前后,用手中的高跟鞋将透明的玻璃砸碎,随即将灭火器拿了出来。

举着灭火器对着门锁的位置反复重击起来,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可房门上只是增添了一些痕迹,门锁仍没有被打开的迹象。

动静引来了公寓里的其他人,在几人的努力下,门终于被砸开了。

小唐光着脚跑进房间,一眼就瞧见染湿了地毯的大片血迹,红着眼睛转头怒吼道:快!

叫急救!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一天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睡着的。

窗外的烟花炸开,各种绚烂的颜色爆发开来,像一朵朵盛放的花。

我靠在裴祁安的怀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之前的事情。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他的篮球砸到了我。

从我们决定在一起,他红红的耳尖。

从我们一起在出租屋居住,两个人吃一碗面。

好多好多的回忆。

老人说,走马灯的出现,意味着人也快不行了。

我感受着身体中的力气一点一点流逝,眼神也逐渐涣散。

裴祁安。

我更用力地抱了抱他。

嗯?

他偏头看着我。

我们下一辈子,一定不要分开,好好在一起。

我说。

他一下子很紧张:你怎么了柠柠?

我强撑出一抹笑,亲了他一口:我好好的啊,我只是觉得这一生太苦了。

所以想下一辈子甜一点。

裴祁安松了一口气:这辈子也会甜甜的。

我点点头。

看着他的眉眼,想将他的模样牢牢记在心里。

裴祁安,我想吃草莓。

他起身,出去买草莓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慢慢闭上了眼睛。

再见,裴祁安。

我这一辈子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我希望有来生。


演唱会去后,裴祁安带我出去走。

好久没吃冰淇淋了,不顾裴祁安黑如锅底的脸色,吃一口。

好久没吃周黑鸭了,不看裴祁安的眼色,来一点。

你笑一笑嘛,我就只吃了一点点!

我捏着裴祁安的脸,让他做出一个微笑。

最后,被裴祁安拖着来到据说很灵验的许愿池。

传说这座许愿池是人们为了纪念海神而建的,海神能够听到人们最虔诚的愿望,然后会帮你实现它,所以闻名而来观光旅游的人不在少数。

许愿池的四周镶嵌着白色的琉璃瓦,搭配上正中的水晶色石柱,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宛若天上掉下来的宝物。

我收回目光看了看,许愿池四周人很多,有人拍照,有人拿着许愿币正在许愿。

远远看起来,画面很美,像是在美丽的许愿池旁聚集了一群最虔诚的信徒,纷纷闭目祈祷。

裴祁安从小贩那里大手一挥,买下了商贩手里剩下的所有许愿币。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半框许愿币:裴祁安,这得有二百个吧?

裴祁安挑了挑眉,示意我扔一个试试。

你该不会是信这个吧?

....... 叮~ 一声清脆的磕碰声后,许愿币正巧落在了正中心的那处水涡里,我脸上漾开了一抹欢愉的笑容。

许的什么愿?

裴祁安凑过来问。

我看了他一眼:你许的什么愿?

不告诉你。

裴祁安得意洋洋。

虽然都知道这东西不过是用来哄骗游人的,可真到了问对方愿望的时候,却谁也不肯说。

我看着继续往中心投硬币的裴祁安。

神明啊,我希望我的裴祁安长命百岁,快快乐乐。


裴祁安每天都会来,他白天在筹备演唱会的事宜,晚上却雷打不动地来一趟医院。

即使他来不了,每天还是会让人送来饭菜。

爷爷奶奶问我,丫头,他是你什么人?

我想了想,回答他们,他是我曾经的爱人。

奶奶皱巴巴的手牵上我的,这话不对,你们还爱着彼此。

我微微一愣,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奶奶叹了一口气,摸摸我的头:丫头,听我老婆子一句劝,不管曾经有什么恩怨,要珍惜眼前啊。

冬至这天,裴祁安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上面还有一个小熊玩偶,带着外面的寒意进来。

巧的是,今天我穿的也是一件卡其色的毛衣,两个人看起来莫名登对。

我的嘴角挂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弧度。

他将带给爷爷奶奶的补品放好,坐到我身边仔细地打量着我。

还好,长肉了。

诶呦小安这么细心地养着,柠柠不长肉也难呀!

这一晚,气氛很是温馨。

从保温盒里拿出的饺子还冒着热气,暖进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裴祁安今晚没走,大概是连日以来太过于劳累,他趴在我的床边沉沉睡去。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月光温柔地撒进窗台。

裴祁安有些瘦了,仔细看去,他的眼下还有淡淡的乌青。

即使他不说,我也知道,这些天他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已经找了好几家医院,联系了好几个医生。

得到的结果当然不好,只是他一直在我面前隐忍不言。

我脑中回想着奶奶跟我说的话,我们都深爱着彼此不是吗?

我们明明这么努力地爱着对方。

原本已经不抱希望,此刻却强烈地想好起来。

老天爷呀,如果你真的有灵,能不能显灵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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