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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指南:傲娇小法医她贪财又好色:江心雨肖渊番外笔趣阁

岁岁是只坏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肖渊没那么自恋以为是江心雨看上了他这个老太监,只以为是江家投靠了哪位皇子才舍出一个嫡女下这么一盘大棋。至于目的,也无外乎那么几种。要么是拉拢他上贼船为对方所用,要么是挑拨他跟宁国公府以及张忠义的关系让他们彻底绝了合作的可能。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安插个眼线在自己身边伺机而动。但不管是哪种肯定是奔着他来的,他只要静观其变就好,反正狐狸尾巴早晚要露出来。至于现在,他也跟着一起看热闹好了,哪怕这热闹也有他的一份。张忠义不愧是老狐狸,尽管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也没有当场翻脸。甚至嘴硬到底没有改口,说如果真是阴错阳差那便是天意,也算成就了两对好姻缘。不想江心雨打蛇随棍上,恬不知耻的提议道,“还是左相大人有见识,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对了。要不明早您跟我们一起去...

主角:江心雨肖渊   更新:2024-11-29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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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心雨肖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指南:傲娇小法医她贪财又好色:江心雨肖渊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岁岁是只坏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肖渊没那么自恋以为是江心雨看上了他这个老太监,只以为是江家投靠了哪位皇子才舍出一个嫡女下这么一盘大棋。至于目的,也无外乎那么几种。要么是拉拢他上贼船为对方所用,要么是挑拨他跟宁国公府以及张忠义的关系让他们彻底绝了合作的可能。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安插个眼线在自己身边伺机而动。但不管是哪种肯定是奔着他来的,他只要静观其变就好,反正狐狸尾巴早晚要露出来。至于现在,他也跟着一起看热闹好了,哪怕这热闹也有他的一份。张忠义不愧是老狐狸,尽管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也没有当场翻脸。甚至嘴硬到底没有改口,说如果真是阴错阳差那便是天意,也算成就了两对好姻缘。不想江心雨打蛇随棍上,恬不知耻的提议道,“还是左相大人有见识,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对了。要不明早您跟我们一起去...

《穿书指南:傲娇小法医她贪财又好色:江心雨肖渊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肖渊没那么自恋以为是江心雨看上了他这个老太监,只以为是江家投靠了哪位皇子才舍出一个嫡女下这么一盘大棋。

至于目的,也无外乎那么几种。

要么是拉拢他上贼船为对方所用,

要么是挑拨他跟宁国公府以及张忠义的关系让他们彻底绝了合作的可能。

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安插个眼线在自己身边伺机而动。

但不管是哪种肯定是奔着他来的,他只要静观其变就好,反正狐狸尾巴早晚要露出来。

至于现在,他也跟着一起看热闹好了,哪怕这热闹也有他的一份。

张忠义不愧是老狐狸,尽管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也没有当场翻脸。

甚至嘴硬到底没有改口,说如果真是阴错阳差那便是天意,也算成就了两对好姻缘。

不想江心雨打蛇随棍上,恬不知耻的提议道,

“还是左相大人有见识,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对了。

要不明早您跟我们一起去宁国公府一趟把事情说开吧。

赵世子是您的徒弟您又是德高望重之辈,只有您做这个中人我们大家才信服。

您老成就了我们两对姻缘,那你可是我们4个的大媒人。

由您来给我们说和一下是最合适不过的。”

张忠义活了这把年纪什么无赖人没见过,他只是没想到一个才刚出阁的小姑娘也能这么不要脸。

算计老夫一次还不够,居然跟画本子似的一折连着一折,还真以为老夫是纸糊的不成。

肖渊看着这一幕也露出个坏笑,仿佛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不是只有极严厉色挖苦讽刺才能出气,恭维的对方有苦说不出才是真正的技高一筹。

如今张老头这脸色比有人骂他八辈祖宗还难看。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他这个新娶的媳妇儿也挺有意思,等查明了是哪家探子,如果不妨事的话倒是可以留下来当个玩意儿解闷儿。

张忠义到底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人家那智商江心雨拍马都追不上。

之所以能坑老头一下完全是出其不意对方太过轻敌了,再有就是古人没见过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

一旦对方有了防备,江心雨这点小聪明完全是白给。

这咸鱼也有自知之明,乘胜追击恶心了老头两句见好就收,假装羞涩的又重新盖上盖头。

说是回房等夫君,袅袅婷婷转身就走,还不忘嘱咐了肖渊一句莫要贪杯。

这下弄得在场众人又是瞠目结舌。

江大人不愧是礼部侍郎……真真好教养。

有这等不拘小节的闺女,他家祖坟估计都该冒黑烟了。

新娘子一走场上又热闹了起来,刚才是盼着张忠义的一群人赶紧滚蛋,现在肖渊这头的人反倒不放人了。

来都来了,督主大喜的日子哪能不喝酒就走?

干杯,今天高兴,不醉不归。

肖渊也是会气人的,居然还让张忠义坐上座,说是要谢谢他这个大媒人。

张忠义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声,“肖督主倒是好运气,跟这江家女还真是天作之合。

那老夫就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了。

哎呀,看老夫,还没喝就多了,督主勿怪。”

肖渊且并没恼怒,慢悠悠地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

“无妨,今日老相爷说错话也不是一回了,想来是年纪大了。

不过杂家也劝您一句。

人啊,该服老就服老,摆清自己的位置才能善始善终。

在我这儿说错话无所谓,若是哪天回圣上的话也这般胡说八道……

呵呵,相爷您说呢?”

张忠义掸了掸衣袖,“这就不劳肖督主操心了,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尽忠几年。

将来干不动了自然会告老还乡,小子们不成器也总有老夫一口饭吃。”

老头也不想在这儿跟这死太监打太极了,说了声告辞拂袖而去。

今天这事情处处透着诡异,他得回去好好合计合计。

赵承业跟肖渊撞了婚期的事情他自然知道,特意没去弟子那儿就是想来找这死太监的晦气。

没想到居然有了换花轿一事还让他在众人面前丢了这么大个脸,这事儿肯定没完。

最好不要让他查到把柄是肖渊策划的换亲,否则这次一定要扒下他一层皮来。

张忠义都走了肖渊也没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剩下的人还没资格让他作陪。

张忠义觉得此事蹊跷,肖渊也不会傻到认为真是巧合。

早在江心雨爆出身份那一刻肖渊就已经使了眼色让人控制住了送亲队伍,估计这会儿也该审的差不多了。

东厂番子们审人都是科班出身,别说几个轿夫丫鬟吹鼓手,便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死士都能给撬开嘴。

肖渊一出去,负责审问的手下已经把口供送了上来。

肖渊翻看了一下轻蹙眉头,他预感的果然没错,哪儿那么多巧合,根本就是人为。

众人口供基本一致。

在一条胡同两家的花轿撞了对头,有乞丐扔鞭炮讨赏钱扰乱了送亲队伍,随后又不知哪刮来一阵尘土让大家迷了眼。

至于说新娘子什么时候被换他们一概不知。

负责审问的番子小心道,

“督主放心,都是分开审的不可能串供,从目前来看,新娘就是在平安街被换过来的。

只是……

送亲队伍的人都没参与,不知是哪方出的手。

喜婆和丫鬟们也不像说谎。

不过有一个人应该是知道实情的,就是扶着夫人的那个丫鬟绿竹。

别人接触不到新娘或许察觉不到,她可是全程扶着的,不可能不知道换人。

只是如今那丫头在新房伺候,您看要不要属下抓出来问问?”

肖渊摆了摆手,“先这样吧,撒出人去在平安街上搜寻一下看看有什么线索,必要的时候扫扫尾。

遇到有别家查这件事给他们捣捣乱,再派两个轻功好的去李家和江家听听墙角。

再查一查这江家大小姐是个什么路数。”

番子答应一声告退,肖渊看着那叠口供却露出个诡异的微笑。

他跟张忠义那老匹夫也斗了几年了,自认为对他还有几分了解。

今天这事不像是他的手笔。

至于究竟是何人所为,还是先去会会他的新娘子吧,说不定还有意外惊喜。


肖渊作为东厂督主位高权重,恨他的人不少怕他的人同样也多。

别管那些人背后怎么骂他,在他成亲的大日子还真是不敢完全没表示。

真正位高权重在朝堂上根子比较硬的自然可以礼到人不到。

但一般三品以下五品以上的,没有特殊原因还是会来点个卯。

只不过喝喜酒就免了,他们也知道要脸,去喝太监的喜酒说出来怪丢人的。

可即便如此,晚上的婚宴还是有不少人留下来。

等到花轿一临门,气氛顿时热闹了起来,反倒是作为新郎的肖督主依然还是表情淡淡的。

肖渊长得不差。

事实上,凡是能做到大太监的就没有一个是长得差的。

还别说大太监了,只要能贴身伺候主子的,最差也得是五官端正机灵讨喜。

人都是视觉动物,谁愿意在自己身边摆一张看着就倒胃口的苦瓜脸呢。

但肖渊的长相也称不上绝美。

没有权势的美貌就是催命符,若是再加上时运不济那下场往往会很凄惨。

不是没有美貌太监爬上龙床凤榻一飞冲天,只不过那是凤毛麟角,并且下场也都不算好。

而大多数容貌特别出挑的小太监,往往没到主子跟前就被管事大太监磋磨死了。

世人说太监凶狠残暴心理变态并不是空穴来风,而且不光是太监,老宫女老嬷嬷们的变态程度也不遑多让。

完全封闭的环境,没有希望的生活,恶劣的生存条件。

这些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宫里的人,除非心性坚韧能出人头地,否则除了变坏的基本都有些变态。

肖渊算是运气好的,模样不算顶出挑但却是那一批小太监里最聪慧的一个。

一眼被他养父看上带在了身边。

有了后台就是不一样,即便长得还不错也没有老太监敢打他的主意。

并且因为他养父能钻营步步高升,他也跟着水涨船高。

太监没根不能繁育子嗣,为了养老大多会收干儿养子。

肖老太监也算尽心,确实是把肖渊当继承人培养的。

萧渊也争气,无论习文练武都有所成。

身量也不像一般太监那么弓腰塌肩萎萎缩缩,反倒长身玉立有点儿世家公子的派头。

只不过他那双眼睛比较特别,狭长的丹凤眼总是闪着细碎的寒光,莫名让人觉得寒毛倒竖。

大晋的世家公子流行温润如玉,哪怕脾气再不好再恶毒的也会装个样子。

肖渊这也算是一双眼睛毁了整张脸。

对于这次莫名其妙的成亲肖督主并没放在心上。

老皇帝糊涂了抽风给他弄了个老婆,那他就娶回来摆在家里好了。

他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清,不是别人叫他肖阎王他就真是阎王了。

他也不过是老皇帝的一把刀。

主子都发话了他自然不能扰了主子的兴致。

至于说李老头和那个女人怎么想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

若是这父女俩省事他也不介意多养一个闲人多一门闲亲戚。

若是给他找麻烦,等风头过了自然有无数法子让他们消停。

江心雨被扶着下轿,站立不稳的样子引起宾客窃窃私语。

大部分人心里都是满满的恶意,眼里藏着幸灾乐祸的笑。

一个千金小姐被嫁给个老太监,这李家小姐的反应确实也在情理之中。

听说太监因为不能人道所以在房事上特别凶狠,这李小姐怕是有罪受了。

肖督主满不在乎的瞟了新娘子一眼,示意旁边的司仪赶紧走流程。

他不在乎这个婚礼但也不想出什么纰漏让人看笑话。

这女人脚步虚浮一副随时昏倒的样子,万一出了丑也是他丢人。

从门口走了这一路江心雨的晕轿已经缓解了很多。

绿竹一直扶着她,直到司仪喊一拜天地才轻轻推了她一下让她赶紧跪下。

江心雨这两天也是复习过这边的婚俗的,又有绿竹帮衬很快就完成了拜礼。

直到司仪喊出大礼已成送入洞房,江心雨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绿竹心里也松了口气。

今天这事儿太惊险了,要不是为了一家子的性命打死她也不敢。

肖督主也太吓人了,被他看一眼好像被毒蛇盯上一样。

但愿她家姑娘那里顺顺利利,只要姑娘能如愿嫁进赵家她爹娘兄弟就能活命,也不枉她拼这一遭。

江心雨刚要被扶进洞房,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嗤笑,

“稀奇稀奇真稀奇,阉狗也能娶娇妻,

残躯难尽鸳鸯事,闹剧一场惹人讥。

肖渊,你不过是一条阉狗,平时残害忠良迫害朝中大臣,如今更是强娶官家之女,这天下还有我等读书人的活路吗?

列位大人,你们也都是两榜进士出身十数年寒窗苦读。

如今却要捧一个太监的臭脚,你们都不觉得羞愧吗?”

这声突兀的叫嚣就像平地一声炸雷,立刻在喜堂炸出一片真空地带。

江心雨回房的脚步立刻顿住,悄悄捏了绿竹一把让她稍等。

瞧不起肖渊的人多了,但敢这么明目张胆跟肖督主叫板的人可不多。

也许这事儿是自己的一个契机,一个把换亲揭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她跟肖督主关系砸实的契机。

大家也都想看看是哪位英雄如此头铁,居然敢在肖阎王成亲的大日子闹上这一出。

这都不叫戳人肺管子了,这简直是对着肖渊贴脸开大。

别说这位忍不了,但凡有气性的都得跟他不死不休。

肖渊狭长的凤眼微眯,冷冷的注视着被闪出来那人,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讥笑。

叫骂的人是个书生打扮,年纪不大长得也没有什么特色,但此时昂首挺胸凝眉瞪眼的样子看着还挺有气势。

肖渊并不认识,不过随便想一下就知道了,估计又是左丞相张忠义的手笔。

难怪那死老头今天如此给面子留下来喝喜酒,感情是在这儿等着看他笑话呢。

也不知道这傻缺是哪个山旮旯蹦出来的穷秀才,估计又是被那老狐狸忽悠几句跑这儿伸张正义来了。

真真好笑。

以前那老东西还搞一搞文死谏武死战那一套,忽悠手下官员找他难堪给他使绊子。

如今这是舍不得自己的门生故旧了,开始往些落地秀才中下手。

还真是……越来越没下限。

虽说这酸书生是被人当了枪使,但肖渊可不是善男信女。

敢来触他的霉头他自然得让人知道厉害,否则他肖督主还能震慑住谁。

只消一个眼神,立刻有东厂番子将那书生堵住嘴往下拽。

即便知道被拉下去后没个好下场,那书生依然还在高声叫骂。

在他看来,他在伸张正义替天行道,他要让这些缩头乌龟看看什么叫文人风骨。

可能是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一个身着藏青长袍的老者干咳一声走了出来。

似笑非笑的对着肖渊拱了拱手。


我家明月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哪里斗得过你们。

居然还说我女儿下药,一会儿是不是想塞个巫蛊娃娃到我女儿身上说她魇镇了你儿子你儿子才洞房的?”

李夫人一番疾言吝啬的控诉气的国公夫人脸色铁青,李家族长也不由得心里好笑。

好一招先发制人没礼搅三分,果然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国公夫人年轻时也颇有几分才干,斗婆婆斗小妾维持国公府忙得团团转。

但自从婆婆去世国公爷缠绵病榻之后她便掌握了府里大权,儿女听话大儿媳隐形,安逸日子过久了连吵架功夫都退化了。

李夫人又是有备而来战斗力爆表,很快就怼得她节节败退哑口无言。

李族长看差不多了斥责了李夫人一声让她住口,随后对国公夫人拱手道,

“出了这样的事谁也不愿意,但既然事情发生了总得解决。

我家明月原本是圣上保媒嫁给肖督主的,如今被赵世子毁了清白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即然国公爷身体不好老夫也不敢叨扰,国公夫人还是请世子爷过来吧,再不行就去请你赵家族长。”

李族长的意思很明白。

此事涉及四家的联姻不是你们妇人之间讲理扯皮的事。

我们李家是带着诚意上门的,赶紧叫你们能管事的人出来商量个合适的解决方案,别等肖督主或是江家那头闹起来打个措手不及。

国公夫人也是大家出身,被李族长提醒过后也冷静了一些。

现在确实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要整治李明月和李家的机会多的是,但若是他们国公府跟肖渊对上恐怕不死也要扒层皮。

别管怎么说肖渊都算不得男人,江心雨的清白大抵还在。

但李明月却是实打实被她儿子睡了,若是那死太监气不过对她家承业下黑手可就糟了。

她统共就剩了这一个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活了。

新房里。

李明月听到李家夫人和族长过来顿时满眼惊喜,也顾不得身体酸痛,赶紧挽了挽头发便要往外跑。

赵承业连忙拉住她,“明月,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吗?

咱们已然成亲,你以后要一直生活在国公府里的,万不可撒谎惹了母亲厌弃。

放心,只要你诚恳道歉母亲会原谅你的。”

李明月犹豫的嗯了一声,手却不自觉的揪紧了袖子。

她娘明明反复叮嘱过自己不许跟赵承业坦白的,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的说出来了呢。

幸好承业哥哥不怪她,可国公夫人肯定会大发雷霆。

如今她娘和族长必然是过来为她撑腰,难不成她要当着族长的面承认是她和她娘理亏?

那怎么行。

若是下了族长的脸面她跟她娘恐怕会被宗族抛弃,不止她没有好日子过,弄不好连她娘都会被休。

可她已经跟承业哥哥说了,若是再改口岂不会被承业哥哥厌恶?

她已经嫁进国公府,婆婆厌恶夫君不理,她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李明月纠结着赶往前厅,却在看到她娘那一瞬间什么都忘了。

到底只是一个小姑娘,身体上的疼痛和挨那一巴掌的委屈全都爆发了出来,趴到她娘怀里哭了个昏天暗地。

李夫人抚摸着女儿肿起的半边脸恨恨的看着国公夫人,


若是有疼爱女儿的当家主母还可能从中周旋,可惜那江家女母亲早逝家里妾室当家,恐怕江淮那老头巴不得她死呢。

毕竟闺女死了嫁妆只能传给儿女或发还娘家。

都嫁给太监了儿女自然是没有,那份连张忠义都称为丰厚的嫁妆早晚要回到江家。

肖渊那番不贪图嫁妆的话老皇帝压根儿没信,这天下间哪有不爱财的?

肖岭都做到他身边第一大总管了不还是因为银子跟肖渊这个干兄弟闹掰了么。

身边的小太监们也都没有子嗣要养活,哪个讨赏的时候不是争先恐后的。

看着吧,这错嫁的两家以后还有乐子瞧呢。

老皇帝这变态心理肖渊和张忠义都猜到了一些,毕竟他俩都是天子近臣陪伴皇帝时间比较长。

至于平时那些私下不怎么能见到皇帝面的大臣们便想不到这一层了,只觉得皇帝今天尤为宽厚慈和。

这两家换亲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因其中有一桩是皇帝作媒性质就不一样。

往小了说是藐视皇权,往大了说就是抗旨不遵。

如今这样轻轻放下着实是让人意外,这四家运气着实不错。

这等奇闻异事对其他人来说也就是个热闹,可对于江淮来说却如同坐过山车一般。

昨日嫁女儿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跟同僚联络感情的机会。

一切事宜都交给了刘氏,除了陪同僚喝酒他是半点不上心的。

谁曾想居然还闹出了这么多幺蛾子,早知道他宁可让那逆女老死家中。

天知道他这个早朝有多难熬,若不是身体本能还在他连站都要站不住了。

也亏得皇上仁慈未曾震怒,否则他这好不容易熬上去的四品恐怕都不够撸的。

可即便如此江淮也高兴不起来,一边机械地往前走一边盘算怎么平衡这段关系。

左右逢源是不可能的。

两条船都想踏只会哪条船都踏不稳最后掉进水里。

可若是选一头……他该怎么选?

若是一般情况下根本就不用选,姻亲本就是自然的同盟。

肖督主位高权重连皇子都高看一眼,有这样一个姑爷他根本不需要去选别人。

可问题就在于肖渊是个太监。

既不会被自家女儿的美貌所迷两家之间也没有孩子作为同盟纽带。

这种关系实在太脆弱了,哪天他们江府真有什么事肖渊未必会搭理他。

可若是不理这段姻亲关系还是坚定的站在左相这边,他又怕这边的官员排挤他。

毕竟再怎么说肖渊是他的女婿,他再怎么说不认别人也会怀疑他的立场。

甚至都不用故意给他穿小鞋,只需把他排除在圈子之外就可以了。

结党营私图的是什么?

图的就是守望相助互相托举好更进一步,若是被晾在一边这圈子还有什么好混的。

若是江淮没什么野心只想老老实实做官过日子倒也无妨,只需表明立场混在左相这边也就是了。

好歹担着肖渊老丈人的名头,肖渊那边的人未必会动他。

左相为了不让追随他的人寒心应该也只是冷处理。

虽晋升无望但养老有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结果。

可偏偏江淮一向自视甚高贪恋权势。

他这岁数正是往上闯的时候,让他就这么沉寂下来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红被翻浪,早起对镜淡淡妆。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笑语檀郎:今夜可觉枕席凉?”

好,很好,肖督主今天也算开了眼了。

他现在无比确认两点。

一是这江家嫡女确实不是草包,就凭这首即兴而作的小词她就当的一声才女。

二是这丫头是真不要脸。

这么放荡露骨的词句连那些青楼花魁都不敢写,她居然敢作这种词,要是传出去她也就不用做人了。

江心雨念完词自己先笑了,拽着肖渊的衣袖撒娇道,

“夫君觉得我这词做得如何?

有没有惊为天人觉得娶我是赚大发了?

我就说娶我你不吃亏,所以……能把绿竹放了吗?

这倒春寒晚上也挺冷的,一个女孩子关柴房什么的太残忍了。

再说他一个小丫鬟能知道多少事儿,有啥不明白的你问我呗。

我嘴一点儿不硬,你问啥我都说。”

“呵呵,看出来了,尤其是灌点马尿一点把门的都没有。”

但肖渊却懒得再跟她纠缠,直接一个手刀将人放倒。

江心雨没想到这男人这么狗,闭眼前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你个老太监连♀都没有手速还挺快。

肖渊将人放倒后提着扔在了床上,走出两步后又转身给人盖上了被子。

如今倒春寒夜里确实挺冷的,好歹是他名义上的老婆,万一冻死了他还要添一条克妻的恶名。

再说事情还没查清楚呢,万一她病病恹恹的也麻烦。

肖渊出门时已经有两个番子在门口等着了,见督主出来赶紧汇报从绿竹那里审出来的消息。

倒是跟江心雨所说大差不差,只不过调换时的细节更完善一些。

肖渊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难道真是他想的太多太过阴谋论了?

不过这会儿天已经晚了,肖渊也不得不赶紧回房休息。

如果他所料不错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他得抓紧时间养精蓄锐。

难对付的一直不是张忠义和那些文官,重要的是皇帝怎么想。

别管怎么说他跟李家女都是皇帝做媒,如今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他必须要去跟皇上请罪。

谁犯的错不重要,

最终什么结果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该摆出什么态度让皇上放心他信任他。

肖渊对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清晰,他就是皇帝豢养的一条恶犬。

事实上,对于他们这位老皇帝来说整个朝堂都是他的斗兽场。

文官牵制武将,外戚压制勋贵,东厂监察百官,暗卫无孔不入。

他的几个儿子兄弟之间也是互相制衡来回争斗,只有这样他的皇位才能坐得稳。

肖渊知道老皇帝现在不会动自己,毕竟张忠义那群狐狸还需要他看着。

但他却丝毫不敢大意。

老皇帝现在是越发喜怒无常了,他不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赌皇上会不会脑抽。

京都这一夜注定很多人难以入眠,就连整个上午也不会消停。

肖渊只睡了两个时辰就起了,宫门一开立刻就进了宫。

先入为主的认知很重要,他得赶在早朝前把事情捅到皇帝面前。

这件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占了便宜的,万一有人借题发挥说是他谋求换亲那麻烦可就大了。

他得先把受害者的姿态摆得足足的,起马不能让皇上觉得他对本来的婚事不满。

玉祥宫。

新得宠的柔贵人一边帮皇上穿衣一边不经意的用纤纤玉手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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