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若星叶九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凰临天下:绝宠妖妃狠嚣张后续》,由网络作家“夜夜妖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解的干脆利索,毫不犹豫,丝毫没有给君镇远反应的时间。很快,腰带便散乱开,飘飘荡荡的落在地上。束紧的腰身一下子散开,透着诱人的风情。叶若星又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扣子,几下便解到了最后一颗,衣襟一下子散开。露出里面素色的肚、兜和腰肢处的雪白肌肤......“够了”君镇远一看见她的雪肤,便闭上眼睛,一声怒喝。他面容铁青,额上青筋乱跳,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失控。他只看到腰肢处的那一抹白,白的耀眼,细腻。那盈盈一握的柔嫩让人心惊肉跳,欲语还休的风情更令人不自觉紧张起来。君镇远心情澎湃,脑中竟不自觉的浮现出昨日那一幕,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他不得不承认,昨晚之事他的确很生气。一个是气愤自己竟然被拿来解毒。另一个则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被一个刺客撩拨的失...
《凰临天下:绝宠妖妃狠嚣张后续》精彩片段
她解的干脆利索,毫不犹豫,丝毫没有给君镇远反应的时间。
很快,腰带便散乱开,飘飘荡荡的落在地上。
束紧的腰身一下子散开,透着诱人的风情。
叶若星又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扣子,几下便解到了最后一颗,衣襟一下子散开。
露出里面素色的肚、兜和腰肢处的雪白肌肤......
“够了”君镇远一看见她的雪肤,便闭上眼睛,一声怒喝。
他面容铁青,额上青筋乱跳,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失控。
他只看到腰肢处的那一抹白,白的耀眼,细腻。
那盈盈一握的柔嫩让人心惊肉跳,欲语还休的风情更令人不自觉紧张起来。
君镇远心情澎湃,脑中竟不自觉的浮现出昨日那一幕,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他不得不承认,昨晚之事他的确很生气。
一个是气愤自己竟然被拿来解毒。
另一个则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被一个刺客撩拨的失去了定力,实在是生平奇耻大辱。
而叶若星竟然当着他面脱衣服,和那刺客一样胆大包天。
“穿上!”君镇远紧闭双眸,手指紧紧握住轮椅,心中怒到极点。
叶若星停了手,用衣服裹住自己,低头不再言语。
飘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容颜,她唇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她赌对了!
君镇远果然是一位正人君子,绝不会占一个女子的便宜。
她此次行事虽然亏了一些本,可她毕竟也把君镇远看光光了。
算是有来有往,一报还一报吧。
君镇远没有再听到动静,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此时的叶若星衣衫凌乱,紧紧搂着自己。
面色苍白,头发微散,低头不语,一副委屈又倔强的样子。
君镇远心中浮起一丝罪恶感,她的腰部并没有他打的掌痕,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少女......
恰在此时,景泰敲门,君镇远冷声道:“进!”
景泰躬身进来,低声道,“启禀太子殿下,叶云华说未曾向叶大小姐灌此毒。”
君镇远心中的罪恶感更重,他的的确确的误会了她。
他看向楚楚可怜,却透着青松风骨的叶若星,语调干涩沙哑道:“叶大小姐,对不住!”
叶若星眸子都未抬半分。
君镇远默了默,结下腰间玉坠,缓缓过去,亲手递给叶若星。
叶若星:“......”
君镇远将玉坠挂在她手指上,很快,转身离开。
景泰看一眼叶若星,心神大受震动,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家太子殿下到底干了什么?
为什么叶若星这样一幅被欺负过的模样?还把玉坠给了她?
景泰心神恍惚的走了。
叶若星稍稍松了一口气,叶云华此举并非在帮她,而是害怕加重自己的罪名。
无论如何,她算是蒙混过关了。
她盯着手指上那个玉坠子,心思莫名......
君镇远,他是一个恩怨分明的磊落君子,她只能祈祷自己永远都不会被他发现秘密。
路上,君镇远一直沉默。
景泰也不敢说话。
蓦地......
君镇远忽然抬眼,眸中暗流涌动。
他是否中了她的美人计?
想到她额头上的那块伤疤,他又忍不住笑了,她算什么美人啊。
脑海却倏地浮现她腰肢处的那一抹白......
心可耻的颤动了一下......
良久,他淡淡道:“派人盯着丞相府,今日本宫帮了她,叶丞相回来后只怕不能善罢甘休,若她出事,不妨帮她一把。就说是本宫的旨意,若是无事,那便算了。”
“是!”景泰爽快应下,满心激动,太子殿下难道情窦初开了?
君镇远走了,安河县主等叶丞相回来,火急火燎的告了状。
叶丞相勃然大怒:“这孽障真是胆大包天,将那孽女带过来。”
安河县主的心腹张妈立刻带了一大群丫鬟过去,趾高气昂的到了小院。
咚的一声推开门,就瞥见林婉娘和叶若星正在吃稀饭野菜,不由得一阵鄙夷。
她轻蔑道:“林姨娘,老爷命你带大小姐和三小姐去见他。”
林姨娘?
叶若星嗤笑一声。
她缓缓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来到张妈面前,抬手狠狠地一巴掌打了过去......
“不要,我说!“听到此话,林婉娘猛地抬头,看向叶若星的目光里透着孤注一掷。
她擦干净眼泪,恭恭敬敬的跪在君镇远是面前,开口道:“星儿她绝非庶女,她是臣妇所生,求太子殿下为臣妇做主,”
“哦?”君镇远大感意外。
安河县主气急败坏,怒喝道:“林婉娘,你敢!”
“县主,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呢?”林婉娘凄惨一笑,哀声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委曲求全,就是为了活下去,可叶云华那样恶毒,昨天若非星儿命大,早就是一具死尸,既然委曲求全无用,我为什么还要一直忍让?”
安河县主狠狠握住双拳,指甲掐得掌心生疼。
她恨声道:“林婉娘,你借着太子在此,造谣生事,颠倒黑白,夫君回来,绝对不会放过你。”
林婉娘呆了呆,听懂了安河县主的威胁。
她惨然一笑,不再理会安河县主,转而继续向太子陈述。
“当年,臣妇初到叶府,怀了身孕,县主不满,逼着臣妇喝药落胎,臣妇不肯,她便逼臣妇放弃星儿的嫡女身份才肯放过我,臣妇迫于无奈只能答应,此事千真万确,太子殿下一问便知,求太子殿下为臣妇做主。”
君镇远气定神闲的看向摇摇欲坠的安河县主,淡淡道:“查!”
安河县主浑身没了力气,丫鬟将她扶住,她才没有跌倒。
她如坐针毡,几次三番想要找借口离开,却被太子府侍卫拦住。
不多时,景泰带了两个年迈之人过来。
安河县主一见这两人,全身如堕冰窟。
那稳婆和大夫是第一次见太子,胆都吓飞了,一五一十的将当年接生之事说了出来。
君镇远略点点头,一举一动都透着贵气清雅,他斜睨向安河县主,不疾不徐道:
“县主,混淆嫡庶按北汉朝律法,乃是大罪,你身为县主,更应懂得律法森严,此事,本宫只能禀明父皇,请父皇定夺。”
“不要,殿下!”安河县主急忙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殿下,我是你的姑母啊,你竟然偏帮一个外人?若非林婉娘,我怎么会被众人嘲笑这么多年?我恨她,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君镇远神色漠然的看着自己脚下锦衣华服的女人,难掩眼底一抹嫌恶。
他最讨厌这些皇亲国戚仗势欺人,朝廷根基就是被这些人败坏的。
他嗓音清冷道:“县主,你失态了,扶县主下去。”
叶若星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一幕,安河县主每一步都踩在君镇远厌恶的地方,难怪会落得这般下场。
丫鬟婆子如同惊弓之鸟,急忙带着失魂落魄的安河县主回去。
安河县主回头恶狠狠的盯着叶若星,森冷道:“叶若星,你给我等着,你今日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我定然百倍千倍的讨回,我绝不会放过你。”
叶若星唇角一丝淡淡笑容,她挺直脊背,气势傲然。“我等着!”
安河县主心间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这还是以前那个被玩弄于鼓掌中的叶若星吗?
她变了,冷静到可怕!
细思极恐!
君镇远冷肃目光骤然落在叶若星身上,他漫不经心道:“叶大小姐,戏看得如何?”
“......”叶若星默了默,“太子殿下借着臣女之事打击叶丞相,这戏想来也合太子的心意。”
君镇远有些意外,闺阁女子竟也懂得谋略。
他淡淡道:“哦?此事如何合本宫心意,你一五一十的说来,若说得不合本宫心意,本宫赐给你的,自然能统统收回来。”
叶若星正色道:
“殿下错了,臣女原本该得的东西,殿下帮拿回来,是物归原主,殿下将不属于臣女的东西给臣女,这才叫赐。叶云华占臣女身份十六年,臣女没要补偿,已是宅心仁厚。”
“......”君镇远清雅面容上浮现一丝嗤笑,“牙尖嘴利!”
景泰瞪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殿下竟然没有发火......
他惊讶的看着叶若星,目光鼓励她,会说话就多说点。
林婉娘则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叶若星得罪了太子殿下,别刚逃过一劫,又来了一劫。
叶若星笑了一下,侃侃而谈。
“太子殿下不顾病体来到丞相府,定然是有要事与叶丞相相商,可看殿下神色,此事定然没有办成。”
“叶丞相今日未曾露面,想来是借口上朝避着殿下,一个丞相不将一国储君放在眼中,实在放肆。”
“殿下正好遇到臣女,便借着臣女之事敲打叶丞相,今日之事,对殿下和臣女来说是互惠互利的,不知臣女说得可合殿下的心意?”
君镇远眸色渐渐变得凝重,他目光锋利如刀,想要看透叶若星皮囊下藏着的究竟是怎样的灵魂。
叶若星神情自若的站在那里,任由他打量,不见丝毫慌乱。
良久,君镇远收回目光,威严道:“你叫自己的父亲叶丞相?可还有国法家规?”
“叫一个人父亲也该是两厢情愿的事,我愿意叫父亲,可惜,叶丞相并未给臣女这样的机会,孝顺父亲便是合他的心意,臣女如此做,是对叶丞相最大的孝顺,还请太子殿下明鉴!”
叶若星面不改色的编着理由。
君镇远冷哼一声:“强词夺理。”
景泰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他为什么从殿下的语气里听出来了宠溺?
君镇远清冷道:“本宫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如实回答,救你之人,当时可曾受伤?”
叶若星心头微震,她假做垂眸凝思了一会儿,平静道:“是受伤的!”
“那她可有怪异之处?”
叶若星缓缓摇了摇头。
君镇远一阵失望,他目光凝视着叶若星,威严道:“叶大小姐,本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本宫可否检查下你的身体是否有伤痕?”
景泰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太子殿下!”
“胡说什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还不快去叫人。”叶云华呵斥了红玉一顿,勉强镇定下来。
不可能是叶若星,她现在应该死了!
那一地的鲜血做不了假,一定是有人装神弄鬼的吓唬她。
红玉不敢再说,急忙往门口走,忽然,她叫道:“小姐,门打不开。”
“什么?”叶云华惊愕不已。
她走过去,门果然打不开,她重重的拍打门叫喊着,院子里一片寂。
那一院子的丫鬟仆妇好像都死了一般,鸦雀无声。
突然,窗户发出“咚咚”巨响,猛然间关住。
唯一的蜡烛也在此时灭了。
整个房间瞬时陷入黑暗之中。
“啊!”叶云华和红玉尖叫出声。
叶云华紧张的手指紧紧抓住红玉的胳膊,她瞪大眼睛想看清黑暗中的东西,却一无所获,只能咬牙喝道:“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无人应答。
可房间里分明有东西。
越是寂静无声,越是惊心动魄,越让人坐立难安。
红玉胳膊被抓疼的龇牙咧嘴,却不敢叫叶云华松手,只能吸着气颤声道:“你是人是鬼?你想干什么?”
依旧没有回应。
只有滴答滴答声。
那是水或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叶云华醒悟过来,急忙扒门,可门怎么都打不开,反而空中“嗖嗖”几声轻响,不知什么东西打中了她的手腕。
咔嚓。
她的腕骨断了。
叶云华惨叫出声,眼泪立刻涌出。
她捂着断腕,惊恐的盯着黑暗处,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
“叶云华,你想死还是想活?”
一个空灵冷寂的声音凉凉响起,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索命厉鬼。
叶云华吓得浑身一颤,眼睛在黑暗里四处搜寻,她恐吓道:
“我爹是丞相,我娘是县主,我马上就要受封乡君,谋害皇亲国戚是要灭九族的大罪,你不要乱来。”
黑暗中,一声轻嗤。
她凉凉道:“想我不杀你,你就跪下来,向我磕三个响头,再自扇二十耳光,我便饶你不死。”
叶云华面上滑过一丝狠厉,她堂堂贵女,岂能受此羞辱?
“我可曾得罪过你?你为何如此羞辱我?”
“叶若星与你也无冤无仇,你不也一样害死了她?”叶若星冷声道。
叶云华心头一震,又喜又惊。
喜的是叶若星果然死了,惊的是眼前这个人恐怕是看到自己害叶若星的事,才会来为叶若星出头。
她咬咬唇,用可怜自伤的语气道:“你一定是看到今日我对叶若星的所作所为,觉得我很过分,可你有所不知,叶若星对我更过分,她曾将我推进湖中,差点儿将我害死,让我落下了怕水的毛病,她还曾放火烧我的屋子,差点儿将我活活烧死,我能活到现在,全靠上天保佑,那个贱人早就该死了。”
叶若星嗤笑一声,在原主的记忆里真有这两件事情,不过,和叶云华说得一点儿也是不一样。
她冷冷道:“你颠倒黑白的功夫,果真了得,你以为叶府发生的事情,无人知晓,死人也不会开口说话,你就可以信口开河,胡言乱语?叶若星之所以将你推入湖中,是因为你将她的幼妹推落湖里在先。至于放火烧屋之事,难道不是你先放火烧了她的院子,她才报复你?”
叶云华更惊。
这人什么都知道!
她脸色惨白,冷汗淋漓。
“叶若星的娘不过是一个山野村妇,我娘贵为县主,却要和她娘平起平坐,被京城里的人嘲笑,我娘整日以泪洗面,我做女儿的看不下去,就想替我娘出这一口气,难道为母亲尽孝也错了?”
“安河县主若能以泪洗面,那真是京城的大笑话!你母亲仗势欺人,抢夺人夫,又作威作福,妄图逼死原配,也难怪会养出用杀人放火来尽孝的孝顺女儿。”
“你......”
叶云华气的五脏六腑生疼,她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伸手将红玉往前一推,自己则朝着窗户跑去。
红玉哎呀一声,跌倒在地。
叶云华跑了两步,突然小腿处一阵钻心的疼痛,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行了一个五体投地大礼,手腕处更是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叶若星莲步轻移,缓缓走到叶云华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道:
“既然你不愿跪我,我也不强人所难,我先废你双腿,让你一辈子做个残废,后废你双臂,让你不能动手打人,再废你双眼,让你做个瞎子永不见天日,最后,再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则也不能搬弄是非,挑拨离间。”
叶云华大惊失色,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黑暗中无处不在的杀意。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
她真的说得出做得到。
她感觉到黑暗中叶若星动了一下,便急忙道:“不要,我跪。”
叶若星轻笑一声,收了手。
“好,我等着!”
叶云华咬咬牙,忍着手腕和腿上钻心的疼痛,面如死灰的跪在叶若星面前,说道:“我错了,我不该杀叶若星,求你饶了我。”
叶若星凉凉道:“你还没磕头。”
叶云华满面羞辱,却不敢再争辩,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这三个响头将她的傲气磨了大半,让她倍感屈辱,一双眸子都羞得赤红。
叶若星又淡淡道:“还有自扇二十个耳光,我在这里听着,一定要又响亮又动听。”
叶若星眸色微凝。
君镇远并不好糊弄,在没有彻底确定她不是刺客之前,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她身上的伤痕已被《玄女经》治愈,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她倒是不怕被查,不过,若就此被君镇远查了,她也不一定能洗清嫌疑。
得想个法子才是!
她缓缓拖延道:“既然是不情之请,还请太子殿下收回成命,臣女是清白女儿家,绝不会任由人随意检查,太子若执意要查,只可以检查臣女的尸身。”
“你敢以死相逼?”君镇远凤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
叶若星抬眸,“臣女不敢,臣女只想有尊严的活着。”
有尊严的活着......
君镇远眸色松动,心情复杂的看着叶若星。
即便他是堂堂太子,想要有尊严的活着也是难事。
丞相府后院的小小女子,却有这样的抱负......
这岂是普通女子?
他唇角漾起一丝淡漠笑容,淡淡道:“叶大小姐,本宫问你,这是什么?”
他从怀中缓缓拿出来一个瓶子,那瓷瓶正是相见欢的瓶子。
这瓶子是景泰从柴房中找到的。
君镇远细细的想过,昨夜那女子初时似乎还算克制,后来行为却称得上癫狂,想来是中了毒,而叶若星当时恰好在柴房里......
此事说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叶若星便是那恶女,拿他来做解毒。
若果真如此,她身上定会留下罪证。
另一种可能则是叶若星感激那恶女的救命之恩,在纵容包庇那恶女。
他只有检查叶若星的身上是否有痕迹,才能确定叶若星到底是哪一种可能。
叶若星心中微讶,面上却不动声色,“臣女不知,殿下,这是什么?”
“......”君镇远默然,他总不能告诉她这是那种毒。
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他目光凝视着叶若星,想要从她脸上寻出蛛丝马迹,可惜终究成空。
他语意森冷道:“来人,去问叶云华,当时,那两个地痞可曾给叶大小姐用过此毒?”
“是,殿下!”景泰应了一声,立刻命人去了。
“......”
叶若星的心一阵发紧。
叶云华是亲眼看着两个地痞将毒灌给了原主的。
此事,若人证物证俱全,她极难脱身。
她脑中急速运转着,想着脱身之策。
她的确对不起君镇远。
可在没有报仇之前,她还不想死。
她心中有了主意,眸中涌起一抹悲愤的光,冷声道:“殿下不信臣女?既然如此,殿下可否屏退左右,臣女有话要对殿下说。”
她见君镇远沉默不语,便继续道:“”殿下是北汉战神,难道还怕臣女一个区区弱女子对殿下不利?”
君镇远眸中快速闪过一丝笑意,区区弱女子?
她可不是!
从他见她到现在,她不仅逼退了安河县主,如今对他也言辞锋利。
不过,叶若星眸光清正,不似心术不正之人......
他抬了抬手。
所有人立刻退去。
小小的院落里,一时间只剩下君镇远和叶若星。
君镇远淡淡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叶若星默了默,知道自己此时只能赌一把,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她凝眉道:“殿下是否怀疑臣女就是闯入殿中刺杀殿下的刺客?”
“至今为止,你嫌疑最大。若问心无愧,就请让我手下侍女检查一番,自可证明清白。”君镇远面上一抹耻辱神色,目光冰冷的盯着叶若星,想看她面上可否有一丝愧疚之情。
若叶若星果真是那刺客,即便她巧舌如簧,他也绝不会放过她。
叶若星深吸一口气,眸中一抹决绝的光, “既然如此,臣女这就证明给殿下看。”
语音刚落,她竟然伸手去就解自己的衣衫!
叶云华满面泪痕,紧紧抓着安河县主的衣袖,猛摇头:“娘,我没有,不是我,顾妈在诬陷我!”
安河县主拍拍她,她自然不可能让这样的污名落在叶云华的身上。
君镇远既然不将她这个姑妈放在眼里,她自然也不将他当回事。
她看向叶若星,毫不掩饰眸中厌恶。
“你串通顾妈栽赃陷害云华,其心可诛,这两人之死与你逃不脱干系,你杀人之罪无可抵赖。来人,给我掌嘴,让她说出实话!”
两个婆子立刻上前,恶狠狠的去抓住叶若星。
君镇远眸色骤冷。
景泰飞身上前,将两个婆子一脚一个踹飞,重重的跌在地上叫唤。
他高声怒喝:“太子面前,岂容你们如此放肆,再胆敢放肆,一律杀无赦!”
“你!”安河县主手指在袖子里攥的发白,她狠狠一甩袍袖,眸中恨意倾泻而下。
叶若星不卑不亢的向景泰行了一礼,景泰也拱手回礼,心里面有点儿高兴,能让太子高兴的姑娘可不能让人欺负了。
君镇远:“......”
他不知道自己的贴身侍卫什么时候对这叶府姑娘有了小心思。
他心情不愉,冷声道:“将人押由京兆尹审问。”
“是!”太子府侍卫立刻将参与此事的丫鬟婆子带下去。
两个侍卫去拉叶云华,叶云华死死拉住安河县主的衣袖,号啕大哭。
“娘,我不去,我去了就毁了,娘,救我!”
“云华!”
安河县主满目怨怒,语气森冷。
“你放心,娘不会让你在里面待太久,娘会请你外公进宫面圣,为你求一个公道。至于害你之人,娘绝不会让她们好过,她们只会比你凄惨一千一万倍!”
叶云华满意了。
她恶狠狠的盯着叶若星,猛地挣开侍卫向叶若星扑去,伸手想抓破她的脸。
“贱人,都是你,只要我活着回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叶若星抓住她的手腕,冷笑道:“我等着你。”
君镇远剑眉微挑,这女子,有些意思!
他抬了抬手,侍卫将叶云华拖走,破败的小小院落立刻安静下来。
安河县主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她急着去娘家昌平郡王府,已顾不上礼数,连太子都懒得再招呼。
叶若星平静道:“县主留步!”
安河县主回眸,冰冷目光如同阴森毒蛇。
她阴阴一笑:“叶大小姐,今日有太子为你撑腰,你很得意?需知太子不会一直住在丞相府,你得意不了多久。”
君镇远眸光微寒,叶家越来越猖狂了。
他不动声色,等着看叶若星如何应付。
叶若星淡淡道:“不错,太子只会住在东宫,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法却一直在丞相府,县主,将你从我这里偷走的东西还给我。”
“哈哈哈哈哈!”
安河县主微微一愣,继而笑得前俯后仰。
“你和你娘一样寒酸贫贱,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偷?反倒是你,从小到大,偷鸡摸狗,真是恶心下贱。”
叶若星轻笑一声,不卑不亢道:“不错,我和我娘的确一贫如洗,我也曾因为肚饿难耐,进厨房偷过吃的喝的,可我和我娘依然有两样宝贵的东西,是县主朝思暮想,费尽心机都得不到的。”
安河县主面色大变,她隐约想到了什么,直觉得不妙。
叶若星转身向太子行了一礼。
“太子殿下,臣女有一事求太子殿下做主,臣女今年一十六岁,生母为叶丞相结发妻子林婉娘,可安河县主颠倒是非黑白,为让叶云华占据嫡长女身份,硬生生将臣女归为庶女,偷走臣女叶家嫡女身份,混淆血脉,嫡庶不分,以权压人,请太子殿下为臣女做主。”
君镇远眸色慵懒,饶有意味的看着叶若星。
这丞相府中的小小女子倒是懂得借力打力。
他沉吟不语,心中思量着。
景泰忙提点道:“你既有求于太子殿下,为何还不跪?”
叶若星微一沉吟,她如今在北汉国势单力孤,君镇远正直不阿,是一个极好的靠山,与他结交,的确有好处。
再者,她也的确对不起他。
她正打算屈膝跪下。
君镇远摆手,淡淡道:“你不愿跪,本宫并不勉强,强扭的瓜不甜,偷来的东西也该物归原主,是不是?安河县主!”
安河县主呼吸急促,这两人一唱一和,她几乎要怀疑,叶若星与太子早就串通,今日故意给她难堪。
她心脏沉入谷底,却目光冷冷的盯着跪倒在地的林婉娘,语调强硬道:
“叶若星是一个婢女所生,那婢女刚生下她,便难产而死,故而,将叶若星抱给林婉娘抚养,没想到,叶若星如此不知足,竟然妄想混淆血脉,林婉娘,当初,你抚养叶若星时是如何说的,你还记得吧?”
林婉娘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安河县主,面上血色尽褪,眸中氤氲出惨淡泪光。
叶若星眸色定定的看着林婉娘,一言不发。
林婉娘哭得极其压抑,似乎要把心中积压了十几年的痛苦都哭出来。
叶菱玉什么也不懂,也跟着哭了起来。
安河县主额上青筋暴露,眸中喷火的喝道:
“林婉娘,我没工夫在这里与你耗着,你当初答应我好好抚养叶若星,要将她教养的明事理,懂尊卑,你看看你现在教养出的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可怜我的云华,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被她栽赃陷害,今日,你还要袒护她吗?”
君镇远眸底轻漾过一道精光,林婉娘是懦弱的,不然不会过如今这样的日子。
叶若星这样孤注一掷,后果不妙,只怕她的娘不会为她出头。
他目光落在叶若星身上,却看她镇定自若,从容淡定,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他微微愣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到底哪来得如此底气?
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不知道后果是怎样的!
他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得喝着茶,神色懒倦。
景泰却激动的握紧双拳。
太子笑了。
太子又笑了。
今日这个姑娘让太子笑了三次。
好了不起的姑娘!
林婉娘左右为难,期期艾艾。
叶若星默然上前,拉起叶菱玉,擦掉她小脸上的泪水,缓缓对林婉娘道:“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此事便到此为止。”原主的娘虽然可怜,可若是扶不起的阿斗,她也不愿为她一次次去蹚浑水。
安河县主更是得意:“来人,把叶若星带下去家法伺候。”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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