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逼我出来应酬的意图。
我被赶出宴席,在门前站到深夜,陆扬州才醉醺醺地走出来。
我扶着他上了马车,照规矩替他擦拭脸颊。
陆衍洲狭长的眸子突然睁开,抓住我的手不屑地说:“就这么爱我?
知道我故意让她们羞辱你,还巴巴地等我一起回家?”
我只是笑着没说话。
上次我和他出去在郊外跑马,我被他从马上扔进水渠,不仅全身湿透还磕到头,我只能先回了家。
陆衍洲随后和人争强斗狠,落马摔了腿,我被陆太夫人罚跪了半月祠堂。
白天跪祠堂,晚上到了陆衍洲那儿,他故意按压我红肿的膝盖。
陆衍洲每月大半时间都要让我去伺候他,使了劲的羞辱玩弄我。
事后,他还要亲眼盯着我喝下避子汤。
“你这种恶毒的女人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我乖顺地仰头一口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