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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云晚俞司琛写的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

涧流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C:‘有这个打算,到时候见一面怎么样?’她客套地回了一句:‘好,到时候我请你吃饭。’C没有再回复,迟云晚松了口气。虽然她不是社恐,但她是i人,比起跟人沟通,她更喜欢去跟那些石窟壁画打交道。作为网友,平时聊聊天还挺开心的,真要见面的话她反而放不开。林柚可嗦完她那满满一碗米粉,开始喝手边那杯烧仙草,大吼一声,“爽!”她看向对面的迟云晚,那份窝蛋牛肉粥还剩了大半碗。“晚晚,你在给谁发消息,怎么连饭也不吃?”迟云晚眉眼不抬,柔声道,“吃饱了。”林柚可朝她手机屏幕瞥了一眼,“这个C先生又是谁啊?”迟云晚把手机放回衣兜里,敷衍道,“是之前买我画的金主爸爸……你吃完了吗?我们走吧。”林柚可杏眸微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知道了,C就是沉,贺...

主角:迟云晚俞司琛   更新:2024-12-01 1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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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俞司琛的其他类型小说《迟云晚俞司琛写的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C:‘有这个打算,到时候见一面怎么样?’她客套地回了一句:‘好,到时候我请你吃饭。’C没有再回复,迟云晚松了口气。虽然她不是社恐,但她是i人,比起跟人沟通,她更喜欢去跟那些石窟壁画打交道。作为网友,平时聊聊天还挺开心的,真要见面的话她反而放不开。林柚可嗦完她那满满一碗米粉,开始喝手边那杯烧仙草,大吼一声,“爽!”她看向对面的迟云晚,那份窝蛋牛肉粥还剩了大半碗。“晚晚,你在给谁发消息,怎么连饭也不吃?”迟云晚眉眼不抬,柔声道,“吃饱了。”林柚可朝她手机屏幕瞥了一眼,“这个C先生又是谁啊?”迟云晚把手机放回衣兜里,敷衍道,“是之前买我画的金主爸爸……你吃完了吗?我们走吧。”林柚可杏眸微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知道了,C就是沉,贺...

《迟云晚俞司琛写的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精彩片段


C:‘有这个打算,到时候见一面怎么样?’

她客套地回了一句:‘好,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C没有再回复,迟云晚松了口气。

虽然她不是社恐,但她是i人,比起跟人沟通,她更喜欢去跟那些石窟壁画打交道。

作为网友,平时聊聊天还挺开心的,真要见面的话她反而放不开。

林柚可嗦完她那满满一碗米粉,开始喝手边那杯烧仙草,大吼一声,“爽!”

她看向对面的迟云晚,那份窝蛋牛肉粥还剩了大半碗。

“晚晚,你在给谁发消息,怎么连饭也不吃?”

迟云晚眉眼不抬,柔声道,“吃饱了。”

林柚可朝她手机屏幕瞥了一眼,“这个C先生又是谁啊?”

迟云晚把手机放回衣兜里,敷衍道,“是之前买我画的金主爸爸……你吃完了吗?我们走吧。”

林柚可杏眸微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知道了,C就是沉,贺沉曦是吧?”

迟云晚呼吸一滞,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

她顺着林柚可得思路想了下,又很快否定这个说法。

“不可能,我有贺沉曦的微信,不是这个号。而且C先生之前给我转账时,署名显示的是张徹。”

“张徹?”林柚可秀眉微蹙,“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天底下姓张的人那么多,你肯定听过。”迟云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赶快回寝室睡觉,下午还要继续临摹你那张法华经变图呢!”

林柚可头又开始疼了,“你杀了我吧!”

“走啦!”迟云晚连拖带拽把她弄出了食堂。

午后暖阳斜斜穿过树梢,不慌不忙在地面投下两人嬉笑的身影。

抬起头,迎接那温柔和煦的春光。

-

午后,一辆曲线流畅的劳斯莱斯停在私立医院门口。

俞司琛从车上下来,怀里抱着一捧康乃馨,阔步走入高档病房区。

他五官生得极好,鼻梁挺直,眼眸深邃,只是弧度太过硬朗,锋锐而深邃。

墨色西装不见一丝褶皱,衬衫扣子严谨地扣到了领口,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路过的护士纷纷侧目,却没有人敢上前询问联系方式。

他脚步停在一间豪华病房门口,指节轻扣。

病房内传来一声低沉而苍老的嗓音,“进。”

俞司琛得到许可,进入房间。

他率先把床头柜上那捧快要干枯的百合花换掉,又给花换上了水,做完这一切后才坐到病床对面的沙发上,身姿挺拔端正。

“父亲。”他开口唤道。

病床上那位老人脸色泛青,轮廓和俞司琛极为相像,一双青筋暴起的手背满是针孔,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

可能是年轻时当过兵的缘故,那深陷的双眸依旧如鹰隼般犀利。

他侧目打量着俞司琛,没从他身上发现任何不得体的地方,语气也缓和下来,“京俞最近怎么样?”

俞司琛用平板找出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递到老人手中。

俞斩城无力的双手抖如筛糠,却仍将那份报表翻至最后,长长吐了口气,“不错。”

俞司琛知道,父亲的身体早就不行了,完全是在靠药吊命。

而京俞每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就是他的续命良药。

他薄唇勾起一丝轻嗤的弧度,想着如果哪天京俞的财务状况崩溃,估计俞斩城也活不下去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举行婚礼?”俞斩城靠在枕头上,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语调却没有半分情绪。

俞司琛回答的同样毫无温度,“今年之内,快的话七月。”


迟云晚暗叹了声,刚要跟她解释,下课铃突然响起。

“我得回洋房给大佬打工了,你也早点回四合院吧,不用为我操心。”她说完,逃也似的离开。

林柚可在她身后喊道,“晚晚,你急着捉奸去啊!”

迟云晚抱着平板,快步走出校门,见林柚可没有追上来,这才松了口气。

贺沉曦专门派了司机接送她上学,一出门她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大G。

司机照常将她送回洋房,她刚进屋就看到贺沉曦穿着休闲服准备外出。

“你总算回来了!”他的语气不像责怪,倒有那么几分幽怨。

“怎么了?”她愕然。

“丸子病了。”

贺沉曦指了下旁边的宠物飞机箱,丸子似乎哪里不舒服,庞大的身躯在里面缩成了一个毛团。

迟云晚蹲下身体,透过呼吸网看到丸子蜷缩在垫子上,一副蔫蔫的样子。

“我今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她心疼不已。

“从下午就开始吐个不停,看着没精打采的。”贺沉曦问她,“我刚回国,不知道京市哪家宠物医院比较好,问了管家,他们也都不清楚,你有认识的人家里养宠物吗?”

迟云晚想到了林柚可,连忙给她拨了个电话。

林柚可很快接通,“晚晚,有事嘛?”

“可可,你家猫之前生病是去哪个医院就诊的?”她小声问道。

林柚可语速极快,“就在我家附近那个宠物医院,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养猫了嘛?”

“不是,是我朋友家的猫。”迟云晚瞄了身旁的贺沉曦一眼,语气有些心虚。

贺沉曦眉梢微挑。

林柚可狐疑道,“朋友,你哪个朋友是我不认识的?晚晚,你最近好奇怪啊……”

“先不跟你说了,我得带着猫去医院了,回头再聊。”迟云晚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匆匆挂断电话。

一分钟后,林柚可把宠物医院的地址发了过来,附带一个猫猫祟祟的表情包。

贺沉曦让她抱着丸子,他来开车。

那家宠物医院离花园洋房大概三十分钟的路程,丸子不知是晕车还是太难受,把脑袋埋在迟云晚的怀里一动不动。

她轻轻抚摸它的脊背,语调极尽温柔,“没事啦,很快就到了。”

贺沉曦闻言,略略侧眸扫了她一眼。

车辆按照导航准时到达宠物医院,迟云晚把丸子放回飞机箱里,却被贺沉曦夺了过去。

“你拎不动它,我来。”贺沉曦拎着重达十八斤的丸子,大步流星走进宠物医院。

医生给丸子做了简单外检,问道,“多大了?”

“六岁。”贺沉曦回答。

迟云晚想了下,六岁……那丸子应该是他去M国之后养的喽?

医生要给丸子抽血,它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开始用力挣扎,“喵~”

迟云晚舍不得凶它,一时有些按不住,“丸子别动!”

从她身后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一把抓住了丸子的后颈皮。

丸子再动弹不得,同样的,迟云晚也不敢动了。

她只要一转头就会亲到贺沉曦的侧脸,往后退半步就会靠进他的怀里。

这个动作让她回想起酒店那一晚,他把自己抱到落地窗前,也是像这样从后面按着自己的手……

医生抽完血,见他们两人还双手交叠,死死按着丸子,忍不住提示道,“可以了。”

迟云晚这才回神,把手从贺沉曦的手掌底下抽了出来。

她站到一旁,别开了视线。

半晌,医生带着报告回来,“急性肠胃炎,可能是换水土引起了不良反应,它现在看着蔫蔫的是脱水导致,问题不大,需要先补液。”


俞司琛俯身,低沉的声线落在她耳边,“看来我表达的还不够明显,郁小姐还没明白?”

郁献音感觉到他吹拂过来的气息带着几分凉薄,她不由浑身一凛,往后退了几步,眸中隐藏半分警惕。

对于她的防备,俞司琛却更显从容,淡声道,“自然是选你。”

郁献音为了保持冷静,把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声调微冷,“那么十天之内,我要看到你和迟云晚取消婚约的公告!”

“没问题。”俞司琛言简意赅。

郁献音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想起媒体曾报出俞司琛在大学周年庆的现场,当众对迟云晚下跪求婚。

现在她竟然对迟云晚感同身受。

俞司琛这么做,无非是把她架在那里,让她不能反悔,不容拒绝。

她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俞司琛真的爱过迟云晚吗?

此刻,她深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危险,但这条路是她选的,绝不能后退。

她烦躁地抽了口烟,烟蒂却被俞司琛夺了过去。

“我不喜欢女人抽烟。”他把烟掐灭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嗓音不含一丝温度。

郁献音咬牙,“少管我!”

她转身回到沙发上,从烟盒里又拿出一根烟点燃。

白皙的长腿优雅交叠,坐姿妩媚又风情。

她故意朝俞司琛所在方向吐了个烟圈,后者恍若未见,阔步离开酒吧。

助理看出郁献音的不悦,回到她身边,“姐,你真要和俞司琛联姻啊?”

郁献音目光空茫,语气却笃定,“当然,俞司琛是我最好的选择。只有和他结婚,我爸才会同意将公司股权转让给我,而不是给我那个废物弟弟!”

助理又问,“那贺家……”

他的话还没说完,郁献音便抿起唇角,把手中的高脚杯狠狠摔在地上。

“哗啦——”

杯子分崩离析,周遭再次寂静下来。

郁献音的脚腕被碎片划伤,渗出一丝薄薄的血痕。

她毫不在意,眯着凤眸,冷声道,“今天我过生日,不要跟我提‘贺’这个字,否则就给我滚!”

助理自知说错了话,立刻跪在地上,用手把那些玻璃碎片捡起来。

“大小姐,我错了……”

郁献音垂眸看着地上那滩酒渍,突然觉得万分无趣,疲惫地挥挥手,“都散了吧。”

在场的人立刻一哄而散,谁也不愿留下来触郁大小姐的霉头。

只有郁献音还坐在那里,落地窗中倒映出的脸精致美艳,眼角却划过一滴无人察觉的泪。

“六年了,你有想过我吗?”

-

漫展人山人海,来参展的学生们穿着各种动漫cos服,再配上场地播放的经典BGM,仿佛置身于异次元。

这是迟云晚第一次去漫展,而且还是林柚可软磨硬泡之下才同意的。

林柚可喜欢国漫,还喜欢汉服,闲暇时除了画画,就爱做一些手工发簪。

她的手很巧,又舍得用贵的材料,掐出来的发簪可以跟博物院展出的复制品一拼高下。

像她这样的手艺人,在圈内还有个特定称呼,叫做‘簪娘’。

林柚可向漫展官方申请了个摊位,售卖她的那些簪子,还拉着迟云晚来当看板娘。

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玩。

迟云晚和林柚可在场馆门口汇合,林柚可往她怀里塞了一套汉服,就把她推进换衣室。

她展开一看,是套缥绿色宋制长褙子对襟齐腰,吊带上绣的是水仙花,还有一条真丝披帛。

迟云晚自己没穿过汉服,却经常在寝室里帮林柚可穿,知道那些长长的带子该怎么系,很快便把衣服换好。


林柚可睡觉不老实,一大半的被子从床中央逶迤到地板上。

她轻叹了声,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

回到自己床上后,困意终于来袭。

她缓缓睡在月色里,梦也温柔。

-

夜已深,京州酒店的顶楼酒吧依旧喧嚣嘈杂。

包厢厚重的门板将外界分隔,舒缓的钢琴曲与门外的气氛格格不入。

贺沉曦将手中的高脚杯举到灯光下,去细细地看它折射出来的光泽。

坐在沙发上的张徹抽着一根长长的雪茄,吞云吐雾间隐约露出一双邃黑的眼,写满玩世不恭。

那身极为合体的手工西装被他穿出了黑帮大佬的既视感,衬衣领口敞开了三颗扣子,雅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性。

如同暗夜中的火焰,让人感到危险,不敢轻易靠近。

“廓尔喀皇家花魁,一百三十六万美元一根,算你有良心,没把兄弟给忘了!”

“我倒是挺想忘了你的,架不住你天天喊我上游戏开黑。”贺沉曦面无表情道,“还有你那个破ID什么时候能换掉,搞得我妈还以为我网恋了。”

“换了我还怎么伪装,迷惑对方!”张徹扯了扯嘴角,把烟递给他,“要不要尝尝金钱燃烧的味道?”

贺沉曦眼底满是嫌弃,挪到离他最远的沙发中,“你本来就菜,不用伪装。”

张徹不乐意了,“贺二,你开车不喝酒我能理解,怎么连烟也不抽,那你来我酒吧是干嘛的?”

贺沉曦摇晃着高脚杯,声调端得是漫不经心,“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张徹嗤笑,“别摇你那破杯子了,雪碧里就那么点气泡全被你给摇没了,你喝糖水儿得了呗。”

贺沉曦放下那只可怜的高脚杯,侧眸看他。

不知为何,张徹竟从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寻出了湛湛寒意。

他打了个激灵,“贺……贺二,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京州酒店可是我的地盘,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厨房里那五十个厨子都能把你片成烤鸭!”

贺沉曦扫了他一眼,口吻冷了下来,“既然京州酒店是你的地盘,那我的人在你地盘上出了事,我是不是该找你算账?”

张徹愕然,“出事,谁出事了?郁大小姐?她没来过我的酒店啊……”

说完,他感受到了贺沉曦冷厉如刀的视线。

他回想着接风宴那晚的邀请名单,突然锁定了一个目标,“不会吧……贺二,都六年了,你居然还没忘了她!”

贺沉曦声线染了点哑,“忘不了一点儿。”

张徹知道贺沉曦心里藏着一个女孩,可那女孩不喜欢他。

他以为年少时的那点荷尔蒙早就过劲了,没想到过了六年,贺沉曦居然还惦记着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现在可是俞司琛的未婚妻了!”张徹打量着他的脸色,揶揄道。

贺沉曦薄唇勾起淡弧,“订婚而已,没听过一个词叫后来者居上?”

张徹忍不住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你!”

他的口吻严肃起来,“帮我查一下昨晚宴会的监控,留意所有接触过饮品的人,无论是调酒师还是侍应生,都不要放过。”

张徹直起身子,问道,“怎么了?”

贺沉曦眸光晦暗,“有人在她的饮料里加东西。”

张徹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贺二这么生气,任凭哪个男人看到自己心尖儿上的人受委屈都会怒火中烧。

他都已经回国了,居然还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迟云晚。

那他不在的这些年,迟云晚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她只盼贺沉曦能快点离开这里,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仰头靠在墙上,喃喃道,“没关系。”

贺沉曦却已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歪头打量,“你怎么了?”

她开口,嗓音哑得可怕,“我没事……”

话还没说完,摇摇欲坠的身体便朝地板上栽去。

紧接着,被一双手臂有力地搂入怀中。

贺沉曦感觉到她吐出的湿热气息,这才明白了什么,眸中寒冰凝结,“谁干的?”

迟云晚摇头,凭本能拽住他的衣袖。

朦胧的视线却仍停留在他的脸上,偏执地不肯眨眼。

仿佛只要一合眼,他又会消失不见……

贺沉曦刚想打电话叫救护车,房间内陡然响起一串手机铃声。

他辨别了下,铃声是从迟云晚的拎包里传来的。

迟云晚正在接受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压根没听见自己手机响了。

贺沉曦只好帮她把包里的手机翻找出来。

在看到来电显示时,双眸微眯,眼底蕴藏着不言而喻的危险,“你跟京俞集团的俞司琛是什么关系?”

迟云晚不做思考的回答,“他是我的……未婚夫。”

贺沉曦唇角扯动,语气里透着讥诮,“未婚夫?”

迟云晚身体已经到达临界点,茫然地贴近他,凭借生理本能去寻找冷源。

而面前的贺沉曦,就是她最好的解药。

铃声在两人之间不断奏响,他并没有阻止迟云晚在自己怀中引火厮磨,也没有接通俞司琛打来的电话。

迟云晚踮起脚,与他下巴的距离不到半寸,马上就要亲到那形状好看的薄唇,却被他捏住了脸颊。

他力道把控的很好,长指陷入她薄瓷般的脸蛋,却舍不得留下痕迹,声线绷着最后的克制,“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她眸底水光潋滟,注视着他眼角下那颗朱砂痣,不由脱口而出,“贺沉曦……”

贺沉曦神情微微诧异,“你认识我?”

她仰着头,音调绵软,“你是……贺沉曦。”

锲而不舍的铃声终于停止,贺沉曦的理智也随之断线,将她打横抱起,连同她的手机一起压在了大床上。

“我这个人,就喜欢抢别人的未婚妻!”

天旋地转间,迟云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强势地吻住,燥热的气息顷刻漫过了五脏六腑。

衣服层层从床上滑落,意识的最后,是他将自己抱到了落地窗前……

浴室内的流水声戛然而止,迟云晚从旖旎的记忆里拔出。

抬眸,恰好瞧见贺沉曦披着浴袍从里面走出来,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露出了流畅的腹肌线条。

“醒这么早?”

男人懒散的腔调提醒着她,这不是做梦,她真的和贺沉曦发生了关系!

“昨晚……”他率先开口,却被她打断。

“昨晚的事,谢谢你!”

贺沉曦眼底浮笑。

明明是他睡了她,她却要向自己道谢。

还怪礼貌的嘞……

他挑眉,“不客气。”

迟云晚咬着下唇,倒是没有急着下床。

她的那件鱼尾裙已不知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而且,就算找到也穿不了,下摆被贺沉曦撕成高开叉,鱼尾裙彻底变成了围裙。

贺沉曦见她拉紧被子,呆呆地坐在床头。

瓷白的侧脸浸在一片暖融融的阳光中,衬得她如山岭尖上的一捧雪,与昨晚那个勾缠着他脖颈,轻唤自己名字的女孩判若两人。

他擦干头发上的水滴,当着她的面脱下浴袍,穿起了衬衫,似是故意露出肩膀上那抹暧昧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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