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远李娇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 番外》,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2.“她怎么不敢?”刚从外面垂钓回来的表兄放下鱼竿。“许远,你骗婚骗到朕的表妹头上来了,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许远面如土色,跪倒在表兄面前:“陛下!我对姝儿一片真心。试问,这世间有几个男人能为妻子放弃仕途的?”表兄点了点头,意味深长:“我都忘记你是朕钦点的进士了,既然如此,便给你个恩惠。”许远眼中燃起希望,可表兄身后的太监却端上了白绫,匕首和毒酒。许远顿时颓然跪坐在地:“陛下!臣罪不至此!”李娇娇早吓傻了,但她不敢冒犯表兄,便连滚带爬过来扯住我的衣角:“顾小姐!我知错了!你饶了许远吧,我腹中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啊!”表兄凉凉道:“还为他求情呢,想想你的脑袋吧。”李娇娇是真被吓着了,她捂着肚子,往后退:“不!都是许远的错!”“是他说和妻...
《外室上门要名分,但我夫君是赘婿 番外》精彩片段
12.
“她怎么不敢?”
刚从外面垂钓回来的表兄放下鱼竿。
“许远,你骗婚骗到朕的表妹头上来了,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许远面如土色,跪倒在表兄面前:
“陛下!我对姝儿一片真心。试问,这世间有几个男人能为妻子放弃仕途的?”
表兄点了点头,意味深长:
“我都忘记你是朕钦点的进士了,既然如此,便给你个恩惠。”
许远眼中燃起希望,可表兄身后的太监却端上了白绫,匕首和毒酒。
许远顿时颓然跪坐在地:
“陛下!臣罪不至此!”
李娇娇早吓傻了,但她不敢冒犯表兄,便连滚带爬过来扯住我的衣角:
“顾小姐!我知错了!你饶了许远吧,我腹中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啊!”
表兄凉凉道:
“还为他求情呢,想想你的脑袋吧。”
李娇娇是真被吓着了,她捂着肚子,往后退:
“不!都是许远的错!”
“是他说和妻子没感情,也是他说要给我一个名分!”
“我这才鬼迷心窍,去找顾小姐麻烦。”
说着,她扑过去和许远扭打成一团:
“都是你!误我此生!”
表兄也没让人阻止他们,兴致盎然地看着泼妇般的李娇娇,看着衣冠楚楚的许远被薅头发。
我嘴角微抽:
“表兄,这二人的确也罪不至死。”
“既然他们两情深义重,连孩子都有了,不如干脆成人之美。”
表兄想了想,欲说些什么,却被一声异响打断。
只见许远终于受不了李娇娇,猛的一下把她推开。
这一下,却让李娇娇的小腹,重重撞上桌子。
当即,她的身上便传来血腥味。
她因疼痛蜷缩成一团,看着裙子一点点被染红,绝望道∶
“许远,我们的孩子没了。”
许远眼中没有一丝怜惜之意,只是不耐烦道∶
“命都要没了,你还想着孩子,何况我们有耀祖还不够吗?”
李娇娇眼中竟闪过一丝痛快∶
“许远!耀祖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
“而你唯一的孩子被你亲手扼杀了!”
已经焦头烂额的许远,听到李娇娇的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吼道∶
“你能不能别闹了……你说什么?耀祖不是我的孩子?”
李娇娇带着恨意道:
“当然不是,耀祖是我和江南知府之子。”
“如果不是你许诺,一定会娶我过门,我早就做了知府的第七房小妾。”
连表兄都有些惊讶,他秉着平易近人的原则,出言安慰道∶
“你若是做了知府的第七房小妾,此刻已经连命都没了,毕竟知府此刻已经被杀头抄家了。”
表兄看向我的眼神,居然带有一丝敬佩之意∶
“还是表妹从小会出主意。”
“那朕便听你之言,命令这二人结为夫妻,此生不可相离。”
许远跟李娇娇听了,一时不知是否该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但表兄已经大手一挥∶“把这二人拖出去,别再脏了表妹的眼睛。”
9.
外表只是寻常富户宅邸的顾府,里面别有洞天。
五进的大宅子,过了前院和厅门后,每五步便有一个军士站岗。
一路走到内院,已有上百个军士,每刻钟更有一队身着黑甲的军士巡逻一遍。
进最后一个院子时,有专人搜身,知府和李娇娇没有任何反抗。
显然是被这一路的声势吓住了,尤其是李娇娇,腿都有些打颤。
估摸是想起了早上的狂妄之举,心生后怕。
池塘边的亭子里,表兄正拿着饵料逗鱼。
看见我,表兄把手中饵料尽数洒下,池中豢养的百条锦鲤尽数围上来抢食。
他笑容和煦:“表妹,你回来了。”
知府看见此人十分年轻,一颗心瞬间落入肚子,他像往常一样摆出官威:
“你是何人,竟敢伙同顾姝在这装腔作势,你可知道,豢养私兵是诛九族的大罪!”
表兄似乎现在才看到我身后的知府和李娇娇,他惊讶道:
“呀,被你发现了,那只能灭口了。”
知府看着作势上前的近卫首领,脸刷的白了:
“你敢!我是江南知府!”
表兄叹息一声:
“是当官的,那就更留不得了。”
“小小知府,反正天高皇帝远,杀了算了。”
知府见凶神恶煞的近卫首领已经拔剑,吓得屁滚尿流,直接跪下:
“饶了我吧,我在朝中有靠山!我死了,他们也得找你算账!”
表兄看着池中聚成一团的锦鲤,笑意愈深:
“你能有多大的靠山?说出来听听。”
知府张口欲言,又犹豫了,显然他那位靠山也是让他闻风丧胆的人物。
知府眼里闪过狠戾:
“要杀便杀,反正杀了我,你们也出不了江南府了。”
我指了指府中众多军士:
“我们走不出江南?我们养的这些人难道都是吃干饭的?”
知府不屑道:“区区几百军士,比起……”
他蓦然噤声,似是意识到失言。
13.
一年后,京城顾府的门前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路过的人好奇地打听:
“这是在办什么喜事?”
立马有好心人替他解疑∶
“顾县君新封了郡主,裴家次子同时入赘顾家,双喜临门。”
路人不解道∶
“这裴氏子也出身名门,去年随陛下下江南,还立下大功。如今正是圣上面前炙手可热的红人,怎么会想着入赘呢?”
顾府的门房面上也充满喜气,为路人解释道:
“我家小姐和裴公子本是青梅竹马,可我家小姐是独女,自然是要招婿的,裴府亦想着娶个贤妻,一来二去,便耽误了。”
“可裴公子多年不娶,家里人都急坏了,加之他是次子,于是家中终于松口了这门亲事,今日还为百姓开了百桌流水席,贵客可自行入座。”
路人听完,才说了几句吉祥话,便被皇宫方向的巨大动静吸引去了。
宫门那边鼓声喧天。
是有人告御状了。
婚仪已完成的差不多。
我也看着皇宫方向,问来观礼的表兄∶
“表兄,有人告御状,你可要去看看。”
正好近卫首领对表兄禀报了什么。
表兄听了,似笑非笑∶
“不必去了,是个老妇人,说儿媳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千里迢迢上京告御状。”
“可是告御状是要滚铁钉的,那老妇人在铁钉上滚了一半,便已经没气了。”
表兄叹了口气:
“哀民生之多艰,以后这滚铁钉的规矩取消吧。”
裴行之随口问道∶
“那陛下可要调查,这老妇人之言,是否属实?”
表兄笑道:
“说来,这桩杀夫的婚事还是朕赐的,若是追究,反倒是朕的不是了。”
裴行之顿时默然,然后对我说:
“那还真是,三喜临门了。”
我是皇商之女,陪微服私访的皇帝表兄下江南时,
皇帝表兄提出要几间我名下的铺子,送给新得宠的贵妃。
我爽快答应,不料,次日府邸门口便被泼了粪水。
江南名楼的花魁牵着个五岁的儿子,挺着大肚子堵在我府门口。
她泪眼涟涟,引得众人同情:
“这个妒妇自己下不出蛋,还嫉恨我为许郎诞下一双儿女,不让我进门!”
“如今更是直接抢去了许郎赠我的立身之本,如此狠毒,是要逼死我们!”
她当众指责我犯尽了七出之条,合该被休。
可是,许远是赘婿啊。
1.
天色微亮,门口却传来一阵喧闹。
我顾及尚在休息的皇帝表兄,连忙出门查看。
可刚到门前,我便闻到一股臭气熏天的味道。
我掩鼻问门房:“这是怎么回事?”
可还没等门房回答,门外传来一道娇蛮的女声:
“这贱妇为何闭门不出?难道是不敢见我吗?!”
门房苦着一张脸,和我解释道:
“小姐,不知是哪来的泼妇,一早便在门前叫骂,还……”
“还往咱们府门上泼了粪水!小的说要报官,都赶不走。”
我微微蹙眉,吩咐道:
“把门打开,然后你直接从角门去官府报官。”
“咱们府里住了贵人,若是叨扰了,谁能担待?”
大门外,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
只见一个身着素衣的女人,扶着已经显怀的肚子,手中牵着个男孩。
她见了我,作西子捧心状,朝着围观的人群说:
“今日不是奴家咄咄逼人,是这顾氏贱妇实在是欺人太甚啊!”
她虽牵着孩子,但发髻只半绾,三千青丝松松垮垮垂在身后,瞧着不像是良家女子。
我只是示意身后的下人,赶紧把门前的狼藉清理掉。
若是让表兄瞧见了此景,那还了得?
“这不是凝香楼从前的花魁李娇娇吗?她五年前,不是被一个京城来的富商,豪掷千金赎回家了。”
“这闹得是哪一出?整的街坊都臭气熏天。”
听见众人的议论,我的面色微沉。
6.
被带来公堂的人是许远的母亲。
李娇娇笃定地笑:
“你的婆母都同意我进门了,难道你还要一意孤行?”
“老夫人,你是和我怎么说的?”
随着李娇娇的话,许母不情不愿地从人群中走出来。
她眼神躲闪:“姝儿……”
看此情此景,我哪里还不明白,今日李娇娇闹事也有许母的推波助澜。
只是不知道许远是否知情?
李娇娇说:
“老夫人,你怕什么?你是许郎的母亲,如今他们在京城享福了,却把你留在江南小镇里,这算什么事?”
“我朝向来以孝道治国,顾姝不仁不孝,就该被休!”
我神情淡漠,不欲再和这种人纠缠:
“你放心,许远我不要了。”
许母见气氛僵住,出言调解:
“姝儿你别说气话了,你过门五年无所出,这是事实。”
“娇娇她为阿远生下了许家长子,你不让她过门,岂不是要让咱们许家长子流落在外?”
“放心,我不会同意休妻的,你让娇娇过门便是。”
看许母压低声音劝解我的样子,我简直要气笑了。
起初选择许远,也是因为他亲缘简单,家中只有一个寡母。
许母面容和善,说话慢语轻声,像个好相与的。
提出接她去京城时,她也只是推拒:
“我一个粗妇,在镇上过习惯了,哪能适应得了京城呢?”
如今才知道是如此拎不清的人。
入赘,入赘,许家人究竟知不知道入赘是什么意思?!
我眼神探究:
“婆母,所以是你让李娇娇上门来和我闹这一出?”
“你也早知道许远在外面养了外室,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你知不知道,你们许家这是骗婚?”
许母瞪大了眼睛:
“骗婚?姝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
许母捂着胸口,似乎是一口气喘不上来了:
“姝儿,我待你不薄吧?自你入门,我从未为难过你。”
“别家儿媳,可都是天不亮就起来敬茶了。”
“而我独自寡居,无人照料,你生不出孩子,我也没催过你!”
李娇娇轻轻拍着许母的背,对控诉道:
“这贱妇是想气死她婆母啊!真是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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