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成安温衡的女频言情小说《情正浓时,爱已散季成安温衡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字温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七章被扔进杂物间时,温衡徒劳的拍打的房门,一声一声的哀求着。可是没有季成安的命令,没有人敢打开这扇门。恰巧这时天上的滚雷一个个砸下来。温衡恐惧的捂住耳朵,将自己缩在角落里,她甚至不敢挣开眼来。因为杂物间里放置的物品在这暴雨夜仿佛成了张牙舞爪的怪物。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口向自己扑过来。恍惚间,温衡又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奶奶。天上的雷也是这样一个个砸下来,她无助的抱着奶奶哭喊着,可是车子一辆辆疾驰而过,没有一辆为她们祖孙两停下。时隔十年,那种绝望和窒息再一次向她袭来。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丧失感知的温衡只抖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哨子。那是十六岁的季成安送给温衡的,少年拿着哨子信誓旦旦的承诺。“阿衡,以后雷雨天你只要感到害怕,就吹响这个哨子,我在...
《情正浓时,爱已散季成安温衡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第七章
被扔进杂物间时,温衡徒劳的拍打的房门,一声一声的哀求着。
可是没有季成安的命令,没有人敢打开这扇门。
恰巧这时天上的滚雷一个个砸下来。
温衡恐惧的捂住耳朵,将自己缩在角落里,她甚至不敢挣开眼来。
因为杂物间里放置的物品在这暴雨夜仿佛成了张牙舞爪的怪物。
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口向自己扑过来。
恍惚间,温衡又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奶奶。天上的雷也是这样一个个砸下来,她无助的抱着奶奶哭喊着,可是车子一辆辆疾驰而过,没有一辆为她们祖孙两停下。
时隔十年,那种绝望和窒息再一次向她袭来。
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丧失感知的温衡只抖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哨子。
那是十六岁的季成安送给温衡的,少年拿着哨子信誓旦旦的承诺。
“阿衡,以后雷雨天你只要感到害怕,就吹响这个哨子,我在楼上就可以听到。”
男孩附耳说着悄悄话。
“一听到哨声,我就立马下来陪着你,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少年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温衡拼命的吹响了哨子。
一声,一声。
好像要通过这哨声将消失在时光的少年唤出来一般。
温衡,再用力一点。
吹的再久一点。
季成安,你快些来啊。
阿衡害怕了。
绝望一点点爬满全身时,那扇通往人间的门被打开了。
季成安出现在门外。
那一刻,温衡仿佛看到了少年时的季成安。
她流着泪,全身颤抖的站起来,踉跄着扑到少年的怀里。
如同少时一样,季成安稳稳的接住了她。
她的少年回来了。
“对不起,阿衡。”
“我不该把你一个人关在这里,我明明知道你最怕雷雨天的。”
温衡哽咽的摇头。
“季成安,你听到了我的哨声是吗?”
男人疑惑。
“什么哨声?”
温衡慢慢松开抱住季成安的手,不死心的又问了一次。
“真的没有听到哨声吗?”
“阿衡,我真的没有听到哨声!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有急事想跟你商量。”
“诗诗被瓷片割伤了手,出血太多!下周她还要参加比赛,医生说要想尽快恢复,必须输血!”
男人讨好的看着温衡。
“巧的是你们是一样的稀有血型。阿衡,医院血库缺血没有办法。”
温衡遍体生凉,四肢百骸像被绝望的水草缠住一般,动不得走不得。
“阿衡,你帮帮诗诗。让医生抽你一点血好不好?就一点。”
温衡失声了,只拼命的张着口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医生和护士涌进来,她被人死死的压制在一张废弃的沙发上。
她挣扎着,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针扎进手腕时,她终于叫了出来。
“季成安!你不能抽我的血!我已经——”
说什么呢?说那晚我们其实在一起了。
只是你故意忘记了。
可是季成安不想听。
“阿衡!你不用吓唬我。我妈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输血也起不了作用。所以这个月你才抽过一次血而已!”
“你帮帮我,只要输了血诗诗就可以参加下周的比赛了,那个比赛对她很重要。乖,阿衡,抽一点血而已,不会死人的!”
温衡死死的盯着季成安,突然就松了抵抗的力气。
凌乱的额发汗湿的黏在脸上,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下来,她却失了灵魂一样。
季成安没见过这样的温衡,他缓缓地抬手按在胸口,那里蹦蹦的跳的失序。
他试图说服自己。
“就一点血而已,很快就好了。再说,阿衡,这些年给我妈妈输血你已经习惯了,没事的啊。”
像他说的一样,医生很快就抽好了血。
接过血放进保温箱,季成安甚至来不及看温衡一眼,就冲进了雨里。
十年前,温衡成为季成安母亲的移动血库。
供血协议快到期时,季成安醉酒,他们有了一夜荒唐。
她献出了所有,季成安转头就找了新女友。
他强迫温衡给新女友输血,导致她失去了两个月的孩子!
胳膊上是密密麻麻的针眼,耳边是季成安他们的柔情蜜语。
温衡接到了老家打来的电话。
“阿婶,我还有一个月就可以回家了。”
一个月,是她跟季夫人供血协议到期的日子。
……
昨晚给夫人输完血后,温衡一直心悸不止,今天实在遭不住偷偷来了医院。
检查时,宽松的衣袖不小心上卷,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
医生满眼吃惊地看着她。
温衡怕自己的事情暴露,匆匆说了一句“抱歉”,落荒而逃。
温衡十四岁就做了季家夫人的移动血库,十年间,手臂上的针眼摞了一层又一层。
这些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尤其现在正是季家的关键时候,她更不敢惹出任何乱子。
所以,温衡只能逃。
她不停歇地跑到路上,才敢站定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突然,一辆跑车一个急刹停在了她身边,溅起的积水扑了她一身。
车窗放下,露出一张娇俏明媚的脸,是荣诗诗,季成安刚刚交的女朋友,两个人正如胶似漆。
女孩十分热情地打着招呼。
“阿衡姐姐,我跟成安哥哥正好要去餐厅吃饭,你跟我们一起吧!”
温衡弯下腰很慎重的婉拒,却被副驾上的季成安冷声打断。
“上车!”
“别扫诗诗的兴!”
温衡垂下眼眸,不敢再拉扯,打开车门坐进了后座。
“出发!”
荣诗诗一脚油门,车子箭一般飞了出去!
紧接着又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温衡被惯性带的前倾,情急之下伸出右手撑在了椅背上。
手腕处随之传来尖锐的疼痛。
温衡死死咬住下唇才将即将出口的痛呼压回去!
“诗诗,有没有受伤!”
季成安紧张的拉着荣诗诗上看下看,确定女孩毫发无损时,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接着就是宠溺的责备。
“开车一定要慢!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真得改改!”
话音刚落,荣诗诗就娇嗔的挥拳拍打着季成安。
“不改不改就不改!”
“还是说成安哥哥现在就开始厌烦我了?”
男人的手温柔的扶上女孩的发顶。
“不烦不烦,季成安永远不会厌烦荣诗诗好了吧!”
温衡轻揉着手腕,尽量将自己缩在角落里。
听着季成安尽心尽力的娇宠着荣诗诗,不由心下惨然。
那时候十六岁的季成安也这样娇宠过十四岁的温衡。
温衡初入季家,陌生的环境和人,让她日日如履薄冰,季家人说话声音但凡大些都可以吓得温衡打个哆嗦。
是季成安陪着胆小的温衡。
“阿衡,不怕不怕,快快长大。”
男孩子还未遮天的手温柔的抚在温衡的发顶。
让她心安。
可是,现在这双手却抚在了别的女孩的头上。
季成安把这份温柔给别人了。
终于,浓情蜜意的人想起了后排的温衡。
“阿衡姐姐,我突然刹车是因为我临时想起来,这次吃饭主要是把成安哥哥介绍给我的朋友们认识。”
“所以,可能——”
荣诗诗为难的咬紧下唇......
任谁都能明白未尽的意思,可能你不适合参加。
季成安怎么舍得心爱的女孩为难。
“温衡,你先下——”
这种时候难堪的只能是温衡。
不用等季成安把话说完,温衡就乖觉地打开了车门。
只得尴尬地给自己找借口。
“前面有家书店,我正好要去找一本资料书。”
“急用,就不跟你们一起——”
话还没说完,车子就轰鸣着飞了出去。
“吃饭。”最后两个字出口时,车子已经出去好远。
温衡呆呆的立在原地。
哪怕知道很快就可以离开季成安,可是心里还是像破了一个窟窿,冷的像冰。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是老家的邻居阿婶。
“阿衡啊,你何时回来,我跟你阿叔去码头接你!”
温衡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淡淡地回道,
“快了,阿婶,我处理完这边的事,还有一个月就可以回家了。”
还有一个月,就是与季夫人供血协议到期的日子。
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包括离开季成安。
第九章
温衡不愿意在医院多待。
回到老宅时,季成安还在医院陪着荣诗诗。
佩姨在厨房指挥着大家煲汤做营养餐。
看见温衡,急急的迎上来。
“阿衡,你去哪了!昨晚我趁众人都睡下,去杂物间寻你,却怎么也找不到你,电话也不接,你要吓死佩姨了。”
“没事,佩姨。我只是出去走走,不接电话是手机落在房间了。”
“没事就好。你不知道刚才少爷打来电话,特意交代荣小姐不吃葱花、姜末、香菜这些东西。”
“让厨房用心准备营养餐。”
佩姨看着温衡苍白的脸,心疼嘱咐。
“阿衡,你和少爷都长大了,跟小时候不一样了。他现在是季家的天,你得敬着他。”
温衡乖顺的点头,回房捧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佩姨,你的生日礼物!”
老佣人忙在围裙上擦净手,珍之重之的接过,嘴上却亲切的埋怨着。
“又乱花钱!再说我生日是下个月呢。”
“怕那天有事,提前送给你。”
礼物送出去后,温衡好像了了一件心事,将自己缩在床上,陷入了昏迷般的睡眠。
往后几天,温衡一直低烧,整日整日的昏睡着。
还是从佣人的口中知道,热搜的事情都压下去了,因为荣家的帮忙季氏的损失降到了最小。
挺好的,温衡想。
第三天,温衡醒来时,看到了趴在床头的季成安。
“这几天诗诗因为受伤,闹腾的厉害,所以没来及看你。你没生气吧?”
男人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温衡摇摇头,不生气。
乐的清闲。
“阿衡,过几天是奶奶的忌日,到时候我陪你去祭拜她老人家,好不好?”
再过六天就是奶奶的忌日,也是她可以离开的日子。
往年都是季成安陪着她上墓园祭拜。
有始有终吧。
温衡抽回手,浅笑着点了点头,自始至终没有跟季成安说一句话。
季成安的心里再次涌起不安,比以前的几次更加剧烈。
这样安静的温衡实在太陌生了。
男人急于找话来消除内心的恐惧,揉搓着双手道。
“阿衡,我已经跟母亲的私人医生谈过了,最近我会去别处弄血源,好让你好好休息。”
季成安刻意放大了惊喜。
“你知道吗?这次母亲竟然答应了。以前总是吵闹外面的血没有阿衡的干净,这次竟然痛快的让医生输了血。”
“阿衡,只要母亲松口了,我保证以后你再也不需要给母亲输血了,我们去别处找!”
温衡将头埋进枕头里,欢喜的笑了。
季成安,不是你母亲松口,是我们的供血协议到期了。
第三章
一阵风吹过。
吹醒了陷进回忆里温衡。
女孩苦笑着将手指放进嘴里狠狠咬下去,觉得疼的受不了才松口。
身上疼,心里就不觉得疼了。
温衡收拾好心情,面上再无异样后,就赶紧往老宅赶去。
季夫人的病要不定时输血。
所以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海市,甚至都不敢在外面停留太长时间。
到老宅时,佩姨正带着佣人上上下下的收拾。
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哎呀,阿衡,好消息。”佩姨调皮的冲她眨眨眼。
“少爷突然来电话说荣小姐答应今晚在这留宿。哎呀,夫人听了别提多高兴了,着我好好收拾房间呢。”
“好事将近好事将近啊!”
温衡压下心底的酸涩,勉强笑着,一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一般。
佩姨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顿时心疼。
“阿衡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压着嗓子小声唠叨她。
“昨晚抽了好多血,今天不好好休息又跑到外面,你啊就是不爱惜自己!”
说着推着温衡向厨房走去。
“我给你煲了汤,赶紧喝了去睡觉!”
温衡不忍心辜负佩姨的好心,强迫自己喝了一碗汤后才回房间。
沾着床的那一刻就陷入了昏迷一般的睡眠。
直到被敲门声吵醒。
昏昏沉沉的打开门,荣诗诗像一朵玫瑰花一样站在那。
“阿衡姐姐,没有打扰你休息吧?”
“成安哥哥被一个电话叫到书房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好无聊想找你聊聊天可以吗?”
女孩倾身询问的时候,肩带恰巧滑落,露出纤白脖颈上面层层叠叠的吻痕,再上方的耳垂都变成了粉色。
温衡怔愣的看着,心里被苦涩填满。
季成安最喜欢在床上捏她的耳垂,唤她珍珠儿,说她是独一无二。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她并不是。
没有等温衡回答,荣诗诗就自顾自挤了进来。
并亲切的拉着温衡的手,像闺蜜一样。
分享的却是房中事。
“成安哥哥大半夜了还一直折腾我,要不是房间里的避孕套没有了。我还不知道何时能逃出来了呢。”
荣诗诗半掩着嘴,娇笑着炫耀。
“你别看成安哥哥平时稳重的不得了,在床上可疯了,我有的时候都招架不住,真——”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凌迟着温衡。
她哑声打断。
“荣小姐,别说了......”
荣诗诗却发出刺耳的取笑声。
“啊天啊,阿衡姐姐你不会害羞了吧?男人和女人之间这些事情最正常不过啊。”
“还是说......”荣诗诗刻意的停顿着,扬声问道,“至今还没有男人碰过你?”
温衡抽出手,“荣小姐,太晚了,我累了要休息就不陪你聊天了,你回吧。”
说着轻推着荣诗诗向门边走去,女人娇笑着作势要躲。
扬起的手好巧不巧的碰到了书架上的相框。
“啪”的一声,相框摔的四分五裂。
碎裂的玻璃将照片中的两人泾渭分明的割裂开。
照片上是依偎在一起的十六岁的季成安和十四岁的温衡。
听到响动,季成安快步走进来。
荣诗诗听到脚步声,立马变了脸色,装作一副泫然泪下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道歉,“阿衡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是太笨了,不小心碰到了它。”
男人大步向前将荣诗诗带到了怀里,并伸手刮向女孩挺翘的鼻尖。
“有啥值当哭的啊,不过一张照片而已。”
说着拥着怀里的女孩走出了门外。
从始至终,季成安没有看温衡一眼。
温衡惨笑着将照片捡起,翻转过来。
上面是一行小字:季成安和温衡永远在一起。
落笔是:季成安。
手指翻转,温衡将照片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不过一张照片而已。
第八章
很快,杂物间又只剩下温衡一人。
她整个人软软的摊在沙发上,脸色惨白的像一只女鬼。
突然,温衡的手痉挛的抓住腹部的衣服,小腹传来的剧痛让她颤抖的蜷缩起来。
温衡清楚的感到有东西从下身流了出来了,她抖着双唇,悲戚的声音像从肺腑里挣出来一般。
“我的孩子!”
那一刻,雷雨、闪电、暴雨好像都不能再伤害到温衡。
她身体里生出澎湃的力量,让她从杂物间走出来,走出季家老宅,走到街口。
像十年前一样,她在暴雨里哀求过路的司机。
但这一次终于有一辆车为温衡停了下来。
温衡被送到了医院。
被抬到急救室时,温衡从晕昏中挣扎出来,拉住医生的手哀求。
“救救我的孩子!”
但是,奇迹没有降临。
第二天日落时分,温衡才醒了过来。身子像被灌了铅一般,迟钝麻木。
她挣扎着将手放到小腹上,悲哀的意识到她的孩子没了。
这个孩子只短短的陪了她两个月,就永远离开了她。
就像奶奶一样。
温衡一点声音也没出,只落下大颗大颗的眼泪,一瞬间就打湿了枕头。
换药的护士同情她。
“你身体很虚弱,让家属来吧。”
“没家属。”
“那孩子的父亲......”
“跟那个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个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亲人。”
温衡惨笑。
“现在她也离开了。”
终究只剩下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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