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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幽会老公假死,却被活埋了陈锦年阿年小说结局

陈锦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五周年那天,我在餐厅等来了老公的死讯。等我近乎崩溃地赶到医院时,却早已与他阴阳两隔。下一秒,我哭到休克,甚至没赶上老公下葬。直到我被老公数不清的债主羞辱致死那天,才得知他假死出轨的真相。再睁眼,我回到了老公猝死的这一天。看着病床上毫无反应的陈锦年,我缓缓贴近他的耳垂:“这次,我来帮你。”我的身下传来撕心裂肺的疼。是灵魂被活生生撕裂而产生的绞痛感。我狼狈地躺在地上,在血泪模糊中看到本该死去的老公,此刻却再次出现。然后他走上前,居高临下地将口水吐到我的伤口处。可我……死不瞑目!“小念,一定要节哀顺变,医院已经尽力抢救了,但还是救不了阿年…”再睁眼时,熟悉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紧接着是一些我听不懂的医学术语。眼前的女人正是陈锦年的表姐周...

主角:陈锦年阿年   更新:2024-12-02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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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锦年阿年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幽会老公假死,却被活埋了陈锦年阿年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陈锦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五周年那天,我在餐厅等来了老公的死讯。等我近乎崩溃地赶到医院时,却早已与他阴阳两隔。下一秒,我哭到休克,甚至没赶上老公下葬。直到我被老公数不清的债主羞辱致死那天,才得知他假死出轨的真相。再睁眼,我回到了老公猝死的这一天。看着病床上毫无反应的陈锦年,我缓缓贴近他的耳垂:“这次,我来帮你。”我的身下传来撕心裂肺的疼。是灵魂被活生生撕裂而产生的绞痛感。我狼狈地躺在地上,在血泪模糊中看到本该死去的老公,此刻却再次出现。然后他走上前,居高临下地将口水吐到我的伤口处。可我……死不瞑目!“小念,一定要节哀顺变,医院已经尽力抢救了,但还是救不了阿年…”再睁眼时,熟悉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紧接着是一些我听不懂的医学术语。眼前的女人正是陈锦年的表姐周...

《为幽会老公假死,却被活埋了陈锦年阿年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结婚五周年那天,我在餐厅等来了老公的死讯。

等我近乎崩溃地赶到医院时,却早已与他阴阳两隔。

下一秒,我哭到休克,甚至没赶上老公下葬。

直到我被老公数不清的债主羞辱致死那天,才得知他假死出轨的真相。

再睁眼,我回到了老公猝死的这一天。

看着病床上毫无反应的陈锦年,我缓缓贴近他的耳垂:“这次,我来帮你。”

我的身下传来撕心裂肺的疼。

是灵魂被活生生撕裂而产生的绞痛感。

我狼狈地躺在地上,在血泪模糊中看到本该死去的老公,此刻却再次出现。

然后他走上前,居高临下地将口水吐到我的伤口处。

可我……死不瞑目!

“小念,一定要节哀顺变,医院已经尽力抢救了,但还是救不了阿年…”再睁眼时,熟悉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紧接着是一些我听不懂的医学术语。

眼前的女人正是陈锦年的表姐周婉晴,看着她一副悲伤遗憾的模样,我还有些恍惚。

直到瞥了一眼玻璃中反光的自己,这是…年轻的我。

我终于如梦初醒般意识到。

我好像,重生了。

并且回到了前世陈锦年假死的那天。

周婉晴看我愣神,伸手将浑身颤抖的我扶起来:“小念,听姐的话,一定要保重身体,不能让阿年担心啊。”

担心?

上一世的惨状涌上心头。

那天,我正在餐厅为我们的纪念日准备惊喜,却得到了陈锦年突然猝死的消息。

看着他的死亡证明,我哭的惊天动地,甚至当场在医院休克。

等我醒来,陈锦年已经被下葬,留给我的只剩一个墓碑。

我悲伤地不吃不喝,跑去墓地守着他的墓碑失声痛哭。

直到一个又一个债主找到我,我才终于知道,我竟是陈锦年遗嘱中唯一的财产继承人。

只是,是替他还债的唯一继承人。

于是,我强撑着身体想要梳理一下财务情况,却发现陈锦年的公司早已经被婆婆林红低价转让,甚至连我和陈锦年的婚房也即将被强制拍卖。

我下意识想寻求婆婆的帮助,可她却搬了家,在骂完我是扫把星之后就彻底消失。

而我接下来的余生像只无家可归的黄犬,整个人在天桥下睡过一天又一天。

为了生存和还债,我不分日夜的拼命赚钱。

我死前的那么多年,再也没有吃过一口肉,甚至连生病也只能硬扛。

直到毫无人性的债主将我绑到破旧的仓库,他们撕开了我的衣服,将我羞辱致死,血淋淋的真相才终于出现。

本该死去的陈锦年搂着一个娇媚的女人走到狼狈不堪的我面前,肆无忌惮地对我说着他当年假死的计划。

而面对我本能的求生欲望,陈锦年只厌恶地吐了我一身口水。

然后,眼睁睁看我死去。

……从走马观灯般的回忆中走出来,我暗自下定决心:既然陈锦年这么喜欢给自己立碑,那这一世,我让他真正死在碑下。


周婉晴一边劝我看开点,一边递给我一杯水。

我这才意识到,我上一世根本不是休克!

因为我记得,我在喝了这杯水之后就晕过去了,如今我可以百分百确定,这杯水里面绝对下了料。

为的就是让我错过陈锦年的下葬现场,从而我便不知道那棺材里根本就是空无一人。

我放下水杯,不顾周婉晴的阻拦走到了陈锦年的床边。

陈锦年看起来面色红润,一点不像刚死的人,也就是我上一世只顾着悲伤才会看不出这个。

我缓缓抬起了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陈锦年的脸上。

陈锦年纹丝未动,或许是做戏做了全套,直接打了麻醉了。

这样也好,我的计划更能够施行了。

周婉晴下意识尖叫一声,还以为我发现了陈锦年装死:“小念,你…你怎么能这样下狠手啊,这可是你老公啊。”

想到上一世的痛苦,我泪流满面,手上却不停歇,对这陈锦年浑身上下死命的下狠手。

眼见周婉晴都要自爆了,我赶紧哭诉:“让你平常少喝酒,你不听,你留下我一个人我可怎么办啊。”

周婉晴见我并没有发现,打人只是我表达悲伤的一种方式,这才放下心。

可看我下手这么狠,还是有些担心,她结结巴巴的:“小念,下手轻一点吧,阿年会疼的。”

我停下手,像是看傻逼的看了一眼周婉晴:“你胡说什么啊婉晴姐,难道是刚死不久的人会疼吗?”

周婉晴咽了口唾沫,也很后悔说了这句话,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是,我只是……”她只是半天也说不出话,我懒得与她纠缠,直接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你好,我有具尸体想要火化,还请你们快些来。”

周婉晴闻言想要出言阻止,可是碍于做戏,说不了什么,只能拿出手机飞快的发了个信息。

医院里有专门对接火化工作的,火化处的人几分钟就到了,我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老公意外死亡,我想让他快点火化,我要抱着他的骨灰度过一生。”

火化处的工作人员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节哀顺变,“也好,如今天这么热,尸体也不能久放。”

说完,他们便要推着陈锦年离开。

周婉晴拦在病床前:“不可以啊小念,阿年根本不愿意火花,他之前跟我说过的,他希望保留全尸,我们得尊重阿年的遗愿啊。”

我擦了擦眼泪:“婉晴姐,我是阿年的老婆,我可以做这个决定,我相信阿年不会有意见的。”

“而且你自己也是医生,难道不懂得火化的好处吗?”

“是啊,周医生,你赶紧让开吧。”

火化处的工作人员也跟着开口。

周婉晴怎么可能让开:“我刚刚已经联系了阿姨,你至少得让阿姨见阿年最后一面吧。”

原来是给林红通风报信啊。

我抽泣着身子,点了点头。

我现在想做的根本不是拆穿陈锦年假死的事情,而是我想要让陈锦年假戏真做。

我做这些无非是想要逼出小三苏渔本人,或者是林红。

我要让她们亲眼看着陈锦年去死,却无计可施。

而且我本来也没想着让陈锦年直接火化,哪怕是死,我也不会让他如此轻松。

不是喜欢假装躺在棺材里吗?

那我一定让他见识到棺材内无尽的黑暗。


果然,林红想要救人。

“打开!”

“打开!”

两声大喊传来,所有人都看着周婉晴和林红,我却紧紧的听着棺材里面的陈锦年的动静。

陈锦年的麻醉应该是彻底醒了,我隐约听见棺材内传来指甲摩擦的声音。

不过可惜外面的动静太大,根本没人注意到这里,过了半晌,墓地的员工都稀奇的指着棺材,小声的讨论。

“我怎么好像听见棺材里有动静啊。”

“别胡说,人都带着死亡证明来的,又不是诈尸。”

我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让自己的嘴角不要翘起,可怜兮兮的说:“我老公对婆婆最好了,这估计是听到了婆婆的声音,想要冲出来再看婆婆最后一眼吧。”

我对着被压下的棺材哭着说:“老公你一路走好,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咱妈的。”

努力让她和你早日团聚!

说来也巧,我这句话说话,陈锦年的动静似乎消失了,连带着我上一世的苦难也好像消失了一般。

周婉晴不管瘫软在地的林红,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拼命的朝众人大喊着:“打开呀!

你们快打开呀!”

工作人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激动的家属,赶紧把周婉晴推开:“这位亲属,我们知道你难过,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这样,他走的也不安心啊。”

“对啊,而且我们这是特定的棺材,放进去后就不会再打开,所以你就别冲动了。”

周婉晴脸惨白的吓人,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而后她又看着我:“小念!

我们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我叹了口气:“我哪有心思接电话,我满脑子都是阿年去世了我怎么办!

再说了,火化你们不同意就算了,现在我老公都入土了你们干嘛要阻拦呢?”

林红手脚并用的爬到我的脚下:“你这个贱人,你想杀了我的儿子,你想让他死,你快把人还给我!”

我叹了口气,却并没有扶起林红,而是拿着死亡证明说:“妈,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阿年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他是猝死去世的,不是我害死的。”

“不信你问婉晴姐,是她亲自给阿年抢救的,也是她亲自把这个死亡证明开给我的。”

“对吧,婉晴姐?”

我侧头看着周婉晴。

周婉晴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人没死?

那死亡证明怎么来的。

说人死了?

林红又不会相信。

不过我这么说,林红也反应过来,突然发力掐住了周婉晴的脖子:“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我儿子明明活着,你非要开什么死亡证明,这下我儿子被活埋了,这都是你的责任!”

我佯装吃惊的捂着嘴:“什么,妈,你在说什么?

阿年没死?”

我猛的转头看向被封死的棺材:“怪不得我好像听见他的喊声,我以为是我的幻觉,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吗?”

听到我这么说,周婉晴死命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开口:“是真的,阿年他没有死,只是被麻醉了!”

我却仍嫌事情不够大:“什么?

你是说,阿年是被硬生生活埋了?

那我们得救他呀。”

这话说的太恐怖,在场每一个人都震惊了。

工作人员的脸也变得惨白,喃喃自语:“怎么给人开假证明骗人啊,如果是活埋,我的天呐,这...这是谋杀啊。”

林红听到这里,白眼一翻,直接就晕了。


林红走进屋子,指着我说:“警察同志,这个毒妇,把我儿子活生生给活埋了,你赶紧抓起来,把她也直接活埋,让她尝尝那是什么滋味。”

我早就猜到会有这一场戏,只是没想到这场戏来的这么快。

我叹了口气,泛红了眼眶:“妈,你能不能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说着我拿出了死亡证明:“警察同志,这个是我老公的死亡证明,我妈她接受不了老公的离世,可能有点精神问题了。”

警察同志看了一下死亡证明:“嗯,这个没什么问题。”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和我老公结婚五年,感情一直非常非常好,我知道我老公去世想要留个全尸,所以替他选了最好的棺材下葬,这难道做错了吗?”

林红紧紧的捂着胸口:“你放屁,我儿子早就厌弃你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了。”

“贱人!

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活埋我儿子,你就是为了得到我儿子的遗产和公司,我昨天联系公司的人已经确定了,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我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挤出了几滴眼泪:“妈,你可以骂我,但是我和阿年的感情是真的,如果我和阿年没有感情,他怎么可能让我当他遗产的唯一继承人?”

林红无法反驳,我顿了顿继续说:“你们说阿年还活着,你怎么不想想,那么大的医院,难道连一个人是死还是活都分不清吗?

是婉晴姐亲口和我说的,说阿年猝死,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哪个活人是这样的?”

“还有,在阿年入土后,我提出要打开看一看,也是婉晴姐最后说阿年真的死了。”

林红示意周婉晴开口,可是周婉晴只是低着头。

想想也是了,她现在如果当着警察的面开口承认死亡证明是假,那罪过就大了,还不如将错就错。

场面直接陷入了僵局。

苏渔拉了拉林红的袖子,林红不再说话,她哼唧一声哭着开口:“念念姐,阿年他真的没有死。”

“我,我和阿年有孩子,他怎么会死呢,其实是我生下孩子之后,阿年想要给我和孩子一个名分,于是想要假死离开你,可没想到,你竟然直接把阿年活埋了。”

苏渔扭扭捏捏的:“但是姐姐,你不要怪阿年,阿年这么做只是不想伤害你而已。

他是个善良的人,现在阿年已经没有了,我们就是希望你可以接受这个孩子,让孩子得到应有的遗产。”

我喝了口水,学着林红的语气:“你放屁!”

继而又哭着对林红说:“妈,我知道,你和阿年感情不好,阿年死前遗嘱没给你留一分钱,所以你就带着这个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女人,想要来诬陷阿年,想要分阿年的遗产,对吗?”

林红被我差点气死,可是为了钱,她还是我稳住了:“你放屁,我和阿年感情好的很,这就是阿年的孩子!

我清清楚楚的。”

我直接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遗嘱:“妈,你为什么要说谎呢,如果你和阿年感情好,为什么这个遗嘱上连你的名字都没有呢?

为什么所有遗产都是给我呢?”

林红说不出话,苏渔还在犹豫,毕竟她总不能直接说陈锦年给我立遗嘱是为了让我承担债务吧。


救他只是我随口说说,我是不可能让人打开棺材的。

于是我面带怒意,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周婉晴的脸上:“婉晴姐,我看在你是我老公表姐的份上一忍再忍,可你太过分了!

这种玩笑也开的出来?

我老公死了就是死了,你为什么要乱说!”

周婉晴被我打懵了:“我没有乱说啊!”

我笑了笑:“没有乱说,那你说说看,为什么我老公要打麻醉?”

“又为什么要给我老公开死亡证明,你说谎也要打一下草稿吧,还是说,你这个医生故意的?”

周婉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周围的工作人员听了也觉得周婉晴是开玩笑,纷纷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眼看着陈锦年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我一副极其生气的样子离开了墓地。

临走前我还不忘给周婉晴留下一句话:“你莫名其妙把我妈吓晕了,你负责送去医院。”

倒不是我不愿意留下看热闹,看清醒后的林红怎么抓狂,实在是我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我回到家后,拿着只有我拥有继承权的遗嘱,火速的联系了律师,开始着手继承陈锦年的公司,遗产等事宜。

上一世我太过悲伤,等我反应过来,公司已经没了。

如果我这一世不赶紧操作,等到林红醒来,她肯定会抢先的,我不能重生一次也等于没重生!

可等手续办完后,我看着那依旧存在的巨额外债陷入了沉思。

以我对陈锦年的了解,他不可能把这些钱都给苏渔,或者是林红,但是刚才已经查过了,他名下并没有这笔钱。

所以这笔钱,他肯定是藏起来了。

我一遍又一遍翻找着陈锦年的消费记录,我找到了一个他租用的车库,按照地址找了过去,果然找到了这些现金,我很快找来银行和贷款公司,支付了一部分的利息后把这些贷款还完。

等我做好这一切,我躺在沙发上,拿起一杯红酒对结婚照上的陈锦年笑了笑:“老公,谢谢你,多亏了你,现在我有钱有房有公司,以后我会活的很潇洒,比你上一世还要潇洒的。”

我喝了个烂醉,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我被敲门声惊醒,我揉了揉宿醉疼痛的头,将门打开。

门外是周婉晴和林红,还有一个看上去比我小几岁的女人。

我很眼熟,是苏渔,也是陈锦年为她假死的人。

她应该是刚生产完不久,身材都还没有恢复,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儿。

三人神色悲伤,黑眼圈极重,应该是几天几夜没睡好,身后跟着几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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