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南枭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by夏晚南枭》,由网络作家“十月未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晚伸手勾起鬓边的碎发,轻轻别在耳后。“那还是不同的,我有个亿万富翁的爸爸,还有个对我唯命是从的赘婿,我出来跟进合作是待在家里无聊。”“……”“……”苏娆心底生出了极度的不平衡之感。谁都能在她面前显摆,独独夏晚这蠢妇不行,她没法容忍。夏晚见她的面容开始扭曲,又笑着补充道:“我是贵公司的座上宾,赚的钱都进了我自己的腰包,所以苏小姐你不必心疼我。”这贱人……苏娆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可见动了怒。她张了张嘴,准备反击回去,办公大厅内突然匆匆走出一个中年男人。见到这人后,苏娆立马收敛了脸上的怒意,连目光都变得温顺许多。“王副总监,您怎么下来了?我不碍事的,可以自己上去。”对方理都没理她,径直走到夏晚面前,朝她伸出了手。“夏小姐您好,我是南氏商...
《完结版小说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by夏晚南枭》精彩片段
夏晚伸手勾起鬓边的碎发,轻轻别在耳后。
“那还是不同的,我有个亿万富翁的爸爸,还有个对我唯命是从的赘婿,我出来跟进合作是待在家里无聊。”
“……”
“……”
苏娆心底生出了极度的不平衡之感。
谁都能在她面前显摆,独独夏晚这蠢妇不行,她没法容忍。
夏晚见她的面容开始扭曲,又笑着补充道:“我是贵公司的座上宾,赚的钱都进了我自己的腰包,所以苏小姐你不必心疼我。”
这贱人……
苏娆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可见动了怒。
她张了张嘴,准备反击回去,办公大厅内突然匆匆走出一个中年男人。
见到这人后,苏娆立马收敛了脸上的怒意,连目光都变得温顺许多。
“王副总监,您怎么下来了?我不碍事的,可以自己上去。”
对方理都没理她,径直走到夏晚面前,朝她伸出了手。
“夏小姐您好,我是南氏商务部的副总监王钧,欢迎您入驻南氏,与我们一块跟进这个项目。”
夏晚伸手回握,笑道:“王副总监不用客气,您快去搀扶您的员工吧,她还怀着孕,我自己进去即可。”
王副总监微微蹙眉,冷眼扫了被晾在一旁的苏娆后,淡笑道:
“夏小姐真会开玩笑,她不过是我商务部一个小小的职员,可有可无,
可您不一样,您是南总亲自敲定的合伙人,是我们公司的贵客,
我即便要搀扶,也该搀扶您才对,毕竟您也是孕妇。”
苏娆面色一白。
这是她与这女人对上的第一局啊,如果输了的话,以后还怎么在她面前抬起头?
她有些嗔怒的瞪向王钧,拉长了尾音喊了句,“王副总监。”
仔细听的话,那声调里还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王副总监递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她立马又歇了火。
夏晚将两人之间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只觉这两人的相处有些怪异。
看起来不像是上下属,反倒是……有私情。
难不成苏娆脚踏两只船,一边与霍骁上床,一边还跟这顶头上司乱搞?
她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样,眸光渐渐变得兴奋起来。
那边王副总监安抚好苏娆后,转头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夏小姐,这大中午的外面也挺热,咱们还是去办公室坐下来慢慢聊吧。”
夏晚笑着点头,在他恭维的指引下缓步朝台阶上走去。
走到一半,似想到了什么,她又回头对苏娆道:
“苏小姐不妨在这等等,待我上去后再请你的同事过来接你,也算是我答谢你的一片好心。”
王副总监想都没想,脱口道:“夏小姐不用管她,她没那么金贵,
倒是您,可要小心脚下,别磕着碰着了,不然我们没法向夏董事长交代啊。”
“好!”
苏娆气得小腹又开始抽搐般的疼。
全世界的人都在围着夏晚这蠢货转。
为什么?
不就是因为她会投胎,拥有了一个富豪爹么?
如果她也有这样的好家世,还用得着以色侍人,费尽心思往上爬?
等着吧,这贱人所拥有的一切早晚都属于她。
男人,家产,身份,地位,通通是她的。
…
总裁办。
南枭靠坐在真皮座椅内,静静地注视着电脑屏幕里的监控录像。
刚才在办公大厅外的那一幕,全都落入他眼里。
有声监控甚至连两人的对话都录了下来,一字不漏的传进他耳中。
原来霍骁那狗东西前世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还在南氏工作过。
夏晚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满脸憎恶的朝两人望去。
她很想硬气的吼一句‘滚出去’,可眼角余光瞥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儿时,又歇了心思。
糖宝还要那骨髓保命,她有什么资格耍横?
“是你取走了匹配的骨髓?”
霍骁没回应她,而是偏头对外面的几个黑衣保镖道:“守在门口,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间病房。”
“好的,霍总。”
房门合上,他怀里的苏娆开口了,满脸的得意与倨傲,“哎哟夏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儿子也患了白血病,现在急需骨髓移植,我便让阿骁来这边取了份过去,没想到是你女儿的。”
夏晚直接无视她,死死瞪着霍骁,眼中恨意翻滚。
“虎毒不食子,糖宝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这病床上么?”
霍骁的视线扫向病床上的孩子,眼底划过一抹暗沉的光。
这个野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她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做了冤大头,帮野男人养了将近两年的种。
虽然那晚的事是他一手促成的,但他与这女人领了结婚证,那就是顶绿帽,直直的扣在了他头上。
而且‘上门女婿’这个身份也是他这辈子洗刷不掉的污点,叫他在那些合作商面前抬不起头。
如今他巴不得她们母女早点死,死了就没人再翻他的过往,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也将彻底尘封。
“哈哈。”苏娆突然狞笑了起来,“夏晚啊夏晚,你可真够蠢,也真够悲哀的,
我与阿骁在读高中的时候就深爱上了彼此,你觉得他会碰你么?”
夏晚怔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后颤声问:“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娆勾了勾妖艳的红唇,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咯,两年前那晚与你颠鸾倒凤的,并不是阿骁,而是一个不知名姓的野男人。”
‘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夏晚的脑海里炸裂了似的,震得她的耳膜都在嗡嗡作响。
她踉跄着朝后退去,直接瘫坐在了床边。
两年前那晚,她被霍骁灌得醉醺醺的,然后去酒店开了房,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他。
当时她并不后悔,觉得把自己的身子给心爱的男人,是件很幸福的事。
也就是那一晚,她怀上了糖宝,父亲终于松口同意他们结婚。
没想到……这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竟灌醉她,将她送上了陌生男人的床。
“你这个畜生!”
病房内响起歇斯底里的咆哮。
她恨不得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霍骁微微抬手去松衬衣的扣子,举止优雅,端着一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事实上,这就是头披着羊皮的豺狼,毫无人性,禽兽不如。
“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么?满身的公主病,谁乐意要你?
将你扔给野男人,不过是想借种,你这肚子倒是争气的,一次就中。”
夏晚恨得咬牙切齿,却只能将满腔的血气往肚子里咽。
难怪自那晚以后他就不肯再碰她的,还说什么一次是酒后乱性,绝不能再有第二次。
即便要与她欢爱,也得等结婚之后再说。
当时她竟信以为真,觉得他爱重她,才那般行事的。
后来结完婚生了孩子,他又以她的身体没恢复为由,拒绝与她亲热。
如今想想,真是被自己给蠢到哭。
“霍骁,我咒你不得好死。”
咆哮声刚落下,心电图又开始‘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眼看那曲线慢慢变成直线,她痛得难以呼吸。
“你救救她好不好?她还那么小……”
不等霍骁开口,苏娆捂着嘴娇笑道:“忘了告诉你,前不久送去帕斯顿医院的骨髓,被医生不小心给打翻了。”
所以……她儿子压根就不需要那份骨髓!
所以……这对狗男女是故意花重金取走的。
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的糖宝活。
“你个毒妇。”
她猛地站起身,踉踉跄跄的朝苏娆冲去。
对方冷笑着闪身避开。
夏晚收不住脚,惯性推着她往前一栽,脑袋狠狠磕在门把手上,撞得头破血流。
“阿骁,咱们赶紧出去吧,可别沾了晦气。”苏娆躲在霍骁身后开口。
霍骁将她搂进怀里,看蝼蚁一般看着摔倒在地的夏晚。
“我要是你,就陪那野种一块去死,免得在这世上活受罪,白白惹人笑话。”
话落,他顺利从她眼中看到了心如死灰,不禁松了口气。
如果他亲自动手除掉她的话,难免会留下痕迹,惹上麻烦。
可她自杀就不一样,没人能查到他头上。
“咱们走。”
渣男毒妇离开了,夏晚微微偏头,涣散的瞳孔聚焦在那平稳的心电图上。
病魔最终还是带走了糖宝的生命。
而她……也选择了割腕自杀。
糖宝,别怕,妈妈这就来陪你了。
爸爸,晚晚知错了,我不该不听您的话,执意嫁给那样一头豺狼。
若有来世,女儿一定擦亮眼睛,不再重蹈覆辙。
光影流转间,她依稀看到病房的门被踹开,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从外面闯了进来。
接着,嘈杂的声音在耳边荡漾开来:
“醒醒,你醒醒。”
“查,给老子去查这是谁干的。”
“好,好的,枭哥。”
夏晚的意识彻底涣散时,只隐约听到了一个‘骁’字?
霍骁!
霍骁!
若能让她重活一次,她定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
撕裂般的疼袭来,好似要将夏晚的灵魂从肉体中剥离出来。
她在一片漆黑之中泣血哀嚎,可仍旧无法缓解那浓烈到极致的痛。
最后,她慢慢放弃抵抗,任由自己的灵魂出窍,在无边的深渊里飘荡。
不知过了多久……
“晚晚,晚晚,你醒醒,醒醒啊。”
耳边传来焦急的,足以印刻进她血肉的,令她恨之入骨的男音。
霍骁!
他也下了地狱么?
难道老天开眼,让他不得好死了?
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她死死咬着牙冲破禁锢,从黑暗里挣脱出来。
睁眼的瞬间,光线照进双眸。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借此缓解胸腔内的窒息感与压迫感。
等呼吸渐渐趋于平静,意识也开始回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这,这不是爸爸给她准备的婚房么?
南少?
夏晚疑惑的看着她。
“什么南少?”
话落,她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刚才那位先生是……南家的继承人南枭?”
陆弥闻言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两人只是偶遇,大小姐并不认识这位在国际上杀伐果断的狠角色。
“对!他就是南枭,南氏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接班人。”
夏晚的心脏狂跳了两下。
她虽然没见过南家的太子爷,但南枭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光是在爸爸嘴里就听到过不下于百遍。
父亲总说南枭是金融界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日后定能成为华国乃至全球商圈的中流砥柱。
而他本人也不负众望,在国外求学时便用自己赚的第一桶金创立了数家证券投资公司,在华尔街续写了一个又一个传奇。
后来回到国内接替他父亲的位置,正式执掌南氏财阀。
短短两年时间,便打通了北美,欧州,中东等地区的市场,将南氏的商业版图扩大了数倍。
这样的天之骄子,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爸爸说哪怕他现在是海城的亿万富豪,也远远够不着顶级财阀南氏的门槛。
可见南枭这个人有多么的高不可攀。
“难怪觉得他眼熟,竟是财经报上众星捧月的宠儿,我以前见过的,一时忘了。”
陆弥启动车子,一边把控着方向盘,一边开口道:
“半年前新闻媒体报道他去欧美开拓市场,要两三年才能回国,
如今提前回来,也不知道又在憋什么招,看来某些企业要遭殃了。”
南氏这位继承人上位后,开始大刀阔斧的收购其他中小型企业。
当时商界流传着一句话:阎王要你死,你或许还能扑腾到三更,可南家太子爷要你死,你立马就得咽气。
他就是凭着铁血手腕吞并无数小公司,进一步扩大商业版图的。
国内一些顶级门阀是这样评价南枭的:南家有此子,可让家族再兴旺百年。
夏晚听完这位商业巨擘的传奇过往后,无声一笑。
如此优秀的男人,自有贵族名媛与他相配。
至于她们这些生活在尘世之中的灰姑娘,就不要去幻想那样的钻石男了。
她缓缓垂头抚摸自己隆起的小腹,寻思着得赶紧找到糖宝的生父。
无论对方是谁,她都要弄清楚,不能再像前世那般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了。
“大小姐,咱们是去新房还是回夏家老宅?”
“新……”刚说出一个字,夏晚又连忙改口,“还是回夏家老宅吧。”
重生后还没见过爸爸,她现在迫切的想要见他。
…
山水居坐落在海城东郊的龙脊山上,是南家祖辈生活了上百年的住所。
这座名贵的庄园占地上万个平方,里面各类设施场地应有尽有。
在海城,这山水居就是权力地位金钱的象征,还没有哪个家族能越过他去。
夕阳垂落,漆黑的雕花大门在晚霞的照射下泛出金色的光泽。
远处的林荫道上,几辆顶奢商务车缓缓驶过来。
大门开启,管家带着一众保镖跟女佣恭敬的立在前院巨型喷泉旁。
等车队停下后,他上前一步打开最中间那辆迈巴赫的车门,弯腰对着里面的年轻男人道:“欢迎少爷回国。”
语落,他身后的保镖跟女佣也齐齐开口问好,声音整齐划一,一听就是训练有素的。
南枭从车厢里探身出来,双腿刚着地,一股强大的气场就朝四周蔓延,压得众人纷纷垂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喘。
他摘下墨镜脱掉外套递给管家,踱步朝正屋方向走去,边走边问:“先生在哪?”
管家不着痕迹的扫过他腕上的佛珠,微愣了一下。
少爷信佛?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
眼看对方的视线扫过来,他急忙颔首道:“在,在书房。”
南枭继续往前走,手也没停着,将白色衬衣的袖子卷了起来。
男人左手腕骨上戴着一块价值数百万的翡翠手表,而右手腕骨上则缠着一串黑色佛珠。
上一世他信佛理佛求佛,戴惯了这佛珠。
前几天乍然重生,不习惯手腕空旷,便命人回国求了这个,晚上睡觉时方可入眠。
这佛珠,已然成了他的精神寄托,没有它,他的情绪都会变得浮躁。
也不知将那女人娶回家后,能不能缓解这症状?
胡思乱想间,人已经到了书房门口。
他伸指轻叩了三下,等里面传出‘进来’时,这才扭动门把推门而入。
黑色真皮沙发内,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戴着眼镜翻看手里的财经杂志。
他就是南枭的父亲,南霆。
见儿子走进来,他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咱们聊聊。”
南枭缓步走到沙发旁入座,慵懒的倚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翘起二郎腿。
“欧洲那边的项目有人盯着,不会出乱子的,您大可放心。”
南父将报纸搁在膝盖上,锐利的目光直直射过来。
“比起欧洲的生意,我更加好奇你为何突然回国?”
南枭摊了摊手掌,语调平缓道:“处理点私事,作为成年人,我想我应该没必要事无巨细的跟您汇报。”
南父深知他的性子,如果这混账不说,谁也撬不开他的嘴。
他倒是好奇得很,什么样的私事竟然能让他亲自回来一趟?
视线下移,扫向他搁在膝盖处轻轻敲打的手指上,不,确切的说是手腕上。
佛珠……
好小众好陌生的物件。
他记得这小子是唯物主义者,最不信的就是怪力乱神之说,如今怎么戴上这玩意了?
他本就不近女色,该不会是看破红尘,打算遁入空门吧?
南父被自己这想法给狠狠惊了一下,冷声提醒道:“娶妻生子,一样都不能少。”
说此一顿,静默了片刻后又补充,“这事没得商量,我觉得陆家丫头不错,
你既然回来了,就寻个合适的时间与她见一面,尽快把婚事定下来。”
陆家是海城仅次于南家的顶级豪门,两族的实力旗鼓相当,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南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那您就赶紧将她娶回家吧,免得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这贱人……
她是故意的吧?
霍骁疼得蜷缩成了一团,可又不敢朝她发火。
若当着老东西的面质问她,那这顿鞭子岂不是白挨了?
他还没那么蠢。
当然,最重要的是没那骨气。
夏晚突然松手让他摔倒,就是想逼着他朝她发火,然后叫他前功尽弃。
可这渣狗骨头软,都这样了还敢怒不敢言,她也没办法。
呵,这还真是验证了最近网络上流行的一句话:在受气与窝囊之间,他选择了受窝囊气!
“对不起,阿骁,对不起,我怀着孕行动不便,没扶稳你。”她强忍着恶心解释道。
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霍骁深吸了一口气,待那阵剧痛减轻些许后,又撑着地板艰难的起身。
眼看夏晚又伸手过来搀扶他,他急忙咬着牙避开,颤声道:
“我,我身上都是血,别弄脏了你。”
夏晚心中冷笑,恐怕不是担心弄脏了她,而是怕她二次松手,再让他摔个底朝天吧。
三人离开夏家时,夏父将陆弥叫到了一旁细细嘱咐:
“你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大小姐,若霍家的人敢对她动手,你不必瞻前顾后,出了人命我担着。”
“是!”
…
山水居。
独栋别墅书房内,南枭慵懒地倚靠在落地窗前。
男人单手插在口袋,另一只手端着高脚杯。
暗红色的液体随着他摇晃的动作荡漾出层层涟漪,倒映进他漆黑的双眸里,为其增添一抹瑰丽的色彩。
‘滴’
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掏出一看,是串加密代码。
下午回到山水居后,他临时从组织内调出三名顶尖武士,让他们蛰伏在夏晚身边暗中保护她的安全。
这通电话就是其中一人打过来的。
划过接听键,将话筒搁在耳边,淡声询问:“出什么状况了?”
“回南总,前不久霍骁来了夏家别墅,准备接夏小姐离开,
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夏先生突然叫女保镖拿鞭子抽了他一顿,
刚才他们出来的时候,霍骁浑身是血,瞧那伤势挺严重的。”
夏父命人拿鞭子抽了姓霍的那渣狗?
南枭眼底划过一抹惊诧之色。
据他前世所了解到的,夏晚可是爱惨了霍骁,宝贝得不了了。
但凡夏父朝他发难或者对他不满,她都会在第一时间冲出来护着他。
今天这是怎么了?
“霍骁被打的时候,那女人没拦着?”
“没有。”武士答得干脆,“鞭子抽完后夏小姐才下楼。”
“……”
南枭想了片刻没想明白,索性不想了。
只要她人是安全的就好,别的随她怎么折腾,哪天觉悟了弄死姓霍的也没问题,有他给她兜着。
“继续守着,若发现什么不对劲,立马给我打电话。”
“是。”
挂掉电话后,霸总又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就里面的名贵红酒一饮而尽。
他该怎么接近她,才不至于让她产生排斥呢?
回到沙发区坐下后,捞起电脑打开邮箱,正好收到招商部发来的一封邮件。
是关于下个季度南氏财阀各大项目对外招标的计划书,以及有意竞标的公司。
点开一看,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
‘盛夏集团’
夏氏也有意竞标?
他开始回忆前世的事,可并未找到盛夏集团与南氏财阀合作的痕迹。
也对,上辈子的今天他还在国外扩展业务。
总部的事情他都交给了别的高官代为处理,他压根就没接触到这份计划书以及这份名录。
啧,前一秒还在琢磨怎么接近那女人,后一秒机会便来了。
这叫什么?
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
车内。
霍骁不敢倚靠在座椅后背上,只能绷直着身体笔直的坐着。
陆弥也是个会使坏的,每每经过拐弯处或者红绿灯时,都要来个急转弯急刹车急启动。
她跟夏晚倒没事,就是可怜了某渣狗,后背时不时的撞上椅背,疼得他额头冷汗直冒。
又一个急转弯,他被甩得撞在椅背上之后,怒声咆哮,“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陆弥只听命于夏家大小姐,可不会惯着他,当场就怼了回去:
“霍少要是觉得我车技不好,大可以下去。”
“你……”
不等他说完,一旁的夏晚突然插话道:“我觉得她开得很好啊,阿骁,你是不是晕车了?”
???
霍骁气得浑身发颤。
这蠢货,她没看到他血肉模糊的后背一直在往椅背上撞击么?
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
但凡他有个什么小病小痛她都紧张得要死,恨不得替他痛,替他受,今日这是怎么了?
“夏晚,你到底什么意思?如果对我不满,大可以当面跟我说,为何要去爸那里告状?”
夏晚眨了眨眼,满脸的懵逼,“我没向爸爸告状啊,是他看到了我额头上的伤,猜到你们对我动了手。”
霍骁看着她这副单纯呆萌的模样,气得牙根发痒。
“你就不会为我遮掩一番?”
夏晚怔怔地看着他,“我遮掩了啊,爸爸质问我的时候,我一言不发。”
“……”
“……”
这个蠢货!!
一言不发不就是默认么?
她不知道说是自己撞的?
哑巴了?
驾驶室内的陆弥见他如此逼问大小姐,眸光倏然转冷。
她猛地蹬脚,又是一个紧急刹车,猝不及防下,他的背部狠狠撞在了车门上。
本就是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没晕死,突然来这么一遭,他哪受得住?
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夏晚抬脚踹了他两下,见他毫无反应,这才收起脸上的单纯。
狗东西。
活该!
她之所以借爸爸的手将他打成这样,一来是让爸爸出口恶气,叫他高兴高兴。
二来嘛,就是让他瘫在床上,没法去领结婚证。
“大小姐,要不咱们将他扔下去,任他自生自灭?”
夏晚不禁失笑。
她还想将这渣狗带去婚房,让那老虔婆狠狠心疼一把呢。
再说了,扔在这马路上也要不了他的命,平白让他起了疑心,生出警惕。
没那必要!
回到新房已经晚上十点。
夏晚从车内出来后,对走上前迎接她的女管家道:
“霍骁被我爸爸打了一顿,昏死在了车上,叫人将他扶进去。”
管家愕然。
走廊拐弯处。
夏晚冷冷注视着霍父将那女佣逼到了角落,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前世,这个女佣一直在后面的厨房帮工,很少来正屋客厅。
而霍父虽然早早瞧上了她,却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去骚扰。
直到她跟霍骁领了证办了婚礼,霍父觉得自己的儿子在别墅里站稳了脚跟,这才渐渐露出本性,开始对这女佣威逼利诱。
也就是说前世的这个时候他们并未勾搭在一块。
若按照原本的轨迹走,她至少还要等个把月才能看到抓奸在床的好戏。
可她等不及了!
霍父不敢主动去招惹,那她就给他制造机会,让这女佣多在他面前晃悠晃悠,勾得他心痒。
刚才她便给管家打了电话,命她安排这女佣来正院送早餐,正好可以撞上从渣狗房里出来的老东西。
事实证明她对了。
这不,老家伙乖乖上了钩!!!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算是明白霍骁那狗东西的渣随谁了。”陆弥在一旁冷嗤道。
夏晚笑而不语。
霍骁的渣,她还仅仅只是见到了冰山一角而已。
若她了解了前世发生的事,恐怕将他碎尸万段的心都有。
眼看那女佣跌跌撞撞从角落里跑出来,衣领都被扯变了形,夏晚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走,咱们去逛街。”
陆弥感受到了她的好心情,笑着应了声是。
上车后,她压低声音禀报道:“属下弄来了一种能加速伤口溃烂的药,不出两天,他后背就得生蛆。”
夏晚听罢,急忙伸手捂住嘴作呕吐状。
不过恶心归恶心,那股报复的快感却爽得很。
‘滴’
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一看,是好闺蜜林染打过来的。
“喂,染染,找我什么事?”
对方很夸张的惊呼出声,“我滴天,你居然接了我的电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夏晚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前世她喜欢粘着霍骁,他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渐渐的与朋友们都失去了联系。
林染是她大学同学,比别人更加清楚她跪舔霍骁跪舔得有多丧心病狂。
借她的话就是:你一个白富美,即便跪舔也该男人跪,怎么本末倒置了?
是啊?
上辈子的她,怎么就那么愚蠢呢?
“晚晚?”林染见她迟迟不说话,还以为她生气了,急忙解释道:“我开玩笑的,没别的意思。”
夏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连带着胸腔里那股子憋闷也一并释放了出来。
“我不仅接了你的电话,我还打算邀你一块去时代广场购物,怎么样林大小姐,要不要赏个脸陪陪我?”
话筒里传来瓷器碎裂声。
不用看,她也知道林染太过震惊,失手打翻了茶杯。
“就这么决定了,我马上去换衣服,老地方不见不散啊。”
说完,林染迅速挂掉了电话,生怕她反悔似的。
夏晚听着话筒里传来的挂机声,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前世那么多人在乎她,可她却一心扑在渣男身上,忽略了所有人的感受。
或许落得那样一个下场,是老天给她的惩罚吧。
…
新房主卧室内。
霍骁趴在枕头上,斜眼看着进来给他换药的女佣,剑眉紧蹙到了一块。
“怎么是你?大小姐呢?”
女佣低垂着头,眼底划过一抹不屑之色。
吃软饭的玩意儿,还指望着她家大小姐来伺候他呢?
做梦去吧!
“大小姐闻不得您身上的血腥味,出去逛街了。”
霍骁听罢,眼底划过一抹惊诧之色。
也不怪他震惊,以往但凡他生病感冒,夏晚都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帮他端茶倒水的,照顾得无微不至。
如今她非但不来给他上药,还去……逛街了?
渣男气得胸口发闷,而背部就更难受了,疼得他直哆嗦。
“你,你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就说我发烧了。”
女佣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颔首道:“您没发烧,对不起,我不敢欺骗大小姐,我还指望她发工资呢。”
“……”
“……”
霍骁气得差点背过去,朝她怒吼道:“杵那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上药。”
他潜意识里觉得夏晚是在闹脾气,等着他去哄。
可他不想这么惯着她。
给她脸了还!
用不了三天,她就会乖乖的来跪舔他,把他当宝贝一样供着。
女佣不着痕迹的从口袋里掏出陆弥塞给她的药膏,动作粗鲁的涂抹起来。
火辣辣的疼自后背蔓延,折磨得霍骁生不如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抹了这药后更加的难受了。
…
时代广场。
夏晚与林染碰面后,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撒手。
前世林染劝过她很多次,叫她提防着霍骁,别让人家钻了空子,霸占了夏家的亿万资产。
但她却蠢到认为她是嫉妒她找到了真爱,所以绞尽脑汁的拆散他们,便渐渐疏离了她。
后来林家出了变故,林染去给她公司的总裁当情妇,她还背刺她,说了很多伤人的话。
可就是这样一个被她伤透了心的女人,却在糖宝确诊白血病时,将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给她交医药费。
而那时的她,才刚被包养她的总裁抛弃,怀着身孕举步维艰。
“染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错了。”
情绪失控,她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林染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之色,虽然疑惑她为何突然道歉,但还是轻柔的安抚:
“乖啊晚晚,是不是霍骁那混蛋欺负了你?你跟我说,我雇人弄死他。”
刚才两人碰面时,她就看到了好友额头上的伤,猜测是霍骁对她动了手。
如今见她哭得伤心,越发笃定了心中的猜测。
“狗杂种,能遇到你可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气,他怎么敢伤你?他怎么敢?”
眼看好友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激动,夏晚胡乱抹了把眼泪,缓缓推开了她。
“染染你别恼,我爸爸已经为我出了气,抽了他二十鞭,将他打得血肉模糊。”
二十鞭明显达不到林染的预期。
要她说,就得卸了那软饭男一只手。
可眼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连忙趁机询问:“那你呢?还要不要跟他结婚?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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