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南枭的其他类型小说《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夏晚南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十月未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枭虽然猜不到她的想法,但从她脸上的警惕与戒备可以看出来,她将他当狼防呢。啧!警惕性这么强,怎么还被霍骁那狗东西害得那么惨?见她神经紧绷,担心再这样僵持会动了胎气,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我刚才下车时听路人说你那保镖在掐你的脖子,你们是起了什么争执吗?”夏晚见他不再盯着她的小腹瞧,稍稍放松了一些。她满口胡诌道:“昨夜看资料看得太晚,没怎么休息,刚在车上打了个盹,不知怎么就魇着了,陆弥怕我出事,便不断地喊我推我,可我一直没苏醒的迹象,无奈之下她只能掐我。”魇着了?什么样的梦魇喊都喊不醒?霸总靠在椅背上,专注的看着她。那双犀利的眸子,好似要穿透她的皮囊看清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夏晚如坐针毡。她刚才就应该坚持下车的,动胎气也比坐在这里任他打...
《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夏晚南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南枭虽然猜不到她的想法,但从她脸上的警惕与戒备可以看出来,她将他当狼防呢。
啧!
警惕性这么强,怎么还被霍骁那狗东西害得那么惨?
见她神经紧绷,担心再这样僵持会动了胎气,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我刚才下车时听路人说你那保镖在掐你的脖子,你们是起了什么争执吗?”
夏晚见他不再盯着她的小腹瞧,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满口胡诌道:“昨夜看资料看得太晚,没怎么休息,刚在车上打了个盹,不知怎么就魇着了,
陆弥怕我出事,便不断地喊我推我,可我一直没苏醒的迹象,无奈之下她只能掐我。”
魇着了?
什么样的梦魇喊都喊不醒?
霸总靠在椅背上,专注的看着她。
那双犀利的眸子,好似要穿透她的皮囊看清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夏晚如坐针毡。
她刚才就应该坚持下车的,动胎气也比坐在这里任他打量要强啊。
鬼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变态的嗜好。
看着男人腕上那串若隐若现的黑色佛珠,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会信佛,一种是六根清净的,一种是罪孽深重的。
前者是潜行修道,而后者不过是……装模作样。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后者,但肯定不是前者。
亚太地区顶级门阀的掌权人,他的手能干净到哪里去?
“听说南先生即将与陆氏千金成婚?是真的么?”
实在受不了他那气场与眼神,以及车内粘稠逼仄的氛围,夏晚只能硬着头皮找话题聊。
南枭取下腕上的佛珠拿在手里把玩,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我有女人跟孩子,恐怕娶不了陆氏千金。”
夏晚愕然,倏地抬头朝他望去。
“您有家室了?”
不应该啊。
她上午还听说南太太前几天去京都看望老父亲,回来时带上了陆小姐,俨然一副准婆媳的架势。
再说了,如果南氏太子爷真的已经娶妻生子,新闻媒体应该会大肆报道吧?
即便南枭为了保护妻儿的隐私不准媒体报道,也该总有风声透出来吧?
可她从未听说过这方面的新闻,甚至没听人提起过。
不对,他刚才用的是‘女人跟孩子’,而不是‘妻子跟孩子’,难道……
“我还没娶她过门。”
霸总的回答证实了她心里的猜测。
果然是情妇,而且未婚先孕。
夏晚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垂首道:“我刚才什么都没听到,南先生以后可千万别开这种玩意了。”
知道的秘密太多,她担心会被杀人灭口。
南枭很满意她的谨小慎微,可心里也越发疑惑她为何会被霍骁害成那样。
以她的头脑,见识,眼光,不至于啊。
这真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女人。
景丰南路距离南氏总部大厦本就不远,两人闲聊的功夫,车子已经缓缓拐入园区。
夏晚朝窗外瞥了一眼,开口道:“我与南先生一块进去不妥,还是在这里下吧。”
霸总也没反对,朝司机说了一句,“停车。”
他对这女人有了个直观的了解,谨慎,细微,戒备心还很强。
如果表现得太热情,反而会让她生出警惕,然后将她推得更远。
反正已经顺利将她弄进了南氏,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夏晚下车后,弯腰朝里面的男人鞠了一躬。
“多谢南先生捎我,麻烦您了。”
对方点了点头,示意司机继续开车。
她没听错吧?
姑爷被先生打得昏死过去了?
这怎么可能?
大小姐不是最宝贝她这个未婚夫,平日里护得死死的么?
以前别说打了,就是先生对他大声说话,大小姐都会不高兴。
夏晚见她如此震惊,心中唯有苦笑。
难怪前世霍家那几个货色敢拿鼻孔瞧人的,原来是她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现在想想,她死得真是一点都不冤。
“梅姨,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喊人过来扶他。”
管家梅姨急忙垂下头,恭敬的应了一声好。
当一行人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嗑瓜子的霍父霍母转头看到自家儿子那惨状时,别墅内响起一道凄厉的尖叫。
“啊!骁儿,骁儿你这是怎么了?”
之前在车内霍骁穿着外套,刚才下车时她让陆弥将他的外套扒拉了下来。
如今暴露在两个老东西眼前的便是霍骁鲜血淋漓的后背。
浓烈的血腥味四散开来,夏晚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急忙退到了一旁。
当霍母冲到儿子面前后,手足无措的去推他,喊他,还试图伸手去触摸他血肉模糊的背,最后又吓得缩了回去。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儿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何短短几个小时就成了这副模样?”
无人回应她!
老太婆彻底疯魔了,厉目扫向站得远远的夏晚,声嘶力竭的怒吼:
“你的心肠怎么如此歹毒?他可是你丈夫啊,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外人将他打成这样?”
丈夫?
夏晚被恶心得够呛。
不过能欣赏到老太婆痛苦的表情,恶心就恶心吧。
反正这些人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她眨了眨眼,勉强挤出一点点泪水,哽咽着声音很是无辜的道:
“这不是外人打的,而是我爸爸打的,说起来这都是你的错,你若不失手推我,他能遭这个罪么?”
老太婆一噎,布满皱纹的脸被憋得通红。
她大步冲到夏晚面前,抬起手就要甩她耳光。
夏晚又怎会傻站在那里任她打?
一个闪身避开后,含着泪提醒道:“我爸爸说了,如果我身上又添新伤的话,就打断阿骁的腿。”
说此一顿,她吸了吸鼻子又委屈的补充,“你要继续害他挨打吗?”
“……”
这时,霍骁从昏迷中悠悠转醒,沙哑着声音道:“妈,别骂晚晚,她没错,错的是咱们。”
渣男睡一觉,脑子倒是清醒了许多,明白这关键时刻不能惹恼夏晚,否则就要前功尽弃。
霍母还想哔哔两句,被一旁的霍父给拽了回去。
“儿子儿媳之间的事,你少插嘴,骁儿错了就是错了,亲家公代替咱们教训他理所当然。”
别看这老头说话公允,就觉得他通情达理,实际上跟他儿子一个德行。
前世,他看上了别墅里的一个女佣,与对方眉来眼去的,差点就上了床。
后来还是她瞧出端倪,将此事告诉了霍母,才没叫他得逞。
至于这辈子……
她不会再插手,更不会提醒那老太婆,她要她也尝一尝遭丈夫背叛的滋味。
瞧着吧,好戏马上就要登场了。
她都能幻想出老太婆抓奸在床时那狰狞扭曲的面容,一定很精彩。
这一世,她要让霍家鸡飞狗跳,日夜不得安宁。
霍骁已经被两个老东西搀扶着回了房间。
夏晚将陆弥叫到外面的走廊上,压低声音嘱咐:
“等会家庭医生过来后,叫他开点刺激性强的药,总之别让那渣狗好过。”
折磨软饭男的事,陆弥最乐意干了。
她刚准备开口回应,夏晚突然说了句‘等等’。
提起家庭医生,让她想到了一件事。
前世爸爸在办公室突发心脏病昏迷,就是这个家庭医生去公司抢救的。
后来爸爸死了,她询问对方情况,那医生说爸爸是操劳过度导致的猝死。
若爸爸的死另有隐情,就证明他撒了谎。
而能收买他的,唯有霍骁!
现在让他开药去折腾那渣狗,岂不是将把柄递到了他们手中,让他们生出警惕之心?
陆弥见她叫停,还以为她心疼渣男了呢。
“大小姐舍不得了?”
舍不得?
夏晚嗤的一笑。
“我只是担心家庭医生被霍骁收买了,找他的话不但收拾不了那渣狗,还会暴露自己。”
陆弥听罢松了口气,“这个好办,我来想办法在药剂里加点料。”
只要大小姐不维护他,那狗东西就只有被整的份。
夏晚自然相信陆弥的能力,笑着开口,“行,那就交给你。”
两人商议好之后,夏晚回到客厅,对梅管家道:
“将西边的套房收拾出来,我这几天搬到那里去住。”
不出意外,梅管家脸上又露出了惊诧之色。
毕竟以前她最爱黏着霍骁,刚搬进这栋别墅时,霍骁就提议过两人分房睡,她死活不同意。
如今主动提出这个要求,怎能不叫她震惊?
“好,好的,我这就去安排,大小姐稍等片刻。”
“……”
一晚上,霍骁被后背的伤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连带着两个老的也一夜没睡。
夏晚就以安胎为由,顺顺利利的搬去了西边的套房。
卧室内。
霍父坐在床边的靠椅上,压低声音问趴在床头的儿子:
“骁儿,你不觉得这夏晚有些怪怪的么?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对你言听计从,维护有加。”
霍骁疼得脸色煞白,眉头几乎蹙成了一个‘川’字,阴柔的面容都扭曲到了一块。
他也觉得夏晚那蠢货自从昨天开始就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加上额头被狠狠撞了一下,心里有些不满,
没事的爸,我能哄好她,您一宿没睡,先回去歇着吧,夏晚会来照顾我的。”
霍父打了个哈欠,压低声音嘱咐道:“好好哄着,夏家的财产还没到手呢,不可掉以轻心。”
“嗯!”霍骁皱着眉应了一声。
霍父起身走出房间,在走廊碰到端着早餐上来的女佣。
那女佣将近四十岁的年纪,长得挺标致的,一身工作服衬得她身材丰盈。
霍父看得眼睛发直,见四周无人,家里那母老虎回去补觉应该睡得跟猪一样,雷都打不醒。
当即就上前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开始行调戏之事。
她怎么会在这里?
不及她多想,耳边再次传来令她恨意翻滚的声音:
“可算醒了,晚晚,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是霍骁!
她没有听错。
讷讷的转头,对上了渣男焦急担忧的目光。
他穿着一身休闲套装,脸上戴着金边眼镜,瞧着格外的斯文儒雅。
这绝不是已经执掌盛夏集团的霍骁。
因为那时候的他,整日里都西装革履,一副商界精英的打扮,生怕别人见他衣着随意,笑他寒酸。
眼下这穿着,倒像是刚敲定婚期的时候。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下意识垂头看去。
不出所料,她的腹部微微隆起,已经显了怀。
“晚晚,孩子没事。”霍骁见她往自己的肚子瞧,急忙开口解释。
夏晚闭了闭眼,将震惊与骇然全都隐藏在了眸底深处。
她似乎经历了某种诡异,不,灵异的事情。
明明带着前世的记忆,却又回到了前世。
难道这就是网络小说里所谓的……重生么?
看这情况,她应该回到了怀孕五个月,准备与霍骁领证结婚的那段时间。
也就是说糖宝还没出生!
爸爸也还没死!
而夏家的公司,夏家的资产,如今都还在爸爸的名下。
这是不是代表她能重新来过,护住她上一世因为愚蠢而丢失的一切?
是不是代表她可以让这个渣男生不如死?
脑海里浮现出糖宝躺在病床上口鼻出血,浑身抽搐的画面,她的眼角缓缓淌下一行眼泪。
从头再来,她不会再让那悲剧再次上演。
还有爸爸突发心脏病去世,八成也是被她气的。
这辈子她不嫁渣男,只做爸爸的娇娇女乖乖女,没人气爸爸了,他一定能长命百岁。
“晚晚,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霍骁见她闭着眼落泪,心疼的询问。
男人粗糙的指腹划过她娇嫩的面颊,她下意识偏头躲过,不着痕迹的往里侧挪了挪,试图与他保持距离。
霍骁见状,只当她是在闹性子,眼底划过一抹不耐之色,嘴上却温声细语的哄着:
“我妈也不是故意的,她失手推了你一下,这才导致你的额头撞在了桌沿处,你大度些,别与一个老人计较,嗯?”
听他这么一说,夏晚本能的伸手抚向额头,指尖触碰到了柔软的纱布。
她想起了,怀孕五个月的时候,霍骁将他爸妈跟他弟妹都接到了城里,并且住进了这栋她爸爸给她准备的婚房里。
美其名曰:等着参加他们的婚礼,待喜事办完后再回县城。
那时的她深爱着霍骁,自是将他的父母弟妹当做自己的至亲看待,又岂会拒绝?
自从几人搬进别墅后,霍母因不满夏家逼她的儿子做上门女婿,便处处针对她,找她的麻烦。
今天中午她们吵了几句,那老太婆便伸手推她。
猝不及防下,她的额头撞在茶几边角,当场就痛晕了过去。
再睁眼,便是面前这番场景。
前世爸爸看到她的伤,问她怎么回事,她支支吾吾的说是自己不小心磕在了桌子上,极力维护着霍母。
现在想想,真是愚蠢至极。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老太婆当着她的面,拉着苏娆的手一个劲称赞的恶心嘴脸。
所有的奉承与讨好,最后全都化作了利刃,狠狠戳在她的心脏上,扎得她鲜血淋漓。
“晚晚,你这是怎么了?还在生气么?”
霍骁见她闷不作声,轻柔的询问。
那只令人作呕的爪子也没消停,缓缓朝她探来,试图抚摸她的脸。
夏晚心底紧绷着的那根弦倏然断裂。
她猛地抬手,掌心裹挟着劲风朝他左脸甩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猝不及防下,霍骁的脑袋都被她给扇偏了。
锋利的指甲在他冷白的侧脸上划过,留下三道细长的血痕。
渣男眼底蕴出一抹错愕之色,转瞬即逝。
他强压下胸腔里的怒火,依旧一副柔情似水温润体贴的模样。
“如果打我能让你消气,别再折磨自己,那你就接着打吧。”
不过是一句客套话,谅她也不敢二次出手。
结果……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同样的地方晕开火辣辣的疼。
霍骁满脸的不敢置信,那愤怒,掩都掩不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打上瘾了吗?”
夏晚揉了揉发麻的掌心,闷声道:“不是你让我打的吗,我现在舒坦多了。”
“……”
霍骁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神色温柔些。
他还没有打入盛夏集团的核心区域,道阻且长,小不忍则乱大谋。
都伏低做小卑躬屈膝了两年,不差这口憋闷气。
总有一天他会将夏家攥在手中,叫这蠢货永远消失的。
“你高兴就好,那今日的事你能不能别告诉你爸?”
夏晚抚了抚微微凸起的肚子,刚准备开口让他喊他妈进来道歉,房门猛地被人推开。
说曹操曹操到!
闯进房间的正是霍母。
到底是无德又没教养的市井老妇,进准儿媳房间连门都不敲一下。
不过现在与她无关了,这一大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她迟早会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的。
“我说儿媳妇啊,刚才我不过是失手推了你一下而已,你至于这般……”
话锋戛然而止,老太婆大步走到儿子面前,盯着他挂了彩的左脸仔细端详起来。
“骁儿,你脸上这伤哪来的?”
不等霍骁回应,老太婆霍然抬眸,怒目横扫向床上的夏晚。
她是很死板的女人,一直秉承着‘以夫为天’的传统思想。
别说打男人,哪怕跟男人大声吵架都是罪过。
如今见儿子被扇得破了相,她哪还忍得了?
“夏晚,你这也太过分了,别以为你家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我们还不想受这窝囊气呢。”
眼看夏晚的脸色沉了下去,霍骁急忙伸手拽了拽母亲的胳膊,示意她少说两句。
霍母却不屈不挠,又补充道:“我倒要看看我儿子甩了你,你挺个大肚子还有哪个男人会……”
‘砰’的一声脆响。
夏晚捞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狠狠一摔,水渍混杂着碎片四处横飞,有的溅在了霍母脸上,疼得她嗷嗷乱叫。
“反了反了,儿媳妇要杀老子娘了。”
夏晚见她丑态百出,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这婚就不结了吧,我现在就给我爸爸打电话,叫他过来接我。”
南氏总裁不过是去国外拓展业务半年而已,人事部怎么就招进来这么些歪瓜裂枣?
要么就是人品不行,要么就是心术不正,全涌入这商务部了。
一想到她以后要跟这些人共事,心里就止不住的犯恶心。
“王总不说,想必是着急却又不好意思催促我吧?我看我还是先去地下车库取文件,然后再上来与您聊项目。”
说完,她撑着后腰就准备站起来。
王总见状急忙收回视线,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叠资料。
“我这里有相关资料,夏小姐不必刻意跑一趟。”
说着,他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她。
夏晚重新坐回去,刚准备伸手去接,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苏娆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王总,夏小姐,我来送咖啡跟茶水。”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两人的神色,正好捕捉到王副总监还没来得及收敛的色相。
这老狗果真被夏晚那贱货的美貌给迷惑了。
她长得就那么好看?
要不改日设个套将她送到他床上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开始在心里疯狂的滋长。
有了新鲜的玩物,老色鬼是不是就会放过她了?
“搁那吧。”王副总监冷声开口,“下次进来的时候记得敲门,免得冲撞到贵客。”
苏娆压着心中的怒火,不情不愿的开口,“知道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等她放下咖啡茶水离开办公室后,王副总监殷勤的端起那杯茶递到夏晚面前。
夏晚被文件上的内容吸引了注意力,本能的伸手去接。
老色狗借机碰了碰她白皙纤细的手指,眼底划过一抹贪恋的光。
白富美,还怀着身孕,玩起来一定很过瘾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尝她的滋味了。
夏晚察觉到他的触碰,握住水杯后迅速收回了胳膊。
她将其中两张数据分析表递给对方,笑着开口道:“这些我不太明白,还请王总为我解惑。”
给他找点事情做,他应该就没精力意淫她,惦记她,调戏她了。
…
这边,陆弥在接待室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夏晚,倒是等来了南枭的特助。
她蹙眉看着对方,淡声询问,“我家大小姐呢?她随贵公司总裁来了南氏,如今却不见踪影。”
顾维在她对面坐下,先回答她的问题,“夏小姐在商务部与相关人员谈项目事宜,等会我亲自带你去见她。”
等会?
陆弥冷冷地注视着他,咬牙问:“为什么要等会?现在不能去吗?”
自从她猜测南氏总裁是有目的的接近大小姐后,她心里就担心得很。
生怕那男人染指她,毁了她。
顾维捕捉到了她眼底的焦急,挑眉问:“夏小姐在南氏谈项目你怕什么?难道她还有危险不成?”
陆弥冷哼,“有没有没危险,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别跟我说你瞧不出你家南总对夏小姐有想法。”
顾维听后倒是高看了她几眼。
不愧是夏父花高薪聘请来的保镖,有眼力!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好,不用白白浪费口舌,我过来找你也是为了这个。”
陆弥眯眼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顾维摊摊手掌,轻飘飘地道:“你担心你的雇主,同样我也担心我的雇主不是么?
堂堂南氏总裁,华国首富家的继承人,若被传出染指人妻,玩弄孕妇,于他的名声不利。”
陆弥听他这么说,悬着的心反而放了下来。
正如他刚才所言,他们各为其主。
陆弥转了转眼珠,跟上夏晚的脚步。
她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时,眼角余光瞥到不远处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
是南枭,他竟然亲临了商务部。
顾维急忙迎过去,对上霸总犀利的目光时,便知自己的那点小伎俩已经被他给识破。
他缓缓垂下头,暗自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家伙对夏晚的兴致,瞧他这架势,恐怕势在必得。
唉……
看来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
现在只盼望他行事能低调些,别弄得满城风雨。
夏晚并不知道陆弥与顾维之间的小动作,含笑走到了南枭面前。
“南先生,听顾特助说您找我?”
霸总扫了她一眼,没说话,偏头问顾维,“之前让你组建一支顶尖的白血病医疗团队,你办得如何了?”
他刚才在总裁办琢磨许久,觉得用‘组建白血病医疗团队’这个诱饵能试探出这女人是不是重生的。
如果是,那她一定会关注此事,毕竟孩子前世被这个病折磨致死,她不可能无动于衷。
夏晚听了他这番话后,心里确实不平静,甚至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缓缓攥紧垂在身侧的拳头,竖起耳朵听着,生怕漏掉什么。
南枭察觉到她的神经瞬间紧绷,心底已经隐隐有了答案,可这还不足以证明他的猜测。
“问你话呢,哑巴了?”见顾维迟迟不开口,他冷着声音斥责。
顾大助理猛地反应过来,飞快的道:“已经开始联系了,您再给我半个月时间,我一定办妥。”
南枭的面色缓和了些,淡声嘱咐,“务必要聘请最顶尖水平的专家,薪资方面随便他们开。”
“是。”
夏晚攥着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依旧难掩心中的激动。
她压抑着剧烈起伏的情绪抬头望向对面的男人,故作好奇的问:
“南,南先生怎么突然想着组建白血病方面的医疗团队,是南氏又有什么项目要研究么?”
虽然她隐藏得很好,但南枭还是听出了她语调里的颤音。
如果她没重生,就不可能知道腹中的胎儿分娩后会得白血病。
既然不知道,她又何至于如此激动?
这只有一个解释,她确实也重生了,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能治疗白血病的方法。
“近几年国内患白血病的婴幼儿人数极速上升,等发现的时候再去治疗通常为时已晚,
我想组建一支这方面的医疗团队,让他们深入研究,看能不能在孕妇产检的时候查出来。”
说此一顿,他扬眉看向夏晚,好奇的问:“怎么,夏小姐对此感兴趣?”
夏晚脱口想说‘到时候能不能让我做第一批的研究对象’,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反正她现在已经进入南氏总部,以后有的是机会提。
眼下若表现得太过主动,这男人要是细问起来,她又该怎么回答?
难不成说她猜测腹中的胎儿可能会患白血病,防范于未然?
这样未免太过突兀了!
试问哪个做母亲的会诅咒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对,南先生的善心感染到了我,我也想尽点绵薄之力,等回去后我就跟我父亲商议商议,
请他从盛夏拨一笔专款来援助南先生,届时还请您莫要嫌弃我捐得少。”
南枭挽起衬衣的袖口,笑道:“多少都是夏小姐的心意,那我就不推辞了。”
‘嘟嘟嘟嘟嘟’
外头响起一连串的喇叭声,有的车主还下了车,冲到窗边辱骂。
见里面的驾驶员掐着副驾上女人的脖子,又急忙往后退去。
“这这这大庭广众之下行凶,疯了不成?”
“赶紧报警,大家赶紧报警啊。”
四周围了不少人,可没一个敢破门阻拦,谁也不想惹这麻烦,沾染上官司。
后面几辆商务车整齐的停靠着,而最中间那辆黑色迈巴赫分外显眼,一看就是某位商界大佬的座驾。
车内,驾驶室里的黑衣保镖对着后车厢的男人道:
“南总,前面好像出了事故,需要属下给上面打电话,请他们过来疏通么?”
南枭正靠坐在椅背上翻看文件,闻言淡声道:“不急,先等等。”
外面的嘈杂声透过车窗的缝隙传了进来,男人下意识蹙起了眉头。
这时,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
垂眸一看,是暗中保护夏晚的保镖打过来的,每次来电都有急事。
他迅速捞起手机划过接听键。
不等他问出口,对方焦急的道:“南总,夏小姐出事了。”
语调很快,那边还很吵,汽车鸣笛声几乎盖过了他的声音。
南枭猛地握紧手机,“说重点。”
“夏小姐准备去南氏总部,车子在景丰南路的十字路口停下等红绿灯,
可不知车内发生了什么,她的保镖突然掐上她的脖子,属下正命人在破窗。”
景丰南路?
霸总的视线扫过驾驶舱的中控台,巨型屏幕上显示的正是景丰南路。
难怪刚才听那边的声音很耳熟的,原来在一条道上。
“破窗的动作轻点,别伤到了里面的人。”
“是。”
切断通话后,他捞起案边的墨镜戴上,而后推开车门钻了出去。
这边陆弥见夏晚在剧烈咳嗽,急忙松开她的脖子,抱住她颤抖不止的身体。
“大小姐,大小姐……”
夏晚大口喘息着,意识已经回笼,目光也渐渐变得明清。
待缓过那阵因缺氧导致的窒息感后,她沙哑着声音问:“陆,陆弥,我这是怎么了?”
陆弥面色发沉,寻思着要不要给她找个心理医生瞧瞧。
毕竟她深爱着霍骁,乍闻那狗东西在外面养女人,还将她送上了陌生男人的床,打击怎能不大?
虽然她表面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但极有可能全闷在心里。
之前也是她大意了,竟然忽视了这一点。
“你刚才好像魇着了,一个劲的说对不起爸爸,对不起陆弥。”
夏晚面色惨白的靠在她怀里,嗅着她身上独特的气息,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陆弥,我怀疑爸爸突然昏迷是霍骁搞的鬼,我还怕你对我太好,霍骁会置你于死地。”
“……”
原来她是在胡思乱想。
陆弥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别怕,如今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应付起来会轻松得多,
还有,你放心,我不会让夏先生出事的,更不会给霍骁坑害我的机会。”
夏晚动了动身体,小腹突然晕开一阵坠痛感,吓得她僵在那,不断地做深呼吸。
陆弥见状,急忙开口询问,“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
夏晚张了张嘴,刚准备说些什么,副驾的车门突然打开,一双胳膊探进来,将她打横抱了出去。
短暂的怔愣过后,她奋力挣扎起来,可稍稍一动,腹部就开始疼。
这谁啊?
她下意识抬眸望去,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俊脸。
这,这不是南氏总裁吗?
“你……”
不等她说完,男人迈开长腿径直朝后走去,边走边警告,“别乱动,把脸埋进我怀里。”
夏晚冷冷一笑,直接对姓霍的渣男道:“你这妹可真能耐啊,都命令起我来了,
怎么,你霍家认定我非你不可?信不信我明日就能找出一个心甘情愿娶我的?”
霍骁听罢急忙挪到她面前,伸手攥住了她的衣角。
“老婆,是我非你不可,你别生气,先楼上歇着,我来处理这事。”
“……”
夏晚冷着脸从他手里抽回衣角,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原来她稍微硬气一点,那姓霍的就会像狗似的贴上来跪舔她。
所以她前世为何要本末倒置,反过头去舔他?
…
上楼洗漱完毕后,夏晚靠在床头继续翻看那几款特效药的详细资料。
看着看着,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个面容冷峻的男人。
中午在餐厅,给她冲击最大的便是他腕上的那串佛珠。
杀伐果断的南氏掌权人,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因果,也会信奉神明么?
‘滴’
笔记本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新闻,醒目的标题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南氏太子爷回国,疑是即将与陆氏千金成婚’
下面一大段文字,详细介绍了两家在商场,在政坛,在生活中密不可分的关系。
别说,这张双人合照虽然有AI的痕迹,但男才女貌,确实相配得很。
只不过她对陆家没什么好感。
因为这位陆氏千金,就是前世包养染染的那个男人的亲妹妹。
‘咚咚咚’
房门突然被敲响,拉回了夏晚恍惚的思绪。
她已经猜到谁在外面,沉吟了片刻后还是拿遥控器开了房门。
果不其然,渣男撑着拐杖缓缓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
霍骁艰难的挪到床边坐下,虚弱的道:“晚晚,是我没约束好她们,让她们惹你生气了,
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如果你不想跟他们住一块,等咱们结婚后我就让他们搬出去。”
夏晚轻嗯了一声,“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躺着吧。”
语气稍稍缓和了些,给了霍骁一种已经将她哄好了错觉。
“那咱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
夏晚打算给他点盼头,然后再粉碎他的希望,就当……给自己找点乐子了。
她感觉折磨霍家人,将他们踩在脚下践踏,挺爽的。
“你背上的伤太重,等养好些再去吧。”
霍骁听罢彻底放了心。
看来真是他多虑了,这蠢货还是以前那个蠢货,一点都没变。
“行,听你的,时间不早了,你赶紧休息吧。”
“嗯。”
看着渣狗三步一回头满脸不舍的模样,她直接低头去看笔记本屏幕,寻思着怎么将他赶出盛夏。
…
翌日。
夏晚从陆弥口中得知霍骁连夜派人将霍柔送回了学校。
去学校好啊,这样才能更快的入歧途。
“派人盯着她,必要时加把火,让她更顺利的毁了自己。”
“好。”
一个上午,夏晚都在办公室翻看资料。
差不多十点半左右时,陆弥突然急匆匆的走进她的办公室。
“大小姐,先生突然昏迷了。”
夏晚闻言脸色豁然大变。
前世爸爸是在她生完糖宝之后才出事的,如今怎么提前了?
难道是她的重生影响到了时空的轨迹?
不,不对,前世的这个时候她并没有来公司,说不定爸爸也昏迷过,只是没给她打电话,她不知道而已。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可刚松口气,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爸爸为何会昏迷?
难道霍骁早在这个时候就开始布局,对爸爸出手了么?
这混账东西!
南父捞起膝盖上的报纸朝他砸了过去。
纸张太轻,在半空划了个弧度后,缓缓散落在了名贵地毯上。
“少给我装傻充愣,家族里多少老东西盯着你呢,你别整出什么恶心的幺蛾子。”
比如:遁入空门。
他怎么越瞧越觉得这佛珠碍眼?
“把那玩意给我取下来,平日里多做点善事,比什么都管用。”
南枭微微颔首,算是默认了他后半句话。
他确实应该多做点善事,为她们母女积攒福泽。
至于这佛珠,得等什么时候化解了心魔,什么时候才能取。
“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先回别墅了。”
他在山水居有独栋的三层洋楼,就坐落于主屋的左侧方,那是属于他的私人领域,南氏夫妇平时很少踏足。
南父摆了摆手,赶苍蝇似的将他往外面赶。
“对了,你外祖父生了病,你母亲去叶家探望了,有空的话,你也过去瞧瞧。”
“好!”
…
夏家老宅。
陆弥将车开进院子里。
夏晚透过车窗看到站在门口的父亲,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她前世最后一次见爸爸,是在盛夏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
当时他心脏病发作陷入昏迷,助理秘书们不敢随意挪动他,便打电话请了家庭医生过去,对他进行了一系列的抢救。
当她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没了意识,无论她怎么呼唤都无济于事,直至医生宣布死亡。
后来她特意询问过家庭医师,对方说上了年纪的人身体多少都有点毛病,再加上操劳过度,猝死的可能性很大。
那会儿她深信不疑。
可如今想来,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爸爸的年龄并不大,而且常年在健身房锻炼,他又怎么可能会突发疾病?
鬼使神差的,她想起了霍骁的计划!
如果前世爸爸还活着,他是没法从她手里夺走公司股权,骗走亿万资产的。
他若想达成目的,首先要解决的便是她父亲。
难道……爸爸的死另有隐情?
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可怕的念头,惊得她遍体生寒。
“大小姐,您没事吧?”
耳边传来陆弥的询问声,将她从那彻骨的冰冷之中拉拽了回来。
她大口喘息了两下,摇头道:“没事,刚才又想到了霍骁那渣狗在医院病房里说的话,有些走神。”
语落,她伸手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这才解开安全带钻了出去。
“爸爸。”她一边喊一边奔向夏父。
夏父看着朝自己疾步走来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的女儿,微微一愣。
自从他提出让霍骁做上门女婿后,这丫头就不曾对他笑过,今日这是怎么了?
很快,夏父看到了她额头上的绷带,眸光倏地一沉
稳稳接住朝自己扑来的女儿后,他厉目扫向黑色宾利的后车厢。
很明显,他误以为霍骁也跟着一起过来了,正等着质问对方。
谁知陆弥从驾驶室出来后,直接将车上了锁。
那狗皮膏药没跟着一块过来?
他收回视线望向抱着自己手臂的女儿,问:“霍骁呢?”
今日是礼拜天,公司放假,按理说那吃软饭的玩意应该在婚房里黏着晚晚。
晚晚回夏家,他还不眼巴巴的跟过来献殷勤?
“闹了点矛盾,我没让他来。”夏晚语调平缓道。
一听闹矛盾,夏父立马询问她额头上的伤,“他打你了?”
声调严厉,裹挟着狂风暴雨。
夏晚低垂下头。
前世爸爸问的时候,她是怎么回应的呢?
她说贫血头晕,不小心磕在了柜子上,极力维护着霍家那老虔婆。
再来一次,她可不会为他们兜着了。
“我跟霍骁斗嘴,他失手推了我,我的额头撞在桌角,磕紫了一大块。”
夏父面色骤变,眼底既愤怒又震惊。
愤怒的是那软饭男竟然敢对他的宝贝女儿动手。
震惊的是晚晚受了委屈居然会跟他说,他还以为即便霍骁杀了她,她都不会吭一声呢。
这是不是代表他的女儿还有救?
“混账东西!看老子怎么弄死他。”
夏晚不想一棒子将那渣狗给打死打残,她还要留着慢慢折磨呢。
只有让他生不如死,才对得起她跟糖宝上辈子所遭的罪。
“爸爸别对他下死手,我不想肚子里的宝宝出生就没了父亲,您要是心疼我,就略加惩治便是。”
依着父亲的性子,霍骁那渣狗一顿鞭子跑不了。
他若还想要夏家的财产,就只能乖乖的受着。
而这,才刚刚开始!
夏父见她伤成这样还在维护那没出息的东西,眼底划过一抹失望之色。
刚才还是太乐观了,以为女儿吃了亏看清楚了那混账的真面目,没想到她还是不舍得。
以他在商场倾轧多年看人的经验,姓霍的绝对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而且野心勃勃。
他多么希望女儿能够醒悟,别一头扎进那深渊,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可她不听劝!
夏晚捕捉到了父亲眼底一闪而逝的失望,只觉心口晕开阵阵窒息般的疼。
“爸爸……”
夏父急忙收敛情绪,目光慈爱的注视着她,笑道:“好好好,我只略微教训一下他,晚晚别担心。”
说完,他牵着她的手往别墅里走,边走边吩咐管家,“去叫厨房多做点大小姐爱吃的菜。”
管家笑眯眯的应是。
父女俩走进客厅在沙发区坐下。
背景墙上的电视还开着,财经频道正在播放南氏财阀掌权人回国的新闻。
夏晚抬眸扫了一眼,不期然的撞进了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
他虽然看的是面前的摄像头,可她有一种他在透过屏幕注视她的感觉,那目光,极具震慑力。
华国商圈的传奇人物回归,注定要掀起惊涛骇浪。
这种神一般的存在遥不可及,所以她不感兴趣。
夏父听了会新闻后,对女儿道:“咱们公司正在争取与南氏财阀合作,
只要这个项目能拿下来,爸爸又能为你攒一大笔家产,以后你就衣食无忧了。”
夏晚听罢仓皇转头,眼底有泪光闪烁。
爸爸一心为她攒家业,盼她日后能过得好,她却在他去世不到一年就将夏家败得一干二净。
她实在没脸见他。
“我,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她起身跌跌撞撞的朝楼梯口走去。
夏晚低垂下头,目光触及到自己微隆的小腹时,突然想起糖宝的白血病。
前世她委托院方帮忙寻找合适的骨髓,整整等了两个多月,拖到孩子的病情进入晚期时才找到。
这一世,她不能被动的去等糖宝出生,等她发病后再寻骨髓。
她要将孩子的生命牢牢握在自己的手中。
而南氏财阀的医学数据库里,有许多关于白血病的研发成果。
或许她能借此机会接近南氏总裁,求他将这方面的知识分享给她。
不管对糖宝的病有没有帮助,早做准备总是好的。
再者,南氏的顶尖医疗团队或许能从她体内取出胎儿的血样,化验出孩子的HLA数据。
然后……她就能拿着这份数据提前去给糖宝寻找合适的骨髓。
如此一来,便不会像前世那样被打得措手不及。
“我想去试试。”她语气坚定道,“爸爸,我愿意入驻南氏,跟进这个项目。”
许是她的反应太过激烈,倒把夏父给整不会了。
他这女儿,对做生意没什么兴致,所以他额外给她配备了一支运营团队,专门帮她打理她名下的产业。
如今她这么爽快的应下此事,而且斗志满满,他能不惊讶么?
“晚晚,爸爸只是在征询你的意见,没有逼你的意思,
你可得想清楚了,一旦接了这个任务,就不能做到一半喊停。”
夏晚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笑眯眯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撒娇:
“我早晚要从爸爸手中接过盛夏制药的,眼下有锻炼的机会,怎么能放弃呢?”
夏父觉得这丫头一夜之间懂事了许多。
从她不惯着霍骁,任他抽那二十鞭开始,他就感觉他的女儿要开窍了。
既是这样,那他还有什么可忧心可迟疑的呢?
哪怕她整日里待在职场奔波,都比待在霍骁那头豺狼身边要安全。
“好,那爸爸等会就打电话回复他们,决定了可不许变卦哦,不然会让爸爸为难的。”
“知道啦!”
“……”
餐用到一半,夏晚起身去了洗手间。
夏父搁下手中的筷子,蹙着眉问陆弥,“晚晚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弥微微颔首,眸中划过一抹迟疑,要不要将霍骁在外面养女人的事告诉先生呢?
若说了,以先生的性子恐会速战速决,而这恰恰是大小姐不想看到的。
她被霍家人伤得太深,想慢慢报复回去,让他们生不如死。
“你有事瞒着我。”夏父再次开口,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陆弥急忙收敛心神,压着声线道:“霍母尖酸刻薄,而霍骁总是维护他母亲,这才让大小姐生出了反感。”
夏父听后冷笑了一声。
从他见到霍母的那刻起,他就知道那不是个好相处的。
果不其然!
“除了嘴上说得难听一点,她有没有对晚晚动过手?”
陆弥见他信了这话,不禁松了口气,恭敬道:“那倒没有,不过看得出来他们都不喜欢大小姐。”
养尊处优的白富美,不听他们使唤,能喜欢才怪。
再说了,人都爱面子,谁乐意自己儿子做上门女婿,被人指着鼻梁骂吃软饭的?
他早就预料到霍家人会给女儿气受,偏偏那丫头爱得死去活来的,压根就不听他的劝。
唉!
“你机灵点,悄悄制造些误会,加剧他们的矛盾,让晚晚彻底对他们失望。”
陆弥眸光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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