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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夏晚南枭结局+番外

十月未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枭虽然猜不到她的想法,但从她脸上的警惕与戒备可以看出来,她将他当狼防呢。啧!警惕性这么强,怎么还被霍骁那狗东西害得那么惨?见她神经紧绷,担心再这样僵持会动了胎气,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我刚才下车时听路人说你那保镖在掐你的脖子,你们是起了什么争执吗?”夏晚见他不再盯着她的小腹瞧,稍稍放松了一些。她满口胡诌道:“昨夜看资料看得太晚,没怎么休息,刚在车上打了个盹,不知怎么就魇着了,陆弥怕我出事,便不断地喊我推我,可我一直没苏醒的迹象,无奈之下她只能掐我。”魇着了?什么样的梦魇喊都喊不醒?霸总靠在椅背上,专注的看着她。那双犀利的眸子,好似要穿透她的皮囊看清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夏晚如坐针毡。她刚才就应该坚持下车的,动胎气也比坐在这里任他打...

主角:夏晚南枭   更新:2024-12-04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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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南枭的其他类型小说《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夏晚南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十月未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枭虽然猜不到她的想法,但从她脸上的警惕与戒备可以看出来,她将他当狼防呢。啧!警惕性这么强,怎么还被霍骁那狗东西害得那么惨?见她神经紧绷,担心再这样僵持会动了胎气,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我刚才下车时听路人说你那保镖在掐你的脖子,你们是起了什么争执吗?”夏晚见他不再盯着她的小腹瞧,稍稍放松了一些。她满口胡诌道:“昨夜看资料看得太晚,没怎么休息,刚在车上打了个盹,不知怎么就魇着了,陆弥怕我出事,便不断地喊我推我,可我一直没苏醒的迹象,无奈之下她只能掐我。”魇着了?什么样的梦魇喊都喊不醒?霸总靠在椅背上,专注的看着她。那双犀利的眸子,好似要穿透她的皮囊看清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夏晚如坐针毡。她刚才就应该坚持下车的,动胎气也比坐在这里任他打...

《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夏晚南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南枭虽然猜不到她的想法,但从她脸上的警惕与戒备可以看出来,她将他当狼防呢。

啧!

警惕性这么强,怎么还被霍骁那狗东西害得那么惨?

见她神经紧绷,担心再这样僵持会动了胎气,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我刚才下车时听路人说你那保镖在掐你的脖子,你们是起了什么争执吗?”

夏晚见他不再盯着她的小腹瞧,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满口胡诌道:“昨夜看资料看得太晚,没怎么休息,刚在车上打了个盹,不知怎么就魇着了,

陆弥怕我出事,便不断地喊我推我,可我一直没苏醒的迹象,无奈之下她只能掐我。”

魇着了?

什么样的梦魇喊都喊不醒?

霸总靠在椅背上,专注的看着她。

那双犀利的眸子,好似要穿透她的皮囊看清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夏晚如坐针毡。

她刚才就应该坚持下车的,动胎气也比坐在这里任他打量要强啊。

鬼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变态的嗜好。

看着男人腕上那串若隐若现的黑色佛珠,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会信佛,一种是六根清净的,一种是罪孽深重的。

前者是潜行修道,而后者不过是……装模作样。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后者,但肯定不是前者。

亚太地区顶级门阀的掌权人,他的手能干净到哪里去?

“听说南先生即将与陆氏千金成婚?是真的么?”

实在受不了他那气场与眼神,以及车内粘稠逼仄的氛围,夏晚只能硬着头皮找话题聊。

南枭取下腕上的佛珠拿在手里把玩,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我有女人跟孩子,恐怕娶不了陆氏千金。”

夏晚愕然,倏地抬头朝他望去。

“您有家室了?”

不应该啊。

她上午还听说南太太前几天去京都看望老父亲,回来时带上了陆小姐,俨然一副准婆媳的架势。

再说了,如果南氏太子爷真的已经娶妻生子,新闻媒体应该会大肆报道吧?

即便南枭为了保护妻儿的隐私不准媒体报道,也该总有风声透出来吧?

可她从未听说过这方面的新闻,甚至没听人提起过。

不对,他刚才用的是‘女人跟孩子’,而不是‘妻子跟孩子’,难道……

“我还没娶她过门。”

霸总的回答证实了她心里的猜测。

果然是情妇,而且未婚先孕。

夏晚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垂首道:“我刚才什么都没听到,南先生以后可千万别开这种玩意了。”

知道的秘密太多,她担心会被杀人灭口。

南枭很满意她的谨小慎微,可心里也越发疑惑她为何会被霍骁害成那样。

以她的头脑,见识,眼光,不至于啊。

这真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女人。

景丰南路距离南氏总部大厦本就不远,两人闲聊的功夫,车子已经缓缓拐入园区。

夏晚朝窗外瞥了一眼,开口道:“我与南先生一块进去不妥,还是在这里下吧。”

霸总也没反对,朝司机说了一句,“停车。”

他对这女人有了个直观的了解,谨慎,细微,戒备心还很强。

如果表现得太热情,反而会让她生出警惕,然后将她推得更远。

反正已经顺利将她弄进了南氏,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夏晚下车后,弯腰朝里面的男人鞠了一躬。

“多谢南先生捎我,麻烦您了。”

对方点了点头,示意司机继续开车。


她没听错吧?

姑爷被先生打得昏死过去了?

这怎么可能?

大小姐不是最宝贝她这个未婚夫,平日里护得死死的么?

以前别说打了,就是先生对他大声说话,大小姐都会不高兴。

夏晚见她如此震惊,心中唯有苦笑。

难怪前世霍家那几个货色敢拿鼻孔瞧人的,原来是她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现在想想,她死得真是一点都不冤。

“梅姨,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喊人过来扶他。”

管家梅姨急忙垂下头,恭敬的应了一声好。

当一行人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嗑瓜子的霍父霍母转头看到自家儿子那惨状时,别墅内响起一道凄厉的尖叫。

“啊!骁儿,骁儿你这是怎么了?”

之前在车内霍骁穿着外套,刚才下车时她让陆弥将他的外套扒拉了下来。

如今暴露在两个老东西眼前的便是霍骁鲜血淋漓的后背。

浓烈的血腥味四散开来,夏晚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急忙退到了一旁。

当霍母冲到儿子面前后,手足无措的去推他,喊他,还试图伸手去触摸他血肉模糊的背,最后又吓得缩了回去。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儿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何短短几个小时就成了这副模样?”

无人回应她!

老太婆彻底疯魔了,厉目扫向站得远远的夏晚,声嘶力竭的怒吼:

“你的心肠怎么如此歹毒?他可是你丈夫啊,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外人将他打成这样?”

丈夫?

夏晚被恶心得够呛。

不过能欣赏到老太婆痛苦的表情,恶心就恶心吧。

反正这些人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她眨了眨眼,勉强挤出一点点泪水,哽咽着声音很是无辜的道:

“这不是外人打的,而是我爸爸打的,说起来这都是你的错,你若不失手推我,他能遭这个罪么?”

老太婆一噎,布满皱纹的脸被憋得通红。

她大步冲到夏晚面前,抬起手就要甩她耳光。

夏晚又怎会傻站在那里任她打?

一个闪身避开后,含着泪提醒道:“我爸爸说了,如果我身上又添新伤的话,就打断阿骁的腿。”

说此一顿,她吸了吸鼻子又委屈的补充,“你要继续害他挨打吗?”

“……”

这时,霍骁从昏迷中悠悠转醒,沙哑着声音道:“妈,别骂晚晚,她没错,错的是咱们。”

渣男睡一觉,脑子倒是清醒了许多,明白这关键时刻不能惹恼夏晚,否则就要前功尽弃。

霍母还想哔哔两句,被一旁的霍父给拽了回去。

“儿子儿媳之间的事,你少插嘴,骁儿错了就是错了,亲家公代替咱们教训他理所当然。”

别看这老头说话公允,就觉得他通情达理,实际上跟他儿子一个德行。

前世,他看上了别墅里的一个女佣,与对方眉来眼去的,差点就上了床。

后来还是她瞧出端倪,将此事告诉了霍母,才没叫他得逞。

至于这辈子……

她不会再插手,更不会提醒那老太婆,她要她也尝一尝遭丈夫背叛的滋味。

瞧着吧,好戏马上就要登场了。

她都能幻想出老太婆抓奸在床时那狰狞扭曲的面容,一定很精彩。

这一世,她要让霍家鸡飞狗跳,日夜不得安宁。

霍骁已经被两个老东西搀扶着回了房间。

夏晚将陆弥叫到外面的走廊上,压低声音嘱咐:

“等会家庭医生过来后,叫他开点刺激性强的药,总之别让那渣狗好过。”

折磨软饭男的事,陆弥最乐意干了。

她刚准备开口回应,夏晚突然说了句‘等等’。

提起家庭医生,让她想到了一件事。

前世爸爸在办公室突发心脏病昏迷,就是这个家庭医生去公司抢救的。

后来爸爸死了,她询问对方情况,那医生说爸爸是操劳过度导致的猝死。

若爸爸的死另有隐情,就证明他撒了谎。

而能收买他的,唯有霍骁!

现在让他开药去折腾那渣狗,岂不是将把柄递到了他们手中,让他们生出警惕之心?

陆弥见她叫停,还以为她心疼渣男了呢。

“大小姐舍不得了?”

舍不得?

夏晚嗤的一笑。

“我只是担心家庭医生被霍骁收买了,找他的话不但收拾不了那渣狗,还会暴露自己。”

陆弥听罢松了口气,“这个好办,我来想办法在药剂里加点料。”

只要大小姐不维护他,那狗东西就只有被整的份。

夏晚自然相信陆弥的能力,笑着开口,“行,那就交给你。”

两人商议好之后,夏晚回到客厅,对梅管家道:

“将西边的套房收拾出来,我这几天搬到那里去住。”

不出意外,梅管家脸上又露出了惊诧之色。

毕竟以前她最爱黏着霍骁,刚搬进这栋别墅时,霍骁就提议过两人分房睡,她死活不同意。

如今主动提出这个要求,怎能不叫她震惊?

“好,好的,我这就去安排,大小姐稍等片刻。”

“……”

一晚上,霍骁被后背的伤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连带着两个老的也一夜没睡。

夏晚就以安胎为由,顺顺利利的搬去了西边的套房。

卧室内。

霍父坐在床边的靠椅上,压低声音问趴在床头的儿子:

“骁儿,你不觉得这夏晚有些怪怪的么?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对你言听计从,维护有加。”

霍骁疼得脸色煞白,眉头几乎蹙成了一个‘川’字,阴柔的面容都扭曲到了一块。

他也觉得夏晚那蠢货自从昨天开始就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加上额头被狠狠撞了一下,心里有些不满,

没事的爸,我能哄好她,您一宿没睡,先回去歇着吧,夏晚会来照顾我的。”

霍父打了个哈欠,压低声音嘱咐道:“好好哄着,夏家的财产还没到手呢,不可掉以轻心。”

“嗯!”霍骁皱着眉应了一声。

霍父起身走出房间,在走廊碰到端着早餐上来的女佣。

那女佣将近四十岁的年纪,长得挺标致的,一身工作服衬得她身材丰盈。

霍父看得眼睛发直,见四周无人,家里那母老虎回去补觉应该睡得跟猪一样,雷都打不醒。

当即就上前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开始行调戏之事。


她怎么会在这里?

不及她多想,耳边再次传来令她恨意翻滚的声音:

“可算醒了,晚晚,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是霍骁!

她没有听错。

讷讷的转头,对上了渣男焦急担忧的目光。

他穿着一身休闲套装,脸上戴着金边眼镜,瞧着格外的斯文儒雅。

这绝不是已经执掌盛夏集团的霍骁。

因为那时候的他,整日里都西装革履,一副商界精英的打扮,生怕别人见他衣着随意,笑他寒酸。

眼下这穿着,倒像是刚敲定婚期的时候。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下意识垂头看去。

不出所料,她的腹部微微隆起,已经显了怀。

“晚晚,孩子没事。”霍骁见她往自己的肚子瞧,急忙开口解释。

夏晚闭了闭眼,将震惊与骇然全都隐藏在了眸底深处。

她似乎经历了某种诡异,不,灵异的事情。

明明带着前世的记忆,却又回到了前世。

难道这就是网络小说里所谓的……重生么?

看这情况,她应该回到了怀孕五个月,准备与霍骁领证结婚的那段时间。

也就是说糖宝还没出生!

爸爸也还没死!

而夏家的公司,夏家的资产,如今都还在爸爸的名下。

这是不是代表她能重新来过,护住她上一世因为愚蠢而丢失的一切?

是不是代表她可以让这个渣男生不如死?

脑海里浮现出糖宝躺在病床上口鼻出血,浑身抽搐的画面,她的眼角缓缓淌下一行眼泪。

从头再来,她不会再让那悲剧再次上演。

还有爸爸突发心脏病去世,八成也是被她气的。

这辈子她不嫁渣男,只做爸爸的娇娇女乖乖女,没人气爸爸了,他一定能长命百岁。

“晚晚,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霍骁见她闭着眼落泪,心疼的询问。

男人粗糙的指腹划过她娇嫩的面颊,她下意识偏头躲过,不着痕迹的往里侧挪了挪,试图与他保持距离。

霍骁见状,只当她是在闹性子,眼底划过一抹不耐之色,嘴上却温声细语的哄着:

“我妈也不是故意的,她失手推了你一下,这才导致你的额头撞在了桌沿处,你大度些,别与一个老人计较,嗯?”

听他这么一说,夏晚本能的伸手抚向额头,指尖触碰到了柔软的纱布。

她想起了,怀孕五个月的时候,霍骁将他爸妈跟他弟妹都接到了城里,并且住进了这栋她爸爸给她准备的婚房里。

美其名曰:等着参加他们的婚礼,待喜事办完后再回县城。

那时的她深爱着霍骁,自是将他的父母弟妹当做自己的至亲看待,又岂会拒绝?

自从几人搬进别墅后,霍母因不满夏家逼她的儿子做上门女婿,便处处针对她,找她的麻烦。

今天中午她们吵了几句,那老太婆便伸手推她。

猝不及防下,她的额头撞在茶几边角,当场就痛晕了过去。

再睁眼,便是面前这番场景。

前世爸爸看到她的伤,问她怎么回事,她支支吾吾的说是自己不小心磕在了桌子上,极力维护着霍母。

现在想想,真是愚蠢至极。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老太婆当着她的面,拉着苏娆的手一个劲称赞的恶心嘴脸。

所有的奉承与讨好,最后全都化作了利刃,狠狠戳在她的心脏上,扎得她鲜血淋漓。

“晚晚,你这是怎么了?还在生气么?”

霍骁见她闷不作声,轻柔的询问。

那只令人作呕的爪子也没消停,缓缓朝她探来,试图抚摸她的脸。

夏晚心底紧绷着的那根弦倏然断裂。

她猛地抬手,掌心裹挟着劲风朝他左脸甩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猝不及防下,霍骁的脑袋都被她给扇偏了。

锋利的指甲在他冷白的侧脸上划过,留下三道细长的血痕。

渣男眼底蕴出一抹错愕之色,转瞬即逝。

他强压下胸腔里的怒火,依旧一副柔情似水温润体贴的模样。

“如果打我能让你消气,别再折磨自己,那你就接着打吧。”

不过是一句客套话,谅她也不敢二次出手。

结果……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同样的地方晕开火辣辣的疼。

霍骁满脸的不敢置信,那愤怒,掩都掩不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打上瘾了吗?”

夏晚揉了揉发麻的掌心,闷声道:“不是你让我打的吗,我现在舒坦多了。”

“……”

霍骁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神色温柔些。

他还没有打入盛夏集团的核心区域,道阻且长,小不忍则乱大谋。

都伏低做小卑躬屈膝了两年,不差这口憋闷气。

总有一天他会将夏家攥在手中,叫这蠢货永远消失的。

“你高兴就好,那今日的事你能不能别告诉你爸?”

夏晚抚了抚微微凸起的肚子,刚准备开口让他喊他妈进来道歉,房门猛地被人推开。

说曹操曹操到!

闯进房间的正是霍母。

到底是无德又没教养的市井老妇,进准儿媳房间连门都不敲一下。

不过现在与她无关了,这一大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她迟早会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的。

“我说儿媳妇啊,刚才我不过是失手推了你一下而已,你至于这般……”

话锋戛然而止,老太婆大步走到儿子面前,盯着他挂了彩的左脸仔细端详起来。

“骁儿,你脸上这伤哪来的?”

不等霍骁回应,老太婆霍然抬眸,怒目横扫向床上的夏晚。

她是很死板的女人,一直秉承着‘以夫为天’的传统思想。

别说打男人,哪怕跟男人大声吵架都是罪过。

如今见儿子被扇得破了相,她哪还忍得了?

“夏晚,你这也太过分了,别以为你家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我们还不想受这窝囊气呢。”

眼看夏晚的脸色沉了下去,霍骁急忙伸手拽了拽母亲的胳膊,示意她少说两句。

霍母却不屈不挠,又补充道:“我倒要看看我儿子甩了你,你挺个大肚子还有哪个男人会……”

‘砰’的一声脆响。

夏晚捞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狠狠一摔,水渍混杂着碎片四处横飞,有的溅在了霍母脸上,疼得她嗷嗷乱叫。

“反了反了,儿媳妇要杀老子娘了。”

夏晚见她丑态百出,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这婚就不结了吧,我现在就给我爸爸打电话,叫他过来接我。”


南氏总裁不过是去国外拓展业务半年而已,人事部怎么就招进来这么些歪瓜裂枣?

要么就是人品不行,要么就是心术不正,全涌入这商务部了。

一想到她以后要跟这些人共事,心里就止不住的犯恶心。

“王总不说,想必是着急却又不好意思催促我吧?我看我还是先去地下车库取文件,然后再上来与您聊项目。”

说完,她撑着后腰就准备站起来。

王总见状急忙收回视线,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叠资料。

“我这里有相关资料,夏小姐不必刻意跑一趟。”

说着,他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她。

夏晚重新坐回去,刚准备伸手去接,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苏娆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王总,夏小姐,我来送咖啡跟茶水。”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两人的神色,正好捕捉到王副总监还没来得及收敛的色相。

这老狗果真被夏晚那贱货的美貌给迷惑了。

她长得就那么好看?

要不改日设个套将她送到他床上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开始在心里疯狂的滋长。

有了新鲜的玩物,老色鬼是不是就会放过她了?

“搁那吧。”王副总监冷声开口,“下次进来的时候记得敲门,免得冲撞到贵客。”

苏娆压着心中的怒火,不情不愿的开口,“知道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等她放下咖啡茶水离开办公室后,王副总监殷勤的端起那杯茶递到夏晚面前。

夏晚被文件上的内容吸引了注意力,本能的伸手去接。

老色狗借机碰了碰她白皙纤细的手指,眼底划过一抹贪恋的光。

白富美,还怀着身孕,玩起来一定很过瘾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尝她的滋味了。

夏晚察觉到他的触碰,握住水杯后迅速收回了胳膊。

她将其中两张数据分析表递给对方,笑着开口道:“这些我不太明白,还请王总为我解惑。”

给他找点事情做,他应该就没精力意淫她,惦记她,调戏她了。



这边,陆弥在接待室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夏晚,倒是等来了南枭的特助。

她蹙眉看着对方,淡声询问,“我家大小姐呢?她随贵公司总裁来了南氏,如今却不见踪影。”

顾维在她对面坐下,先回答她的问题,“夏小姐在商务部与相关人员谈项目事宜,等会我亲自带你去见她。”

等会?

陆弥冷冷地注视着他,咬牙问:“为什么要等会?现在不能去吗?”

自从她猜测南氏总裁是有目的的接近大小姐后,她心里就担心得很。

生怕那男人染指她,毁了她。

顾维捕捉到了她眼底的焦急,挑眉问:“夏小姐在南氏谈项目你怕什么?难道她还有危险不成?”

陆弥冷哼,“有没有没危险,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别跟我说你瞧不出你家南总对夏小姐有想法。”

顾维听后倒是高看了她几眼。

不愧是夏父花高薪聘请来的保镖,有眼力!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好,不用白白浪费口舌,我过来找你也是为了这个。”

陆弥眯眼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顾维摊摊手掌,轻飘飘地道:“你担心你的雇主,同样我也担心我的雇主不是么?

堂堂南氏总裁,华国首富家的继承人,若被传出染指人妻,玩弄孕妇,于他的名声不利。”

陆弥听他这么说,悬着的心反而放了下来。

正如他刚才所言,他们各为其主。


陆弥转了转眼珠,跟上夏晚的脚步。

她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时,眼角余光瞥到不远处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

是南枭,他竟然亲临了商务部。

顾维急忙迎过去,对上霸总犀利的目光时,便知自己的那点小伎俩已经被他给识破。

他缓缓垂下头,暗自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家伙对夏晚的兴致,瞧他这架势,恐怕势在必得。

唉……

看来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

现在只盼望他行事能低调些,别弄得满城风雨。

夏晚并不知道陆弥与顾维之间的小动作,含笑走到了南枭面前。

“南先生,听顾特助说您找我?”

霸总扫了她一眼,没说话,偏头问顾维,“之前让你组建一支顶尖的白血病医疗团队,你办得如何了?”

他刚才在总裁办琢磨许久,觉得用‘组建白血病医疗团队’这个诱饵能试探出这女人是不是重生的。

如果是,那她一定会关注此事,毕竟孩子前世被这个病折磨致死,她不可能无动于衷。

夏晚听了他这番话后,心里确实不平静,甚至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缓缓攥紧垂在身侧的拳头,竖起耳朵听着,生怕漏掉什么。

南枭察觉到她的神经瞬间紧绷,心底已经隐隐有了答案,可这还不足以证明他的猜测。

“问你话呢,哑巴了?”见顾维迟迟不开口,他冷着声音斥责。

顾大助理猛地反应过来,飞快的道:“已经开始联系了,您再给我半个月时间,我一定办妥。”

南枭的面色缓和了些,淡声嘱咐,“务必要聘请最顶尖水平的专家,薪资方面随便他们开。”

“是。”

夏晚攥着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依旧难掩心中的激动。

她压抑着剧烈起伏的情绪抬头望向对面的男人,故作好奇的问:

“南,南先生怎么突然想着组建白血病方面的医疗团队,是南氏又有什么项目要研究么?”

虽然她隐藏得很好,但南枭还是听出了她语调里的颤音。

如果她没重生,就不可能知道腹中的胎儿分娩后会得白血病。

既然不知道,她又何至于如此激动?

这只有一个解释,她确实也重生了,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能治疗白血病的方法。

“近几年国内患白血病的婴幼儿人数极速上升,等发现的时候再去治疗通常为时已晚,

我想组建一支这方面的医疗团队,让他们深入研究,看能不能在孕妇产检的时候查出来。”

说此一顿,他扬眉看向夏晚,好奇的问:“怎么,夏小姐对此感兴趣?”

夏晚脱口想说‘到时候能不能让我做第一批的研究对象’,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反正她现在已经进入南氏总部,以后有的是机会提。

眼下若表现得太过主动,这男人要是细问起来,她又该怎么回答?

难不成说她猜测腹中的胎儿可能会患白血病,防范于未然?

这样未免太过突兀了!

试问哪个做母亲的会诅咒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对,南先生的善心感染到了我,我也想尽点绵薄之力,等回去后我就跟我父亲商议商议,

请他从盛夏拨一笔专款来援助南先生,届时还请您莫要嫌弃我捐得少。”

南枭挽起衬衣的袖口,笑道:“多少都是夏小姐的心意,那我就不推辞了。”


‘嘟嘟嘟嘟嘟’

外头响起一连串的喇叭声,有的车主还下了车,冲到窗边辱骂。

见里面的驾驶员掐着副驾上女人的脖子,又急忙往后退去。

“这这这大庭广众之下行凶,疯了不成?”

“赶紧报警,大家赶紧报警啊。”

四周围了不少人,可没一个敢破门阻拦,谁也不想惹这麻烦,沾染上官司。

后面几辆商务车整齐的停靠着,而最中间那辆黑色迈巴赫分外显眼,一看就是某位商界大佬的座驾。

车内,驾驶室里的黑衣保镖对着后车厢的男人道:

“南总,前面好像出了事故,需要属下给上面打电话,请他们过来疏通么?”

南枭正靠坐在椅背上翻看文件,闻言淡声道:“不急,先等等。”

外面的嘈杂声透过车窗的缝隙传了进来,男人下意识蹙起了眉头。

这时,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

垂眸一看,是暗中保护夏晚的保镖打过来的,每次来电都有急事。

他迅速捞起手机划过接听键。

不等他问出口,对方焦急的道:“南总,夏小姐出事了。”

语调很快,那边还很吵,汽车鸣笛声几乎盖过了他的声音。

南枭猛地握紧手机,“说重点。”

“夏小姐准备去南氏总部,车子在景丰南路的十字路口停下等红绿灯,

可不知车内发生了什么,她的保镖突然掐上她的脖子,属下正命人在破窗。”

景丰南路?

霸总的视线扫过驾驶舱的中控台,巨型屏幕上显示的正是景丰南路。

难怪刚才听那边的声音很耳熟的,原来在一条道上。

“破窗的动作轻点,别伤到了里面的人。”

“是。”

切断通话后,他捞起案边的墨镜戴上,而后推开车门钻了出去。

这边陆弥见夏晚在剧烈咳嗽,急忙松开她的脖子,抱住她颤抖不止的身体。

“大小姐,大小姐……”

夏晚大口喘息着,意识已经回笼,目光也渐渐变得明清。

待缓过那阵因缺氧导致的窒息感后,她沙哑着声音问:“陆,陆弥,我这是怎么了?”

陆弥面色发沉,寻思着要不要给她找个心理医生瞧瞧。

毕竟她深爱着霍骁,乍闻那狗东西在外面养女人,还将她送上了陌生男人的床,打击怎能不大?

虽然她表面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但极有可能全闷在心里。

之前也是她大意了,竟然忽视了这一点。

“你刚才好像魇着了,一个劲的说对不起爸爸,对不起陆弥。”

夏晚面色惨白的靠在她怀里,嗅着她身上独特的气息,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陆弥,我怀疑爸爸突然昏迷是霍骁搞的鬼,我还怕你对我太好,霍骁会置你于死地。”

“……”

原来她是在胡思乱想。

陆弥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别怕,如今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应付起来会轻松得多,

还有,你放心,我不会让夏先生出事的,更不会给霍骁坑害我的机会。”

夏晚动了动身体,小腹突然晕开一阵坠痛感,吓得她僵在那,不断地做深呼吸。

陆弥见状,急忙开口询问,“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

夏晚张了张嘴,刚准备说些什么,副驾的车门突然打开,一双胳膊探进来,将她打横抱了出去。

短暂的怔愣过后,她奋力挣扎起来,可稍稍一动,腹部就开始疼。

这谁啊?

她下意识抬眸望去,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俊脸。

这,这不是南氏总裁吗?

“你……”

不等她说完,男人迈开长腿径直朝后走去,边走边警告,“别乱动,把脸埋进我怀里。”


夏晚冷冷一笑,直接对姓霍的渣男道:“你这妹可真能耐啊,都命令起我来了,

怎么,你霍家认定我非你不可?信不信我明日就能找出一个心甘情愿娶我的?”

霍骁听罢急忙挪到她面前,伸手攥住了她的衣角。

“老婆,是我非你不可,你别生气,先楼上歇着,我来处理这事。”

“……”

夏晚冷着脸从他手里抽回衣角,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原来她稍微硬气一点,那姓霍的就会像狗似的贴上来跪舔她。

所以她前世为何要本末倒置,反过头去舔他?



上楼洗漱完毕后,夏晚靠在床头继续翻看那几款特效药的详细资料。

看着看着,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个面容冷峻的男人。

中午在餐厅,给她冲击最大的便是他腕上的那串佛珠。

杀伐果断的南氏掌权人,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因果,也会信奉神明么?

‘滴’

笔记本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新闻,醒目的标题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南氏太子爷回国,疑是即将与陆氏千金成婚’

下面一大段文字,详细介绍了两家在商场,在政坛,在生活中密不可分的关系。

别说,这张双人合照虽然有AI的痕迹,但男才女貌,确实相配得很。

只不过她对陆家没什么好感。

因为这位陆氏千金,就是前世包养染染的那个男人的亲妹妹。

‘咚咚咚’

房门突然被敲响,拉回了夏晚恍惚的思绪。

她已经猜到谁在外面,沉吟了片刻后还是拿遥控器开了房门。

果不其然,渣男撑着拐杖缓缓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

霍骁艰难的挪到床边坐下,虚弱的道:“晚晚,是我没约束好她们,让她们惹你生气了,

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如果你不想跟他们住一块,等咱们结婚后我就让他们搬出去。”

夏晚轻嗯了一声,“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躺着吧。”

语气稍稍缓和了些,给了霍骁一种已经将她哄好了错觉。

“那咱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

夏晚打算给他点盼头,然后再粉碎他的希望,就当……给自己找点乐子了。

她感觉折磨霍家人,将他们踩在脚下践踏,挺爽的。

“你背上的伤太重,等养好些再去吧。”

霍骁听罢彻底放了心。

看来真是他多虑了,这蠢货还是以前那个蠢货,一点都没变。

“行,听你的,时间不早了,你赶紧休息吧。”

“嗯。”

看着渣狗三步一回头满脸不舍的模样,她直接低头去看笔记本屏幕,寻思着怎么将他赶出盛夏。



翌日。

夏晚从陆弥口中得知霍骁连夜派人将霍柔送回了学校。

去学校好啊,这样才能更快的入歧途。

“派人盯着她,必要时加把火,让她更顺利的毁了自己。”

“好。”

一个上午,夏晚都在办公室翻看资料。

差不多十点半左右时,陆弥突然急匆匆的走进她的办公室。

“大小姐,先生突然昏迷了。”

夏晚闻言脸色豁然大变。

前世爸爸是在她生完糖宝之后才出事的,如今怎么提前了?

难道是她的重生影响到了时空的轨迹?

不,不对,前世的这个时候她并没有来公司,说不定爸爸也昏迷过,只是没给她打电话,她不知道而已。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可刚松口气,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爸爸为何会昏迷?

难道霍骁早在这个时候就开始布局,对爸爸出手了么?


这混账东西!

南父捞起膝盖上的报纸朝他砸了过去。

纸张太轻,在半空划了个弧度后,缓缓散落在了名贵地毯上。

“少给我装傻充愣,家族里多少老东西盯着你呢,你别整出什么恶心的幺蛾子。”

比如:遁入空门。

他怎么越瞧越觉得这佛珠碍眼?

“把那玩意给我取下来,平日里多做点善事,比什么都管用。”

南枭微微颔首,算是默认了他后半句话。

他确实应该多做点善事,为她们母女积攒福泽。

至于这佛珠,得等什么时候化解了心魔,什么时候才能取。

“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先回别墅了。”

他在山水居有独栋的三层洋楼,就坐落于主屋的左侧方,那是属于他的私人领域,南氏夫妇平时很少踏足。

南父摆了摆手,赶苍蝇似的将他往外面赶。

“对了,你外祖父生了病,你母亲去叶家探望了,有空的话,你也过去瞧瞧。”

“好!”



夏家老宅。

陆弥将车开进院子里。

夏晚透过车窗看到站在门口的父亲,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她前世最后一次见爸爸,是在盛夏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

当时他心脏病发作陷入昏迷,助理秘书们不敢随意挪动他,便打电话请了家庭医生过去,对他进行了一系列的抢救。

当她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没了意识,无论她怎么呼唤都无济于事,直至医生宣布死亡。

后来她特意询问过家庭医师,对方说上了年纪的人身体多少都有点毛病,再加上操劳过度,猝死的可能性很大。

那会儿她深信不疑。

可如今想来,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爸爸的年龄并不大,而且常年在健身房锻炼,他又怎么可能会突发疾病?

鬼使神差的,她想起了霍骁的计划!

如果前世爸爸还活着,他是没法从她手里夺走公司股权,骗走亿万资产的。

他若想达成目的,首先要解决的便是她父亲。

难道……爸爸的死另有隐情?

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可怕的念头,惊得她遍体生寒。

“大小姐,您没事吧?”

耳边传来陆弥的询问声,将她从那彻骨的冰冷之中拉拽了回来。

她大口喘息了两下,摇头道:“没事,刚才又想到了霍骁那渣狗在医院病房里说的话,有些走神。”

语落,她伸手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这才解开安全带钻了出去。

“爸爸。”她一边喊一边奔向夏父。

夏父看着朝自己疾步走来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的女儿,微微一愣。

自从他提出让霍骁做上门女婿后,这丫头就不曾对他笑过,今日这是怎么了?

很快,夏父看到了她额头上的绷带,眸光倏地一沉

稳稳接住朝自己扑来的女儿后,他厉目扫向黑色宾利的后车厢。

很明显,他误以为霍骁也跟着一起过来了,正等着质问对方。

谁知陆弥从驾驶室出来后,直接将车上了锁。

那狗皮膏药没跟着一块过来?

他收回视线望向抱着自己手臂的女儿,问:“霍骁呢?”

今日是礼拜天,公司放假,按理说那吃软饭的玩意应该在婚房里黏着晚晚。

晚晚回夏家,他还不眼巴巴的跟过来献殷勤?

“闹了点矛盾,我没让他来。”夏晚语调平缓道。

一听闹矛盾,夏父立马询问她额头上的伤,“他打你了?”

声调严厉,裹挟着狂风暴雨。

夏晚低垂下头。

前世爸爸问的时候,她是怎么回应的呢?

她说贫血头晕,不小心磕在了柜子上,极力维护着霍家那老虔婆。

再来一次,她可不会为他们兜着了。

“我跟霍骁斗嘴,他失手推了我,我的额头撞在桌角,磕紫了一大块。”

夏父面色骤变,眼底既愤怒又震惊。

愤怒的是那软饭男竟然敢对他的宝贝女儿动手。

震惊的是晚晚受了委屈居然会跟他说,他还以为即便霍骁杀了她,她都不会吭一声呢。

这是不是代表他的女儿还有救?

“混账东西!看老子怎么弄死他。”

夏晚不想一棒子将那渣狗给打死打残,她还要留着慢慢折磨呢。

只有让他生不如死,才对得起她跟糖宝上辈子所遭的罪。

“爸爸别对他下死手,我不想肚子里的宝宝出生就没了父亲,您要是心疼我,就略加惩治便是。”

依着父亲的性子,霍骁那渣狗一顿鞭子跑不了。

他若还想要夏家的财产,就只能乖乖的受着。

而这,才刚刚开始!

夏父见她伤成这样还在维护那没出息的东西,眼底划过一抹失望之色。

刚才还是太乐观了,以为女儿吃了亏看清楚了那混账的真面目,没想到她还是不舍得。

以他在商场倾轧多年看人的经验,姓霍的绝对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而且野心勃勃。

他多么希望女儿能够醒悟,别一头扎进那深渊,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可她不听劝!

夏晚捕捉到了父亲眼底一闪而逝的失望,只觉心口晕开阵阵窒息般的疼。

“爸爸……”

夏父急忙收敛情绪,目光慈爱的注视着她,笑道:“好好好,我只略微教训一下他,晚晚别担心。”

说完,他牵着她的手往别墅里走,边走边吩咐管家,“去叫厨房多做点大小姐爱吃的菜。”

管家笑眯眯的应是。

父女俩走进客厅在沙发区坐下。

背景墙上的电视还开着,财经频道正在播放南氏财阀掌权人回国的新闻。

夏晚抬眸扫了一眼,不期然的撞进了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

他虽然看的是面前的摄像头,可她有一种他在透过屏幕注视她的感觉,那目光,极具震慑力。

华国商圈的传奇人物回归,注定要掀起惊涛骇浪。

这种神一般的存在遥不可及,所以她不感兴趣。

夏父听了会新闻后,对女儿道:“咱们公司正在争取与南氏财阀合作,

只要这个项目能拿下来,爸爸又能为你攒一大笔家产,以后你就衣食无忧了。”

夏晚听罢仓皇转头,眼底有泪光闪烁。

爸爸一心为她攒家业,盼她日后能过得好,她却在他去世不到一年就将夏家败得一干二净。

她实在没脸见他。

“我,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她起身跌跌撞撞的朝楼梯口走去。


夏晚低垂下头,目光触及到自己微隆的小腹时,突然想起糖宝的白血病。

前世她委托院方帮忙寻找合适的骨髓,整整等了两个多月,拖到孩子的病情进入晚期时才找到。

这一世,她不能被动的去等糖宝出生,等她发病后再寻骨髓。

她要将孩子的生命牢牢握在自己的手中。

而南氏财阀的医学数据库里,有许多关于白血病的研发成果。

或许她能借此机会接近南氏总裁,求他将这方面的知识分享给她。

不管对糖宝的病有没有帮助,早做准备总是好的。

再者,南氏的顶尖医疗团队或许能从她体内取出胎儿的血样,化验出孩子的HLA数据。

然后……她就能拿着这份数据提前去给糖宝寻找合适的骨髓。

如此一来,便不会像前世那样被打得措手不及。

“我想去试试。”她语气坚定道,“爸爸,我愿意入驻南氏,跟进这个项目。”

许是她的反应太过激烈,倒把夏父给整不会了。

他这女儿,对做生意没什么兴致,所以他额外给她配备了一支运营团队,专门帮她打理她名下的产业。

如今她这么爽快的应下此事,而且斗志满满,他能不惊讶么?

“晚晚,爸爸只是在征询你的意见,没有逼你的意思,

你可得想清楚了,一旦接了这个任务,就不能做到一半喊停。”

夏晚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笑眯眯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撒娇:

“我早晚要从爸爸手中接过盛夏制药的,眼下有锻炼的机会,怎么能放弃呢?”

夏父觉得这丫头一夜之间懂事了许多。

从她不惯着霍骁,任他抽那二十鞭开始,他就感觉他的女儿要开窍了。

既是这样,那他还有什么可忧心可迟疑的呢?

哪怕她整日里待在职场奔波,都比待在霍骁那头豺狼身边要安全。

“好,那爸爸等会就打电话回复他们,决定了可不许变卦哦,不然会让爸爸为难的。”

“知道啦!”

“……”

餐用到一半,夏晚起身去了洗手间。

夏父搁下手中的筷子,蹙着眉问陆弥,“晚晚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弥微微颔首,眸中划过一抹迟疑,要不要将霍骁在外面养女人的事告诉先生呢?

若说了,以先生的性子恐会速战速决,而这恰恰是大小姐不想看到的。

她被霍家人伤得太深,想慢慢报复回去,让他们生不如死。

“你有事瞒着我。”夏父再次开口,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陆弥急忙收敛心神,压着声线道:“霍母尖酸刻薄,而霍骁总是维护他母亲,这才让大小姐生出了反感。”

夏父听后冷笑了一声。

从他见到霍母的那刻起,他就知道那不是个好相处的。

果不其然!

“除了嘴上说得难听一点,她有没有对晚晚动过手?”

陆弥见他信了这话,不禁松了口气,恭敬道:“那倒没有,不过看得出来他们都不喜欢大小姐。”

养尊处优的白富美,不听他们使唤,能喜欢才怪。

再说了,人都爱面子,谁乐意自己儿子做上门女婿,被人指着鼻梁骂吃软饭的?

他早就预料到霍家人会给女儿气受,偏偏那丫头爱得死去活来的,压根就不听他的劝。

唉!

“你机灵点,悄悄制造些误会,加剧他们的矛盾,让晚晚彻底对他们失望。”

陆弥眸光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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