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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将相思寄云月宁栀裴慕川全局

宁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婚过后,宁栀就这样成为了北朝皇后。宁栀总觉得有些不真实,看着自己身上皇后的服制,心头涌上复杂的情绪。短短几个月,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只觉得自己有些恍惚,像做了一场梦。如今梦醒了,陪在她身边的人,是萧砚尘。在想什么?萧砚尘看出来了宁栀在发呆。没什么。宁栀看着萧砚尘,笑了笑。她本来对这段婚事没有任何期待,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个两国交好的象征罢了。但是和萧砚尘接触了这么几天,她突然有些改观了。萧砚尘和裴慕川是完全不同的人。萧砚尘做事很认真,从不会和她打趣一些她不喜欢的事,会打听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很尊重她的意愿,甚至在洞房花烛夜,知道她还没准备好后,只是抱着她入眠。更重要的是,他喜欢的是真正的她,而不是透过她在看着谁。萧砚尘支...

主角:宁栀裴慕川   更新:2024-12-03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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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栀裴慕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将相思寄云月宁栀裴慕川全局》,由网络作家“宁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婚过后,宁栀就这样成为了北朝皇后。宁栀总觉得有些不真实,看着自己身上皇后的服制,心头涌上复杂的情绪。短短几个月,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只觉得自己有些恍惚,像做了一场梦。如今梦醒了,陪在她身边的人,是萧砚尘。在想什么?萧砚尘看出来了宁栀在发呆。没什么。宁栀看着萧砚尘,笑了笑。她本来对这段婚事没有任何期待,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个两国交好的象征罢了。但是和萧砚尘接触了这么几天,她突然有些改观了。萧砚尘和裴慕川是完全不同的人。萧砚尘做事很认真,从不会和她打趣一些她不喜欢的事,会打听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很尊重她的意愿,甚至在洞房花烛夜,知道她还没准备好后,只是抱着她入眠。更重要的是,他喜欢的是真正的她,而不是透过她在看着谁。萧砚尘支...

《愿将相思寄云月宁栀裴慕川全局》精彩片段

大婚过后,宁栀就这样成为了北朝皇后。

宁栀总觉得有些不真实,看着自己身上皇后的服制,心头涌上复杂的情绪。

短短几个月,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她只觉得自己有些恍惚,像做了一场梦。

如今梦醒了,陪在她身边的人,是萧砚尘。

在想什么?

萧砚尘看出来了宁栀在发呆。

没什么。

宁栀看着萧砚尘,笑了笑。

她本来对这段婚事没有任何期待,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个两国交好的象征罢了。

但是和萧砚尘接触了这么几天,她突然有些改观了。

萧砚尘和裴慕川是完全不同的人。

萧砚尘做事很认真,从不会和她打趣一些她不喜欢的事,会打听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很尊重她的意愿,甚至在洞房花烛夜,知道她还没准备好后,只是抱着她入眠。

更重要的是,他喜欢的是真正的她,而不是透过她在看着谁。

萧砚尘支持她的喜好,还会和她一起挑选合她心意的马驹,不会说女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慢慢的,宁栀发现,她好像适应了萧砚尘的存在了。

她突然又想起了父皇说的话。

也许她和萧砚尘,是很相配吧。

又过了好些日子,宁栀与萧砚尘的感情也越来越好。

一日,宁栀正在御书房给萧砚尘磨墨,却听见了下面有人通报。

陛下,有位从大燕来的人,声称是皇后娘娘的旧友。

萧砚尘疑问的看着宁栀,可宁栀自己也没有收到什么好友要来北朝看自己的消息,只能摇了摇头。

既然都来了,就设宴欢迎吧。

萧砚尘说道。

宁栀也点了点头,但是还是有些好奇。

那我先去看看?

得到了萧砚尘的肯定,宁栀走出了御书房,却看到了一个自己意想不到的人。

裴慕川!

裴慕川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原本最爱惜容貌的他现在却看起来很是憔悴。

裴慕川看见宁栀走了出来,眼睛亮了亮。

栀儿!

宁栀皱了皱眉。

侯爷这么远过来找我所为何事?

听见宁栀疏离的语气,裴慕川愣了愣。

此时,听到了动静的萧砚尘也走了出来,示威一般的把宁栀圈入了怀里。

怎么出来这么久?

这亲昵的模样让裴慕川急红了眼。

栀儿!

到我身边来!

裴慕川像冲过去把他们分开,却直接被侍卫拦下。

裴慕川伸出手,以为这样宁栀就能像以前一样回到他的身边,可是他错了。

宁栀之前确实从来不会拒绝裴慕川,但是那是因为她喜欢他,可是现在的宁栀,已经放下了。

定远侯,还请你注意身份,我现在已经是北朝皇后了。

宁栀睨了一眼裴慕川,淡淡的说道。

已经是北朝皇后了?

裴慕川有些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一步,脸色变得灰白。

他以为宁栀是在和他闹脾气,以为只要他放下自尊挽回,他们就能如同原先一样。

可是今天看见她和北朝皇帝亲昵的模样,看见她看向他的眼神里已经完全没有了爱意,裴慕川的心一顿一顿的痛了起来,好像什么重要的东西已经离他而去了。

大燕的定远侯?

萧砚尘不傻,他一下就看出来了端倪,眯了眯眼。

如果你叙旧的方式是这样的话,那北朝不欢迎你,你请回吧。

说完,搂着宁栀就想离开。

裴慕川觉得萧砚尘放在宁栀腰上的手无比的刺眼,他想挣脱侍卫的阻拦,但是却挣脱不掉。

栀儿!

栀儿!

他只能这样大喊,希望宁栀可以回头。

可是回头的只有萧砚尘。

定远侯,北朝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朕念着两国交好不动你,如果你再这样,可别怪朕狠心了。

萧砚尘冷冷的留下一句话,带着宁栀离开了。


我?

向她赔不是?

宁栀心被猛的刺痛了。

明明受害的是她,裴慕川却要她向凶手赔罪。

没事,慕川,你不要再为了我顶撞公主殿下了,我受点委屈没关系的。

沈知瑶看见气氛僵持,害怕多待一会儿她就多暴露一分,说完后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阿瑶,阿瑶!

裴慕川抱着沈知瑶,面对宁栀的冷漠再面对沈知瑶的时候迅速被慌张心疼所取代。

他抱着沈知瑶进了屋,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宁栀看着两人的背影,一转身,眼泪却猝不其防的掉了下来。

她慌忙擦去脸上的泪。

她以为自己已经无感了,可她忘记了,六年的喜欢放下并不是这么轻易的。

她迈着虚浮的步伐出了侯府,却感觉身上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其实已经裂开很久了,在她与贼人搏斗之时就已经再次受伤了,可是她为了找沈知瑶,硬生生憋了下来。

现在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伤口感染,让宁栀突发高热,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裴慕川来过。

侯爷,殿下她受伤了,现在不方便见人。

冷月在门口拦着,语气冰冷。

裴慕川嗤笑一声。

受伤?

怎么阿瑶一出事她就受伤?

告诉你家殿下,阿瑶虽然不和她计较了,但是在她不给阿瑶赔不是之前,我是不会来找她了。

裴慕川的话无比刺耳,宁栀不想再听,索性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几日,宁栀才清醒了过来,等她醒来,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在府上呆了这么多日,她觉得自己也该出去走走了。

宁栀去到城西那家她最爱的冰糖葫芦,在买的时候,却听见旁边的百姓再说着闲话。

听说了吗?

定远侯为了侯府上那位姑娘,把全京城的大夫都喊了过去,啧啧啧,没想到侯爷居然是个痴情种。

是啊是啊,定远侯还每日贴身照料,真是羡煞旁人。

宁栀只是默默的听着,买好糖葫芦后便上了马车。

上马车的时候,她余光看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可是她已经不在意了。

生病这几天,早就把她对裴慕川的爱意消磨殆尽。

裴慕川的余光也看见了她。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那道身影与宁栀很相像,但是看起来单薄了许多。

他又想起前几日去公主府,却被告知宁栀受伤了的场景。

是真的受伤了吗?

他当时只是以为宁栀在做戏,毕竟她那么怕疼的人,之前做刺绣扎到了手还需要他抱着哄很久,怎么受了重伤反而一声不吭呢?

慕川,在想什么?

沈知瑶也看见了宁栀,在看见裴慕川的失神后,她顿时有些紧张。

她本想靠着雇一个死士玷污宁栀的清白,这样管她是不是公主,没了清白的女子是无法嫁给裴慕川的,可是没想到死士竟然失手了。

不过没事,只要她牢牢抓住裴慕川的心,其他的都不成问题。

宁栀回到了公主府,父皇此时已经派人请她入宫做准备了。

她算了算日子,和亲之日确实要到了。

宁栀入了宫后,发现和亲所需的一切父皇都准备好了。

和亲之日很快便到了,她穿上了自己绣的婚服,在万众瞩目下一步步入了前往北朝的轿辇。

栀儿,受了委屈就传书信,父皇给你做主。

皇帝怜爱的摸着宁栀的脸,皇后在一旁哭的伤心。

宁栀留恋的看了看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国土,重重的点了点头。

起轿——一行人浩浩荡荡,踏上了前往北朝的路途。


第二天,宁栀一睁眼,却发现裴慕川正在她床前撑着手看她。

宁栀的窗户一直开着,就是给裴慕川进来的机会,可是今天这么早出现,在她印象里还是头一次。

如果是以前,看见裴慕川守着她醒来了,她一定会欣喜若狂,可是现在,她的心里无比的平静。

怎么今天这么早来?

宁栀坐了起来,淡淡的看着裴慕川。

裴慕川捏了捏宁栀的脸,腔调散漫。

当然是因为想你了。

宁栀撇了他一眼,不发一言。

看见宁栀这幅表情,裴慕川才说出了来意。

今晚有旧友前来,我要设宴接风,晚上不能来看你了。

宁栀点了点头。

得到宁栀的肯定后,裴慕川暗暗松了口气,又轻车熟路的从窗户翻了出去。

目睹裴慕川离开的侍女冷月一脸担忧的走了上来,给宁栀一边穿衣物一边说:奴婢刚刚得到消息,侯爷要见的旧友好像是一位女子,好像叫什么沈……沈知瑶。

宁栀轻轻的回答。

对!

就叫这个。

冷月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晚上也去食鼎楼用膳。

她倒不是想上演什么捉奸的戏码,只是单纯想看看,裴慕川的白月光,是什么模样。

到了食鼎楼,她特意选了一个离裴慕川很近的位置,微微一侧头,就可以透过屏风看见里面的情景。

她等了一会儿,那个沈知瑶终于出现了。

宁栀并不认识沈知瑶,只是那位女子一进来,本来吊儿郎当坐着的裴慕川突然僵直了身体,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那副热络的模样饶是宁栀也没见过。

这一刻宁愿就确定了,那位女子就是沈知瑶。

她微微侧头打量着,发现这位女子的眉眼确实与自己有几分相像。

如果之前她还抱有一丝侥幸,那她现在就是已经确定了。

自己只是裴慕川白月光的替身。

看着裴慕川与沈知瑶亲昵的画面,宁栀只觉得无比的刺眼。

走吧,回府。

桌上的菜她已经没有胃口继续吃下去,回到府里,她开始着手收拾这些年她和裴慕川的书信,还有他送自己的东西。

猛然间一抬头,她看见了自己床头挂着的香囊,心中一阵酸楚。

她与裴慕川刚在一起时,她就心血来潮给裴慕川做了一个香囊,想要他挂在腰间。

可裴慕川却说:我的好殿下,这个挂在我身上不就是证明了我已经与女子定情了吗,但是我们还未准备好告诉世人,旁人问起来,我当如何回答?

看见宁栀不高兴,裴慕川又继续说。

这样吧,你想给我做香囊的时候,就做一个挂在自己床头,就相当于给我了,如何?

当时宁栀喜欢裴慕川的紧,听他这样说,也只能作罢。

宁栀一把把床头的香囊都扯了下来,焚了一个火炉,把与裴慕川有关的东西都扔了进去。

火舌迅速蔓延,连同他们的回忆,一起化为灰烬。

就在东西烧尽的下一刻,裴慕川的声音突然出现。

咳咳,怎么这个时候烧起了东西?

说完裴慕川环顾了一圈,脸上有些讶异。

香囊呢?

怎么没挂在床头了?

宁栀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不是说今晚不来吗?

今天的裴慕川看起来心情格外的好,他没察觉到宁栀的异常,宠溺的拉过宁栀的手。

这算不算一个惊喜?

距离拉进,宁栀明显的闻到了裴慕川身上不仅有酒味,还有一股陌生的香气。

估计是沈知瑶的吧。

宁栀皱了皱眉,想和裴慕川拉开距离,却被他一把抱入怀中。

栀儿,我们好些日子没有亲密过了……裴慕川今晚似乎格外的热情,估计是偷腥后的心虚,让他的动作更加的迫切。

宁栀没空和他演什么情深戏码,直接把裴慕川毫不留情的推开。

栀儿,你……第一次被宁栀毫不留情的拒绝,裴慕川脸上满是不解。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毫无征兆的打开了。

是裴慕川的贴身随从。

裴慕川正要发作,却在随从和他耳语了几句后,面色变得凝重。

随从离开后,裴慕川又重新拉过宁栀的手。

栀儿,我知道你对我有怨,再等等好吗,我一定会自己去和陛下说清楚我们的关系的。

等?

她等了三年,已经等不起了。

栀儿,我这次是真的有事,要出城一趟,明天是真的不能来看你了。

估计是沈知瑶出事了吧?

可是明日……宁栀张了张嘴,却被裴慕川打断。

栀儿,听话,别闹脾气。

裴慕川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可是明日,是她的生辰啊……
一行人又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程砚几次想和宁栀搭话,但宁栀都视而不见。

程砚,哦不,应该是萧砚尘有些郁闷。

自家未来妻子现在就开始讨厌他了,之后该怎么办?

但萧砚尘也很好奇,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不搭理他了。

夏裕,你说她为什么最近对我态度令人捉摸不透呢?

伪装成侍从的太监总管夏裕笑了。

自家陛下治国雄韬武略,可在儿女之情上却是一窍不通。

陛下,因为您没和公主坦白身份呐,大燕男女大防,按理来说她确实不能和您走太近才是。

夏裕委婉的提点道。

原来是这样……萧砚尘点了点头。

他本想伪装成使者,和自己未来妻子多接触接触的,看来是不可行了。

那陛下,我们要不先一步回京城?

朝中那些臣子看见陛下这么多日不在,都要闹翻天了。

萧砚尘留恋的看了一眼宁栀马车的方向,点了点头。

也好。

程砚消失了,宁栀也暗暗询问了,得到的消息是他提前回京了。

这样也好。

宁栀偷偷松了口气。

毕竟她一直对程砚的身份存疑,而且她也觉得程砚别有用心。

又颠簸了数日,终于到达了京城。

还不等休息几日,就被塞入了宫殿。

她一进门,就闻到了花椒的味道。

皇后娘娘,以后椒房殿就是娘娘休息的地方了。

宫女恭敬的说道。

宁栀点了点头。

椒房之宠是大燕才有的说法,没想到想到北朝皇帝居然也知道。

宁栀挥手想让宫女下去,可宫女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娘娘,您真貌美,难怪陛下悬置后宫,还等了你这么多年。

等了我这么多年?

宁栀皱了皱眉,刚想问些什么,却听见宫女接着说。

娘娘不用急着问我,可以亲口问陛下。

带着满腹疑问,终于等到了夜幕降临,宁栀穿着婚服盖着红盖头,终于听到了有人走入房间的脚步声。

宁栀心跳如鼓,紧张和期待交织在一起,下一秒,盖头被掀开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熟悉的桃花眼。

程砚?

宁栀惊讶了一瞬,然后迅速把他拉去了屏风后面,想把他藏起来。

你疯了?

你知不知道擅闯后宫可是死罪!

谁知程砚根本不惊慌,还向她眨了眨眼。

有没有可能,我就是萧砚尘。

宁栀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是萧砚尘?

北朝皇帝?

也就是她的夫君?


沈知瑶最近很害怕,那天裴慕川不对劲的态度让她心中很是不安,但她又被软禁在了别院,外界的一切她都不知道,甚至自己的侍女也不在身边。

她求见了裴慕川很多次,但是得到的都是裴慕川不愿意见她的消息。

没事,我什么把柄都没留下,有什么好怕的,顶多是瞒着他公主和亲的事,但是那又如何,一个替身和亲了,如何和她这个白月光比?

沈知瑶自己安慰自己。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沈姑娘,侯爷约您戌时在后院一叙。

沈知瑶的眼睛亮了亮。

还要裴慕川愿意见她,那一切都不是问题。

毕竟她在裴慕川心里的分量还是很重的。

沈知瑶精心梳洗了一番,前往了后院。

在踏入后院的那一刻,沈知瑶愣住了。

后院繁花紧簇,花瓣满地,萤火虫飞舞在四周,在后院中间,甚至还摆放了一个足以容纳两个人的秋千。

这是要向她表明情意吗?

沈知瑶的脸不禁一红。

慕川,你在哪?

沈知瑶有些雀跃,唤道。

裴慕川从暗处走出,深邃的黑眸缓缓将视线放在沈知瑶身上。

慕川,其实没必要这么隆重的,你的心意我都明白,其实我也……沈知瑶一副娇羞的模样。

阿瑶,既然我的心意你都明白,我希望我们可以坦诚相待。

裴慕川的眼底划过一丝厌恶,但又瞬间掩藏了起来。

什么?

沈知瑶有些不解的抬头。

就是食鼎楼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不……不是我,慕川,我的为人你是清楚的,我怎么可能做这么恶毒的事情!

沈知瑶额间渗出了冷汗,慌忙否认。

她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怎么裴慕川还会拿出来说事呢。

阿瑶,裴慕川的声音很温柔,我不喜欢撒谎的人,我希望你和我说实话,好吗?

说完,裴慕川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木盒,缓缓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只价值连城的玉镯。

看见玉镯的那一瞬间,沈知瑶的眼睛就亮了。

裴慕川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眼底划过一抹嘲讽,继续循循善诱。

反正公主殿下也没收到伤害,不是吗?

沈知瑶听后,又看了看玉镯,随后下定了决心。

是我雇的人,但是那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我不想看见你被别的女子抢走……沈知瑶的声音带着哭腔。

这样吗?

听到沈知瑶亲口承认,裴慕川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阿瑶,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只要你如实说了,你就是当之无愧的侯府夫人。

裴慕川忍着恶心,拉过沈知瑶的手,就把玉镯戴了上去。

沈知瑶哪里经历过这些,马上就被裴慕川的温柔和将要到来的泼天富贵晃了眼。

你问。

沈知瑶期待的点了点头。

你七年前嫁人,真的是父母安排的吗?

你,真的是被迫的吗?

沈知瑶怔愣了一瞬,眼神有些闪躲。

我……阿瑶,你怕什么,我都已经认定你了,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况且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裴慕川沉沉的盯着沈知瑶,温柔的说道。

是……是我自己要嫁的,但是是因为我怕侯府不能接受我们身份悬殊,归根结底我都是太爱你了啊慕川!

沈知瑶听见裴慕川这样说,直接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裴慕川听见沈知瑶把一切都承认了,眼底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最后只化作一声冷笑。

虽然他早就调查到了,但是没有什么比沈知瑶亲口承认更让人寒心。

呵……可是沉浸在幸福中的沈知瑶并没有意识到,还一脸害羞的问道。

那……慕川,我们什么时候大婚呀,我好准备准备。

可裴慕川却是一脸嫌恶,直接和沈知瑶拉开了距离。

你凭什么认为,我裴慕川会要一个心肠歹毒的女子?

说完,不顾沈知瑶的错愕,向暗处说道。

各位都听到了?

她自己都承认了,沈知瑶蓄意谋害公主,该当何罪?

暗处突然走出来一大批官兵,为首的大理寺卿站出来说道。

谋害公主,理应当斩!

来人,把这个毒妇打入大牢!

这时候,饶是再笨,沈知瑶也知道她被算计了。

不!

裴慕川,你设局害我,你不得好死!

宁栀已经去和亲了,你再怎么样也挽回不了了!

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

从侯府夫人突然变成阶下囚,这样的落差任凭谁也接受不了,沈知瑶失魂落魄的被官兵拖走,还不忘咒骂着裴慕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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