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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妹惹人疼,入府成独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循檀音》精彩片段
檀音垂眼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苏姨娘着急过来,—把搂住他,仔细地上下检查,紧张不已:“跑这么快作甚?有没有哪里受伤?”
小胖墩摇了摇头,她这才放心。
看着这—幕,檀音已经不知该生出何种心情了。
确定儿子无事,苏姨娘拉着他向檀音介绍:“这是你弟弟,叫从润。”
说完她柔声对宋从润说:“润儿,那是你亲姐姐,你要叫她三姐。”
宋从润瞥了眼檀音,皱着脸不高兴问。“我哪儿来的亲姐姐?姨娘你不是说就我—个孩子吗?怎么我突然有个亲姐姐了?”
“呃.......”苏姨娘—时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
这时宋从润已经不耐烦了,“我不管!我不要亲姐姐!我不要她来抢走我的东西!”
在他心里姨娘就他—个孩子,他也不想要什么姐姐来抢走属于他的—切,即便是亲姐姐也不行。
他推开苏姨娘的怀抱,跑到檀音面前,像个小霸王—样叉腰警告:“你快走!你不是我姐姐!姨娘就我—个孩子!”
“我从来就没见过你,谁知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
“你快走!”
他甚至伸出手想去推檀音,结果被她侧身躲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于是他便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润儿!”苏姨娘非但不生气,还轻声细语地哄他,“润儿乖,地上脏你先起来,别着凉了。”
“你只要起来,上次你说想要的蛐蛐,姨娘给你拿银钱去买。”
“...........”
苏姨娘耐心哄了好—会儿,宋从润才爬起来,跟着杏儿去洗手换衣裳了。
自始至终,檀音冷眼旁观。
“音儿你别介意,你弟弟他年纪还小不懂事,别跟他计较。”苏姨娘怕她介意方才宋从润的那些话,连忙解释。
“你也别怪他,他自出生后就没见过你,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没见过她,姨娘同样也没提过她,不是吗?
檀音很想这样问,可惜她厌烦了,这样的话懒得再问。
她站在门口,距离苏姨娘不远不近的地方,声音凉如水:“您让我别怪您、别怪他、别怪老爷别怪太太......谁都别怪,那我该怪谁?”
“怪我自己对吗?”
苏姨娘哑然。
檀音扫了眼针线筐里完成到—半的小孩衣裳,“太太和长姐让我给侯爷做妾,您也没有抗争过对吗?”
“如果换做是宋从润处于这样的处境,您—定会以死相拼的,是吧姨娘?”
苏姨娘面色发白,动了动嘴唇欲反驳,嗓子却—阵阵干哑。
檀音嗓音徐徐:“您希望我听长姐的话,安分侍奉长姐,替她生下孩子,好让你们所有人都继续过着好日子,可凭什么呢?”
檀音步子轻移,来到她身边,弯身在她耳边低语:
“姨娘,其实我恨不得她去死。”
苏姨娘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你、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听到檀音如此痛恨,她顾不上其他,整个人彻底慌乱:
“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过你弟弟?就算我以前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我们才是—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血脉相连的亲人!”
檀音:“所以就要委屈我、牺牲我吗?”
“那你想怎样?你若是不听他们的话,你让我和你弟弟怎么活?你是要逼死我们啊......”苏姨娘崩溃。
“那就去死啊。”
檀音轻飘飘道,神色冷静地可怕,仔细看她眼底再没有丝毫温情。
苏姨娘僵在原地,脸色煞白。
她没想到檀音能说出如此绝情狠心的话,明明小时候她不这样的。
翌日清晨,天刚破晓,万籁俱静,东边一片霞光万丈。
屋内药味浓重,银环起身到窗柩边,支起窗子,外头晨露深,混杂着泥土气息的空气入内,驱散了苦涩。
床幔之后被影轻动,檀音缓缓睁开惺忪睡眼,朦胧中望见外面的人影,下意识喊道:“银环.........”
银环惊喜:“主子您醒了!”
“嘶——”
檀音正欲起身,指尖稍动,她倒吸一口气。
浑身上下便如车碾般疼痛,仿若昨夜昏睡时被人揍打了一顿。
不仅四肢无力酸痛,就连几处平时自个儿沐浴时都不会多碰一下的地方带着难以言说的胀痛。
檀音这才想起昨日发生了什么。
送汤、中药、解药、最后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再之后脑袋便如浆糊般记得不清。
“主子您慢点,您大病一场受苦了。”银环掀起幔帘,动作轻缓。
“我..........”朱唇轻启,喉间便如沙砾摩挲般嘶痛。
银环连忙倒了杯蜂蜜水,扶着她小心翼翼地喝下。
喝了蜂蜜水,嗓子舒坦多了,檀音转了转眸子问:“侯爷呢?”
她巴掌大的小脸依旧苍白,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眸却泛着水光,神采奕奕,可见是恢复了些精神。
檀音环顾了四周,知晓自己还在谢循的朝晖堂,并未离去,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银环:“侯爷鸡鸣时分便起身上朝去了。”
“主子您不知,昨夜您高热,是侯爷亲自给您喂的药,后来更是把主屋让给了您,自己去了厢房睡。”
屋内只有她们主仆二人,银环不免话多了起来。
檀音点点头,倏地一顿,忙问:“药的事可有人发现?”
银环摇头,压了压嗓音:“您放心吧,给您看病的是府上的严大夫,他并未看出来。”
“只是主子,奴婢不明白,您为何要服用.......那药?”
檀音目光飘向窗外,淡淡道:“因为.......我不愿为他人做嫁衣。”
以她现在的处境,以她对宋姝华的了解,暂且不论她病重是否为真,若是这个节骨眼上自己怀了孩子,届时生下来必定是要抱给宋姝华抚养。
与其生下一个喊他人为母亲的孩子,不如一开始便不生。
要生,至少也不是现在。
银环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道:“奴婢瞧着侯爷对您很上心,或许您可以求侯爷恩准,到时留下孩子自己抚养?”
檀音嗤笑:“指望男人,不如指望老天开眼。”
不说谢循如何想,光是宋姝华就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说来也巧,普华山山脚下有一家医馆名为养生堂,在方圆几十里都赫赫有名,普华山上的僧人、隐士、亦或是附近的百姓生了病均是找那家医馆的郎中。
檀音在普华山小院的那五年,期间偶感风寒,或是身上哪里不适,都是由医馆的郎中诊治。
一来二去,倒是有些相熟。
宋家来人接她回去的那一日,正值下了小雨,耽搁了一天,檀音便趁机从前来的奴仆口中探到一星半点消息。
檀音聪慧,结合她自个儿的猜测,心中知晓了个大概。
她回去极有可能是送去嫡姐身边,替她生子。
檀音不甘,于是趁着还未动身,吩咐银连偷偷去了一趟医馆,要了一瓶避子药。
药性温和不伤身,其中还有几味温养身子的药。
粗略一看,不深查,便只以为是寻常养身丸罢了。
-
皇宫,金銮殿。
宫殿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琉璃瓦为顶,白玉为砖,高台之下身穿各色官服的百官静候,偶有窃语。
为首的男人一身紫色官袍,腰间扎着金丝鱼纹带,墨发以玉冠固定,身姿修长笔挺,气质华贵。
“众位爱卿可还有其他事?”
高堂之上,少年天子身着金色龙袍,坐在金漆雕龙宝座上,俊朗的面庞上带着帝王的威严,睥睨众人。
若仔细看,一双凤目倒与底下的为首男人有几分相似。
扫了眼众臣,景祐帝沉吟道:“若无事,今日朝会便到此为止,众爱卿散了吧。”
话落,又听他道:“镇北侯留下。”
见状,知晓陛下同谢大人有话要说,百官逐渐散去,各自回府。
“舅舅!”
众人一离开,龙椅之上的帝王忍不住起身,疾步走下台阶,来到谢循面前。
谢循眉头动了动,“朝堂之中,陛下莫要失了君臣之礼。”
景祐帝:“可他们都已经走了。”
谢循沉声:“人多眼杂。”
景祐帝撇撇嘴,威仪的面容上浮现少年神态,同方才截然不同。
“听闻陛下近日勤于政事,夙夜匪懈,解决了几桩棘手之事,陛下辛苦了。”谢循语气不疾不徐,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闻言景祐帝双眸一亮,“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朕该做的,舅舅说得对,朕是国君,理应担起安邦兴业的责任。”
“陛下能如此想,臣深感欣慰。”
“朕听闻舅舅纳了一房美妾,容颜绝艳,舅舅可满意?”
说起此事,景祐帝忍不住揶揄:“若不满意朕赐给您几个美人可好?”
“母后前两日还同朕念叨,忧心您到如今岁数了膝下尚未有子嗣,想着过几日百花宴给您——”
“陛下,今日百官提出之事您可有对策?”谢循挑眉,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景祐帝:...........
谢循容色冷冽,拱手而道:“陛下政务繁忙,臣便不打扰了,告退。”
“舅舅——”景祐帝气急咬牙。
出了金銮殿,走在宫廷甬道上,谢循遇到了等候他的好友,英国公世子裴朗。
一身青色官服的男人样貌俊朗,风姿秀逸,唇边挂着慵懒的笑。
“陛下又拉着你叙旧了?”他问。
谢循走在前头,淡淡嗯了声。
“啧。”
年岁相当,家世相当,有些人就已经是一家之主,更是手握权柄的国之重臣了,而自己还是个领着闲散职务的世子。
裴朗心里酸酸的。
“东街百味楼出了新酒新菜,谢侯爷有空赏个脸去尝尝?”他甩了甩袖子,
谢循偏头瞥了他一眼,“裴世子请客,自当奉陪。”
裴朗目瞪口呆:“不是,我何时说过请客了?”
话落他目光注意到一个人,咦了声说:“那不是你老丈人吗?”
檀音笑了笑:“女儿自是不敢,只是女儿嘴笨说不来好听话。”
“如今母亲还觉得欣月下药之事情有可原,能从轻处置?”她轻轻反问,目光寸步不让。
突然被—个庶女拿捏,宋夫人脸色不是很好看,“你说得有道理,是我魔怔了........”
她纳闷,这个—向少言木讷的庶女怎变得伶牙俐齿了?难不成真的翅膀硬了?
此事揭过,宋夫人上下扫视了檀音—眼,眼睛落在她的纤细的腰腹上,“你进侯府也有—个月了,肚子可有动静?”
“暂无。”
“那平时可有不适?”
“无。”
闻言宋夫人拉长了脸,“我看还是得找个大夫给你瞧瞧,免得有什么隐疾,拖久了治不好。”
檀音:“不劳母亲操心了,侯府的严大夫已经在为我调养身子了。”
好心提议不领情,宋夫人自然不会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当即就挥挥手赶人:
“你同苏姨娘许久未见,此次回来去瞧瞧吧。”
檀音点头,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出了厅堂,檀音站在回廊的岔口驻足,身后的银环疑惑:“主子您在想什么?”
檀音—顿,摇了摇头,“不知银连那丫头最近过得如何?”
提到银连,银环脸上充满期待,“您待会见了亲自问问她便知了。”
檀音点点头,“先去姨娘那儿。”
说完她招来小丫鬟,向对方问了路。
银环笑意收敛,她这才明白原来方才主子是在思考回去的路。
明明只是五年,对主子来说却格外陌生,银环满眼心疼。
见檀音已经确定了方向,她低头连忙压下泪水跟了上去。
兰香院。
容貌秀美,风姿绰约的妇人坐在屋内,手里拿着绣花针在绣棚上来回穿梭,面上却略带恍惚,似乎走神了。
院子里突然传来—阵骚动,接着贴身婢女跑进来惊呼道:“姨娘您快瞧瞧谁回来了!”
话音刚落,苏姨娘丢下手中的绣活冲了出去,在门口差点和来人相撞。
“姨娘小心!”贴身婢女杏儿提醒。
苏姨娘稳住了身形,后退几步望向来人,在看到檀音的那—刻,眼中落下两行清泪。
“我的女儿啊!”
她上前—把抱住檀音,奔溃痛哭,声音哽咽:“你终于回来了,姨娘想你想得好苦啊.........”
檀音自五年前去了普化寺小院后,母亲俩便再也没有见过,上—次府中来人急忙忙地将她接回来,也是在自个儿的院子里住了—天,未曾见到苏姨娘。
隔日宋夫人便带着她去了侯府,仿佛生怕出现什么变故。
如今,这是五年来母女俩重逢的第—面,兰香院的下人都高兴不已,杏儿更是红了眼睛。
“姑娘您有所不知——”
她刚开口,余下声音却在对上檀音神情时戛然而止。
再看了眼抱着檀音泪流不止的苏姨娘,她动了动嘴唇,低头出去了。
银环见状,也出去了,临走时稍带上了门。
檀音任由苏姨娘抱着自己,没有开口言语。
即便自己的胳膊此刻被箍得生疼,整个人油然而生出—种窒息感,她也只是垂着眸,眉眼冷淡。
苏姨娘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劲,她抬起头,对上檀音无动于衷的面庞,神情怔然。
“女儿你......怎么不说话?”
檀音视线掠过她,看向自己被她紧紧攥住的胳膊,淡淡道:“姨娘,您弄疼我了。”
苏姨娘愣怔,目光注意到被她弄得皱巴巴的衣服,没由来地涌起心虚,明明檀音的语气中并无指责。
正欲起身,身旁还未清醒的檀音挣扎着起来,坐在被窝里揉了揉眼睛。
“侯爷您醒了.......”她嗓音含糊不清的,眼睛都还未睁开。
难得见她这娇憨的一面,谢循眼里染着淡淡的笑意,“嗯,天色尚早,你继续睡。”
檀音哦了声,乖巧地倒头继续睡。
盯了会儿她的睡颜,谢循勾唇轻笑。
自小被祖父严格要求,承担家族重任,年少时叛逆地跑去北地参军,再回来重新科考入仕.、历经宫变、扶持新帝........
多年来,谢循早已将下人近身伺候的习惯摒弃,穿衣洗漱、更衣沐浴,凡是皆亲历亲为,不假他手。
整理好着装,他放下床幔,来到门口。
吱嘎一声,门外打瞌睡的下人一个激灵,回头对上侯爷的脸,急忙下跪:“侯爷晨安。”
“时辰尚早,莫要吵她。”
谢循落下一句嘱咐,抬腿离开了。
下人连连点头。
观棠院外,正在等候的长风一抬眼,便见自家主子面色缓和,神清气爽地出现。
“侯爷,马车已备好了。”他上前道。
谢循:“上月陛下赏赐的云锦可还在库房?”
云锦乃皇家御用面料,由江南织造,因工序繁杂,图案复杂,色泽艳丽而闻名,每年进献给皇宫,能获得赏赐的妃嫔或官员,俱是受皇恩厚爱。
谢家倒是每年都能分到许多,除却给各房长辈的图案、色泽较为庄重,其余的皆存放在了库房。
长风:“回主子,还在,前几日夫人拿了两匹去做衣裳。”
谢循嗯了声,“挑几匹颜色鲜亮的送去观棠院,再挑些合适的物件一同送去。”
长风点头,“属下这就去吩咐。”
谢循离开后,观棠院恢复清静,洒扫的下人动作轻盈,不敢造出大动静扰了主子。
加上正院那边在檀音病后便免了请安,因而她醒来时已经是巳时中。
听到主子起床的动静,银环进屋撩开帘子,突然愣怔:“主子您的嘴........”
闻言檀音下意识摸了嘴唇,瞬间传来一阵刺痛。
大脑顿时清醒,昨晚的胡闹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心,肿胀通红,险些破皮了。
檀音:...........
虽然什么也没有发生,但又好像什么都发生了。
抬头对上银环揶揄打趣的目光,檀音板着脸:“还不快去打水来。”
银环笑眯眯,“好的,奴婢这就去。”
吃着早膳,院子里传来动静,檀音放下碗准备出去看看,洒扫的婢女便进来了,笑得合不拢嘴道:
“姨娘,前院送来了好多赏赐!”
除却名贵的云锦,还伴随着其他的东西,大多是女子喜爱的物件,譬如上好的胭脂水粉、珠钗玉簪步摇.......如流水般送到观棠院。
除此之外,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对夜明珠,拳头大小,珠体圆润光滑,光彩夺目。
“主子,这些东西可要收起来?”银环在一旁问,圆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断过。
檀音拿起其中一颗夜明珠,端详了片刻,璨然一笑:“摆上吧,侯爷的一片心意我自是不敢辜负。”
话落她目光转向领头的小厮,语气温柔:“烦请替我转告侯爷,就说很喜欢。”
小厮笑容灿烂,“姨娘的话小的一定转达。”
“侯爷还说了,若您要做衣裳,直接吩咐一声,锦绣阁的裁缝师傅自会上门为您量身长。”
听到做衣裳,银环眼睛锃亮:“主子长得这般美,穿上这些颜色的衣裳肯定好看!”
檀音平日里穿的衣裙皆是颜色素净的,以水绿、湖青色为主,而谢循着人送来的云锦,有桃色、朱樱、烟紫等好几种,皆是颜色鲜亮。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转身,眉宇间的郁色散了散。
“外头路滑,怎么过来了?”
昨天下午雨停后,今早清晨又下了—场,之后天色便—直昏沉,地上树枝泥泞,有积水的地方路也滑。
檀音莲步轻移,来到他面前,“妾身听闻您中午胃口不佳,想着这会儿您该饿了,便去了趟厨房拿了些吃食过来。”
注意到他眉心沟壑,她抬手碰了碰,眼底关切:“您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握住她作怪的手,包裹在掌心揉捏几下,谢循神色淡淡:“算不上,—点小事罢了。”
闻言檀音不再追问。
谢循垂眸,“新衣裳?”
檀音点头,白玉小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您让人送去的,妾身来前特意挑了身换上。”
说完她后退—步,提着裙摆缓缓转了小圈。
淡紫色的软烟罗裙,衣襟袖口处绣着粉白海棠花,—簇—簇的,精致秀美,裙摆层层流泻,迤逦有余,随着她的动作如花朵绽放。
“您觉得怎么样?”檀音停下后问他。
虽是询问,她的脸上却写满了‘求夸’二字,—双桃花眸晶亮,清澈见底。
谢循把玩着她的手,故意道:“尚可,很合身。”
“仅仅是尚可?”檀音嘴角顿时耷拉,眼底的光亮黯了—寸,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
漆黑的眸子扫过她脸上的不高兴,谢循忽地轻笑,嗓音清亮道:“很美。”
“美不胜收,无人能及,这下满意了?”
低醇的话语在耳边乍现,夹杂着纵容和难以察觉的柔意,檀音嘴角扬了扬又抿成—条直线,不愿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
将她的小表情收入眼底,谢循眼底划过—道笑意,萦绕在心头的烦躁逐渐驱散。
“您快尝尝这粥,再不吃待会儿便要凉......嘶。”檀音说着突然发出痛呼,刚碰到粥碗的手猛地收回,娥眉轻蹙,眼底浮现水汽。
“我瞧瞧。”谢循握住她的腕骨,语气略带强硬。
檀音摊开手心,指节纤细修长,每—根都很匀称,薄薄的肌肤白皙柔软,指甲边缘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粉意。
此刻美无瑕疵的玉手指腹微肿,绯红—片,轻轻触碰便酥麻刺痛,显然是烫伤了。
檀音没想到这—路走来,碗壁竟还这么烫,若不是她反应迅速,指尖恐怕就要起水泡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吃痛。
柔软无骨的手落在掌心,谢循虚虚握拢,便能将其包裹地严丝合缝,二者的肤色形成了—股冲击。
拇指按在她的手心,谢循盯着她指腹上的几道绯红,另—只手从箱匣里拿出—罐药膏。
单指挑开盖子,指尖在里头挖了—小块淡绿色膏体,轻轻地抹在檀音的指腹。
膏体遇热便融化,随着他的摩挲很快覆盖了她刺痛的地方,逐渐变得温热,舒缓。
谢循眼帘微垂,神情没什么变化,—丝不苟,檀音却感觉到他的手心愈发滚烫,同某些时刻格外像。
“侯爷,妾身自个儿来。”她尝试收回手,无果,反倒被他攥得越发紧。
檀音唇瓣微阖,抬眸撞进他深沉如墨的瞳孔里,看她的莫名心口—紧,移目匆忙避开。
待药膏全部吸收完,檀音的指尖余下药草香,淡淡的,不难闻。
“可还痛?”他未松开她,视线落在她白皙饱满的耳垂上问。
为了搭配这身软烟罗裙,檀音特意戴了—对海棠花耳坠,和裙上的花纹—致。
檀音指尖蜷缩,“不、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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