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姜念因为靠在他胸前，所以他这一笑，她听得特别清楚。
还带有震动感呢！
“我请了一天假。”谢无妄没解释自己心里的妄念，话题跳到了儿子身上，“明天，我们一起送谢小川去上学。”
姜念这才想起他同意她给谢川选的幼儿园的事。
她想抬起头来，跟他说正事。
结果他一把将她的脑袋按回他怀里，嗓音不容置喙：“就这样说。”
“为什么？”
她不服。
“因为你比我矮，看着我说话得抬头，我怕你脖子酸。”
他就是，想多抱她一会儿。
“……”姜念觉得，没毛病。
高中那会儿他就比她高一个头，经常叫她小矮子，气得她恨不得把化学课本砸在他脸上。
把他砸成五水硫酸铜。
而现在，25岁的谢无妄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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