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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谢长晏商岳清

沐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商岳清这贱妇,一点不知好歹,一万两于她来说小菜一碟,竟然如此的自私自利。”冯氏深吸一口气,“她的地契可还能拿到?”老婆子摇头,“现下不好拿了,之前是老奴与那苏婆子交好,去她房中偶然所得,这一次只怕是难了。”“不管如何,也得去把这件事落实了,不能让阿斐在京中丢了颜面,也不受皇上重用。”冯氏厉声吩咐。老婆子只能俯身领命。可上一次都是商岳清放水,这一次即便是那老婆子使出多少的花招,依旧无济于事。冯氏恨得咬牙切齿,她只能让人去准备所需的东西,全都赊账处理,并答应三日定把余款付了。可三日时间到了,她依旧没有从商岳清处弄来钱。门房那边的帖子送来一封又一封,全都是来催促还钱的。冯氏一个头两个大,让人暂时的打发了回去。柳玥一身新衣,着的钗环都是珍...

主角:谢长晏商岳清   更新:2024-12-04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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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长晏商岳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谢长晏商岳清》,由网络作家“沐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岳清这贱妇,一点不知好歹,一万两于她来说小菜一碟,竟然如此的自私自利。”冯氏深吸一口气,“她的地契可还能拿到?”老婆子摇头,“现下不好拿了,之前是老奴与那苏婆子交好,去她房中偶然所得,这一次只怕是难了。”“不管如何,也得去把这件事落实了,不能让阿斐在京中丢了颜面,也不受皇上重用。”冯氏厉声吩咐。老婆子只能俯身领命。可上一次都是商岳清放水,这一次即便是那老婆子使出多少的花招,依旧无济于事。冯氏恨得咬牙切齿,她只能让人去准备所需的东西,全都赊账处理,并答应三日定把余款付了。可三日时间到了,她依旧没有从商岳清处弄来钱。门房那边的帖子送来一封又一封,全都是来催促还钱的。冯氏一个头两个大,让人暂时的打发了回去。柳玥一身新衣,着的钗环都是珍...

《结局+番外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谢长晏商岳清》精彩片段


“商岳清这贱妇,一点不知好歹,一万两于她来说小菜一碟,竟然如此的自私自利。”

冯氏深吸一口气,“她的地契可还能拿到?”

老婆子摇头,“现下不好拿了,之前是老奴与那苏婆子交好,去她房中偶然所得,这一次只怕是难了。”

“不管如何,也得去把这件事落实了,不能让阿斐在京中丢了颜面,也不受皇上重用。”冯氏厉声吩咐。

老婆子只能俯身领命。

可上一次都是商岳清放水,这一次即便是那老婆子使出多少的花招,依旧无济于事。

冯氏恨得咬牙切齿,她只能让人去准备所需的东西,全都赊账处理,并答应三日定把余款付了。

可三日时间到了,她依旧没有从商岳清处弄来钱。

门房那边的帖子送来一封又一封,全都是来催促还钱的。

冯氏一个头两个大,让人暂时的打发了回去。

柳玥一身新衣,着的钗环都是珍宝阁最新的样式,心情大好的她来到晚香堂。

“母亲还在为银钱的事担心吗?那商岳清还在闹?”

冯氏揉了揉眉心,“那商岳清现在就跟茅坑硬石一般,根本说不通。”

柳玥看着自己袖口上的刺绣,真是越看越喜欢,这蜀绣绣出来的凌霄就是好看,跟真的一样。

“母亲太过好脾气了,你是婆母,本来就可以管教儿媳,岂有让儿媳蹬鼻子上脸的?即便是你将她打二十大板, 那去官府也是说得过去的。”

冯氏立刻摆手,“不行,这虽然咱们占理,但说出去始终不好听,于你兄长名声不利。”

柳玥继续支招,“那就咱们院中知道就好了,别说出去就是,到时候她也求告无门,更何况一个落魄女,还能蹦跶多高?”

“母亲,阿嫂要正妻之礼进门,那这院子就得提前备好,这府中拿得出手的也就翠华庭了,不如将那没眼力见的直接赶出来,也让她知晓知晓,这府中谁当家做主!”

一番话直接说进了冯氏的心口,她之前的确是太过仁慈了。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能怪我太无情了。”

“带上人,跟我去一趟翠华庭。”

柳玥见母亲做了决定,立刻跟上,一脸兴奋。

翠华庭中,商岳清正在吩咐苏婆婆准备点心,她接到帖子,方钰要来找她。

方钰这人呢,最是喜欢吃甜腻的,“苏婆婆,多放些饴糖,方钰喜欢。”

苏婆婆笑得温和,“是,老奴知晓。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方姑娘还是喜欢甜口呢。”

“多做些,她多年未曾回京,只怕是王府中的人已经不记得她的喜好,到时候她带些回去。”

主仆三人在小厨房商议着,门外小丫鬟焦急跑来,“大夫人,老夫人带人来了。”

商岳清微愣,这位婆母平常最是身体羸弱的,无大事必然不出晚香堂。

看来此番是到了狗急跳墙的地步了。

商岳清和苏婆婆对视了一眼,双方都明白此时这老夫人前来最有可能做的事情是什么。

“姑娘,老奴先去吧。”

苏婆婆想着她先去会一会,这冯氏即便是有些什么手段,她承受着便是,让姑娘不至于被欺负了去。

可商岳清却不愿,“婆婆安心为方钰做好点心,我去便是。”

“可是姑娘,要是老夫人......”

“不用担心,她不敢。”

冯氏在翠华庭前厅坐下,品着昂贵的雪山松茶,她神色难以维持。

这商岳清真是个贱妇,绝了府中出资,自己所用皆是昂贵,如此浪费,还不愿意出钱助成婚事。


秋儿点头,“是,奴婢回去便让来福去做这件事。”

春日昼夜温差大,她在将军府呆了很久,每一处都细细查看,细细回忆。

直到夜幕降临,她衣衫都染了凌乱杂草上的露珠,秋儿上前提醒,“姑娘,夜深露重,咱们回吧,当心身子受寒。”

她在黑夜中将将军府再次看了个遍,这才翻墙而出,朝着柳家方向而去。

她此时在柳家并无太大的存在感,半夜而归,也只有管家上前询问可要厨房做些吃食。

商岳清回,“不必了,今日与平阳王府的小郡主子在酒楼吃过了,你去歇息吧。”

管家恭敬俯身,“大夫人也早些歇息。”

在她抬步离开后,管家深深叹息一下。

第二日,商岳清得到了一个消息,这林默的兄长昨日便上门与柳家商议了,他家妹子的婚事必须大操大办,必须隆重,她妹子不在乎柳家已有正妻,以平妻身份进入。

那柳家就一定要以正妻的规格相迎娶。

苏婆婆说的时候都有些咬牙切齿,“姑娘,这林家也是吃相难看之辈,怪不得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商岳清正在更衣,听到苏婆婆之言,没忍住一笑,“婆婆是听秋儿说多了,也被感染了吗?”

自古以来,苏婆婆都和阿娘一样,要她谨言慎行,这里不是将军府,还是要多加注意。

可这时候的她也学会打趣了。

苏婆婆说起这个就生气,“老奴如此也是因为柳家配不上姑娘,要是家风淳朴的,老奴岂会置喙半句?”

她自然是不会的,不管是苏婆婆还是阿娘,最开始都是满心欢喜的,都希望她能顺遂幸福一生。

只是造化弄人,人心最是不可靠的。

林家兄长林权狮子大开口,要让柳家一应礼节都往正妻规格上靠,这对柳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起初冯氏也是想着大办的,但毕竟是平妻,大办起来也算是勉强能做到。

可若是正妻的规格,那真真是捉襟见肘。

就单单是酒席上她就支付不起,加之正妻所需的聘礼,轿撵,包括院子等等。

每一样拎起来都需要钱,可现在她就算把自己老本都掏出来也只是冰山一角。

“商岳清呢?怎么不见来给婆母请安侍奉?”她的无名火最终还是烧去了翠华庭。

因为商岳清这段时间极其不配合,还让府中无法拿捏,她心里那一口气一直下不来。

没有给她立成功规矩,她也是不耐烦的,所以便让婆子来翠华庭传她去侍奉。

商岳清也不端着,她简单用过早饭便去了晚香堂,此时的冯氏正叫着头疼呢。

“母亲头痛难耐,不如去请寿春堂大夫前来瞧一瞧?”

冯氏微微睁眼瞧她,“不必,按一按就会好,你来给我按。”

商岳清点头,接过婆子的活计,亲自给冯氏按着太阳穴。

一开始冯氏很是受用,她手法熟稔,力度适中,这吃过早饭后的她,愣是被按得迷迷糊糊想睡上一回笼觉。

感受到她的态度,冯氏缓慢开口,“岳清啊,母亲知道你这回受了委屈,但你这闹了多时,也该收手了,眼看着这好日子将近,你也不希望这满堂宾客都说你将军府之女善妒。都是家事,闹一闹便罢了。”

商岳清按摩的手一顿,瞬时加重力道,“母亲至今还觉得我只不过是耍小女子家心性,只想闹上一闹?”


苏婆婆拧着手指细细回想送钱之时发生的经过,突然眸光一闪,“对了,老奴出门时在花园处遇到了晚香堂的王婆,她说老夫人也有东西要送去商家,让老奴一起带去,而她也将那布匹包袱接过去,帮我提着。

等从晚香堂走的时候她才将包袱归还的,可是那个时候?”

这是她想到的唯一一个能出现差错的地方了,毕竟那包袱也就是那个时候离开过她的视线。

当时她没有多想,一来是感动于老夫人给商家女眷送东西,二来也是想着那银票都藏在布匹中,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王婆,你不说点什么?”商岳清眸光冷艳,带着锐利之色。

冯氏和王婆都不敢与之对视,冯氏余光从身边王婆身上收回。

想要胡乱扯些什么来搪塞,商岳清便看向柳时斐,“正好大公子在,那便将这件事一并说清楚的为好,不然那可是四千两!”

让阿娘走着来城中,又是行为言语上的多次折辱,她不忍着这口气了。

将阿娘扶着坐下,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吃点心,别担心。

自己则是右手握于烈火鞭之上,随时待发。

柳时斐刚回京,对府中事物一概不知,“王婆,你说。”

王婆从冯氏身边跪下,大喊,“冤枉啊,老奴冤枉,当时看着苏姐姐眼露疲惫,想着商家刚出事,她也心里难过,就帮提了一下包袱罢了,老奴可不知道里面有银票。”

商岳清知道,没有直接的证据,别说冯氏了,就是王婆也不会承认的。

但这口气,这四千两她是绝对不会就这样放过的。

突然她站起身,放在腰间的手一甩,黑色的烈火鞭啪一下被甩出来。

落于地上发出极大的声响。

所有人都被她这动作给吓了一跳,王婆甚至感受到了夫人眼中的愤恨,下一瞬这鞭子就会取了自己项上人头一般。

商岳清径直上前,靠近王婆,声音啐冰,“王婆,我敬你是府中老人,给你面子。你最好自己说出来,届时你还有两分脸面留在这府上,若是被我查出,那就只有扭送官府了。”

随后同样的眸光盯着冯氏,“母亲,你身边有这样的刁奴,只怕是你的银钱首饰之类的也不够数吧,可得好生的查查。”

柳时斐也没想到一个老奴才竟然能偷拿主人家银钱,还有四千两之多。

“来人,送官,让官府的细细查询。”

“大公子,商家虽然没落,但我二表兄尚在大理寺,想来区区偷盗案子,他可有的是法子。秋儿,立刻去大理寺请二表兄,就说府中出现下人偷窃,金额庞大,请他立刻前来。”

秋儿一擦眼泪,道了声是,便要冲出晚香堂。

冯氏一听这傻儿子不仅要报官,商岳清更是要去找大理寺的,立刻给跪在她脚边的奴才一个眼神。

王婆一看便知,瞬间便大哭出声,“老奴有罪,老奴认罪,不要去大理寺啊。”

大理寺有一诏狱,专门对付那些嘴硬的人,传闻没有人能扛得住里面的刑罚,站着进去,躺着出来的比比皆是。

王婆求助的看了一眼冯氏,没曾想冯氏顺势踢了她一脚,“王婆,你跟着我时间也不短了,怎能做出此等事?简直丢了柳家的脸。”

王婆被猝不及防的一脚踢到了商岳清的脚边,商岳清手中的烈火鞭带着冷意的紧贴在她脸颊,她不敢乱动,她知道,要是这鞭子落在脸上的话,只怕脑袋都别想要了。


盒中放着的,都是父兄生前送她的礼物,她最为喜欢的便是十岁生辰时候,阿爹送的烈火鞭,她未出嫁前,鞭子一直都不离身的,只可惜母亲说嫁了人便不能带在身上,不成样子。

后来阿爹战死,她看到了总会伤心,便让人收了起来。

苏婆婆见她小心将烈火鞭取出擦拭,丝毫不急于晚香堂那边的传唤,等了约莫一炷香,将整个鞭子擦拭得锃亮非常,她才换衣,将鞭子缠于腰间,前往晚香堂。

谁知刚到院中,便听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亲家所言有理,这清儿嫁给阿斐,嫁妆钱财皆可用于柳家,她的确在家中出事之时,遣人送来过两次银钱,但并未有多少。

至于亲家所说她克扣府中钱财,那便是没有的事儿了,清儿的秉性我了解,她对于钱财从无定数,也从不看重,不可能有如此行径。”

说话人是她的阿娘岳氏。

她看向苏婆婆,眼神询问怎么回事,苏婆婆也是一脸的茫然,她也不知道这夫人怎么来了柳家。

商岳清将衣服理了理,遮住了腰间的鞭子,这才缓缓进去。

一进门,她便看到阿娘坐在距离主位甚远的下首,桌上只有一碗清水。

倒是主位的冯氏桌上,又是雪山清茶,又是荷花酥千层酥。

她虽知道阿娘平日里不喜欢吃这些点心,但这番轻视,叫她如何能忍?

岳氏心疼的望向她,发现女儿消瘦一大圈,又担心她多言会让女儿在柳家难处,便将话咽了回去,只是眼眶发红泛着泪光。

商岳清知道阿娘是个眼泪极浅的,平常与人争执都会眼含泪光,此时却红着眼眶替她与冯氏辩解。

她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面容清冷淡漠的看向主位的冯氏,“母亲,怎的把我阿娘唤来了?”

冯氏一笑,“岳清啊,想着你多时不见娘亲,定是想念得紧。”

“商夫人也定是想念女儿的。现在居于城外,也多有不便。”她看向岳氏。

岳氏低头去擦拭眼角的泪花,抬眸则是强忍着眼泪,扯起嘴角,“是啊,你母亲体贴咱们母女多时不见,让人去接了我来。”

说好听是接,可商岳清却看到阿娘绣花鞋边都是黄泥,黄泥是城外才有的,若是柳家让人去接,她不可能鞋子上染了黄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阿娘是自己走来的。

衣袖下的手紧握烈火鞭,心中愤然,既然冯氏不想维持表面,如此的对待娘亲,那她也没有必要和他们粉饰太平了。

朝着门外唤了一声,“苏婆婆,这晚香堂没有阿娘爱吃的点心,你去翠华庭取点阿娘爱吃的蜂蜜云片糕和糯米凉糕来。”

苏婆婆进来,一见夫人桌上什么都没有,甚至茶水都是用碗盛的,心下难受。

她们夫人温和善良,对待下人也是极好的,在将军府当差就跟在家一样的舒适,可现下将军府刚没落,便被亲家如此的轻视。

看来姑娘所言不假,这柳家,的确没有什么待下去的必要了。

冯氏见她提起点心,便收敛了一些嘴角笑意,“哎哟,你说我这脑子啊,许是早晨没有老山参吊着,晕厥了,所以一时间没转过弯来,明知你阿娘不喜这些点心,也没让人去准备些她爱食的来。”

商岳清坐在阿娘身边,看向冯氏时,眸子冰凉,“母亲日理万机,操劳府中事物,自然贵人多忘事,不过我阿娘也不是那些个贪念口腹之人,便是一顿两顿不吃,也不会有什么的,更不会晕厥。”


柳时斐是饱读诗书之人,不会什么恶毒之言,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很生气,甚至有种气得呼吸不畅的感觉。

林默赶紧替他顺着气,“柳郎,别放在心上,别生气,有些人眼界三观就是如此,你若是生气便输了。”

林默安抚完柳时斐,想说话,就听商岳清说了一句,“来人,送客。”

院外的丫鬟立刻进来做出请的动作,秋儿则是一把捞过放在墙角的扫帚,不管是不是有人,将灰尘树叶和花瓣扫得满地纷飞。

“姑娘,您回屋歇着,奴婢把这些脏东西扫走就回。”

商岳清没忍住的勾起唇角,秋儿这丫头,其实比她还沉不住气。

不过是两个臭味相投的人罢了。

怎么能与牲畜计较得失呢?

秋儿一顿扫地,两人只得加快脚步,悻悻离开。

两人离开她是愤怒又难受,愤怒两人的行径,难受姑娘所受的委屈。

她端上热茶,小声开口,“姑娘,要是大将军知道您在柳家受如此大的委屈,该多伤心啊。”

提起阿爹,商岳清眼眶没忍住的一红,“所以我一定要将阿爹阿兄接回来,他们镇守边城多年,甚少归家,此番也该回来了。”

至于柳家之事,起初她是想要和离的,本想着好聚好散,只是现在这些人三番两次的上前来羞辱,她绝不和离,她商岳清人生中,只有休夫。

既然那林默一口一句宠妾灭妻,那她便要帮他把这罪名给落实了。

大元朝有律,女子犯了七出者,可以向官府提出休弃。

她若是没有记错的话,高祖皇帝曾有过令,男子也犯了不可饶恕的七出,也能休弃,尽管自从大元有史以来,没有出现过,但这律法是存在的,存在即合理。

大元朝有男子宠妾灭妻者,不可入朝为官的律法,所以想要走仕途的男人,都不会轻易的让妾室僭越了正妻去。

之后几日,商岳清都没有出门,而是将自己关在书房,细细描绘出山临关的舆图。

她以前最爱偷摸着去阿爹的书房,那里放了狄戎边界城池的舆图,她只要细细想来,就能画出个具体来。

柳家全府这会都在安心筹备大公子与林默的婚事。

没想到苏婆婆焦急跑来书房,姑娘说过这几日她要想些事情,不能打扰她,可这件事太过紧急,她不来都不行。

见到苏婆婆的神色,她只是淡淡问,“又有什么让人气愤的事?府上知道我撤了那些出资?急了?”

苏婆婆摆了摆手,咬牙切齿道,“不止是这些,大姑娘知道撤回了出资,也不让珍宝阁上门裁衣,送时兴首饰,便去晚香堂闹了一回,当时大公子正在晚香堂,听说是斥责了大姑娘几句,大姑娘也没有再提这件事。”

她又深吸一口气,“可今日老夫人那边的老山参和燕窝都用完了,寿春堂也没继续送来,遣人去问,那边便要先付钱,说是老山参百两,金丝燕窝一盏也需要七八十两,老夫人便气愤不已,听说险些晕厥,所以急着让人来叫您过去呢。”

要是只有大姑娘那边有怨言,那姑娘还能搪塞过去,可这连老夫人都晕厥了,要是传出不孝去,她们家姑娘又得被人乱非议了。

商岳清放下手中狼毫,小心的将舆图卷起来放进画筒,一抬眸,发现了书架最顶上的锦盒,脚尖轻点,整个人轻盈向上,伸手一拿,便将锦盒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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