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喜云哲哲的女频言情小说《留守妇女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羽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任冲跟二柱说:我们做生意,做产品,不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是跟市场走,这样我们才能赚钱,你也多用心学习学习,多学习总是没错的。二柱点点头,这他妈的真是开了眼界了。晚上,他跟着任冲来到了蔡老板说的东海鱼庄,这一下,他更感到外面的世界不一样了,难怪兰兰也会迷失自己。一进大厅,金碧辉煌,差一点闪瞎了他的眼,服务员都那么漂亮,而且都穿的短裙,露出了白皙的大腿。而那个蔡老板,带着金戒指,脸上笑呵呵的,不过长得不好看,但是身边确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们,那娘们穿得很露,两个乳房都快被紧身衣挤出来了。看到二柱盯着那个娘们看,任冲悄悄推了他一下,给了个眼神,二柱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挨着任冲坐下来。去哪里都要带个女人,好像是那时候男人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留守妇女完结文》精彩片段
任冲跟二柱说:我们做生意,做产品,不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是跟市场走,这样我们才能赚钱,你也多用心学习学习,多学习总是没错的。
二柱点点头,这他妈的真是开了眼界了。
晚上,他跟着任冲来到了蔡老板说的东海鱼庄,这一下,他更感到外面的世界不一样了,难怪兰兰也会迷失自己。
一进大厅,金碧辉煌,差一点闪瞎了他的眼,服务员都那么漂亮,而且都穿的短裙,露出了白皙的大腿。而那个蔡老板,带着金戒指,脸上笑呵呵的,不过长得不好看,但是身边确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们,那娘们穿得很露,两个乳房都快被紧身衣挤出来了。
看到二柱盯着那个娘们看,任冲悄悄推了他一下,给了个眼神,二柱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挨着任冲坐下来。
去哪里都要带个女人,好像是那时候男人身份和地位的象征。那女的笑眯眯的给任冲合二柱倒酒,走到二柱身边,一股浓郁的,二柱从没闻过的香水味刺激了他的鼻子,他连连打了两喷嚏。
那个女人拿来了纸巾,递给二柱:给。
二柱接过纸巾,心里想:这不来外面一趟,这男人是白做呀。他看到那个女人又给蔡老板撒娇,蔡老板还拍她的肩,甚至把脸贴到她的耳边跟她说话,逗得她哈哈大笑,胸前两个山峰随着笑声颤个不停。
二柱就在旁边偷着饱眼福了,自己的身体都不自觉起了反应。
而那个小娘们,老是有意无意往二柱这边瞟,逗得他心猿意马。
任冲呢,倒是没注意这一些,一直在跟蔡老板说生意上的事情,酒喝多了容易说真话,他今天还真在酒桌上收获了不少东西。
任冲忽然感觉角落有双眼睛在盯他,在这里他也没有熟人呀。他顺着感觉找过去,那边桌子有几个男女在吃饭,不过只有一个女的低着头,并没有人看他的的样子。
是自己错觉了,其实,不是他错觉了,那个盯他的人正是他的前妻李丽。今天,她陪着自己的老板来吃饭,李课长早就成了过去式了。这个老板,也是做服装的,当地的,李丽应聘了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助理。
李丽来这家公司不过一个月,今天老板说请了客户吃饭,非要她陪着,她也不好拒绝。人生就是巧,她也万万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前夫任冲。
李丽做梦也没想到这么巧,就在今天晚上,会碰到任冲,当她发现任冲朝自己这边看时,就低下了头,没被任冲发现。
跟蔡老板吃完饭,任冲又带着二柱逛了逛市场,他主要是在看衣服,而二柱,街上一切新鲜的他都喜欢。
这个时候,葛家村应该已经都熄灯睡觉了,但是这里灯红酒绿,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而且,不时,有那穿得暴露的女子站在路边,摇着蒲扇:靓仔,来呀。
任冲看到他老盯着那些女人看,就提醒他:你别上当呀,那要被勾去要花钱的。
吓得二柱赶紧就不敢看了,忽然想到村里那些对自己老婆兰兰的流言,他忽然的就心里堵起来,不爽了。
李丽因为漂亮,又有学历,就应聘了这个服装公司总经理助理。老板是当地人,对李丽的工作能力还是认可的。
当李丽发现李课长不仅是跟她一个人有关系时,还有时也把车间里其他的女孩子带回来时,她就跟李课长拜拜了。当然,那些女孩子也是想攀上李课长这棵大树,从而寻求一个好的,轻松又钱高的职位的。
反正是马师傅最后答应来了,还带来了年轻漂亮的徒弟娟子。刚开始来的时候,他们都以为娟子是马师傅在外面的媳妇,毕竟,像马师傅这样有手艺的人,是很容易吸引女人的。
但是来了厂子以后,他们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马师傅和娟子一人住一间宿舍,平时也没有什么越轨之处。不过,艳子总是不信,说:他们两晚上在干啥,谁知道呀,哈哈。
这时候,两人在宿舍,躺在床上,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而厂子里,任冲的二叔,任大爷,哼着小曲,在他那个门卫室里,还放着一台彩色电视机,好让他无聊的时候解闷。
而任冲,这一段时间太累了,这第一批货总算做完了,等上班就可以发走了,还要等广东那边客户的反应,看看这批货怎么样,要是客户认可了,这就算打开了第一步。
任冲回到家,妈妈做好了饭,妹妹也从店里回来了,都在等他吃饭。开饭了,妈妈关心的问他厂子里面怎么样,爸爸也是很担心厂子的事情,任冲说叫他们不用担心,自己会处理好多的。
自从和李丽离婚后,这一晃两年了,任冲闭口不谈找对象结婚的事情,这父母也是着急的很,这都三十岁的人了,还单着,不但在亲戚朋友面前没面子,而且,说出去,别人还以为自己的儿子有什么毛病。
任妈妈现在又把这件事情拿出来了:冲冲呀,你也不能光顾厂子里的事情,你个人的事情也要尽快解决。
妈,你又来了!我现在厂子里的事情还没头绪呢,个人的事情顾不上,先放一边。然后他任冲又安慰任妈:你儿子这么优秀,你害怕他成老光棍呀,不会的。
等我事业好了,缘分到了,自然给你领一个好媳妇回来。
就你嘴甜!任妈妈白了任冲一眼。
妹妹也在旁边帮腔:妈,我哥都开厂子了,到时候,那姑娘排队任他挑!
还排队呢?有一个就不错了。
吃完饭,任冲回到自己的房里,这一段时间很累,但也很充实,他也没时间想那些情呀爱呀的事情。
但当他此时放松下来,一阵疲惫和失落感就袭击了他。李丽出轨,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他自认为,自己跟李丽的感情坚不可摧,想不到,在现实面前,那么快的被击溃了。
这对于他来讲,是羞辱,是他作为男人不能忘的羞辱。他下了这么大的决心,也是想争一口气,想让李丽看看,我任冲也是能做事的人。
刚开始也许有赌气,冲动的成分在里面,但是,真正做了厂子,他感到自己身上的责任太大了。所以,他的压力也很大。
他看到自己为那么多人解决了工作问题,将来,要是厂子办好了,还有可能给更多周边的乡亲们提供挣钱的机会,让那些姑娘们,小媳妇们不出门就能挣上钱,还能照顾家里。
李丽出门了,见了世面了,眼界不一样了,所以变了。而见世面,并不仅仅只是看到钱而已,还要看到钱以外的东西。
任冲这个时候也并没有那么高的理想,为了别人,只是在这个过程中,他感受到了快乐和成就感,他就感觉这个事情可以做,而且可以做得更好,更大,
尤其是他听到喜云跟他说一直想找个工作,挣点家用钱,想把孩子培养出来,走出农村,他就从心眼里佩服这个看起来温驯,柔弱的女人,也是他曾经的同学。
婆婆韩彩云下午就去冯老板的超市给儿子明祥打了电话,平时一般她是不打的,现在,她感觉天要塌下来了,她太知道一个三十岁的少妇的需要了,不管村里那些长舌妇的嘴里说出的话是不是真的,但是绝对不会空穴来风,她隐隐感到这个家要不太平了。
照例是吃完中午饭,睡完午觉后,村里那些闲人又聚到了冯老板这里。冯老板早上看到媳妇来给老公打电话,下午妈妈又给儿子打电话,知道有好戏看了。农村的这些人,就是那句话看戏不怕太高,包括这些男人们。
韩彩云背着电话,很低声的说:明祥,你赶紧回来吧,你老婆要给你戴帽子了,村里人都在传。
妈,你不要信她们,那些人你还不知道呀,她们就是羡慕喜云呗,喜云不会的。就在此刻,明祥都深信不疑喜云对自己的感情,也不是他感觉喜云有多对他感情好似的,就是在他一贯的意识里,就是这些女人只要嫁了人,就会老老实实的听话。
而自己,就是能让女人老老实实听话的男人,包括喜云在内。之前的巧妹,现在的红霞,哪个不是对自己舍不得,就是歌厅的那些小姐,也是高看他一等,这是他自己认为的。
而喜云刚上午给他打完电话,还是很关心他的,加上他自己一贯认为:我拿钱回去,我在养她,她当然要听我的,不会背叛我。
所以,即使是自己的亲妈说喜云有二心,他也不会相信。这个时候的他,跟在农村那时候的思想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认为:男人有了钱,有了权利,才能够拥有男人想要的一切。
就像表哥汪全,长得矮矮胖胖,身边老是带着漂亮的小姑娘,无论是谈生意还是吃饭。不管这些小姑娘是鸡还是汪全花钱雇来充门面的,起码,钱能起到作用。让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能够对着汪全那张脸笑的跟花一样,要是汪全没有钱了呢?谁还会看他一眼!
所以明祥虽然好色,迷恋女人。但他也知道,自己挣不到钱这些女人就会跑,只有了钱,她们才会乖乖的呆在他身边,至于那些鸡,反正他花了钱的,在床上怎么开心就怎么玩她们。
所以,他除了玩女人之外,挣钱也没落下,有空的时候还接私活,当然不能让表哥知道,这私活来钱快,他手艺好。有手艺就是不愁没饭吃。
至于自己想当老板的梦也从来没有变过,只待时机一到,就可以成功了。
红霞以前刚开始跟他的时候还在工地上打零工,但明祥知道工地那种地方,像红霞这样的女人,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何况,自己也跟她不是真夫妻,所以就没让红霞去工地了,就养着她,反正好养,给口吃的就行了,白天做饭给自己送饭,工地的食堂太难吃,晚上给自己捶背,按摩,工地上活也累,有个女人伺候自己,每天都精神百倍。当然,自己想上女人的时候,红霞随时都可以让他上,不像院子里那个光棍汉李三,只能眼巴巴的天天晚上听着明祥屋里刺激他的声音,自己却摸不着女人一只手,干巴巴的只能扛着。内心里只会骂那句:狗日的。
这样的日子好不惬意。
而红霞,最开始是想搭上明祥这棵救命草的,现在却失望了。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管明祥,自己也没有多大的本事。
而有一件事情,她也没有跟明祥说实话。她是从家里跑出来了,她男人经常打她,但她还有一个女儿,让娘家妈带着,那也是需要钱养的,而且,她跟自己的老公没有离婚,虽然她文化低,但是没离婚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这种问题的严重性她还是知道的。
而且,想起之前她那个男人打她,她就不寒而栗。她也害怕她男人有一天找到这里,跟明祥拼命,由自己引发男人们的战争。
本来,她最开始勾搭明祥,是想找个男人做后盾,不再过从前的日子。
但是,她想错了。她发现明祥压根没有跟家里老婆分开的意思,而且明祥有儿有女,他不会舍得离婚的。舍不得离婚是一回事情,她自己想跟明祥长期生活的美梦破灭了。
而且在钱上,明祥是给她吃,给她穿,给她零花钱。但是明祥不会给她多余的钱,让她自己攒下,明祥把钱看的很紧,每个月都会给他老婆寄钱,还有那些吃喝玩乐的费用都控制,现在明祥又不让她去做工了,专门伺候他,她更加没有钱来存了。
她怎么养活自己的女儿?
想到女儿,她就心痛。女人的命好苦,自己又生了个女儿,她就更叹自己命不好,又担心自己的女儿。而且,跟老公离婚这事,她也没人商量。明祥不会管她这事,只知道自己快活。
现在的明祥,跟她刚认识的明祥也不一样了,更膨胀了,还经常回来跟她炫耀哪个小姐的活好,把她当成丫环一样的看待。虽然红霞不懂什么尊重这些词,但明祥在她面前得意的样子让她很难过,又不敢表示出来。
明祥有时候也带哥们朋友来家里吃饭,红霞就低眉顺眼的给做一桌好饭好菜,他们就边喝酒边聊天,聊的都是女人,聊到女人,那些男人都羡慕明祥有齐人之福呀,明祥就更加得意了。
明祥一直在想着当老板的事情,所以,他就尽可能去结交一些对他有帮助的人。有一天他请一个老板吃饭,这些刚改革开放发起来的老板们,有钱了第一件事情就是玩女人。然后跟他抱怨:就是那些风月场所里的小姐呀,哪比得上你家里的女人喔,她们就是为了钱才陪你笑的,我羡慕你呀。你看我,怎么也算是一个老板了,也没有女人心甘情愿的伺候我呀。
明祥是何等聪明的人,听出了他的意思。这一阵,他一直想从这个老板这里下手,拿下一个工程,自己单干。但因为这个老板之前也是通过表哥汪全介绍的,说是都是朋友,死不松口给明祥做。
但是,他又从不拒绝明祥请他吃饭喝酒泡小姐,原来根由在这里。
明祥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尽管说出来不光彩,他要靠着红霞,一个自己养的女人来帮他铺平挣钱的路,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在对红霞软硬兼施后,红霞答应了帮他,去陪那个老板睡。明祥送她去的时候,安慰她:没事的,只要我能拿下这个工程,我不也有钱了吗?我有钱了,不也会多给你吗?而且,那个老板有钱,他会给你小费的。
送走红霞了,明祥心里也不得劲:妈的,有钱当老板就是好,我还给他送我的女人去给他睡。
为了排解苦闷,明祥晚上随意在马路上溜达,深秋的晚上,行人很少,只有那些站街女零星的在某个幽暗的角落,嗲嗲的招呼那些打野食的男人们。
明祥看到路边一家理发店还亮着灯,就想去剪个头发,头发长了,平时也没时间剪。这么晚了,这理发店怎么还在营业?
他刚推门进去,一个身材高挑,只穿着黑色紧身衣,下面红短裙,腿上黑丝袜的的少妇迎了过来:来了呀,快进来。
明祥只顾去看少妇那对突起的山峰了,而且她腿上的黑丝袜露出隐隐的肉色,充满着性感。玫红的短裙也太短了,都到大腿根了,这样给男人剪头发,哪个男人不想伸手去摸一把?
那个女人却尖叫一声:葛明祥!倒是把明祥吓了一跳:认识?
他这才去看她的脸,虽然化了浓妆,但是依然很漂亮,尤其那双大眼睛含着春光,就老人们说的这是勾男人的桃花眼。
我是兰兰呀,一个村的,我是二柱家的。
明祥怎么也想不到,在这遥远的异乡居然碰到了兰兰,村里那个二柱的老婆。
这一天,小芳在厂子里接到了婆婆的电话,婆婆再电话里哭:小芳呀,你快回来吧,刚子他不行了,被人送回来了。
小芳的头一炸,疯了一样的往家赶,二柱看见了,也跟任冲说了一声,跟在小芳后面,他是怕小芳出什么事情,看她那个脸色,一定是出大事了。
等到小芳赶回家,看到刚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再一看,她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你怎么弄的?这叫我们怎么活呀?
二柱也跟进来了,他是愧对刚子的。刚子,他轻声的喊了一声。
小芳这时候已经跑到院子里去哭了,太压抑了,她不想看到刚子那个样子,要不然,她心里更痛苦。
刚子跟二柱说了很多话,他让二柱把门关上了,没让别人进来。
第二天,小芳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刚子已经硬邦邦了,直条条的躺在床上,小芳这会倒是不哭不闹了,她伸手把刚刚子的眼皮合上,然后走出来,去喊了自己的公公婆婆,还有一些家族的人,告诉他们刚子死了,是自己死的。
原来,刚子在那里讨要工钱,一直要不到,别的工人就怂恿老实的刚子:你去跳楼吧,不是真跳,就是吓唬吓唬他们,看他们给不给钱!
结果,刚子却就真跳了下去,楼不高,刚子骨折了。这一真跳吧,钱真的的要回来了,刚子,是被老板雇司机拉回来的,毕竟,人没死还好,要是死在了自己的工地上,太晦气了。
老板权衡再三,除了给刚子付工钱,还额外给了他一笔钱,说让他回来做个小买卖。
刚子估计是认为活着太累了,自己一个残疾,只会拖累家人,还不如自己了断吧。但是临走,他把小芳托给了二柱。说是希望二柱好好对他的女儿就好。
是刚子心里始终认为二柱靠的住,他一回来,就听自己的妈妈告诉了小芳那些事情,但是,他理解小芳和二柱,他不怪她们,刚子是一个真男人。
他知道小芳这些年跟着她苦了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自己在外面也没挣回来钱。老板这次赔了八万块钱,够小芳她们娘两生活的了,只是她一个女人,终究还是需要男人的。
刚子把一切事情都考虑好了之后,那天他跟二柱谈了好久的话,二柱走了之后,他又跟小芳说了半宿,小芳就一直在他怀里流泪听着,等小芳睡着了,他就把事先准备好的药片吃下了,安静的走了。
小芳和二柱请了假,把刚子的后事料理了,艳子和喜云也请了两天假,来帮小芳,这时候,站在小芳身边,就是给她力量。在这方面,艳子和喜云都是识大体的人,大家都是姐妹,都是女人,小芳碰到这么大的事情,还是需要人安慰的。
二柱的心里悲愤又愧疚,不过,刚子的后事,都是他牵头办的,在这个过程中,也没有人说风言风语,人死为大,虽然村里人喜欢八卦,但还不至于在这个风口浪尖来撩事情,二柱要是急了,非得给人打去住院去。
喜云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来明祥的事情就让她很无助,现在,刚子和小芳的事情更是让她揪心,她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是如何的。只有艳子,现在跟马师傅的感情稳定,而且工作也顺了,感觉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当然了,现在小芳也有了跟她一样的头衔:寡妇。她在心里还是同情小芳的,她自己从寡妇的那段日子走过来,经历了多少伤痛,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所以,她现在也格外的期待未来跟马德明的美好的生活。就是性格,也是变得柔和了很多。
艳子真听进去了,然后就不搭理小芳了:让她得意去吧。自这后,也跟二柱就逐渐的冷了下来,除了工作上必须有的接触外,其他时间,好像两个人就是那认识的路人一样。
喜云看到这样,心里感叹: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如胶似漆,现在都这样了。她又想起自己,想起明祥,又想到任冲。想了半天,又红了脸:裴喜云,你又瞎想,你是哲哲和倩倩的妈妈了,不能瞎想。
她自己意识到,自己只说是哲哲和倩倩的妈妈,没有说是葛明祥的老婆。明祥,真的好像这个人印象很淡一样,是跟她生活里了五年,同吃同睡的老公么。
人的感情,这么就容易变了。
她观察得很清楚,李姣较不交男朋友,一定是要跟任冲有结果。而马师傅看艳子的眼神,这些天好像不一样了,但是马师傅是单身还是有家,她们从来不知道。
而马师傅的那个徒弟娟子,也挺奇怪。不交男朋友,老这么跟着师傅,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接连接了好几批活,要在元旦之前赶出来。厂子里的人通宵达旦加班,终于在最后一天把所有的服装完成了,这下大家可以放松了。
任冲说要半个元旦晚会,其实就是厂子,就是他自己出钱,请大家吃吃喝喝,庆祝一下厂子里越来越好。
这天晚上,厂子的食堂里张灯结彩,食堂里买来了猪肉,肘子,鱼等各种食材,做了满满一桌菜,任冲叫李姣姣去买了两瓶好酒,还有各种饮料。
在吃饭前,任冲讲了几分钟的话,就是感谢大家的辛勤付出,厂子现在越来越好了,都是大家的努力。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喜云,又说自己的目的是厂子要有自己的品牌,就是一朵云,要注册商标,让一朵云走向全国。而且,他给一朵云的定位是中高端女装。他说:我们虽然是农民,但是我们要挣富人的钱,富人的钱好挣。
然后,就是大家吃吃喝喝,热气腾腾的感觉上来了。喜云眼睛都湿润了,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做梦一样。以前的她,哪能想到还有有今天的场景。任冲端了一杯酒,走到喜云身边:来,我们碰一个,你喝饮料吧。
不,我今天喝酒,高兴。喜云来兴致了,旁边的人都在叫好。喜云自己到了一杯白酒,跟任冲碰了碰:谢谢你。这一句谢谢你饱含了她多少情绪和情感。任冲回了一句:也谢谢你。
是的,任冲确实要谢谢她,自己也有妥协泄气的时候,但是每当看到喜云的那个认真的样子,专心做工,专心教徒弟的时候,任冲就感到责任重大:她们都这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往后退?
于是,他又重新有斗志了。
已经十点半了,今天看样子是回不去了。吃饭之前任冲就说了,要回不去就再车间里面打地铺,明天一早回去,放三天假休息休息。
二柱今天倒是没喝多,小芳警告他,不能喝多,晚上要回去,葛家村离这里不过两里地,二柱骑车带她,她正好可以晚上趁没人搂住他的腰。
而且,这段时间因为加班,这些人谁也没时间想那个事,现在轻松了,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当然是回家在自己床上舒服。
当二柱在小芳家的床上把小芳压在身下,小芳毫无顾忌的嚎叫时,此刻,艳子没有去车间打地铺,她趁众人混乱时,跑到宿舍去敲了马师傅的门。
韩彩云还没开口,喜云就说:妈,你来的正好,我准备在这个冬天去镇上的服装厂打零工,多挣点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倩倩就要辛苦您带着了。
哎呀,你去打什么零工呀,这不是每个月明祥都寄钱回来吗?
妈,我们还要盖房子,以后哲哲和倩倩还要上大学,都是需要花钱的。您没看到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什么形式了吗?都是要上大学的,好多花钱的地方呢,明祥那点不够的。
韩彩云心里想的一个女人,又要出头去抛头露面,这样最危险了了。但是她知道喜云虽然平时很温柔,也从不跟她像别的婆媳红脸,但是,她身上有种韧劲,就是认准了的事情,自己是拦不住的。
再说了,自己带孙女那是天经地义的,只能答应了。
第二天,艳子和喜云又去镇上了,两人都穿的是那天在任冲店里买的新衣服,走在村里和路上,那都是回头率百分百的。三十岁的少妇,正是风华正茂迷人的年龄。
她俩刚进到任冲的店面,却没有看到他的人,只有一个姑娘在那里整理衣服。你们买衣服呀?
看到她俩进来,任晓热情的给她们打招呼。
我们不买衣服,之前那个卖衣服的老板呢,换人了?艳子问道。
没有呢,那是我哥,现在店面我在管,你们找我哥什么事,他在筹备厂子呢,离这里很近,你们去厂子里找他吧。
正好可以先去厂子里看看,按着任晓给的地址,在镇上东头的一个以前废弃的场院里,一些工人正在那里施工,她们也看到了任冲,在那里跟工人说着什么。
任冲,艳子的大嗓门,一下子把那些人的眼光都吸引到她们两身上来了。
任冲走过来,露出开心的笑容:任晓告诉你们的吧。然后他对着喜云:那天我也忘了告诉你我的联系方式。
然后,任冲就带着她们看了看厂院:现在正在筹备,这里马上就要完工了,只等设备和技术人员一到位,就可以开干了。
我看家里闲的人很多,正好可以让她们在家门口找份事情做,我之前在广东那边的厂子里也是服装厂,这一行还是懂一些的。
那你做的衣服,销路从哪里来呀,刚开始做,也没有名气,也没有什么底的。喜云虽然不懂生意,但是只要有销路就不愁,这个道理她是懂的。
聪明!任冲赞赏的看了她一眼,我们开始可以做代加工,现在广东那边的服装老板,生意火的很,做不过来的,我们帮他们加工就可以了,挣加工费。等我们做出模样来了再说。
我联系了那边的好几个服装厂的老板,不愁没有代加工的订单。
原来他不是盲目的,心里有底呢,喜云的心放下来了。做厂子是个大事情,挣钱还好说,要是不挣钱,自己到时候干活的工钱都拿不上,这是她担心的问题。
你们放心吧,任冲知道喜云她们的担心,毕竟在这个年代,敢干厂子的人不多,甚至镇上,任冲是第一个,而且,他还这么年轻,别人不信任他也情有可原。
招工的事情,你们俩多费费心,找一些知根知底的,不会没关系,可以教,都是流水线。但是工资是月开,所以也怕别人不认识我,也不相信我,我也在镇上贴了招工广告了。
什么时候可以开工?
等设备到位吧,大概半个月吧,把你们村里能接电话的号码告诉我,到时候我给你们打电话,或者你们没事来我店里问我妹妹。这段时间我也很忙的。
哎,也要男工,要打包,上车,都需要男的,不过那就是临时的,不是每天干。
好啊好哈,我到时候给你介绍个靠谱的,艳子抢着说。
从任冲的厂子里出来,喜云和艳子一路上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任冲孤注一掷开了这个厂子,父母是反对的。这个镇上还没有人这么大胆呢?开厂子!任冲的爸爸怒气冲天的,赔了怎么办?
赔了我再去打工挣钱!再说我不还有个服装店吗?
就咱们这镇上,你那服装店能挣几个钱?你当这是广州呢?那些村里人一年能买几件衣服?还有,你现在都光杆司令一个了,要是做不好,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任冲知道父母为自己好,但他就是想挣这口气。任冲和前妻李丽,本来也是青梅竹马,一个镇上的,小学初中都同学,而且双方父母都是粮油厂的职工,年龄到了,自然就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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