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煦胖墩的其他类型小说《因为抽血时摸了两次血管,我被投诉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杨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眼皮一跳,扭头看过去。不是马瑞轩一家还能是谁?我赶紧把脸转过去,拿出手机联系小何。小何今天正好休息,很快就回复我:“你又在三院碰见他们了?天呐,这是什么孽缘啊。”“首都的医生来了之后,说想再查几个项目,好研究一下治疗方案,可这小孩一家真是太过分了,非要一针见血,听说儿科所有护士都上阵了,都不敢保证。”“别科的人听说你的事迹,也都不敢去帮忙。”“人家当然不乐意了,还说若是一针抽不出来,就要让人偿命!这谁还敢冒这个险!”“所以就出院了,说医院糊弄人,根本治不好,在儿科闹了大半天,最后胡说八道,称医院是误诊,还要告主治医生!”“他们这是又去三院检查了?现在什么情况?”情况嘛。当然和我经历的一样。五六个人都按不住马瑞轩,他这几个家属还在一...
《因为抽血时摸了两次血管,我被投诉了小说》精彩片段
我眼皮一跳,扭头看过去。
不是马瑞轩一家还能是谁?
我赶紧把脸转过去,拿出手机联系小何。
小何今天正好休息,很快就回复我:“你又在三院碰见他们了?
天呐,这是什么孽缘啊。”
“首都的医生来了之后,说想再查几个项目,好研究一下治疗方案,可这小孩一家真是太过分了,非要一针见血,听说儿科所有护士都上阵了,都不敢保证。”
“别科的人听说你的事迹,也都不敢去帮忙。”
“人家当然不乐意了,还说若是一针抽不出来,就要让人偿命!
这谁还敢冒这个险!”
“所以就出院了,说医院糊弄人,根本治不好,在儿科闹了大半天,最后胡说八道,称医院是误诊,还要告主治医生!”
“他们这是又去三院检查了?
现在什么情况?”
情况嘛。
当然和我经历的一样。
五六个人都按不住马瑞轩,他这几个家属还在一旁骂骂咧咧。
要求一针抽出来。
累得一群热满头大汗。
爸妈去隔壁做彩超了,我饶有兴致地在这里看热闹。
马瑞轩爸爸大吼道:“都是什么破技术!
别人二院怎么就能一针抽出来,还不是你们技术不行!”
好家伙,这时候想起我一针见血了。
都是同行,我的事大概很多人都听说了。
马瑞轩爸爸这么一说,大家都认出来,这就是那非常著名的一家闹事精了。
一个年龄大点的同行没好气道:“对啊,别人技术好,那你怎么还把人家搞得丢了工作呢!”
马瑞轩爸爸顿时火大了:“你他妈想死啊!”
眼神一瞥,突然看到了我。
“呵,我说他们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原来是你在搞鬼!”
我还没来得及溜,马瑞轩妈妈冲过来就抓着我:“大家快来看啊,就是这个女人,是她让我儿子染了病啊!”
有瓜吃,瞬间就围了一大波人。
我把手伸进包里,不动声色地开了录音。
女人拽着我不放手:“就是她!
她带着一身脏病还给我儿子抽血,我儿子都因为她染上了罕见病毒啊!”
马瑞轩还非常配合地哭得更大声了。
我甩开女人的拉扯:“天呐天呐,这不是被二院拉进黑名单的马瑞轩小朋友一家吗?”
“你放什么屁!
明明你才是被二院开除的劣迹医护人员!”
“你们没被拉黑,那怎么不在二院治病,要来这里啊?”
我睨她一眼:“毕竟你们刚才还说,二院抽血技术好呢!”
女人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吼道:“二院医生没医德,我好好的儿子,被他们给误诊了!
哼,你可真是条好狗,被开除了还在这里替他们说话!”
我没忍住笑出声:“误诊?
可你一分钟前刚说了,你儿子被我染了病毒啊。”
女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张了张嘴无地自容。
我大声道:“大家都散了吧,这个女人自相矛盾,满嘴胡话,还为难人家医护人员!”
马瑞轩爸爸黑着一张脸走过来:“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刚才已经骂过了他,我也不再怕的:“滚蛋!
机器毁了有人赔,能买新的,我要死在这里,你能把我复活吗!”
“死老头,你下属遭受这么离谱的医闹,你作为主任没担当就算了,还摆着架子教训我,你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骂完,我火气消了不少。
老头就不一样了。
他气得满脸涨红:“杨煦,你,你……你什么你!
当个主任以为自己了不起啊,你不就是占了个年纪大!
“全科属你学历最低,属你业务能力最差!
“混到五十多岁才混了个主任,没用的东西!
“报告不会看,仪器不会用,试剂分不清,上回破天荒离个心,没配平把几十只血全毁了!
还得我们一个个低声下气地去给病人道歉!
“科里出了什么事你解决过一次吗,只会当缩头乌龟,和稀泥!”
字字句句,简直说到了所有人的心坎儿里。
副主任敬佩地看着我。
小何偷偷给我竖了个大拇指。
发泄爽了,我直接请假回家。
然而休息了一天再回医院,那对夫妻丝毫没有善罢甘休。
今天我在窗口,刚坐下,就听到两个人窃窃私语:“快看,是不是她?”
“是,就是她!
哎呦我可不敢在这个医院体检了,万一跟那个小孩一样染上病怎么办?”
“可不是嘛,快走快走……”两人嫌弃地看我一眼,离开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有一个人指着我,大声道:“喂,你们医院怎么还让她在这儿啊!
身上一堆脏病,对我们太不负责了吧!”
我嘴角抽了抽:“你说什么?”
这时,马瑞轩父母举着一个牌子出现了。
上面画了个箭头,并写着五个字:“此人有脏病”然后他们走到我这里,把箭头直直对着我。
只要有人好奇来问,他们就添油加醋地编排道:“这个女人身上有脏病,还不消毒,用脏手给我儿子抽血,在我儿子身上摸来摸去,我儿子被染上一个叫不出名字的病毒,连医生都没法子治啊!”
还拿出我写的一万字检讨:“你们看,她连检讨都写过的!”
听了这话的每一个人,都默默地离我八丈远。
更惜命的,直接离开去了别的医院。
我看着他们的所作所为。
心累,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男人拿着刀追我的场景,我现在想起来依然发怵。
活了快三十年,真的没见过。
没见过这样的人。
我起身离开窗口,和一位同事换了岗。
本以为他们看不见我就能消停些。
不料十几分钟后,窗口又吵吵起来。
我不想理,但死老头出现在不远处,厉声道:“杨煦,你给我滚过来!”
有同事小声告诉我:“他们把王院长也叫来了。”
王院长就是正院长。
夫妻俩重蹈覆辙,在外面窗口嚷嚷不停。
这次直接命令院长们:“必须开除那个女人!
不然我们天天来闹,你们医院就别想开了!”
死老头一听,当即站在他们那边:“是啊两位院长,杨煦此人这两天给医院惹了多少麻烦?
不开除她,哪有病人还敢来咱们医院!”
女人顿时就怒了:“我没用?
你有用!
你全家都有用!
你爸妈才带了儿子多久,就病成这样!”
“你他妈再给老子说一句!
老子花钱带你去旅游,孩子不给我爸妈带给谁带!
你爸妈那两个老不死的自己都照顾不好!”
“马建超你这个混蛋!
钱是我买彩票中的,和你有个屁关系!”
医疗矛盾就这样变成了家庭矛盾。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还有爸妈在外面等着,悄悄溜走了。
等做完所有体检项目,我又溜回来看了一眼。
他们竟还在那里大呼小叫,连警察都来了。
我找了好几个路人打听,才得知原因。
原来是马瑞轩第一针没出血,扎了第二针。
第二针很成功,但才刚进针,他爸就炸了。
说他们采血的是故意的,故意要扎他儿子两针。
于是动起了手,争执中,还把马瑞轩已经扎进去的针头给打掉了。
前功尽弃。
他们实在受不了这一家人,这才报了警。
在警察的干预下,马瑞轩成功扎了第三针进去。
他的嗓子早就哭哑了,但没办法。
谁让他爸妈这么能闹呢。
这次偶遇马瑞轩一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不过想想,本来也就是没有交集的人而已。
这段时间我和律师折腾了好久,终于成功立了案。
加上那天在医院的录音,证据还是挺充足的。
立案后没多久,马建超就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我的电话号码。
“他妈的,你敢告老子!”
我回道:“你敢造谣,我凭什么不敢告你?”
“你他妈就是个被人骑的婊子!
告我?
老子让你上不了法庭!”
这人毕竟是拿着刀要砍过我的人。
我不敢和他过多接触,匆匆挂了电话。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能找到我家里。
看着他手上比水果刀大了几倍的菜刀。
我突然明白他说的,让我上不了法庭是什么意思了。
我一刻没耽搁,撒腿就跑。
派出所离这里不远,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那里跑。
可我根本跑不过他。
在离派出所还有几十米的地方,他追了上来。
“他妈的,害老子离了婚,还要告老子,老子他妈砍死你!”
我拼尽全力推开他,还是晚了一步。
菜刀结结实实砍在我的手臂上,鲜血直流。
我甚至感觉不到疼痛了。
只听着周边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在第二刀落下来之前,闻声而来的警察一脚踹上他的手腕。
几个好心人急忙给我简单包扎着伤口。
直到救护车来。
眼皮打着架,我迷迷糊糊看到了熟悉的救护人员。
啊,是我的前同事们。
辞职二十多天,以病人的身份住了进来。
因为我躲了一下,刀没有砍得很深。
处理好伤口见我没有大碍,急诊科的一群人纷纷前来慰问:“我的妈呀,是那个罕见病小孩他亲爹?”
我虚弱地点点头。
“苍了天了,他这么极端的?”
回想起他砍我前说的话,我说:“他好像离婚了?
儿子又病成那样,想找个冤大头发泄呗。”
不巧,我就是那个冤大头。
虽说上回在三院,他和他老婆吵架和我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可他们就这要离婚了,还要杀我?
转念一想,这种不正常人的脑回路本来就没逻辑。
要不怎么会因为儿子病了,就要拉我当垫背害我丢工作?
听完我的遭遇,众人安慰了一番。
我躺在病床上刚准备联系律师。
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门口。
定睛一看,是死老头。
他进门就冷嘲热讽道:“这不是杨煦吗,当初那么有骨气的辞了职,现在就混成这样?”
我没搭理他。
而是直接按铃,护士赶来后,我哭着说:“这老头是你们医院的吗?
他进来就对我进行语言攻击,我伤口都疼了!”
我那天骂过他后,他就记了仇。
当然想让我滚蛋。
但周院长却说:“老董啊,杨煦在医院工作四五年了,哪能说开除就开除?”
马瑞轩爸爸可不乐意了:“你们医院还想包庇这个人?
我看你们是都不想干了!”
王院长立马笑呵呵地说:“两位家属,咱们先冷静,冷静……滚!
老子冷静不了,老子就要看着这个女人被开除!”
看上去,两个院长为我说话,是个好领导。
可我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上个月刚有一同事休产假,一同事离职,检验科人手本来就不够。
刚被扣了三个月的绩效和奖金的我,劳动很廉价。
若开除我,能不能立马找到人另说,发的工资哪能有我现在这么低?
对他们来说,能省则省。
但好歹,他们比死老头强点,说了几句顺耳话:“我们的员工每年都会体检的,杨煦同志确实身体健康啊!
你们放心,孩子的病,我们医院会请首都的知名医生来看,会尽全力治好!”
可这夫妻俩是非正常人,关注点和别人不一样。
“你说她健康她就健康啊!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为了逃脱责任给她作伪证!”
两个院长对视一眼。
周院长赔着笑,说:“那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孩子的医药费就让杨煦全权承担,并再扣她三个月的绩效和奖金!”
“你说什么?”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不止是我,所有同事都被他这话震惊到了。
死老头得意地笑笑:“院长英明啊,就该这么罚!”
但夫妻俩却一口回绝:“老子有的是钱,不缺钱!
老子就要她从这个医院滚蛋!”
女人抽泣道:“我可怜的儿子,从小到大我们一家人那么呵护着,明明住院时还好好的!
你们这是在包庇这个毒瘤!”
我走上前,一把拍掉他们举着的牌子:“你们呵护个屁啊!
呵护成现在这副鬼样子,不到四岁五十多斤?
你们这喂的不是是饭,是饲料吧!”
“住院时好好的,好好的干嘛来医院啊!”
男人先是愣了愣,接着挽挽袖子,又露出那副想杀人的表情。
死老头还拱火:“杨煦,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你……”我当即打断他,并趁着男人还没动手,脱下隔离衣:“不就是想让我走吗,我走,我现在就走!”
说完,我掏出一封辞职信,扔到他们面前。
前几天写检讨时,就顺手写了辞职信。
那时还没特别想辞职,只是一时脑热上了头,就写了。
今天这一出,倒是坚定了我的想法。
两个院长却急了:“杨煦,你不要冲动啊!”
我笑了:“冲动?
留下来白给医院打工半年,我很傻吗!
我告诉你们,老娘不干了!”
见目的达成,夫妻俩冷嘲热讽:“呵,肯定是心虚了,不然干嘛主动辞职!”
说什么也有理由给我泼脏水。
那我干脆什么都不说。
把科里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我一刻也不愿再停留。
我深呼吸几次,地来到副院长办公室。
门敞开着,一眼就看到那个小男孩的父母。
一对衣着富贵的年轻夫妻,正在周院长面前手舞足蹈。
我还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就被发现了。
男人立马指着我:“就是她!
你们这么大的医院,就招这种员工?”
周院长看我一眼:“你就是杨煦?”
“……我是杨煦。”
我站在门口手足无措。
那女人一把把我拽进去:“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她!”
周院长抵着下巴,深思熟虑后,对我说:“你回去写个一万字的检讨,然后这个月绩效奖金全扣。”
说完看向那对夫妻:“这个处罚结果,你们还满意?”
男人拍拍桌子:“一个月可不行,得扣三个月!”
三个月绩效奖金?
“周院长,我……”没让我说完一句话,周院长就点头答应:“行,只要您能消消气!”
夫妻俩冷眼看我,得意道:“三个月绩效而已,够便宜你了!”
说得轻巧。
我底薪三千五。
绩效全扣,就等于我这三个月不管上几个夜班,做多少标本,都只能收到三千五的工资!
我实在气得不行,耐着性子说:“两位家属,孩子的血管真的很难找,不然儿科也不会让我去帮忙!
我摸几次血管也是为了孩子少受罪,不然针扎进去不见血,还得再扎一针啊!
你们不能……”然而女人打断我:“你少来!
我儿子身体这么壮,怎么可能血管难找!
“哼,别以为我们好忽悠,你就是技术不行找理由!
“谁知道你手上有没有病毒,摸来摸去的我儿子怎么受得了?
“再说了,你抽我儿子那么多血,是拿去卖钱了吧!”
工作以来,类似的找事病人和家属数不胜数。
而今天,简直是我这么多年遇到的最奇葩的一次!
我试图以理服人。
但周院长直接让我闭嘴,然后低声下气地说:“两位,这员工我回头会好好教育的,你们消消气,啊消消气!”
男人睨我一眼:“不知悔改,小心我让你院长再扣你一年的绩效!”
接着又对周院长说:“喂,你最好把处罚给我落实了,一万字的检讨写完要给我看,这三个月的工资流水也得给我看!”
“没问题,没问题!”
周院长笑容满面,终于把人给送出了办公室。
关上门,立马变了脸色:“你回去吧。”
我依然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就要扣我三个月的绩效和奖金?
周院长,我只不过摸了几次血管而已!”
他不耐烦道:“行了,这种人怎么可能听得进去道理,一点不合意,就闹个没完!
不然能直接来我办公室找我?”
那我真是说什么都没用了。
“周院长再见。”
离开办公室,我鼻子一酸,使劲憋着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回到科里,全科的人都朝我行注目礼。
副主任关心道:“杨煦,没事吧?”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让我写一万字检讨,再扣三个月绩效。”
“什么,三个月绩效?”
大伙儿都震惊了:“妈呀,太狠了吧!”
我无奈道:“没办法,那家属不好惹,我自认倒霉呗。”
说完苦笑一声,坐在岗位上。
今天上常规岗,就走这么一会儿,已经堆了数不清的标本。
这还是同事帮忙做了一点的。
一想到这么多标本做完,也得不到一分钱。
想死的心都有了。
硬撑着上了一天的班。
下班后独自吃了顿火锅,一个小蛋糕,买了束花。
才勉强把自己给哄好。
不就是扣了绩效和奖金吗。
挺过这三个月,我又是一条好汉!
就这样哄着自己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这天早上,同事小何一惊一乍道:“杨煦,听说那个,那个马瑞轩……”马瑞轩就是那个我抽血被投诉的小男孩。
听到这个名字,我很是头疼:“你就别打击我了,一万字检讨我才刚写完呢。”
小何拉着我的胳膊:“不是,你听我说!
他发烧好久,三系减少对吧?”
我嗯了声,问道:“对啊,我没关注他,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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