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恪师兄,我们实在忍不了了!三清门一共九大峰,小师叔那里不算,我们剩余八峰,有七峰的人在这半月来持续遭梵派峰的人无故殴打,对方还嚣张的留下姓名挑衅,此事必须严惩!”
七大峰的代表弟子顶着看不出人形的脸,怨气冲天,拿着刻有姓名的石头,要求一个说法!
“若是梵派峰不给个说法,我们定要找掌门要个说法!”
林恪蹙眉看到堆起的小石堆,一个个都刻着盛逢时的名字时,头痛地按了按眉心,无奈烦躁地摆摆手。
“去梵派峰叫人。”
盛逢时被带到执法堂。
玉书也跟了过来,脊背挺直,一脸正直磊落。
他之前还不明白师妹为何留下姓名,今日一看,还是师妹魄力,做了就是做了,遇事从不推诿,敢作敢当。
不负师父说的做事要磊落。
他自然是不能让师妹独自面对。
反观盛逢时,一脸好奇轻松,闲庭信步的走进大厅,扫过一张张怨念愤恨的脸,不像是来受训,更像是来观光。
直到走到大殿中央那一堆石头前,她才收起目光,面露疑惑,“师兄,各位师兄的脸是怎么了?”
“怎么这石头上都是我的名字?”
玉书原本是昂首挺胸,闻言一顿,视线略带困惑地看向盛逢时,有些不解和茫然,嗯???
放在旁人眼里,玉书则是不解眼前什么情况。
林恪扫了眼七峰的人,言简意赅地陈述道:“其它七峰弟子近半月来接连遭人殴打,找你们问问情况。”
林恪不了解这个新入门的弟子什么路数,但他了解梵派峰弟子。
心思单纯,没有太多弯弯绕绕,内心正直又不懂回旋才会谣言四起。
他看到玉书不作伪的疑惑,就了然。
此事与他无关。
盛逢时面露惊讶,好像听不出暗指一般,正经地汇报情况,“师兄,我们梵派峰人少,倒是没遇到袭击。如今还没抓到人吗?”
“不曾。”
盛逢时关切道:“也没人看到行凶者的长相吗?”
林恪侧眸问七峰的人:“你们可有看到对方长相?”
弟子克制住怒火,一直瞪着盛逢时,憋屈地接连摇头,“弟子们都是睡梦中被人蒙上被子偷袭,整个过程不过几息,没来得及看清……”
盛逢时可怜可叹地望去,没人看到,那就太好了,没看到关她什么事!
“这也太奇怪了,会是什么人摸进了宗门?比如魔修?邪修?”盛逢时故作思考,必要的时候,魔族和邪修可以哪里需要哪里搬。
“不可能,我们当时就检查了,没有一丝魔气,不会是魔族!”
见盛逢时一脸装蒜,他们忍无可忍,怒不可遏,“别装了,就是你们梵派峰做的,这石头就是铁证,盛逢时的名字在全宗门都没有重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