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石吴雪梅的其他类型小说《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陈大石吴雪梅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海月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护士深吸口气,沉声的说:“你们都有点心里准备,病人除了头部受到剧烈的撞击之外,内脏也严重损伤。医生叫我出来,就是和你们家属说一声,只怕是……”“天啊!”小护士还没说完,吴雪梅就一阵的天旋地转,喊了一声天啊,晕了过去。陈飞脑袋也是嗡的一声,半天没反应过来。从小到大,陈大石对他就像亲弟弟似的,吃的喝的玩的都可着他;他受欺负了,就替他出头;他惹祸了,就替他顶着。虽然是表亲,却胜过亲兄弟。就是连他离家出走的三年,父母也是由陈大石来照顾。这份情意,他还没来得及回报,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一时间,陈飞从心底都难以接受。陈老蔫顿时就蔫了,整个人摇晃了几下,靠着墙又蹲了下去,竟然低声的哭了起来。小护士似乎对这样的情形早就见怪不怪,叹口气转身回...
《下乡养伤,一不小心带村致富了陈大石吴雪梅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小护士深吸口气,沉声的说:“你们都有点心里准备,病人除了头部受到剧烈的撞击之外,内脏也严重损伤。医生叫我出来,就是和你们家属说一声,只怕是……”
“天啊!”小护士还没说完,吴雪梅就一阵的天旋地转,喊了一声天啊,晕了过去。
陈飞脑袋也是嗡的一声,半天没反应过来。从小到大,陈大石对他就像亲弟弟似的,吃的喝的玩的都可着他;他受欺负了,就替他出头;他惹祸了,就替他顶着。虽然是表亲,却胜过亲兄弟。
就是连他离家出走的三年,父母也是由陈大石来照顾。
这份情意,他还没来得及回报,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一时间,陈飞从心底都难以接受。
陈老蔫顿时就蔫了,整个人摇晃了几下,靠着墙又蹲了下去,竟然低声的哭了起来。
小护士似乎对这样的情形早就见怪不怪,叹口气转身回急救室。
“砰!”陈飞一拳狠狠的砸在走廊的墙壁上,手背顿时都是血,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他咬着牙关说:“都别哭,护士又没说就不行了。”
这话说完,连他自己都不信。
这时,在住院部二楼的某间病房里,王老坦皱起眉头,脸色十分的难看。
他刚刚接到陈二发的电话,知道陈大石出事了,而且整不好就得送命。心里面暗暗的想,陈二发咋把事情整得这么严重呢?要是真出了人命,被人查出来跟他有关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大石死了,因为失血过多,内脏头颅损伤严重,最终也没有被抢救过来。
一时间陈飞家笼罩上了一层愁云,陈大石是个独苗,父母头两年也得病死了。如今他连个一男半女都没留下,就撒手而去。甚至,死前连一句遗言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吴雪梅哭得昏天黑地,一次次的晕倒,人已经完全的崩溃了。
陈老蔫老两口整个人就像丢了魂儿似的,他们一直把陈大石当自己的亲儿子看待,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滋味实在难以言表。
陈飞在外面三年,也算是见识过生死离别,可是那毕竟都是一些和他没有太多关系的人。此刻跟他关系最好的表哥,就这样突如其来的死了,成了一缕亡魂。一时间,他还难以接受。
医院里不少病患都过来围观,被这一家人的伤心感染,有些人的眼圈都跟着红了。心里面把那个肇事司机骂了一遍又一遍。
伤心过后,陈飞逐渐冷静下来,打算给陈大石办理后事。
他刚回来不久,和村里的年轻人都没有太深的交情,想来想去,只好给贾三炮打电话。
贾三炮一听陈飞家出事了,二话不说,撂下电话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他这两年混得不错,开始帮忙张罗着陈大石的后事。
安排出殡的车辆,雇请阴阳先生,联系火葬场甚至是通知村里面平时和陈大石关系的朋友。
这一切都没用陈飞操心,贾三炮一个人忙前忙后,给办得妥妥当当。
到了第三天,陈大石顺利的被火化,选了一块风水不错的坟地下了葬。
等一切的事情都办完之后,四个人都像被抽空了似的,又是疲惫又是伤心。
短短的几天时间,吴雪梅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茶不思饭不想,只要一想起陈大石就哭个不停。杜四喜在旁边受到感染,也跟着呜呜咽咽。
听了陈飞的回答,吴雪梅才想起来,就更加羞得没处躲藏。
“你还是赶紧回去把衣服穿上吧!这要是大石回来了,咱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陈飞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就飞快的收回目光。
这时候吴雪梅也顾不上许多,直接下炕,跑了出去。
因为动作幅度较大,看得陈飞连连大咽口水。
“嘿嘿!”陈飞收敛心神,推门出去,呼吸一下久违了的乡土气息。
躲在西屋的吴雪梅听见陈飞开门出去的声音,才暗暗的松口气,暗骂自己就是个糊涂蛋。
不过,一比较起来,小飞确实要比大石要精壮些“…哎呀,我在想什么啊?羞死人了!”吴雪梅被自己忽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感觉到自己的脸更加的发烧了。
穿好了衣服,吴雪梅再度出门,红着脸说:“小飞,你跟来,有点事儿。”
两人一前一后从院里进屋,陈飞好奇的问:你叫我进来干什么?”
吴雪梅脸色有些发红,垂着头说:“昨天你回来的时候不是受了伤,我房里有纱布,我给你换药!”
“原来是这事儿。”陈飞不禁暗中一笑。
吴雪梅就去拿纱布和白酒,陈飞也不避讳,把上衣脱了,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来。
尤其是小腹上的肌肉,棱角分明,充满了力量。
吴雪梅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心儿砰砰的乱跳,无比的害羞。
在这些健美的肌肉上,留有不少的疤痕,纵横交错,看起来有点渗人。
甚至,还有一些圆形的伤口,结成了像环形山似的疤痕,更增添了一丝狰狞。
吴雪梅看到陈飞身上的疤痕,心里没来由的一痛,忍不住说:“小飞,你怎么满身都是伤呢?”
陈飞呵呵一笑,并不答话,伸手将裹住胸口的绷带解开,要自己取下来。
“还是我来帮你整吧。”吴雪梅赶紧上前,小心翼翼的帮着陈飞把绷带解开。
绷带在陈飞身上缠了好几圈,吴雪梅伸着胳膊到后面去,胸部避免不了的靠近了陈飞的脸。
陈飞深吸一口气,鼻子里隐约能够闻到吴雪梅身上的一股淡淡的香味。
眼前就只隔着一层衣服,陈飞的心突的一跳。
吴雪梅感觉到一阵阵的热气扑过来,她脸上像着火了似的,心砰砰的乱跳着,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又怕陈飞推开她,那她的脸就没地方搁了。
打完针出来,又过了十多分钟,发现没有啥不良的反应,刘彩云就起身去药房抓药。
一切办好,两人从医院里出来。
刘彩云就打算奔车站去,陈飞却拉住她说道:“彩云姐,我想买两件衣服,你帮我参谋参谋呗!”
刘彩云犹豫了一下,有些担心回去被婆婆骂。不过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也想走走,散散心。
半天才点头说:“那我中午之前得回去。”
于是两人就奔着县里的商场去了,一路走走看看,陈飞顺手买了几件廉价的衣服。都是刘彩云给的意见,还挺有眼光的。
在一个专卖女装的摊位前,刘彩云盯着一件翠绿色带花纹的过膝纱裙看了半天,有些中意。
可是犹豫了半天,脸上又带着一丝失望走开了。
陈飞看在眼里,心里琢磨着估计刘彩云是担心买过去又被婆婆毒打,或者是手里面没有那么多的钱。
看着走在前面有些落寞的背影,陈飞眼珠一转,就说:“彩云姐,你先去前面走走,我去趟厕所!”说完转身走了。
刘彩云嗯了一声,就慢慢的往前走,不时的看看那些摊位上花花绿绿的衣服。
走了一段路,发现陈飞还没有回来,担心到时候她找不到自己,就站在一边等着。
过了会儿,就见陈飞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个黑色的塑料袋。
“彩云姐,这个给你!”陈飞把塑料袋还刘彩云手里一塞说。
“啥东西?”刘彩云愣了一下,没敢接,轻声的问。
“你打开看看!”陈飞硬塞进她手里。
刘彩云只好拿了,好奇的打开,一看正是自己挺中意的那件绿纱裙。
“陈飞,你……”刘彩云脸腾的又红了,没料到陈飞居然会送她裙子。
“彩云姐,我看这裙子挺适合你的,穿上一定好看!”陈飞挠着头说。
刘彩云有点慌张,看着塑料袋的裙子,犹豫了半天才说:“陈飞,我不能要你的东西,再说这裙子指定挺贵的。”
陈飞摆摆手,说:“你不要我也穿不了,难道回去给我妈穿吗?”
说完不管愣在那里的刘彩云,直径的往前走了。
刘彩云急得跺了下脚,赶紧跟在陈飞的后面。
两人逛完商场,又找了家手机店,买了一部山寨手机。接着去银行给陆燕汇钱,然后又在附近的几家水果蔬菜超市溜达了一圈,顺便打听了一下价格。
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刘彩云有点着急。可是去陈家村的客车都是整点发车,十一点的肯定赶不上了,只能等下一班。
陈飞衣服手机都买完了,也就没啥大事儿,就和刘彩云去车站附近找了家小饭馆,要了两个菜,边吃边等时间。
刘彩云三番五次的想要把裙子还给陈飞,可是都陈飞回绝了,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接受。心里却琢磨着,回家要把裙子藏在哪里去呢?
回去的时候,客车不再像早上那么挤,只有零星的几个人。
两人坐在最后一排的双人座上,低声说着话。
经过一上午的相处,已经比较熟悉了,刘彩云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陈飞旁敲侧击的打听,才知道刘彩云的老家是关里的,从小父母就双亡了,和奶奶相依为命。
头几年她奶奶得了重病没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她只好去就近的县城里在饭店当服务员,意外的认识了孙连友。
“我不能对不起大石哥!”
在千钧一发的关头,陈飞理智了下来,一把将吴雪梅抱了下来,果断的说。
虽然吴雪梅曾经是他幻想的对象,可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陈大石的事情,要不然和王老坦还有啥区别。
吴雪梅没想到陈飞会拒绝的这么干脆,全身都是一颤,不甘心的说:“小飞,你不稀罕?”
陈飞苦笑一下,不敢答话。
说不稀罕,那是骗自己。
但是,他不是畜生。
吴雪梅见陈飞不回答,心里顿时又有了希望,声音发颤的说:“咱们……”
陈飞不为所动,沉默了片刻,低声说:“你还是找机会带大石哥出去看病吧,我们不能那么做!你快回去睡!”
吴雪梅失望的叹口气,起身下床,轻轻的走到门口就又停下来:“小飞,我是不是太不要脸了,特别下贱?”
陈飞从吴雪梅的声音里听了失望和伤心,有点不忍心。就翻过身抱住她,轻声的说:“就这样睡到天亮吧,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吴雪梅眼泪汪汪,感觉到陈飞对自己的那份情意和无奈,两人相拥而睡。
深沉的夜里,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谁也不肯说话,都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忘的一刻。
一旦太阳升起,他们之间,将又会变回,不能有一点的其他东西。
长夜过去,鸡鸣日出。
陈飞从沉睡中醒来,怀中的已经不在,只留下淡淡的体香。他会心的一笑,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
吃过早饭,三个人就一起向陈飞家而去。
陈飞家住在村子东头,距离陈大石家还挺远。
陈飞昨天晚上穿得那套黑色运动服除了口子就是血迹,已经不能穿了。
吴雪梅就给他找了个套陈大石的衣服穿。
这会儿不少人都从地头刚回来,看着陈大石夫妻俩陪着个小伙子向陈老蔫家走,都好奇的张望。
有人认出陈飞来,不禁就大声说:“哎呀,这不是小飞吗?你回来了?这几年跑哪儿去了?”
陈飞只好向询问的人微笑点头,也不多说话。
到了陈老蔫家,大门正开着,不见人影。
“老叔,老婶……”陈大石向院子里张望了一下,大声喊。
“是大石啊……你可来了……呜呜呜!”没想到陈大石刚喊两声,屋子里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妇女就哭哭啼啼的跑了出来,正是陈飞的母亲杜四喜。
“咋地了?老婶?”陈大石赶紧搀扶住问。
“你老叔,刚才去王老坦家要合同,一生气晕倒了,现在正在卫生所呢!”
“啥?我爸晕倒了……”
一旁的陈飞还觉得自己回来了,父母会不会生气,没想到刚到家,就听到他老爸晕倒了,顿时着急起来。
这时候,杜四喜才发现陈大石身边还跟着个小伙子,仔细一看,不正是离家出走了三年的儿子陈飞吗!
“儿啊,你可回来了!”杜四喜顿时又哭了起来。
“妈,你别哭,咱们现在就去卫生所!”陈飞鼻子发酸,赶紧搀扶起母亲说。
陈家村卫生所就是个屁大的地方,陈老蔫正躺在一张木板床打吊瓶。脸色苍白,都是冷汗。
“爸!”陈飞第一个跑进来,一下子扑到床前。
陈飞看着躺在木板床上的陈老蔫,比他三年前离家出走的时候,苍老了许多。
就是在昏迷的时候,眉头也拧成一个疙瘩,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医生摇头说道:“老蔫婶,我看还是送县里医院吧!我老蔫叔这是心血不足,再加上生气,我这儿看不了!”
“这要去县里啊?咱家没那么多钱啊!”杜四喜一愣,想起县里医院都是雁过拔毛的地方,不禁发起怵来。
“钱我有!”陈飞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来:“这是我这三年的积蓄,足够给我爸看病了!”
县医院里,陈老蔫躺在病床上,没好气的瞪着陈飞,还为陈飞离家出走的事儿生闷气。
不过心里总算是松口气了,儿子回家了。
“王老坦这老东西,太欺负人了!”杜四喜坐在床边气鼓鼓的说。
“爸妈,你们不用犯愁,这事儿我来解决!树地还得是咱家的,谁也整不走。”陈飞拍着胸脯说。
“你这小兔崽子,合同都叫他给骗去了,咱们拿啥跟人家说理去?”陈老蔫对陈飞肚子里还有点气儿,一时间还顺不过架来。
一想起头几天王老坦说要把合同拿回去研究研究,就让他给骗走了,一肚子的火,要不然也不能急火攻心晕过去。
“爸妈,你们就放心好了,我这几年在外头,啥事都见过,知道咋办!”陈飞暗中摇头,看来在父母面前,他们还把他当作一个啥事儿都办不了的孩子。
起身出了病房,对在门口的陈大石说:“,你帮我在这儿看一会儿,我回去找王老坦说道说道!”
“我跟你去,叫你在这儿就行了!”陈大石对王老坦也是恨得牙根发痒。
“不用了,咱们又不是和他去打仗,我自己去就行了!”陈飞摇头说,心里琢磨着怎么对付王老坦。
陈飞离开医院,就打车回村子里。
这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村子里家家都关了灯。
陈飞在村外就下了车,徒步去王老坦家。
到了他家大门外,左右看了一下,没什么人。
陈飞就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加速跑,直接翻过墙头,进了院子。
就这么低的一个小墙头儿,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悄无声息的落地,他刚要动,就见不远处一只黑不溜秋的大狼狗正盯着他看,吐着舌头,呲着牙。
陈飞眼中厉光一闪,那大狼狗顿时就蔫吧了。
陈飞轻轻一笑,自语道:“还挺识相!”
他摸到窗户底下,就听见屋里面有声响。
“臭娘们,给劳资安分点,不然我叫人打断你男人的腿!”
吴雪梅吓得浑身一颤,他真干得出来,这些年王老坦勾搭县里的混混没少干缺德事!
王老坦一使劲儿就把吴雪梅抱了起来,任由她喊叫挣扎,走进院子,然后用脚跟把大门关上。
一双手早就不安分的按在了吴雪梅
!”王老坦得意忘形的叫着,
不过他可不想就这么快就办事儿,他惦心吴雪梅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好陈大石一个人下地去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要不好好玩玩,那咋能对得起自己?
王老坦扯开她的衣扣,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衣来,王老坦迫不及待的把脸就贴在她的胸脯上,使劲的嗅着那股迷人的香味,两只满是皱纹的老手也不闲着,顺着吴雪梅的细腰往后摸去。
“好个陈大石,讨了个这么嫩的娘们!这都好几年了,也整不出一个孩子来,今天叔就替你代劳吧!”王老坦一面吃一面说。
就在这时,他的背后,一个人忽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使劲儿的向后一扯。
“哎呀,疼死我了,哪个王八犊子……”王老坦疼得大叫一声,一连退了几步,险些摔倒,转过头去刚要张嘴骂人,顿时就呆住了。
只见陈飞冷冷的看着他,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老犊子,敢欺负我嫂子,看我不废了你!”
“你……你要干什么?”王老坦实在想不通,陈飞什么时候回来的?
可是现在也没工夫想了,看陈飞那架势,指定是要胖揍自己一顿了。
他这老胳膊老腿的,哪经得起折腾啊!
一想到这里,腿肚子都软乎了,连连说:“小飞,是叔不对,不该欺负你嫂子,你饶过叔吧!”
陈飞眼角一掀,忽然一脚踢出,正中他腹部。
“哎呦!”王老坦顿时疼得跳了起来,捂着肚子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吴雪梅被吓得目瞪口呆,等王老坦狼哭鬼嚎的逃走,才回过神来,赶紧把裤子和衣服穿好,愣愣的看着陈飞。
陈飞挠着头一笑:“嫂子,你没事吧?”
“小飞……”吴雪梅惊喜交加,刚才受到的那些委屈和欺负,都被陈飞这一脚替她给踢了出来。
她哇的一声就哭了,直接扑进了陈飞的怀里。
陈飞笑呵呵的搂住她的肩膀,轻轻拍着:“嫂子,没事儿了!”
吴雪梅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小飞,嫂子求你个事儿!”
“啥事儿?”陈飞一愣,不过马上就想到吴雪梅要说什么,就说:“放心,今天的事儿我不会跟我哥说的!”
“嗯!”吴雪梅轻嗯了一声,就默不作声。在陈飞的身边,她忽然有种莫名的安全感,使她心里很踏实。
这个比她小了几岁的大男孩儿,就这么不经意的闯进了她的心里。只是,他们关系,使她的这些心思也只能永远的埋在肚子里。
虽然说王老坦睡得人事不知,不过也够让人紧张的了。
“啊嚏……”,藤椅上的王老坦忽然打了个喷嚏,伸手揉揉鼻子,嘴里嘟囔着:“兰芳,大半夜的你哼唧个啥?”
说完吧嗒吧嗒嘴,又接着睡。
“麻痹,这心脏都快跳出来了。”陈飞骂骂咧咧,可是却感觉到更加的兴奋。
陈兰芳一张脸红得都快滴出水来。
她稍微一抬头,面前就是王老坦满是皱纹的老脸,一呼一吸,全是酒气。
“老东西,要不是了为了钱,为了给我妈看病,我才不会嫁给你这头老驴!”陈兰芳眼中闪过一丝的快意来。
心里恨不得这老东西现在就醒过来,看着她,一定会把他气抽了。
她以前也不是这么放浪,都是因为几年前,她母亲得了一场大病,把家底掏空了。被逼无奈,才嫁给了王老坦,换取了一大笔嫁妆钱。
可是她心里恨啊,她一个黄花大姑娘,就被这么的给糟蹋了。
可是她没有办法,只有不断的勾搭男人,来报复王老坦。
她有这个本钱,是个爷们都经不住她的逗引。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兰芳软绵绵的趴在王老坦身上大口喘气。
王老坦睡得正香,伸手摸在陈兰芳的后背上,嘴里说着梦话:“兰芳,别闹……”
“哼!”陈兰芳扒拉开他的手,费力的站起身来。
陈飞嗯了一声,,感觉到有点疲惫。
“咱们去屋里面,让这个老东西睡死这儿……”陈兰芳拉着陈飞进屋。
“咣当……”门又被打开了,王老坦闭着眼睛走了进来,翻身爬上炕,嘴里面念叨着:“陈飞,你个小兔崽子,咱们再喝……妈的,咋不开灯呢?”
他嘟囔着去墙上摸索着电灯开关,半天就听啪的一声,灯开了,屋里面通亮通亮的。
“草,这老家伙到底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的?”陈飞顿时又被王老坦给打断了。
“没事儿,他一喝多了就这样,等醒了啥也不知道!”陈兰芳全身都被陈飞气喘吁吁的说。
“真他妈是个神奇的夜晚……”陈飞一阵的无语。
立马腿肚子都软乎了,连连求饶
陈飞冷冷的看着他,看也不看,一教正中王老坦胯间。
“哎呦!”王老坦顿时疼得跳了出来,捂着下面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心里面连声大叫这下完了,以后再也不能玩女人了,呜呜呜!
“小飞……”吴雪梅惊喜交加,扑进了陈飞的怀里。
陈飞笑呵呵的搂住她的肩膀,轻轻拍着:“嫂子,没事儿了!”
吴雪梅却仍旧抽抽搭搭的哭个不停,过了一会儿,才从陈飞的怀里出来,红着脸问:“你哥呢?”
“他得明天早上回来,嫂子你放心,没啥事儿了!”陈飞心里终于算是松了口气,幸好赶回来的及时,要不然就让王老坦那老家伙得逞了。
吴雪梅转身去开房门,顺口问道:“派出所就这么把你们给放了?王老坦没使坏?”
陈飞挠挠头,这事儿他还真莫名其妙的。本来打算实在不行,他就打个求救电话。他以前保护不过不少厉害的人物,和他有些情谊,只要开口,绝对可以保他平安。
结果他电话还没打,那个李所长就先把他给放了,还答应等明天陈大石做完笔录就可以回家了。
这事儿陈飞也来不及细想,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家都没来得及回,就直奔陈大石家。
正好看到王老坦在欺负吴雪梅,再加上这两天的事情,他心头火起,恶从胆边生,一脚踢中王老坦的要害。
只怕王老坦以后再也不能重振雄风了。
回到家里,陈飞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完了,留着一脸错愕的父母就跑回了自己的屋里。
躺在床上,把这几天的事情稍微的捋了一下,不禁哑然失笑。
刚回来两三天,就打了两场架,还在派出所关了一天。看来自己的乡村生活,还挺丰富多彩的。
“嗯,看来这树地的事儿,还得想办法解决了。合同又被王老坦整回去了,我还踢了他的命根子,这仇算是结深了,再想要回来,恐怕比登天都难!”陈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方法来。
以前他保护那些在社会上有地位的人物都没这么难,直来直去,凭借实力就好了。
可是这些,在小小的陈家村显然是行不通的。
想了半天没有头绪,索性就不去想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长夜过去,鸡鸣日出。
陈大石也完好无损的回来,搂着吴雪梅回家过幸福的小日子去了。
至于王老坦,直到第二天傍晚,陈飞才知道这老东西住院了,自己那一脚可是卯足了劲儿,没把他那两只蛋蛋踢碎了,都算是脚下留情了。
还有树地的事儿,陈飞一家三口商量了一下,打算还是不租了。因为这块树地已经惹出不少的事儿,陈老蔫两口都是本分的老实人,实在和王老坦陈二发折腾不起。
陈飞心里不服气,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听父母的。
王老坦算是让他彻底给废了,彻底出了口恶气。就剩下陈二发,不过这家伙鬼道的很,看出陈飞不好惹,一直都没敢回来,陈飞也就没机会修理他。
这两天天气挺好,不是很热,陈飞就陪着陈老蔫去树地把大棚的骨架给拆了。
经过商量,打算把大棚子挪到园子里,虽然没有树地的地方大,但是收入也相当可观。
一面干活陈老蔫一面叹气,嘴里嘟囔着:“这以后你姐念大学可咋整?树地没了,咱家上哪整那么多钱去?”
两人说说笑笑的坐车去了县里,找了家不错的饭店,连喝带聊就是一下午。
吃晚饭贾三炮又拉着陈飞却歌厅唱歌,等折腾完了都晚上九点多了。
贾三炮给陈飞打了车,说自己去对象家住就不回去了。
陈飞心说就你这胖得跟猪似的,估计对象也瘦不到哪儿去。也不管他,独自回家。
到了陈家村那条窄得离谱的水泥路上,出租车司机把陈飞丢下就一溜烟的跑了。陈家村这地方出好几次打劫的了,谁也不愿意多呆。
被夜里的冷风一吹,陈飞醒了几分酒,感觉有点尿急,就跑到路边的杨树底下防水。
“呜呜呜……”
这时候,就在陈飞不远处,一个土包上坐着个女的,正呜呜的哭着。
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挺渗人。
朦朦胧胧的,只见那女的穿着一件白色的确良的半截袖,披着长头发,看不清楚脸长得啥样,肩头不断的抽动,看起来哭得还挺伤心。
陈飞赶紧把裤子提上,想要转身往村子里走。
可是那女的哭声忽然变大了,嘴里面还嘀嘀咕咕的念叨着啥玩意儿。
陈飞顿时感觉到头皮有点发麻,心说你他妈哭就哭呗,还念啥经啊,这大半夜的,非得把人吓死咋地。
好在他以前干过不少高危的工作,定了定神之后,酒也醒了,也不感觉到害怕了。
索性就朝着那女人的走了过去,远远的就喊:“喂,大半夜的哭丧呢啊?”
那女的哭得挺专心,根本就没听见有人走过来,被陈飞这么一横,顿时吓了一跳,哎呀一声就站了起来。
这时候陈飞才看清楚,对方也就二十三四岁,长着很俊俏。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起来,看上去楚楚可怜。
那女的看见眼前站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有些手足无措,转身就往村子里跑。
可是没跑几步,就一个趔趄摔倒了。
陈飞赶紧凑了过去,把她扶起来:“大姐,我这是这村里的,咋没见过你呢?”
女人扭过头一把甩开陈飞:“别碰我,要不我喊救命了!”
她的声音很好听,有点柔柔弱弱的感觉。
女人说完,就自己爬了起来,拍掉身上沾着的泥土,一声不吭的往村子里走。
陈飞心中好奇,刚才他扶起女人的时候,发现她的手臂都是一条一条的淤青,看样子好像是啥东西打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大姐,你黑灯瞎火的,我送你回去吧!”
女人不知声,闷头走路。
陈飞摇头苦笑,心说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娘们,大半夜的坐土堆上哭丧,幸好他胆大,要不非吓尿裤里不可。
反正他也是回家,和女人顺路,就跟在她的身后。
这女人上身穿着白色的半截袖衬衫,胸脯把胸襟撑得鼓鼓的。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裤子,看起来有点瘦,把屁股包裹的像个圆球,走起路来滚来滚去。
虽然夜色挺深,但是借着月光还是看的很清楚。
陈飞盯着看,心里说:“这屁股还真够圆的,看这娘们长得挺漂亮,身材也不错,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媳妇?”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村子,女人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有点恼怒的说:“你到底想要干啥,别以为三更半夜的就敢耍流氓,我可不怕!”
女人说得挺有气势,可是小脸却有些苍白,显然是开始害怕了。
陈飞一阵的无语,心说我看起来就像个二流子吗?
王小月把头埋在褥子里,过了半天才说:“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给你!”
陈飞呵呵一笑,昨晚王小月说不行的时候,他就没那个心思了。毕竟王小月还是个黄花大姑娘。
这跟陈兰芳那样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没关系,等你愿意的时候再说。”陈飞温柔的说。
“嗯。”王小月嗯了一声,就趴着不动。
两人又玩了一会儿,感觉到外面已经大亮了,就赶紧起身穿衣服。
万一这会儿陈老蔫忽然来了,那可就不好说了。
从窝棚里出来,外面泥泞不堪,自行车是推不了。
“小丫头,我背你下去。”陈飞二话不说,就半蹲下身子。
“我还是自己走吧。”王小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跟我还客气啥啊?快点,一会儿要是我爸来了,就不好整了。”
王小月就只好趴在陈飞的背上,由他背着自己,心里头暖呼呼的。
陈飞深一脚浅一脚的从树地的斜坡上下来,有几次还险些摔倒了。
树地因为是个上坡,除了泥泞一点之外,几乎没有存水,还比较好走。
可是下来之后,去村里的路,却几乎都雨水给淹了。一夜的暴雨,使积水都快没过膝盖了。
陈飞一走一滑的背着王小月往村子里走,嘴里还骂着,人家别的村都把水泥路修到村子里面了。就咱们陈家村,还是这破土道,下点雨就根本走不了人。
王小月把脸颊贴在陈飞的后背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心里头忽然升起莫名的安全感来。自从她妈死后,王老坦娶了陈兰芳,这样的感觉她就再也没有过了。
“他的肩膀真宽……”王小月默默的想。
走了半个小时,才到了王老坦家大门前。路上碰到不少早起的相亲,看见陈飞竟然背着王老坦的女儿,都偷偷的议论着。
可是这两位他们都惹不起,一个能打,一个有权。议论啥的,也都是在悄悄的进行。
王老坦昨天因为大雨就一直闷在家里睡觉,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正在院子里伸胳膊伸腿想练练,就忽然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陈飞,而且还背着自己的宝贝女儿,顿时就大声的说:“小飞,这到底是咋回事?你把我闺女咋地了?”
“爸,我没事儿,就是回来的路上我摔倒了,是小飞哥背我回来的。”不能陈飞开口,王小月就赶紧打马虎眼。
“你不说要上你二姐家去吗?这道稀泞的,你回来干啥?”王老坦松了口气,有些责备的说。
陈飞把王小月放了下来,拍了下手说:“妹子,那我先回去了。等道干干,再把自行车给你推回来。”
王小月红着脸点点头,目送陈飞转身离开,眼睛里还有点不舍。
“闺女,你没啥事儿吧?”王老坦想要过来扶王小月。
王小月却避开,赶紧溜回进了自己的屋里。
“这丫头,跟我是越来越生分了!嗯?摔倒了身上咋没泥呢?”王老坦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
王小月回到屋里,就一头倒在床上,想起昨晚和陈飞干的那些荒唐事儿,小脸一阵的发烧:“坏家伙。”
陈飞到家的时候,陈老蔫正在换雨鞋,手里还拿着饭盒,打算给陈飞送饭去。
“爸,我回来了。”陈飞推门进来,笑着说。
陈老蔫没啥表情,恩了一声,又把雨鞋又给脱了。
倒是杜四喜,赶紧走过来,给陈飞拿了一双干净鞋换上:“儿子,指定饿坏了吧?赶紧把鞋换上吃饭。”
不说还好,一说陈飞的肚子就咕噜的叫了起来,就赶紧把鞋换了,去锅里端出饭菜,站在锅台边上就开吃。
昨天一天没吃饭,晚上又和王小月折腾了大半宿,不饿就怪了。
正吃着饭呢,他家大门外忽然传来停车的声音,接着就有人喊:“这是陈老蔫家吗?”
陈飞一愣,心说这一大早的谁啊?就放下碗筷出去,把大门打开。
只见门口站着两个民警,一脸的严肃,身后的警车上都是大泥,看来没少走土道。
“你们找我爸干啥?”陈飞心里面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就小心翼翼的问。
“陈老蔫呢?我们找他有事儿。”其中一个年级比较轻的民警毫不客气的说。
这时候,陈老蔫和杜四喜都出来了,看见两个警察在门口,都有点吃惊。
两个民警扫了一眼,然后就冲着陈老蔫说:“你就是陈老蔫?”
陈老蔫茫然的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他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平时见着警察心里都害怕。现在警察居然找上他,就更加有点发蒙了。
两个民警对望了一眼,仍旧由那个年轻的说:“陈老蔫,你犯事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啥?”陈老蔫顿时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啥也没干咋就犯事了呢?
陈飞赶紧扶住,冲着两名民警说道:“我爸犯啥事了?告诉你们,他可有高血压心脏病,要是被你们吓个好歹的,吃不了兜着走!”
两名民警瞪了陈飞一眼,不由分说,就把陈老蔫给架住,直接塞进警车里,然后回头冲陈飞说:“别拿有病吓唬人,我们是临时工!”
说完,看着车就一溜烟的走了。
杜四喜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眼看着陈老蔫被带走,一头就晕倒过去。幸好陈飞就站在身边,才把她扶住。
“这指定又是王老坦和陈二发干的好事。”陈飞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光芒来。
王老坦正琢磨王小月摔倒了身上却没有泥的事儿,手机就想了。
“老坦叔,事儿办妥了,接下来咋整?”电话那头陈二发大声的说。
王老坦眼睛一亮,说道:“屁话,咋整昨天咱们不都商量完了吗?现在就找人去把树地的树都给我放了!”
“可是这刚下完大雨,道也不好走啊!”陈二发为难的说。
“你要是想要树地,就赶紧找人去整,现在陈老蔫家里肯定乱套了,指定没工夫管树地!”王老坦气得直跺脚,陈二发这犊子脑袋太不转筋了。
“我听你的,叔,我这就叫人去砍树!”陈二发一听王老坦急了,就不敢废话,赶紧挂了电话找人去了。
“这个瘪犊子,笨得跟头猪似的。”王老坦骂了一句,然后寻思了一下,就冲屋里的王小月说:“三儿,爸出去一趟,你把大门锁上!”
“知道了。”王小月答应了一声,就推门出来,王老坦却已经急匆匆走了。
“树地?难道是陈飞家的树地?”王小月把王老坦刚才的话都听见了,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来。
咬了咬嘴唇,就掏出手机,翻找了一下,昨天陈飞往家里打电话的号码还在,她就立即拨了过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