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夏何瑾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沈知夏何瑾年的小说多情却似总无情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原世界的何瑾年从床上醒来,拿出包里的手机一看,发现时间已经变成了六年前。她起身来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明显年轻了不少的面孔。这才意识到,他在任务世界度过了十年的时间,但现实世界只过了四年。也就是说现在的他不是29岁的何瑾年,而是23岁的何瑾年。打量着这个陌生却又熟悉的房间,他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一阵开门声让他从回忆中抽离,他打开卧室门,迎面对上了十年未见的何母。何母正买完菜回来准备取厨房,余光却瞥见儿子卧室门前站着一个人。她以为家里进小偷了,正准备叫人,却发现那人的脸庞是那么的熟悉。手上的力气骤然一松,袋子掉在地上,口袋中的菜散落了一地。然而何母此时却无心顾及。她的腿像灌了铅似的,艰难地迈出一步又一步。等到了何瑾年面前,她颤抖...
《沈知夏何瑾年的小说多情却似总无情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回到原世界的何瑾年从床上醒来,拿出包里的手机一看,发现时间已经变成了六年前。
她起身来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明显年轻了不少的面孔。
这才意识到,他在任务世界度过了十年的时间,但现实世界只过了四年。
也就是说现在的他不是29岁的何瑾年,而是23岁的何瑾年。
打量着这个陌生却又熟悉的房间,他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一阵开门声让他从回忆中抽离,他打开卧室门,迎面对上了十年未见的何母。
何母正买完菜回来准备取厨房,余光却瞥见儿子卧室门前站着一个人。
她以为家里进小偷了,正准备叫人,却发现那人的脸庞是那么的熟悉。
手上的力气骤然一松,袋子掉在地上,口袋中的菜散落了一地。
然而何母此时却无心顾及。
她的腿像灌了铅似的,艰难地迈出一步又一步。
等到了何瑾年面前,她颤抖着抬起双手,眼里早已泛起了泪花。
“瑾年,你是瑾年吗?”、
何母想触碰他的脸颊,却又怕是自己的幻觉,一碰就消失了。
自从儿子失踪以来,她整日对着照片以泪洗面,每晚都盼望着能梦见儿子。
可是四年来她从未梦见过。
这是第一次看见儿子的身影,即使脸庞发生了些许变化,但她还是一眼认出来,这就是她的宝贝儿子瑾年。
何瑾年在看见何母头上花白的头发时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听见何母小心翼翼的语气,他再也忍不住抱住何母泪流满面。
“妈,是我!我回来了!”
直到感受到何瑾年温热的躯体,何母才真切地意识到,她的儿子瑾年真的回来了!
“瑾年,这四年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爸爸妈妈找你找得好苦!”
母子俩抱头痛哭。
何母不停地诉说着这四年来她和何母从未放弃过寻找她的踪影。
即使身边人甚至警察都在劝他们,说他可能发生了什么危险,已经遇害了。
可母子连心,何母坚信自己的儿子还在这个世上。
靠着这一股信念,她和何父坚持了四年,也从未搬过家,生怕哪一天儿子回来找不到他们。
现在,终于让他们等到了。
他们的瑾年回来了。
好半晌两人才冷静下来。
何母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
“瑾年,这四年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这句话让原本止住眼泪的何瑾年眼眶再次一酸,一把抱住何母,眼泪止不住地下落,不停地重复一句话。
“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何瑾年现在无比后悔,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当初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狠心抛下如此疼爱自己的父母,让他们足足找了自己四年。
如果能回到过去,他一定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
得到消息立刻赶回家的何父看见便是何母和何瑾年坐在沙发上,两人明显都是哭过的模样。
一向不言苟笑的何父看见四年未见的儿子也忍不住红了眼。
“瑾年......”
顾远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他怎么也没想到,沈知夏居然切除了输卵管!
和他上床的时候沈知夏从来没有做过安全措施,他以为这是沈知夏接受怀上他孩子的表现。
即使一个月过去他的肚子仍然没有消息,但他一想到这一个月以来她们几乎日日耳鬓厮磨,也从未有措施,说不定沈知夏肚子里早就有了他的孩子。
所以他选择赌一次。
可他从未想过沈知夏为了何瑾年竟然切除了输卵管!
沈知夏松开钳制住他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从今天起,你被开除了,你最好识趣地离开这座城市。”
沈知夏宣告了这段关系的终结。
绝望渐渐将顾远内心填满,可他还是不想放弃沈知夏这个金大腿,连忙坦白。
“知夏!我只是想找个借口陪在你的身边!”
“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沈知夏现在只要一看见他,就会想到何瑾年的离开。
如果不是他这么不懂事将事情捅到何瑾年面前,何瑾年不会离开她和女儿。
“如果你自己不离开,别怪我派人动手。”
“如果不是你,瑾年也不会离家出走,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出现在他面前!”
沈知夏的声音带着些许狠厉。
看着她如此坚决的态度,顾远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她的想法了。
于是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她讥讽出声。
“怪我?沈知夏,你真的认为何瑾年知道我们的事之后他还会回来吗?”
“呵,什么最纯爱的总裁,当初我不过是装作自己被合作商灌酒撞进你怀里,你不就上钩了吗?”
“还有,昨晚我可没有求着你留下来!是你自己把持不住一直缠着我!”
“真正让何瑾年离开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啊,‘只爱’他的好妻子!”
他还嫌不够,继续补充着。
“哦不,还有一个人,你的好女儿沈心禾,是你们亲手逼走了他!”
顾远的话揭开了沈知夏心中最后一层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是啊,是她没有忍受住诱惑,背叛了他们之间的婚姻。
甚至还带着他们的女儿一起背着她和别的女人出去旅游,雪崩时没有选择救他,纪念日抛下他一个人在家......
她不敢想象这半个月以来何瑾年心中会有多么绝望。
开车回家的路上,沈知夏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寻找何瑾年的踪影,只要认识何瑾年的人她都挨个打电话询问他们知不知道她在哪。
她一定要找到她的瑾年祈求他的原谅。
可得到的答复通通是不知道何瑾年到底去了哪。
根据他的秘书查到的行程显示,何瑾年并没有离开这座城市。
他最后出现的地方便是疗养院。
但由于疗养院已经荒废多年,那里也没有摄像头,只能看见何瑾年拿着文件袋走进去,再也没有出来。
沈知夏颓然地回到家的时候,沈心禾一直坐在沙发上不安地等待着。
听见开门的声音立马跑了上去。
“妈妈,找到爸爸了吗?”
面对着女儿期待的目光,沈知夏艰难地摇摇头。
沈心禾眼中的光一下子灭了,想起那些照片和聊天记录,看向沈知夏的眼里带着惊慌。
“妈妈,爸爸是因为我们和顾哥哥在一起才离开的吗?”
“他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何瑾年抬头一眼就看到沈知夏和沈心禾两人站在门口。
沈心禾从沈知夏身上下来,迈着小腿扑进他的怀里。
“爸爸,你刚刚说谁要离开了啊?”
何瑾年轻声开口。
“我的一个朋友,他的婚姻破裂了,打算离开她的妻子和女儿。”
沈心禾仰头在她脸颊用力亲了一口。
“爸爸的朋友太可怜了,还好我和妈妈会永远爱爸爸。”
沈知夏放好外套走过来靠在何瑾年怀里,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女儿说得对,瑾年,我们一家人会永远在一起。”
何瑾年没有说话,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苦涩。
永远么......
他们不会再有永远了。
沈心禾看见桌子上的蛋糕,急忙拿出手里的袋子。
“爸爸,这是我和妈妈给你选的礼物!”
沈知夏拿出袋子中的礼盒打开,是一支理查德米勒的手表,语气中有一丝歉意。
“瑾年,法国的工作太忙,我和女儿回来得晚了些,你别生我们的气。”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表准备低头给何瑾年戴上。
靠近的一瞬间,何瑾年闻见一股浓烈的木质香。
而他从来不用香水。
胃里猛地一阵翻江倒海,他忍不住推开两母女冲到卫生间不停地干呕。
沈知夏一向很关心他的身体,平时有个轻微咳嗽她都会如临大敌,现在看见这幅场景更是急得立马打电话找医生。
何瑾年按住她的手,刚刚因为干呕通红的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我没事,只是想到我朋友的妻子和女儿,觉得她们欺骗的行为很恶心。”
“沈知夏,如果你不爱我了,我会......”
“不可能!”
他的话还没说话,沈知夏就立马打断了他,上前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像是要融进自己身体,和她再也不分离。
“瑾年,我的心你还不清楚吗?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男人,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沈心禾也攥紧拳头,表情严肃。
“爸爸你放心,我和妈妈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我也会帮你监督妈妈,如果她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我肯定立马告诉你!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这句话将沈知夏逗笑了。
“在你心里妈妈就是这样的人吗?”
沈心禾瞪了他一眼。
“哼,反正我最爱爸爸,我要守护爸爸。”
......
听着两人斗嘴的话语,何瑾年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他只觉得像是有一把尖刀,将他的心脏搅得粉碎。
沈知夏说爱他,却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
沈心禾说守护他,却帮着沈知夏打掩护瞒着他。
他已经分不清,她们的话究竟是谎言还是真心。
第二天一早,沈知夏一如既往亲手给他做好早餐,满眼宠溺地端到他面前。
“瑾年,吃完早餐我们一家去滑雪场好不好?”
“昨天我和女儿回来晚了,今天好好陪你,给你补过生日。”
沈心禾也递给她一杯现榨果汁,搂着他的腰撒娇。
“去嘛去嘛爸爸,滑雪可好玩了。”
何瑾年对滑雪并没有兴趣,但仅仅是吃个早饭的功夫,沈知夏母女两就已经收拾好所有装备将他拉上了车。
等到了滑雪场之后,他才知道这对母女为什么坚持要来这里。
一下车他就看见穿着顾远正站在滑雪场门口四处张望着。
沈知夏和沈心禾两人从车上下来后,顾远眼睛一亮,立马小跑着过来,将脖子上的围巾自然地取下来围在沈心禾脖子上,紧接着又递给沈知夏一个保温杯。
何瑾年默然地看着他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
沈心禾虽然年龄小,但一向不喜除了沈家人以外的人触碰。
而沈知夏自从六年前被人在饮料中下了药,也从来不会接过除了他之外的男人递来的饮品。
沈知夏轻咳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自然。
“瑾年,这是我的助理,顾远,这次滑雪场的行程是他安排的,带着他方便一点,所以我把他一起叫上了。”
沈心禾也适时补充:“对呀对呀,爸爸,我们就只需要负责玩就好,多好啊。”
究竟是为了方便,还是想和顾远无时无刻待在一起?
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探究这对母女的真实想法了。
顾远这才仿佛刚看见他一般,怯怯地朝他伸出手。
“先生你好,我不会打扰你们一家的。”
何瑾年眼尖地瞥见他手腕上一抹白。
“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闻言顾远露出手腕,上面带着一支镶着钻石的手表,满脸幸福地回答道。
“这是我家人送给我的礼物。”
看着女儿泪眼朦胧的模样,沈知夏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如果不是她一时糊涂做错了事,瑾年不会走,女儿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紧紧搂住沈心禾,声音沙哑。
“不会的,爸爸不会这么狠心的。”
“我们是做错了事,但只要找到爸爸,向他道歉,真心求得他的原谅,爸爸会和我们回来的。”
可是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出去,一周过去了,却依旧没有找到何瑾年的踪影。
有人吞吞吐吐地在电话里提起。
“沈总,这么久还没找到先生,先生会不会已经......”
下一秒沈知夏就把电话用力砸在墙上,双眼通红。
不可能!
她的瑾年怎么可能出事!
她继续加大人手寻找何瑾年的踪影。
沈心禾从未离开过何瑾年这么久,整日哭闹着要找爸爸。
沈知夏带她来到了别墅的密室。
这里装着她和何瑾年之间从相识到现在的所有回忆。
自从何瑾年离开后,她曾无数次想打开密室。
可只要一想到那些照片,再看着如今缺失了男主人的家,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似的疼痛。
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了情绪崩溃。
但一周过去了,无尽的思念侵蚀着她的脑海。
她不得不在试图过去的幸福中寻找一点安慰。
可当看清密室中一张张残缺的照片时,沈心禾脸色只剩下一片惨白。
她疯了似的把照片全都拿了出来一张张翻看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
“不可能,怎么会没有呢。”
“不可能的!”
“瑾年呢?!”
沈心禾捡起一张照片。
她记得那是去年春节时他们一家三口拍的全家福。
可现在照片上只有她和妈妈的身影,属于爸爸的那部分被人剪掉了。
她立马哇哇大哭。
“我的爸爸呢,我的爸爸怎么没有了?!”
沈知夏立马叫来别墅所有佣人,挨个询问是谁动了密室里的照片。
“小姐,密室我们从来都不会靠近,况且我们不知道密码,根本也进不去啊。”
“对啊,我突然想起来,先生还在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他从密室拿了什么东西,然后堆在花园里烧掉了。”
“只是先生的决定我们也不敢去干涉,所以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烧什么。”
......
佣人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向沈知夏心脏,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难道......是瑾年?
突然沈知夏想起来什么似的,直奔书房的保险柜。
那里面放着他们的结婚证。
沈知夏站在保险柜面前,竟然有些胆怯。
她颤抖着输入密码,打开了保险柜。
当看见里面空无一物时,沈知夏不得不面对自己最不想看到的那个答案。
她苦涩地笑了出来,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她这才意识到,何瑾年有多么恨她们。
恨到连他的一张照片,他们的结婚证都不愿留下。
她是下定决心要把沈家关于他的所有痕迹都抹除。
瑾年,你怎么这么狠心?
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可控地出现在她的脑海。
他这么恨她们她们能找到他吗?
就算找到了,他会原谅她们,跟她们回家吗?
沈知夏心脏处传来剧烈的疼痛,猛地呕出一大口鲜血。
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意识。
沈知夏和沈心禾异口同声地回答。
“不累!”
沈心禾拉着他的手满眼星星地看着他。
“和爸爸有关的任何事我都不会觉得累。”
沈知夏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
“瑾年,就算工作再忙再辛苦,看见你的那一刻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
“更何况今天可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们每年都要一起庆祝,就算公司有再多事我也要回来的。”
何瑾年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沈知夏放下蛋糕就开始进厨房忙碌了起来。
她今天给所有佣人放了假,准备亲自做几道他爱吃的菜来庆祝纪念日。
沈心禾也不甘示弱,端了个小板凳开始切水果榨汁。
忙碌了半天,直到中午所有菜才终于端上桌。
沈知夏点燃了数字7的蜡烛,握住他的手,眼里的爱意仿佛要溢出来。
“瑾年,当年如果没有你陪在我身边......”
沈心禾在一旁高兴地鼓掌。
“哇,爸爸妈妈好浪漫”
然而一阵突兀的铃声却打断了这温馨的氛围。
何瑾年抽回手,将屏幕上跳跃着顾远名字的手机递给她。
沈知夏笑着说今天谁的电话她也不接。
可何瑾年依旧坚持给他,等她看清屏幕上的名字后,迟疑了一秒,最终拿起了电话。
“瑾年,是我的助理打来的,我担心公司有要紧事接一下。”
说完她走到另一边接起了电话。
等到她再回来的时候,脸上不出意外地再次浮现出熟悉的歉意。
“瑾年,对不起,公司出了急事需要我去处理。”
沈心禾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但她看见那是顾远打来的电话,连忙跳下椅子跑到沈知夏身边。
“爸爸,我也想一起去,我可以帮你监督妈妈,让她早点处理完工作回家。”
看着面前神情隐隐有些迫不及待的一大一小,何瑾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去吧。”
沈知夏顿时松了一口气,抱起沈心禾,两人一左一右在他脸颊处落下一吻。
“乖乖在家里等我们回来。”
“爸爸我们一会儿见。”
说完她们匆匆离开,却没有注意到何瑾年的默然。
她们不会知道,这将是她们三人的最后一面。
何瑾年看见窗外沈知夏的车彻底消失不见时,将桌子上早已燃烧殆尽的蜡烛连同蛋糕一齐丢尽垃圾桶,随后回卧室拿出准备好的文件袋出了门。
十年前他和沈知夏初遇在城郊的一所私人疗养院。
如今疗养院已经荒废,只留下满墙的爬山虎覆盖着这栋建筑。
他沿着记忆中的路线一路走走停停,和沈知夏有关的记忆如潮水般朝她涌来。
两人初见时她的毫无回应,再到后来她逐渐习惯他的存在,直到最后在大雨滂沱中紧紧抱住他不肯松开。
何瑾年的脚步停在了后花园的一颗大榕树下。
十年前枝繁叶茂的榕树此时依旧生机勃勃。
何瑾年的手抚摸着树干上淡的几乎快要看不清的两个人名,仿佛又看见了那个神情偏执,但眼神带着爱意与紧张的少女。
她说,何瑾年,这辈子我只会爱你一个人。
他说,何瑾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们会永永远远在一起。
随后一笔一划郑重地刻下两人的名字。
可后来,一颗心被她剖成两半,一半给了他,一半给了外面的男人。
而这份永远,也只值不过十年。
十九岁的沈知夏不会知道,二十九岁的她将永远地失去何瑾年。
他用石头一点点挖出一个土坑,将手中的文件袋放进去又仔细用泥土盖好。
随后给沈知夏打去最后一个电话。
她几乎是立马接起,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瑾年,怎么了,有事吗?”
他看着面前大榕树,轻声开口。
“你还记得疗养院那颗榕树吗?”
沈知夏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当然,还记得我就是在那颗榕树下向你表白,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就快十年了。”
何瑾年也笑了。
“那就好,我给你和沈心禾准备了一份礼物埋在榕树下面,你们记得来取。”
沈知夏声音里带着惊喜。
“女儿听见这个消息已经开始激动了,我也很期待,我们忙完公司的事就去取,取回家后今晚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看。”
他没有回答,挂断了电话。
不会再有一家三口了。
他知道,今晚她们母女一定不会回家。
而他,也不会再回去了。
以后,沈家不会再有他何瑾年的身影。
久违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
“宿主,脱离程序已准备完成,是否确认离开?”
“确认。”
话音刚落,一阵刺眼的白光出现在何瑾年面前,形成一个通道。
四周激起一阵狂风,将榕树的叶片吹落,纷纷扬扬地飘在空中。
他毫不犹豫地踏进去。
沈知夏,沈心禾,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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