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却突然向后退一步,清澈的眸中闪过狡黠,“我有个条件。”
傅聿深无奈,修长手指摘掉眼镜,他不紧不慢做坐下,仰头看着书桌前灵动瑰丽的女孩儿,“傅太太,现在是我教你,怎么你还和谈条件。”
祁念背着手,及腰长发逶迤身后,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听到傅聿深这么说,她向前倾了倾身子,“那傅先生你同不同意呀?”
白色的蕾丝公主睡裙因为女孩儿的动作微微滑落,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隐约可见她身前那双盈握的白皙温软。
没穿。
傅聿深的眼色变得晦暗浓稠,喉结滚动几下,他指节轻敲桌面,声音沙哑低沉,“好,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祁念歪头,鼓嘴抱怨,“资本家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念念,这很公平。”
她提一个条件,相应的傅聿深也提出条件。
“甚至你还可以学书法,怎么想都不亏。”
祁念眯眼,一脸不相信傅聿深,“你才不会好好教我书法。”
教来教去最后也只会教到床上。
傅聿深但笑不语,小姑娘越来越不好骗了。
祁念字体小家碧玉,和傅聿深的遒劲有力形成鲜明对比。
纤弱柔美的女孩儿被男人搂在身前,傅聿深握着祁念的手,一笔一划,确实是在认真教她书法。
“这笔要再用力一点,你落笔太轻。”
“这儿再细致一点,结构紧凑一些。”
“不要着急,收笔慢点。”
……
两个小时以后,祁念揉着酸涩的右手,坐在傅聿深的书桌上侧身看认真练字的男人。
他的侧脸线条流畅锋利,刀削斧凿般冷峻,几缕碎发散落额前,整个人多了几分闲淡。
如果忽略傅聿深不安分的左手,祁念真的会恍然这是哪位书法大家在专心致志创作。
“傅先生,可以把手拿开吗?”
祁念好声好气。
“不能。”
傅聿深想也没想回绝。
“为什么?”
“因为你喜欢。”
说着他转头目光灼灼,“不信你看,是不是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