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去,他愣了下神,才局促着用食指在我掌心游走。
月光下他的侧颜清秀俊朗,虽衣着朴素,气质却沉稳矜贵。
“林修。”
“好名字。”
再见面时,他与一众寒门学子站在布告栏前声讨国舅暴行,官府派了衙役抓人,人群瞬间做鸟兽散,四处奔逃。
我让车夫一把将林修捞上马车,快速离开了那里,拐进一个清净小巷才得以喘息。
“沈姑娘,你又救了林某一次。”
他嗓音柔润悦耳,像我房里那架凤尾箜篌。
明明无人拨弦,却声声动听,响彻心间。
我爹生辰那日,宾客散尽,小厮说有位姓林的公子前来贺寿。
“白日路过贵府才知道是沈公生辰,特意赶回青州老家取了这幅《童子采药图》作为贺礼,以报沈姑娘多次相救之恩。”
他双手递上礼盒,风尘仆仆的样子却笑若繁星。
我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笑着邀他进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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