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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全局

涧流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放心吧,这事包我身上,肯定给你个交代。”张徹轻笑着,音调却透出狠戾,“敢在我的酒店里做这种事,阎王爷都救不了他!”“等你消息。”贺沉曦把杯子里的雪碧喝完,起身出门。-窗外朝阳徐徐升起,淡金色的光晕斜照进来,笼着迟云晚单薄的侧影。她怕耽误手中毕设的进度,特意起了个大早来到画室给美人菩萨勾边。画到一半,衣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她看到屏幕上的骆驼头像,不由有些纳闷。他这么早给自己打什么电话?“贺先生。”她划下接通键,轻声道。贺沉曦声调懒懒的,显然刚睡醒,“你现在在哪?”迟云晚怔了下,“在学校里,怎么了?”“那正好,你收拾下东西,一会儿我去你学校接你,刘管家把画材买回来了。”他口吻端得漫不经心。“这么快……”迟云晚惊讶不已。昨晚她刚从贺沉曦...

主角:迟云晚贺沉曦   更新:2024-12-05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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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全局》,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心吧,这事包我身上,肯定给你个交代。”张徹轻笑着,音调却透出狠戾,“敢在我的酒店里做这种事,阎王爷都救不了他!”“等你消息。”贺沉曦把杯子里的雪碧喝完,起身出门。-窗外朝阳徐徐升起,淡金色的光晕斜照进来,笼着迟云晚单薄的侧影。她怕耽误手中毕设的进度,特意起了个大早来到画室给美人菩萨勾边。画到一半,衣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她看到屏幕上的骆驼头像,不由有些纳闷。他这么早给自己打什么电话?“贺先生。”她划下接通键,轻声道。贺沉曦声调懒懒的,显然刚睡醒,“你现在在哪?”迟云晚怔了下,“在学校里,怎么了?”“那正好,你收拾下东西,一会儿我去你学校接你,刘管家把画材买回来了。”他口吻端得漫不经心。“这么快……”迟云晚惊讶不已。昨晚她刚从贺沉曦...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全局》精彩片段


“放心吧,这事包我身上,肯定给你个交代。”张徹轻笑着,音调却透出狠戾,“敢在我的酒店里做这种事,阎王爷都救不了他!”

“等你消息。”贺沉曦把杯子里的雪碧喝完,起身出门。

-

窗外朝阳徐徐升起,淡金色的光晕斜照进来,笼着迟云晚单薄的侧影。

她怕耽误手中毕设的进度,特意起了个大早来到画室给美人菩萨勾边。

画到一半,衣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她看到屏幕上的骆驼头像,不由有些纳闷。

他这么早给自己打什么电话?

“贺先生。”她划下接通键,轻声道。

贺沉曦声调懒懒的,显然刚睡醒,“你现在在哪?”

迟云晚怔了下,“在学校里,怎么了?”

“那正好,你收拾下东西,一会儿我去你学校接你,刘管家把画材买回来了。”他口吻端得漫不经心。

“这么快……”

迟云晚惊讶不已。

昨晚她刚从贺沉曦家里出来,今早刘管家就已经把画材买好了,该不是整宿都在外面大采购吧?

打工人苦不堪言。

怪不得现在那么多年轻人想回家种地。

起码地里的南瓜不会在半夜里对你说:‘给我买几根中号狼毫勾线笔,现在、立刻,马上!’

对方无情催促,“一小时后见。”

迟云晚无奈挂断电话,她现在是债务人,没资格反对。

她回到寝室,把自己的东西装入二十六行李箱中,留下空荡荡的床铺。

当年开学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把自己的东西从迟家搬出来,如今又要搬到别人家里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属于自己的住所,不用再到处漂泊。

-

当她拉着箱子来到学校门口,贺沉曦的车已经停在路边。

他颀长的身形倚着车门,眉眼间透着生人勿近的疏淡。

晨曦为他俊美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光,将他那股矜贵从容的气场朦胧了几分。

她快步走过去,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贺沉曦看到她,眼神有些意外,“你只带了一个箱子?”

之前贺皎月和他一起回贺家,光二十六的行李箱就托运了四个,还有大包小包的奢侈品和护肤品,他只恨M国没有货拉拉。

现在看到迟云晚手里的箱子,他还以为这只是其中一个。

她却点点头,“对,我东西不多,都在这里面了。”

贺沉曦没说什么,骨节分明的长指扣了扣车窗。

从驾驶室下来一位穿着黑西服的中年男人,主动帮迟云晚放行李。

“这位就是刘管家,你以后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告诉他,他会第一时间帮你买回来。”贺沉曦下颌微扬。

刘管家对迟云晚礼貌一笑。

迟云晚果然从刘管家脸上看到了浓重的黑眼圈……

她嘴角微微抽搐,害怕自己今后也会是这个下场。

车辆启动,早高峰的道路有些拥堵。

贺沉曦和她一同坐到后座,拿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可能是他不习惯早起,加上时差没有调整过来,竟然在摇晃中睡着了。

一个转弯,贺沉曦的身体向她这边滑来,沉甸甸的脑袋刚好搭在她的肩膀上。

迟云晚不敢动弹。

她低头,见他掌中还握着手机,屏幕停留在游戏界面上,操纵的角色已经死亡。

一个游戏ID叫‘哥哥,看黑丝嘛’的队友,给他发了一长串骂人的话。

诅咒他下辈子投胎当小英家的牛……

贺沉曦黑如鸦羽的长睫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


她站了整整三个多小时,脚底板生疼,靠着树干捶打自己酸胀的小腿。

倏然,一位身着白衬衫的少年沿着楼梯拾阶而上,步调慵懒。

夏日的碎光与他撞了个满怀,将那头梨木色的短发染上夕阳。

他手中拿着一杯奶茶,半张脸被黑色的口罩遮住,侧脸轮廓竟比那些爱豆还好看。

“妈,我真不记得今天是堂姐的生日,你也没提前告诉我……好,我这就去给她买礼物,您老人家就甭操心了,挂了啊!”

少年说完,不等对方回话,便将切断了通话。

他抬眸的那一刻,恰好与迟云晚的视线遥遥相对。

那双极为好看的桃花眸盛着晚霞,让她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她低下头,不敢再看。

半晌,一道磁性而清冽的嗓音在她头顶乍响。

“你这画怎么卖的?”

迟云晚见刚才那个戴口罩的少年正站在自己面前,眼底笑意浮澜。

“五万。”她半天没喝过水,嗓子有些干。

少年挑起眉梢,“五万?”

“嗯……”紧咬的下唇暴露了她的紧张。

少年爽快回应,“卡号多少?我转给你。”

迟云晚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确定他的语气不像开玩笑,把一串银行卡号告诉了他。

少年低头在手机上操作了会,“转了,你看看。”

她看了下账户余额,把画递给他,“收到,谢谢。”

他伸出手,还没抓住画框,迟云晚便又收了回来,“等等……”

少年垂眸,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迟云晚有些心虚。

她之所以报出五万块这个价格,就是看出眼前这位少年气质不俗,宛如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骨子里都透着矜贵。

还有他腕间那块萧邦钻石手表,怎么看都不像假货。

画属于艺术品,即便有个区间价格,遇到真心喜欢的作品,也有很多富豪愿意溢价交易。

但迟云晚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名气,这幅画的确不值这个价,说白了就是在骗冤大头。

她以为自己可以做个心安理得的骗子,可当钱到账的那一刻,她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今天周末,买一送一……可以再送你一幅肖像画。”她小声嗫嚅。

少年眼中浮现一丝兴味,打量了她半晌,“行,你画吧。”

说完,他摘下口罩。

迟云晚从包里拿出画板和素描笔,借着昏暗的路灯和手电筒光亮,飞快在纸上勾勒。

少年轮廓如玉石雕琢,弧度堪称完美。

本是一张凌厉到让人望而生畏的脸,偏偏生就了一双秾丽的桃花眼,反倒给人一种无情却有情的错觉。

迟云晚即将收笔时,发现他的右眼角下方竟有一点朱砂泪痣,刚刚被夕阳余晖掩盖,直到现在她才看清楚。

正当她纠结该如何落笔,少年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好,我马上回去,九点不到的话你就关门放狗……我没说你是狗!”

他边打电话边往街角走。

迟云晚在他身后喊道,“喂……你的画还没画完!”

少年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拖着散漫的长音落下一句,“送你了。”

夜空亮起星光,音乐喷泉骤然开放,他逆着人流穿梭而过,被水雾模糊了身影。

迟云晚拿着那张还没有完成的素描画,怔怔站在树下。

她以为这幅未完的画将与这段记忆一起,永远停留在这个炎热的夏季。

谁知在不久的将来,她又一次见到那名少年,并彻底改写了她的余生……

迟云晚从冗长的回忆里拔出,发现对床的林柚可早已熟睡。


迟云晚在心里腹诽,你三岁吗?吃饭还要人监督……

不知是有钱人吃饭都这么慢条斯理,还是贺沉曦故意拖延时间,一顿饭吃了四十五分钟还没结束。

迟云晚的生活用品和行李都放在寝室,就算要搬过来住,也得等刘管家把画材准备好。

她必须赶在寝室楼关门前回去,又不好催促贺沉曦吃快点,便时不时回头望向窗外,感觉自己都要犯颈椎病了。

贺沉曦慢悠悠地喝着汤,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怎么,外头有情郎在等着你啊?”

迟云晚哭笑不得,起身道,“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再晚可能更难叫车。”

“坐下。”贺沉曦声线极淡,不轻不重地在对面响起。

他话里并没有强迫自己的意思,但她犹豫了下,还是坐回椅子上。

贺沉曦夹了一块鲜嫩的鱼腹放入她碗中,“还说我不好好吃饭,你总共就吃了半碗米饭,三口牛肉和一只虾,连丸子都比你吃得多。”

她只好解释,“我不吃鱼。”

贺沉曦又指向另一盘她从头到尾没有动过的夫妻肺片,“这个呢?”

她摇头,“我不吃动物内脏。”

“除了鱼和内脏,还有什么是不吃的?”

迟云晚听他音色淡而清晰,不像生气,便竹筒倒豆子般吐出一串:

“葱、姜、胡萝卜、鱼腥草、芹菜、羊肉、动物的血,菌类和贝类……”

说到后面,她的音量逐渐放小,害怕贺沉曦指责自己太挑食。

江柔就因她挑食这件事不止一次埋怨过,每次下厨都得给她单独开小灶,太麻烦。

俞司琛也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让她抓紧时间改掉这些恶习。

她早晚会成为他俞司琛的太太,与他出席那些隆重的商业晚宴,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京俞集团,容不得她挑三拣四!

贺沉曦听罢,只是淡淡点头,“记下了,回头我告诉助理,让他以后不要再买这些食材,这次是我疏忽了。”

迟云晚呆呆凝望着他,那双秋水般的眼眸在灯光下,似有什么隐晦的情绪在流淌。

他薄唇微哂,“我脸上写字了?”

“你……不会觉得我很麻烦吗?”她放在桌下的双手不自觉卷着衣角。

“挑食有什么麻烦的,谁还没几样不喜欢吃的东西?”贺沉曦呷了口茶,“在我这里,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没人强迫你。”

迟云晚浓密的睫羽微垂,心里被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填得满满登登。

贺沉曦喝完茶,起身,“走吧,我开车送你回去。”

迟云晚见他已经穿上外套,靠在门边等自己,便拿起沙发上的帆布包,跟他离开。

她感觉自己不像个乙方,反倒像甲方。

哪有债主给债务人当司机还车接车送的,简直倒反天罡……

错过了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车辆并不多,大G一路疾驰开到了学校门口。

“今晚,谢谢你。”

迟云晚刚要开门下车,就被贺沉曦叫住。

“你什么时候搬过来?”他偏头睨着她。

迟云晚思忖了下,“要等刘管家把画材买回来,那些特殊颜料可以先放放,但没有工具的话什么也做不了。”

贺沉曦应道,“好,等我消息。”

迟云晚下了车,并没走远,而是站在校门口,看着奔驰G63那宽大的车身驶出环岛,汇入黑夜之中。

她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莫名其妙去了贺沉曦的家,又和他一起吃了晚餐,他还提出让自己住到他的房子里来……

今天发生的每件事回想起来都那么不真实,比京州酒店的那一晚更让她产生混沌。


她吸了口冷气,抿唇道,“毕业之前导师还要带我去大西北实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七月怕是来不及。”

迟远山眉心深折,“那么偏远的地方,能申请不去吗?”

她摇头,“不行的,资料都已经递交好了。”

两人陷入沉默。

夜风从林间掠过,树叶传来沙沙轻响。

迟远山指尖猩红闪烁,烟即将燃尽,他再次开口,“贺沉曦回京后,你见过他吗?”

她眼皮轻轻一颤,“没有。”

“我以为那天的晚宴,你是为了见他才同意去的。”迟远山一双黑沉的眸直视着她。

迟云晚没说话,表示默认。

“自从贺二回国后,圈子里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要巴结他,但那些聚会他一次都没有出席。不过据他的堂姐所言,贺二这次回来,是为了一个女人……”迟远山嗓音低沉,点到为止。

迟云晚强行牵起一抹淡笑,“郁小姐真有福气。”

只是不知道,这福气她要还是不要……

“如今贺二继承了贺氏家族掌权人的位置,他动一动手指,就能把整个京俞集团买下来!”

迟远山半是唏嘘半是提醒,“就算你们以后有机会见面,他也根本不会记得有你这么个学妹。晚晚,放弃吧,你跟他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咱家高攀不起!”

迟云晚抿起嘴角。

她很想说,贺沉曦的确不记得有她这么一号人。

但她不仅睡了他,还马上要搬去他的家里服劳役,恐怕暂时还无法变成两个世界的人,变成上下级倒有可能……

迟远山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正伤心难过,从公文包里拿出一盒豌豆黄,语气低柔,像是安慰。

“你和可可都喜欢吃城东那家点心铺子,今天刚好开车路过,给你们带了些。”

迟云晚伸手接过,笑了笑“谢谢哥,我先回寝室了。”

“去吧。”迟远山把烟掐掉,目送她离开。

-

艺院寝室两人一间,有独立卫浴和阳台,装修明亮大气,荣获高校宿舍‘壕无人性’排行榜榜首。

迟云晚推门而入,身上还携带着寒凉的晚风和未散尽的烟草味。

林柚可立马津起鼻子,“你哥刚才又背着我抽烟了是不是?明明答应过我婚礼之前要戒烟,我看他是不想娶我了!”

“他是老烟枪,想戒哪有那么容易。”

她路过林柚可身旁,伸手在她嫩得出水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一把,“不过我哥这人向来说到做到,你就等着做新娘吧,小嫂子!”

林柚可被她调侃得满脸羞红,小声嘟哝,“谁是你嫂子!”

迟云晚从衣柜里找出换洗衣物,朝浴室的方向走去,却被林柚可挡在门口,“晚晚,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你怎么还记得这茬……”她甚是无奈,只得睁着眼睛说瞎话。

“晚宴那天我喝醉了,不小心扯掉了一位大佬的袖扣。那颗袖扣是顶级皇家蓝宝石,价值不菲,他让我帮他修补一幅古画作为赔偿,我答应了。”

林柚可切了一声,瞬间失去兴趣。

“我还以为你像小说里写得那样,喝醉酒,走错房,然后和某位神秘大佬发生一夜情,他从此对你欲罢不能,缠着你不放!”

迟云晚以手扶额。

的确是走错了房,不过不是她走错了,而是贺沉曦!

现在想来,那晚发生的一切都很不正常。

她先是误饮了别人加过料的果汁,然后贺沉曦又莫名其妙走错房间……

难道他也被人算计了?


她也曾这样怀疑过自己,毕竟她和俞司琛订婚五年,两人连肢体接触都只停留在牵手。

莫非她是传说中的柏拉图爱好者?

可自从那晚她和贺沉曦发生关系,她觉得自己某些感官潜移默化的产生了变化,会因他的一些举动莫名脸红心跳。

原来所谓的‘性冷淡’,只因她没有遇到对的人。

许久,她脸颊的温度终于降了下来,头脑也逐渐清醒。

她有些纳闷,贺沉曦是男人,他完全可以裹着浴巾出来换衣服,为什么非要自己给他送浴袍?

难道走廊上有监控?

这么大的房子,家居摆设都很值钱,又长期没人住,有监控倒也正常。

迟云晚告诫自己,以后洗澡一定要带换洗衣服进去,否则可能会被监控摄像头拍到……

-

今晚,京色酒吧被人包场。

落地窗外是繁华璀璨的都市夜景,窗内则是一场盛大而喧闹生日party。

绚烂迷离的灯光映照着盛满鸡尾酒的高脚杯,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尼古丁的味道。

觥筹交错间,郁献音斜靠在美人榻上,给自己点了根细烟。

助理凑到她耳边,怯怯说了句,“姐,贺二公子那边派人告知,他不来了。”

郁献音眼睫不抬,吐了个烟圈,“不来就不来,咱们玩咱们的。”

这时,酒吧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走进来的男人身形颀长,穿着正式规整的手工西装,看上去就像要参加什么商业晚宴,与酒吧里糜烂的气氛格格不入。

助理指着他喝道,“这里今晚被郁家包场了,你是怎么进来的,保安呢?”

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冷漠无温,修长的手指从上衣口袋中夹出一张黑卡,递给助理,“今晚全场消费,我买单。”

他这句话是对助理说的,沉敛的眸子却不疾不徐地落在郁献音身上。

郁献音支起上身,拢了一把凌乱的头发,微微上挑的眼尾稠艳流丹,瞥向站在门口的男人,“呦,这不是俞总吗,您怎么有空过来?”

助理闻言,立刻让开,周围的音乐声也渐渐弱了。

俞司琛静静站在那里,身姿笔挺,眉梢眼角尽是疏冷,“听闻郁小姐今天过生日,俞某特意准备了一份小礼物,愿博郁小姐一笑。”

说罢,拍了拍手。

两个保镖将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抬进来,蛋糕共有六层,接近一米高。

今日到场的来宾皆是京圈里有头有脸的少爷、小姐,看到这样的礼物都忍不住发笑。

蛋糕有什么稀罕的?

又不是金子做的!

郁献音眯起双眸,雪白的足踩在地板上,一步步赤脚走到蛋糕前,去拆包装盒的彩带。

掀开外包装,众人被里面折射的耀眼光芒晃了一下。

大家定睛看过去,那里面竟是一个水晶雕刻而成的蛋糕。

白水晶虽然价格不高,可如此巨大的白水晶非常稀有,并且极度净透,少有棉絮,在国际拍卖行上都是可遇而不可求。

那些来宾开始窃窃私语。

俞司琛这是几个意思?

花这么大手笔讨郁家大小姐欢心,他终于要抛弃那个‘糟糠之妻’了吗?

郁献音来到俞司琛面前,红唇勾出明艳的笑容,“谢谢俞总,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你这个人……我也喜欢。”

俞司琛自然不会把她的话当真,薄唇扯动出一句,“郁小姐喜欢就好。”

“我之前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她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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