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呦林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我和闺蜜在婆家作天作地许呦林灿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春夜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神色紧张的闯了进来。“灿灿!”男人紧盯着林灿上下打量。林灿微微一愣,随即犹豫的喊了声:“哥。”此人正是书中林灿的哥哥——林耀。许呦见来人了,便挪回了自己的病床上。林耀朝许呦微微颔首,侧身坐在林灿的床边。关切的问:“到底咋回事?”“他们说你跳河了?”“你咋样啊?”“有没有伤到哪?”听着林耀关切的问话,林灿终于感受到家人的关心,不由的眼圈泛红。她和许呦前世都是孤儿,一起在孤儿院长大。凭着自身努力,林灿成为了一名外科医生。许呦则是小有名气的网络作家。她们把彼此当成家人,相互依靠,相互扶持。但没有真正体会过家人之间的亲情,一直是两人的遗憾。而这本书中的她们,虽然是恶毒女配,却各自有着完整的家。这一点,又让穿书的两人感到庆...
《穿越七零:我和闺蜜在婆家作天作地许呦林灿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神色紧张的闯了进来。
“灿灿!”男人紧盯着林灿上下打量。
林灿微微一愣,随即犹豫的喊了声:“哥。”
此人正是书中林灿的哥哥——林耀。
许呦见来人了,便挪回了自己的病床上。
林耀朝许呦微微颔首,侧身坐在林灿的床边。
关切的问:“到底咋回事?”
“他们说你跳河了?”
“你咋样啊?”
“有没有伤到哪?”
听着林耀关切的问话,林灿终于感受到家人的关心,不由的眼圈泛红。
她和许呦前世都是孤儿,一起在孤儿院长大。
凭着自身努力,林灿成为了一名外科医生。
许呦则是小有名气的网络作家。
她们把彼此当成家人,相互依靠,相互扶持。
但没有真正体会过家人之间的亲情,一直是两人的遗憾。
而这本书中的她们,虽然是恶毒女配,却各自有着完整的家。
这一点,又让穿书的两人感到庆幸。
前世没得到的十个亿,变成了花瓶空间。
前世没有的家人,现在都拥有了。
什么极品婆家?
什么冷漠的丈夫?
什么原书女主?
统统滚一边去吧!
她们要好好享受生活。
林灿露出笑脸来。
“哥,我没事,让你担心啦!”
“唉,你真是吓死我了。”林耀堪堪松了一口气。
“是不是秦子俊欺负你?哥帮你出气。”
林灿连忙摆手,“哥,我的事我自己能处理。”
“傻丫头,你有啥事跟哥说,哥给你做主,你不能……”
林耀说到这,一下哽住了,眼圈唰的通红,急忙别过脸去。
许呦和林灿趁机对视一眼。
——这个大哥可以呀!
林灿顺势说道:“哥,我想好了,我要跟秦子俊离婚。”
听了这话,林耀震惊的看过去,就好像不认识林灿一般。
“你说啥?离婚?现在?”
“嗯!”林灿一脸坚定的点头。
林耀吃惊的半晌没合拢嘴。
林灿和秦子俊是定的娃娃亲。
林灿心里一直只有他一个人。
从小就幻想成为秦子俊的妻子。
就算秦子俊一直不待见她,她也甘之如饴。
总觉得自己有能力把一块冰捂热。
今天,怎么想离婚了?
一下想通了?
还是受刺激了?
“灿灿,哥知道你心里憋屈,可是离婚的事不能随便说呀!”
“哥,”林灿心意已决,不容置疑的说。
“我已经跟他妈妈说完了,今晚回他家开家庭会议。”
林耀听了这话,浓眉皱了皱求助的看向了许呦。
“小许,这事……”
许呦微微一笑。
“大哥,我也决定跟秦子琛离婚了。”
啊?
林耀吃惊的瞪大了双眼。
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俩人。
当初许呦被秦子琛迷得神魂颠倒。
为了能嫁给他,许呦咋做的?
顶着骂名嫁了过来,现在又要离婚?
这俩丫头真不愧是好姐妹。
结婚要一起,离婚还要一起?
“小许,灿灿,你们俩可不能把婚姻当儿戏。”
林耀语重心长的说:“婚姻也不是你们两个人的事,还关系到咱们三个家庭。”
“小许,你父母不在身边,这么大的事你不跟他们商议?”
许呦摇摇头,她没想过会牵扯到双方的家庭。
根本没想过还需要跟父母商量。
林耀又对林灿说:“灿灿,作为大哥我应当支持你的决定,但不能让你任性。”
“这事还得回家跟爸妈商量才行。”
“你今晚回去,先看看秦家的态度,明天回咱家。”
“哥,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兴师动众。”林灿固执的说道。
林耀也同样固执,“这么大的事,不能听你自己的。”
“还有,你俩跳河的事,我已经压下去了,爸妈还不知道。”
林耀又朝着两人身上的病号服瞟了一眼。
嫌弃的问道:“你俩待会儿就这么出去?”
“不然咋办?”林灿朝着脸盆里的湿衣服努努嘴。
两人被送来医院之后,护士帮着换了干爽的病号服,湿衣服就放在脸盆里了。
江巧云和李雪柔来了两趟,连更换的衣物都没带来。
从这一点都能看出来,她们有多看不上她俩。
尤其李雪柔,完全就是嘴上功夫。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你俩在这等着,我没回来不兴走。”
林耀说完起身就出去了。
许呦和林灿同时撇嘴叹气。
“呦呦,离个婚而已,这么麻烦吗?”林灿不甘心的双臂环胸。
许呦摇摇头,尴尬的笑道:“我也没经验啊!都是道听途说来的。”
她沉吟了片刻,接着说:“我记得以前查过资料。”
“军婚中,女方提出离婚后,军人一方无明显过错且不同意离婚,则该婚姻受法律保护,不得随意解除。”
“你的意思,咱俩不能顺利离婚?”林灿懊恼的问。
接着她又贼兮兮的笑着问:“他俩都不履行丈夫的义务,还还不算明显过错?”
许呦摇摇头,“明显过错应该是对女生家暴或者出轨,这种才算。”
“他俩倒是没家暴,是冷暴力。”林灿很认真的分析起来。
“而且书上把他俩写的伟光正,应该也没有出轨。”
“那咱俩离婚的事,岂不是空谈?”
“哎,先别想了。”许呦摆摆手。
“想多了头疼,咱俩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林灿用力点头:“对,不让咱俩痛快,就谁都别痛快!”
过了一会儿,林耀去而复返,拿来两套女军装,并且叮嘱她们。
“你俩回去以后,有话好好说。”
“小许,明天你跟灿灿一起回我家,有啥事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
送走了林耀,许呦和林灿换上了军装,把湿漉漉的衣服装进袋子。
按照原主的记忆,回到秦家。
秦家是二层小楼,李雪柔和江巧云夫妇住在一楼。
许呦和林灿的房间在二楼,分别位于房子的东西两端。
中间两个房间,是秦家老四秦子野和秦家幺妹秦子樱的房间。
两人回到家先洗了个热水澡,再把衣裳清洗晾干。
折腾了一天肚子也饿了,许呦煮了两碗挂面,还打了两个荷包蛋。
热腾腾的面条刚端上桌,江巧云和李雪柔带着孩子走进了家门。
“嗬,做好饭啦?”江巧云阴阳怪气的说。
她就知道她俩张罗着离婚,只不过拍桌子吓耗子。
时间一到,还不是乖乖回来做饭?
江巧云又说,“先不急着开饭,等老二和老三回来一起吃。”
苏正文。
是许呦的邻居。
“许呦?”苏正文惊讶的打量着她。
许呦换上大波浪之后,更显得妩媚多姿。
刚才只看背影他都没认出来。
看着这样的许呦,苏正文不禁吞了吞口水。
停好自行车走了进来。
“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刚到家。”许呦淡淡的说。
“你好长时间没回来了。”
“一年了。”
苏正文目光炙热的看着许呦。
许呦回想着关于他的记忆。
哦,原来如此。
在原主一家面临下放的时候,父母曾想让苏正文娶她。
但苏家却提出条件,要带着许家的家产。
这不是摆明了吃绝户吗?
即便心知肚明,许家父母为了女儿的幸福还是答应下来。
可是,原主却在那时候算计了秦子琛。
她和苏正文的婚事这才作罢。
此时此刻,苏正文眼神的炙热。
在许呦看来,却多半是虚假的。
如果真喜欢原主,哪会趁人之危?
他眼热的大抵是这座院子,是许呦手里的存款吧!
“你过得怎么样?”苏正文问。
“挺好的。”
“大院的生活习惯吗?”
“跟在家一样。”
“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苏正文有些惋惜的望着许呦。
“许呦,咱俩的事我一直没机会跟你谈谈。”
这深情款款的眼神,看得许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咱俩有啥事好谈啊,我已经结婚啦!”
许呦淡然一笑,随口说道。
“我爱人跟我一起回来的,有空我们一起去登门拜访。”
听了这话,苏正文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你……爱人也回来了吗?”
他见过秦子琛,穿着一身军装,不苟言笑。
看面相就不太好惹的样子。
许呦面不改色,微微笑着。
“是呀!他先送我回来的,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了。”
“我还有点事,先走啦!”
苏正文掩盖住眼底的慌乱,愉快的朝着许呦挥挥手。
许呦送他出了大门,直接把大门从里边反锁。
苏正文心里没鬼才怪。
以后对这个人得提防着点儿。
本想收拾出房间住下,但苏正文的出现让许呦打消了念头。
一个人住在这,心里不踏实。
她在房前屋后参观了一圈,准备重新锁上大门。
却在这时,街道的刘主任领着两名穿军装的人走了过来。
“欸?许呦?你咋在这呢?”刘主任惊奇的问。
听见叫她的名字,两名军人同时朝她看去。
“刘主任,我回来看看。”许呦客气的回道。
她悄悄看了两人一眼,感觉他们审视的目光让人不舒服。
“同志,这就是秦子琛的爱人许呦。”刘主任介绍道。
“哦。”军人轻轻点了点头。
刘主任快人快语的接着说。
“许呦,他们是来咱们街道调查你家情况的。”
“我说了你家这边现在没人,但是他们想亲自过来看一看。”
“调查我家?”许呦不明所以的问。
“我家有什么问题吗?”
“许呦同志,我们只是走正常程序。”其中一位军人说道。
另一位说:“能把大门打开,让我们进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许呦再次打开大门。
领着三人进去参观了一圈。
刘主任一边参观一边介绍。
“同志,许呦的父亲许澍培是民族资本家。”
“响应国家政策,他们家除了许呦已婚,其他人都在农场接受改造。”
“房子一直都是空着的。”
“成分是资本家?”军人问道。
“是民族资本家,”刘主任解释道:“为国家建设做过贡献。”
“不一样是资本家?”另一个军人轻蔑的说。
听着两人的语气,许呦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这……”
门口走进来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前边的男人,如同一尊雕塑。
身着笔挺的军装,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军人的严谨与威严。
他的五官俊美,却又带着一种冷厉的气质。
让人一眼便知,这不是一个容易接近的人。
但又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后边的男人,五官俊朗而不失温和。
给人一种阳光帅气、平易近人的感觉。
仿佛他是那种能与人一见如故的朋友。
许呦和林灿对视一眼:他们应该就是咱俩的老公。
——秦家老二秦子琛和老三秦子俊。
他俩啥时候来的?
咱俩的对话被听去了多少?
看着他俩英俊的脸,高大挺拔的身材,宽松军裤也遮不住的大长腿。
许呦和林灿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再次对视一眼。
嘿嘿,老公是如此的养眼,损失十个亿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许呦和林灿分开,许呦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床上。
秦子琛站在她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的目光很轻,却莫名的让人很有压力。
“你来了。”许呦轻声说道:“坐吧!”
秦子琛静静的看着她,眸色漆黑,像一汪寒潭深不见底。
想到刚刚在走廊遇到江巧云和李雪柔的情景。
江巧云眼里含着水光,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子琛、子俊,不是我当妈的事多,今天她俩太过分了。”
“尤其是许呦哇,平时怎么胡闹我都能忍了,这怎么还闹到跳河,弄的人尽皆知呢?”
“她不要脸面,也不考虑你,更不考虑咱们全家?”
“子琛,妈不是挑拨你们关系,这事你真的好好说说她。”
李雪柔也在一旁轻声说道:“二弟,三弟,她俩这回是真过分了。”
“刚才在病房还把妈数落了一顿,连一句妈都不叫,直接喊老太太。”
“雪柔,你说这干啥?我受点委屈没啥,他们能好好过日子就行啦!”
这一年,这样的话他听了好多次,许呦越来越过分了。
他启唇问道:“闹够了?”
短短的三个字,既冷漠又不耐烦。
许呦低垂着眼眸,好看的眉毛微微蹙了蹙。
在原主的记忆中,秦子琛一贯如此冷淡。
可她偏偏痴迷于他,为了嫁给他,不惜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尽管如愿嫁进了秦家,可秦子琛婚后很少回家。
他讨厌她,即便回家也不碰她一下。
此时,她刚刚醒过来,作为丈夫见面的第一句话没有任何关心。
却问她闹够了吗?
呵呵~~~男人,你够无情!
许呦当下便决定,结束这段婚姻。
男人长得好看又怎样?
——能吃还是能喝?
无爱无性的婚姻,就是一座冰冷的坟墓。
原主已经死了,她穿越过来,没必要还按照原著的剧情走。
把自己变成一个愚蠢又丑陋的深闺怨妇。
而且,许呦可没准备当一辈子的活寡妇:
——大把大把的小狼狗,不香吗?
于是,她轻扯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说:
“够了,放心吧,以后你永远也看不到我闹了!”
秦子琛淡漠的扫了许呦一眼。
“一会儿自己回家,我走了。”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好像多待一会儿,都会让他沾上病毒似的。
许呦翻了个白眼。
狗男人!
原主算计了他,才让他不得不娶。
的确有错。
可既然结婚了,还摆这副死脸给谁看啊?
不愿意过,就离婚呗!
没必要天天搞冷战的耗着吧!
而邻床上的林灿也并不好过。
秦子俊坐在椅子上,清隽邪气的俊容看起来慵懒又漫不经心。
他懒洋洋的抬起桃花眸看着林灿。
刚才在走廊上,江巧云跟他诉苦。
“林灿的心眼儿怎么小的跟针鼻似的,不就是看见乔乔的照片了吗?”
“我跟她怎么解释都不听,还把我数落一顿。”
李雪柔也在一旁证明。
“灿灿脾气太大了,因为这点事还嚷着离婚呢!”
想着江巧云委屈的模样,秦子琛窝火的开口。
“你这次过分了,林灿同志。”
听见他说话,林灿就一肚子火气。
“我过分?”
在原主的记忆中,两人是娃娃亲。
但秦子俊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迫于家族压力才分手。
即便林灿嫁过来,两人也只是有名无实。
秦子俊一直为他的小青梅守身如玉。
怪不得原主气的去跳河。
摊上这样的老公,谁不憋气呀?
林灿是个火爆的脾气,直接呛声。
“秦子俊,是你过分好不好?”
“你跟我结婚了,你还留着别人的照片?”
闻言,秦子俊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果然是因为照片。
“你怎么这么多事?一张照片都要计较。”
“还为了这点事去跳河?”
“这是小事?”林灿反问。
“不然呢?”秦子俊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林灿也毫不示弱的瞪了他一眼。
秦子俊气的呼的站起来,极不耐烦的语气说:“你以后消停点儿。”
哼!
林灿给了他一个更大的白眼,翻过身不搭理他了。
秦子俊气呼呼的走了。
病房里又剩下闺蜜俩。
确定了门外没人,许呦和林灿又挤到一张床上咬耳朵。
许呦:“书上写咱俩是舔狗,还都守活寡。”
林灿:“听他说话就气不打一处来,舔他?最看不上这样的。”
许呦下定了决心,握住林灿的手。
“灿灿,我要跟他离婚。”
林灿紧握住许呦的手,目光坚定。
“宝,我也离,狗男人谁爱要谁要。”
“嗯,好闺蜜。”
“一辈子。”
两人愉快的决定了离婚的事,躺在床上开始畅想往后的生活。
“呦呦,你爸妈还在农场,你离婚以后就跟我过吧!”
“我有工作,我养你。”
林灿是军区医院的医生,工资待遇都不错的。
许呦听了这话,紧紧的搂住林灿的腰,脑袋在她肩上蹭了蹭撒娇。
“嗯,宝,咱俩以后做离婚搭子。”
“你挣钱养家,我貌美如花。”
“OK!”林灿爽快的应和。
幸亏彩陶双连瓶跟着穿过来。
心理总算是平衡了一些。
林灿连忙凑到许呦身边,声音小的跟猫似的。
“宝,咱俩快试试花瓶怎么用?”
许呦立马响应,“我写小说的时候,都写意念控制,咱俩也试试。”
两人心念一动,脑海中再次出现了房间的影像。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张团长也得在其中吧!
他家里两个家属闹事,去了司令部看看谁损失更大。
她可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没准秦子琛也是抱着这个打算。
漂亮国竞选总统不就是这样互相泼脏水吗?
他可能想趁这个机会先给张团长添点黑料。
“秦营长,这不是什么大事,在这就能解决。何必麻烦上级领导呢?”
李正东连忙说道。
“李政委,你要如何解决?”
秦子琛不动声色的问。
李正东偏袒的太明显,这件事交给他处理,肯定是许呦和林灿责任大。
就算许呦成分不好,也不应该被不公对待。
许呦想找上级,他第—个支持。
林灿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俩,忽然觉得这两人挺般配。
李正东深吸—口气,说道:“你们打架不管什么原因,打架就不对。”
“双方都有不对的地方,都要认识到自身错误,深刻检讨。”
听着这冠冕堂皇的话,许呦翻了个白眼。
“张朝霞同志,既然是你前两天先和许呦同志起的冲突,你就要给她道歉。”
听了这话,张朝霞难以置信的看着李正东。
是她被打成了猪头啊!
为什么还要她道歉?
整整被打了两次啊!
“看什么看?让你道歉就道歉。”张团长阴沉着脸说。
“爸……”
“快点儿!”张团长催促道。
周萍心疼的看着女儿,“老张……”
“你也住嘴!”张团长怒斥—声。
“你是长辈,不知道安抚,还跟着动手,都是你把她惯坏了。”
周萍莫名其妙的看着张团长。
以前张朝霞在大院里也跟别人闹过矛盾,可张团长都是站在她们这—边啊!
今天怎么就变了?
张团长狠狠的瞪了她—眼。
——没脑子的东西,交待多少次别惹麻烦,别惹麻烦。
——偏偏惹上许呦这个麻烦精。
真要是闹到司令部,谁都不好收场。
他当然不愿意自己女儿受委屈。
但现在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周萍终于领会到张团长的心思。
低声劝说张朝霞。
“霞,你就给她道个歉,道歉又不会少块肉。”
“别让你爸在这为难了。”
“哼,”张朝霞迫于张团长的压力,转向了许呦。
刚要说道歉的话,许呦—抬手。
“欸,你先别跟我道歉。”
“你打了陆向晚,你要先给她道歉。”
“还有,理发店岗位的事,今天—并说清楚。”
“许呦,我都说了跟你没关系。”张朝霞气冲冲的说道。
林灿反驳道:“你张口闭口许呦和陆向晚合伙,怎么现在又说跟她没关系?”
“你前两天堵截许呦,不就是气不过她配合陆向晚赢了比试?”
许呦朝林灿看了—眼。
——还得是闺蜜,—开口就能抓住重点。
林灿眉眼—弯。
——她要是再不说话,话都被许呦—个人说了。
瞧她—个人舌战群儒多爽啊!
林灿早就憋得嗓子痒痒了。
张朝霞被林灿质问的脸色发白,狡辩道。
“我都说了没有比试,谁说她们合伙了?”
“理发店的岗位本来就是我的,你别乱扣帽子好不好?”
“欸,许呦。”
林灿饶有兴致的朝许呦眨眨眼。
“她前两天打你不是因为合伙,那是因为什么呀?”
“哦~”许呦装作明了的笑了笑。
“如果不是因为理发店的事,那只能是——”
她故意拉了长音,挑衅的看着张朝霞。
小样儿!
想把理发店的事敷衍过去。
那你就掂量掂量孰轻孰重吧!
是工作岗位重要,还是作风问题重要,你自己选。
“是什么?”林灿故意追问。
“她说我抢了——秦——”
许呦弯着红唇盯着张朝霞。
他的视线太有压迫感。
许呦干咽了一口唾沫才镇定下来,没被他吓住。
她肯定不怕秦子琛,刚才的反应只是原主残留的意识在作怪罢了。
许呦是这么想的。
我命由我不由天。
当然,在这本书中的“天”就是作者本人。
不知道到底是谁。
许呦有种直觉,这个作者肯定是现实里她和林灿认识的人。
不然哪会这么巧,把她们俩的名字写到同一本书里。
并且这个人,一定不喜欢她们俩。
正好巧了,她也不喜欢这本书里的设定。
既然她来了,那就让命运的齿轮转起来吧!
许呦单盘着一条腿,手肘撑着膝盖,冷冰冰的看着秦子琛。
一如秦子琛看她的目光,冷淡的像个陌生人。
“秦子琛,你把协议撕了,什么意思?”
听了许呦的问话,秦子琛冷冷的扯了一下薄唇。
“许呦,你又闹什么?”
闹?
许呦冷笑一声,语声轻蔑。
“没看出来,你年纪轻轻的已经健忘了。”
她的脸色陡然一沉。
“秦子琛,我在医院跟你说的清楚,你永远看不到我闹了。”
“咱们离婚!”
听着她不容置疑的语调,秦子琛有一瞬的恍惚。
似乎面前的许呦换了一个人。
但这怎么可能?
许呦就是那个奸懒馋滑、无理取闹的女人。
她所做的一切,都有着她的目的。
中午跳河,下午离婚,这还不是闹?
只不过,今天闹得更离谱。
他可没心情陪她胡闹。
秦子琛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上前一步。
逼近了许呦。
清冽凛然的气息,浓郁的朝她席卷。
在距离床边一尺的距离,他微微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许呦,适可而止。”
嗬!
许呦毫不畏惧的仰头瞪着他,语声坚定不移。
“秦子琛,离婚,我跟你的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
秦子琛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忽然间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一寸一寸在她精致的五官扫过。
声调冷的好像淬了冰。
“许呦,你没资格叫停。”
他忽然暴涨的气势,着实令人感到一阵窒息。
就好像沉睡的雄狮,突然睁开了眼,眸子里迸射出嗜血的光芒。
即便知道它伤害不到自己,也会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惊。
许呦稍一愣神,便挣开他的手。
想都没想,单手撑着床,朝他踹出一脚。
秦子琛后撤一步,本能的出手一把扣住了许呦的脚腕。
他薄唇轻抿,没有丝毫弧度,那双眸子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温暖。
她想干什么?
竟然想踢他?
心念刚一动,许呦另一只脚已经扫了过来。
秦子琛再次出手抓住许呦的脚腕,两手稍一用力,就把许呦扔在了床上。
他的胸膛上下微微起伏,刚刚许呦的举动,似乎把他惹恼了。
然而,即便力量悬殊,许呦也没露出怯弱的表情来。
她两手撑着床,狠狠的瞪着秦子琛。
心里却在不停的打鼓。
他会家暴吗?
如果他家暴,自己肯定要遭罪了。
不过,正好也能成为离婚的证据。
秦子琛看着侧卧在床上的许呦,纤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前凸后翘的身段,双腿又长又直。
一张小脸皮肤娇嫩丝滑,被他捏过的下巴指印明显。
秦子琛静静看着她,眼神暗了暗。
就在许呦想要开口打破这短暂的沉默。
突然听到门外秦子俊大喝了一声。
“哎呦,你抽什么风?”
接着就听到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碎掉了。
紧接着便是林灿的声音。
“说了离婚,你听不懂人话?”
听到这句话,秦子琛冷冷的扫了许呦一眼。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许呦和林灿是好朋友。
两人连说话的语气和用词都一样。
下一秒,李雪柔吃惊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哎呀,三弟,你怎么了?”
“啊?血!你的头流血啦!”
“大嫂,我没事。”秦子俊回道。
“老三,是林灿把你打的?”江巧云急忙问。
秦守忙说:“雪柔,快把医药箱拿来。”
客厅里一阵忙乱。
许呦心头一惊。
咋?
林灿把秦子俊脑袋干开瓢了?
姐妹,你好猛啊!
她急忙穿鞋下地,去查看林灿的情况。
秦子琛也跟着走了出来。
许呦直奔林灿的房间,秦子琛则下了楼。
此时,林灿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化妆凳上。
见许呦进来,连忙迎了上去。
“宝,你那边怎么样?”
她一眼就看出许呦下巴上的指印。
“狗男人打你了?”
“没有,亲,我还要问你怎么回事呀?”
许呦担心的看着她,又朝门外觑了一眼,很小声的问。
“你们打起来了?”
“我就是扔个水杯,他没躲开。”林灿满不在乎的回答。
接着又很气愤的说:“狗男人,竟然不愿意签字离婚。”
“还说他是军婚,只要他不同意我就别想离。”
“他以为他是谁呀?天王老子?”
呃!
许呦发觉之前在医院给林灿普及的军婚知识,她好像一句都没记住。
许呦舒了一口气,理了理林灿的头发。
“你没事就好,我以为他对你动手呢!”
林灿在工作中是个冷静克制的人。
但在生活里,是个火爆性子,能动手绝对不吵吵。
林灿愤愤的说:“他要是动手,老娘才不怕他。”
“好,好,”许呦温柔的安抚着林灿。
过了一会儿,李雪柔来到了楼上。
里一半外一半站在林灿的门口,好像再往前一步就会被咬伤似的。
温温柔柔的说道:“二弟妹,三弟妹,爸妈叫你们下去。”
许呦和林灿一起瞟了她一眼。
一同出了房门。
她们俩没注意到,李雪柔的视线飞快的在林灿的卧室里扫了一圈。
这是林灿和秦子俊的婚房。
一年前,两人的婚礼非常隆重。
新房里准备的各种物件也都齐全。
皆是当下最新潮的东西。
李雪柔看着那些只觉得眼热。
她嫁过来的时候,秦家准备的可没这么周全。
过了这几年,东西也都老旧了。
就连许呦那边,她都比不上。
她心里当然是羡慕林灿,羡慕的都嫉妒了。
多希望这些都被自己所有。
如果林灿照着今天这样继续作,她被扫地出门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到时候,别说一些家具,摆件,就是整个秦家也是她李雪柔的呀!
许呦和林灿一起来到了客厅。
四人座的沙发上,坐着秦子琛和秦子俊。
“2880块钱,哇!大嫂,你是个隐形富婆呀!”
谁都没想过—个月给她四十块钱,天长日久会变成这么大—笔数字。
江巧云吃惊的看向李雪柔。
对于现在工资平均才四五十块钱的人来说,两千八简直就是—笔巨款。
李雪柔心头—慌,眼圈更红了,隐隐闪着泪光。
“妈,我哪有那么多钱,豆豆平时吃零食,和奶粉都要钱呢!”
“之前的奶粉你自己买了吗?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这—年是我买的。”
“你说你自己的事,怎么还算计到雪柔头上了?”
江巧云又开启了护犊子模式。
“她就算攒钱也是给豆豆,她孤儿寡母的生活本就不易,你怎么还跟她计较?”
许呦扯了—下嘴角。
孤儿寡母是弱势群体,谁弱谁有理呗?
“那行,老太太,我不跟她计较,你把钱还我吧!”
许呦把手往江巧云面前—摊。
江巧云气的直咬牙。
心想许呦肯定之前就抱着跟她们算账的打算,才会—笔—笔的记下来。
以前还当她马马虎虎,没什么心眼。
今天才发现,真是小看她了。
不光有心眼,心眼还多着呢!
“你的账本,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江巧云想把这事敷衍过去。
“以前的就别算了,以后不用你买菜了还不成?”
“你就是想赖账呗!”许呦直接揭穿了她。
江巧云脸皮—抽,剜了她—眼。
“都是—家人,何必算这么清楚。”
许呦似笑非笑的说:“亲兄弟还得明算账,今天都把话摊开了,你呢,就把我的都还我。”
“以后我再也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
就算她这么说,江巧云也不愿意掏钱。
嫁进了她们家,为家里花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林灿看出江巧云的想法,冷冷的说。
“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
“真没看出来堂堂的文工团领导,占便宜还占的这么理直气壮。”
不管她和许呦说什么,江巧云就是不接茬,在—旁装聋作哑。
见林灿出声,秦子俊轻声埋怨道。
“妈,咱家很穷吗?还要二嫂补贴家用?”
“你要是真花了二嫂的钱,就还给二嫂。”
江巧云使劲剜了他—眼。
秦子琛难以置信的看着江巧云。
她的态度足以说明许呦说的都是真的。
这—年,家里都在花她的钱。
他妈妈怎么能这样?
她不是说宁可自己受委屈,也要维持家庭和睦吗?
到底是谁在受委屈呀?
花了许呦那么多钱,还想敷衍了事。
秦子琛绝对做不到。
“之前果真是花了你那么多钱?”
“当然,白纸黑字记得清楚。”许呦面不改色的回道。
秦子琛不容置喙的说:“你写—张欠条,这个钱当我从你这借的,以后我还。”
“子琛!”江巧云嗔怪的瞪了秦子琛—眼。
秦子琛无动于衷。
他—个月有九十八块钱工资,就算交给家里三十块,剩下的钱攒—年也能够还债。
他是男人,才不会花女人的钱。
更不会让女人拿钱养家。
他只是不知道之前—直都是许呦在出钱。
如果早知道,早就不让她花钱了。
花自己的钱,就算是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花女人的钱,就算是珍馐美味也吃不出滋味。
见他这样决定,秦子俊忙说:“这钱我也有份,算我和二哥两人欠的。”
林灿淡淡的扫了秦子俊—眼。
觉得他有点奇怪。
“这可是你们说的。”
许呦从日记本上撕下—页,提笔写下—张欠条。
“看你这么诚恳,我就收你四百八十六。”
李雪柔跟在二人的身后,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着。
“三弟妹,这次真是你做的不对了。”
“三弟是男人,男人在外边是要脸面的。”
“你怎么能动手把他打伤呢?”
“这要是被人问起来,多叫人笑话。”
秦子俊的额头上用纱布缠了一圈,看着好像挺严重似的。
林灿回头使劲剜了李雪柔一眼,似笑非笑的问。
“呦,我们夫妻之间闹矛盾,你在这埋怨什么?”
“难不成我打了秦子俊,你心疼了?”
闻言,李雪柔脸色猛的一僵,一张脸瞬间涨的通红。
“三弟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只是关心三弟一下。”
“哦。”
林灿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
“你还知道他是三弟,我还以为挨打的是你男人呢!”
李雪柔紧抿住唇,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江巧云一听,脸色可就不好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呀?
他们秦家是最注重家风的。
哪能说嫂子惦记小叔子的话呢?
这个林灿说话也太不经大脑了。
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外人嚼舌根子。
一会儿开会,她得把这一条也加上。
江巧云冷冷的说了句。
“你们都坐下吧!”
四人座的沙发上,坐着秦子琛和秦子俊。
另外两个单人沙发,分别坐着秦守和江巧云。
许呦和林灿坐哪?
林灿当然不愿意挨着秦子俊。
许呦便拉着林灿的手,一屁股坐到秦子琛身边。
一个眼神都没瞧他,只用大腿挤了他一下。
“让一让。”
秦子琛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朝秦子俊那边挪了一下。
林灿便坐在了许呦身边。
隔着两个人,秦子俊狠狠的瞪了林灿一眼。
沙发上已经没了李雪柔的位置。
她便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
视线悄悄的看向秦子琛。
秦子琛和她爱人秦子谦是双胞胎,哥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第一眼很难分辨出来。
秦子谦去世以后,李雪柔每次看见秦子琛都会隐忍又克制的多看几眼。
想象秦子谦还在的模样。
这时,豆豆从秦守的怀里跳下来,跑到秦子琛面前。
抱着他的大腿奶声奶气的说:“爸爸抱。”
刚想伸出手的秦子琛动作一顿,脸色有点尴尬。
江巧云忙对豆豆说:“豆豆,这是二叔。”
“唔……”豆豆不解的歪着头,仔细盯着秦子琛。
“爸爸就是长这样啊!”
“豆豆,别胡说。”
李雪柔连忙上前把豆豆抱起来。
歉意的对秦子琛点头。
刚才被林灿怼了一通。
她脸色很苍白,一张清纯无害的脸,眼尾泛红,脆弱可怜。
“豆豆实在是太想爸爸了,才会认错。”
“都怪我,不该给他看子谦的照片。”
许呦直接翻了个白眼。
——好一朵装柔弱扮可怜的白莲花。
她记得原主不止一次对豆豆纠正过,要叫秦子琛二叔。
可他好像故意作对似的,下次肯定还是叫爸爸。
每次李雪柔都会说豆豆太想爸爸了。
许呦可就不信了。
豆豆是秦子谦的遗腹子。
一面都没见过的爸爸,能有多想?
不过这个小插曲,在秦守的一声咳嗽中戛然而止。
“巧云,就不等子野和子樱了,会议开始吧!”
江巧云正了神色,双腿交叠着,两手放在膝盖上派头十足。
“今天,咱们召开这次家庭会议,主要是针对许呦和林灿的问题,进行深刻的批评教育。”
呦,这腔调,好像要开批斗会。
许呦和林灿对视了一眼,都是看戏的表情。
李雪柔文文静静的站在一边,心里却在幸灾乐祸。
真是期待呀!
“你们作为秦家的儿媳,竟然不顾秦家的声誉,一起跑去跳河。”
“许呦,林灿,你们俩现在就要深刻检讨,反思。”
“还要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看江巧云声色俱厉的样子,林灿率先开口。
“老太太,我们哪里需要检讨,反思?”
“我们要离婚。”
“林灿,你这是什么态度?”江巧云气冲冲的问道。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婆婆吗?”
“我都要离婚了,我管你是谁?”林灿回呛。
“都住口!”
秦守适时出声,止住了两人。
他说:“林灿,许呦,咱们一家人今天坐下来,开诚布公的谈谈。”
“我们秦家究竟做了什么,让你们两个又要跳河,又要离婚?”
林灿飞快的看了许呦一眼。
书上写,在这个家里江巧云只是瞎吵吵,真正当家做主的是秦守。
她们想要离婚,不仅要秦子琛和秦子俊同意,还要争得秦守同意才行。
于是,林灿一脸认真的说道。
“今天我跳河,是因为对秦子俊失望透顶。”
“已经结婚一年,我们不但没有同房,他还留着前女友的照片。”
“既然跳河死不成,我要离婚。”
秦守深深的看了秦子俊一眼,眼底满是无奈。
让新婚妻子独守空房,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秦子俊的情况……
秦子俊不由的撇了一下嘴角,淡薄的唇掀起一丝冷笑。
“这点事,就寻死觅活?闹离婚?”
“这还是小事?”林灿反问道。
“你知道我出门,别人怎么看我?背后怎么说我?”
“是你不跟我同房,却要说我是个不能生蛋的鸡。”
说到这,林灿的情绪有些激动了,脸颊涨的发红。
许呦紧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眼神。
——亲,演过了。
咱主要目的是离婚,别真的动肝火。
林灿微微点点头。
——宝,不演的真诚点儿,效果不好。
“许呦,你怎么回事?”
秦守不再追问林灿,而是转向许呦。
她可是费尽心机嫁进来,也想离婚?
“您也知道,秦子琛很少回家,即使回家也躲着我。”
“当时我年幼无知,不知羞耻嫁给他,现在知道错了。”
“既然没有感情,不如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许呦话音刚落,江巧云便阴阳怪气的抢着说。
“老秦同志,你都听到了吧?她们两个的思想多肮脏,多龌龊。”
“整日不思进取,就想着男盗女娼的事。”
“还要为了这个离婚?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听着江巧云嘲讽的语调,许呦和林灿脸色一点没变。
她俩是现代人,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羞耻的?
干嘛谈性色变?
性.生活本来就是婚姻生活中最精彩的部分。
他们哥俩连这个都不愿意,得是厌恶她俩到何种地步!
还谈什么婚姻?
走出秦家的大门,许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的吐出去。
瞬间感觉通体舒畅。
在秦家待着真压抑。
就算秦家哥俩长得英俊很养眼。
但中看不中用,不如没有。
并且只要江巧云一张嘴,她就感觉心烦。
真不知道原主之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她穿过来才一天,就已经受不了了。
还有李雪柔整天装柔弱扮可怜更叫人恼火。
不在秦家待着,许呦觉得路上的流浪狗看着都可爱极了。
走了一会儿,林灿才不解的问。
“宝,咱们不是要离婚吗?”
“你为啥还给他们三天时间考虑?”
“不快刀斩乱麻,咔嚓!”
林灿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许呦轻笑一声。
“就算不给他们三天时间,你以为他们就能同意?”
“你还得上班,咱们总不能天天把离婚挂在嘴上吧?”
“这三天是给咱俩表明态度的时间,让他们知道离婚不是说说而已。”
“得让他们明白,这一次并不是胡闹,而是真正要干这件事。”
林灿认同的点点头,又不解的问。
“如果过了三天他们还是不同意怎么办?”
“咱们真的去起诉离婚?”
许呦轻缓的摇摇头。
“如果他们真的不同意,咱俩起诉也没用。”
“啊?”林灿吃了一惊。
许呦冲着闺蜜无奈的撇撇嘴。
看来之前她普及的军婚知识,她是一句都没记住。
还得再说一遍。
“亲,军人一方如果不同意离婚,那就不能离婚。”
“除非他有重大过错。”
林灿了然的点点头,懊恼的嘀咕道。
“宝宝,秦家根红苗正,他俩能有什么过错?”
“就算我这边怀疑秦子俊出轨,也只是看见一张女孩的照片而已。”
“根本没有实质的证据么!”
许呦笑吟吟的挽着她的胳膊,一边走一边摇晃。
“所以说,咱俩也要考虑如果不能离婚,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可不能像从前那样受他们的夹板子气。”
“你有想法?”林灿惊喜的问。
别看她是医学生,但鬼点子没有许呦多。
还没等许呦回答,从家属楼里走出两个女人。
“这么巧呀!”
“这不是秦旅长家的老二和老三媳妇吗?”
二人循声看去。
年长的女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制服,年轻的穿着白色连衣裙。
这姑娘长得挺漂亮,面若银盘,柳眉杏眼,梳着两条麻花辫。
许呦扫过一眼,脑海里就出现了关于她的记忆。
刚想对林灿耳语两句。
年长的周萍率先开口。
“你俩这是要上哪啊?”
林灿也遵循着原主的记忆对号入座了,客气的打招呼。
“周阿姨,我去上班。”
周萍是张团长的爱人,旁边的年轻姑娘是她女儿张朝霞。
听说周萍是要把张朝霞介绍给秦子琛的。
却被许呦截了胡。
秦子琛对张朝霞有没有意思许呦不清楚。
但她知道,她结婚那天,张朝霞还伤心的大哭了一场。
所以,原主和张朝霞势如水火。
见面从来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林灿,你不在家歇歇,忙着去上班干嘛呀?”
周萍似笑非笑的问。
林灿刚要回答,又听周萍接着问。
“你俩昨天一起跳河,没落下什么病吧?”
看似关心的话,实则在看笑话。
“妈,你问这干嘛呀?”
张朝霞假惺惺的埋怨道,“这事不是不让说吗?”
说完还使劲剜了许呦一眼。
我招你惹你了?
许呦直接瞪了回去。
“哎呦,我这不是没把她俩当外人吗?作为长辈理应关心她们。”
“林灿,你们俩有什么过不去的坎,非要去跳河呀?”
周萍好奇的看着她俩,眼神有点鄙夷,还想听八卦看笑话。
“我不是跳河,是失足落水。”林灿有点生气的解释道。
“许呦也不是跳河,她是为了救我才下水的。”
“是吗?”
周萍一点都不信,奇怪的打量她倆两眼。
“妈,这又不是什么长脸的事,谁会说实话呀?”
“咱们跟人家又不是至交好友。”
看着这对母女一唱一和,许呦和林灿对视了一眼。
笑吟吟的说:“既然知道不是至交好友还在这问东问西,是想看热闹吗?”
“可惜呦,让你们失望了,我俩还好好地。”
“嘿?许呦,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周萍一脸不快的责备道。
许呦一脸正经的回道:“我就是这样的人呀!”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遇到实在的人就说实话,遇到虚伪的人就说假话咯。”
“哼,”站在一旁的张朝霞冷哼一声。
“不要脸,子琛哥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不知羞的女人?”
“我不要脸啊!”
许呦弯着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给你好了,正好你没有。”
“你说谁没脸呢?”张朝霞涨红了脸质问许呦。
许呦呛了一句:“谁接话就说谁。”
张朝霞气的刚要开口,就听身后传来温温柔柔的招呼声。
“周姨,小霞,早哇!”
几人都循声看去。
是李雪柔领着豆豆走了过来。
她的脸上挂着柔美的笑容,声音温柔甜美。
就像一阵和煦的春风慢慢吹了过来。
周萍的表情也换成了真诚的微笑,连张朝霞也不掩饰对她的喜爱。
“是雪柔哇!送孩子去?”周萍问。
李雪柔摸了摸豆豆的头,“乖,叫周奶奶好。”
“叫小霞阿姨好。”
豆豆奶声奶气的打招呼。
把周萍乐的眉开眼笑。
“豆豆真乖,都是雪柔教的好哇!”
李雪柔谦虚的微笑着,“您就别夸他了,小孩子容易骄傲。”
许呦翻了个大白眼。
这一年,原主照顾豆豆的时间比她这个亲妈都多。
豆豆说话都是原主一个字一个字教出来的。
可惜,有什么用?
功劳最后还不是人家亲妈?
原主真是个大傻X。
就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
“二弟妹、三弟妹你们这是要去哪呀?”
李雪柔慢声细语的问。
“上班。”
林灿冷着脸扫了她一眼,拉着许呦就要走。
李雪柔趁机小声问:“你们还在跟妈生气吗?”
“咱们是一家人,你俩别跟妈一样,都消消气吧!”
她的声音不算大,刚好几个人都能听清。
听了这话,周萍母女的双眼瞬间亮了。
——江巧云惹两个儿媳妇生气?
不对呀!
应该是她俩跳河气坏了江巧云才对。
有啥事?
赶紧听听。
她要考虑的更多了。
许呦继续劝道。
“还有哇,这里是军区,跟咱们在外边不一样。”
“随便拎出一个都是当官的,还是少出头的好,你说呢?”
林灿不甘心的点点头。
总算放弃了打张朝霞一顿的念头。
内疚的对许呦说:“宝,就算有爸妈有大哥,你都是最最重要的。”
“我知道啦!亲,我也一样。”
许呦嘴角抿着笑,紧握住闺蜜的手。
两人刚准备离开这,不跟张朝霞碰面。
却看见陆向晚被张朝霞粗鲁的推了出来。
一下跌坐在门外。
张朝霞趾高气扬的叉着腰。
“你跟许呦合伙作弊,咱们那次比试根本不作数。”
“我告诉你,这个岗位跟你没关系了。”
“你怎么能这样?”
陆向晚从地上爬起来,气的泫然欲泣。
“约定要比赛的是你,不守信用的还是你。”
“你太不讲道理了。”
“什么比赛?”
周萍从房门里走出来,阴沉着脸说。
“你们以为理发店的岗位是过家家吗?”
“你们两个口头协议就能作数?”
“这个岗位是我家朝霞的,这是早就定下来的事。”
“王师傅看你可怜,才收留你几天,你却想鸠占鹊巢。”
“少在这做白日梦了,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说罢,周萍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扔在地上。
看着散落一地的剪刀和梳子。
陆向晚气的哽咽。
“你们不能这样!”
“咱们说好的,还有那么多人作证呢!”
“哪有证人?”
周萍指着陆向晚的鼻子。
“识趣的赶紧滚蛋!别在这碍事。”
陆向晚看着这霸道的母女,心里有苦说不出。
眼泪刷刷的流下来,她弯腰去捡工具。
张朝霞一脚踩在她的剪刀上。
“等等,我还不确定这是不是理发店里的。”
“如果是理发店的工具,你休想拿走一件。”
“你要是拿了,那你就是小偷!”
“不!”
陆向晚手抓着剪刀,仰着脸怒瞪着张朝霞。
“这是我的剪刀,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
周萍瞄了她一眼,冷飕飕的问:
“你说家里就家里?谁家里会有这种专业的剪刀哇?”
陆向晚看她们母女二人蛮不讲理。
气的怒斥道:“你们怎么能这样?”
“简直是土匪、强盗!”
可她声音软软的,就算是斥责都显得没多大威力。
张朝霞却被她的话惹怒了,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
“哼,贱人!”
反手又是一巴掌,顿时把陆向晚的脸颊打红了。
她早就看陆向晚不顺眼,加上之前和许呦打架吃了亏。
此时,把所有的怒气全都发泄在陆向晚身上。
“你就认命吧!这回没人帮你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道清脆的女声,冷冷的飘来。
“张朝霞,你挺有当流氓的潜质啊!”
一听见这个声音,张朝霞就感到头皮发麻,她倏地转头看去。
只见许呦和林灿走了过来。
陆向晚捂着脸看见了许呦,双眼瞬间恢复了亮光。
“许呦,这没你的事。”张朝霞冷喝一声。
“怎么没我的事?”许呦上前扶起陆向晚。
在周萍和张朝霞的脸上扫了一眼。
冷笑着说:“你们母女光天化日在这欺负一个小姑娘。”
“任谁也不会坐视不管。”
“许呦,你睁眼看清楚再说话。”周萍怒斥道。
“谁看见我们欺负她了?”
“分明是她赖在这不走。”
陆向晚好像看见了救星一样,死死的攥住许呦的袖子。
眼泪汪汪的摇摇头,哽咽着。
“不是这样的,这份工作是我的呀!”
“是我赢来的。”
“她们不讲道理。”
陆向晚通红着眼圈,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
这种感觉让他们心里有些不舒服。
秦子琛不禁怀疑,许呦还是在闹吗?
秦子俊的心也变得越发没有底了。
许呦三人—同回理发店,陆向晚说了—路感激的话。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如果没有你们,我可能真的被她们赶走了。”
她说的是事实。
许呦和林灿对视—眼。
按照书中的剧情,陆向晚是要去文工团当炮灰的。
而现在她们帮她保住了理发店的岗位,她应该不用去文工团。
也不会和李雪柔产生交集了。
“你很喜欢理发店的工作吗?”林灿好奇的问。
“不会觉得这是伺候人的工作?”
陆向晚微笑着摇摇头。
“我觉得人们因为我的工作使形象变得更好,这让我很有成就感。”
“以前也有人问我,不觉得理发店的工作低人—等吗?”
“我并不觉得,在理发店的时候,顾客坐着我站着,但是我去饭馆的时候,却变成我坐着,服务员站着。”
“这不是—样的吗?我们都做的是为人民服务的工作,为人民服务哪有高低贵贱之分呢!”
这—番话说的许呦和林灿有点惭愧。
瞧瞧人家这觉悟,她们俩想的多狭隘。
心里对陆向晚生出更多好感来。
到了店里,林灿把自己想要剪的发型和陆向晚描述了—遍。
虽然是短发,但跟现在的女头不—样。
这个时代的女头,短发几乎都是齐肩式,其余的都是长发,梳麻花辫是标配。
而林灿想要的短发,有—点像男士短发,在现今的眼光看有些另类。
好在陆向晚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许呦有点担心达不到林灿想要的效果,悄悄的在空间中的电脑里搜到了发型的讲解视频。
陆向晚—边动手,她在—旁对照视频进行监督。
—个多小时过去了,林灿的短发终于完成。
陆向晚看着镜子里,英姿飒爽的女孩,柔声细语的询问。
“你觉得怎么样?”
“完美!”林灿朝她竖起大拇指。
陆向晚脸—红,羞赧的说道:“多亏了许呦同志在—旁指导。”
“我其实没做什么啦!”许呦谦虚的摆摆手。
“我以后能跟你们俩做朋友吗?”陆向晚小心翼翼的问。
说完又觉得自己有点唐突似的,连忙解释。
“其实上—次我就想问许呦同志了。”
“我在这没有朋友,就算在老家也没什么朋友。”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两人的脸色,看她们表情没什么变化。
心里不免有点失落,继续说道:
“你们就是不想做朋友也没关系的,有空多过来坐坐就好了。”
“灿灿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许呦笑眯眯的问。
“就是呀!”林灿笑着附和。
“我都没听懂欸。”
陆向晚羞臊的脸颊通红,心里觉得自己是不配有朋友的。
她就不应该开口问,果然又被人拒绝了。
她有什么资格和她们做朋友呢?
是她妄想了。
瞧她黯然的神色,许呦噗的—笑,—把揽住她的肩膀。
“咱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你怎么还说这样的话?”
林灿从另—边揽住陆向晚的肩膀,两人把她挤在中间。
“我以为你和许呦早就是朋友了,我还想问你要不要跟我做朋友呢?”
陆向晚惊讶的看着她们。
两人笑容干净明媚,就像两束光照在她的脸上,心窝上。
让她整个人都感觉暖暖的。
……
到了傍晚,许呦和林灿—同回到了秦家。
正好秦家还没吃饭,江巧云刚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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