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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我和闺蜜在婆家作天作地许呦林灿最新章节

春夜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神色紧张的闯了进来。“灿灿!”男人紧盯着林灿上下打量。林灿微微一愣,随即犹豫的喊了声:“哥。”此人正是书中林灿的哥哥——林耀。许呦见来人了,便挪回了自己的病床上。林耀朝许呦微微颔首,侧身坐在林灿的床边。关切的问:“到底咋回事?”“他们说你跳河了?”“你咋样啊?”“有没有伤到哪?”听着林耀关切的问话,林灿终于感受到家人的关心,不由的眼圈泛红。她和许呦前世都是孤儿,一起在孤儿院长大。凭着自身努力,林灿成为了一名外科医生。许呦则是小有名气的网络作家。她们把彼此当成家人,相互依靠,相互扶持。但没有真正体会过家人之间的亲情,一直是两人的遗憾。而这本书中的她们,虽然是恶毒女配,却各自有着完整的家。这一点,又让穿书的两人感到庆...

主角:许呦林灿   更新:2024-12-06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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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呦林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我和闺蜜在婆家作天作地许呦林灿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春夜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神色紧张的闯了进来。“灿灿!”男人紧盯着林灿上下打量。林灿微微一愣,随即犹豫的喊了声:“哥。”此人正是书中林灿的哥哥——林耀。许呦见来人了,便挪回了自己的病床上。林耀朝许呦微微颔首,侧身坐在林灿的床边。关切的问:“到底咋回事?”“他们说你跳河了?”“你咋样啊?”“有没有伤到哪?”听着林耀关切的问话,林灿终于感受到家人的关心,不由的眼圈泛红。她和许呦前世都是孤儿,一起在孤儿院长大。凭着自身努力,林灿成为了一名外科医生。许呦则是小有名气的网络作家。她们把彼此当成家人,相互依靠,相互扶持。但没有真正体会过家人之间的亲情,一直是两人的遗憾。而这本书中的她们,虽然是恶毒女配,却各自有着完整的家。这一点,又让穿书的两人感到庆...

《穿越七零:我和闺蜜在婆家作天作地许呦林灿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神色紧张的闯了进来。

“灿灿!”男人紧盯着林灿上下打量。

林灿微微一愣,随即犹豫的喊了声:“哥。”

此人正是书中林灿的哥哥——林耀。

许呦见来人了,便挪回了自己的病床上。

林耀朝许呦微微颔首,侧身坐在林灿的床边。

关切的问:“到底咋回事?”

“他们说你跳河了?”

“你咋样啊?”

“有没有伤到哪?”

听着林耀关切的问话,林灿终于感受到家人的关心,不由的眼圈泛红。

她和许呦前世都是孤儿,一起在孤儿院长大。

凭着自身努力,林灿成为了一名外科医生。

许呦则是小有名气的网络作家。

她们把彼此当成家人,相互依靠,相互扶持。

但没有真正体会过家人之间的亲情,一直是两人的遗憾。

而这本书中的她们,虽然是恶毒女配,却各自有着完整的家。

这一点,又让穿书的两人感到庆幸。

前世没得到的十个亿,变成了花瓶空间。

前世没有的家人,现在都拥有了。

什么极品婆家?

什么冷漠的丈夫?

什么原书女主?

统统滚一边去吧!

她们要好好享受生活。

林灿露出笑脸来。

“哥,我没事,让你担心啦!”

“唉,你真是吓死我了。”林耀堪堪松了一口气。

“是不是秦子俊欺负你?哥帮你出气。”

林灿连忙摆手,“哥,我的事我自己能处理。”

“傻丫头,你有啥事跟哥说,哥给你做主,你不能……”

林耀说到这,一下哽住了,眼圈唰的通红,急忙别过脸去。

许呦和林灿趁机对视一眼。

——这个大哥可以呀!

林灿顺势说道:“哥,我想好了,我要跟秦子俊离婚。”

听了这话,林耀震惊的看过去,就好像不认识林灿一般。

“你说啥?离婚?现在?”

“嗯!”林灿一脸坚定的点头。

林耀吃惊的半晌没合拢嘴。

林灿和秦子俊是定的娃娃亲。

林灿心里一直只有他一个人。

从小就幻想成为秦子俊的妻子。

就算秦子俊一直不待见她,她也甘之如饴。

总觉得自己有能力把一块冰捂热。

今天,怎么想离婚了?

一下想通了?

还是受刺激了?

“灿灿,哥知道你心里憋屈,可是离婚的事不能随便说呀!”

“哥,”林灿心意已决,不容置疑的说。

“我已经跟他妈妈说完了,今晚回他家开家庭会议。”

林耀听了这话,浓眉皱了皱求助的看向了许呦。

“小许,这事……”

许呦微微一笑。

“大哥,我也决定跟秦子琛离婚了。”

啊?

林耀吃惊的瞪大了双眼。

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俩人。

当初许呦被秦子琛迷得神魂颠倒。

为了能嫁给他,许呦咋做的?

顶着骂名嫁了过来,现在又要离婚?

这俩丫头真不愧是好姐妹。

结婚要一起,离婚还要一起?

“小许,灿灿,你们俩可不能把婚姻当儿戏。”

林耀语重心长的说:“婚姻也不是你们两个人的事,还关系到咱们三个家庭。”

“小许,你父母不在身边,这么大的事你不跟他们商议?”

许呦摇摇头,她没想过会牵扯到双方的家庭。

根本没想过还需要跟父母商量。

林耀又对林灿说:“灿灿,作为大哥我应当支持你的决定,但不能让你任性。”

“这事还得回家跟爸妈商量才行。”

“你今晚回去,先看看秦家的态度,明天回咱家。”

“哥,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兴师动众。”林灿固执的说道。

林耀也同样固执,“这么大的事,不能听你自己的。”

“还有,你俩跳河的事,我已经压下去了,爸妈还不知道。”

林耀又朝着两人身上的病号服瞟了一眼。

嫌弃的问道:“你俩待会儿就这么出去?”

“不然咋办?”林灿朝着脸盆里的湿衣服努努嘴。

两人被送来医院之后,护士帮着换了干爽的病号服,湿衣服就放在脸盆里了。

江巧云和李雪柔来了两趟,连更换的衣物都没带来。

从这一点都能看出来,她们有多看不上她俩。

尤其李雪柔,完全就是嘴上功夫。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你俩在这等着,我没回来不兴走。”

林耀说完起身就出去了。

许呦和林灿同时撇嘴叹气。

“呦呦,离个婚而已,这么麻烦吗?”林灿不甘心的双臂环胸。

许呦摇摇头,尴尬的笑道:“我也没经验啊!都是道听途说来的。”

她沉吟了片刻,接着说:“我记得以前查过资料。”

“军婚中,女方提出离婚后,军人一方无明显过错且不同意离婚,则该婚姻受法律保护,不得随意解除。”

“你的意思,咱俩不能顺利离婚?”林灿懊恼的问。

接着她又贼兮兮的笑着问:“他俩都不履行丈夫的义务,还还不算明显过错?”

许呦摇摇头,“明显过错应该是对女生家暴或者出轨,这种才算。”

“他俩倒是没家暴,是冷暴力。”林灿很认真的分析起来。

“而且书上把他俩写的伟光正,应该也没有出轨。”

“那咱俩离婚的事,岂不是空谈?”

“哎,先别想了。”许呦摆摆手。

“想多了头疼,咱俩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林灿用力点头:“对,不让咱俩痛快,就谁都别痛快!”

过了一会儿,林耀去而复返,拿来两套女军装,并且叮嘱她们。

“你俩回去以后,有话好好说。”

“小许,明天你跟灿灿一起回我家,有啥事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

送走了林耀,许呦和林灿换上了军装,把湿漉漉的衣服装进袋子。

按照原主的记忆,回到秦家。

秦家是二层小楼,李雪柔和江巧云夫妇住在一楼。

许呦和林灿的房间在二楼,分别位于房子的东西两端。

中间两个房间,是秦家老四秦子野和秦家幺妹秦子樱的房间。

两人回到家先洗了个热水澡,再把衣裳清洗晾干。

折腾了一天肚子也饿了,许呦煮了两碗挂面,还打了两个荷包蛋。

热腾腾的面条刚端上桌,江巧云和李雪柔带着孩子走进了家门。

“嗬,做好饭啦?”江巧云阴阳怪气的说。

她就知道她俩张罗着离婚,只不过拍桌子吓耗子。

时间一到,还不是乖乖回来做饭?

江巧云又说,“先不急着开饭,等老二和老三回来一起吃。”


苏正文。

是许呦的邻居。

“许呦?”苏正文惊讶的打量着她。

许呦换上大波浪之后,更显得妩媚多姿。

刚才只看背影他都没认出来。

看着这样的许呦,苏正文不禁吞了吞口水。

停好自行车走了进来。

“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刚到家。”许呦淡淡的说。

“你好长时间没回来了。”

“一年了。”

苏正文目光炙热的看着许呦。

许呦回想着关于他的记忆。

哦,原来如此。

在原主一家面临下放的时候,父母曾想让苏正文娶她。

但苏家却提出条件,要带着许家的家产。

这不是摆明了吃绝户吗?

即便心知肚明,许家父母为了女儿的幸福还是答应下来。

可是,原主却在那时候算计了秦子琛。

她和苏正文的婚事这才作罢。

此时此刻,苏正文眼神的炙热。

在许呦看来,却多半是虚假的。

如果真喜欢原主,哪会趁人之危?

他眼热的大抵是这座院子,是许呦手里的存款吧!

“你过得怎么样?”苏正文问。

“挺好的。”

“大院的生活习惯吗?”

“跟在家一样。”

“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苏正文有些惋惜的望着许呦。

“许呦,咱俩的事我一直没机会跟你谈谈。”

这深情款款的眼神,看得许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咱俩有啥事好谈啊,我已经结婚啦!”

许呦淡然一笑,随口说道。

“我爱人跟我一起回来的,有空我们一起去登门拜访。”

听了这话,苏正文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你……爱人也回来了吗?”

他见过秦子琛,穿着一身军装,不苟言笑。

看面相就不太好惹的样子。

许呦面不改色,微微笑着。

“是呀!他先送我回来的,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了。”

“我还有点事,先走啦!”

苏正文掩盖住眼底的慌乱,愉快的朝着许呦挥挥手。

许呦送他出了大门,直接把大门从里边反锁。

苏正文心里没鬼才怪。

以后对这个人得提防着点儿。

本想收拾出房间住下,但苏正文的出现让许呦打消了念头。

一个人住在这,心里不踏实。

她在房前屋后参观了一圈,准备重新锁上大门。

却在这时,街道的刘主任领着两名穿军装的人走了过来。

“欸?许呦?你咋在这呢?”刘主任惊奇的问。

听见叫她的名字,两名军人同时朝她看去。

“刘主任,我回来看看。”许呦客气的回道。

她悄悄看了两人一眼,感觉他们审视的目光让人不舒服。

“同志,这就是秦子琛的爱人许呦。”刘主任介绍道。

“哦。”军人轻轻点了点头。

刘主任快人快语的接着说。

“许呦,他们是来咱们街道调查你家情况的。”

“我说了你家这边现在没人,但是他们想亲自过来看一看。”

“调查我家?”许呦不明所以的问。

“我家有什么问题吗?”

“许呦同志,我们只是走正常程序。”其中一位军人说道。

另一位说:“能把大门打开,让我们进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许呦再次打开大门。

领着三人进去参观了一圈。

刘主任一边参观一边介绍。

“同志,许呦的父亲许澍培是民族资本家。”

“响应国家政策,他们家除了许呦已婚,其他人都在农场接受改造。”

“房子一直都是空着的。”

“成分是资本家?”军人问道。

“是民族资本家,”刘主任解释道:“为国家建设做过贡献。”

“不一样是资本家?”另一个军人轻蔑的说。

听着两人的语气,许呦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这……”


门口走进来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前边的男人,如同一尊雕塑。

身着笔挺的军装,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军人的严谨与威严。

他的五官俊美,却又带着一种冷厉的气质。

让人一眼便知,这不是一个容易接近的人。

但又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后边的男人,五官俊朗而不失温和。

给人一种阳光帅气、平易近人的感觉。

仿佛他是那种能与人一见如故的朋友。

许呦和林灿对视一眼:他们应该就是咱俩的老公。

——秦家老二秦子琛和老三秦子俊。

他俩啥时候来的?

咱俩的对话被听去了多少?

看着他俩英俊的脸,高大挺拔的身材,宽松军裤也遮不住的大长腿。

许呦和林灿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再次对视一眼。

嘿嘿,老公是如此的养眼,损失十个亿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许呦和林灿分开,许呦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床上。

秦子琛站在她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的目光很轻,却莫名的让人很有压力。

“你来了。”许呦轻声说道:“坐吧!”

秦子琛静静的看着她,眸色漆黑,像一汪寒潭深不见底。

想到刚刚在走廊遇到江巧云和李雪柔的情景。

江巧云眼里含着水光,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子琛、子俊,不是我当妈的事多,今天她俩太过分了。”

“尤其是许呦哇,平时怎么胡闹我都能忍了,这怎么还闹到跳河,弄的人尽皆知呢?”

“她不要脸面,也不考虑你,更不考虑咱们全家?”

“子琛,妈不是挑拨你们关系,这事你真的好好说说她。”

李雪柔也在一旁轻声说道:“二弟,三弟,她俩这回是真过分了。”

“刚才在病房还把妈数落了一顿,连一句妈都不叫,直接喊老太太。”

“雪柔,你说这干啥?我受点委屈没啥,他们能好好过日子就行啦!”

这一年,这样的话他听了好多次,许呦越来越过分了。

他启唇问道:“闹够了?”

短短的三个字,既冷漠又不耐烦。

许呦低垂着眼眸,好看的眉毛微微蹙了蹙。

在原主的记忆中,秦子琛一贯如此冷淡。

可她偏偏痴迷于他,为了嫁给他,不惜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尽管如愿嫁进了秦家,可秦子琛婚后很少回家。

他讨厌她,即便回家也不碰她一下。

此时,她刚刚醒过来,作为丈夫见面的第一句话没有任何关心。

却问她闹够了吗?

呵呵~~~男人,你够无情!

许呦当下便决定,结束这段婚姻。

男人长得好看又怎样?

——能吃还是能喝?

无爱无性的婚姻,就是一座冰冷的坟墓。

原主已经死了,她穿越过来,没必要还按照原著的剧情走。

把自己变成一个愚蠢又丑陋的深闺怨妇。

而且,许呦可没准备当一辈子的活寡妇:

——大把大把的小狼狗,不香吗?

于是,她轻扯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说:

“够了,放心吧,以后你永远也看不到我闹了!”

秦子琛淡漠的扫了许呦一眼。

“一会儿自己回家,我走了。”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好像多待一会儿,都会让他沾上病毒似的。

许呦翻了个白眼。

狗男人!

原主算计了他,才让他不得不娶。

的确有错。

可既然结婚了,还摆这副死脸给谁看啊?

不愿意过,就离婚呗!

没必要天天搞冷战的耗着吧!

而邻床上的林灿也并不好过。

秦子俊坐在椅子上,清隽邪气的俊容看起来慵懒又漫不经心。

他懒洋洋的抬起桃花眸看着林灿。

刚才在走廊上,江巧云跟他诉苦。

“林灿的心眼儿怎么小的跟针鼻似的,不就是看见乔乔的照片了吗?”

“我跟她怎么解释都不听,还把我数落一顿。”

李雪柔也在一旁证明。

“灿灿脾气太大了,因为这点事还嚷着离婚呢!”

想着江巧云委屈的模样,秦子琛窝火的开口。

“你这次过分了,林灿同志。”

听见他说话,林灿就一肚子火气。

“我过分?”

在原主的记忆中,两人是娃娃亲。

但秦子俊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迫于家族压力才分手。

即便林灿嫁过来,两人也只是有名无实。

秦子俊一直为他的小青梅守身如玉。

怪不得原主气的去跳河。

摊上这样的老公,谁不憋气呀?

林灿是个火爆的脾气,直接呛声。

“秦子俊,是你过分好不好?”

“你跟我结婚了,你还留着别人的照片?”

闻言,秦子俊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果然是因为照片。

“你怎么这么多事?一张照片都要计较。”

“还为了这点事去跳河?”

“这是小事?”林灿反问。

“不然呢?”秦子俊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林灿也毫不示弱的瞪了他一眼。

秦子俊气的呼的站起来,极不耐烦的语气说:“你以后消停点儿。”

哼!

林灿给了他一个更大的白眼,翻过身不搭理他了。

秦子俊气呼呼的走了。

病房里又剩下闺蜜俩。

确定了门外没人,许呦和林灿又挤到一张床上咬耳朵。

许呦:“书上写咱俩是舔狗,还都守活寡。”

林灿:“听他说话就气不打一处来,舔他?最看不上这样的。”

许呦下定了决心,握住林灿的手。

“灿灿,我要跟他离婚。”

林灿紧握住许呦的手,目光坚定。

“宝,我也离,狗男人谁爱要谁要。”

“嗯,好闺蜜。”

“一辈子。”

两人愉快的决定了离婚的事,躺在床上开始畅想往后的生活。

“呦呦,你爸妈还在农场,你离婚以后就跟我过吧!”

“我有工作,我养你。”

林灿是军区医院的医生,工资待遇都不错的。

许呦听了这话,紧紧的搂住林灿的腰,脑袋在她肩上蹭了蹭撒娇。

“嗯,宝,咱俩以后做离婚搭子。”

“你挣钱养家,我貌美如花。”

“OK!”林灿爽快的应和。

幸亏彩陶双连瓶跟着穿过来。

心理总算是平衡了一些。

林灿连忙凑到许呦身边,声音小的跟猫似的。

“宝,咱俩快试试花瓶怎么用?”

许呦立马响应,“我写小说的时候,都写意念控制,咱俩也试试。”

两人心念一动,脑海中再次出现了房间的影像。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张团长也得在其中吧!

他家里两个家属闹事,去了司令部看看谁损失更大。

她可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没准秦子琛也是抱着这个打算。

漂亮国竞选总统不就是这样互相泼脏水吗?

他可能想趁这个机会先给张团长添点黑料。

“秦营长,这不是什么大事,在这就能解决。何必麻烦上级领导呢?”

李正东连忙说道。

“李政委,你要如何解决?”

秦子琛不动声色的问。

李正东偏袒的太明显,这件事交给他处理,肯定是许呦和林灿责任大。

就算许呦成分不好,也不应该被不公对待。

许呦想找上级,他第—个支持。

林灿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俩,忽然觉得这两人挺般配。

李正东深吸—口气,说道:“你们打架不管什么原因,打架就不对。”

“双方都有不对的地方,都要认识到自身错误,深刻检讨。”

听着这冠冕堂皇的话,许呦翻了个白眼。

“张朝霞同志,既然是你前两天先和许呦同志起的冲突,你就要给她道歉。”

听了这话,张朝霞难以置信的看着李正东。

是她被打成了猪头啊!

为什么还要她道歉?

整整被打了两次啊!

“看什么看?让你道歉就道歉。”张团长阴沉着脸说。

“爸……”

“快点儿!”张团长催促道。

周萍心疼的看着女儿,“老张……”

“你也住嘴!”张团长怒斥—声。

“你是长辈,不知道安抚,还跟着动手,都是你把她惯坏了。”

周萍莫名其妙的看着张团长。

以前张朝霞在大院里也跟别人闹过矛盾,可张团长都是站在她们这—边啊!

今天怎么就变了?

张团长狠狠的瞪了她—眼。

——没脑子的东西,交待多少次别惹麻烦,别惹麻烦。

——偏偏惹上许呦这个麻烦精。

真要是闹到司令部,谁都不好收场。

他当然不愿意自己女儿受委屈。

但现在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周萍终于领会到张团长的心思。

低声劝说张朝霞。

“霞,你就给她道个歉,道歉又不会少块肉。”

“别让你爸在这为难了。”

“哼,”张朝霞迫于张团长的压力,转向了许呦。

刚要说道歉的话,许呦—抬手。

“欸,你先别跟我道歉。”

“你打了陆向晚,你要先给她道歉。”

“还有,理发店岗位的事,今天—并说清楚。”

“许呦,我都说了跟你没关系。”张朝霞气冲冲的说道。

林灿反驳道:“你张口闭口许呦和陆向晚合伙,怎么现在又说跟她没关系?”

“你前两天堵截许呦,不就是气不过她配合陆向晚赢了比试?”

许呦朝林灿看了—眼。

——还得是闺蜜,—开口就能抓住重点。

林灿眉眼—弯。

——她要是再不说话,话都被许呦—个人说了。

瞧她—个人舌战群儒多爽啊!

林灿早就憋得嗓子痒痒了。

张朝霞被林灿质问的脸色发白,狡辩道。

“我都说了没有比试,谁说她们合伙了?”

“理发店的岗位本来就是我的,你别乱扣帽子好不好?”

“欸,许呦。”

林灿饶有兴致的朝许呦眨眨眼。

“她前两天打你不是因为合伙,那是因为什么呀?”

“哦~”许呦装作明了的笑了笑。

“如果不是因为理发店的事,那只能是——”

她故意拉了长音,挑衅的看着张朝霞。

小样儿!

想把理发店的事敷衍过去。

那你就掂量掂量孰轻孰重吧!

是工作岗位重要,还是作风问题重要,你自己选。

“是什么?”林灿故意追问。

“她说我抢了——秦——”

许呦弯着红唇盯着张朝霞。


他的视线太有压迫感。

许呦干咽了一口唾沫才镇定下来,没被他吓住。

她肯定不怕秦子琛,刚才的反应只是原主残留的意识在作怪罢了。

许呦是这么想的。

我命由我不由天。

当然,在这本书中的“天”就是作者本人。

不知道到底是谁。

许呦有种直觉,这个作者肯定是现实里她和林灿认识的人。

不然哪会这么巧,把她们俩的名字写到同一本书里。

并且这个人,一定不喜欢她们俩。

正好巧了,她也不喜欢这本书里的设定。

既然她来了,那就让命运的齿轮转起来吧!

许呦单盘着一条腿,手肘撑着膝盖,冷冰冰的看着秦子琛。

一如秦子琛看她的目光,冷淡的像个陌生人。

“秦子琛,你把协议撕了,什么意思?”

听了许呦的问话,秦子琛冷冷的扯了一下薄唇。

“许呦,你又闹什么?”

闹?

许呦冷笑一声,语声轻蔑。

“没看出来,你年纪轻轻的已经健忘了。”

她的脸色陡然一沉。

“秦子琛,我在医院跟你说的清楚,你永远看不到我闹了。”

“咱们离婚!”

听着她不容置疑的语调,秦子琛有一瞬的恍惚。

似乎面前的许呦换了一个人。

但这怎么可能?

许呦就是那个奸懒馋滑、无理取闹的女人。

她所做的一切,都有着她的目的。

中午跳河,下午离婚,这还不是闹?

只不过,今天闹得更离谱。

他可没心情陪她胡闹。

秦子琛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上前一步。

逼近了许呦。

清冽凛然的气息,浓郁的朝她席卷。

在距离床边一尺的距离,他微微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许呦,适可而止。”

嗬!

许呦毫不畏惧的仰头瞪着他,语声坚定不移。

“秦子琛,离婚,我跟你的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

秦子琛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忽然间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一寸一寸在她精致的五官扫过。

声调冷的好像淬了冰。

“许呦,你没资格叫停。”

他忽然暴涨的气势,着实令人感到一阵窒息。

就好像沉睡的雄狮,突然睁开了眼,眸子里迸射出嗜血的光芒。

即便知道它伤害不到自己,也会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惊。

许呦稍一愣神,便挣开他的手。

想都没想,单手撑着床,朝他踹出一脚。

秦子琛后撤一步,本能的出手一把扣住了许呦的脚腕。

他薄唇轻抿,没有丝毫弧度,那双眸子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温暖。

她想干什么?

竟然想踢他?

心念刚一动,许呦另一只脚已经扫了过来。

秦子琛再次出手抓住许呦的脚腕,两手稍一用力,就把许呦扔在了床上。

他的胸膛上下微微起伏,刚刚许呦的举动,似乎把他惹恼了。

然而,即便力量悬殊,许呦也没露出怯弱的表情来。

她两手撑着床,狠狠的瞪着秦子琛。

心里却在不停的打鼓。

他会家暴吗?

如果他家暴,自己肯定要遭罪了。

不过,正好也能成为离婚的证据。

秦子琛看着侧卧在床上的许呦,纤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前凸后翘的身段,双腿又长又直。

一张小脸皮肤娇嫩丝滑,被他捏过的下巴指印明显。

秦子琛静静看着她,眼神暗了暗。

就在许呦想要开口打破这短暂的沉默。

突然听到门外秦子俊大喝了一声。

“哎呦,你抽什么风?”

接着就听到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碎掉了。

紧接着便是林灿的声音。

“说了离婚,你听不懂人话?”

听到这句话,秦子琛冷冷的扫了许呦一眼。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许呦和林灿是好朋友。

两人连说话的语气和用词都一样。

下一秒,李雪柔吃惊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哎呀,三弟,你怎么了?”

“啊?血!你的头流血啦!”

“大嫂,我没事。”秦子俊回道。

“老三,是林灿把你打的?”江巧云急忙问。

秦守忙说:“雪柔,快把医药箱拿来。”

客厅里一阵忙乱。

许呦心头一惊。

咋?

林灿把秦子俊脑袋干开瓢了?

姐妹,你好猛啊!

她急忙穿鞋下地,去查看林灿的情况。

秦子琛也跟着走了出来。

许呦直奔林灿的房间,秦子琛则下了楼。

此时,林灿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化妆凳上。

见许呦进来,连忙迎了上去。

“宝,你那边怎么样?”

她一眼就看出许呦下巴上的指印。

“狗男人打你了?”

“没有,亲,我还要问你怎么回事呀?”

许呦担心的看着她,又朝门外觑了一眼,很小声的问。

“你们打起来了?”

“我就是扔个水杯,他没躲开。”林灿满不在乎的回答。

接着又很气愤的说:“狗男人,竟然不愿意签字离婚。”

“还说他是军婚,只要他不同意我就别想离。”

“他以为他是谁呀?天王老子?”

呃!

许呦发觉之前在医院给林灿普及的军婚知识,她好像一句都没记住。

许呦舒了一口气,理了理林灿的头发。

“你没事就好,我以为他对你动手呢!”

林灿在工作中是个冷静克制的人。

但在生活里,是个火爆性子,能动手绝对不吵吵。

林灿愤愤的说:“他要是动手,老娘才不怕他。”

“好,好,”许呦温柔的安抚着林灿。

过了一会儿,李雪柔来到了楼上。

里一半外一半站在林灿的门口,好像再往前一步就会被咬伤似的。

温温柔柔的说道:“二弟妹,三弟妹,爸妈叫你们下去。”

许呦和林灿一起瞟了她一眼。

一同出了房门。

她们俩没注意到,李雪柔的视线飞快的在林灿的卧室里扫了一圈。

这是林灿和秦子俊的婚房。

一年前,两人的婚礼非常隆重。

新房里准备的各种物件也都齐全。

皆是当下最新潮的东西。

李雪柔看着那些只觉得眼热。

她嫁过来的时候,秦家准备的可没这么周全。

过了这几年,东西也都老旧了。

就连许呦那边,她都比不上。

她心里当然是羡慕林灿,羡慕的都嫉妒了。

多希望这些都被自己所有。

如果林灿照着今天这样继续作,她被扫地出门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到时候,别说一些家具,摆件,就是整个秦家也是她李雪柔的呀!

许呦和林灿一起来到了客厅。

四人座的沙发上,坐着秦子琛和秦子俊。


“2880块钱,哇!大嫂,你是个隐形富婆呀!”

谁都没想过—个月给她四十块钱,天长日久会变成这么大—笔数字。

江巧云吃惊的看向李雪柔。

对于现在工资平均才四五十块钱的人来说,两千八简直就是—笔巨款。

李雪柔心头—慌,眼圈更红了,隐隐闪着泪光。

“妈,我哪有那么多钱,豆豆平时吃零食,和奶粉都要钱呢!”

“之前的奶粉你自己买了吗?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这—年是我买的。”

“你说你自己的事,怎么还算计到雪柔头上了?”

江巧云又开启了护犊子模式。

“她就算攒钱也是给豆豆,她孤儿寡母的生活本就不易,你怎么还跟她计较?”

许呦扯了—下嘴角。

孤儿寡母是弱势群体,谁弱谁有理呗?

“那行,老太太,我不跟她计较,你把钱还我吧!”

许呦把手往江巧云面前—摊。

江巧云气的直咬牙。

心想许呦肯定之前就抱着跟她们算账的打算,才会—笔—笔的记下来。

以前还当她马马虎虎,没什么心眼。

今天才发现,真是小看她了。

不光有心眼,心眼还多着呢!

“你的账本,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江巧云想把这事敷衍过去。

“以前的就别算了,以后不用你买菜了还不成?”

“你就是想赖账呗!”许呦直接揭穿了她。

江巧云脸皮—抽,剜了她—眼。

“都是—家人,何必算这么清楚。”

许呦似笑非笑的说:“亲兄弟还得明算账,今天都把话摊开了,你呢,就把我的都还我。”

“以后我再也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

就算她这么说,江巧云也不愿意掏钱。

嫁进了她们家,为家里花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林灿看出江巧云的想法,冷冷的说。

“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

“真没看出来堂堂的文工团领导,占便宜还占的这么理直气壮。”

不管她和许呦说什么,江巧云就是不接茬,在—旁装聋作哑。

见林灿出声,秦子俊轻声埋怨道。

“妈,咱家很穷吗?还要二嫂补贴家用?”

“你要是真花了二嫂的钱,就还给二嫂。”

江巧云使劲剜了他—眼。

秦子琛难以置信的看着江巧云。

她的态度足以说明许呦说的都是真的。

这—年,家里都在花她的钱。

他妈妈怎么能这样?

她不是说宁可自己受委屈,也要维持家庭和睦吗?

到底是谁在受委屈呀?

花了许呦那么多钱,还想敷衍了事。

秦子琛绝对做不到。

“之前果真是花了你那么多钱?”

“当然,白纸黑字记得清楚。”许呦面不改色的回道。

秦子琛不容置喙的说:“你写—张欠条,这个钱当我从你这借的,以后我还。”

“子琛!”江巧云嗔怪的瞪了秦子琛—眼。

秦子琛无动于衷。

他—个月有九十八块钱工资,就算交给家里三十块,剩下的钱攒—年也能够还债。

他是男人,才不会花女人的钱。

更不会让女人拿钱养家。

他只是不知道之前—直都是许呦在出钱。

如果早知道,早就不让她花钱了。

花自己的钱,就算是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花女人的钱,就算是珍馐美味也吃不出滋味。

见他这样决定,秦子俊忙说:“这钱我也有份,算我和二哥两人欠的。”

林灿淡淡的扫了秦子俊—眼。

觉得他有点奇怪。

“这可是你们说的。”

许呦从日记本上撕下—页,提笔写下—张欠条。

“看你这么诚恳,我就收你四百八十六。”


李雪柔跟在二人的身后,声音不大不小的说着。

“三弟妹,这次真是你做的不对了。”

“三弟是男人,男人在外边是要脸面的。”

“你怎么能动手把他打伤呢?”

“这要是被人问起来,多叫人笑话。”

秦子俊的额头上用纱布缠了一圈,看着好像挺严重似的。

林灿回头使劲剜了李雪柔一眼,似笑非笑的问。

“呦,我们夫妻之间闹矛盾,你在这埋怨什么?”

“难不成我打了秦子俊,你心疼了?”

闻言,李雪柔脸色猛的一僵,一张脸瞬间涨的通红。

“三弟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只是关心三弟一下。”

“哦。”

林灿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

“你还知道他是三弟,我还以为挨打的是你男人呢!”

李雪柔紧抿住唇,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江巧云一听,脸色可就不好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呀?

他们秦家是最注重家风的。

哪能说嫂子惦记小叔子的话呢?

这个林灿说话也太不经大脑了。

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外人嚼舌根子。

一会儿开会,她得把这一条也加上。

江巧云冷冷的说了句。

“你们都坐下吧!”

四人座的沙发上,坐着秦子琛和秦子俊。

另外两个单人沙发,分别坐着秦守和江巧云。

许呦和林灿坐哪?

林灿当然不愿意挨着秦子俊。

许呦便拉着林灿的手,一屁股坐到秦子琛身边。

一个眼神都没瞧他,只用大腿挤了他一下。

“让一让。”

秦子琛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朝秦子俊那边挪了一下。

林灿便坐在了许呦身边。

隔着两个人,秦子俊狠狠的瞪了林灿一眼。

沙发上已经没了李雪柔的位置。

她便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

视线悄悄的看向秦子琛。

秦子琛和她爱人秦子谦是双胞胎,哥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第一眼很难分辨出来。

秦子谦去世以后,李雪柔每次看见秦子琛都会隐忍又克制的多看几眼。

想象秦子谦还在的模样。

这时,豆豆从秦守的怀里跳下来,跑到秦子琛面前。

抱着他的大腿奶声奶气的说:“爸爸抱。”

刚想伸出手的秦子琛动作一顿,脸色有点尴尬。

江巧云忙对豆豆说:“豆豆,这是二叔。”

“唔……”豆豆不解的歪着头,仔细盯着秦子琛。

“爸爸就是长这样啊!”

“豆豆,别胡说。”

李雪柔连忙上前把豆豆抱起来。

歉意的对秦子琛点头。

刚才被林灿怼了一通。

她脸色很苍白,一张清纯无害的脸,眼尾泛红,脆弱可怜。

“豆豆实在是太想爸爸了,才会认错。”

“都怪我,不该给他看子谦的照片。”

许呦直接翻了个白眼。

——好一朵装柔弱扮可怜的白莲花。

她记得原主不止一次对豆豆纠正过,要叫秦子琛二叔。

可他好像故意作对似的,下次肯定还是叫爸爸。

每次李雪柔都会说豆豆太想爸爸了。

许呦可就不信了。

豆豆是秦子谦的遗腹子。

一面都没见过的爸爸,能有多想?

不过这个小插曲,在秦守的一声咳嗽中戛然而止。

“巧云,就不等子野和子樱了,会议开始吧!”

江巧云正了神色,双腿交叠着,两手放在膝盖上派头十足。

“今天,咱们召开这次家庭会议,主要是针对许呦和林灿的问题,进行深刻的批评教育。”

呦,这腔调,好像要开批斗会。

许呦和林灿对视了一眼,都是看戏的表情。

李雪柔文文静静的站在一边,心里却在幸灾乐祸。

真是期待呀!

“你们作为秦家的儿媳,竟然不顾秦家的声誉,一起跑去跳河。”

“许呦,林灿,你们俩现在就要深刻检讨,反思。”

“还要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看江巧云声色俱厉的样子,林灿率先开口。

“老太太,我们哪里需要检讨,反思?”

“我们要离婚。”

“林灿,你这是什么态度?”江巧云气冲冲的问道。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婆婆吗?”

“我都要离婚了,我管你是谁?”林灿回呛。

“都住口!”

秦守适时出声,止住了两人。

他说:“林灿,许呦,咱们一家人今天坐下来,开诚布公的谈谈。”

“我们秦家究竟做了什么,让你们两个又要跳河,又要离婚?”

林灿飞快的看了许呦一眼。

书上写,在这个家里江巧云只是瞎吵吵,真正当家做主的是秦守。

她们想要离婚,不仅要秦子琛和秦子俊同意,还要争得秦守同意才行。

于是,林灿一脸认真的说道。

“今天我跳河,是因为对秦子俊失望透顶。”

“已经结婚一年,我们不但没有同房,他还留着前女友的照片。”

“既然跳河死不成,我要离婚。”

秦守深深的看了秦子俊一眼,眼底满是无奈。

让新婚妻子独守空房,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秦子俊的情况……

秦子俊不由的撇了一下嘴角,淡薄的唇掀起一丝冷笑。

“这点事,就寻死觅活?闹离婚?”

“这还是小事?”林灿反问道。

“你知道我出门,别人怎么看我?背后怎么说我?”

“是你不跟我同房,却要说我是个不能生蛋的鸡。”

说到这,林灿的情绪有些激动了,脸颊涨的发红。

许呦紧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眼神。

——亲,演过了。

咱主要目的是离婚,别真的动肝火。

林灿微微点点头。

——宝,不演的真诚点儿,效果不好。

“许呦,你怎么回事?”

秦守不再追问林灿,而是转向许呦。

她可是费尽心机嫁进来,也想离婚?

“您也知道,秦子琛很少回家,即使回家也躲着我。”

“当时我年幼无知,不知羞耻嫁给他,现在知道错了。”

“既然没有感情,不如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许呦话音刚落,江巧云便阴阳怪气的抢着说。

“老秦同志,你都听到了吧?她们两个的思想多肮脏,多龌龊。”

“整日不思进取,就想着男盗女娼的事。”

“还要为了这个离婚?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听着江巧云嘲讽的语调,许呦和林灿脸色一点没变。

她俩是现代人,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羞耻的?

干嘛谈性色变?

性.生活本来就是婚姻生活中最精彩的部分。

他们哥俩连这个都不愿意,得是厌恶她俩到何种地步!

还谈什么婚姻?


走出秦家的大门,许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的吐出去。

瞬间感觉通体舒畅。

在秦家待着真压抑。

就算秦家哥俩长得英俊很养眼。

但中看不中用,不如没有。

并且只要江巧云一张嘴,她就感觉心烦。

真不知道原主之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她穿过来才一天,就已经受不了了。

还有李雪柔整天装柔弱扮可怜更叫人恼火。

不在秦家待着,许呦觉得路上的流浪狗看着都可爱极了。

走了一会儿,林灿才不解的问。

“宝,咱们不是要离婚吗?”

“你为啥还给他们三天时间考虑?”

“不快刀斩乱麻,咔嚓!”

林灿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许呦轻笑一声。

“就算不给他们三天时间,你以为他们就能同意?”

“你还得上班,咱们总不能天天把离婚挂在嘴上吧?”

“这三天是给咱俩表明态度的时间,让他们知道离婚不是说说而已。”

“得让他们明白,这一次并不是胡闹,而是真正要干这件事。”

林灿认同的点点头,又不解的问。

“如果过了三天他们还是不同意怎么办?”

“咱们真的去起诉离婚?”

许呦轻缓的摇摇头。

“如果他们真的不同意,咱俩起诉也没用。”

“啊?”林灿吃了一惊。

许呦冲着闺蜜无奈的撇撇嘴。

看来之前她普及的军婚知识,她是一句都没记住。

还得再说一遍。

“亲,军人一方如果不同意离婚,那就不能离婚。”

“除非他有重大过错。”

林灿了然的点点头,懊恼的嘀咕道。

“宝宝,秦家根红苗正,他俩能有什么过错?”

“就算我这边怀疑秦子俊出轨,也只是看见一张女孩的照片而已。”

“根本没有实质的证据么!”

许呦笑吟吟的挽着她的胳膊,一边走一边摇晃。

“所以说,咱俩也要考虑如果不能离婚,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可不能像从前那样受他们的夹板子气。”

“你有想法?”林灿惊喜的问。

别看她是医学生,但鬼点子没有许呦多。

还没等许呦回答,从家属楼里走出两个女人。

“这么巧呀!”

“这不是秦旅长家的老二和老三媳妇吗?”

二人循声看去。

年长的女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制服,年轻的穿着白色连衣裙。

这姑娘长得挺漂亮,面若银盘,柳眉杏眼,梳着两条麻花辫。

许呦扫过一眼,脑海里就出现了关于她的记忆。

刚想对林灿耳语两句。

年长的周萍率先开口。

“你俩这是要上哪啊?”

林灿也遵循着原主的记忆对号入座了,客气的打招呼。

“周阿姨,我去上班。”

周萍是张团长的爱人,旁边的年轻姑娘是她女儿张朝霞。

听说周萍是要把张朝霞介绍给秦子琛的。

却被许呦截了胡。

秦子琛对张朝霞有没有意思许呦不清楚。

但她知道,她结婚那天,张朝霞还伤心的大哭了一场。

所以,原主和张朝霞势如水火。

见面从来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林灿,你不在家歇歇,忙着去上班干嘛呀?”

周萍似笑非笑的问。

林灿刚要回答,又听周萍接着问。

“你俩昨天一起跳河,没落下什么病吧?”

看似关心的话,实则在看笑话。

“妈,你问这干嘛呀?”

张朝霞假惺惺的埋怨道,“这事不是不让说吗?”

说完还使劲剜了许呦一眼。

我招你惹你了?

许呦直接瞪了回去。

“哎呦,我这不是没把她俩当外人吗?作为长辈理应关心她们。”

“林灿,你们俩有什么过不去的坎,非要去跳河呀?”

周萍好奇的看着她俩,眼神有点鄙夷,还想听八卦看笑话。

“我不是跳河,是失足落水。”林灿有点生气的解释道。

“许呦也不是跳河,她是为了救我才下水的。”

“是吗?”

周萍一点都不信,奇怪的打量她倆两眼。

“妈,这又不是什么长脸的事,谁会说实话呀?”

“咱们跟人家又不是至交好友。”

看着这对母女一唱一和,许呦和林灿对视了一眼。

笑吟吟的说:“既然知道不是至交好友还在这问东问西,是想看热闹吗?”

“可惜呦,让你们失望了,我俩还好好地。”

“嘿?许呦,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周萍一脸不快的责备道。

许呦一脸正经的回道:“我就是这样的人呀!”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遇到实在的人就说实话,遇到虚伪的人就说假话咯。”

“哼,”站在一旁的张朝霞冷哼一声。

“不要脸,子琛哥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不知羞的女人?”

“我不要脸啊!”

许呦弯着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给你好了,正好你没有。”

“你说谁没脸呢?”张朝霞涨红了脸质问许呦。

许呦呛了一句:“谁接话就说谁。”

张朝霞气的刚要开口,就听身后传来温温柔柔的招呼声。

“周姨,小霞,早哇!”

几人都循声看去。

是李雪柔领着豆豆走了过来。

她的脸上挂着柔美的笑容,声音温柔甜美。

就像一阵和煦的春风慢慢吹了过来。

周萍的表情也换成了真诚的微笑,连张朝霞也不掩饰对她的喜爱。

“是雪柔哇!送孩子去?”周萍问。

李雪柔摸了摸豆豆的头,“乖,叫周奶奶好。”

“叫小霞阿姨好。”

豆豆奶声奶气的打招呼。

把周萍乐的眉开眼笑。

“豆豆真乖,都是雪柔教的好哇!”

李雪柔谦虚的微笑着,“您就别夸他了,小孩子容易骄傲。”

许呦翻了个大白眼。

这一年,原主照顾豆豆的时间比她这个亲妈都多。

豆豆说话都是原主一个字一个字教出来的。

可惜,有什么用?

功劳最后还不是人家亲妈?

原主真是个大傻X。

就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

“二弟妹、三弟妹你们这是要去哪呀?”

李雪柔慢声细语的问。

“上班。”

林灿冷着脸扫了她一眼,拉着许呦就要走。

李雪柔趁机小声问:“你们还在跟妈生气吗?”

“咱们是一家人,你俩别跟妈一样,都消消气吧!”

她的声音不算大,刚好几个人都能听清。

听了这话,周萍母女的双眼瞬间亮了。

——江巧云惹两个儿媳妇生气?

不对呀!

应该是她俩跳河气坏了江巧云才对。

有啥事?

赶紧听听。


她要考虑的更多了。

许呦继续劝道。

“还有哇,这里是军区,跟咱们在外边不一样。”

“随便拎出一个都是当官的,还是少出头的好,你说呢?”

林灿不甘心的点点头。

总算放弃了打张朝霞一顿的念头。

内疚的对许呦说:“宝,就算有爸妈有大哥,你都是最最重要的。”

“我知道啦!亲,我也一样。”

许呦嘴角抿着笑,紧握住闺蜜的手。

两人刚准备离开这,不跟张朝霞碰面。

却看见陆向晚被张朝霞粗鲁的推了出来。

一下跌坐在门外。

张朝霞趾高气扬的叉着腰。

“你跟许呦合伙作弊,咱们那次比试根本不作数。”

“我告诉你,这个岗位跟你没关系了。”

“你怎么能这样?”

陆向晚从地上爬起来,气的泫然欲泣。

“约定要比赛的是你,不守信用的还是你。”

“你太不讲道理了。”

“什么比赛?”

周萍从房门里走出来,阴沉着脸说。

“你们以为理发店的岗位是过家家吗?”

“你们两个口头协议就能作数?”

“这个岗位是我家朝霞的,这是早就定下来的事。”

“王师傅看你可怜,才收留你几天,你却想鸠占鹊巢。”

“少在这做白日梦了,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说罢,周萍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扔在地上。

看着散落一地的剪刀和梳子。

陆向晚气的哽咽。

“你们不能这样!”

“咱们说好的,还有那么多人作证呢!”

“哪有证人?”

周萍指着陆向晚的鼻子。

“识趣的赶紧滚蛋!别在这碍事。”

陆向晚看着这霸道的母女,心里有苦说不出。

眼泪刷刷的流下来,她弯腰去捡工具。

张朝霞一脚踩在她的剪刀上。

“等等,我还不确定这是不是理发店里的。”

“如果是理发店的工具,你休想拿走一件。”

“你要是拿了,那你就是小偷!”

“不!”

陆向晚手抓着剪刀,仰着脸怒瞪着张朝霞。

“这是我的剪刀,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

周萍瞄了她一眼,冷飕飕的问:

“你说家里就家里?谁家里会有这种专业的剪刀哇?”

陆向晚看她们母女二人蛮不讲理。

气的怒斥道:“你们怎么能这样?”

“简直是土匪、强盗!”

可她声音软软的,就算是斥责都显得没多大威力。

张朝霞却被她的话惹怒了,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

“哼,贱人!”

反手又是一巴掌,顿时把陆向晚的脸颊打红了。

她早就看陆向晚不顺眼,加上之前和许呦打架吃了亏。

此时,把所有的怒气全都发泄在陆向晚身上。

“你就认命吧!这回没人帮你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道清脆的女声,冷冷的飘来。

“张朝霞,你挺有当流氓的潜质啊!”

一听见这个声音,张朝霞就感到头皮发麻,她倏地转头看去。

只见许呦和林灿走了过来。

陆向晚捂着脸看见了许呦,双眼瞬间恢复了亮光。

“许呦,这没你的事。”张朝霞冷喝一声。

“怎么没我的事?”许呦上前扶起陆向晚。

在周萍和张朝霞的脸上扫了一眼。

冷笑着说:“你们母女光天化日在这欺负一个小姑娘。”

“任谁也不会坐视不管。”

“许呦,你睁眼看清楚再说话。”周萍怒斥道。

“谁看见我们欺负她了?”

“分明是她赖在这不走。”

陆向晚好像看见了救星一样,死死的攥住许呦的袖子。

眼泪汪汪的摇摇头,哽咽着。

“不是这样的,这份工作是我的呀!”

“是我赢来的。”

“她们不讲道理。”

陆向晚通红着眼圈,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


这种感觉让他们心里有些不舒服。

秦子琛不禁怀疑,许呦还是在闹吗?

秦子俊的心也变得越发没有底了。

许呦三人—同回理发店,陆向晚说了—路感激的话。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如果没有你们,我可能真的被她们赶走了。”

她说的是事实。

许呦和林灿对视—眼。

按照书中的剧情,陆向晚是要去文工团当炮灰的。

而现在她们帮她保住了理发店的岗位,她应该不用去文工团。

也不会和李雪柔产生交集了。

“你很喜欢理发店的工作吗?”林灿好奇的问。

“不会觉得这是伺候人的工作?”

陆向晚微笑着摇摇头。

“我觉得人们因为我的工作使形象变得更好,这让我很有成就感。”

“以前也有人问我,不觉得理发店的工作低人—等吗?”

“我并不觉得,在理发店的时候,顾客坐着我站着,但是我去饭馆的时候,却变成我坐着,服务员站着。”

“这不是—样的吗?我们都做的是为人民服务的工作,为人民服务哪有高低贵贱之分呢!”

这—番话说的许呦和林灿有点惭愧。

瞧瞧人家这觉悟,她们俩想的多狭隘。

心里对陆向晚生出更多好感来。

到了店里,林灿把自己想要剪的发型和陆向晚描述了—遍。

虽然是短发,但跟现在的女头不—样。

这个时代的女头,短发几乎都是齐肩式,其余的都是长发,梳麻花辫是标配。

而林灿想要的短发,有—点像男士短发,在现今的眼光看有些另类。

好在陆向晚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许呦有点担心达不到林灿想要的效果,悄悄的在空间中的电脑里搜到了发型的讲解视频。

陆向晚—边动手,她在—旁对照视频进行监督。

—个多小时过去了,林灿的短发终于完成。

陆向晚看着镜子里,英姿飒爽的女孩,柔声细语的询问。

“你觉得怎么样?”

“完美!”林灿朝她竖起大拇指。

陆向晚脸—红,羞赧的说道:“多亏了许呦同志在—旁指导。”

“我其实没做什么啦!”许呦谦虚的摆摆手。

“我以后能跟你们俩做朋友吗?”陆向晚小心翼翼的问。

说完又觉得自己有点唐突似的,连忙解释。

“其实上—次我就想问许呦同志了。”

“我在这没有朋友,就算在老家也没什么朋友。”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两人的脸色,看她们表情没什么变化。

心里不免有点失落,继续说道:

“你们就是不想做朋友也没关系的,有空多过来坐坐就好了。”

“灿灿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许呦笑眯眯的问。

“就是呀!”林灿笑着附和。

“我都没听懂欸。”

陆向晚羞臊的脸颊通红,心里觉得自己是不配有朋友的。

她就不应该开口问,果然又被人拒绝了。

她有什么资格和她们做朋友呢?

是她妄想了。

瞧她黯然的神色,许呦噗的—笑,—把揽住她的肩膀。

“咱们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你怎么还说这样的话?”

林灿从另—边揽住陆向晚的肩膀,两人把她挤在中间。

“我以为你和许呦早就是朋友了,我还想问你要不要跟我做朋友呢?”

陆向晚惊讶的看着她们。

两人笑容干净明媚,就像两束光照在她的脸上,心窝上。

让她整个人都感觉暖暖的。

……

到了傍晚,许呦和林灿—同回到了秦家。

正好秦家还没吃饭,江巧云刚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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