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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霍景安左其星最新章节

勇敢的小肥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临出门前,左其星语带轻蔑的说道:“齐家、治国、平天下,父亲连个家都齐不了,在朝堂上……啧啧。”她说完也不等靖安侯做出反应,转身就走。出门的一刹那,从屋里传出一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响,左其星拉了拉唇角,脚步轻快的走了。带着左南辰出了院子,左其星冲他眨了眨眼睛,才低声道:“趁父亲最近对你正愧疚着,多来同他培养一下父子情,说话多顺着他些。”左南辰看向大姐姐,她在来时的路上就让他不要出声,现在又让他去讨好父亲,不禁问道:“为何大姐姐如此顶撞父亲?”“因为我快出嫁了,又有外祖家这个靠山,他不能拿我怎么样,但是你不一样。人呢,要学会审时度势。”左南辰心中明白这一点,他离不开侯府,这侯府就是他所有的依仗。本就没有母亲,如果惹了父亲厌弃,再传出不孝的...

主角:霍景安左其星   更新:2024-12-06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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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景安左其星的其他类型小说《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霍景安左其星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勇敢的小肥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出门前,左其星语带轻蔑的说道:“齐家、治国、平天下,父亲连个家都齐不了,在朝堂上……啧啧。”她说完也不等靖安侯做出反应,转身就走。出门的一刹那,从屋里传出一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响,左其星拉了拉唇角,脚步轻快的走了。带着左南辰出了院子,左其星冲他眨了眨眼睛,才低声道:“趁父亲最近对你正愧疚着,多来同他培养一下父子情,说话多顺着他些。”左南辰看向大姐姐,她在来时的路上就让他不要出声,现在又让他去讨好父亲,不禁问道:“为何大姐姐如此顶撞父亲?”“因为我快出嫁了,又有外祖家这个靠山,他不能拿我怎么样,但是你不一样。人呢,要学会审时度势。”左南辰心中明白这一点,他离不开侯府,这侯府就是他所有的依仗。本就没有母亲,如果惹了父亲厌弃,再传出不孝的...

《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霍景安左其星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临出门前,左其星语带轻蔑的说道:“齐家、治国、平天下,父亲连个家都齐不了,在朝堂上……啧啧。”

她说完也不等靖安侯做出反应,转身就走。

出门的一刹那,从屋里传出一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响,左其星拉了拉唇角,脚步轻快的走了。

带着左南辰出了院子,左其星冲他眨了眨眼睛,才低声道:“趁父亲最近对你正愧疚着,多来同他培养一下父子情,说话多顺着他些。”

左南辰看向大姐姐,她在来时的路上就让他不要出声,现在又让他去讨好父亲,不禁问道:“为何大姐姐如此顶撞父亲?”

“因为我快出嫁了,又有外祖家这个靠山,他不能拿我怎么样,但是你不一样。人呢,要学会审时度势。”

左南辰心中明白这一点,他离不开侯府,这侯府就是他所有的依仗。本就没有母亲,如果惹了父亲厌弃,再传出不孝的名声,怕是要前途尽毁。

若他也想像大姐姐一样随意,那只能是站到可以随意说话的高度才可以。

左其星回到凝香院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努努力,往后大姐姐若是在夫家过的不好,还指望着侯府有人能给我撑腰呢。”

尽管左其星奉行的是万事靠自己,但也不影响她故意这么说一下,对于一个半大的小少年,适当的给他责任感,或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小少年眸色暗了暗,一脸正色道:“大姐姐放心!”

刘姨娘经过这两次事情,却还只是禁足,左其星十分不满。

于是第二天,她便提了两盒点心,去申姨娘的院子待了大半天。

等她出来之后,申姨娘很快便带着整理好的一沓册子找到了靖安侯,向他详细列举了侯府账目这些年存在的问题。

最后给出总结,刘姨娘自掌家以来,府上账目不对之处,加起来不止三万两银子,就这些,还都是账目中能看出不对的,那些查不出来的还不知有多少。

靖安侯明知道是左其星在其中动作,却也说不出半点错处。

左其星如今对付他,使的是纯纯的阳谋,就正大光明的告诉他,对他处置刘姨娘的事情不满了!

八年贪没三万多两,着实不是一个小数目,若是没有林夫人嫁妆与左南辰的事,刘姨娘贪这些银钱他即便知道,怕是也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只当是赏她的又如何。

但短短几天时间,三桩事情加起来,即便靖安侯再偏袒刘姨娘,如今不处理也是不行了。

左其星这么明目张胆的打上来,若是不随了她的意,怕是还有更大的事在后面等着。

靖安侯叹息着,沉声下令,把刘姨娘送到家庙,好好反省。

但这命令下了,心里却是十分复杂,强忍着一簇不知来自哪里的怒火。

若说刘姨娘犯事,他是定要处置的,但这回的处置,却很是不自在,像是一步一步,都被人逼迫着做的决定。

这大女儿,还真是咄咄逼人,半分不让。

昨日因着对辰哥的事处置的不如她的意,便去找申姨娘那里找刘氏管家不利的证据,实在是睚眦必报,令人心中不爽快。

看到靖安侯不爽快,左其星便爽快了。主打一个我知道你不高兴,但你先忍着。

气得靖安侯不知如何是好。

这火气发也发不出,忍着还憋闷的慌,便是对左秋月姐弟,也冷了几分。


但语气也没有多好。

“你二妹妹与徐家二公子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庶女换嫡女,国公府也是答应的。亲事已定,你只需看看有什么要求。”

“父亲既然已经定下,又何必与女儿分说?”

她适时的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但是演技有些拙劣,演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靖安侯抿了抿唇,大女儿虽然丧母,但外祖镇南侯府却还在,若是不让她满意,再出去乱说,他怕是也应付不来。

罢了,终究是他理亏在先。

“亲事调换虽已成定局,为父却可以在别的方面补偿于你,比如说田产、铺面或是金银首饰之类,可以添入你的嫁妆,保你一世无忧。”

“父亲竟是如此有心,女儿甚感欣慰。”左其星说着,还取出手帕装模作样的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看得靖安侯眼睛疼。

此刻的靖安侯,突然想到在朝堂上问户部要银两的官员嘴脸,竟是与他这女儿一般无二。

“说说吧,为父也知你受了委屈,只能在别处尽量补偿于你。”靖安侯咬牙说道。

“当真?”左其星收了帕子,带着希冀的望向靖安侯,目光中全是孺慕之情,让他一时分不清,昨天那个咄咄逼人的女儿是不是他臆想出来的。

得到靖安侯肯定的答复,左其星坐直身体,也不装了,自随身的绣花荷包中取出一张纸,摊开铺在靖安侯的对面。

靖安侯定睛一看,那竟是一份补偿清单!

她竟是有备而来!

一时间,靖安侯内心翻江倒海,他这大女儿,是否从一开始便将他们全部看透,一步步只等着他说出这话来!

他的一番做派,他们的几回商议,他从最开始找她时的想法,在她面前竟无所遁形。

靖安侯手中拿着那张纸,一时懊恼、一时气苦、一时羞愤,最终竟是生出几许骄傲来,这女儿,竟是胆识心计俱全,只不过全用在了他的身上。

手中的纸上只列出三项,第一,嫁妆翻倍,并点名要京中同一街道的几家铺面,离京远近不一的几住庄子,并二十万两现银。

这嫁妆的分量着实不轻,也恰好踩在了靖安侯能承受的范围内,在他觉得足够多,又可以接受的程度。

第二条,靖安侯的府兵让她亲自挑选并带走三十人。

靖安侯皱了皱眉,不知道她要带走府兵做什么,但这也不是不行,府兵带走了可以再招,侯府招几个府兵还不成问题。

第三条,带走母亲所有嫁妆,连同被打发到外地与庄子上的六十八个仆从。

看到这一条,靖安侯心中起了一丝波澜。

妻子故去,只留下这一个女儿,按理说,妻子的嫁妆全都归女儿所有,这是理所应当的,可她却把这一条单独拿出来说,竟是怕靖安侯府贪没了她的东西似的。

再说那六十几个仆从,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除了一个奶嬷嬷,竟全都被刘氏给打发出去了。

那岂不是说,如今大女儿身边的那些人,都是刘氏安排的?他竟不知这些府里的弯弯绕绕。

看到这里,顿时觉得有一丝丝愧疚,感觉到了自己对这个大女儿的不闻不问。

靖安侯拿着单子,沉吟半晌,终是点了点头,道:“我同意了。”

左其星喜笑颜开,站起来对他行了一礼,竟是这两天最真心实意的一个施礼。

“即便父亲同意了,可不能偷工减料,我是要提前查验的。特别是我母亲的嫁妆,我会去外祖家找当初的管事,一件一件核对才行。”


“或是左大小姐有什么解决之法,尽可说与我听。”霍景安见左其星已经笑出来,又补充了一句。

左其星笑意未收,回道:“定然是要教训几顿的,就说我被吓坏了,然后再收些压惊的费用,若是压不住我的惊,那便押着这些刺客报官去吧。”

“好主意!”听到左其星这么说,霍景安顿时觉得有了新的乐趣,朗声笑道:“定不叫小姐失望了去。”

他说着,拱了拱手:“小姐可还有别的事情吩咐?若是没有,我这便去了。”

左其星福了福身:“那便劳烦四公子了。”

至于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会遇到袭击,又如何知道是谁人指使,这些定是有他自己的消息渠道,她也不想多问。

霍景安便带着那几个俘虏,连同之前还活着的那两个一起往回走。

上京户部尚书府。

张忧家从早上起眼皮就断断续续的跳个不停,一整个上午都没消停过。

“松年,今儿个这眼皮也不知是怎的,跳的厉害。”

名唤松年的小厮弓着个腰,回道:“爷是左眼跳还是右眼跳?”

“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小厮靠近了观察了一下张忧家的眼皮子,道:“爷要是左眼跳,那便是顶顶的好事儿了。”

张忧家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嘴:“我啊,一会儿左眼跳,一会儿右眼跳,你倒是说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哎呦,爷您这大概就是,就是,就是好事多磨!”

“油嘴滑舌的狗奴才!不过今儿个这事,是星罗会夜枭出手,必定万无一失!”

星罗会是大弘境内最大的暗杀组织,其中的杀手按等级分为影煞、锋刃、暗刺、夜枭四等,张忧家为了对付一个闺阁女子,能花大价钱去星罗会雇人,便是从没想过会失手。

对付一个左其星,原本他带着家丁护院也就够了,但这些人毕竟都是尚书府的,在京里熟人颇多,出去做这种事若是被人认出来了就难办了。

他思来想去,还是费些钱财买个安心才好。

松年连忙附和着:“那是必然的,爷就等着瞧好吧,侯府的大小姐这回必然会吓的不轻。”

“哼,”张忧家冷哼一声:“她敢抢雪晴的东西,我定是不能放过她。”

“爷对雪晴小姐这样好,这京里不知多少人家的小姐要羡慕死呢。”

松年嘴上说着好话,心里却腹诽着,真要是什么独一无二的手镯,就算真的抢回来了,林雪晴也带不出去的,不然还不得立刻就让人发现了。

但张忧家可不管那一套,这镯子但凡不落在旁人手里就好。

临近午时,在府里还没有等到消息的张忧家带着松年出了门,想着许是在外面探听消息更方便。

然而消息还没有听到,主仆二人便被人拖进了一处巷子当中。

“你,你们什么人!”张忧家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疾言厉色的呵斥着,看着拙石带人堵了巷子口,内心的惊惧之意越发明显。

霍景安进京时间不长,平日深居简出,也从未参加过京里公子们的宴会,所以张忧家并不认识他,但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着实震慑住了这个京里颇富盛名的贵公子。

“呵,不认识我?”霍景安笑的不怀好意:“不如你再好好想想?”

说话间,拙石已经走近,三拳两脚直接把松年打趴在地上。

张忧家更怕了,说话都带上点颤音:“我是朝廷命官,当街殴打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今日左秋月与左秋阳来闹,她们自是不敢有所动作,但对于那些使唤不动的,左其星自然也留不得他们。

宝丰与何嬷嬷动手收拾凌乱的花厅,左其星淡淡说道:“等母亲的陪房来了,就把外面那几个不省心的给换了,你们也轻松些。”

何嬷嬷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说道:“姑娘院子里清净,我们事情并不多。”

“那只当是我看外面那几个不顺眼了。”左其星玩笑道。

宝丰憋着一下午的话,到现在没人了,终是问出了口。

“小姐,你既然已经知道二小姐今日过来的目的,何必又要去得罪侯爷,委婉些处理不好吗?”

“不好,”左其星笑着,完全不见刚才与那几人对峙时的气势,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就是要立这个威,省得以后什么猫三狗四的都敢来找麻烦。”

宝丰咋舌,万万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理由,拿亲爹立威,大小姐可真敢想!

不禁后怕道:“小姐就不怕侯爷发怒,责罚您?”

“他不会,”左其星笃定的说:“府中子女忤逆也不是什么好名声,咱们侯爷重视声望,坏事都不想往外传。更别说我已经定了亲事,庚帖已经交换,本来之前就换了一次亲,现下他更不想横生枝节。”

宝丰偷偷吐了吐舌头,“小姐您胆子可太大了,刚才看候爷的样子,我腿都软了。”

“侯爷倒是不能拿我怎么样,只不过他耳根子软,人也不够聪明,若是这次让他们糊弄过去,少不得以后再出什么妖蛾子。”

宝丰……

平日里在他们眼里高大威严的靖安侯,让大小姐这么一说,那形象摇摇欲坠,竟是马上就要维持不住了。

刚才宝丰都吓坏了,但现在回过头去想想也对,人善被人欺,小姐在这府里没有母亲做靠山,自己立不住,别人便都当她好拿捏。

前几年,大小姐不争不抢,刘姨娘便是多有怠慢,府里发下来的东西,不管是摆件器具还是衣裳吃食,都是二小姐挑剩的,数量也少的只能充面子。

身边伺候的人一个个被调走,婚事更是由着刘姨娘做主,他们相中哪个抢哪个。

有一年的上元节,大小姐在街上还差点被拍花子的拐走,更不用说那些大大小小的意外,如今看来,也不知是真意外还是假意外,反正没见别家小姐意外那么多的。

他们小姐,能平安活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了。

这府里嫡庶待遇都倒过来了,也不见有人管管。

好在大约是因着亲事定了,有了依仗,大小姐最近终于知道反抗了。

宝丰悄悄抹了抹泪,小姐也算是熬出头了。

第二日,府里管事嬷嬷便送了秋季衣裳的面料样式让左其星挑选,一起过来的还有三小姐左明瑶。

左明瑶规规矩矩的对大姐姐行了一礼,“问大姐姐安。”

“三妹妹过来坐。”左其星热情招呼着她,目光也跟着落在她的身上。

小姑娘穿着一身淡紫色纱裙,样式素简,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发饰都不是活泼样式,一眼看过去稳重大方,完全不像一个十三岁小姑娘的样子,少年老成得很。

她小步上前,口中说道:“大姐姐,姨娘让我来看看,凝香院可有什么缺漏之处,趁着这回做秋裳,一起给置办了。”

“姨娘费心了,”左其星将桌上的冰碗摆到小姑娘面前:“三妹妹尝尝。”


她说的绘声绘色,在座的除了林雪晴母女都听得聚精会神,就像是在茶肆听人说书似的。

老太太紧张的握着她的手都紧了紧。

左其星又杜撰了一大篇两方人马如何激烈交锋,眼见不敌之时,来了一队援军,把他们解救出来。

情节跌宕起伏,惊险万分,把一屋子人都说的大气不敢出,静静等着她说下文。

“最后,我们终于捉住了几个蒙面刺客,带回去一审,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老太太不自觉的问出了声。

“那些刺客啊,竟是咱们大弘朝最大的杀手组织星罗会的杀手!”

“怎会如此!”老太太一拍桌子,怒道:“究竟是谁人与你一个闺阁小姐有如此深仇大怨,竟是要置人于死地不成!好狠的心!”

“是户部尚书府的四公子,名唤张忧家的!”

“什么?!可审出是因着什么事?”老太太惊的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扭头便看向林雪晴母女,看得二人脸都白了。

林雪晴母女也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结局。

林雪晴不禁在心里想,这个张忧家,办事也有些太不靠谱了,就这么点事,搞的这么大阵仗,连杀手组织都出手了,最后却让人抓了把柄。

她却不知,张忧家也是觉得冤屈的要死,千思万想的,也没想明白,对付一个闺阁小姐,怎么出动了三十个夜枭都能失败,任是如何也想象不出这三十个夜枭是怎么败的。

老太太如今也算是听出些门道了,张忧家与左其星素不相识,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去星罗会买凶杀人的,外孙女之所以在她面前说这些,怕也是变相的在告状呢。

自己的孙女林雪晴,在其中怕是做了什么。

左其星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上的镯子退下来,慎重的放到了老太太手中,道:“不过,老太太这个镯子着实太贵重了些,上回我带回去就总觉得压手,在外面也容易着人惦记,还是您来收着的好。”

老太太活了这么一把年纪,听到这话还哪有不明白的。

这是孙女因着镯子惹出来的祸事呢。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林雪晴,想不明白侯府养出来的嫡小姐,怎么眼皮子会这么浅,一个镯子而已,就算送出去了,府里还哪能差了她的!

“哎,”千头万绪,老太太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可报了官?”

“不曾,”左其星对着老太太狡黠一笑,道:“毕竟是尚书府的公子,如今也是有品级的官身,孙女也不好断人前程不是。”

林雪晴母女听到这里,终是舒了一口气。

左其星再厉害,也只是个闺阁女子,办事终不会那么狠厉。

但左其星还没说完:“不过,我这次虽没受伤,可却被吓得不轻,所以就找张四公子要了点银子压惊,这事就算过去了。”

“要的要的!”老太太连声说着,她心中也矛盾万分,孙女这事做的着实不地道,即便左其星报官她也说不出什么,但毕竟是雪晴的未婚夫婿,若是前程尽毁,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好在左其星是个大度的,要些银钱压惊那是好不过的。

说到这里,她将那翡翠镯子再次套在了左其星手上,道:“乖孙儿受委屈了,外祖母少不得也要给你压压惊的。”

说到这里,虽没挑明,但是说的人和听的人都懂了,这也就够了。


在他身后,那些追出去的人也陆续回来了,好几个人手上都提着抓到的俘虏。

左其星站在马车前方,面对着两个从天而降的蒙面人也并没有表现出惊慌,只遥遥施了一礼,道:“多谢四公子出手相助。”

霍景安微不可察的愣怔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会直接认出自己,这应该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才对。

但不过须臾,他便爽朗的笑了出来,“小姐果真好眼力!”

他站在她面前,少年意气风发,带着些不羁的痞气,与京中那些彬彬有礼的贵公子完全没有相似之处。

左其星也是在看到他出现的时候才确定这一批帮忙的人的身份,毕竟这家伙派了两个暗卫跟着她已经几个月了,她发现时反跟踪过一次,在清心茶肆见到是他,知道没有恶意,便没再管那两个暗卫。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是左其星第二次见他。

霍景安抬腿将脚下的两个人踢的再远些,道:“大小姐可是与张忧家有仇怨?”

“张忧家?”左其星一时想不起来谁是张忧家。

“张尚书家的老四。”霍景安适时补充道,“与镇南侯大房嫡女定了亲的。”

“原来是他,”经过这么一提醒,左其星一下子就想了起来,正是林雪晴的未婚夫婿。

“我与他并无任何交集。”

霍景安点了点头,道:“刺客的说法是,他们并没有伤人的意思,只是想从小姐身上拿一样东西。”

左其星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宝物值得如此兴师动众。

一个二品大员家的公子,再不济也不至于出来劫道。

霍景安继续说道:“他们想要的是小姐手上的一只翡翠玉镯。”

“竟是如此!”左其星恍然大悟,瞬间理清了事情的脉络。

上次她去外祖家借人,外祖母将手上的帝王绿镯子给了她,当时表姐林雪晴的面色便不太好,还说了不中听的话,原来竟是因着这只镯子。

想必她是已经将这只玉镯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觉得是自己抢了她的东西,然后便去未婚夫婿面前提了此事,而那个张忧家,多半是为了讨未婚妻欢心,便雇了人来抢。

左其星只觉得无语。

这个被劫的理由,她在此之前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张尚书家的老四,她听说是个极儒雅的公子,做了个什么八品官的,林雪晴还一直觉得他前途无量。

如今看到这个张忧家还真够狠的,她一个侯府小姐,在路上被劫了道,就算只是被抢了镯子,传出去少不得被人编排,名节受损,若真是个古代大家闺秀,说不得闹出人命来也是有可能的。

什么仇什么怨也值得这个张忧家买凶抢劫。

左其星琢磨着在这件事情当中,林雪晴定也不无辜。

霍景安看着左其星的脸色,大约也猜出了些许原由,他面上带笑的开口说道:“既然这张忧家是替镇南侯小姐出头,那我便也有理由替你出头,今日回去我便去他家揍他一回,往后每次见他都揍他一回,直到把他揍老实了,如何?”

他把话说的理直气壮,仿佛这事就当如此解决,去当朝尚书府揍人是件再应当不过的事情,听得左其星忍俊不禁。

此前她可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未来的夫婿会是这样的风格,十分独树一帜,但不知怎的就是十分合她心意。


脸上的剧痛让他不停惨嚎,只觉得自己整张脸都骨折了似的。

那些人伴着他的惨呼还在说笑着:“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我们今日既然打你,便定是你的错,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一个巴掌拍不响。”

另一个人一边打他的脸一边说道:“我可最喜欢这句话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拍不响,拍不响,孙夫子觉得响不响?”

他每说一句拍不响,便重重的拍他一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

到这时,孙夫子终于明白自己这一遭是为了什么被打了。

他在书院是常说这句话的,几乎每次有学生来找他评理,他都会用到这句话。

想要袒护特殊学生又没有理由时,“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就是最好的搪塞之词。

孙夫子还在想,那些被他用这些句话说过的学生,哪个是这些人的主子。

电光石火间,他突然想起那个左南辰已经好几天没来上学了,加上之前他数次找自己告状时,自己每回都说他“一个巴掌拍不响”,怕就是他了。

此时的孙夫子只觉得后悔万分,这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呐。

万万没想到他竟是惹到了这样的狠角色,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孙夫子大声嚎叫,喊得破了音:“我知道错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命啊,好汉饶命啊!”

这形状,还哪里有为人师表的样子。

外面的人没理会他,只把他打了个透彻。

打够了,鼻梁都断了,这才像扔垃圾一样扔下他,扬长而去。

孙夫子躺在地上半晌动弹不得,要昏不昏的,直到再次有人路过,才帮着他把头上的麻袋取下来。

这一动弹,他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疼,被拿下来的麻袋上染了他的血渍,脏污一片。

孙夫子迷迷糊糊的想着,那左南辰,平时里畏畏缩缩的,在学院已经被欺负了许久也没见家人找来,以他多年教学经验,判定他是个没人管的。

这种只能上慧心学院的孩子,家里也好不到哪里去,又无人在意,这才敢怠慢于他,没想到却是给自己招了如此大祸。

如今自己这情形,怕是一时半会儿都别想再出门了。

顶着这样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还哪里能去给学生上课,甚至都不知道这脸往后还能不能好了。

没过多久,京里茶楼酒肆流传出一则传闻,让街头巷尾的人好一番谈论。

听说了吗,那个慧心书院,有个姓孙的夫子与他们院长搞到一起了,还被人家老婆抓到现行,好打了一顿!

真的假的?这么劲爆的吗?

自然是真的!孙夫子我认识,就住在水门胡同,昨儿个我亲眼看到他被打得满脸是血!门牙都掉了,说话还漏风,是让人抬着回来的!

看不出来啊!这简直是有辱斯文啊!这读书人,还是开书院的!想想在他们书院上课的学生,能学到什么礼仪廉耻!

简直猪狗不如啊!畜生行径!不行,我得回去,我侄子在慧心书院读书,我得让他赶紧换个书院!

我听说距离慧心书院二里地的青山书院治学严谨,从院长到夫子都很有风骨,每年都能出几个秀才呢,去慧心书院还不如去青山书院。

当真?那我得告诉李二狗,让他家大郎上青山书院去,可别再去什么狗屁的慧心书院了。


她嚼着西瓜,让自己换了一种思路,演技差也有差的看法,折子戏看不成不是还有猴戏吗。

左秋月抽噎着道:“大姐姐,我们换亲的事,实属意外。我,我那日在街上,险些被人纵马冲撞,是徐,徐二公子救了我,那日救人实属情况危急,这才失了礼数,那真不是故意的。”

“这么说,你还是意属霍四公子?”

“不,”左秋月几乎脱口而出,然后回过神来,找补道:“不是这样的,婚配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全凭父亲做主!”

她说着,跪在地上动了动,似乎是想要换个姿势,也是想要让左其星注意到她还在跪着。

为了更能打动左其星,她进门便跪,膝下连个软垫都没有,这一会儿,便有些难受。

“哦。”左其星没有接话的意思,又蹦出一个字,然后看着主仆二人还能演出什么来。

气氛一下子变得极为尴尬,厅内只剩下左秋月呜呜咽咽的哭声。

这静默时刻对于左秋月来说简直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展出一样,花厅里的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羞耻又愤怒。

此刻的左秋月真想站起来不管不顾的离开,但是想到来时的目的,她又不甘心。

她如今,除了徐盛,什么也不剩了。

掌家的姨娘被禁足,她嫁妆里的东西值钱的全被拿走了。

即便知道徐盛未来一定会被封为一品定国将军,那不是还有前面十年的积累吗?

若是就这么一穷二白的嫁入徐家,想也知道他那个婆母会怎么对她。

况且嫁妆就是女子出嫁的脸面,左秋月想多挣一分,也好在未来夫家好过一些。

父亲如今厌弃了姨娘,这是她始料不及的,只能忍着屈辱,来左其星这里讨些好处。

可左其星就像神游天外似的,看着她跪在那里哭求,竟是无动于衷。

她想象中的扶她起来,姐妹深情的戏码统统没有。

左其星竟是连表面工夫都不肯做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计划。

在左秋月断断续续的哭声当中,左其星歪在那里昏昏欲睡。

自左秋月到她这里来,就跟魔怔了似的,跪在那里反反复复的重复着那几句,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蚊子一般成了催眠的背景音。

就这么哭了两刻钟之后,突然自院外传出一阵嘈杂声,锦玉率先快步走进来,道:“大小姐,侯爷和大公子来了!”

跪在地上的左秋月听到这个消息,突然哭声变大,没几息工夫,竟是晕倒过去。

墨香大声叫道:“二小姐,你怎么了二小姐!二小姐,你别吓奴婢啊!”

伴着墨香的声音,靖安侯大步走了进来,见到的就是大女儿歪在榻上一派闲适,二女儿面脸是泪,凄惨的晕倒在地上无人理会的情景。

“月儿!”靖安侯立刻走上前去,将左秋月抱起来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冲身后叫道:“王志,传府医!”

王志没有进屋,在门外听到侯爷的声音,大声应了,快步离去。

同靖安侯一起进门的是侯府大公子左秋阳。

他与左秋月同为刘姨娘所出,十四岁,平常都在书院读书,今天刚好休沐在家。

“二姐!”左秋阳快步上前,关切的拉住她的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双目渐渐凝出怒火来。

“大姐姐,何至于此!”他冲着左其星怒道:“都是自家姐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怨气,竟是如此折辱于人!”


“倒不是什么大事,”左其星笑道:“结亲的事,父亲有意将我许给安国公四公子,我这回来叨扰老太太,也是想要问老太太借几个人。”

“借人?”林老夫人稍显惊讶,想不出借人做什么。

左其星点了点头,道:“婚期仍是定在年后二月里,倒是没什么影响。不过此番成亲,少不得要带走母亲当年的嫁妆。只是时间有些久远,想请府上当年的管事一起回去清点一二。”

林老夫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女儿过世已经八年,这八年,府上的中馈都掌握在那个刘姨娘那里,姨娘眼皮子浅,少不得动些手脚。

可自家外孙女的东西,哪里有让别人抢了去的道理。

林老夫人立刻表态:“要的要的,就让阿福同你走一趟,多带些人。”

“那便多谢外祖母啦。”

目的达成,左其星下午便带着浩浩荡荡的十五个人回了靖安侯府。

靖安侯在前院书房听说她带了那么些人回来,心下便有些不喜。

一个两个的帮忙清点也就罢了,带回这么多人,看着就好像他们靖安侯府真的贪没了镇南侯府东西似的。

他自成婚那日起就没想过动林妙言的嫁妆,好好的封存至今,左其星这一出动静闹的,真是对自家连一点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这么想着,靖安侯就不想理会她,坐在书房没有出来。

但他不出现,左其星却自己找了过来。

“父亲,女儿今日便要开始清点母亲嫁妆,还请您移步后院库房,做个见证。”

靖安侯极为不悦,沉声道:“这点小事,你自去办了,何必还要为父去看着。”

左其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自顾自取了新茶盏烫了烫,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道:“这事说小也不小,财物交接有个见证人是必须的。您要是实在不愿意来也成,女儿出去请一位族中有名望的族叔罢。”

她说着,放下茶盏,半分劝说的意思也没有,转身就要出门。

“慢着。”靖安侯含着莫大的火气喊住了她,若真让她出去找了族里旁人来做见证,没事也变有事了。

“不必劳烦旁人。”

靖安侯说着起身,随左其星一起出去,连带着左其星的丫鬟仆从,一行二十多人声势浩大的走到府库门口。

掌管库房的婆子乍一见到这么多人,心下惊慌,连忙出来行礼。

左其星停下脚步,但没出声。

沉默片刻,靖安侯只得自己开口道:“把放置夫人嫁妆的库房打开。”

“夫人……的嫁妆?”

那婆子一时愣怔,这些年府里管刘姨娘也叫夫人,这突然提起,竟是让她一时没分辨出侯爷说的夫人是哪个。

左其星站在靖安侯身侧,小声嘀咕了一句:“哎呦,这都分不清是哪个夫人了。”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恰好能让靖安侯听见。

靖安侯默了默,这些年的确是对刘姨娘多有抬举,以至于让府里的下人都觉得刘姨娘已经是正经侯夫人了。

不过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左右侯府也没有正经夫人。

靖安侯因着左其星的提醒,在脑中过了一下,又不在意了。

左其星无所谓的笑了笑,她自然知道,这样的小事不会对她这个心都偏到胳肢窝老爹有什么影响,但是积少成多,她不放过任何一个上眼药的机会。

那婆子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侯爷带着大小姐来清点前夫人的嫁妆来了。


但左秋月知道,这些都是暂时的,她的二郎,是块璞玉,假以时日必会长成参天大树。

终是见着了!

左秋月难掩激动之色,随着徐盛的靠近,她不自觉的离开摊位,朝着那人的方向走了几步。

这一世,无论如何,她也要在初嫁时就选对人!

“小姐!”墨香见她走向街道中央,急忙喊她。

但左秋月恍若未闻,只定定看着徐盛的方向,人已经走到了路中间。

或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灼热,徐盛若有所感的回了头,便对上了一双含情的眸子。

那站在不远处的少女,身着藕荷色锦缎长裙,上面绣着星星点点的水仙散花,一张白嫩芙蓉面,带着娇媚之色,十分出挑。

特别是一双秋水般的眼睛,万分吸引人。

被她那样专注的看着,徐盛只觉的突然间心跳都快了几分。

左秋月那一双眼眸似会说话一般,脉脉含情,无声胜有声。

徐盛很快便回过神来,认出了那是靖安侯府的二小姐左秋月,他未婚妻的妹妹。

意识到这一点,他迅速回过头去,知道自己直视的目光有些唐突。

但心里却忍不住突突直跳,不知为何,这侯府二小姐让他有种莫名的好感,即便不看着她,那双含情的眼睛却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街上传来一声吆喝:“闪开!都闪开!”

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人纵马疾行而至,速度极快,一眨眼就到了他们面前。

左秋月正站在街道中央,看到那一人一骑迎面过来,一时间来不及反应,怔愣在当场。

若是再不躲闪,她怕是下一刻就要被撞飞出去,血溅当场。

千钧一发之际,徐盛条件反射般的冲过去,一把揽住不知所措的左秋月,旋身往一边躲去。

做为将军府的公子,徐盛身手不差,这一手临危救人,做的相当利落。

待二人回过神来,左秋月正窝在徐盛的怀中,惊恐的垂着头,双手死死抱住徐盛的腰身。

纵马疾行的人已经过去,直到路人发出惊呼声,左秋月才似从惊吓中醒来,慌慌张张的从徐盛怀里挣脱出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

跟着她的丫鬟墨香被这突发的一幕吓坏了,连忙跑过去查看左秋月有没有受伤。

发现她没什么事之后,另一种恐惧又涌上来,二小姐,她,她刚才与外男抱在一起!

这可如何是好!

虽说事出有因,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搂搂抱抱,对于一个千金贵女来说,实在有失体统。

若是这件事传出去,怕是亲事都难了。

左秋月面上仍是惊恐万分,但内心却在窃喜,初时只是想出来看他一眼,没想到却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有了这一遭,她的亲事是不换也得换了。

与此同时的凝香院中,左其星正闭着眼睛规划着,如何能从如今的形势中获取最大的利益。

穿书之前,已经经过了十年末世,物资匮乏,环境恶劣。

不但所有人都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更是随时都会遇到生命危险,连觉都睡不安稳。

如今这样锦衣玉食的生活,在末世是想都不敢想的。

她是个木系异能者,穿过来之后,异能还在,但弱了许多,这些天以来,她一直在努力寻找提升异能的方法,但收效甚微。

正思考着,小丫鬟锦玉再次步履匆匆的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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