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锦姝阎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盛锦姝阎北铮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司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怕阎北铮真的对大哥动手,怕极了。该做的她已经做了,这个时候她不能表现出一点对阎北铮不信任的样子……但如果阎北铮真的拔刀要杀大哥或是砍大哥的手臂,她一定要冲上前……就在……盛成毅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阎北铮的手擦着盛成毅的刀柄,往上,落到了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别紧张,你是小锦儿的大哥,本王往后还要靠着你护着小锦儿呢!”“走吧,本王今日去盛家拜访,劳烦大哥带个路!”盛成毅猛地睁开了眼,一时没能领会阎北铮话里面的意思。直到盛锦姝过来拽着他的衣袖,上了摄政王府准备的马车。众目睽睽之下,阎北铮不好与盛锦姝同车,只好大方一回,让盛锦姝与盛成毅说说话。“大哥,有些事,我要马上告诉你……”盛锦姝知道盛蝶衣这会儿肯定是已经在府中兴风作浪了,她至...
《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盛锦姝阎北铮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她怕阎北铮真的对大哥动手,怕极了。
该做的她已经做了,这个时候她不能表现出一点对阎北铮不信任的样子……
但如果阎北铮真的拔刀要杀大哥或是砍大哥的手臂,她一定要冲上前……
就在……盛成毅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
阎北铮的手擦着盛成毅的刀柄,往上,落到了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别紧张,你是小锦儿的大哥,本王往后还要靠着你护着小锦儿呢!”
“走吧,本王今日去盛家拜访,劳烦大哥带个路!”
盛成毅猛地睁开了眼,一时没能领会阎北铮话里面的意思。
直到盛锦姝过来拽着他的衣袖,上了摄政王府准备的马车。
众目睽睽之下,阎北铮不好与盛锦姝同车,只好大方一回,让盛锦姝与盛成毅说说话。
“大哥,有些事,我要马上告诉你……”
盛锦姝知道盛蝶衣这会儿肯定是已经在府中兴风作浪了,她至少要先让大哥站她这一队,于是毫不犹豫的将她盛蝶衣和阎子烨之间的事情告诉了盛成毅。
“你说什么?蝶衣早就和二皇子暗通曲款?”
盛成毅明显不太相信这件事:“姝姝,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会不会有误会?蝶衣她一向温婉良善,怎么会……”
来之前,盛蝶衣因为被外边的流言所害,病怏怏的来到他的院子,见了他就哭:“大哥,你相信蝶衣,蝶衣明知道二皇子是姐姐喜欢的人,又怎么可能私下里与二皇子往来?”
“蝶衣还是个未出闺阁的姑娘,姐姐因为误会蝶衣与二皇子有染,让人散布出那样的流言,蝶衣真的好……好难受!”
“大哥,蝶衣不怪姐姐,她也是被那修罗王欺辱了,心中愤恨,你一定要将姐姐接回来,蝶衣会好好的跟姐姐解释……”
所以,蝶衣和姝姝,到底谁说的话是真的?
“是啊,如果不是知道了她与阎子烨的事情,我也会被她的温婉良善骗下去,”盛锦姝说:“大哥问我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说是阎子烨亲口告诉我的大哥信吗?”
“阎子烨知道我进了摄政王府,担心我毁了他伙同盛蝶衣谋夺我盛家家产的计划,就跑过来哄骗我,答应让和我盛蝶衣一起进门……让我给盛蝶衣做媵妾!”
“我不愿意,他就要对我下杀手,是摄政王出手救了我!”
“还有,大哥来跪摄政王府的府门,是盛蝶衣出的主意吧?”
“大哥耿直,以为只要不怕死,就能从摄政王的手里换出我对吗?”
盛成毅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他之前的确是这样想的。
盛锦姝:“可是大哥想过没有,大哥一跪,就坐实了摄政王强抢民女,而被摄政王留在府中多日的我,又会是怎样的名声?”
“是不知羞耻勾引摄政王的商户女?还是自荐枕席娼妓不如的残花败柳?”
“如今满城都在议论盛蝶衣和阎子烨,可若是大哥死在摄政王府的门前,大哥的命,摄政王的残忍狠毒,我的不堪,就被成为新的话题,足以将盛蝶衣和阎子烨的龌龊事压下去!这是一箭三雕!”
她抓住了盛成毅的衣袖,眼里满是急切:“大哥,你听明白了吗?你还认为盛蝶衣给你出的这个主意是良善的吗?”
“这……”盛成毅有些稳不住了:“我没想到还有这些事。”
“那大哥就从现在开始想,”盛锦姝说:“还有,盛蝶衣与阎子烨到底有没有龌龊,其实很好分辨,我们回府之后压着盛蝶衣看个大夫就知道了。”
两刻钟后,马车停在了盛家门口,盛成毅正要掀帘子出去,就听到外边盛蝶衣的声音传进来:“是姐姐回来了……咳咳……快,随我上前迎……咳咳咳……迎姐姐回府。”
盛蝶衣今日穿着一条白裙,外边罩着的也是一件单层的白色披风,再加上她头上只别了几朵白色的小头花,配上她那张因生病而苍白的脸,像是随便来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了似的……
真是要多弱就有多弱!
盛锦姝冷笑了一声:“大哥,她来了。”
盛成毅的脸色黑沉了下来。
妹妹说盛蝶衣知道她回家一定会演戏给外人看,并趁机做点什么,他虽信姝姝,但心里对盛蝶衣还存了几分幻想,觉得小女儿家家的不会将事情做的太绝,但现在……
他对盛蝶衣的好感已经降到了冰点!
“姐姐,你在摄政王府受苦了……咳咳。”
盛蝶衣被丫头扶着来到了马车前,脸上满是担忧,声音柔柔的,但音量却半点没低了:“摄政王那人……唉~姐姐也别太难受了……”
“咱们侯府要有钱有粮,便是姐姐以后不嫁人了,也是不愁的……”
这是要坐实了盛锦姝被阎北铮破了身子,没有男人再要了。
盛成毅一掀帘子就跳下了车。
盛蝶衣继续上前:“姐姐……”一抬头,却看到了盛成毅,顿时愣了下:“大……大哥?”
盛家三兄弟,大哥盛成毅勇猛,二哥盛成信腹黑,三哥盛成洛精明,平日里对她似是不错,可只要与盛锦姝的事儿沾了边,都是只偏宠盛锦姝的!
她自然不喜欢这三兄弟,常常明面上装成个好妹妹,暗里面给他们使绊子。
今晨,她骗盛成毅去跪摄政王府的府门,就是想让盛成毅折在阎北铮的手里。
可发生了什么事?盛成毅竟丝毫没损的回来了?
“大哥,怎么是你?我还以为马车里坐着的是姐姐呢,”盛蝶衣咳嗽了几声,恢复平静:“是摄政王不肯放姐姐回家吗?”
没等盛成毅回答,她的眼里就滚出了泪来:“大哥,姐姐的命好苦,就这么被摄政王强占了去,她以后可……可怎么办啊!”
“盛蝶衣!”盛成毅忍不住厉喝了一声:“摄政王的事情也是你能随便议论的?”
“我警告你,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盛蝶衣的心沉了沉,该死的盛成毅,竟当众给她脸色看?!
果然是已经被盛锦姝那个贱人给蛊惑了!!
“大哥,我……我不是故意要说姐姐的事情的,我就是担心姐姐,我……咳咳咳~”
话没说完,盛蝶衣已经咳的像是下一瞬间就会死了似的。
她的贴身丫头翠翠忙扶住了她,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打抱不平”:“大公子,大小姐自己行为不当,离家多日,留宿外男家中,你不去教训,反倒是教训起小姐来了,都是妹妹,你也太偏心了吧?”
“可怜小姐病的都下不了榻了,一听说大小姐回来,就亲自到府门口来迎……”
“翠翠,你多嘴!”盛蝶衣等翠翠说完,才瞪了她一眼,又弱弱的说:“大哥,是我说错了话,大哥放心,不管姐姐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我都一个字不说了。”
“那……大哥,我们进府吧?姐姐回不来,我们进府去商量该怎么办?”
说着,她就过来扯盛成毅的衣袖,想要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与盛成毅兄妹关系还不错的假象。
盛成毅却就往后退了一大步,躲过了她的手,反而将手伸向马车:“姝姝,下来。”
“摄政王,洛自从跟着家父经商,小赚了些金银,军中开支大,若摄政王不嫌弃,洛愿将所有金银送入军中,摄政王意下如何?”
盛成洛首先忍不住,一咬牙,开口就是要将自己全部身家都送给阎北铮!
“若摄政王应允,洛三日内就能点清数额,呈上清单……”
盛成洛是这么想的。
阎北铮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到永安侯府来,他来了,定然是要带走一些东西的。
而永安侯府最多的是什么?
是钱!
这钱,他从前不愿多给了阎子烨,是因为他早觉得阎子烨有些虚伪,并不是妹妹的良配,他想给妹妹留着点后路……
但阎北铮不同,阎北铮想要盛家的钱,盛家不给都不行。
既然都是要给的,不如他主动给!
只要,这钱给了,能换妹妹一个自由!
不过,他也留了个心眼,只说将自己赚的钱都给了阎北铮,没说将整个盛家的钱给出去。
“嗯?”阎北铮抬了抬眼睛,捏住了盛锦姝的手,示意她停下来:“有多少钱?”
小锦儿为什么对他这么殷勤,他清楚的紧,就是因为清楚,反而不高兴了。
她这是多紧张盛家的人?
他讨厌有人和他抢人!
“一百万~”
盛成洛观察着阎北铮的表情,试图从阎北铮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阎北铮连些微的表情波动都没有,他只能硬着头皮说:“摄政王,洛愿将一百万两黄金捐给军中。”
阎北铮多看了盛成洛一眼。
盛成洛比他小三岁有余,这么小的年纪,拥有百万黄金的私产,倒算得上是经商天才了!
“嗯,”阎北铮将身子往后靠了靠,转动着手里的佛珠,姿态慵懒,浑身流淌着清冷华贵之气:“你是个有钱的。”
盛成洛以为阎北铮是要收钱的意思,在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肯收下就好,收下了,就还能谈谈……
“摄政王!”盛成信起身朝阎北铮行了礼,说:“昔年信参加科考,进入仕途,便立志要做个纯臣,上,为君王谋,下,为百姓谋。”
“摄政王守土护疆,乃是大兴的脊梁,臣敬仰摄政王已久……”
“若摄政王不嫌弃信只有些许薄才,若非违背君王及律法道义之事,摄政王但有任何事需要信来做的,信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这算得上是誓死表忠心了。
阎北铮又看了盛成信一眼,嘴角浅浅一勾:“嗯,你是个有心的。”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盛成信的腹黑聪明也可知一二。
得了阎北铮的肯定,盛成信的心也安稳了一些。
盛成毅腾地一下站起来,声音响亮的说:“摄政王,我是个粗人,不如我家二弟聪明,也没有我家三弟那么会赚钱,但我自小习武,一个人打十个八个的打不过,打三个五个的还勉强能行!”
“怎么?”阎北铮看向盛成毅:“你还真想与本王比武?”
盛家的所有人,他早就查的清清楚楚了,盛成毅是有真本事的,不然也做不了皇帝近卫,只是与他比武?
“摄政王误会了,”盛成毅摇头:“我有自知之明,我不是摄政王的对手。”
“我的意思是,摄政王可以带我去战场,我愿意给摄政王做个马前卒,为守卫大兴冲锋陷阵,哪怕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还,我盛成毅也无惧!”
“盛成毅,起身!”
阎北铮这话是对盛成毅说的,视线却只落在盛锦姝的身上。
盛成毅心里满是疑惑,但瞧见盛锦姝好好的,他自然选择相信自家妹妹,就起了,将盛锦姝往自己的身后拉了拉。
又拱手对阎北铮说:“摄政王,舍妹不懂事,叨扰了王爷多日,下官这就带她回家。”
说完,盛成毅等了一会儿,见阎北铮没有任何的表示,又硬着头皮补上两句:“毕竟,舍妹一直住在摄政王府,恐会有一些不辨真相的人往偏了想,于王爷于舍妹的名声都不太好。”
“怎么?本王旧疾复发,寻个人治治伤,也碍了别个人了?”
阎北铮开口,语气阴阴冷冷:“夜冥,去查,都是哪些人在议论本王的事,找到一个,杀一人,找到两个,剁一双!”
“是,摄政王!”夜冥恭恭敬敬的接了命令,忽然飞身出去,从人群里抓了一个腰滚肚圆的穿着官服的男人出来:“王爷,属下方才听见此人议论王爷了。”
阎北铮看都没看那官员一眼,只吐出三个没有温度的字:“杀无赦!”
这一刻,他果真像是从地狱里的阎王,阴冷嗜血,残暴无比!
随着他的话音落,夜冥一挥剑,那官员的脑袋就滚到了地上,血溅一地……
周围的人全都吓的瑟瑟发抖,匍匐着身子,恨不能直接与地面贴在一起。
那官员的官服品阶不低,摄政王说杀就杀了,那他们这些听这官员说盛家大小姐不洁的人,可千万不要被注意到……
不乱嚼舌根子了,这辈子都不了!!
阎北铮朝着盛锦姝招了招手,语气温和:“过来。”
“摄政王!”盛成毅往前走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说:“臣请摄政王放舍妹回家。”
在自家府门口杀人连眼睛都不眨,果然是修罗王!他不能再让妹妹留在修罗王身边被威胁。
盛成毅的身高不及阎北铮,但比盛锦姝是高一些的,他这样一靠近,就挡住了阎北铮看盛锦姝的视线。
这让阎北铮顿时恼了,他转动手里的佛珠,冷冷的警告:“盛成毅,你可知本王有一个规矩?”
“臣知道,”盛成毅的身子抖了一下,但还是纹丝不动:“摄政王不喜人靠近,五步之内,近身者死!”
“摄政王,若是臣的妹妹哪里得罪了摄政王,可否请摄政王高抬贵手,用臣的命换妹妹的自由。”
他没能明白的盛锦姝的举动,也并非是不惧怕阎北铮,但来的路上他就做好了准备,盛锦姝是他唯一的亲妹妹,没能第一时间知道她在修罗王府里受苦,已经是他这个做大哥的不尽职了……
只要能将妹妹从修罗王的手里救下来,就算修罗王要他用命换,他也换!
“原来,竟是个不怕死的,好,本王成全你!”
阎北铮的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将手伸向了盛成毅的腰间。
那里,有盛成毅的佩刀。
盛成毅僵了身子,后背冒出冷汗,却依然立如青松。
此时此刻,他心里唯一的遗憾是,没能与爹娘道一声别。
眼见阎北铮的手摸上了他的刀柄,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盛锦姝见到这一幕,也害怕的紧紧攥住了拳头……
夜月只觉得后脊背一阵发冷。
永安侯对河虾和蜂蛹过敏,这还是他查到的。
光是河虾就能让永安侯浑身起红疹,疼痒难耐。
再加上蜂蛹……
再再加上晚上走夜路还要被打一顿……
主子分明是想要了永安侯半条老命!
“王爷,可您跟着王妃走了,该是答应了王妃不再计较这件事的,您要接王妃回府,这么对永安侯会不会……不太好?”
夜月发誓,他绝不是同情永安侯,他和夜冥不同,夜冥眼里,主子只要是威震四国,大杀八方的战神就可以,可他总觉得主子太冷了,还是有温度一点更好。
而王妃,似乎是让主子暖起来的唯一希望……
“本王的确答应了王妃,”阎北铮忽然哼笑一声:“夜月,你觉得本王做了什么吗?”
“请本王岳父吃河虾、吃蜂蛹的人,是皇帝。”
“叫本王岳父夜路难走的人……要不然你来?”
夜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阎北铮,这还是他们威风凛凛,嗜血阴寒的主子吗?
不不不!主子该是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睥睨天下……怎么会用这种小心机?
“那就你来吧,”阎北铮下了命令:“打的聪明些,骨头不能打断,不能留下任何痕迹,重点打脸!”
他迈开步子,优雅的走远。
“别!主子!”夜月追上去。
“爷!”
“摄政王!”
“这任务太重要了,要不然还是让夜冥来……”
盛云敬还是亲自到厨房安排午宴了,然而等他安排的妥妥的后,却被告知摄政王已经走了。
他站在厨房门口,打过盛锦姝的手掌微微颤抖起来。
以他商人的敏锐度,他觉得他得罪摄政王了……
于是,第二日,皇帝第一次赐御膳的时候,他看着面前一大盆的河虾,脸上满是笑,心里都是泪的吃了下去……
于是,皇帝赐晚膳的时候,他顶着一脸红疹子,再次面无表情的吃了下去……
于是,回家的路上,被套了麻袋打脸的时候,他不仅一声没吭,反而高兴的笑了几声。
摄政王没杀了他,那就是真的认他当岳父了。
他打了姝儿一巴掌,摄政王就对付了他一整天,摄政王是真的看上了姝儿!
以后,他的姝儿有摄政王罩着,谁敢欺负?谁敢!
还真有人敢!
盛蝶衣只安稳了两日,就跪在了孟秋雨的面前。
“姨母,我鬼迷心窍,抢了姐姐的男人!”
“我猪狗不如,辜负了姨母对我的照顾和期待!
“我该被千刀万剐,以偿还姨母对我的大恩大德,弥补对姐姐的亏欠……”
“可姨母,您要相信我,我前日真的不是在拿孩子威胁您,我是真的真的羞愧不已。”
“姨母,我六岁不懂事的时候就到了盛家,是您一手将我养大的,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该相信您养大的孩子不可能那么坏啊!”
“姨母,我是看姐姐那样追慕二皇子您和姨父都纵着,我羡慕,我嫉妒,我以为我也可以那样去追慕男人……是我错了,我不自量力,我不是盛家的亲生女儿,我不配拥有与盛家女儿一样的好姻缘……”
盛锦姝将阎子烨的纠结收入眼底,脸上的讽刺越发的明显:“二皇子的是什么心思,那是二皇子的事,与我盛锦姝,与我永安侯府,与我盛家满门皆无关!”
“然,二皇子既然到我盛家来,认下了盛蝶衣与盛蝶衣肚子里的血脉,那么有些话,我便也当众与二皇子说清楚了。
三年前,二皇子亲口说仰慕我,非我不娶,你我定亲,自此,我将二皇子当作未来夫君,但凡二皇子欢喜的事,我都去做,以至于为了迎合二皇子的喜好,还落了一个不太好听的名号,叫什么……”
“京都第一追夫浪女!”
“可三年来,二皇子一直背着我与盛蝶衣暗中往来,恩爱情深!”
“郎心凉薄,见异思迁,我虽难受被欺骗,却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之人……但……我回府之前,二皇子说的让我做盛蝶衣媵妾之事,绝无可能!”
“我盛家虽是商贾出身,却也是得皇帝御笔金封赐的爵,我身为盛家嫡女,纵使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也要为盛家的名声着想,为天家的名声着想!”
“二皇子便是逼死我,我也绝不会去给一个寄住在我盛家的天煞孤女做什么媵妾!”
“什么?让姝姝做盛蝶衣的媵妾?”孟秋雨猛地抬起头,看向了阎子烨怀中的盛蝶衣……
这就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
是她用尽了怜悯和关爱宠出来的孩子?
这么多年了,她给这个孩子的好东西甚至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多……
可这个孩子不仅踩着她的亲生女儿踩着整个盛家往上爬,竟还想永远将她的亲生女儿踩在脚下?
媵妾啊,盛蝶衣和阎子烨还真敢想!
“我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同意姝姝去给……任何人做媵妾!”孟秋雨到底是个心软的,没有直接说盛蝶衣的名字,但态度也已经摆在这里了。
“娘亲,您放心,我今生今世不仅不会给任何人做媵妾,我也不会再与二皇子有丝毫的关系!”盛锦姝握住孟秋雨的手,宽慰了她几句。
她已经是上了皇家族谱的摄政王妃,还能去做谁的媵妾?
她不愿,阎北铮更是容不得!
想到那个狂妄至极又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她的心里竟涌起了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滋味,竟让她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于是,她面无表情的对阎子烨说:“二皇子,我盛锦姝虽不是什么烈女,然也容忍不了你和盛蝶衣如此对我!”
“君休,我便弃!”
“今日我便当众发誓——从今往后,我盛锦姝与二皇子阎子烨再无任何关系!”
“这一辈子,我盛锦姝都不会再与二皇子阎子烨有任何男女感情上的纠缠,若违此誓,断手断足,死无全尸!”
“你……”阎子烨看着盛锦姝,心底忽然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穿着粉紫色衣裙梳着小姑娘的发髻的盛锦姝站在那里,如一支三月里含苞待放的桃花,娇嫩中带着诱人采撷的蛊惑……
可她身上却偏又带着生人莫近的冰冷,如兰如梅,流转出说不出的清冷风华!散发出极为特别的美。
他盯着她头上随风飘动的发带,竟有一种那发带在往他心上飘的错觉。
昨日里,她一身红衣艳艳,也是这般决绝的不要他。
今日,她一身粉衣娇俏,又说不要他。
是真的对他死了心?
是移情别恋欢喜上了摄政王?
还是换了一种花样,试图对他欲擒故纵?
夜冥:“是盛家的大公子,皇帝的近卫盛成毅。”
盛成毅,大哥……
大哥!
盛锦姝骤然惊醒,忙拥着被子坐起来:“是我大哥!”
上一世,大哥来的更晚一些。
是被盛蝶衣骗过来的。
盛蝶衣在大哥面前煽风点火,说她在摄政王府府中被阎北铮折磨的生不如死,让大哥借助民意威逼阎北铮放了她。
于是,耿直的大哥就在摄政王府的门口跪下了,等阎北铮一出去,他就大声控诉阎北铮残忍狠毒,欺占良女!
阎北铮当时很恼火,放了狠话,说如果大哥愿意自断一臂,就可以考虑放她走,没想到大哥毫不犹豫的按照他的要求做了,从此沦为人人耻笑的残废……
阎北铮却没有放她走,因为,他说的是考虑放人,而不是一定会放人。
而她,因为没有成功的被救走,反而自私的责怪大哥能力不济,让大哥寒了心……
“怀锦!”
盛锦姝四下里扫了一眼,瞧见阎北铮就坐在桌边看着一份折子,忙跳下床到了阎北铮的面前,急急的说:“我们快出去见大哥!”
“我大哥是个脑子不转弯的,若他只是来接我回家的倒也无事,若是他听了旁人的挑拨,以为你欺负了我,恐怕会闹事……”
“到时候伤了你与他的名声,我可都会难受的。”
对于这个理由,阎北铮不是完全满意。
他不喜欢盛锦姝把他和别人放在同一位置上,可这个别人,是她的亲大哥……
他眯了眯眼眸,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什么更好解决掉盛成毅的办法,只能搂着盛锦姝起了身:“你先梳洗,穿戴整齐我们再出去。”
他将盛锦姝带到梳妆镜前坐下,拿起发梳,竟是亲自给盛锦姝梳起头发来了。
三千青丝被他捞在手里,盛锦姝哪里还敢动,只能如坐针毡的任由着他动手,以至于都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很是生硬……
阎北铮折腾了半天之后,却是给她梳了一个小姑娘才梳的垂挂髻,戴上头饰,系上发带,他满意的挑了一套粉紫色的衣裙让盛锦姝换上……
一刻钟后,摄政王府的大门打开。
盛成毅端端正正的跪在门口,听到响动,想也没想就“咚”的一声以头扣地,抬高了音量喊:“摄政王,你虽是大兴战神,却也不能强……”
“大哥!”
没等盛成毅将后面的话说出来,盛锦姝已经先阎北铮一步跨出了摄政王府的门槛,匆匆下了台阶,来到盛成毅的面前:“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比武输给了王爷是真,可王爷让你跪地认输却只是说说而已。”
“毕竟,咱们大兴王朝谁不晓得,王爷十一岁上战场,真枪实战练出来的武功,莫说是大兴没有敌手,便是放眼四国,那也是没有敌手的!”
“你能在王爷手上走过二十招,已经很厉害了!”
夜冥忍不住扫了盛锦姝一眼。
盛成毅能在王爷手上走过二十招?
一对一打的那种,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谁在王爷手上走过十招好吗?
就连他,也是五招之内必败的。
王妃,还真会给自家兄长脸上贴金!
盛成毅也愣住了:“姝姝,你……”
“你快起来。”
盛锦姝本想拉着盛成毅的手起来,又想起阎北铮这人近似变态的洁癖和占有欲,就只扯了扯盛成毅的袖子,压低了声音说:“大哥,不管是谁让你来的,那人说的不是真的!”
“赶紧起来,晚了,我们都得遭殃!”
这话刚说完,阎北铮已经下了台阶!
他把玩着手里那串漆黑如墨的佛珠,深邃的眼眸眯起一道危险的光!
盛锦姝转过身,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摄政王,臣女年纪小,不懂男女之情的时候,是二皇子亲自到府中来,给臣女送礼物,口口声声说爱慕臣女,要娶臣女为妻!”
“臣女信以为真,视他为未来夫君,与他订婚,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后来他开始疏远臣女后,臣女还以为是臣女对他不够好,为了他的欢心,做了很多的蠢事……”
“可直到臣女发现他与臣女家中的表妹纠缠在一起,才知道他自始至终都是在骗臣女。”
“多年的真心喂了狗,臣女意难平,才求了周七小姐帮臣女去见二皇子,想趁机杀了他!”
说到这里,盛锦姝扯下了自己头上的一支簪子,双手捧高,低下头去:“臣女知罪,将凶器交出来!”
“求皇叔看在臣女阴谋未遂的份上,只砍了臣女的脑袋,饶过周七小姐及臣女的家人!”
阎北铮看过去,瞧出那簪子的确与一般的簪子不同,簪尾部分被磨的很尖锐,倒也勉强能称得上是个凶器。
她知道阎子烨和盛蝶衣的龌龊了?想去杀了阎子烨?
这借口找的,还真是意外又大胆!
不怕死?还是知道只要哄了他开心,就算真杀了个二皇子也有他兜着?
他的视线落到盛锦姝的头顶上,又往下移到她白皙的脖颈上,眸底的幽深加重。
“盛锦姝,上前来。”
“摄政王,事情不是盛锦姝说的那样,她……”
周水碧终于意识到情况很不对劲,着急的开口,想要揭穿盛锦姝在说谎!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阎北铮再一次抬起了手掌,凌厉的掌风打过去,她飞进了人群中——且刚刚好,被个邋遢的老男人抱了个满怀……
阎北铮已经不耐烦的亲自上前,一把将盛锦姝拉起来,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用了巧劲,并没有伤着盛锦姝,盛锦姝却惊呼了一声,忙将簪子收了起来:“怀锦小心,这簪子上有毒!”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怀锦,是阎北铮的字。
前世每次他将她拖上床榻,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就强迫她这样喊他。
——但她总是倔着,一次也没喊过。
如今,却忽然意识到——怀锦怀锦,这个锦,莫非指的是她?
听闻,摄政王原本是没有字的,上战场后,才自己给自己取了个……
盛锦姝的心忽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那是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
而阎北铮一愣过后,嘴角微微往上勾起。
他一弯腰,就将盛锦姝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回了马车。
钻进车厢之前,他想到了什么,回头,冰冷冷的扫过那些看热闹的人。
“今日本王与锦儿来郊外踏青事,谁敢乱嚼舌头,杀无赦!”
扔下这一句,他就抱着盛锦姝进了车厢。
——他说是踏青,那就是踏青,即便之前那马车摇晃的有多么的激烈,修罗王的事,谁敢说半句不是?
原本的马车夫被摄政王府的侍卫代替,将马车一路赶回摄政王府。
车厢里还弥漫着某种暧昧的气味儿没有完全的散去,阎北铮还将盛锦姝抱的紧紧的,大掌扣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隔着好几层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灼烫。
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却对上黑眸里滚动着隐忍又火热的意味。
下一瞬,他将她抵在了车壁上,声音黯哑:“袍子不好,我不喜欢!穿我……”
“王爷!”
眼见男人的大掌要往自己的衣裳里滑,盛锦姝忙抓住了他的手:“你我已经是有名有实的夫妻,我自然是你的人,可,你有没有觉得你的……有那么一点点小?”
“嗯?”阎北铮眼眸眯了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勾起嘴角一抹邪性的弧度:“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昨儿不是还哭着喊着说本王太大了,求本王饶命吗?”
他说的直接,表情,动作都那么惹人遐想,盛锦姝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
她的脸“轰”的就红成了一片:“你瞎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心眼儿,你的心眼儿小!”
这一世的阎北铮怎的这般的——不要脸!
简直颠覆她对他整整一世的了解!
“本王的心眼儿……倒的确是小的,”
阎北铮直起了身,居高临下的望着盛锦姝,收起唇边的浅笑,语气冰冷:“小锦儿,本王的东西,容不得任何人伤,任何人碰!”
“你身上的每寸肌肤,每一滴血,每一块骨,都给本王好好的护着!”
“若再有损伤,本王绝不会如今日一般算了。”
他伸手将盛锦姝拉扯起来,大掌扣住她没受伤的半边脸,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压,而后,恶狠狠的吻上她的唇瓣!
他的吻来的太狂暴,另一只搂着她腰身的手还“无耻”的隔着衣裙捏了捏她的屁股……盛锦姝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里边划过一抹慌乱。
他……他不会以为她带他来自己的闺房,是想和他在这房间里来一场……或几场……那种事吧?
她只觉得有些腿软,甚至忘了呼吸!
直到窒息的感觉上来,差点晕过去。
阎北铮见她的状态不对,忙放开了她。
她这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蠢!”
阎北铮面带嫌弃的吐出一个清冷的字。
却将她扶了,让她坐在了椅子上。
“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再有下一次,不管那人是谁,本王杀无赦!”
…好好歇着,本王准备好聘礼再来看你。”
说完,他果真走了出去。
竟,在那修罗王的手下躲过一劫?
盛锦姝全身的力卸下来,瘫软在榻上,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重新坐起来。
不管怎么样,她总算回家了!
她高兴的到处走动,却因为站在梳妆台前不经意的一个抬头——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
镜子里那个左脸高高肿起,发丝凌乱……鬼一样难看的人是谁?
她?
所以,这么丑的她,阎北铮是怎么下得了……嘴的?
另一边,阎北铮已经站在了盛家的花园里。
夜月过来恭恭敬敬的行礼。
“说吧,谁打的。”阎北铮的眼眸里,腥风血雨没能褪去半分。
“是王妃的父亲,永安侯……”夜月将自己查到的整件事情的经过细细的说了一遍。
“嗯。”阎北铮转动手里的佛珠串,淡漠的开口:“明日大朝会后,让皇帝留永安侯用膳,午膳吃河虾,晚膳吃蜂蛹,再教一教本王的岳父——”
“夜路难走!!”
“蚂蚁咬一口都能让你哭半天,那我咬了你怎么没见你哭?”
他稍稍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又往深水区退出一步,试图让更多的水来降低自己的温度!
却忘了这水本来就是温热的,不仅没有起到丝毫的效果,反而让他瞧见她被热气蒸腾的如三月桃花一般娇艳的脸和唇瓣。
他的喉结又忍不住往前滚动了一下。
黑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娇艳,血液里的渴望不断的叫嚣着。
“我哭了,”盛锦姝也后退了几步:“我哭的可惨了,到现在嗓子都还有些疼,是你没听见!”
重生后她没哭,但被阎北铮强压在马车里的时候她绝对哭了!
“我不止哭了,其实我还……还受伤了……”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暂时躲避这活阎王“折磨”的办法。
阎北铮的眼眸顿时暗下来,紧张一晃而过:“你受伤了?伤了哪里?我看看。”
他迅速的靠近,抱住了盛锦姝,上下检查。
甚至,还想要扯掉她身上最后遮羞的衣物。
盛锦姝忙抓住了他的手掌,咬牙说:“你别看了,我受伤的地方比较……特殊。”
“嗯?”阎北铮第一次发现这世上还有自己听不懂的话,眼里划过一抹疑惑。
“还不是你弄的!”
盛锦姝干脆将自己的身子缩进了阎北铮的怀里,声音细细的说:“我还是初次,可你一点都不怜惜,我疼死了!”
“我需要养伤,伤好之前,不许你碰我!”
她已经尽可能的将话说的明白些了。
天知道,她是用了两辈子加起来的厚脸皮才能将这种没羞没臊的话说出口。
轰!
阎北铮也终于明白盛锦姝说的是什么了,他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这辈子第一次耳根微微泛红。
倒的确是他疏忽了,她还太嫩,承受能力有限……
不过,他的小锦儿胆儿这么大,说话这么直接,他——喜欢!
他的手摸上她光洁的背,那嫩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小锦儿若是乖一点,本王可以考虑暂时放过你。”
盛锦姝的心中顿时大喜,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确的告诉她,他会放过她。
她犹豫了一下,才终于把困扰心中两世的问题问出口:“怀锦,你……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眼见阎北铮的脸色一沉,有生气的迹象,她又急急的说:“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我出生商户,虽得皇帝恩宠,爹爹封了候,母亲得了诰命,家中有两位兄长也谋了官差……”
“可到底是新贵,根基不稳,也没个人瞧得上眼。”
“且那二皇子不是说了吗?我胸无点墨,琴棋书画都不会,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所以。”
“你为什么想要我?总不至于也是为了我家的钱吧?”
要说钱,旁的人没有钱,她是信的,可阎北铮没有钱,打死她都不信。
前世,她意外打开的地下宝库;
她不经意知道他手下那个小跟班竟是名誉四国的第一富商;
他书房里数十张金矿山的图纸;
盛产红蓝宝石的安斯国将全国一半以上的宝石都送给他私人;
临海国将品质最好的碧海珠一车车的送进他府中;
被他战败的国家每年将贡品一分为二,皇帝占三成,七成入了他的私库……
盛家有钱,富在大兴,阎北铮有钱,富甲天下!
“世人的眼里,我连给你当丫头都不配的,可你为什么偏偏……”
就盯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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