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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阳高芙蓉写的小说都重生了,还当我是舔狗PUA啊全文阅读

徐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徐阳记得,与高芙蓉谈恋爱的时候,有一次高芙蓉不小心伤了手,他也是像宁菲菲这样,半跪在沙发边上给人处理伤口。而那时,高芙蓉是什么反应来着?事情明明发生在一年前,但因为有前世的记忆,徐阳回想起来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遥远。那时,高芙蓉沉着脸,处理完伤口就嫌恶的甩开徐阳,没有感谢,只有抱怨。‘你为什么那么笨?处理伤口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蠢死了,罚你今天跪一天,没有我的允许绝不准起来!’‘去,给我做饭,跪着做!’那时的徐阳也单纯,居然真的跪了一天,哪怕高芙蓉不在,也不敢起来。可徐阳并不会嫌弃以前的自己愚蠢,他什么都没做错,只是爱错了人,一颗真心错喂了狗!看着徐阳的手背消肿,宁菲菲这才抬头:“好了,感觉怎么样?”她是逆着光的,晨光把她的头发丝照的透...

主角:徐阳高芙蓉   更新:2024-12-06 1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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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阳高芙蓉的女频言情小说《徐阳高芙蓉写的小说都重生了,还当我是舔狗PUA啊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徐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阳记得,与高芙蓉谈恋爱的时候,有一次高芙蓉不小心伤了手,他也是像宁菲菲这样,半跪在沙发边上给人处理伤口。而那时,高芙蓉是什么反应来着?事情明明发生在一年前,但因为有前世的记忆,徐阳回想起来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遥远。那时,高芙蓉沉着脸,处理完伤口就嫌恶的甩开徐阳,没有感谢,只有抱怨。‘你为什么那么笨?处理伤口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蠢死了,罚你今天跪一天,没有我的允许绝不准起来!’‘去,给我做饭,跪着做!’那时的徐阳也单纯,居然真的跪了一天,哪怕高芙蓉不在,也不敢起来。可徐阳并不会嫌弃以前的自己愚蠢,他什么都没做错,只是爱错了人,一颗真心错喂了狗!看着徐阳的手背消肿,宁菲菲这才抬头:“好了,感觉怎么样?”她是逆着光的,晨光把她的头发丝照的透...

《徐阳高芙蓉写的小说都重生了,还当我是舔狗PUA啊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徐阳记得,与高芙蓉谈恋爱的时候,有一次高芙蓉不小心伤了手,他也是像宁菲菲这样,半跪在沙发边上给人处理伤口。

而那时,高芙蓉是什么反应来着?

事情明明发生在一年前,但因为有前世的记忆,徐阳回想起来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遥远。

那时,高芙蓉沉着脸,处理完伤口就嫌恶的甩开徐阳,没有感谢,只有抱怨。

‘你为什么那么笨?处理伤口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蠢死了,罚你今天跪一天,没有我的允许绝不准起来!’

‘去,给我做饭,跪着做!’

那时的徐阳也单纯,居然真的跪了一天,哪怕高芙蓉不在,也不敢起来。

可徐阳并不会嫌弃以前的自己愚蠢,他什么都没做错,只是爱错了人,一颗真心错喂了狗!

看着徐阳的手背消肿,宁菲菲这才抬头:“好了,感觉怎么样?”

她是逆着光的,晨光把她的头发丝照的透亮,皮肤也照的白里透红,那双满是徐阳的眼眸更是闪烁着莹莹华光,比她耳朵上满天星的耳环还要璀璨!

像一个天使。

被这样一个眼里满是自己的人盯着,徐阳有一种自己成了宁菲菲全世界的错觉。

他许久不说话,宁菲菲急了,侧过头问:“你怎么了?”

徐阳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没,没什么,我们继续说事情。”

接着,他拿出强子偷拍的阿花照片:“你觉得这人怎么样?”

也不知道霍明凯在忙什么,这么久都没给他回消息,徐阳等不及,只能先跟宁菲菲讨论了。

照片上的女人陌生,却美得移不开眼,明明是亚洲人,五官却有种欧洲的深邃,更重要的是,这张照片的角度明显是偷拍!

宁菲菲心一沉,徐阳偷拍别的女人?

徐阳未注意身旁人忽然冷下来的脸,接着道:“我觉得她这张脸非常适合上镜,一定会火,昨晚见到她,我就连夜让助理拟了份合同,我想把她带进我们工作室,让她当工作室的第一个女网红,怎么样?”

徐阳见到这个女人,连夜就让助理拟合同?

宁菲菲的心更加酸涩,被人狠狠捏着似的。

“这人,非签不可吗?”宁菲菲脱口而出,又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看她穿的衣服那么破旧,显然没接触过网络的样子,工作室要是签了她,要花好多成本培养的。”

“不怕!”徐阳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她要是火了,赚到的钱是培养成本的千百倍!”

“而且她还有股倔强的劲儿,我把她的照片发给了凯哥,她要是能拿下香代儿的代言,凯哥肯定得给我们一些辛苦钱不是,如此一来,我们工作室的第一桶金不就有了?”

宁菲菲又问:“是吗?那你跟她怎么认识的?”

“就吃饭的时候认识的。”

徐阳翻看合同,随口道。

他吃饭的时候阿花正在忙,说吃饭认识的也没错,而且徐阳不想把自己被堵在巷子,阿花救了他的事拿出来说,反正此仇他马上就要报了。

徐阳都跟这个女人吃过饭了?

宁菲菲想着,一颗心沉进谷底

徐阳就这么相信照片里的女人,认为她一定会红?

万一不红呢?

她看着徐阳,问道:“徐阳,你不是说叔叔想见我吗?我今晚去你们家吃饭吧?”

“今晚上可能不行,要不改天。”

徐阳头也不抬道,今晚还得去会一会王厅长,这是老狐狸,不易对付,他得打起精神来才行。

“也好。”宁菲菲眼底的光一下子熄灭,写满了落寞:“那你先忙,我先出去了。”

……

晚上七点,君临华庭。

徐阳刚跟着徐海星踏进包间的门,厅长王国栋就热情的迎了上来。

“徐总!好久不见!”

王国栋握着徐海星的手,眼神却落在一旁徐阳身上:“这位,莫非就是徐总的公子,徐阳了吧?”

徐海星把徐阳往前一推,眼里满是得意:“来,见见你王厅长。”

徐阳伸出手跟王国栋虚握了握,两人的眼中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丝精光。

王国栋是江海市税务厅的厅长,四十好几,只跟原配夫人有一个上小学的女儿,可私底下,他跟家里的保姆生了个儿子,这私生子都上幼儿园了,原配夫人还一直蒙在鼓里。

饭桌上,更多的是徐海星和王国栋推杯换盏,徐阳偶尔劝劝酒。

吃到一半,徐海星起身,脸上带着歉意:“失陪一会儿,上个厕所,儿子,你好好陪着王厅说说话!”

“爸,你去吧。”

徐阳正愁着没机会跟王国栋开诚布公。

果然,徐海星一走,包间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冷清。

“我以为王厅日理万机,没空搭理我这号人物呢。”

王国栋笑笑:“哪里,小徐总将来可是要接过嘉星影视的,无论如何也不能算是小人物吧?”

“王厅的平易近人果然名不虚传,那咱们就开门见山吧?”

徐阳点一根烟,在监狱的时候,乌鸦教过他,谈判玩的就是心理战,借着烟雾和灯光让对方看不清自己的神情,也是战术的一种。

他的脸在烟雾里朦胧,王国栋看不清,心却有些不安。

“好!那我也就直说,小徐总要怎么样才肯把我的秘密烂在肚子里?”

他有私生子的事绝不能让外人知道,尤其是他的老婆。

王国栋四十多岁就可以当上厅长,依靠的就是岳父的裙带关系,他老婆又是岳父唯一的女儿,他既得罪不起老婆,更得罪不起岳父。

所以,当徐阳与他接触,道破他秘密的时候,王国栋就打定了主意要封徐阳的口。

徐阳话锋一转:“对了,王厅长的秘书最近怎么样了?”

谁稀罕了解厅长裤裆那点事?徐阳又不是狗仔。

他真正想要的,只是给徐海星出一口恶气罢了,要是钱东不能因此付出代价,那他给王厅长打电话岂不是自找麻烦?

“你是说小钱啊?”

王厅长笑道:“小钱这人不够稳重,最近犯了些思想上的错误,已经停职在家里了,今天一早刚出的通知,小徐总应该还不知道。”

他笑里透着冷,钱东既然知道了他的秘密,那就不能久留了!


“徐阳已经结婚了,你明知如此,还巴巴的贴上去,当第三者不成?宁菲菲,你还有没有羞耻,要不要脸了?”

提起徐阳,宁远山满脸写着厌恶。

要是放在两年前,或许他不该这么讲。

可现在的徐阳,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生生变成了一个废物,啥本事也没有就算了,结了婚就安安分分过日子,偏偏勾搭他的女儿是什么意思?

顿时,徐阳在宁远山的脑海里除了废物,更多了一条朝三暮四的骂名。

“你才不要脸!”

讲自己可以,可徐阳不行!

宁菲菲心中的怒火一下被点燃,骂道:“你瞧不起徐阳,还不是因为他上学的时候为我讨公道,当众揭穿你跟当秘书的周兰见不得人关系?你被圈内人笑话,也得罪不起圈内人,就迁怒于徐阳?”

“你自己不要脸,还不让人说了?”

“而且徐阳根本没领结婚证,他现在是单身!若说第三者,当年早就有了家室的你跟周兰才是第三者,你们两人都是见不得光的三,还好意思说我?”

来之前,徐阳甚至好心的准备为宁远山送酒,反观宁远山,却在背后讲徐阳的坏话。

宁菲菲替徐阳感到不值。

宁远山就不配喝这个酒!

想着,她头也不回,开着法拉利走了。

只留下宁远山在别墅里气得跳脚……

星期一。

宁菲菲工作上的事差不多交接完成,周五之前就能正式离职,如今她的工作非常清闲,跟同事们聊聊天,下班就走。

这时,她正在茶水间泡咖啡,是昨天参加了高小军生日会的同事,向她道歉道:

“宁经理,不好意思啊,昨天不知道别墅不是高小军的,也没有帮你说话。”

回想起差点摊上三百万的赔偿,同事后悔死了。

宁菲菲无声的笑了笑:“没事。”

反正她也要离职了,以后不可能与高小军再有接触,为了这么个不重要的人生气,多不值得?

同事手上抱着一沓简历,此刻他正艰难的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接水。

宁菲菲见状,干脆帮他拿下手里的简历。

“我先帮你拿,你打水。”

“真的?那太谢谢了。”

同事受宠若惊,要知道,以前的宁经理可是非常高冷的,话都不愿意多讲半句,可今天她竟然主动帮自己拿东西!

趁着此空闲,同事还想跟她多哆嗦几句话,却发现她正望着手上的简历出神。

同事赶忙解释:“这不是宁经理要离职了吗?公司把主管提了上去,就要新招一名主管,这些是前来应聘之人投的简历。”

宁菲菲当然知晓这些是简历,让她沉默的,是赵康的简历为什么也在里面?

她盯着‘常春藤名校毕业生’几个字,目光幽深。

“这些简历,是筛选过的吗?”

“是的,按照学历高低排序,一会儿要交到领导手上。”

这么说的话,放在第一份的赵康简历,是里面学历最高的了。

宁菲菲勾唇一笑:“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些事要跟领导说,这样,这些简历我帮你送去领导办公室。”

同事巴不得有人代劳,连连点头:“好啊好啊,那就辛苦宁经理了。”

说着,宁菲菲抱起简历,朝着领导办公室走去。

转角到了没人的地方,她扫了扫身后,确认无人,迅速把赵康的简历藏进口袋里……

十分钟后。

菲阳影视工作室里,徐阳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忽然就收到了宁菲菲发来的照片,正是赵康投递的简历。

徐阳眼前一亮,急忙找来曹越。

“你看看这份简历。”

曹越拿起手机,立刻认出简历上的人就是面试时老板向他问询之人,而简历背后还附上了一张常春藤大学的毕业证书复印件。

“老板,这毕业证书上虽然有钢印,可它一定是伪造的,因为这学号我记得非常清楚,是我舍友的学号!”

说着,他皱起眉头,把简历上的信息一一看去,越看越不对劲!

记得回国之前,他跟几个舍友一起做简历找工作,赵康简历上的信息,为什么越看越像他舍友的?

最后,他可以肯定,这个名为赵康的人一定是盗用了他舍友的信息!

徐阳问道:“这个人,他出国留学过,极有可能就在你大学周边生活,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查询他在国外的消息?”

“有的!”

曹越点头,他被盗用信息的这位舍友,正好留在国外工作。

“老板放心,我之后就给我的大学同学打电话。”

“好,那就拜托你了。”

曹越离开后,徐阳坐在办公桌前沉思。

他记得,前世的赵康带了千万资产回国,是打算自主创业的,从事的行业正好是影视业,可江海市的影视市场唯嘉星影视一家独大。

赵康的创业注定是要失败。

可不知为何,赵康似是有花不完的钱一样,千万资产花完了又能拿出新的钱来收买市场。

只是,据说赵康曾经工作过的公司都无一例外的破产了。

上辈子,他一直想不通。

如今看来,赵康投简历找工作这件事,恐怕另有所谋。

他得想办法封杀赵康,让赵康一份工作都找不着才行,否则让赵康攒足了钱,倒霉的就是徐家了……

“叩叩——”

徐阳的思绪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他抬起头:“进。”

办公室的门应声推开,进来的人是杨睿。

“老板。”

杨睿走到办公桌前,眼里透着坚定:“我决定了,我想跟着您去见霍导演。”

闻声,徐阳露出一个满意的笑,他就知道,可以拍出荡气回肠的电视剧,绝不会是犹豫不决之辈!

“就等着你这句话,明天穿的正式一些,我虽然可以跟霍导引荐你,可终究能不能入霍导的法眼,还得瞧你自己的真本事!”

“抓紧回去,好好准备一番。”

杨睿忙不迭点头:“好的,谢谢老板。”

一天的时间眨眼而过,傍晚六点,君临华庭。

杨睿换上一身西装,且打了个领结,向徐阳说道:“老板,可以了,还不走吗?”

徐阳抬手看了眼腕表:“等等,还差一个人。”

话音刚落,路的尽头出现一辆张扬的红色法拉利。


“芙蓉,徐阳竟然敢打我,就一定做好了准备,我们不一定可以拿捏他。”

赵康说着,被打的乌黑眼里闪过一丝狠辣。

身体上的隐隐作痛更比不上心里的恨意。

该死的徐阳,竟然敢打他!贱人!

不堪和屈辱感让赵康感到被人架在火上烤,火烧火燎的灼烧感让他喉间都涌起铁锈味,他恨得双眼猩红。

高芙蓉的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怎么办,难道咱们就要白白吃了这个亏?”

“当然不可能这么白白吃亏!”

赵康攥紧拳头:“芙蓉,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将徐海星的印章搞到手,等我们把徐家的钱转移了,还怕对付不了徐阳?”

比起徐家上亿的家产,他受的这点屈辱根本不算什么!

“芙蓉,你要抓紧了,我今天亲眼所见,徐阳跟宁菲菲举止非常暧昧,我怀疑,他早就移情别恋,所以才要跟你分手!”

“这样可不行,芙蓉,你必须趁着徐阳还在乎你,赶紧把印章拿到手!”

“有了印章,徐阳的一切都是属于我们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芙蓉,难道你不想堂堂正正的跟我一起生活吗?”

高芙蓉连忙摇头。

“怎么会?赵康,我爱的人从来都是你!徐阳那样的舔狗根本配不上我!”

听到她毫不犹豫的回答,赵康阴沉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那就好!芙蓉你听我的,明天一早你就去徐海星的别墅区守着,徐阳一出来你就上去把他拦住,然后跟他道歉……”

“不!”

高芙蓉拔高音量:“该道歉的是徐阳,我绝不可能跟他低头道歉。”

赵康被她尖细的声音震得耳膜一疼,耐着性子道:“芙蓉,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不是真的要你跟徐阳低头道歉。”

“那也不行!”

高芙蓉还是无法接受。

跟徐阳谈恋爱两年,她别说认错,就是在徐阳面前低过头都不曾,就连寻常说话,徐阳的个头比她高,也得为了她而屈膝,似一条讨主人欢心的狗!

现在,让她反过来跟徐阳低头,这比要她的命还难受。

赵康刚要再劝,忽然,高芙蓉拿在手里的手机响了。

刚一接起,就听见高志盛叫苦连天:“芙蓉啊,你上次打的五十万不够,祠堂都翻新了,祠堂门前的路是不是也得修修?你再打五十万过来吧,施工队已经进村了,就差钱了,你赶紧的啊。”

“五十万还不够?”

高芙蓉惊愕:“村里的祠堂拿金子修的吗?我可告诉你,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休想找我要钱!”

电话另一边的高志盛自然不信。

“开什么玩笑,你上次才卖掉一枚六百多万的戒指?而且你没钱,难道不会找徐阳要?对了,你跟徐阳同房没有?他是不是还欠咱们高家五百万彩礼吗?”

“你赶紧催催他,让他把五百万打到你的卡上,到时候你就有钱了!”

高志盛早就把当初徐阳承诺的一千万彩礼视作盘中餐,徐阳若是不给,就是欠他们高家的。

听到这的高芙蓉噎住,不知如何解释。

她爸一直不知晓她喜欢的人其实是赵康,更不知道她从未打算跟徐阳同房。

最后,她只得咬着牙:“爸,徐阳要跟我分手,我现在没钱!”

可高志盛根本不信。

之前,高芙蓉带着徐阳见过他们高家的长辈,当时徐阳的态度卑微,就差跪在地上求他们把芙蓉嫁给他。

徐阳迷恋芙蓉到了如此地步,怎么可能会跟芙蓉分手?

“行了芙蓉,你别拿徐阳当借口,你就是不想打钱!”

“可高家养了你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把你供上大学,现在也该是报答家里的时候了,你可不能这么没有良心,你要是还认高家,就赶紧把五十万打到我卡上,不然,往后你也别喊我爸了!”

留下这句话,高志盛‘啪’的一声撂下电话。

高芙蓉捏着挂掉的电话,气得火冒三丈。

钱钱钱,为什么他爸每次打电话来都是要钱?

她正想不通,就听见赵康的声音:“你爸又打电话来找你要钱了?”

高芙蓉点头,眼底划过一丝难堪。

她并不想让自己的爱人见到自己窘迫的一面。

赵康眼底闪过一道精光:“要多少,五十万是吗?我替你给了!”

“这怎么行!

高芙蓉脸上一喜:“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能用你的钱呢?”

这五十万,就应该由徐阳这个死舔狗来给!

赵康执意要给,刚想去摸手机,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根本不在兜里!

他心中大惊,抓着高芙蓉的手:“我的手机呢,你送我来医院的时候,有捡到我的手机吗?”

他手机里的信息非常重要,决不可以落入其他人手里!

高芙蓉摇摇头:“你的手机……我找着你的时候,手机就已经不在身边了。”

听到这,赵康悬着的心坐过山车一样,猛然从最高点砸进深渊。

“是徐阳,一定是徐阳拿了我的手机!”

赵康有些心慌,迫不及待握住高芙蓉的手:“芙蓉,我们不能再等了,你听我的话,明天一早就去跟徐阳道歉,从他嘴里套出保险柜的密码,好吗!”

“有了印章,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你也不用再为钱发愁了,芙蓉,你去跟徐阳道歉吧,算我求你了!”

听到爱人的恳求,高芙蓉即使不愿意,也不忍心了。

从赵康回国开始,她无时不刻不想着甩了徐阳,彻底跟赵康在一起。

思考了一会儿,她咬着唇瓣,点头。

“那好吧,我明天一早就去找徐阳。”

太好了!

赵康眼底划过一抹亮光,又道:“那好,你明天见了徐阳,顺便帮我问问我的手机,我手机里还有创业的信息,这属于我的商业机密,你一定要从徐阳手里要回我的手机!”

“好,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手机要回来。”

片刻后,高芙蓉从医院离开,马不停蹄的赶往徐海星住着的别墅区守着。

而这些,全然落进了唐军的眼里。

转眼又到了清晨。

徐阳打开手机,就收到了唐军的消息,勾了勾唇,换好衣裳,出门。


吃至一半,几人不免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了起来。

“你是为啥做了私人侦探这行?”

“还不是生活所迫,干私人侦探来钱快,就像大老板你,上次我们拍了几张照,您就转了一万块。”

唐军说着,脸上是风轻云淡。

“干什么都不容易。”

徐阳感慨着。

强子点点头:“确实不容易,老板还不知道,昨天我跟着杨璐去修车厂,费了好大的劲才录到关键画面,最后还被修车厂的人发现了,不过幸好我跑得快,不然被人抓到,我就遭殃喽!”

听完,唐军给强子倒了杯酒:“辛苦了强子。”

这还没完,其他兄弟也安慰性拍了拍强子的背,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看到这的徐阳很是不解,不就跟踪杨璐去修车厂么,为什么在唐军兄弟眼中,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似的?

难不成那修车厂里还有吃人的怪物?

想着,他问道:“怎么了,那个修车厂很可怕?”

他话音刚落,唐军等人脸色一顿,刚才的轻松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和不安。

唐军压低声音,解释道:“老板,您有所不知。”

“可怕的不是修车厂,是修车厂的老板雷哥!”

“雷哥?”

徐阳疑惑的眯起了眼,前世他也没听说过这号人物:“这雷哥,是什么来头?”

“雷哥是本地最大的地头蛇,经营一家修车厂,背后还干着地下拳场的生意,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家里有点小钱,就干起了放贷,专门借钱给那些急用钱的人,逼那些人签下高额利息的借条,利滚利的,那些人肯定还不上,还不上钱了呢?雷哥就把这些人送进地下打拳场,打生死拳……”

唐军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更是摇着头,无奈的叹气。

入狱六年,两千一百多个日夜,醒着的时候都在接受道德教育的徐阳皱起眉头,这种触犯道德底线的事情,他听着自然不痛快。

可没等他开口,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啤酒瓶炸裂的巨响。

“嘭——”

“老不死的东西,你眼睛瞎了?敢刮花我的车!你知道我这车值多少钱么?就是卖了你这把老骨头,你都赔不起!”

恶劣的叫骂声在谈笑声里尤为突兀,大排档里不少人都被这动静吸引,伸长脖子观望。

只见大排档外的路边停着一辆崭新的小车,几个衣着花哨的男人围着一个拾荒老人,为首的男人染着红毛,此刻,他正推搡着老人,骂骂咧咧。

拾荒老人装满塑料瓶的麻袋被踢倒在地,踩扁的塑料瓶散的到处都是。

老人低声哀求:“不是我刮花的,真不是我刮花的呀!”

看到这,唐军抬抬下巴,示意徐阳望过去:“老板,那红毛就是雷哥手底下的人,在咱们这一片区域,红毛干什么事都没人敢拦。”

徐阳眉头皱得更甚。

就在此时,大排档里忽然冲出一个女人。

那女人二十出头,正是最娇艳的年纪,却穿着灰扑扑的短袖,系着围裙,手上洗碗的黄色塑胶手套还没摘下。

可让人眼前一亮的是,这女人眉眼深邃,鼻梁挺拔,看起来有种混血的精致美。

哪怕她身上的衣服朴素,可瞧了她一眼后,所有人的视线都会下意识凝在她的脸上。

“这姑娘名为阿花,是那老头的孙女。”

唐军低声说着。

阿花一把推开红毛,拦在老人面前:“住手,你的车子早就刮花了,根本不是我爷爷动的手,你要我们说多少次,才肯放过我们?”

见了阿花出来,红毛脸上的笑越发猖狂。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开口道:“阿花,也不是我为难你,你只要把这张借条签了,我们就不追究你爷爷刮花了车的事,你爷爷也能拿上钱,去买治心脏病的药,一举两得,你说是不是?”

“滚蛋,你休想骗我签字!”

昏黄的路灯下,阿花眼里含着泪,一张娇嫩的脸蛋更显的楚楚可怜。

唐军摇着头,向徐阳解释:“阿花的弟弟是个打拳的好苗子,雷哥是看上她弟了,所以一直想方设法的骗阿花或者有心脏病的老头签下借条,只要他们还不上钱,雷哥就可以把他弟抓去打拳,据说打赢一场,雷哥能赚五十万!”

说着,徐阳就见阿花撕了借条。

红毛气得跳脚,一脚踹在老头身上!

“啪——”

徐阳看不下去,正要起身。

唐军见状,眼疾手快的把他按回位置上:“老板!算了吧,我们帮不了!”

除非阿花一家永远离开江海市,不然雷哥永远不会放过他们。

徐阳顿了顿,艰难开口:“我只是想着,我爸也有心脏病。”

前世徐海星死的早,假设徐海星没死,而他又被高芙蓉陷害进了监狱,以高芙蓉和赵康恶毒的心性,徐海星往后的日子,恐怕跟眼前的拾荒老人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到这,唐军也有些于心不忍了。

他眼珠子一转:“有了,我有法子了,老板你先在这看着。”

说着,唐军离开座位,钻进大排档旁边的角落里,下一秒,角落里就传来尖锐的警笛声——

唐军钻出来,大喊:“不好!条子来了,条子来了!”

听见警笛声的红毛一行人身躯一震,甚至来不及细想是真是假,拉开车门就跳进车里,毫不犹豫的发动车子,夹着尾巴跑了。

车子开出去了好远,唐军才从角落捡起自己的音响。

看到这的徐阳默默伸出一个大拇指。

唐军不好意思的笑笑:“出门在外,没点装备怎么行?”

被红毛这么一闹,徐阳也没了胃口,结了账离开大排档。

“雷哥的人一直骚扰阿花一家,就是因为她有个很厉害的弟弟?”

离开的时候,徐阳又问了句。

唐军点头:“是啊,不过她弟的情况我们不太了解,老板,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为好。”

徐阳点点头,发动车子回了徐海星的别墅。

其实打算帮一帮阿花,不只是因为阿花爷爷也有心脏病,而是他想起了一个人,或者说一个狱友。

入狱被欺负最惨的一段时间里,帮他说过话的只有阿树一个人。


徐阳开着车,正准备回工作室,半途中收到了娜拉的消息。

‘小徐总,徐总今天生了很大的气,状态瞧起来也不太好,我担心他犯病,你要不要来公司一趟?’

徐海星生气?

徐阳踩一脚刹车,回一条消息:‘怎么回事?’

‘月底就要开公司的股东大会,现在是大会的提案阶段,钱总联合了其他六位股东提案,打算提前分红,这件事有此复杂,你最好赶紧来一趟!’

嘉星影视刚成立的时候并不被人看好,给徐海星和周嘉投资的人只有八位江海市本地的小老板。

这八位老板,就是如今的八位股东。

勉强攒够了资金之后,徐海星和周嘉埋头苦干,一下子把籍籍无名的嘉星影视干到今天的市值上亿,周嘉死后,属于她的40%股权全都由徐阳继承。

嘉星影视业务繁忙,股东大会决定每年年末进行分红。

这决定,一用就二十年。

这二十年以来,八位股东每年一次分红,一次分红就够吃一年。

可现在好端端,为什么股东大会要提案提前分红?

徐阳感到了些许不安,调转车头,朝着嘉星影视大厦开去。

……

一个小时前。

会议厅,来交提案的人只有张磊,老钱和老刘,三名股东。

徐海星走进会议室:“张董,老钱,你们怎么亲自来了?”

张磊作为股东的同时,还是另外一家公司的董事长,所以平时大家都喊他张董。

张董随意的笑笑,每年的提案阶段他都会来,这有什么奇怪。

奇怪的反而是老钱,他十几年没提过案,今年是怎么了?

“老徐,你来得正好,我刚好有东西要给你看。”

老钱露出笑容,掏出公文包里拟好的文件,又望了眼一旁的张董:“正好张董也在,你也一起看看。”

说着,所有人的好奇心都放在文件上。

然而刚翻开,文件第一页‘提议将分红从每年一次修改为每年两次’这行加粗的字时,徐海星和张董不约而同的僵住,转头问:“老钱,你没开玩笑吧?”

每年给股东们计算分红可是个大工程,需要公司好几个部门连轴转上一个月,才能把分红的钱打入各位股东账上。

因此,徐海星把分红定在每年十二月,一面给股东分红,一面办个年会,给员工结算年终奖,犒劳辛苦了一年的员工。

员工加班加点忙上一个月,就是为了给股东分红。

如果不给一点奖励,员工难免会心里不平衡。

年底分红还能用年终奖稳住员工,那多出来的一次分红,用什么奖励?

员工也不是傻子,计算分红这么大的工作量全都由他们来干,结果临头来啥好处都得不着,时间一长,员工自然也就产生怨言,甚至生出跳槽的心思。

要想稳住这些员工,除非增加公司福利。

增加公司福利的成本太大,可是不增加,对于公司往后的发展带来影响。

总而言之,修改分红次数的提案,对于公司而言,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所以张董和徐海星才会觉得老钱是开玩笑。

可老钱是股东,这一提案的结果只是让他从一年拿一次钱变成半年拿一次钱,他该得的钱还是一分不少,受累的是公司员工,产生的影响也是徐海星承担。

所以,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开玩笑?

“老徐,张董,我可没跟你们开玩笑!”

说着,老钱把文件翻到最后一页。

那一页上,提案人下面签了七个名字,为首的名字就是老钱自己,而且每个名字上都按下了红手印。

老钱身边的老刘拿出笔,递给张董:“这次提案我们可是认真的,张董,你作为小股东,也来决定要不要签这个字!”

看到这,徐海星和张董就知道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签什么签?”

张董一把拍开老刘递过来的笔,无法理解的看着老钱:“老钱,你是老糊涂了吧!你难道不知道这么做会降低公司的效益?这么做,你分钱的次数是多了,可你以为你分到的钱就会变多吗?”

“你这种行为,换句话讲就是劳民伤财!你糊涂!”

“难怪你上次请客,唯独不喊上老徐,我算是瞧出来了,你就是翅膀硬了,想单干了!”

老钱有些不乐意,反驳道:“话不能说这么难听!”

“我提议增加分红次数是我作为股东的权利,有什么错?再者,也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你们看——”

他指着纸上的签名和红手印:“其他六位股东与我的想法一致,我只是把他们的意思提了出来!张董,老徐,嘉星影视可不是只有你们!”

“你——”

听完老钱的话,张董怒从中来。

就在此时,徐海星开口了:“都冷静!”

徐海星皱着眉头,望向老钱:“老钱,你心里是如何想的,直接说。”

“那我可就明说了。”

老钱在椅子上坐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老徐,你不可能还不清楚鸿运能源股票下跌的事吧?”

讲实话,徐海星还真不知道。

自从徐阳让他别管,月底见分晓之后,他就再也没理过这支股票。

“我这边认识了一个常春藤大学毕业的经济学高材生,他给我分析了鸿运能源的股票,早几天之前就说过,这只股票必然大跌,你瞧,这不就应验了?”

张董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不就是你儿子钱东介绍的什么赵康吗?他跟这次的提案有什么关系?”

“为何没有关系?”

老钱长叹一声:“老徐,我早提醒过你,千万别听你儿子的胡言乱语,跟着我投资广大,你偏不信,这下好了,鸿运的股票跌了,你投进去的这三个亿就要打水漂了!我们也不是信不过你,是信不过你儿子徐阳!”

老徐只投了三个亿,可谁知道徐阳投没投?又投了多少?

而且徐阳手上还持有嘉星影视四成的股份,要是他哪天鬼迷了心窍,拿公司的钱去投资可怎么办?

与其等着徐阳把公司败完,他们这些小股东不如趁早拿上分红,想办法抽身,这样才不至于血本无归。

徐海星气得发笑,又是为了投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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