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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全章节免费阅读

墨染千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屿之叹息一声:“大哥一向说一不二,二哥又是个不吃亏的性子。长远看,真的是分出来更舒心。就是苦了你们祖母……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拿出点钱给母亲看病。”没有人说话。答案可想而知。不会。沈清棠想,老太太如今最大的用处怕是被当做争房子的棋子。吃过饭,太阳就落山了,只剩一片霞光还维持着最后的光亮。把简易木梯做好,沈清柯先爬上去,然后是沈清棠、李氏最后是沈屿之。一家人进山洞后,用麻绳把梯子拎了上来。李氏把捡来的干草分成两份,在山洞一块巨石左右各放了一部分。沈清棠和李氏在石头里侧,沈清柯和沈屿之睡在外侧。虽然没有被褥,但是点了两堆火,并不觉得冷。从流放到现在这是一家人睡得头一个安稳觉。一来是从流放开始,头一次能自由睡觉。二来是这段时间真得累坏了。...

主角:沈清棠季宴时   更新:2024-12-06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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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屿之叹息一声:“大哥一向说一不二,二哥又是个不吃亏的性子。长远看,真的是分出来更舒心。就是苦了你们祖母……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拿出点钱给母亲看病。”没有人说话。答案可想而知。不会。沈清棠想,老太太如今最大的用处怕是被当做争房子的棋子。吃过饭,太阳就落山了,只剩一片霞光还维持着最后的光亮。把简易木梯做好,沈清柯先爬上去,然后是沈清棠、李氏最后是沈屿之。一家人进山洞后,用麻绳把梯子拎了上来。李氏把捡来的干草分成两份,在山洞一块巨石左右各放了一部分。沈清棠和李氏在石头里侧,沈清柯和沈屿之睡在外侧。虽然没有被褥,但是点了两堆火,并不觉得冷。从流放到现在这是一家人睡得头一个安稳觉。一来是从流放开始,头一次能自由睡觉。二来是这段时间真得累坏了。...

《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沈屿之叹息一声:“大哥一向说一不二,二哥又是个不吃亏的性子。长远看,真的是分出来更舒心。就是苦了你们祖母……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拿出点钱给母亲看病。”

没有人说话。

答案可想而知。

不会。

沈清棠想,老太太如今最大的用处怕是被当做争房子的棋子。

吃过饭,太阳就落山了,只剩一片霞光还维持着最后的光亮。

把简易木梯做好,沈清柯先爬上去,然后是沈清棠、李氏最后是沈屿之。

一家人进山洞后,用麻绳把梯子拎了上来。

李氏把捡来的干草分成两份,在山洞一块巨石左右各放了一部分。

沈清棠和李氏在石头里侧,沈清柯和沈屿之睡在外侧。

虽然没有被褥,但是点了两堆火,并不觉得冷。

从流放到现在这是一家人睡得头一个安稳觉。

一来是从流放开始,头一次能自由睡觉。

二来是这段时间真得累坏了。

三房沉入梦乡时,内城的大房和二房还在争钱财。

如三房所料,从中午吃饭,两家人就在争。

争房子怎么分配。

如沈清棠所说,大房二房花五百文租住的院子并不大。

连四合院都算不上。

五间堂屋,三间东厢房,两间南厢房,西墙开着的大门就是遇见三房的沿街门。

吵吵半天,大房和二房才终于达成一致

两间南厢房,男家仆和女家仆各挤一间。

三间东厢房,姨娘们一间,公子哥儿们一间,小姐们一间。

剩下五间堂屋,原本是东屋三间,西屋两间。

这也是两家争执的最大原因。

都想住三间的堂屋。

后来还是老太太怒声道:“老身还没死呢!现在就没有我的房间了?”

大乾重孝,不管在心里怎么想,总不能真把老太太扔出去。

于是决定从东屋里单独的一间给老太太,也解决了争论的问题。

剩下四间堂屋,由东到西,大房两间,二房两间。

好不容易分配好房间又开始争财产。

沈岐之的意思是长兄为父,一切按京中规矩来,由他分配家里的奴仆和物资。

沈岘之不同意,他说在京城中他掌管钱财,要按京中来,家里银钱也该他负责。

他还是一家之主,掌管全家人事。

最后兄弟俩各退一步。

沈岘之依旧负责掌管钱财,但是开支用度都需要知会沈岐之,得到他同意才能用。

兄弟俩争了半天后一算账发现根本没有管钱的必要。

总共一千文,房租五百文,中午买肉一百文,两只鸡.八十文。

还买了大米、油盐酱醋。

账上目前就剩一百二十文。

房间虽然分好,但是床不够,也没被褥。

众人也没换洗衣物,身上依旧穿着北川衙门给发的破棉衣。

明天二十多张嘴还等着吃饭。

这些十个一百二十文都不够,谁管账谁头疼。

沈岐之和沈岘之沉默了会儿,齐齐开口。

“老二,你说得对!你是管钱的一把好手。家里的钱就应该让你管。”

“大哥,你是一家之主,应该由你当家做主。”

沈岐之说着把刚才好不容易争过来的账本递给沈岘之。

沈岘之一手推辞账本,另外一只手把刚刚死死捂住的钱袋子塞给沈岐之。

兄弟俩开始新一轮的“兄友弟恭”。

都谦逊地让对方掌家。

沈清棠是被阳光照到眼睛才醒的。

冬日,太阳明媚但不炙热,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心生懒意。


众所周知,现实跟理想是有很大区别的。

来北川这段时间,沈清棠也去过城里几次,对北川物价、工资有了个大概了解。

只能说最便宜的是人。

甚至会出现一个活生生的人卖不出一头牲口的价钱。

一两银子就能买一个小厮,而一头成猪要五两。

当然年龄不同,价格也不一样。

比如小童最多能卖到六两银子,成年人则从四两到二十两银子不等。

民间雇佣劳动力,日工钱大概在二百三十文到三百文之间。

官府雇佣民夫,日工钱在一百七十文到二百文之间。

城里杀猪的屠夫,一个月大概能赚三两银子,街头挑担卖油的小贩,一个月赚不到二两银子。

修城墙属于军方雇佣民夫,沈清棠不清楚具体价格,觉得也不可能一个月赚到十两银子。

休沐没有工钱,午饭要扣工钱,若是做得不好还是会扣钱。

一个月能到手五两银都是多的。

***

翌日。

沈屿之和沈清柯继续垒墙。

沈清棠和李氏则进城。

一是要把捡来的山货和捕回来的鱼卖钱,二要采买物资。

李氏负责摆摊去卖沈清棠捡回来的山货。

沈清棠挑着担子去富人后巷卖鱼。

距离上次进城卖鱼过去一周多,攒了七八十斤鱼。

沈清棠嘴甜会说话,又是个孕妇,但凡开门的或多或少会买几条鱼。

差不多一个时辰就把鱼卖了个精光。

鱼有四五种,有大有小,价格不等。

总共赚了五千一百六十八文钱。

五千文钱就是五贯铜钱。

五贯铜钱在货币价值上等于五两银子,但是,五贯钱的重量可不等于五两银子。

拿着手重。

去找李氏的路上,沈清棠路过钱庄把其中的五贯铜板兑换成了一锭五两的银子,小心的收进荷包里。

想着一会儿喊着李氏去买些改善生活的肉菜。

远远地就看见一堆人围着。

本来沈清棠没在意。

这个时辰正是有钱有闲的人来逛街的高峰。

聚在一起看个新鲜热闹也很正常。

直到沈清棠听见了李氏的哭声。

被围在人群中的是她娘亲李氏!

沈清棠脸色突变,挺起孕肚,喊着“借过”强行挤进人群。

李氏跪坐在地上,两手死死地护着装山货的竹筐,哭着重复:“我没钱!真没钱!”

竹筐还是上次买鸡蛋人家给的。

被围在人群里的除了李氏还有几个人。

大伯、大伯娘,二伯,二伯娘,以及沈清鸣和沈清丹把李氏围在中间。

大伯娘一脸嫌弃:“三弟妹,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哪里还有曾经半分京城贵妇的模样?”

二伯娘脸上带笑,说出来的话却与刀子无异:“三弟妹,母亲现在生病需要看病。老三也是母亲的儿子,你们出钱也是天经地义,不能只一味哭穷躲着不尽孝吧?”

大乾重孝,这话简直是杀人诛心。

沈清棠快步走到李氏跟前,弯腰把李氏扶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娘,你没事吧?”

李氏摇摇头,抽抽噎噎道:“他们要抢咱的山货。”

沈清棠见李氏确实没受伤,转过身把李氏护在身后面对大房和二房的人,讥讽道:“大伯、大伯娘、二伯、二伯娘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娘一个人,到底是谁半分脸面都不要?”

沈岐之和沈岘之对视一眼,齐齐往后退一步都没说话。

几个妇人争吵,他们两个老爷们不好参与。沈清棠是个小辈,更没他们搭理的道理。


能进去赊账签字画押的只能是一家之主。

很快沈屿之苦着脸出来,“如果只借银钱的话,咱们家只能借一百文。”

“什么?”沈清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百文?”

按照大乾的物价,一百文也就能买五斤猪肉。

对一个四口马上五口之家来说,一百文就是杯水车薪。

李氏不甘地向迟迟不走等着看他们笑话的沈家大房二房看去,“凭什么他们能领两贯钱还有十斗小麦?”

沈清柯轻叹,客观道:“因为他们人多,而且壮劳力多。”

大房二房加起来就差不多三十口人,还有几个奴仆。

能在流放路上活下来的奴仆大都是青壮年。

就连大伯和二伯都因为藏有私房钱,一路上打点,吃的好,受苦少,看着都比自家父亲壮实不少,甚至看起来还年轻些。

风霜催人老。

他们三房一家四口都面黄肌瘦,妇人占了一半还有一个是孕妇。

沈清棠想,这就跟在新世纪信用贷款差不多,显然他们一家四口在银行属于劣质客户。

略一思索,沈清棠问,“爹,你问问咱们除了这一百文能不能也赊点小麦种?还有开荒种地需要的工具。”

沈屿之不明所以,“咱们要小麦种干什么?咱们又不会种地。”

沈清棠不想解释,“小麦种也是小麦,能吃。”

“能,说可以给两斗小麦种。”沈屿之眼睛亮了起来,一斗小麦能吃不少时间呢!

刚才没想到这一茬,就没要。

沈屿之说完提着衣服下摆跑回衙门,再出来时,手里多了半布袋小麦种和几样农具。

一把斧头,一把镰刀,一把铁锹,一把锄头,一捆麻绳。

总共五样,还是旧物件。

沈清棠没说话,快速在心里盘算接下来如何利用手里这些物资保一家四口平安度过寒冬且能按时还上佘县衙的账。

父亲母亲和二哥唉声叹气,扶着沈清棠往门外走。

早等在门口的大房二房等人立刻围了上来,看清三房人手里拿的东西,不客气的笑了起来。

沈清棠几个堂兄弟更是直接冷嘲热讽。

“哈哈!斧头,镰刀……三叔,我道你们闹着要分家是想甩开我们过好日呢!没想到竟然是想种地?”

“小看三叔了吧?三叔在家就喜欢种花花草草,这会儿种小麦算什么?三叔,来年大丰收了记得也让我们尝尝。”

“……”

沈屿之臊的满脸通红。

沈清棠上前一步把脸皮过薄的父亲挡在身后,“放心,看在过去同为沈家人的份上。明年若是大伯二伯以及各位兄弟姐妹们落魄到吃不上饭的地步,我们三房自然会管你们一顿饱饭。”

大房二房的人本是阴阳怪气,没料到沈清棠脸皮这么厚顺着他们的话就往下说,顿时气急。

“呵!保不齐明年谁接济谁呢?就你们那一百文在城里连个院子都租不起,可别等过年的时候还在街上要饭!”

“哈哈哈哈!就是,到时候同为沈家人,我们一定会施舍你们一顿饱饭。”

众人纷纷大笑起来。

李氏拉住恼怒的沈清柯,不让他上前跟大房二房的人争执。

这是县衙前,打起来被抓进牢里怎么办?

沈清棠面色沉静,淡淡笑了笑,“那我先谢过各位兄弟姐妹。不过,大伯二伯,一贯钱养活三十多口人也不算宽裕吧?听说内城租个不大的院子就要五百文呢!


纳闷地问:“堂兄还有事?”

沈炎红了脸,朝沈清棠弯腰行礼:“刚才……刚才谢谢堂妹仗义执言,为我解围。”

“没事。举口之劳。”沈清棠摆手,主要沈清鸣那张嘴太欠。

沈炎又朝沈清棠拱了拱手,才回到自己摊位上。

沈清棠低头看看自己所剩无几的山货,又没见沈清柯回来,再看看孤零零坐在桌前的沈炎,轻叹一声。

大冬天一身单衣,冻得面色发紫。

估计之前发的破棉衣卖了钱给他娘请郎中了。

倒是个孝子。

沈清棠一边想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不要圣母心去管别人的事。一边又觉得沈炎知书达理孝顺人品还可以,不应该见死不救。

没有钱治病,风寒同样能死人。

纠结半晌,沈清棠在剩下的山货中,挑了些冬菇和红果送到沈炎桌前。

“这冬菇和红果是我自己摘的。虽然卖相不太好,但不影响口味。冬菇有抗炎的作用,红果能开胃。你可以拿回去给伯母试试。”

沈炎又要朝沈清棠行大礼,沈清棠连连摆手,“不用这么客气!流落在外都不容易。何况,这也是卖剩下的。”

沈炎如今深知对他们这种身无分文的人来说哪有“剩下”一说,不过是安慰他,连声道谢。

沈清棠被谢的不好意思,建议沈炎,“你摆摊的位置不对。来这里买东西的多数都是附近住户。他们家里条件好,或多或少都认识几个字,不太有什么写信的需求。就算有,隔壁还有一整条代写书信的街。

你这里很难有生意上门。”

沈炎已经是第三天出来摆摊,确实没人找他写书信。

红着脸跟沈清棠请教,“请问堂妹,我该如何做?”

刚才他就在一边儿看着沈清棠做生意。

不解一个堂堂沈家三房嫡女为什么能这么放的下身段从事市井商贩?!

大约因为心性足够坚韧吧?

能受得住未婚先孕给她带来的伤害,也能从容面对从云端跌进泥里的落差。

不像大房二房有些嫡出小姐至今都还端着千金小姐的架子。

家里都快揭不开锅,还要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沈炎更羡慕沈清棠巧如舌簧,能言善辩。

卖山货的摊贩不在少数,却少有人能像沈清棠卖这么快。

反正换作是他,怕也是摆三天摊也还颗粒无收。

“首先,你得脸皮足够厚。活着都困难又何必在乎别人眼光?!”

沈清棠大方分享经验,还给沈炎示范。

“大家都过来来看一看,这位是京城云山书院院长高徒沈炎。

云山书院院长一字千金,沈炎的字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可代写书信代作画,价格亲民不宰客。”

沈清棠嗓音本就清脆明亮很是吸引人,刚才又闹这一出,看热闹的人还没走远,被她一嗓子喊了回来。

见这么多人,沈炎更慌,小声问沈清棠:“我没在云山书院读过书。”

也不是什么云山书院院长的高徒。

沈家有族学,他是在族学里上过学。

沈清棠示意沈炎稍安勿躁,“云山书院是我瞎编的。出来混身份都得自己给。”

沈炎:“……”

“来来来,大家看看这就是我堂兄自己写的字!有识货的行家可以先品品怎么样?”说着,沈清棠就把沈炎桌前的字牌举起来对着众人。

沈炎哪能让一个孕妇干这种事,顾不上羞囧从沈清棠手里接过木板自己举着。


睁眼时难免有些恍惚,沈清棠花了不少时间才记起现在的处境。

半晌,失笑摇头。

魂穿异世这么大事,她连惊讶、惶恐、难过的时间都没有。

悲春伤秋的前提是,得先活下来填饱肚子。

山洞里已经只剩沈清棠自己。

她走到洞口旁,往下探头,看见一家三口各自忙碌。

李氏在烧火。

从来没干过这种粗活的李氏,半天点不着火,呛得直咳嗽,眼泪哗哗的,抬手抹眼泪结果蹭一脸灰。

沈清棠想,不管古代还是现代,人都不容易。

一边想,一边顺着梯子爬下山洞,接过李氏手里的木棍,“娘,我来吧!”

李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本想做好叫你吃饭,没成想笨手笨脚,还得让你大着肚子来干活。”

沈清棠抬手蹭掉李氏脸上的灰,“哪有?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娘亲了!”

在女性地位低贱的大乾朝,不重男轻女,不因她被人糟蹋拖累家人抛弃她。

“你这丫头,从小.嘴就甜。”李氏被哄开心,提起空瓦罐,“我去给你打点温泉水洗脸。”

沈清棠熟练的生火,熬粥。

早饭是面糊糊。

就像勾芡水淀粉一样,勾芡好面粉,在水开后倒进去搅拌均匀。

照旧是撒点盐调味。

没办法,不管一斤是十两还是十六两,五百克还是六百克。

怎么算面粉也就十斤出头,但是日子还长着呢!

没有稳定的收入之前,一家四张卡就得节约吃这十斤面。

县衙佘钱佘物本就不是为了让人享福只是为了让新子民不被饿死。

吃早饭时,沈清棠给家里人布置任务。

“二哥,今天还得辛苦你继续砍树。”

“爹,你会和泥吗?我们需要垒一些土砖。”

“娘,你帮着找些干草碾碎,搅拌进泥里。”

“我去山上找点吃的。”

砍树是体力活。

和泥是轻一级的体力活加技术活。

沈家人一天来已经习惯沈清棠发号施令,应得痛快。

吃过饭,各自忙碌。

沈清柯抓着斧头去砍树。

沈清棠爬到山洞里顺着来时路出去。

他们在的山谷里都是山背面,山壁很是陡峭不易攀爬,尤其沈清棠还是个孕妇,更爬不来。

来时的山虽然也陡能容易攀爬。

很快沈清棠就发现了好东西。

桑黄。

桑黄是中药,为数不多在冬天还能采到的药材。

这玩意在现代差不多三百一斤。

能活血、止血,对闭经有用。

好像对痔疮也有用。

沈清棠握着镰刀木把手,用镰刀头的背部贴着根部轻轻一敲,就掉下来一整块。

当然,沈清棠以前都是纸上谈兵,落到实践,还是敲碎了好几块,动作才变得熟练起来。

找桑黄的路上,又发现了不少冬菇。

这也是好东西,补肝、对肠胃好,重点是抗癌。

小鸡炖蘑菇中的蘑菇也是它。

它其实还是金针菇的野生版。

除了这两种山珍,沈清棠还找了点儿木耳以及其他常见药材。

路过一棵红松树时,沈清棠摘了些松子,还捡了几枚松针别在衣服上。

沈清棠没有包袱,只得用衣襟兜着,很快就弄了满满一兜,只得先返回山洞放下。

远远就听见沈屿之和李氏争执。

“哎呀呀!我就说你这水加多了。清棠说要和泥没让你和粥。”

“我这不是头一回弄嘛!你别念,我再弄点土加上就是。”

沈清棠探头。

就看见沈屿之和李氏,像极了刚学和面的新手。

土多了加水,水多了加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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