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段羽都狐疑的多瞧了我两眼,我竟然答应得这么快?
我转身进办公室,开始收拾东西。
印章常年锁在柜子里,而钥匙都在我身上,它能被外人拿到,只有一个可能。
上周一,办公室修整,我将印章带回了家。
而那晚,安筝主动把我换洗的衣服拿走,印章就在衣服外套里,晚上十点她还借口出了门。
我去人事处办理离职,领导问询赶来,将我拉了出去。
“我刚刚那是气话,你也知道我的脾性,哪能让你真的走?”
可我今天来,本就是为了辞职,我的生命不允许浪费在这里。
我淡淡到:“我在您底下做事八年,期间从未出过错,你没问我一句,便是劈头盖脸一顿训。”
“我不想争辩太多,祝您前途似锦,步步高升,再见。”
我已经是个快死的人,说这么多似乎也没什么用。
我带着不多的东西回家,而安筝正坐在客厅等我。
“听说你辞职了,就为了那点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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