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一忍耐,直到偌大的宴会场再无可求之人,我才猛然惊觉,此刻的我简直就像一个被摆在聚光灯下的小丑。
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所有人都忍不住要踩我两脚。
为首的,就是我曾一度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丁暖暖,”傅凭笙望着我,脸色并不好看,“你还嫌不够丢脸吗?”
陈芸假惺惺道:“阿笙,暖暖师姐好歹也是我的前辈,要不就这样算了。”
他没回话,拧紧的眉头稍稍松开。
“那怎么行!”
有人故意喊道,“一个舞女都敢拿乔,传出去不是坏了傅总的名声吗?”
“对啊,就算傅总不跟她一般见识,也总得给个教训,好让她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丁暖暖,把这杯酒喝了,我们就再给你个机会。”
傅凭笙的跟班把满满一杯白酒塞进我的手里,“大家说可不可以?”
周围很配合地响起一片应和。
我问傅凭笙:“这是你的意思?”
我与傅凭笙隔着三步的距离,他不向前,我也不愿靠近。
我知道他在等我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