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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藏娇!冷少爷追妻蓄谋已久虞姻裴钰全文免费

是昭昭诶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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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听到这话,这才小心翼翼将怀中的东西给拿了出来。神秘兮兮开口:“我在围一只白狐的时候,这一串鸟突然落在了我脚边,也不知是谁有这般射技。”卫微光看到这个,一时只觉得好笑,她怀中的那一只箭羽,分明就是裴钰的。“你捡这个做什么。”许清很是得意:“你懂什么,等我回去告诉我阿兄这是我射的,可不得把他羡慕死。”少女眉眼弯弯的模样,卫微光背在身后的手僵了又僵,才控制没有去捏她的脸颊。二人朝林子外走去,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卫微光交代:“以后少去招惹裴少夫人”“我哪里有去招惹,不过就是看她一个人有些无聊,想去逗逗。”别的姑娘见到她这般打扮,都只会觉得她失了姑娘家的体面,只有阿音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善意和欣赏。马车里熏香萦绕。虞姻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裴...

主角:虞姻裴钰   更新:2024-12-07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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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姻裴钰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她藏娇!冷少爷追妻蓄谋已久虞姻裴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是昭昭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清听到这话,这才小心翼翼将怀中的东西给拿了出来。神秘兮兮开口:“我在围一只白狐的时候,这一串鸟突然落在了我脚边,也不知是谁有这般射技。”卫微光看到这个,一时只觉得好笑,她怀中的那一只箭羽,分明就是裴钰的。“你捡这个做什么。”许清很是得意:“你懂什么,等我回去告诉我阿兄这是我射的,可不得把他羡慕死。”少女眉眼弯弯的模样,卫微光背在身后的手僵了又僵,才控制没有去捏她的脸颊。二人朝林子外走去,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卫微光交代:“以后少去招惹裴少夫人”“我哪里有去招惹,不过就是看她一个人有些无聊,想去逗逗。”别的姑娘见到她这般打扮,都只会觉得她失了姑娘家的体面,只有阿音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善意和欣赏。马车里熏香萦绕。虞姻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裴...

《诱她藏娇!冷少爷追妻蓄谋已久虞姻裴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许清听到这话,这才小心翼翼将怀中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神秘兮兮开口:“我在围一只白狐的时候,这一串鸟突然落在了我脚边,也不知是谁有这般射技。”

卫微光看到这个,一时只觉得好笑,她怀中的那一只箭羽,分明就是裴钰的。

“你捡这个做什么。”

许清很是得意:“你懂什么,等我回去告诉我阿兄这是我射的,可不得把他羡慕死。”

少女眉眼弯弯的模样,卫微光背在身后的手僵了又僵,才控制没有去捏她的脸颊。

二人朝林子外走去,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卫微光交代:“以后少去招惹裴少夫人”

“我哪里有去招惹,不过就是看她一个人有些无聊,想去逗逗。”

别的姑娘见到她这般打扮,都只会觉得她失了姑娘家的体面,只有阿音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善意和欣赏。

马车里熏香萦绕。

虞姻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裴钰往下坐些,将肩头给她依靠。

看着怀中的姑娘,卫微光说的那番话,此刻又浮现他耳畔。

若是有朝一日,虞姻恢复记忆,知道如今的这一场婚姻不过是他处心积虑的一场骗局,到那时候,该如何?

他将怀中的人搂紧了些,捻起一抹秀发把玩,眼尾细小红痣被眼睫投下的阴影遮盖,仍旧有几分疯狂神色泄露出来。

木已成舟,即便知道了全部真相,虞姻也永远只能是他的妻。

冬猎的刺客搜查许久也没有结果,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两日后宋霁安醒来,不少官员都过来探望。

只是这些人全都被宋大人拦着敷衍走,宋霁安重伤刚醒,正是需要静养,实在禁不起这样折腾。

虞姻也早早就来了,被宋霁安身边的小厮一路引着进了屋子。

看到她过来,宋霁安勉强一笑:“音音,你来看我了。”

他脸色惨白,想要坐起身来,可稍一动弹就有鲜红往外渗,虞姻急忙上前将人摁住:“你身上还有伤,不要乱动。”

宋霁安也乖乖没有再动,心中还止不住感慨:音音果然还是关心他的。

虞姻第一次看到他这狼狈的模样,开口问道:“你心中可有猜想,是谁使出这般狠辣手段?”

天子脚下还敢如此猖狂,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当真是丧心病狂!

宋霁安眼神闪烁:“陛下也没有找出半点踪迹,我就更不清楚了。”

他刚醒来时其实就已经猜到了,动手之人除了裴钰不再做他想。只是他如今暂时没有能力将音音带走,若是要音音知道她的枕边人是一个如此两面三刀之人,恐吓坏了她。

看着虞姻眼中的愁意,他出声道:“都是皮外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皮糙肉厚的,养几天就好了。”

说着还展示一般,抬手想要拍自己的胸膛,只是刚弯起手,就疼的脸色大变。

虞姻急忙将他扶住,重新躺好:“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段时间还是老实躺着吧。”

他勉强笑了两声,故意带上些调侃去逗虞姻:“我倒是没什么,可惜的是你给我做的那只香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暂时戴不了了。”

虞姻垂首:“也就你不嫌弃那个,还带在身边。”

她刺绣一向不好,那时候心血来潮跟着姨娘学了这个,丑的自己都看不下去。

本想将那香囊丢了,却被宋霁安发现一把夺了过去,说反正要扔不如送给他。虞姻本以为他是故意说这些话来取笑,可是后来,少年竟真的将香囊日日悬挂腰间。


裴钰道了句谢,接过他手中的河灯,将另外一盏递给虞姻。

虞姻接过河灯后,认真写下:希望半年之后能够跟姨娘顺利找到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宋霁安也能够回归正途。

想了想,她目光瞥向一旁的人,裴钰早已写完在等着她。

她朝裴钰一笑,收回目光。

希望表哥的病可以好,能够得尝所愿。

裴钰只在纸上写下一句话:愿吾与所爱白头偕老。

权势,地位,他什么都有了。

在失去虞姻的那半年,他才知道什么东西是最可贵的。只是对于他来说,不管如何他是裴家人,兄长已经出家了,裴家的责任与担当就落到了他肩头。

他没有办法抛弃家族,去随心所欲——

二人将河灯放入水中,看着河灯晃晃悠悠朝水中央过去。

虞姻看着河灯,想起摊贩老板刚刚说的话,心中轻叹了口气。

她与表哥不过就是对虚名夫妻,哪里敢奢求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只希望二人这半年相处,能够喜乐顺遂。

站起身之后,二人一路闲逛,看到一枚精巧的簪子,虞姻明显生了兴趣,开口道:“老板,这簪子怎么卖的?”

老板看到二人的打扮就知道非富即贵,谄媚开口:“姑娘真是好眼力,这是我新进的一批货,这枚簪子只需要二十两。”

“二十两?”

普通百姓一年的收入,不过也就二十两。

这一个普普通通的簪子,除了款式稍微好看些,哪值得这个价格。

裴钰见她神情,开口:“喜欢就买。”

老板听到这话之后大喜,做势就要给二人包起来。

他在这儿卖了这么多东西了,就知道这二位是不缺钱的,这样的大肥羊,不骗白不骗!

虞姻一把拽住裴钰的手,和老板开口:“你确定这簪子要二十两吗?”

被她这样质问一声,老板脸上闪过一抹心虚,随即又理直气壮地开口:“姑娘,如假包换呢,这位公子都说了要买下,姑娘这般天生丽质,带上这簪子定然更加璀璨。”

虞姻摇头:“寻常人家劳作一年,不过也就二十两。”

她转头看向裴钰,朝他眨眨眼睛:“夫君,这个簪子我们不要了。”

说罢,拉起人就要走。

裴钰此刻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虞姻牵着自己的手上,哪有心情去管老板。

老板没想到二人真的转身就走,急忙招手:“姑娘,要不少给点也行啊?”

见二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老板接着着急开口:“哎呦,算我做个赔本买卖,你们回来吧,十五两。”

“十两?”

“实在不行五两也行啊!”

虞姻听到这话后,这才停住步子,脸上笑眯眯的,重新朝着那老板过来。

“老板,你早说只要五两银子不就好了。”

老板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看岔了眼,往常这种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都是只要称心意,哪里会在乎价格多少。

他悻悻然笑道:“姑娘,这五两银子我可就是个成本价了。也就是看姑娘生的漂亮,我才愿意这个价出卖。”

虞姻轻笑,利落地拿出五两银子:“那就多谢老板了。”

若是没猜错的话,这簪子他起码还能够赚一半。

老板将簪子包起来,还忍不住出声嘀咕:“姑娘,你夫君都答应要买了,你还较什么劲。”

裴钰反握住虞姻的手,眼中泛着温和的光,看向那老板:“ 我们家都是我夫人做主。”

老板连连叹气:“这样体面的公子,居然被媳妇拿捏的这么死,怎么得了哟!”


他只是回了一趟京州,他不明白音音怎么会突然嫁给裴钰——

听着面前人声音中的恳求意味,虞姻怎么都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也只是开口:“行,我随你过去便是。”

刚好在今天说清楚,既然不能给他想要的回应,还不如早些说明白断了他这心思。

*

他们来的时辰算早,又因为昨夜刚落了一场大雪,梅花上还挂着白雪,红白交映,很是漂亮。

虞姻看到这一幕,心情也放松下来。看着那一束束梅花,她突然想到,表哥书房和寝屋都放了梅花,想来也是喜欢的。

她目光落到最上头的那支,傲然风雪,开的娇艳。

宋霁安观察到她神情,一把将最高处的梅花拽下:“你想要梅花?”

虞姻正准备伸手接过:“我想摘一只回去,送给夫君。”

宋霁安听到这话,猛得将拽着的梅花松开,引起一片落雪:“那你自己摘。”

虞姻一愣,没理他心思的百转千回,踮起脚尖将最上头的那只梅花抓住,费力摘了下来。

她将摘下来的那支梅花拍了拍,仔细拿在手中。

宋霁安见她连出门都记挂着裴钰,一颗心像是被攥紧般难受,试探着开口:“音音,你和裴钰认识不久,到底是....”

不能问个清楚,他觉得不甘心。

虞姻低头:“我本就到了待嫁的年纪,夫君为人端正,我二人自然而然走在了一处。”

宋霁安听到这话,眼眶暗自红了一圈。

本想着将这边的事情解决完,再风风光光去求娶她,可再听到他的消息,确是已经嫁作他人妇。

若是早知道,他什么也不会先随父亲来京州的。

虞姻接着开口补充:“我与他,确实是两情相悦。”她将玉佩小心拿出:“这枚玉佩,该有更合适的主人。”

看着虞姻认真的神情,宋霁安心中越发难受,只觉一阵苦涩,接过了那枚玉佩。

原来一直都是他在自以为是,打扰音音姻缘。

他声音几乎是低到了尘埃里:“好,从此以后,我不会再生不该有的妄念。”

虞姻心中生出不忍,却还是开口:“你会遇到一个好姑娘的。”宋霁安能够早点想清楚也好,总归她二人之间没有可能。

宋霁安垂眸不再看她。

“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虞姻点头:“一直都是。”

听到这话,宋霁安勉强朝她一笑。

想要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哪里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在他心里,不会有比虞姻更好的姑娘了。

二人翻身上马,策着马在梅林小路不紧不慢地走着 ,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突然,宋霁安拉住了马绳,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虞姻压低声音,开口询问:“怎么了?”

梅林中,突然掠起一阵风雪,霎那间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伙黑衣人来。

宋霁安连忙将人护在身后:“你们是谁。”黑衣人一句话也不多说,直接朝着二人攻击。

马儿受惊,那一枝梅花也掉落在地,被踩入雪中。

宋霁安用力朝着虞姻那匹马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快走,不用管我。”

他一脚将一个黑衣人踢翻在地,抢过他配剑,与这伙人对峙起来。

虞姻只能死死拽紧手中缰绳,咬紧牙关朝前策马。

今日出门本就是偶然,到底是谁下的手,难道还是上次那一伙黑衣人?

宋霁安功夫虽然不错,可要对付这样一伙训练有素的杀手,显然是不行...

*

裴钰回到府中后,却没有发现虞姻,开口问道:“夫人呢?”


裴钰才与她说了几句话,很快就有人来请他进宫。

他年纪虽轻,却官居二品,是陛下亲封的都督,此次也正是奉陛下的旨意去华城寻找名录。

看着匆匆离去的人,虞姻目光落在屋子里唯一的床上,想了想,她趴在桌案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府中丫鬟小厮对这个带回来的夫人,都满是好奇。

有小丫鬟脸上带着喜色:“我们这位少夫人,别的先不说,光是这容貌,京州有几家小姐比得上!”

刚刚公子将人带进来时,虽顾及规矩不敢多看,可不经意瞟上一眼,就知道容色倾城。

旁边立马有人应和着:“就是就是,公子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去了一趟华城,居然带回来一位夫人。”

显然,虞姻的出现打破了裴府这么久以来的平静。

有喜欢的,自然有看不惯的。

一个身材苗条打扮得体的青衣丫鬟不知何时站在了她们身后,脸上的怨恨神色几乎掩饰不住。

她恶狠狠瞟了这几个丫鬟一眼,斥道:“手上活都做完了,还有心思在这闲聊。”

谁知道那人用了什么手段,一时之间蒙蔽了公子,惹的公子怜惜,商贾之家哪里配得上裴府!

这青衣丫鬟名为蘅芜,从小就跟在裴夫人身边,很是能干,府中许多事情,裴夫人都是交给她帮忙打理,蘅芜自觉将自己也当成了半个主子。

裴夫人之前有意想将她塞过去当通房丫鬟,可如今裴钰带回来虞姻,这想法自然就落了空。

那几个嘴碎的小丫鬟瞧见是她,低下头喊了句蘅芜姐姐,再不敢多嘴了。

蘅芜说完这话之后,脸上带着怒意转身离去。

有个年纪小的丫鬟不解问道:“好端端的,蘅芜姐姐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

身旁知道内情的丫鬟压低声音开口:“你恐怕是不知道,蘅芜本来有望成为通房,如今公子将少夫人带回来,全都泡汤了。”

“原来是这样。”

小丫鬟垂首,忍不住心中嘀咕:可是按照公子的性子,是压根不可能将蘅芜姐姐收做通房的啊...

府中伺候的人都是蘅芜在安排的,如今虞姻过来,身边就带了一个小丫鬟,自然要重新安排丫鬟去寒水居伺候。

看着丫鬟名录时,蘅芜勾了勾唇角,指着最上头的名号开口:“将琴心安排过去。”

琴心在裴府是出了名的泼辣,又因为管家是她的干爹,在府中自认为高人一等,除了几位主子,谁都不放在眼里。

还有一个方面,琴心也是明里暗里的表现出来过喜欢裴钰。

小厮显然也是顾虑到这一层:“蘅芜姑娘,这样安排是不是不太好?”

蘅芜笑弯了眼:“叫你去就去,只有像琴心这般身份的丫鬟,才配伺候我们家少夫人。”

“再说了,琴心不是一直都想去寒水居伺候吗。”

小厮也不敢多言,怕引火上身,连忙点头告退。

蘅芜眼神中充满得意,她倒是要看看,这个所谓的少夫人该如何应对。

*

另外一边。

琴心听到自己要去寒水居伺候时,脸拉得老长。

要是从前听说要去寒水居,她自然是欢欣鼓舞,可如今,是让她去伺候那位所谓的少夫人。

她本就因为突然多出的少夫人哭了一整晚,如今没想到如今还要去伺候,这让她如何能够甘心?

身旁有交好的丫鬟,朝她开解:“听说公子根本就不喜欢她,是落了什么把柄在她手里才不得不将人娶回来。”

“就是,要不怎么不等回了京州之后再大办,而是这样草草了事。”

琴心听完这一番安抚的话,心情没有好多少,反倒是对这位未谋面的少夫人怨恨更深了。

*

虞姻这一觉睡了很久,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

周围场景似曾相识,她却怎么都记不起来究竟是哪,头也隐隐约约的胀痛。

虞姻只觉得周身漆黑,不远处有些光亮若隐若现,她手中也不知何时多了一盏灯。

她提着宫灯朝前走去,烛火微弱,被风吹的摇晃。

那若隐若现的光亮处,是一座阁楼,很是秀雅漂亮,就连最外头的布置,都是按照她的心意来。

可她却丝毫没有关于这一座阁楼的记忆——

她正欲再往前走着,身后却不知何时出现一个人,一把将她搂在怀中,温热气息喷在她脖颈。

男人声音暗哑:“抓到你了,音音。”

声音熟悉至极,虞姻想转身去看,却被这人死死禁锢住。

手中的灯落下,烛火熄灭,周身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她感受到有炽热的吻沿着脖颈一路落下,带起一阵酥麻,感知在黑夜中被无限放大。

男人姿态亲昵的将她抱在怀中,低喃出声:“音音,你这辈子都只能属于我,无论生死——”

“放开!”

虞姻猛的惊醒,就与裴钰对视。

裴钰不知何时回来的,身上就披着一件单薄的衣裳,神情有些焦急瞧着她,见她醒来,关切开口:“音音,做噩梦了?”

裴钰伸手探向她的额间,虞姻下意识往后一躲,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虞姻尴尬一笑:“表哥何时回来的?”

裴钰不动声色收回手:“我听见你梦中呓语,怕你出事。”

想起刚刚梦中的情景,虞姻有些心虚开口:“表哥,我没事。”

她站起身来,视线落在床榻上,有些局促地看着裴钰:“表哥,今晚我们…”

见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裴钰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主动开口:“我与你分房睡,书房旁边有一间侧卧。”

他的书房就在寝屋旁,有时看书看累了便在那儿歇下,便干脆在那儿修了一间侧卧出来。

虞姻也没有推脱,只是开口:“表哥,那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去给母亲和祖母请安。”

裴钰摇头:“母亲喜静,也没有这些规矩,至于祖母,她去寺庙上香了,要过几日才能回来,到时候我带你去见她,你安心睡便是。”

虞姻刚点头应了句好,肚子却又不争气叫了起来。屋子里就二人,声响显得格外清脆。

裴钰轻笑,似是没看出她的窘态:“厨房有刚做的云吞,要来些吗?”

虞姻不好意思点头,她一觉睡到现在,也没有人将她喊醒,肚子空的厉害呢。

云吞很快端了上来,薄嫩的皮里裹着新鲜的馅,还冒着热气,入口滋味鲜美,大小刚好。

虞姻吃的欢快,没注意到裴钰的视线透过那层薄薄热气,直勾勾落在她唇上。

裴钰倒是没有多留,等她吃完云吞后,很快便回了书房。

洗漱过后,虞姻躺在床上,心情却烦闷起来,怎么都睡不着了。

梦中的场景太过真实,可她脑海中却没半点印象。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她又为何会这般频繁的做关于这个男人的梦,她真的是像姨娘所说的一样,落入池中磕到了头,才丢失记忆的吗——

一直到四更天,虞姻才迷迷糊糊闭上眼。


上次带回来的那只雪兔已经恢复好了,见到这么多人也不害怕,在新栽的梨树旁蹦蹦跳跳的。

虞姻看到这一幕,心情更加愉悦,蹲下身子朝着兔子招手。兔子像是看懂了她的意思,真的来到她面前。

虞姻心中笑了句这兔子不记仇,明明是她将这兔子射伤的,此刻却仍旧和她这么亲密。

她站起身来:“夫君,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如何。”

“音音有什么想法?”

“表哥名字中有个钰,我又姓虞,它毛色洁白如玉,便给他取个谐音玉字。”

虞姻语气雀跃道:“小玉如何?”

裴钰轻笑:“我觉得这名字很好。”

他伸手,朝那兔子喊了句小玉,雪兔像是听懂一般蹦蹦跳跳过来。

虞姻惊喜道:“夫君,你看它好像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院子里的丫鬟小厮瞧见这局面,也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院子里还有些梨树没有种完,裴钰看到虞姻眼底的跃跃欲试,扶住一棵梨花树,主动询问:“音音想亲自试试吗?”

虞姻自然是满口答应,转身急急忙忙朝屋子去:“表哥等我换身衣裳。”

很快,她便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衣裳出来。

二人齐心协力,在窗前找了块合适的地方,费心挖了坑,二人都没有一点儿经验,忙忙碌碌了许久。

等栽好后,虞姻额尖已经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脸上也不知何时沾了泥土,她扬起头来毫不在意。

眼中闪过希翼:“等花开时,风一吹扑簌簌落下,定然很美。”

裴钰还没来得急接话,她又自顾自狐疑开口:“只是,这些梨树冬日能活吗?”

她脸上的脏处格外明显,周围伺候的小丫鬟,瞧见她这模样,忍不住偷笑了声。

裴钰视线落在刚刚偷笑的小丫鬟身上,年纪大些的管事立马上前一步呵斥:“自己掌嘴。”

虞姻急忙摆手:“无妨,都是小事。”

裴钰此刻心情好,只是吩咐的小丫鬟退下去。

他目光重新落在虞姻身上,抬手替她将脸上那一点泥渍擦干净,轻笑道:“无非是多花些心思,等明年春日,你便能看到满园梨花。”

听他说这话,虞姻觉得有些脸热。表哥顶着这样一张脸,说什么都像是情话似的。

又想起昨日小丫鬟说的那些,她垂首。

表哥这样好的人,想必不管是谁成为他的妻子,都会被这样贴心照顾的吧。

想到这些,那点脸热的情绪很快消散开来。

晚上,虞姻先一步洗漱完进了寝屋。

屋子中到处都是暖炭,一时间她也不觉得冷,身上只穿着一层单薄寝衣,坐在桌前。

将信纸铺平,她认真写下:“姨娘,女儿这几日很是开心,表哥教我练字,教我策马射箭,都是女儿在虞府中从未感受过的。

我们养了一只雪兔,名为小玉,很是通人性,表哥还同我种梨树,等到来年春天,就能梨花满园,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无法与姨娘共赏。”

姨娘爱花,尤爱梨花,她喜欢梨花也或多或少是受了南姨娘影响。

写到这,虞姻突然想到表哥咳嗽的那一滩血,神情中闪过一丝怅然。却也没有将这些事情写进信中,只是在最后补上了一句:“天冷添衣,药不可断。唯愿姨娘康健。”

裴钰进来瞧见她发尾在滴水珠子,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音音,头发怎么没擦干。”说着这话,他已经从一旁拿过布巾来,轻轻的揉搓着她的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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