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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

炳森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向苒愣了一下,很快走上前握住了盛扬的手。“平时不习惯穿那么高的鞋?”他轻声问。“嗯。”向苒有些心虚,她从小走山路穿的是布鞋;长大后坐公交挤地铁。她这样的穷女孩是没有资格穿恨天高的。可她不肯服输:“经常穿高跟鞋的人,大拇脚趾会外翻。”盛扬道:“那下次就不用穿.......”“嗯?”向苒有些惊讶。“细高跟和裹小脚一样都是束缚女性的,下次不用穿那么高跟的鞋。”不过他又停下来,仔细看了看妻子的脚,“虽然,你穿着也有些好看。”轻飘飘、普普通通的一句赞美,从冷冰冰的男人口中说出来特别受用。向苒总算能理解戏文里的古代君王痴迷冰美人的一笑了。-酒会举办的地方其实是一家酒店。酒店是宋楠投资的。平时就是一个风景区。在晚上八点之前都对游客开放。向苒跟着盛...

主角:向苒盛扬   更新:2024-12-08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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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苒盛扬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由网络作家“炳森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苒愣了一下,很快走上前握住了盛扬的手。“平时不习惯穿那么高的鞋?”他轻声问。“嗯。”向苒有些心虚,她从小走山路穿的是布鞋;长大后坐公交挤地铁。她这样的穷女孩是没有资格穿恨天高的。可她不肯服输:“经常穿高跟鞋的人,大拇脚趾会外翻。”盛扬道:“那下次就不用穿.......”“嗯?”向苒有些惊讶。“细高跟和裹小脚一样都是束缚女性的,下次不用穿那么高跟的鞋。”不过他又停下来,仔细看了看妻子的脚,“虽然,你穿着也有些好看。”轻飘飘、普普通通的一句赞美,从冷冰冰的男人口中说出来特别受用。向苒总算能理解戏文里的古代君王痴迷冰美人的一笑了。-酒会举办的地方其实是一家酒店。酒店是宋楠投资的。平时就是一个风景区。在晚上八点之前都对游客开放。向苒跟着盛...

《热门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精彩片段


向苒愣了一下,很快走上前握住了盛扬的手。

“平时不习惯穿那么高的鞋?”他轻声问。

“嗯。”

向苒有些心虚,她从小走山路穿的是布鞋;长大后坐公交挤地铁。

她这样的穷女孩是没有资格穿恨天高的。

可她不肯服输:“经常穿高跟鞋的人,大拇脚趾会外翻。”

盛扬道:“那下次就不用穿.......”

“嗯?”向苒有些惊讶。

“细高跟和裹小脚一样都是束缚女性的,下次不用穿那么高跟的鞋。”不过他又停下来,仔细看了看妻子的脚,“虽然,你穿着也有些好看。”

轻飘飘、普普通通的一句赞美,从冷冰冰的男人口中说出来特别受用。

向苒总算能理解戏文里的古代君王痴迷冰美人的一笑了。

-

酒会举办的地方其实是一家酒店。

酒店是宋楠投资的。

平时就是一个风景区。

在晚上八点之前都对游客开放。

向苒跟着盛扬走上一座曲桥,向苒看着水中自己和盛扬并排站着的倒影。

心里感慨万千。

对于富人的生活,她有诸多的想象,但现在看来富人们的奢华和审美超越她的想象。

景区也是富人们随意可以下榻的地方。

而普通游客只能在八点前被清场。

-

这种酒会聚焦了金主(投资人),大小网红,二三线明星,当地名流。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在盛扬离开的几分钟,有个香港投资商过来敬酒喊向苒“盛太”。

那人走后,向苒忍不住笑了。

他的口音,让她想起直播间里的“向太”。

盛扬走到她身边:“笑什么呢?”

向苒摇了摇头。

这时宋楠走过来,拿出一张房卡递给盛扬:“你们今晚就住这儿吧,要不要体验一下我们酒店的蜜月服务?晚一点还有民俗相关的表演,要不也给你们安排个位置?”

向苒看向盛扬,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拒绝。

盛扬接过房卡:“民俗表演就不看了,蜜月服务业不用。”

宋楠大笑:“也对,你今天又喝多了,好好陪陪嫂子,早点休息睡觉吧。”

向苒瞪眼问盛扬:“你——喝多了吗?”

盛扬轻描淡写地把房卡往西裤兜里一塞,低头勾了勾唇角:“有点吧。”

-

酒店是中式风格。

总共就二十几个房间。

说是一间房,其实就是一整栋中式古典住宅。

一楼是会客室,雅室,茶室。

二楼则是卧室,总共有南北两个房间。

向苒松了一口气。

原本她想打电话给苏跃商量方案来着呢。

她抢先指着南边的房间说道:“今晚我睡这边!你睡北边,北边靠水临财,旺你。”

“你确定?”盛扬问。

“嗯。”向苒点头如捣蒜。

毕竟没有人会想着增加工作量啊。

自己一个人睡不舒服吗?

“你鸳鸯结带了吗?”盛扬伸手,故意打趣她。

“干嘛?”向苒问。

“想帮帮你!”盛扬笑着说,“不是说想要靠它来夫妻融洽吗?”

向苒知道他有些不满意两人分开睡,

但也只能以沉默来回应。

她可不想和他“圆房”。

只听男人又说:“可是有些事情,也要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是不是?”

向苒抬头,决定硬着头皮蒙混下:“我有些困了。让我想想看一会如何发挥主观能动性。你白天在公司也累了,要不各自先休息吧?”

盛扬只淡淡地笑了笑,转身“砰”的一声,关上了对面的房门。

-

回到房间,盛扬有些气恼。

什么情况?

那女人不是要在他枕头下面放催旺桃花的鸳鸯结吗?

现在给她机会,她不要?

都怪宋楠.......这个酒店房型不行。

也罢!

她相信桃花阵法,他呢就相信人的主观能动性。

盛扬怒气冲冲地拨通了宋楠的电话。

宋楠听了之后有些诧异:“什么?捉一些虫子上来?什么虫子?”

“大一点的。”盛扬阴阴地说。

-

向苒洗完澡,正想打电话和苏跃汇报今天的情况。

探讨一下,她后面可能面临的风险;

顺便再试探一下有没有涨工资的可能性。

但为了确保通话不被外面听到,她跑到了门口正想观察一下房门的密封性。

突然有人敲门。

把她吓了一跳。

“谁呀?”向苒以为是盛扬。

谁知外面一个陌生的声音:“客房服务。”

啊?客房服务?

向苒拉开门,看到服务员推着餐车,上面放着一杯饮料和一小碟水果。

“进来吧?这是每个住客都有吗?”向苒问。

服务员笑着把餐车推进来说:“你们是VIP啊。”

“哦,谢谢啦。”

服务员走后,向苒关上门。

确认没有声响后,才又拨打苏跃的电话。

谁知电话没有拨通,反而看到门口突然有个东西在快速移动。

肾上腺激素迅速飙升。

向苒第一反应是蟑螂。

她吓得跳到床上,回头一看,那玩意消失了。

过了好久,向苒才敢小心翼翼地下来,用手机灯试着搜寻一番。

低头往桌子下面一探,吓得尖叫起来!

一只很大虫子爬出来,但又不见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向苒别的不怕,就怕虫子。

在她的家乡,有些毒虫子是有毒的。

-

盛扬听到动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敲响了房门。

向苒穿上拖鞋,带着哭音跑去开门:“好大一只虫!”

“在哪里。”盛扬忍住笑。

向苒远远地指着桌角。

盛扬弯腰一看,那玩意忽然又开始迅速移动,钻到床底下了。

“不过是蚰蜒罢了,这玩意不会主动攻击人的,算是益虫。”盛扬回头对她说。

“蚰蜒?你确定那是蚰蜒?是不是也叫‘钱串子’的虫?”向苒微微松了口气。

“钱串子?那可能是蚰蜒的别称,我看的很清楚,是多足的爬虫,不会错的。”

“听说‘钱串子’会钻到人耳朵里。”向苒惊恐地看着床底下,一步都不敢动。

小时候老家的堂兄他们都吓唬她‘钱串子’会半夜钻到人耳朵里。

“怎么办呢?蚰蜒是益虫,明天让服务员打扫一下床底,把它放生好么?今晚你去我那边将就一下吧。”男人柔声轻哄。

盛扬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心善过。


向苒跟着盛扬到了他的房间。

正中间也是一张中式木质大床,只不过顶上有帐子。

大概是靠北临水,蚊子多?

窗外是横七竖八的枝丫影子.......

打量完毕,向苒的心率稳了下来,她在谋划如何开口劝说盛扬去对面她那个房间睡觉。

谁知盛扬竟然去把房门关上了。

“你们男人应该是不怕蚰蜒的吧?”向苒试探着问。

“我是不怕,但是我怕万一这间房子也有虫子,你半夜鬼叫,吓坏大家,所以还是待在这儿陪你。”盛扬笑道。

“这里也会有吗?”向苒不可思议地问。

“说不准哦。”

“那怎么办呢?”向苒站起身,去翻柜门.......突然手一滞,回头对盛扬笑,“有毯子和薄被子耶!那,我给你弄个地铺行吗?”

盛扬反问:“为什么要睡地铺?”

向苒把毯子往地上一铺,一边铺边说:“因为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男人啊!你想啊如果房间真的有虫子,就会先骚扰睡地上的你,为我转移赢得宝贵的时间,反正你又不怕,对不对?”

盛扬苦笑:“可你有必要把毯子铺到离开床这么远的地方吗?”

“窗外就是水,临水靠财,旺男人的。”向苒铺完床,扔了一个枕头给他,“我先去卫生间洗漱一下 。”

盛扬对着她的背影,嘀咕:“敢情你是把最勇敢的男人当工具使啊?”

“有用,才使啊。”向苒随口回他。

说了又不免暗暗后悔。

这话倒是有一番歧义。

不过没几分钟,歧义就“消失”了。

向苒把卫生间开了一条小缝:“盛扬,盛扬!”

盛扬正生气呢,突然听到有人用蚊子般声响的音量在喊他。

额,莫非她改变主意了?

走到卫生间门口,他确认是向苒在喊。

“怎么了?”

“那个.......我姨妈突然来了,你能不能去隔壁房间我的一个小包里,拿个卫生巾我?”

听起来还有几分喜悦嘛。

盛扬咬了咬牙:“好的,我去!”

没多久他回到卫生间门口,敲门:“我拿来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伸出一只手,夹住卫生巾:“没错。是这个!”

-

向苒在卫生间“折腾”了一回,洗漱完才出来。

盛扬从房门外进来。

“你出去了?”向苒问。

“刚刚在阳台抽了一支烟。”

盛扬脱掉鞋,仰面躺在地铺上,冷眼看着她。

向苒暗暗好笑。

反正她大姨妈来是真的。

这下好了。

她把胸膛挺了挺,有种原本需要找借口推脱,现在莫名来了个正当理由,底气仿佛也足了起来。

难怪前几天开始就有些胸涨呢。

她躺到床上,伸手按着开关:“我关灯了?”

地上那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嗯。”

“啪嗒”房间的灯熄灭。

只窗外隐隐有些亮光。

按理说灯光暗了,会变凉。

但盛扬却觉得有一种燥热.......

得逞不了的燥热。

向苒听到他踢开被子的声音,偷偷朝地上看了一眼——他什么都没盖,仰面躺着,自己在给自己揉脑袋。

难不成,他头又疼了?

过了好久,地上那人终于不发出任何声音了。

向苒竖起耳朵,听到了浅浅的呼吸声。

唔,这男人不打呼呢。

-

腹部有些隐隐作痛,向苒有些睡不着。

又担心盛扬身上不盖点什么会不会着凉。

她在黑暗中起身,轻手轻脚地去捡起地上的被子,觉得这地铺靠背,还对着空调风口,真有些凉。

要不......喊醒他去床上睡?

可就在手摇触碰到盛扬额头的刹那,停住了。

算了,男女授受不亲。

她把手里的薄被搭在他腰上,正想走,一阵淡淡的烟草味袭来,男人伸臂拉住了她,向苒差点站立不稳。

“别动!”盛扬起身,扶住了她,“一起去床上睡吧。”

向苒没有吭声。

但盛扬拾了地铺上的薄被,已经坐到了床上,他拍了拍床沿:“过来。”

向苒略微犹豫,也上了床,小心翼翼地在男人身旁躺下。

盛扬躺着仿佛也很规矩,没多久呼吸声已经沉下来,比刚才还沉重些。

向苒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她伸手把薄被往胸前提了提,他身上仿佛还残留着寒气……

向苒终于放下心来,准备阖眼,盛扬却翻了个身,侧对着她,这样一来,两个人的鼻子不过相差几毫米。

向苒紧张的呼吸都屏住了。

“怎么还不睡?”他问。

“肚子有些胀........”

过了片刻,他突然伸手向她摸来,几下就挑开了她睡裙的系带!

向苒忙按住他的手:“盛扬......那个......会弄脏床单。”

男人没有出声,轻轻地手下移,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有些迷糊地问:“是这里吗?”

好半天,向苒才知道他想帮她捂肚子。

他身上的确还有些凉,但是他的手心真是烫。

-

活了二十多岁,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样对她。

这样......是怎么样呢?

向苒看到了电视剧里那些恩爱的标本情侣,一贯对此嗤之以鼻——肯定是假的。

在她眼里,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男人都是傻X,譬如她老家寨子的那些又懒又穷又会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

她从来没有见过温柔的男人,哪怕是偶尔的温柔——除了大学英语俱乐部认识的一个姓卫的男生。

没错,向苒当时可能暗恋了他。

说不出喜欢那个男生什么,可能是因为他的彬彬有礼,可能是因为他对女性朋友的照顾和尊重。

所以——原本她和盛扬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啊。

如果没有这笔“交易”,他们不可能躺在一张床上。

他这么对她,是因为他以为她就是“苏以晴”。

一个出身显贵,身后有人撑腰的千金小姐。

扒去这层身份,她不过是那个他正眼也不愿意瞧的,甚至是连他的行李箱轮子也不能触碰的佣人。

不是吗?

向苒苦笑。

哪怕片刻的温暖,她都不需要!

她不能让自己上瘾!

她发脾气似的用力推开他的手!

盛扬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向苒回答。

他重新把手搭在她肚子上,轻轻地揉着:“肚子还难受吗?”

“不了。”向苒冷冷地回答。

可盛扬没有出声,只是依旧帮她一遍又一遍地揉着小腹.......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外面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而曾阿姨更像霜打的茄子杵着等她。

一见向苒下楼,她愁眉苦脸走到向苒跟前:“小姐,我有话和你讲。”

向苒跟着曾阿姨到了房间,关上门。

她转身:“你要讲的......我知道了,盛扬他——搬出去住了。”

“不仅仅是这个,还有其他。昨晚——小富帮盛总收拾脏衣服的时候,在他的领子上面发现了一道口红印子。”曾阿姨描述地颇为艰难。

向苒错愕。

“所以,向芗小姐,你怎么会搞成在这样 ?”曾阿姨第一次指名道姓地喊了向苒的全名,“一味地避开和盛总相处,能有什么后果,你不知道吗........说实话,就他这样家世的年轻又有能力的男人全H城能有几个?如今就是我们小姐亲自来,我们也得说服她要巴结人家啊。现在事情弄成这个样,以后怎么办?”

向苒无动于衷,但她心里好像也有些不好受。

虽然她不停地告诉自己,她只是演员,没必要在这种剧里面动真感情 。

但依然有些心烦意乱。

曾阿姨叹了口大气:“苏管家和你续的这一个月的合约里并没又撇开一些东西,你心知肚明,否则不会要求在最后一个月向苏家狮子大开口,要那么多钱。有些话我也不想讲得太透。只是我会把情况一五一十地这里的情况告诉苏管家。后续......你自己想想看怎么向苏家要钱吧。”

曾阿姨说完就愤然走了。

留下向苒一个人在房间,她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一拳打在床铺上:“真是钱难挣,盛太太难做!”

发泄完,向苒很快就平静下来。

还是那句话,她是为自己考虑,这并没有错。

像夏芸说的那样——在同等条件下,少做就是赚了。

人都是利己的。

她有什么错?

可是别人不这么认为,

譬如苏跃。

苏跃在晚上打电话来。

他的语气尚算和气,并没有和曾阿姨那样提到佣金的事,但他让向苒想想办法尽快把盛扬哄回来。

据说是苏家和盛家之间马上会有个合作,希望向苒不要因为夫妻之事,影响苏家的大局,伤了夫妻的和气。

向苒口头上先答应了。

只是她虽然学过了很多技巧,比如捡菌子的技巧,比如答题技巧,但是没有学过如何去哄男人。

何况盛扬这样年纪的男人,岂是愿意谈精神恋爱的?

-

向苒一筹莫展,这些天对苏跃谎称自己在思考对策——实则是拖延时间。

可万万没想到,她的“婆婆”蒋玉来电话了!

对着向苒一顿输出。

在婆婆眼中自然都是媳妇的不是。

向苒怀疑是小富告的状。

但这事似乎也怨不得她们——从她们的角度来看,她这个“盛太太”是有些奇葩。

向苒有些屈服了。

主要是不想自己快到手的钱出什么意外。

她开始编辑微信,准备发给盛扬。

只是措词不大满意,删了几遍,最后还是没发出去。

不过很快曾阿姨又给向苒带来了一个消息。

原来苏以晴在香港的有个堂哥叫苏以枫,他是此次和盛家产业相关项目的苏家代理人。

明日下午苏以枫想要来锦绣山庄拜访,希望晚上能和盛扬一起吃个饭。

这事有些棘手。

这样的情况下要让盛扬赏脸吃晚饭可不是易事。

但睡觉前,向苒最终还是给盛扬发了条直白的消息:[明晚有空吗?我堂哥苏以枫想约你吃饭。]


“那是当然。人人都说苏大小姐爱花钱,我怎么也没见到你买什么?是怕家里的下人看到去告诉母亲或者爷爷吗?”

向苒不服气:“你也是个大公司的CEO,怎么和市井小人一样喜欢道听途说呢?我如果和 你一样相信谣言,哼——那你还不知道你自己被人传成什么样了呢?”

“哦,你说说看——外面是怎么传我的?”

“这个嘛,还是不说了。”

“没事,说说看?”

向苒耸耸肩:“就说你那方面有问题呗。”

“什么问题?哪方面?”

“就说你好男风,毕竟你堂哥在英国也是个名人嘛。大家以讹传讹,还有说你不喜欢碰女人什么的。”

“哦,这个啊。”他笑道,“我行不行,这个你应该检验过了,其余的嘛,我们赶紧生个孩子出来,好堵住那些人的嘴!”

这话让 向苒吓了一跳。

他们一共有过三次,都没戴套 。

她昨天才服用了避孕药,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因为她之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稀里糊涂的也没让盛扬戴安全套。

看来盛扬是想让她自然怀孕了,所以才没主动采取措施。

而她又后知后觉,事后才想起来要紧急避孕。

但既然说到这,向苒觉得有必要和盛扬谈谈。

“老公,我觉得要孩子这个事,不急。毕竟——我觉得自己还没长大呢!”向苒扯了扯他袖子,“至少今年我们不要考虑了,好不好?”

盛扬想起母亲和爷爷的催生说辞,不动声色地道:“好。”

向苒瞧他脸色:“是不是你家里人给你压力了?妈说盛家男丁单薄,你明年又二十九岁了.......”

“不用去考虑这些事情,我向来不喜被人摆布影响,除非——我愿意。”他淡淡地说。

这让向苒想起多年前那个在青峦高中,看起来便有些桀骜不驯的青年。

“盛扬,家里还有没有口罩?”

忽然冒出来这句话。

“怎么了?”盛扬有些纳闷。

“觉得你戴口罩一定很好看。”

“夫人是嫌弃我下半部分不好看?”盛扬摸了摸下巴问。

“也不是,只是你的嘴唇有些薄,人人都说薄唇的男人凉薄。”向苒伸出手指点在他唇上。

盛扬移开她的手,吻了她:“凉吗?”

向苒笑了。

是啊,谁会知道看上去长相这么凉薄的男人,嘴唇是这么炽热滚烫呢。

-

两人沿着湖边的林荫道走了一段路,盛扬忽然带着向苒往山坡上走。

向苒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去看我外公!”他回头拉着她手,“我们从小路往山上爬。”

向苒心里一惊,那本册子上不是写着盛扬外公还在世呢。

怎么会在山上?

-

原来江南一带,人们口中的的山就是小土坡........

这在向苒看来,连个丘陵也算不上。

没几步就走到坡顶,看到对面有一座康复医院。

而不远处的地方是赫赫有名的A湖干部疗养中心。

以盛扬的财力,怎么会让他外公住这样一家名不经传的康复医院?

向苒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多问。

只问盛扬:“你外公住院了吗?我们两手空空去探病不太合适吧?”

“就算买了东西,他也不知道你是谁。”盛扬指了指头:“老头子今年已经九十多了,去年开始得了阿兹海默症,已经不认人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他各方面指标都还行,只是脑子不清楚。”

-

走进那家医院,向苒才发现病房里面很多都是失去了自理能力的病人。

以老年病人居多,鸦雀无声。


尚程公寓的书房亮起了灯。

这套叠层公寓坐落在闹市区,是盛二公子众多资产中不起眼的一套物业。

窗口放着一台天文望远镜。

向苒正试着从望远镜上寻找星空中的“夏季大三角”。

身后那个男人原本搭在镜架上的手,轻轻搭在了她腰间。

一回头,男人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鼻尖,唇角。

向苒推拒着,不停地往后退。

她一退,他就进。

游刃有余。

她一味地退着,不知不觉间退到窗边的钢琴前。

男人忽然屈膝堵住她的去路,她转身撞到了顶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房间漆黑一片。

只剩窗外银纱似的月光洒进来。

月光下的男人眉骨高挺,眼眸漆黑,

他笑着,挑起了她的下巴,

别样的风流。

心跳越来越急......向苒紧紧扣住了墙壁,

忽然间被他横抱起来,她低声惊呼:“盛扬!”

男人在暗中的声音十分有质感:“嗯?”

她呆住了,身下冰冷,

他竟然把她放在了钢琴盖上?

“你要干嘛——”

男人俯身。

“陪你——在窗边看月亮啊。看,今晚的月亮好美。”他轻声在她耳边问,“老婆,你知道——今晚的月亮好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男人的笑声在她头顶上方闷闷的盘旋:“意思是——我爱你啊。”

向苒咬牙——想起半年前戴着口罩在这套公寓兼职家政时,男人对自己那种轻视和冷漠,犹历历在目。

不禁觉得可笑。

这位高高在上,曾经连行李箱的轮子都不屑让她触碰的雇主盛二公子,现在却说着这样直白、肉麻的情话来讨她开心?

额,若哪天他认出自己只是一个被苏家找来的冒牌妻子。

不知会是什么表情呢?

.......

三个月前,H城。

下班后的向苒走在热气还未消散的柏油马路上。

脚下的细高跟鞋似乎要融化在沥青里面,即将失业的她心情沉重。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份教培机构的工作,可没多久就得知所在的机构下个月可能会歇业。

正当她要穿过马路时,发现身后跟着一个人。

用余光瞟了一下。

哦,对方是个不丑也不俊的中年男人。

绿灯亮起时,向苒迈步。

身后的男人却紧跟过来,拦住向苒:“小姐,可以耽搁你一点时间吗。”

向苒眼都不抬:“没时间!”

那中年男人说道:“小姐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有事相求。”

向苒的视线落在男人身上。

男人脸瘦,眼细,戴着一副玳瑁眼镜,倒也不像卖房中介和卖保险的。

“有事和我商量?我们认识吗?”向苒冷冷地发问。

“不认识,不过我有事想找小姐帮忙!”男人笑着说。

“哈,我能帮什么忙?”向苒反问他。

“能否借一步说话?”男人指了指路旁打着双跳的奔驰轿车。

向苒警惕起来,那辆车是刚停下的。

她还没蠢到敢随便坐陌生人的车。

向苒:“有什么事,你直说好了,我忙得很呢。”

中年男人掏出一张名片:“我是苏氏集团在H城的管家。小姐可以在网上搜索一下:H城苏久政家就知道了。”

男人说话的当口,视线也细细地扫过向苒:这个女孩浑身上下都是“班味”和“穷味”。

他低声说:“如果小姐愿意帮忙——或许可以靠这笔钱实现阶段性的财富自由了。”

向苒一顿,伸出两指夹住名片:“哦?说说看呢,我能帮什么忙?”

-

待男人把话说完,向苒也懵了。

她甚至都做好心理准备做什么劝分师、小三什么的了。没想到男人告诉她要做苏家大小姐的替身——去‘伺候’苏小姐丈夫。

至于为什么是“伺候”?

主要还是因为苏小姐的老公如今受伤、躺在床上还未苏醒。

“我和你们苏小姐,长得很像?”向苒问。

“很像,从眉眼到神态,都很像!我刚才坐在车上看到你的侧脸差点以为是我们小姐呢。”

有这么像?

向苒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再怎么像,像丈夫这样亲近的人也总能认出来吧。”

男人摇头:“其实......我家小姐和她丈夫之前也没什么接触,且在婚礼的当晚,男方就出了意外......受伤住院了。对了.......我可以先问一下你哪里人,你的工作背景和学历吗?”

向苒略一思索,便道:“我姓向,老家Y省山区的,父母都是务农的,我们那少数民族聚集,民风彪悍......我大学学的是英语,六月份才毕业的,目前.......失业。”

这番说辞既说明她不好惹,还提到了自己缺钱。

男人一双精明的眼睛持续打量着向苒:“老家山区的?大学生?学的是英语?嗯,也好!”

向苒瞄了一眼名片——男人姓苏名跃。

她抬头:“苏管家,要不,你说一下什么情况吧。”

苏跃听出向苒的口风松动,便耐心说了事情原委。

据说这苏家小姐本有一个家里反对的心上人,前不久才被迫和毫无感情基础的丈夫举行婚礼。

只是这苏小姐的丈夫在婚礼结束后的当晚被人砸伤住了院,目前还躺在医院还没有苏醒。

而苏小姐呢,不知道是因为受了惊吓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在“丈夫”出事后的第二天就飞到了国外,拉黑了苏家人的联系方式,玩起了失踪。

苏家这边急得团团转,但介于联姻的双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此时苏家提出离婚也不合时宜,所以想拖满半年时间,到时候再分居,慢慢提离婚。

苏跃打了个手势:“六个月,向小姐,只要你代替我家小姐男方家住半年就行。当然了,这期间,你不住男方家时,得住在我们苏家的一套别苑里边。”

向苒:“照你这么说,男方目前还昏迷不醒,他不会成为植物人吧?”

苏跃笑了:“我们小姐的丈夫受伤虽然严重但不至于成植物人......再说了,如果男方受伤真的有这么严重,你住过去不是更容易完成任务?”

“可如果对方身体康复了,要和我提出过夫妻生活,怎么办呢?”向苒问。

苏跃眯着眼睛说道:“首先,我们小姐的这位夫婿据说——对女人是没什么兴趣的,之前对我们小姐也十分冷淡。其次,这种事可推可拒,若到时真出现了你说的局面,大家在一起想对策也不迟?”

“你们现在出什么价钱?”向苒问。

“两百万!”苏跃回答的十分果断。

两百万?

呵,两百万在H城连半间像样的小房子都买不到!

向苒挑眉,指了指路边新挂出来反诈横幅,摇了摇头:“这事有点玄幻,你们还是另寻他人吧,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编的故事来着.....万一是把我骗去搞电诈,搞传销怎么办?”

苏跃急得掏出手机,递给向苒:“你先可以看看我们小姐的照片和你像不像。”

向苒瞅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苏小姐的面容确实和自己相似,但身材比自己纤细,一头乌黑长发,身着缀满珠片的长裙。

一看就是所谓的名媛。

“苏家别苑就在附近,有没有说谎,你可以跟我步行去看看就知道。小姐,这里是闹市区,不是法外之地,我不至于在国内租个别墅在闹市区明目张胆地搞电诈吧?”苏跃说道。

“哦,那我考虑一下。不过就算不用履行夫妻义务,但豪门事多,要做小伏低地当少奶奶的替身,两百万也太少了。”她冷冷地说。

苏跃听她这么说,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试探着问:“那三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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