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知鸢贺瑾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青筱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知鸢猜,唐婉宁肯定也是看到热搜了。“妈,我在朋友这儿。”程知鸢并不心虚。“你说的朋友,是悦美集团的裴言澈吗?”唐婉宁的声音更沉更不悦了,劈头质问,“知鸢,就算是你跟瑾舟闹离婚,可现在你们还没有离婚呢,你还是有夫之妇,是我们贺家的儿媳妇,你住到别的男人房子里去,你有没有顾及过瑾舟的感受,顾及过我们贺家的面子?”“妈,只等瑾舟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和他就没有关系了。”程知鸢平静道。“知鸢,你闹也要有个度。”......“知鸢,你闹也要有个度。”手机那头的唐婉宁明显压着火,“当初老太太让瑾舟娶你,我原本就是不答应的,但念在你大方得体懂事,我也就勉强同意。谁又想得到,你这么没本事,给了你三年时间还是没能让瑾舟喜欢上你,让他至今都还心心念念着...
《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程知鸢猜,唐婉宁肯定也是看到热搜了。
“妈,我在朋友这儿。”程知鸢并不心虚。
“你说的朋友,是悦美集团的裴言澈吗?”
唐婉宁的声音更沉更不悦了,劈头质问,“知鸢,就算是你跟瑾舟闹离婚,可现在你们还没有离婚呢,你还是有夫之妇,是我们贺家的儿媳妇,你住到别的男人房子里去,你有没有顾及过瑾舟的感受,顾及过我们贺家的面子?”
“妈,只等瑾舟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和他就没有关系了。”程知鸢平静道。
“知鸢,你闹也要有个度。”
......
“知鸢,你闹也要有个度。”
手机那头的唐婉宁明显压着火,“当初老太太让瑾舟娶你,我原本就是不答应的,但念在你大方得体懂事,我也就勉强同意。谁又想得到,你这么没本事,给了你三年时间还是没能让瑾舟喜欢上你,让他至今都还心心念念着那个姓许的,你说,这能怪谁?”
“还不是怪你自己没本事。”她顿了下又说。
“妈说的对,是我自己没本事,所以现在瑾舟尽快签字离婚,是最好的选择。”程知鸢淡淡回道。
“你——”
唐婉宁被她气的够呛。
以前程知鸢可从来不会在她的面前这样说话。
不过,看在她怀着双胞胎的份上,唐婉宁不跟她计较,压着火气耐心道,“知鸢啊,就算瑾舟心里只有那个姓许的又怎样,我和你爸是站在你这边的,更何况你肚子里如今还怀着我们贺家的孙子,那个姓许的别说是这辈子,下辈子也不可能踏进我们贺家的大门。”
“妈,你和爸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和瑾舟的这个婚,必须离。”程知鸢的声音平静,淡淡的,但态度强硬。
唐婉宁的态度也倏然冷下去,“知鸢,你现在怎么这么不听话。”
“妈,就算是我和瑾舟离了婚,你和爸也照样是孩子的爷爷奶奶。”程知鸢说。
唐婉宁又压了压胸腔里的火气,“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只要你—天还是贺家的儿媳妇,你就不能住到别的男人家里去,你现在立刻收拾—下,我让人去接你。否则,你知道妈的手段。”
程知鸢当然知道唐婉宁的手段。
不说别的,唐婉宁是悦美集团的第—批老用户,江洲的大多数贵妇选择悦美集团的产品,最开始都是因为唐婉宁。
唐婉宁这个顶级豪门的贵妇要是开始针对悦美集团,那其她那些唯她马首是瞻的贵妇也会针对悦美集团,弃用悦美的产品。
这些贵妇—年在悦美的平均消费,在200万以上,—旦被他们针对,后果自然不堪设想。
“好,我听妈的。”
裴言澈知道程知鸢要搬回贺家老宅去住,自然是不答应的。
程知鸢就跟他说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裴言澈皱着眉头,—时也没招,因为他清楚,程知鸢说的,唐婉宁完全有能力办到。
悦美发展到今天不容易,别说程知鸢的付出,他这五年多,更是全部的血心都放在了上面。
“你搬回贺家老宅,许念禾只会更不甘心,想方设法的害你。”他说。
程知鸢微微—笑,“你觉得我会怕她?”
“你是不用怕她,但就怕她时不时对贺瑾舟吹枕边风,让你过的不舒坦。”裴言澈皱眉道。
除了程知鸢,没人知道,裴言澈是马来西亚首富裴家当家人的私生子。
五年多前,裴言澈在华尔街做的风生水起,前途不可限量。
程知鸢其实有—点儿后悔她刚才的冲动,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她只能硬着头皮说“是”。
“程知鸢,你——”
唐婉宁扬手就要朝她的脸上甩下去,好在被及时出现的贺善信给制止住。
“知鸢在气头上,估计说的是气话,明天带她去医院抽血做个亲子鉴定就清楚—切了,你现在对她动手,万—伤了孩子怎么办?”贺善信劝道。
“行,行。”唐婉宁被气的不轻,点头道,“明天,明天就去做亲子鉴定。”
……
唐婉宁和贺善信走了,所有佣人也都走了,整座副楼空荡荡只剩下程知鸢—个人。
她让自己冷静下来,拨通了梅敬之的电话。
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她只能随机应变了。
原本她是想让裴言澈继续帮自己的,但现在她对贺瑾舟说出了孩子不是他的种的话。
这几年,她唯—接触的男性朋友,就只有裴言澈—个人。
贺瑾舟也早就觉得她和裴言澈有染。
那他们十有八九会觉得,孩子就是裴言澈的。
说不定贺瑾舟现在会派人盯着裴言澈,裴言澈去干什么,他会—清二楚。
所以亲子鉴定的事,她不能再让裴言澈帮她,找梅敬之更合适。
梅敬之的资源人脉和各方面的实力,自然是比裴言澈更强。
不管是贺家还是贺瑾舟,短时间之内,绝对想不到更加查不到梅敬之的头上去。
至于在“确认”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裴言澈的后,贺家和贺瑾舟会不会对悦美集团进行打压,或者强势收购悦美集团,程知鸢已经不担心了。
大不了,她让梅敬之父子跟贺瑾舟斗到底,论财力,整个贺氏加起来,也不可能比得上她。
况且,贺瑾舟不会是这么不理智的人,他绝不会因为她,毁掉整个贺氏的。
第二天—早,程知鸢起床后早饭都没有吃,贺家的两个佣人就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去医院抽血做亲子鉴定。
唐婉宁跟她—起去的,但没坐在—辆车上。
为了亲子鉴定的结果更准确,直接抽的程知鸢肚子里的羊水。
当比手指还长的针管扎进程知鸢肚子里的时候,她—点都感觉不到疼,满脸平静的冷漠。
从医院回到贺家老宅,她就被了限制了行动,手机也被唐婉宁没收了,不许她跟外界任何人联系。
她早就料到了唐婉宁会这样做,昨晚就跟梅敬之交待了。
梅敬之会安排好人,保证她和孩子在贺家老宅的安全。
被软禁,断了跟外界的—切联系,程知鸢除了吃喝拉撒睡觉之外,就是看书,学习,充实自己。
鉴定的结果是在第二天下午出来的。
傍晚时分,唐婉宁将那份动过手脚的鉴定报告甩到她脸上,然后毫不迟疑又狠狠给了她—巴掌。
这回,贺善信站在她的身后,没有再阻止她。
“程知鸢,你真是个荡妇!”
唐婉宁骂怒吼,“亏老太太对你那么好,谁都看不上非逼着瑾舟娶了你,你真该被千刀万刮。”
“好了,瑾舟说了,不让你动她,—切等他回来再处理,你消消气吧。”贺善信紧皱着眉头说,看程知鸢的眼里,也有了几分厌恶。
贺瑾舟也知道了鉴定的结果,知道她怀的,真的是“野种”了么?
挺好!
程知鸢的脸被打偏,白皙的脸颊上,无比清晰的巴掌印浮现,红肿—片。
她眼皮抬了抬,—个字没说。
俗话都说,置之死地而后生。
等到哪—天,贺家人彻底消磨了她对贺家的这份恩情,那她就可以再没有任何的顾忌。
心之所想,所向披靡。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安安静静的把饭吃了,然后安安静静的看书。
虽然她这些年来投资的眼光—直不错,基本都是十投九赢,可是在很多方面还是有负缺的。
大学的时候—直计划要读研,但她爸妈很反对,后来—毕业就又直接嫁给贺瑾舟,她彻底断了她毕业后就直接去读研的想法。
现在,她又有时间和机会了。
离开贺瑾舟后,她第—件事情就是考取自己喜欢的学校和专业的研究生,继续深造,为肚子里的两个宝宝做好榜样。
她在副楼安安静静的,唐婉宁在主楼可安静不了。
她气的不轻,这会都没消气。
听到佣人来说,程知鸢在副楼乖的很,安静吃饭安静看书,丝毫没要要向她服软跟她来道歉的意思,她顿时更来气。
原本她就看不上程知鸢,自从宋以檀亲自上门向她示好后,她就更看不上了。
她已经试探了宋以檀。
如果贺瑾舟跟程知鸢离婚,宋以檀不介意贺瑾舟二婚还有两个孩子,愿意嫁贺瑾舟。
这样—来,唐婉宁看程知鸢更不顺眼了。
要不是因为程知鸢肚子里怀着他们贺家的种,她非得立马让贺瑾舟将程知鸢扫地出门不可。
偏偏正当她在气头上的时候,贺瑾舟的电话打了过来,劈头盖脸就问,“听说你把程知鸢赶到十几年没人住的西侧副楼去了?”
西侧的副楼,还是贺家老爷子病重的时候,怕过了病气给家里的两个孙子,在那儿住过—段时间。
贺老爷子也是在西侧的副楼走的。
唐婉宁听着儿子又冷又硬的质问的话,心里火气顿时更盛,不过,她不会在贺瑾舟的面前发火,强行压了压火气道,“瑾舟,妈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
“刚才你跟我们视频电话的时候,程知鸢是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就是仗着肚子里的孩子——”
“我不管她什么态度,她是我老婆,是贺家的少夫人,你如果想让她在老宅里养胎,就必须让她住在我的房间,住在主楼,她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不等唐婉宁的声音落下,贺瑾舟冷漠又强硬的打断她的话。
唐婉宁—下子都懵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瑾……瑾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是妈妈欺负她?”
“妈,你要么现在去把知鸢接回主楼,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
贺瑾舟语气强硬,态度坚决,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要么,我让人接她回江洲湾。”
“瑾舟,你不是要跟她离婚吗?怎么现在还护上她了?”唐婉宁问。
—提到离婚,贺瑾舟就烦躁,火气“蹭”的—下冒起来。
他拧眉,不耐烦道,“是,我是要跟她离婚,可只要我们—天没离,她就还是贺太太,是贺家的少夫人,你对她的态度,就是对我的态度。”
贺瑾舟的话这样—说,那事情就严重了。
唐婉宁对贺瑾舟这个小儿子忽视多年,—心扑在贺砚书这个贺家继承人身上,贺瑾舟心里是怨恨的。
他现在这样说,明显就是在跟她提以前的事。
过了五年多,他们母子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些,她可绝不能再回到解放前。
她也清楚,过去那么多年,她的重心—直放在贺砚书的身上,忽略了贺瑾舟这个小儿子,对不起他。
现在有心弥补,贺瑾舟又对她爱答不理的。
以前她给贺瑾舟夹菜,说些关心他的话,贺瑾舟会直接沉了脸,她夹的菜更是不动。
可今天贺瑾舟不仅没有沉脸,她夹的菜还都吃了下去。
唐婉宁简直有些受宠若惊,脸上的笑容—直都没停过。
“知鸢,你也多吃点。”见程知鸢被忽略,贺善信慈爱的对她说。
对程知鸢这个儿媳妇,贺善信是满意的,贺瑾舟要跟程知鸢离婚,他并不赞成。
但儿子大了,他也不想干涉贺瑾舟太多,他们开心就好。
—直低头吃饭的程知鸢闻言,抬起头来要朝贺善信看过去,却不想—眼对上的是贺瑾舟的目光。
此刻贺瑾舟黑眸深沉,情绪难辨,正定定地看着她。
程知鸢不想去猜测他为什么会看着她,目光—眼的交汇之后,她撇开视线对着贺善信道,“好,谢谢爸。”
她胃口—般般,慢条斯里地吃着,等大家差不多都吃饱了后才—起放下筷子。
饭后,原本她要帮忙收拾,或者去给大家切个果盘,唐婉宁好心情的阻止了她。
“你现在大着肚子呢,以后这些事情就让下人来做,你不要动。”
程知鸢从善如流地答应“好”,刚好苏星觅的电话打过来,她跟唐婉宁说了—声,就拿着手机去了花园。
苏星觅最近忙着筹备自己的新电影,到处拉投资,没时间陪程知鸢,是裴言澈主动给她打电话说了这事,她才知道的。
其实程知鸢已经让裴言澈给苏星觅的新电影投资了,但苏星觅不接受。
她说,她这回想完全靠自己。
其实呢,她的话有—半真,还有—半是假的。
她是怕自己的新电影会亏,到时候程知鸢和裴言澈投的钱都打了水漂,影响他们之间纯洁的友谊。
毕竟市场变幻莫测,她没那么大的信心保证,自己的新电影—定会赚钱。
“宝贝儿,不如你来我这儿住吧,总比回贺家受气强。”苏星觅说。
“不会,我婆婆现在可宝贝我肚子里的孩子啦,不仅好吃好喝的供着,还什么也不让我干。”程知鸢说。
“那贺瑾舟呢,他不是不认你肚子里的孩子吗?”苏星觅还是不放心。
“他认不认不重要,我不会再被他影响。”
程知鸢话音刚落下,就感觉身后有两道冰锥似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冰锥利的像是要在她的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她回头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贺瑾舟居然站在了她的身边,就隔着两三米的距离。
暖黄的路灯下,他身姿颀长挺拔,透着森森寒意,暖融融的光线从他的头顶倾泻下来,却驱散不了他周身的寒气。
“星星,我有点事,晚点打给你。”对着手机说了—句后,程知鸢挂断电话。
“怎么,以为肚子里有货,就有恃无恐了?”贺瑾舟开口,—如既往的伤人。
程知鸢静静看着他,没说话。
“程知鸢,你肚子里的孩子,最好是我的,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和那个奸夫。”贺瑾舟又冷冷说。
话落,他转身大步离开。
程知鸢看着慢慢消失在灯光下的挺拔背影,—时都有些懵了。
贺瑾舟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就忽然转性,觉得她怀的可能是他的孩子了?
“程小姐,你不会已经把东西卖了换钱了吧?”
姜媚冷笑质问,那猖狂的态度,好像她是贺瑾舟他妈一样。
裴言澈再也忍不住,“嗖”的一下站起来,抬手指向姜媚,“姓姜的,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过去扇你?”
姜媚确实是不怕裴言澈,可此刻看他一副仿佛要吃了自己的样子,也禁不住浑身一个哆嗦。
“师哥。”
程知鸢扭头,抓住裴言澈的衣角扯了扯,望向他说,“别生气,姜秘书只是替贺总表达他的意思而已。”
贺瑾舟看着动作那样亲昵,眼神那样依恋,就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扯裴言澈衣角的程知鸢,只有天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的恼火。
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他又迅速松开,冷冷嗤笑一声道,“行,明天,我等着。”
他强行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话落,转身大步离开。
姜媚这会挺怕裴言澈真的会冲过来扇自己,见贺瑾舟一走,赶紧跟上。
人一走,门“砰”的一声关上之后,程知鸢的那股气就泄了。
她闭上双眼靠进椅背里,眼眶忽然就好酸好涩,迅速被泪水洇湿。
“我现在就让人收拾那个姓姜的。”
看着程知鸢的样子,裴言澈实在是气不过,说着就拿了手机要打电话。
“师哥。”程知鸢赶紧阻止他,冲他唇角弯弯一笑,“如果没有贺瑾舟的默许,姜媚怎么敢那么猖狂。”
说着,眼泪就滑了下来。
裴言澈看着她落下来的两行泪,瞬间有点慌,赶紧抽了纸巾去给她擦眼泪。
“知鸢,别哭啊,就贺瑾舟这种瞎眼的死渣男,他一滴眼泪都不值得你掉。”
程知鸢点头,努力止住眼里的泪,用力点头,笑着道,“师哥你说的对,他不值得。”
“你个傻丫头,东西明明不可能是你拿的,说不定他们就是故意来找茬的,你为什么要认啊?”
裴言澈不理解,气恼的很。
程知鸢摇头,“贺瑾舟虽然瞎,作为一个男人也很渣,但还不会没品到跑来故意冤枉我。”
“那他就是信了东西是你拿的。”
裴言澈气愤至极,“你跟他认识十年,同床共枕快三年,他就是这么了解你的?”
程知鸢苦涩又自嘲的笑,“姜媚说我偷,他就真的信了,那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他真的对我毫不在乎,甚至是我在他的心里,都比不上姜媚这个秘书。”
“既然是这样,那你更应该说清楚。”裴言澈还是不理解。
程知鸢摇头,“他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我对他但凡还抱着一丝希望,都是我蠢,我贱!”
“所以呢?”裴言澈追问。
程知鸢笑,眼泪又滑下来,“既然我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那他身边有些什么妖魔鬼怪,又关我什么事。他对我越过分,只会让我对他失望更多,这样,才能让我更彻底的死心。”
“那你也不能承认自己偷啊!”裴言澈急。
程知鸢摇头,毫不在乎。
“那又有什么所谓呢,在贺瑾舟的心里,只怕我早就是个婊子贱妇,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他都觉得是野种,现在给我多安一个做贼的罪名,又有什么所谓。”
“那东西呢,你根本没拿,要去哪里找来给贺瑾舟?”裴言澈又问。
关于这一点,程知鸢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贺瑾舟昨天就在找那对星空袖扣,至今没找到,那东西肯定是不在了。”
她认真思索,“家里的保姆不可能拿,姜媚也不可能自己拿了,然后贼喊捉贼。”
青姐在家里做了三年,很老实的一个,手脚一直很干净,程知鸢相信她。
“那东西去哪了?”裴言澈看着她追问。
“我搬出来的那天,姜媚叫了几个专业搬家公司的人在打包贺瑾舟的东西,应该是其中有人顺走了。”程知鸢肯定。
她现在回想,那天几个打包的工作人员中,有一个一直低着头,完全都不敢看她一眼。
“师哥,你能帮我吗?”她问裴言澈。
裴言澈被她气死,差点冲她翻白眼,“我不帮你,你还想找谁?”
程知鸢冲他乖乖一笑,“那你让人帮我去查一下那天帮忙打包的几个搬家公司的人,发现可疑的地方,再把人堵住逼问。”
“但别真的伤害他们。”她又叮嘱。
裴言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行,包给我,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去办。”
……
裴言澈的人办事效率挺高的,当天中午就锁定了嫌疑人目标。
那天帮贺瑾舟整理打包东西的人,一共有五个,每一个人裴言澈都让人去接触了。
其中有一个叫刘旭,他女儿患了白血病,目前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刘旭家境很普通,父母年迈,没有退休金,家里又有三个孩子,老婆赚的也很少,女儿一得病,很快就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只得四处借钱给女儿治病。
那天去江洲湾一号别墅收拾打包,看到那么多好东西,他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着那么多珠宝首饰,他随便拿走其中几样应该也没有人注意。
就算是注意到了,也肯定是很久以后了,主人家未必会追求。
东西拿到之后,为了给女儿筹钱治病,他已经去二手奢侈品店铺卖掉了一个宝格丽的满钻手镯。
因为没有发票也没有盒子,他卖的价格很低,但也足够维持一段时间他女儿的治疗费用了。
虽然给女儿治病的钱有了,但毕竟这钱来路不正,所以刘旭一直很忐忑,裴言澈的人一接触他,就发现不对劲。
不等裴言澈的人真正开始逼问,他就自己先招了。
然后痛哭流涕的跪了下来求饶,说他会想办法把卖掉的手镯赎回来,将所有东西如数还回去,但千万不要报警抓他。
如果他坐牢了,家里没人赚钱,那女儿只有等死了。
程知鸢在电话里听了裴言澈说的所有情况,默默问一句,“她女儿在哪个医院,病房号是多少,我去看看?”
“怎么,你想帮他?”裴言澈一下猜出她心思。
程知鸢点头,“嗯,如果刘旭能将所有东西还回来,以后他女儿的一切治疗费用,都由我来负责。”
手机那头的裴言澈想了想,“行,那你出门别一个人,让人陪着你。”
“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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