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白没有食言,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皆无例外地日日帮她补习功课,基本都待在家里。
期末将至,宋可欣学习任务更重,加上睡眠质量不好,这几天都起的都偏晚。
闹钟响了很久才在睡梦中惊醒,看了眼时钟,猛地起床,迅速换衣服,焦急忙慌地冲下楼。
陆屿白已经就坐在餐桌上,边看手机边吃早餐。
听到焦急的脚步声,陆屿白抬头恰好对上宋可欣的目光,“没睡好?怎么无精打采的。”
宋可欣拉开凳子坐下,随手拿了个包子咬了口,含糊不清地说:“嗯,有点失眠。”
陆屿白盛了碗粥给她。
宋可欣狼吞虎咽地加速进食。
“慢点儿吃,我又不会跟你抢。”
宋可欣重重地咽下一口粥,“我那是怕来不及。”
“不用太着急,一会儿我送你们去。”
闻言,宋可欣稍微放慢速度。
陆屿白开车,至少能省下五分钟。
一旁的傅岓川淡定得像个不用上学的大爷,在如此紧急的时刻,仍对时间的流逝视若无睹。
宋可欣有时候觉得他有点自闭,每天只顾着玩游戏或看课外书,极少主动说话,十足的闷葫芦。
于她而言,无趣至极。
幸好,陆屿白开车又快又稳,很及时得将他们送到学校。
临走时叮嘱宋可欣要以放轻松的心态学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傅岓川则白了一下他们一眼,醋溜溜地说:“到底谁才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人。”
陆屿白回过头:“呦,闷包也会吃醋?”
傅岓川“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头也不回地走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傅岓川和陆名轩打球去了,直到放学还没结束。
宋可欣不想浪费时间,先回了课室,边等他们边整理课堂笔记。
不理不知道,一理就要怀疑人生了,她有好多小细节都没听没明白,一一标注起来后,感觉自己上课听了个寂寞。
知识完全串联不起来。
整个人就是苦逼状。
“可欣,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谢梓成不知道在哪儿冒出来的,朝宋可欣走了过来。
宋可欣看了眼时间,苦恼道:“差不多了,就是还有些笔记没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