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留守妇女》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羽冰”,主要人物有葛明祥喜云,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喜云不过是农村千千万万里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也跟农村其它女人一样,就是结婚生娃伺候老公过日子,跟自己的父母一样。当时代的春风吹进农村,改革的大潮也让她成为农村留守妇女的一员时,她对自己过去的生活,还有婚姻感情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她心里少年时代对生活,对感情的向往,在岁月中也发生了变化。...
主角:葛明祥喜云 更新:2024-12-11 2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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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葛明祥喜云的现代都市小说《留守妇女全球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羽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留守妇女》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羽冰”,主要人物有葛明祥喜云,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喜云不过是农村千千万万里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也跟农村其它女人一样,就是结婚生娃伺候老公过日子,跟自己的父母一样。当时代的春风吹进农村,改革的大潮也让她成为农村留守妇女的一员时,她对自己过去的生活,还有婚姻感情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她心里少年时代对生活,对感情的向往,在岁月中也发生了变化。...
即使这样,冯老板晚上都不碰桂花的,桂花也以为他那方面出了毛病。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冯老板躺在他身边,脑子里想的是喜云,艳子这样的女人。以前的他那些相好已经老了,他不稀罕了。
现在,他盯着喜云那鼓起的胸脯,想象着自己要是能摸一把,那感觉一定很好啊。不过喜云向来高冷,冯老板连玩笑都不敢跟她开的。
不过今天他凑到喜云的跟前:想明祥了吧!喜云白他一眼,然后冯老板又说:外面那帮人在讲你的闲话,说昨天晚上有男人送你回来,是谁呀?我可是好心告诉你哦,你知道她们这帮人的嘴的!
喜云这才知道刚才她进超市的时候,那些坐在树下的人是在议论她,不用想,昨天任冲送她的时候,有人看见了。
这时候喜云反而坦然了,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随他吧。
然后绕着去了一趟艳子家,艳子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一边洗一边唱歌,高兴的很,看来昨天晚上二柱让她满意了。
喜云把要去任冲工厂里做事的事情,告诉了艳子,问艳子去不去?
去,当然要去了,挣钱干嘛不去?她又凑到喜云跟前,神秘兮兮的说:昨天你有没有跟任冲睡呀?喜云一听,急了:你说啥呀?瞎说什么呀?
今天一早我就听到消息了,说你也熬不住了,平时看起来那么高不可攀,还是一样吗?还是会想男人嘛,还是要偷人嘛!
我没有!喜云咬住小嘴严肃的说道。
好了,你没有,你没有,我知道你没有。艳子看喜云生气了,连忙说道。
我知道你是好人,别人都不搭理我,只有你愿意跟我一起,还不怕别人说闲话,我也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但是这些人的嘴,能杀人的!我就是皮子练厚了,才能活下来。
你不一样啊,你老这样怎么行?女人还是要有男人在身边的。
那你不找个人结婚,正儿八经过日子,你老跟二柱扯什么呀,他不也有老婆吗?
喜云看艳子说心里话,也是掏心掏肺的为艳子好。
二柱他老婆兰兰不在家,一年也回不来。艳子又凑到喜云耳边,小声说:人家都传说兰兰在外面当鸡呢?
什么是鸡呀?喜云疑惑。
唉,就是跟男人睡觉,然后男人睡完了给钱。
二柱跟你说的?
他才不说这个呢,我也不问他,这不是打他的脸吗?不过我听他的意思好像想要跟兰兰离婚。
你的意思是想等二柱跟兰兰离婚了,跟二柱结婚吗?
艳子的眼神暗了下去,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这时候也收起来了:我想有什么用?走着看吧。
喜云往回走了,她想不到的是婆婆韩彩云正等着她呢,一场暴风雨就要开始了。
而二柱的邻居,隔壁的留守小媳妇小芳,此刻又到二柱家借锄头了。
昨天晚上小芳看到二柱往艳子家走了,她心里酸的很。自己的男人也出去快一年了,既不像明祥那么能挣钱,每个月给喜云寄钱,也不会给自己打个电话说点体己的话,还得自己想方设法联系他,让他给孩子寄点零花钱来。
这就不说了,快一年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本来她男人刚子那方面就不行,刚结婚的时候就不行,几分钟草草了事,后来小芳才知道这叫早泄,正当小方来高潮想要的时候,刚子就不行了。
所以刚子也就只能摸摸看看,放空枪。小芳后来也烦了,根本也不叫他碰。就是守活寡守了这么多年,跟艳子一样是守寡。
她早就馋二柱了,不过二柱跟艳子是公开的秘密,而且艳子生性泼辣,不饶人,所以她只能经常跟其他女人一起在背后说艳子的坏话,不敢当面招惹。
二柱哥,小芳甜甜的叫着。
二柱抬起头,哎,答应了一声,有事吗?"
这不,韩彩云早就把风放出来了:我们家明祥,说是过年也要回来买车呢?拥有小轿车,那是他们老一辈葛家村人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呀。
但是,小芳现在索性是豁出去了。面对婆婆的责备还有辱骂,不但不退缩,反而气势高昂了:我是给你们家丢脸了,给刚子丢脸了,咋了,那要是嫌弃我就不过了呗,等刚子回来我们两就去打脱离!
那时候,农村的人还是管离婚叫打脱离。小芳有自己的打算,就刚子那方面不行,就是能挣钱自己还是守活寡,一辈子很长呢?她也没有那么高尚,要为刚子守一辈子。
刚子妈一听离婚,蔫了下来,自己的儿子在自己心里。真的离婚了,刚子上哪去找媳妇,那还不是要打光棍,而且,她们也有了孩子,兴许,刚子要是能挣钱了,这个家也就太平了。
村子里也不是没有女的偷人的事情,但是还没有闹离婚的。反正是过日子,时间一久大家也就忘记了。
这女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愁找不到男人,而男人,就说不定了。所以说,离婚对于刚子来讲,不是什么好事情。
刚子妈去给刚子打了个电话,电话留的是房东的电话,刚子还没回来。等刚子回来的时候,回过来的时候,刚子妈光是哭,说是让刚子快点回来。刚子说:钱还没拿到呢,就在等钱呢,钱一拿到就回去。
放下电话,刚子妈哭得更厉害了,这个家可怎么办哟。
一家忧愁几家欢,这边刚子家乌云密布,村里的人都在八卦看笑话。只有二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他怪自己没有管好自己的下半身,给刚子的家庭带来了伤害,看着刚子妈看他的那个眼神,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曾经,他们俩是特别好的玩伴,但是,人生就是这么难料。
自己的老婆兰兰出去的时候,刚子还来跟自己说:兰兰长那么漂亮,她出去你放心吗?别到时候媳妇也没了。
命运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人,谁料想这才不到一年,自己却跟他的媳妇搞到床上去了。那天早上事情出了后,自己也被自己的妈妈痛骂了一顿。
二柱还不知道是,兰兰已经回来了好几天了,不过没回家来。因为回家自己也不待见她,儿子现在也知道村里人都在说自己妈妈的闲话,她也不能回娘家,前两年是回来的时候很风光。很多人也都是笑贫不笑娼。
但是时间一长,她不跟二柱一起回娘家,就有那好事的人,又嫉妒 别人挣钱,还要在背后诋毁。所以,兰兰的父母脸上也挂不住了,就说兰兰还要干那个营生也就别认父母了。
所以兰兰也想好了,趁自己存了一点钱,还年轻,在市里随便找个工作还是可以的,而且呢,找个接盘侠做老公,以自己自身的优势,也不是不可以的。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市里离家近,30分钟的时间坐公交就可以回村里。在市里谁也不认识自己,谁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干什么的,人生再重新洗一次牌就可以了。
但是,终究回来了,还是要回家去看看,毕竟,还有儿子,还有父母。父母那里,再怎么也是自己的父母,不会把自己赶出来。而且,这次要跟二柱把事情了结了。
这些天,她就每天去街上找工作。现在因为改革开放,市里也开了很多大超市,去大超市找个卖货的工作也挺好,反正现在也不像以前了,还分什么正式工临时工,只要能干就行。
艳子在跟马师傅那一夜之后,在这休息的几天,也想清楚了。自己再也不能背着寡妇的名声过下去了,要好好的生活,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从此不再想做一个是非的女人,不再想做一个被葛家村在茶余饭后谈论八卦的中心人物,也不想自己的胸被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拿来调戏和意淫。
她需要有一个家,这是她在工厂里干了这么久,喜云跟她讲,任冲也跟她讲,她自己悟出来的。就是她也希望能做点事情,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而不只是跟男人睡觉这件事情。
所以说,人的一生中,你碰上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环境,无论你多大年龄,你都会改变。
马师傅经常夸她聪明,让她心里很高兴。因为除了女人这一块性别以外,从来没有男人说她聪明,葛家村的男人只会喜欢她的胸,不会在乎她的头脑聪不聪明。
要说她跟二柱,那也不过是两具孤独的心灵和身体,恰巧碰上了,纯纯的是为了在农村这种无聊和单调的日子中打发的一点时光而已,要想跟二柱说有什么结果,那都是以前一闪而过的想法而已,从来没有真正的考虑过。
但她现在,真正的要考虑要有一个家了。她确切的知道,马师傅是一个人,而且是个能人,虽然过多的信息她不知道,但是任冲请来的人,不会差到哪里去。这是她的判断,也是她的想法。
而马师傅马得明,趁这一次放假,回了自己的老家,去了祖坟那里,去看了自己的老婆凤芝。
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来了,一回来久容易想起那些伤心往事,但是,他也觉得自己也该放下了,重新开始了。要是自己的老婆凤芝泉下有知,也一定不希望他这样沉迷于过去的。
想一想他们两曾经是多么的恩爱,夫唱妇随,一唱一和,本来日子过得很好,自己有裁缝手艺,开个小店,虽说挣得不多,但是一家人也够生活的,小日子过得也挺好。
偏偏自己久想挣大钱,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村里的男人们都出去了好多,自己一个有手艺的男人,也不能呆在家里图安稳吧。
然后,不顾凤芝的劝阻,执意要去广东那里的服装厂打工。是挣得多了,哪只天不遂人愿,凤芝在家得病了,得了癌症,乳腺癌,而且没有告诉马德明,也没有告诉家里任何人。
等到马德明接到噩耗赶回来的时候,凤芝 不是因为乳腺癌死的,而是知道看这个病要花好多钱,而且不一定能治好。而且以他们夫妻的关系,她知道马德明知道了一定要为她治病,想着辛苦挣钱真不容易,还不如把钱留给女儿呢,所以自己就自行了断了。
马德明痛哭后悔不已,他跟凤芝感情很深,要是自己不去外面打工,兴许凤芝不会得这个病。而女儿马巧巧,也一直怨恨他,认为妈妈的死肯定也跟他有关系。所以,自此以后都是跟奶奶在一起生活,也不搭理他。"
她明显的从他们身上看到了跟葛家村不一样的东西。尤其是二柱回来讲了广东的各种见闻后,她甚至也想要出去看一看,走一走。
这在以前,这些事情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每天就是种地,带娃,吃饭,睡觉,日复一日,没有激情,也没有惊喜,有的,就是跟二柱在一起折腾的时候,能够暂时忘记这些,用感官上是愉悦来麻木自己,麻木这种自己也不明白要怎么过的生活。
马师傅经常夸她聪明,能干,让她好好学。她以为那不过是马师傅的客套话,场面上的话。而现在,她就真的想好好学,好好干了。
还有儿子呢,要为儿子做榜样,将来有这这么能干的妈妈,儿子肯定会骄傲的。
喜云想当面跟任冲说声谢谢,但是工资是李姣姣发的,只跟李姣姣说了谢谢,任冲的人却不知去哪里了。
任冲此时又出来银行办事了,他想去问问银行还有没有什么优惠贷款之类的,看能不能用厂子再做抵押贷点钱,因为他知道,没有钱垫底,什么生意都做不大的。
他也相信,只要把活干好,把销售渠道打通,创造自己的品牌,那是早晚的事情。看到那些女工们拿到工资的激动样,任冲心里同样激动。第一次,他能给别人发工资了。老板这一个词,此刻在他心里,分量很重的,他要为这个词负责任。
而衡量一个好老板的最基本的标准就是让工人挣到钱,拿到钱。
而在北京那个他们眼中触不可及的首都,明祥现在已经接了好几个小工地了,日夜赶工,想着早一点干完拿到钱就回家去过春节了。
天要是再冷一点,工地就没法干活了。所以,这一阵,他都是在工地上吃住。自从红霞走了后,他就是把东西搬到兰兰那里去了,兰兰每个月的房租现在是他负担的。虽然女人不能缺,但是明祥始终记住一句话:有了钱就会有女人。
所以,他还是知道哪个重要的。而且,他还想年前买个二手车,哪怕是个二手车开回去显摆一下的。
现在,他也不去歌厅了,那里真的的太花钱了,他发现,要是一直沉迷下去就会挥霍一空。而且,上次他听了谁说的哪个老板得了那个病,就说因为经常去找那些小姐得的。他 就不想去了。
他搬来跟兰兰一起住之后,他也不让兰兰干之前的营生了。也许是看在同乡的面上,他跟兰兰说:你这还能干几年呢,要为自己今后着想。
所以呢,他现在也是偶尔才来兰兰这里,要是自己有需要了。兰兰倒是听他的话听进去了,再也不站街了,每天就在家收拾绣花打发时间,当然,还有看电视。
明祥有女人缘,一是因为颜值,二是他现在好歹是小工头,女人都往上扑的。所以,不来兰兰这里,工地上也有的。
他手下那个油工老张,带着他的媳妇梅子一起在工地干活。老张五大三粗,人又木木的。媳妇却是很活泼,爱说话,每次见到明祥,都是老板长老板短的。
而且,明祥从梅子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欲望,对自己的欲望。尤其看到梅子对老张的冷淡,还有那种嫌弃之神,他知道,只要自己稍稍那么一撩拨,梅子就会扑向他。
但毕竟老张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明祥还不想太张扬。所以,他每次看到梅子也都很严肃,无视她在自己面前的卖弄风情。
今天老张居然没有来工地干活,现在其他的活基本都完事了,就剩下油工在修活,明祥来这个工地时候,只看到梅子一人,这些小来小去的活,梅子来修是没有问题的。
明祥来的时候,梅子正站在梯子上,在补墙顶。她屁股翘着,正对着明祥,明祥朝她喊了一声:老张呢,今天就你自己吗?
梅子回头一看,老板来了,连忙从梯子上下来:就我一人,这活都快完了,其他人都完事了,我也就来修修活。他们都去新工地了。
这个工地最小,只有几百平,明祥也就是偶尔有事过来,工地上具体的事情他也找了一个人带班,盯着。
明祥看着梅子,梅子也看着他,明祥走到门口,关上了门,梅子也不动也不问,她一下来就把工作服脱了,露出了里面穿的紧身毛衣。虽然脑门上还有白色的腻子,但那个身材,在这个狼多肉少的工地上,男人见了还是会想入非非的。
明祥也不说话,就直接找了一块纸板,铺在地上,把梅子拽到纸板上,梅子躺下去了,明祥也没脱她的上衣,裤子也只脱了一条腿,全程梅子没叫,没反抗,在明祥的意料之中。
很快,明祥就霸王上弓了,他能感受到梅子身体那种强烈的需求和欲望,他在她耳边问:我怎么样,你舒服不?是不是早就想我了?
梅子用哼哼的声音来回应他,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胸前:这里。明祥刚才着急,这回明白了,他掀起梅子的毛衣,又把她的胸罩掀起来,梅子哼得更厉害了。
你这是多久没弄了?这么饿?老张不行呀!明祥一边在梅子身上用劲,一边问。
梅子还是不说话,闭着眼睛哼哼。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这点事呀,无需多说,一两个眼神就足够了。
梅子安静的享受着明祥的滋润,她不能跟明祥说老张的任何话,因为,她还要跟老张过日子的。她也不想诉苦,在外面这些年,她也看得很清楚了,自己就这样了,一辈子都要跟老张捆绑在一起了。"
任冲心中一紧,想都没想就起来了,看见喜云正拿着水桶在泼那冒烟的地方,其他人也都起来了,都拿起盆,端着救火。
任冲急了,这服装厂要是失火,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故,自己今天晚上要是烧起来了,这一生就完了。他在心里懊悔:都怪自己,肯定是哪个人不自觉在车间抽烟了,然后烟头没灭,着了。
他看到喜云在说:拿水管来。他想起食堂有水管,转身跑到食堂,把水管接好,就对着冒烟的地方一阵扫射,冒烟的地慢慢的下去了。
这时候,马师傅,艳子,娟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抢火。
半个小时后,冒烟的地总算没有烧起来,被压下去了。任冲吓出了一身冷汗,今天要出事了,后果不堪设想。今后一定要在安全方面警醒,而且,今天抽烟的人要找出来了,一定要罚,不罚不会长记性的。
他四处找喜云,这时候喜云也被吓住了,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火被熄灭后,她也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还是呆呆的。
她是第一个发现冒烟的,要是在晚一点,就要烧起来了,幸好那个地方没有衣服或易燃物,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任冲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来:没事了。喜云抬起头来,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任冲的心里忽然一阵疼,但他什么都不能做。他心里明白,今天要不是喜云那个时候发现有火情,后果他想都不敢去想。
这一夜,这新旧交替之年,一朵云服装厂经历了一劫,但是躲过去了。
但是小芳的这个劫没有躲过去。本来是放假三天,她跟二柱两个人贪欢,睡到快八点还没醒。门却被小芳的婆婆,刚子的妈用钥匙打开了。
当老太太看到床上两个人搂在一起时,呀的尖叫一声,就坐在了地上。床上的两个人赶紧起来穿衣服。
二柱说实话,不尴尬是不可能的。本来跟刚子关系也不错,当然,刚子妈也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平时也是随刚子,对自己不错。
现在出了这个事情,他心里还是愧疚的。刚子妈已经开始哭起来了:你们这是造的啥孽呀,刚子在外面拼死拼活挣钱,你这在家里偷汉子,你的良心呢?小芳呀。
接着,她又开始数落二柱:二柱呀,你跟刚子两个人从小玩到大,你这么做不是欺负他吗?
趁得空,二柱悄悄溜了出来,回了自己家,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小芳确是冷静下来了,对刚子妈说:妈,你也别说了,我过的什么日子,您是不会了解的。是我主动的,您别怪二柱。他没有欺负刚子。
哎呀,你这还向着他,刚子呀,你这一年不回来,你媳妇都变这大的心了,你还挣钱干什么呀,还不回来,这个家都没有了啊!
这么一哭一闹,本来以前有人扑风捉影,在猜测他俩有关系,现在却被婆婆实锤了。
刚子跟几个工友徘徊在工地项目部办公室的门前,始终都没有进去。来了快一年了,接了不到两千块钱,每次老板都说等等等等。
可是现在都过了元旦了,工地的活也只是剩收尾了,但是包活的老板却联系不上了。工友们急了,刚子心里更急。这要是拿不到钱,家都回不去了。别人过年回家都拿钱回去,自己拿不回去多丢人呀。
这几个人正在门口叽叽喳喳,门却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人:你们什么事情在这里吵?
为首的特别激动:领导,我们在这工地干了一年活了,老板就给我们发了两千块钱,现在又联系不上了,那可是我们的血汗钱,领导,你要给我们解决问题呀!
那个男人一听,事不小:你们到办公室来商量吧。
结果让刚子很失望,那个老板跟项目部签了合同了,是个人签的,但是款项已经给他付了百分之八十,只有尾款没付。
难怪老板要跑,这么多的钱他都拿了,工人工资却开的少得可怜。钱他都卷跑了,这是真黑心呀。
刚子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发白,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他感觉没有一点希望了。
而在冰天雪地的北京,兰兰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回老家了。当然,她只能回娘家,因为二柱说了不让她进门,也不让儿子认她。
娘家呢,她也不想回,只是要去看一看,还有,要跟二柱的事情搞明白了。所以,她是打算自己在市里租个房子,自己过。现在手里有了点钱,听了春娅的事情后,她就在为自己以后的人生做规划了。
明祥因为当了老板,格外的忙,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在兰兰和那些女人身上了。除了忙以外,他又有了新的目标:梅子。
上次在工地把梅子弄了后,他意犹未尽,老想还有下一次。但是梅子总是和她老公在一起干活,他即使是老板,也不能强迫或者是明抢。虽然梅子也趁人不注意用眼睛勾他,但是他刚想靠近梅子,那个老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了,眼睛阴深深的看着渗人,他只有作罢。"
不是明祥,一个男人给喜云打电话!等不到喜云来接电话,这样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葛家村。
哟,你们说,葛明祥那媳妇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还不跟男人说话,看来都是装的,还有人打电话打到家里来了,真是有本事。
这外面呀,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呢?我说咋那么能熬得住呢?
成天跟艳子那骚货在一起,还不被带坏呀!村里会计的老婆秀儿一边嗑瓜子,一边咬牙切齿的说。
会计葛大明的人长得还是很斯文的,也有些文化,才让他当了会计。他很不喜欢自己的老婆秀儿老是骂艳子,还在背后说喜云的坏话。说艳子是寡妇,其实挺可怜的,而喜云,人也很好的。
秀儿就恼了:你是不是喜欢那两个骚货,那你跟她们去睡去。然后就把大明往外推,大明有时候就睡在厢房,一晚上也不回两人的房间,秀儿就更生气。
正好臭她们两个!秀儿得意了。
哪知道艳子也来超市了,正在屋里买东西,谁也没看到她什么时候进去的,她听到秀儿骂自己是骚货,一个箭步就冲了出来,以别人想不到的速度上去就扇了秀儿一巴掌:你骂谁骚货?我偷你男人了!
秀儿捂住脸:你就是骚货,婊子,被男人压的。。。。。人一生气,什么话恶毒骂什么。
啪啪两声,秀儿的左脸也被扇了。秀儿一下子懵了,她想不到艳子真的下死手扇她。艳子扔下两句话:我以后听到谁在我背后骂我骚货,我就扇谁,把你们嘴巴打歪。只要我没有偷你们的男人,跟你们的男人睡,你们就没有资格说我。
然后霸气的扬长而去,这一波操作确实震惊了秀儿及那帮八卦的婆娘们。
当喜云接到消息来等任冲电话的时候,一切都风平浪静了,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要不是冯老板故意跟喜云说,她也不会知道。
冯老板只要是一听到男女之事,他就兴奋,就想说几句。
电话里是任冲兴奋的声音:喜云,可以开工了,你跟艳子来吧,看还有没有别人来的?现在快冬天了,大家都在家待着,只会打麻将,来干点活挣点钱多好。
任冲想到的是招一些知根知底的,熟悉的,自己放心,而且要是资金困难的时候,这些人还可以缓一缓工资,解燃眉之急。
任冲做事考虑的很周到,当然,他也考虑到了风险。
喜云的内心也高兴起来,终于要改变了。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冬天就知道在家带娃,八卦,打麻将,聚在一起就说粗俗的荤话,人生再找不出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
而现在,任冲开厂,她和艳子还有其他姐妹们可以去学习,挣钱,她就感觉生活已经向她敞开了一扇大门。
喜云问任冲有没有需要自己帮忙的,可以过去帮忙。任冲说不用,你们有时间就早点来,要培训的,你们没有缝纫基础,虽然我们这设备是流水线,那也是要培训的。
听到培训这些新鲜词,喜云心里充满了对去任冲的服装厂上班的向往,她想去告诉艳子,明天一早就去。
就在喜云刚下电话,给了电话费转身走的的时候,冯老板又拉住她:我跟你说个事情,你还不知道吧。然后又顺手在她手上掐了一把。喜云这回感觉到了,瞪了冯老板一眼:什么事情呀,我没兴趣。
让冯老板好不尴尬。喜云知道冯老板无非说的男男女女,家长里短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她真搞不懂,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八卦,而且爱热闹和挑是非?虽然她们都说艳子坏,但是艳子没有坏心眼,不像他们这些人,嘴里一套,背后一套,嘴里在骂别人骚货,背地里却在男盗女娼,勾搭别人的老公和老婆。
但是晚上,韩彩云还是知道了白天发生在超市的新闻。她感觉问题很严重了,今天非要喜云交待清楚,是哪个男人打电话来的,又是什么事情?
喜云却先上她这里来了:妈,我明天就去镇上的服装厂上班了,今天白天老板打电话来了,早去晚回,倩倩就交给你了。
原来还是个开厂子的男的给她打电话,这怕是要飞了,男的又有钱,韩彩云自顾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听进去喜云的话:明天早上我六点就要走,您要早点过来看着倩倩。
韩彩云心想:这是要反了,自己就是以前跟老村长那个老鬼幽会的时候,还得瞻前顾后,她怎么还说的这么坦然。这时候,韩彩云都认为喜云已经跟那个打来电话的男人睡过了。
儿子呀,你被戴绿帽了还这么自信,你是真愿意相信你老婆呀!韩丽云在心里跟明祥对话:我要帮你。
而此刻在二柱的家里,小芳又来了,这一次,她是来跟二柱说,也想去镇上的服装厂打零工,但是跟艳子关系一般,喜云吧,平时也不怎么接触,就想求二柱去艳子面前说几句好话,能带她。
小芳自从上次从二柱这里尝到甜头后,心里就放不下了。这又快一个月了,她欲火难耐,浑身不舒服。上一次,二柱让她舒坦了好长时间,她本来说了不缠着二柱的,可是心里不愿意缠,身体不愿意。她自己的身体老想着二柱,想着那种舒服的,女人被男人滋润的滋味。
她确切的知道自己的需要,只是二柱从那一次后,老是躲她。今天她借着要去厂子里上班,求二柱说情,想重演上次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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