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元承沈婉君的现代都市小说《不照离人照落花萧元承沈婉君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萧元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不照离人照落花》,讲述主角萧元承沈婉君的爱恨纠葛,作者“萧元承”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豆蔻年华,萧元承对沈婉君一见钟情。及笄之年,他与她结为夫妻。从家乡到沙场,从街巷到深宫,他们生死相随,约定余生相伴。独享宠爱二十余载,直到那个与她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孩进了宫,沈婉君才发现人心是会变的。喝下忘情水,沈婉君亲手斩断情丝,忘却前尘,与萧元承不复相念。可他却后悔了。......
《不照离人照落花萧元承沈婉君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眼前的房子年久失修,屋檐下挂着歪掉的牌匾,窗户上布满了透风的破洞。
要知道现在正是冷的时候,这种地方怎么能住人?
“混账!”
宫女被吓得跪在地上,不停求饶。
萧元承平常念在苏芊芊年纪小,对她在后宫的所作所为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
可萧元承没想到,现在她竟如此胆大,敢将自己的皇后逼到这种地步!
用力推开门,一股陈旧清冷的味道扑面而来。
房间里没多少家具,甚是简陋。
沈婉君正在桌子旁和迎兰吃饭。
几日未见,她看起来瘦了一大圈,面色十分憔悴,身上的衣服也显得更加宽大。
听到门口的动静,她被吓了一跳,呆呆地望着来人。
瞧见她这副模样,愧疚和心酸如排山倒海般向萧元承袭来。
他颤抖着上前,轻唤她的名字,眼眶微微泛红。
“婉君,你受苦了,朕现在就带你回去。”
萧元承伸手想抱住她,却发现眼前的人拼命往后躲,整个人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
“婉君,你怎么了?是朕,朕来接你回宫!”
沈婉君像是并不认识他的样子,转身躲到迎兰身后,只偷偷地打量着他。
一阵巨大的恐慌涌上他的心头,他的婉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元承咆哮着看向迎兰,迎兰低着头,嘴角扬起苦笑。
“娘娘她,不记得您了。”
“你说什么?”
萧元承的心猛地一揪。
“婉君好端端地怎么会——”
迎兰抬头对上萧元承的视线,声音不卑不亢。
“皇上,再热的心是会变冷的。”
“自昭妃进宫,娘娘为了您流干眼泪,步步退让。”
“现在她倦了,不想再争了,所以娘娘她选择忘记过去的一切,和您恩断义绝!”
话音落下,萧元承如遭雷劈,颤抖着往后退了几步。"
沈婉君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
老者那日嘱咐过,忘情水制成后还需要三样东西。
第一样是十年一见的血灵芝,用来做忘情水的药引。
第二样是木雕,是她和所爱之人最重要的信物,用来斩断情丝牵绊。
第三样是断情绝爱的眼泪,用来中和忘情水的毒素。
正当沈婉君好奇老者要如何使用这三样东西时,老者只是将它们整齐地摆在桌上,再无其他动作。
“先生,您这是?”
老者捋了捋胡子,目光幽深。
“娘娘,其实草民有一事还未坦白。”
“先生请讲。”
“其实制成忘情水,并不需要这三样东西。草民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确定娘娘的心意。”
沈婉君微微一愣,老者继续解释。
“第一样东西极为珍贵,娘娘能拿到定是下了一番功夫。”
“第二样信物寄托着最深的感情,若娘娘能将它燃尽成灰,定是已经心死。”
“第三样断情绝爱的眼泪,是为了让娘娘想清楚,事情是否已没了回转的余地。”
“这些年草民见过太多因一时冲动而来找草民的人,无奈才出此下策,还请娘娘见谅。”
原来是这样…
沈婉君心中感慨万千。
为了得到这三样东西,她一次次将自己的心打碎,亲手斩断情丝。
若非绝望到如此地步,她也不会需要这忘情水。
话毕,老者将玉杯拿起,缓缓放在沈婉君面前。
“娘娘,忘情水没有解药,饮下后即便是神仙来了,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忘记所有至亲至爱之人,您真的舍得吗?”
话音落下,沈婉君的身子微微发颤,似乎在犹豫什么。
盯着老者手中的玉杯,她眼中渐有泪光闪动。
豆蔻年华,他对她一见钟情。
及笄之年,他与她结为夫妻。
从青州到沙场,又从沙场到皇城,他曾许诺今生只爱她一人,也如约宠了她二十余载。
所以沈婉君真的信了,以为她是独一无二的例外。
有人说她安心当个皇后不好吗,享尽荣华富贵,又何必在意身边的人究竟爱的是谁。
可情窦初开的年纪,是萧元承教她如何去爱。
大雪封山的那日,是萧元承走了一天一夜,将昏迷的她救下。
失去孩子的那年,是萧元承守在她身边,让她有活下来的勇气。
二十余年的风雨相伴,自己最美好、最痛苦的瞬间都是和他一起度过。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这一切她怎能忘记?
可人是会变的,这一切她必须忘记!
唯有忘记,她才能真正地解脱。
沈婉君颤抖着接过老者手中的玉杯。
凄厉的鸟鸣声响起,窗外忽地飞过两只大雁,片刻后不见踪影。
从此之后,沈婉君的世界再也没有萧元承。
时间一晃过了七日。
老者传来消息,忘情水已经制成,只需提供最后的两样东西。
天刚蒙蒙亮,沈婉君便起床开始穿戴。
今天是个大日子,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走到里屋的供桌,沈婉君拿起布,轻轻擦拭着中央摆放的牌位,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
屋内四处堆放着男人送来的赏赐,墙上还挂着他亲笔画的梅花。
昨夜她很晚才睡,躺下后做了一个接一个的梦,大多数是关于萧元承,也有一些是小时候在青州的记忆。
虽然已决定放下,但忘记始终不是件易事。
萧元承曾说她和别的女人不同。
他爱她的坚毅,她的勇敢,就像是寒冬里的腊梅,越冷越开得艳丽。
可如今他却嫌她不解风情,转头选了一个柔弱无骨的女子,悉心在掌中呵护。
瞥见墙上的画,沈婉君自嘲地笑了笑,随手披了件氅衣出了大殿。
外面下着细雨,院内传来清扫落叶的沙沙声。
兴许是以为皇后还未起床,两个宫女放下手中的扫帚,躲在屋檐下闲聊。
“我看这宫里是要变天了。”
“怎么?”
“昨天你没看见啊?昭妃做的板栗糕差点害死娘娘,皇上不仅一句重话都没说,还抱着她回了采竹苑。要是换成其他妃子,恐怕早就人头落地了。”
小宫女点点头,若有所思。
“那你说昭妃是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
“你傻啊,我在宫里都多少年没见过栗子了,这事她但凡打听下就能知道,而且宫里又没有栗树。”
听着二人的议论,沈婉君没说话。
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宫女都知道,萧元承难道想不到吗?
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知道。
“唉,咱们这凤仪宫以后会不会换主子呀?”
“乌鸦嘴!你不知道采竹苑前些天又死了个宫女吗,能跟着皇后娘娘是咱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小宫女忙不迭的点头。
“我可不想在昭妃手下干活,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迎兰抱着铜盆回来,刚进院子就瞧见沈婉君静静地站在殿外,脸色晦暗不明。
“娘娘,您在这儿干什么,外面冷快进屋吧。”
听到动静,两个宫女探头看了过来,立马吓得跪倒在地。
“奴婢多嘴,请娘娘饶命!”
迎兰瞪了她们一眼。
私下议论后宫易主,她们真是不想活了。
沈婉君摆摆手,不想为难二人。
“你们先下去准备吧,别耽误了晚上的事。”
“是。”
两个宫女逃也似的出了院子,庆幸自己的脑袋还没和脖子分家。
迎兰将铜盆放在门口,扶沈婉君进了屋。
她俯身整理床铺,摸到女人的枕巾有些湿,猜到娘娘昨夜定是又哭了许久。
叹了口气,她默默换好枕巾,又从枕头下拿出一小截木雕,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由于长时间的抚摸,木雕原本粗糙的表面已变得光滑,只能从轮廓中依稀辨认出一个玩偶的形状。
看着女人怅然若失地抱着木雕,迎兰心中酸涩难忍。
她转头去抹眼泪,却发现苏芊芊面带笑容地站在门口,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姐姐今日可好?”
沈婉君没有和她纠缠的心情,转身走向里屋,迎兰立即心领神会地拦住了苏芊芊。
“皇后今日凤体欠佳,娘娘请回吧。”
苏芊芊变了脸色,狠狠剜了她一眼。
“你算个什么东西?!”
清脆的巴掌声落下,迎兰的脸立即红肿起来。
萧元承终究没选择放手,沈婉君被彻底囚禁在宫中。
各式各样的美玉被源源不断地送了进来,院子里几乎快要堆放不下。
他说只要足够多,沈婉君一定能找到和那块玉佩一样的。
此时的萧元承已经彻底疯魔,他偏执地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不愿接受沈婉君已经不再爱他的事实。
沈婉君不愿同床共枕,他就住在养心殿,每日清晨准时过来陪她,待到太阳落下再回去。
桌上的奏折早已堆成小山,大臣们冒死觐见,上报忽合人已在北方夺下五城,即将派兵南下,可萧元承依旧充耳不闻。
他全心全意地扑在了沈婉君身上,无条件地满足她的一切要求,除了放她自由。
为了让萧元承知难而退,沈婉君变着法子折磨他,要他证明自己的爱,不许有半句怨言。
然而萧元承真的做到了。
冰天雪地里,他为她去找根本就不存在的猫,冻得双脚僵直。
闷热的灶房里,他为她熬煮一口都没喝的汤,双手被烫到破皮。
他不善手工,沈婉君就偏要他亲手缝制棉衣,直到被扎得满手是血。
他不爱听萧元祁的事,沈婉君就偏偏在他面前回忆往昔,说自己起初爱上的人是萧元祁,不过是被他这个无耻之徒给抢了亲。
眼见萧元承一一忍了下来,沈婉君实在没有办法,便说自己受不了这寝宫被苏芊芊住过,说什么也要搬出去。
于是萧元承将她安置到另一处别苑,又在凤仪宫放了一把大火,火烧了七天七夜。
看着自己亲手建造的宫殿化为灰烬,萧元承没有气恼,反而笑着将沈婉君搂入怀里。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还有一辈子可以重新开始。”
从这刻起,沈婉君知道他彻底疯了。
转眼过了半年,墙外的景色已经换了一茬又一茬,沈婉君依旧被困在院子里,除了自由,她什么都有。
最近萧元承来的越来越少,进出的宫女们也是一个个忧心忡忡的样子。
听说忽合人已经快打到了皇城,附近的百姓都在往南边逃难。
若是换做从前,沈婉君定会日夜陪在萧元承身侧,为他排忧解难,为他出谋划策。
但现在的沈婉君无心再管。
曾经她替萧元承挡下一箭,才让他有命能登上皇位,享受二十余载的权力与尊荣。
现在他大势已去,不过是老天收回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罢了。
——
再见到萧元承是在半个月之后。
他慌张地跑进院子,两鬓斑白,眼底乌青,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忽合人的部队已经兵临城下,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快陷入绝境,甚至想要放萧元祁出来抗击敌军,可一切都晚了。
他说自己要随大臣逃去南方,恳求沈婉君和他一起走,不要再任性闹脾气。
二十多年的富贵与享乐早已磨灭了萧元承的心性,让他成为了一个贪生怕死之徒。
看着往日在战场上英勇杀敌的男人窝囊成这幅样子,沈婉君的眼中只剩下鄙夷。
“皇上,你要是走了,城中的百姓怎么办,后宫的女眷怎么办,就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吗?!”
“”若你现在敢出去迎敌,为百姓谋一条生路,我还敬你是一国之君。”
“若你就这么一走了之,我沈婉君只能怪自己当初看走了眼!”
沈婉君的话振聋发聩,萧元承神色为难,正举棋不定间,一道凄厉的喊声从院外传来。
“不好了皇上!城门失守了!”
上元节这天,青州城里素有少男少女们夜游花灯,互表心意的习俗。
当夜,趁着萧元祁去给婉君买糖人的间隙,萧元承透露了他即将离家参军的消息,还说自己正在准备给他送行的礼物。
沈婉君的神色莫名有些失落,但随即也开始思考自己该送些什么。
“二哥说军中的士兵大多成了家,如果知道他还是个单身汉会笑话他的,不如送他个荷包吧。”
“荷包?可是——”
“这有什么,反正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要不是我不会女工,我就自己帮他绣了。”
在萧元承的劝说下,沈婉君半推半就地应了下来。
结果可想而知,后来绣着‘萧’字的荷包出现在了萧元承手里。
在萧家决定提亲的前夜,他向父母坦白了自己和沈婉君的心意,并拿出信物为证。
虽觉得有些诧异,但二老也没有过多干涉。
毕竟是要嫁进萧家,沈婉君嫁给哪个儿子都无伤大雅。
后来两人定了亲,深受打击的萧元祁也离家去了军营。
接下来的半年里,萧元承日日陪在沈婉君身边,带她观花赏景,和她读书写字。
时间久了,沈婉君也对萧元承有了改观,发现他并非想象中的那般冷傲孤高,反而对自己处处温柔体贴。
渐渐地,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如约在半年后顺利成婚。
热闹非凡的婚宴上,沈婉君一袭红装依偎在萧元承怀里,没注意角落里坐着一个闷声喝酒的男人。
虽然萧元祁意外发现了荷包的真相,但现在木已成舟,看着沈婉君幸福的样子,他默默将这个秘密保守了下来。
意识渐渐清醒,萧元承翻了个身,再也没了睡意。
从一开始,这门亲事就他用计抢过来的。
若不是他谎称与沈婉君心意相通,沈婉君也不会成为她的妻子。
没想到这些年兜兜转转,到最后她还是忘了自己,只记得那个本该和她成婚的萧元祁。
也许这就叫造化弄人,不属于他的,终究要还回去。
——
第二日清晨,他带着沈婉君来到后山的草坡,那是他们在沈家度过最多时光的地方。
他也不再以朕自称,彻彻底底的变回了萧元承。
沈婉君坐在秋千上,他轻轻地推着,天上不时有几只飞过。
“婉君你记得吗?以前你喜欢坐秋千,我就在后面推你,你的笑声能传遍整个院子。”
“婚后你随着我从军,再苦再累也没埋怨过一句。明明你从来没操劳过家事,可还是为我学着烧菜缝衣,冬天里手上都生了冻疮。”
“再后来你进了宫,成了一国之后。虽然你最讨厌那些繁文缛节,却还是为了我学习后宫的规矩,只怕别人笑话我这个皇帝。”
“我知道,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爱我。”
萧元承诉说着过去的回忆,眼眶渐渐湿润。
他的语气先是怀念,后来越来越激动,到最后甚至成了哀求。
“婉君,我真的知错了,求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沈婉君并没回应,只是坐在秋千上静静地听着,仿佛一个陪他演戏的木偶,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她越是这样,萧元承心中就越觉得疼痛难忍。
曾经的沈婉君是那么明媚可爱,鲜活生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
可他却不懂珍惜。
他让沈婉君一次次失望,让信任和爱意被一点点消磨殆尽,直至沈婉君死心,最终决定忘记。
可惜这世上有忘情水,却没有后悔药。
他曾经犯下的错误,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弥补了。
清晨,沈婉君正在收拾带给老者的包裹,一群人忽然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
迎兰见状立即上前,厉声喝斥。
“放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皇后的寝宫撒野?!”
为首的宫女轻蔑一笑,示意身后的太监将箱子搬进屋里。
“不管以前是谁住在这里,以后这就是昭妃娘娘的寝宫。”
“你说什么?!”
“怎么,没听清楚吗,还不快让开!”
宫女说着就要动手,剑拔弩张之时,一道慵懒的声音悠悠传来。
“慢着,不得无礼。”
苏芊芊慢步走到众人身前,笑着将手搭在沈婉君的手背上。
“姐姐,别来无恙。”
沈婉君甩开她的手,不留一点情面。
“昭妃,你竟敢冒然带人闯进本宫的住处,难道忘了谁才是这后宫的主子?!”
苏芊芊的脸色依旧不恼,看上去心情甚好。
“姐姐莫生气呀,妹妹这也是被逼无奈。”
“自怀上龙嗣的那日起,妹妹就觉得那采竹苑怎么住都不舒坦,一会儿头疼,一会儿恶心。皇上心疼臣妾,就让臣妾自己挑个地方住。”
说着,苏芊芊四下打量着殿内,脸上难掩得意之色。
“其实臣妾也并非要刁难姐姐,只是挑来挑去,整个宫中就属这儿位置最好。”
“臣妾这么做也都是为了孩子,毕竟姐姐也是当过娘亲的人,会理解妹妹的吧?”
说到孩子二字,苏芊芊刻意加重了语调,眼底的恶意不言而喻。
不等沈婉君发作,迎兰便冲上前质问。
“岂有此理!挑房子挑到了凤仪宫,皇上可知道此事?!
听到这话,苏芊芊莞尔一笑。
不等她开口,旁边的宫女立即作答。
“那是当然,皇上今早已吩咐后宫,大小事务由昭妃做主,任何人不得抗旨。”
沈婉君心下一沉。
尽管已知道萧元承喜新厌旧,但她终究没想到男人能纵容苏芊芊到这个地步。
让一个妃子大摇大摆地住进皇后的寝宫,这不分明是在打她的脸吗!
苏芊芊缓缓走向沈婉君,俯耳轻语,娇艳的笑容在阴影里十分扭曲。
“我早就说过,我想要的萧元承都会给我。现在是凤仪宫,下一个就是你皇后的位置。”
迎兰喃喃地摇着头。
“不可能!这是皇上当初为娘娘建造的寝宫,不会——”
领头的宫女狠狠瞪了她一眼。
“怎么,皇上的旨意你也敢违抗?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婢给拖下去。”
“等等。”
沈婉君将迎兰护在身后,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众人。
“既然是皇上的意思,本宫自会遵守。”
“娘娘...”
迎兰神色委屈,眼眶微微泛红。
若是换作从前,沈婉君定会和女孩争个高低。
但过了今天,宫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无心继续纠缠,沈婉君拿起桌上的包裹,带着迎兰准备离开。
苏芊芊叫住了她。
“姐姐这是要去哪里?”
沈婉君知道她想看自己的笑话,于是压下心中的情绪,语气故作轻松。
“不过是个落脚的地方,既然妹妹喜欢,本宫今天就让给你罢了。”
接着,她话锋一转,表情耐人寻味。
“不过妹妹上次说这儿风水好,本宫倒是一点都没发现。当初小产后本宫找高人看过,他说这里冲撞了神煞,所以妹妹住在这儿千万要小心。”
听到苏芊芊‘充满善意的提醒’,苏芊芊气得双手握拳,脸红到了脖子根。
她朝旁边使了个眼色,宫女立即心领神会,拦在二人面前。
“怎么,难道你还想挡本宫的路?”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知会您一声,昭妃的东西还在采竹苑放着,需要随时取用。所以这采竹苑,您不能住。”
迎兰瞪大了眼睛。
“那娘娘要住在哪里?!”
“昭妃体恤娘娘,已经在附近的偏殿收拾了一间屋子,随时可以入住。”
听到这话,迎兰气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上前就要和宫女理论。
“你们别太过分了!我要去告诉皇上!”
沈婉君拉住她的手,轻轻摇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也许是忙于国务,又也许心怀愧疚,萧元承今日并未到场。
但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默许了苏芊芊的所作所为,她再争辩又有什么意义?
走到门口时,沈婉君停住脚步,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刚入宫时,这里还是块空地。
萧元承选了又选,最终将两人的爱巢定在此处。
他亲自监督匠人,挑选家具的样式,一切都是按照沈婉君的喜好布置。
对她来说,这里不是冰冷的宫殿,而是她和男人的小家。
欢笑、恩爱、眼泪、不甘,委屈.…..
眼前的建筑依如从前般华丽,但一切都物是人非,该放下了。
握紧手中的包裹,沈婉君深吸一口气,抬脚向前走去,再也没回头。
烟雾缭绕的道观里,老者已在此等候多时。
石桌中央放着一个精致的玉杯,乍一看里面装着清水,但细细看去,似有流光在其中流动,绝非寻常之物。
“娘娘,草民要的东西您带来了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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