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女频言情 > 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全局

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全局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侯爷,我能进来吗?”顾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清俞的声音。他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袍的少年郎直接弯着腰从他手臂下蹿进了屋内。宋清俞和顾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公子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灵动与顽皮。要是他们不是这样相识的,顾长岁或许会很喜欢他。顾长岁看着他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将军......”宋清俞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顾长岁一怔。“先前,是我做错了事。”宋清俞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盈盈只喜欢我一个人......”“侯爷,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盈盈爱我一...

主角:顾长岁谢盈盈   更新:2024-12-10 16:1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岁谢盈盈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全局》,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我能进来吗?”顾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清俞的声音。他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袍的少年郎直接弯着腰从他手臂下蹿进了屋内。宋清俞和顾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公子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灵动与顽皮。要是他们不是这样相识的,顾长岁或许会很喜欢他。顾长岁看着他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将军......”宋清俞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顾长岁一怔。“先前,是我做错了事。”宋清俞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盈盈只喜欢我一个人......”“侯爷,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盈盈爱我一...

《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全局》精彩片段




“侯爷,我能进来吗?”

顾长岁正在厢房内收拾着东西,便听见了宋清俞的声音。

他打开门,一身浅绿衣袍的少年郎直接弯着腰从他手臂下蹿进了屋内。

宋清俞和顾长岁认识的名门贵公子都不同,带着冲破世俗的灵动与顽皮。要是他们不是这样相识的,顾长岁或许会很喜欢他。

顾长岁看着他自己在屋内找了位置坐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又要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说是和离便是和离,不会打扰你和将军......”

宋清俞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长岁一怔。

“先前,是我做错了事。”宋清俞明亮的眼眸中有些许黯然,“我以为,那样就可以让盈盈只喜欢我一个人......”

“侯爷,你应该知道,爱是独占,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度,不想加入你们,我想盈盈爱我一个,就像他之前对你那样。”

顾长岁嘲讽一笑:“你现在倒是说实话了。”

宋清俞倒没在意他的讥讽,叹了一口气:“但是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盈盈忘不了你,她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你回来吧,我们和平相处,我会将你当作我的亲兄弟。”

说着,宋清俞挽住他的手,眼中闪动着光亮,“我们做一家人,这样不好吗?之前那些事,我也不会再干了......”

顾长岁惊愕地看着宋清俞。

他自然能看出宋清俞是真心的,但是正是这真心让他惊愕。

宋清俞都说了爱是独占,现在还想和他共享谢盈盈?

他是疯了吗?

宋清俞坦然地迎着他的视线。

顾长岁深吸一口气,挣脱他的手:“宋清俞,我不喜欢将就。现在是我不想要谢盈盈了,我不想和你们待在一起,你明白吗?”

“就因为他娶了我吗?可是中州素来不讲求专情,盈盈已经很好了......”

宋清俞的声音里带着疑惑,片刻后那疑惑便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怨怼,“你离开了盈盈,就再也找不到这么爱你的人了......”

谢盈盈爱他吗?

或许还是爱的。

年少情深,结发夫妻,一路共担风雨。

她爱顾长岁温和冷静的外表,倔强不驯的内心。

但是她也爱宋清俞。

爱他年少热烈,生机勃勃,就像山间的野花一样招展着自己的生命力。

顾长岁沉默了良久,将宋清俞送出了房。

他靠在门边,轻笑了一声:“父亲总说我有些傲气,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盈盈的爱脏了,所以我不想要。只顾你得偿所愿,和他长长久久吧。”

“找不到那么爱我的人......便找不到吧,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你喝酒了?”

顾长岁蹙起秀眉,伸手抵住她的胸膛。

谢盈盈平日凌厉清冷的眼眸中带着些许茫然,低声说:“阿俞酒量好,我陪他多喝了几杯。长岁,我好想你......”

说着,她伸手扣住顾长岁的后脑勺,凑近了他的脸颊。

顾长岁的心中似乎有细碎的冰屑,一点点落下来。他侧头躲开了触碰,轻声说:“谢盈盈,我没心情。”

谢盈盈的动作僵硬在半空。

半晌,她低声说了一句“抱歉”,便转过了身踉跄着往外走。小厮过来搀扶他,被她一脚踹开。

顾长岁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微酸,喉咙间涌起一阵痒意,不由得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移开嘴上的帕子,看到了上头鲜红的血迹。

顾长岁苦笑。

也罢也罢,命都快没了,何必执着于情情爱爱呢?

翌日一早,顾长岁正在喝药。

问剑忽然跑了进来,焦急地说:“侯爷,侯爷和那位宋公子......您快去看看吧!”

他们两人怎么了?

顾长岁皱起眉头,撂下药碗,起身匆匆跟着问剑去了宋清俞的屋内。

室内暗香旖旎,谢盈盈站在床边,墨发凌乱,神色前所未有地难看。露在外头的雪白脖颈上布满了青紫痕迹。

而床榻上,宋清俞无措地坐着,动着嘴唇说不出话。

明眼人都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顾长岁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向谢盈盈,眼中涌起水雾。

“我昨晚喝醉了......”谢盈盈似乎极为头疼,上前两步,想要拉住顾长岁,顾长岁却躲开了。

“谢将军。”顾长岁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你记得你成婚时答应过我什么吗?”

成婚数年,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谢盈盈。

谢盈盈的嘴唇颤动,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一年,也是大雪纷飞的时节。

芙蓉帐暖时,洞房花烛夜,谢盈盈没等他动作,就自己掀开了盖头。

这位女将军素性冷淡,那时候却笑得像个孩子:“长岁,我终于嫁给你了。”

“中州民风开放,男女都可旁置侧室,谢氏人丁凋零,谁都劝我多找些小郎君开枝散叶......但我心中只有你,不会多看别人一眼。”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何其美好的誓言,却这样轻易地落入了尘土里。

“我并非有意!”沉默过后,谢盈盈试图解释,“你是我唯一的夫君,我怎么会......”

顾长岁盯着她的眼眸,打断她:“你敢说你不曾对他动心?你敢说你不是情之所至,顺势而为?”

谢盈盈噎住,哑口无言。

顾长岁浑身不自觉地颤抖,他摇着头,慢慢后退,脚步有些不稳。

终于,他支持不住,嘴角溢出鲜血,整个人向后倒去。




一月初九,中州大雪。

护国寺中,烛火摇曳,长生牌位在昏暗的光影下忽隐忽现。

他跪在牌位前,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默念着《地藏经》。泪珠在他的睫毛上凝结,他看上去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这是镇南将军侯爷为他意外身亡的孩子祈福的第十五日。

主持走进来,长叹一声:“侯爷,您落水后元气大伤,蛊毒复发,必须回南州修养医治。”

男子沉默良久,问:“我最多还能拖多久?”

“半月,半月之后,你必须离开。”

顾长岁的睫毛轻颤,最终点了点头。

主持松了一口气,又道:“您夫人在寺外徘徊多日,侯爷去见一面吧?左右你们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了。”

顾长岁在问剑的搀扶下站起来。

他仔细地对镜整理了一番,直到铜镜中的脸庞看不出一丝苍白与病弱,又看了一眼牌位,才转身走出寺庙。

大雪纷飞,宛如鹅毛飘动。

女子飞奔着扑进他的怀抱。

低下头,谢盈盈冷清的脸庞上带着不愉:“怎么这么憔悴?我早就说过,护国寺不如将军府,你何必住满半个月。”

这是中州唯一一位女将军,也是他的妻子。

顾长岁的身形一顿,声音带着涩然:“我不想留在府中。”

“你还在怪阿俞?”谢盈盈有些无奈,“阿俞不是故意推你的,也不是故意把那碗药端给我的。你素来善良,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她轻抚顾长岁的脸颊,温声说:“宋老将军临终前托我照顾阿俞,我答应了,绝不能违诺。长岁,你要理解我。”

顾长岁闭了闭眼,压下眼中的失望:“我知道了。”

谢盈盈以为他消气了,松了口气:“那同我回去吧,阿俞说了,要好好向你赔礼道歉。”

两人上了马车,顾长岁的目光还落在寺庙大殿的方向。

谢盈盈握紧了他的手,柔声说:“不要想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顾长岁苦笑了一下。

不会了,不会有了。

顾家累世功勋,树敌颇多。他母亲怀他时不慎遭了暗算,他生下来,血液中便流淌着蛊毒。

顾氏一族寻遍天下名医,小心翼翼地看护着他,才让他长到这个年岁。

在谢盈盈的镇南将军府,他却被推下了荷花塘!

同一日中,他的妻子谢盈盈喝下了宋清俞端来的堕胎药,扼杀了他们唯一一个孩子。

他的身体已经伤到根本,以后......都不会有子嗣了。

马车平稳地前进着,谢盈盈却忽然叫停。

“长岁,你等我片刻。”

谢盈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眉眼间却带着顾长岁没见过的温柔与纵容,“阿俞托我为他带盒城南的糕点,小孩子家,事情总是那么多。”

她下了马车,顾长岁却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他们都还很年少的时候。

谢盈盈曾经翻上顾府的墙头,随手扔给他一盒糕点。

意气风发的女将军轻咳一声,耳尖泛红,掩饰一般说:“随手买的。”

兰因絮果,现业谁深?

顾长岁眼中的黯淡逐渐消退,神色冷淡起来。

年少的情谊腐烂了,那便不要了。

半月之后,他当骑马向南州,去看看没有谢盈盈的广阔天地。




楚婉凝神色未变,冷淡的声音没有颤动:“顾公子何意?”

“你是崔家人?”顾长岁的身体一向不好,握着簪子的手却连颤抖都没有,语气冷凝。

顾家累世功勋,鲜花着锦,但并非没有敌手。

定州崔氏,一直把顾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顾长岁身上带的蛊毒,就是崔氏搞出来的玩意儿。而顾长岁之后,顾家再无子嗣,也多半是崔氏的手笔。

他永远都忘不了幼时,母亲有孕,轻柔地对他说:“我们岁岁要有弟弟妹妹了。”

不过两三日,母亲便躺在了床上,脸色憔悴,昏迷不醒。

他的父亲,一生历经风雨的顾老大人红着眼眶,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恨意:“我一定要将崔家那几个杂碎碎尸万段!”

可惜,崔氏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少留痕迹,顾老大人介怀多年,也没能成功。

顾长岁生性平和,但唯有崔家人,他一个都见不得。

“公子何出此言?”

楚婉凝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拿出的伤药,抿了抿唇,眼神依旧冷淡,但闪过了一丝无奈,“那不是我的。”

顾长岁冷哼一声:“崔家人都很宝贝自己的小命,伤药是特制的,连瓷瓶都很独特。你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那你哪来的?”

“我先前不是受伤了吗。”楚婉凝指了指自己的伤口,“那瓷瓶是追杀我的人落下的。我知道那是上好的伤药,自然便拿起来用了。”

顾长岁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住了:“崔家人追杀你做什么?”

楚婉凝陷入了沉默,就在顾长岁以为她是在抵赖胡言的时候,她突然动了。

分明还伤得厉害,动作却极为迅疾,手腕翻转就抢下了顾长岁的匕首。

这样的身手,绝非一个普通的大夫!

顾长岁神色一变。

难道他真的错信了“鹤春堂”三字?

他还没张口,颈间便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陷入黑暗前,他似乎看到楚婉凝拧着眉头低语:“果然和老师说得一样倔强难骗,还是晕过去比较好......”

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顾长岁猛然坐起来,只觉得头一阵发晕。

他稳定了心神,伸手掀开马车的帘子,所见却让他愣了愣。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流光木,恰逢花开,满树流光。

一旁的屋子低调简朴,牌匾上却龙飞凤舞地写了名动五州的名字:鹤春堂。

他本想在金陵道稍作休息,没想到楚婉凝一路将他带到了南州!

还来了鹤春堂?

他父亲和鹤春堂堂主交情不浅,才会让他来此养病,楚婉凝到底为何要把自己打晕了带过来......

“头还疼吗?”胡思乱想间,清冽的声音灌入耳中。

顾长岁茫然地抬头,看见楚婉凝站在马车旁看着他。

流光树上的花落下,落在他的花瓣上,女子冷漠又倨傲的气质似乎散去了一些,多了些平和。

顾长岁喃喃自语:“你究竟是什么人......”

鹤春堂里走出了几个小童子。

一见到楚婉凝,他们纷纷弯腰,嫩生嫩气地说:“拜见堂主。”

顾长岁:“啊?!”




“你不说,我也能找到他。”不知过了多久,谢盈盈看着问剑,一字一顿地说。

问剑蹙起眉头:“将军,侯爷给过您很多机会,是您自己不加珍惜。如今,你已经有了宋公子,何必再纠缠侯爷呢?”

谢盈盈低头看着自己的腰间。

那里挂着一玉佩,是顾老大人所赠,和她送给顾长岁的玉扳指有着同样的含义。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顾长岁是他的夫君啊,她怎么能让顾长岁失望到如今这地步呢?

“我会找到他的。”谢盈盈又重复了一遍,执拗得可怕。

宋清俞在此时踏入。

他垂眸看着失魂落魄的谢盈盈,神情复杂:“盈盈,你要去南州吗?南州距中州万里,路途遥远,要不......带上我吧?”

谢盈盈僵硬地扭头看着宋清俞的脸。

理智告诉她,一切是她之过,她也不应该怪罪宋清俞。

只是宋清俞的神情难免让她想起顾长岁的目光,是那么漠然,那么冷淡。

她心中一痛,道:“你刚落了水,身体虚弱,不宜奔波,在府内休息吧。”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提步离开,衣角在空中划过凌厉的弧度。

宋清俞站在原地良久,目光落在窗外。

积雪渐融,外头那可以在严寒中绽放的紫牡丹竟也打了蔫儿。日头渐渐暖起来,冬日竟不知不觉便要过去。

他真的以为他赢了。

可机关算尽,却比不上一纸和离书。

檐上雪融成水滴,和他眼角的泪珠一起倏然坠下。

......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向南。

顾长岁撩起马车的帘子,好奇地看向外头。

顾家教子,从来不是端庄君子,端坐高阁那一套,顾长岁的长辈中,有不少男女年少时便游历天下。

他生来体弱,做不到这些,但他父亲特地为他请了全中州最好的夫子,让他在游记文字中领略过天地广袤,山河壮阔。

中州往南,途经九川三岳,五城四府,便能抵达四季如春、风景冠绝天下的南州。那里盛产草药,医道鼎盛,无数年轻弟子拜师学医,悬壶济世。

一路上,顾大人已经为顾长岁安排打点好了一切。

他虽不能如长辈一样背着长剑混迹在江湖儿郎中,却也能悠哉游哉地赏遍美景。

将镇南将军府抛在脑后,连胸口似乎都没那么疼了。

马车行至金陵道郊野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顾长岁问车夫。

“好像有人拦在前面......”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道如玉冷质的声音打断。

女子一身白衣,身姿修长,眉眼也细腻精致,只是唇色微微发白,手臂上渗着血:“姑娘,可否捎我一程?”

被派来保护顾长岁的侍卫立刻皱起眉头:“侯爷,不可!这人看上去可疑......不如让属下把她送到官府?”

女子嗤笑了一声。

纵使负伤,她身上也带着一种冷漠到近乎傲慢的气质,不急不徐地开口:“这位公子,要是不救我的话,你也会死。”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