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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夜舞曲:陈芸傅凭笙番外笔趣阁

十三幺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我失去理智要冲上去前,有一道人影比我更快。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他一脚就把傅凭笙踹出去好远。耳边响起陈芸的尖叫,还有拳头砸在肉体上发出的钝响。这些声音把我从极端的情绪中拉扯出来。我揉了揉眼睛,视界渐渐清晰了。几步之外,杜云煦正在摁着傅凭笙打。傅凭笙不算弱的,可是在杜云煦面前,他完全就没有还手的能力。我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云煦哥,别打了。”我扑上去抱住暴怒中的男人。杜云煦仍在盛怒中,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目光阴狠地落在傅凭笙身上:“你刚才用哪只手打了她?”傅凭笙尚未从被杜云煦完全压制的恐惧中脱离出来。哪怕之前早就听说国杜云煦的威名,但只有亲自感受之后,才会知道传言一点也不夸张。“杜总,”傅凭笙嘴角一片乌青,“闯进我家就是...

主角:陈芸傅凭笙   更新:2024-12-11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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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芸傅凭笙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夜舞曲:陈芸傅凭笙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十三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失去理智要冲上去前,有一道人影比我更快。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他一脚就把傅凭笙踹出去好远。耳边响起陈芸的尖叫,还有拳头砸在肉体上发出的钝响。这些声音把我从极端的情绪中拉扯出来。我揉了揉眼睛,视界渐渐清晰了。几步之外,杜云煦正在摁着傅凭笙打。傅凭笙不算弱的,可是在杜云煦面前,他完全就没有还手的能力。我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云煦哥,别打了。”我扑上去抱住暴怒中的男人。杜云煦仍在盛怒中,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目光阴狠地落在傅凭笙身上:“你刚才用哪只手打了她?”傅凭笙尚未从被杜云煦完全压制的恐惧中脱离出来。哪怕之前早就听说国杜云煦的威名,但只有亲自感受之后,才会知道传言一点也不夸张。“杜总,”傅凭笙嘴角一片乌青,“闯进我家就是...

《她的夜舞曲:陈芸傅凭笙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在我失去理智要冲上去前,有一道人影比我更快。

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他一脚就把傅凭笙踹出去好远。

耳边响起陈芸的尖叫,还有拳头砸在肉体上发出的钝响。

这些声音把我从极端的情绪中拉扯出来。

我揉了揉眼睛,视界渐渐清晰了。

几步之外,杜云煦正在摁着傅凭笙打。

傅凭笙不算弱的,可是在杜云煦面前,他完全就没有还手的能力。

我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

“云煦哥,别打了。”

我扑上去抱住暴怒中的男人。

杜云煦仍在盛怒中,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目光阴狠地落在傅凭笙身上: “你刚才用哪只手打了她?”

傅凭笙尚未从被杜云煦完全压制的恐惧中脱离出来。

哪怕之前早就听说国杜云煦的威名,但只有亲自感受之后,才会知道传言一点也不夸张。

“杜总,”傅凭笙嘴角一片乌青,“闯进我家就是一顿暴行,未免太嚣张了吧?”

“这就叫嚣张?”

杜云煦浑身散发着杀气,黑沉沉的眉宇凶煞得宛如阎王。

“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暴行。”

他侧脸看向门旁站成一排的黑衣保镖:“废掉他的手。”

傅凭笙强装镇定:“海城是法治社会,你别乱来。”

“你是有身份的人,为了丁暖暖这么个二手货,不值得。”

光头的黑衣保镖袖子里滑出一柄短刀,眼看就要手起刀落,傅凭笙才真正慌了。

“丁暖暖,快阻止他!”

他这一叫唤,我才真正清醒过来。

“云煦哥,不要。”

杜云煦低眸看我,眼里带着固执的不赞成。

我深吸一口气,不带丝毫情绪地看向傅凭笙: “你救过我,也伤过我,经过今天这一遭,我们两清。”

傅凭笙神色恍惚了一下,好似有些迟疑。

杜云煦给保镖使个眼色,后者就将离婚协议书送了过来。

他竟是一早就准备好了。

“签了。”

杜云煦的声音不容任何质疑。

傅凭笙的手里被强硬地塞进一支笔,保镖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摁向桌面。

眼前就是离婚协议书,傅凭笙捏着笔的手僵在了纸面上: “丁暖暖,你真的要跟我离婚?”

我望着他,就像望着无法挽回的时间之河。

“傅凭笙,我不欠你了。”

“好聚好散吧,也算对得起曾经爱过。”

傅凭笙恨恨地要拍案起身,被孔武有力的保镖又按了下去。

“好,你好得很。”

傅凭笙报复般重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丁暖暖你听着,我傅凭笙绝对不会走回头路。”

我接过协议书,长长舒了口气:“那真是太巧了,我正好也一样。”

我将妈妈绣的手帕叠好放进口袋,又从地上将打碎的多肉捡了起来。

末了,我回头最后看了眼傅凭笙: “记得把我留在门上的指纹取消掉,还有,陈芸,如果不想闹得太难看,请自己站出来承认自己的偷盗行为。”

回去的车上,杜云煦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

我看他面色黑得可怕,不由有些心虚:“云煦哥,你不用担心我的,我能应付。”

“……你能应付?”

杜云煦忽然一个翻身,将我困在了他的双臂之间,“如果刚才我晚到一步,你是不是打算一个人跟傅凭笙拼命?”

“宛宛,你知道我看到你抓住瓷片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

我愣愣地望进杜云煦的黑瞳,那里装满了翻涌的情绪。

像风暴掀起了黑色的海浪。

“宛宛,你该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不要染尘埃。”

“灯光下的事情,我来做就行。”

车子开进隧道,窗外蓦然一黑。

杜云煦俯下来,用力地吻住了我的唇。


杜云煦是十足的行动派。

他一个电话,就让晚宴主办方忙不迭地放出了完整的视频。

既有红毯上陈芸的粉丝对我的攻击,也有内场里傅凭笙几人逼迫我的嘴脸。

很快,那些污蔑我职场霸凌的前同事就接连收到了律师函和解约书。

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吃我的人血馒头就丢了工作。

傅凭笙这个始作俑者受到的冲击更大。

听说,他的整个生产线都出了问题。

杜云煦告诉我,傅凭笙正在到处打听我的下落。

“如果他跟你道歉认错,你会怎么做?”

问出这句话时,杜云煦正轻轻揉着眉心——这是他紧张或焦虑时才会做的动作。

我把刚出炉的蛋糕端给他:“傅凭笙才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

奶油粘在杜云煦性感的薄唇上,有点反差萌:“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之前就有征兆的,”我露出一记讽笑,“只是我习惯当缩头乌龟罢了。”

从他第一次跟陈芸接吻被媒体撞破,我哭着质问他,他却以我不懂事为由,带着陈洁去看北极光开始,我就已经知道,有些变化是我所无法挽留的了。

我看准了傅凭笙的傲慢,却没想到他选择的回击方式竟然是为陈芸燃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而后高调地向她求婚。

在水军的刻意引领下,不少网友又把矛头对向了我。

虽然那天晚宴傅总有点过分,可任凭谁被疯子缠上了也会很烦躁的嘛。

对啊,丁暖暖完全就是自己作的。

杜云煦对我的消息总是特别灵敏,他一看到苗头不对就想出手,被我及时拦下了。

“我自己来,”我平静地望着他,“我和傅凭笙总要有个决断的。”

傅凭笙耗空了我的最后一丝感激,这一次,我不会心软。

我把这些年和他在一起的点滴全部做成PPT发在了网上。

这原本是我偷偷准备下来,想要送他的生日礼物。

现在以这种方式曝光,也算是送到了傅凭笙手上了。

我在轩然大波中再度发了一遍结婚照,这回,评论区置顶就有民政局官方工作人员的认证: 是真夫妻,我经手办的。

两夫妻结婚七年,傅总以事业为由选择隐婚我可以理解,但在婚姻存续期间又向陈女士求婚,这是违法行为,望周知。

杜云煦又神通广大地弄到了傅凭笙和红原舞团负责人聚餐的视频。

他趾高气昂地以投资为诱饵,让负责人换掉主舞的样子很快就传遍了全网。

纯爱战士变渣男,清纯白月光则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

一切的逆转似乎只发生在短短一瞬。

原来,放手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我在傅凭笙向陈芸求婚的微博下留言:恭喜,但请别忘了先跟我离婚。

留言刚发出不久,傅凭笙就把求婚视频删了。

他转头私信我:“见面谈一谈吧。”


准确来说,是傅凭笙和陈芸。

看来,傅凭笙上山跟我“道歉”的时候,陈芸就在山脚下等着。

这算什么?

正房和小妾的制衡之术?

又是一阵心理上的反胃,我主动挽住杜云煦的手:“我们赶紧走。”

傅凭笙快步走了过来:“杜总,可以浪费您几分钟谈一谈吗?”

“不能。”

杜云煦拒绝得干脆有力。

“杜总……”陈芸的嗓音娇得快要滴水,“给个机会嘛。”

“不给。”

杜云煦声音更冷了。

陈芸被噎住。

傅凭笙转头找我:“暖暖,你说,我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他对我露出了久违的温和笑容,瞳孔里倒映着我的影子,就好像我还是他的全世界一样。

我微微愣神,身体的记忆比思维还要更快一步,几乎就要本能地点头了。

杜云煦照着我的后颈掐了一把。

我一个激灵,差点往自己脸上扇一巴掌。

傅凭笙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下去了:“暖暖,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我答应你什么了?”

我觉得傅凭笙简直可笑,“既然你还想再听一遍,那我就再说一次。”

“你违背誓言,婚内出轨,陈芸知三当三,还雇佣水军诋毁我,你们在晚宴上的所作所为,我永远也无法原谅。”

傅凭笙和陈芸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杜云煦却有些开心。

他揽住我,撞开挡路的傅凭笙:“祝你和陈芸小姐王八配狗,天长地久。”

对上杜云煦,傅凭笙有火也没处发,只能恨恨地盯着我: “丁暖暖,你真要这样自甘下贱?”

我感觉到杜云煦突然绷紧的手臂肌肉,赶忙握住了他手腕:“不用理。”

最大的轻蔑是无视,对付如今的傅凭笙,无视即可。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无视贯彻了个彻底。

傅凭笙没有我的新号码,社交平台上我又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就算他想联系我,也找不着门路。

我在杜云煦的半山别墅里养花逗鸟,感觉时间都慢了下来。

再次听到傅凭笙的消息,是在一档我很喜欢的舞蹈综艺上。

几个选秀生刚表演完,主持人就说来了个神秘嘉宾。

紧接着陈芸登台。

对于她的出现,我虽然奇怪,但也不至于太惊讶。

她本来就挺会营销,舞蹈圈白月光的称号就是她自己喊出去的。

最近受舆论影响,不得不低调了一段时间。

但是以陈芸的性子,是绝对不会甘于现状的。

这不就刷存在感来了么?

陈芸穿着一袭素雅的白色吊带裙,脸上化着难度系数极大的心机裸妆,对着镜头笑得勇敢又无畏: “我知道我做错了一些事,伤害了无辜的人,这些错误不管我怎么狡辩,它都是无法被原谅的。”

“可是,哪怕面临如今的困境,我也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真爱无罪,压抑自己内心的喜欢是很残酷的事情,于我于他都是这样。”

“我会在今后的日子里尽量弥补被我无意伤害到的人,但我不会放弃凭笙。”

“因为,真爱无罪。”

这话说得茶里茶气,倒是陈芸一贯的风格。

她说,她要表演一支舞,名字就叫《爱无悔》。

直到此刻,我都还是漫不经心的随意瞟两眼。

可当音乐前奏响起,陈芸随之挪动舞步的时候,我腾地站了起来。

这支舞,明明是我的!


一个口罩丢了过来:“捂住她的嘴,别乱叫。”

手腕被死死攥着,腿脚疼得动不了,嘴巴又被紧紧地捂着,我除了不断落泪,还能做什么呢?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凭笙拿着我的手机,登录我的账号,以我的名义发了一段道歉和澄清。

“我把你的密码改掉了,验证手机号换成了我的,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别给我惹事。”

傅凭笙一抬头,被我的样子惊住了,他上前来推开桎梏我的保镖,有些责怪地瞪了对方一眼: “那么用力干什么?”

他揉了揉我的手腕:“疼吗?

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我夺回手机,无措地点开微博。

舞者暖暖:对不起,我为自己在@红原舞团评论区的发言道歉,我并未同傅凭笙先生结婚,只是作为他的粉丝,藏着一些小小的私心,在此也向@陈芸女士@傅凭笙先生道歉,给两位造成困扰了。

我颤着手指,几乎点不开评论区。

@舞者暖暖,你要脸吗?

@舞者暖暖,天呐,你这想当小三的心简直要溢出屏幕了。

@舞者暖暖,你这种贱人,别再来玷污舞者的名声了,滚出舞蹈界!

…… 傅凭笙再次拿走我的手机:“别看。”

我讷讷地翻动嘴唇:“傅凭笙,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他别开了脸:“网友们忘性快,后面我会让人引导一下舆论,你这几天别看手机就行。”

我缓慢地摇头,双眼的焦距几乎散开: “傅凭笙,你毁了我。”

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听到他略带烦躁的声音: “都说了会给你处理好,你闹什么?”

“要不是你自己乱来,至于这么麻烦吗?”

“丁暖暖,你搞清楚,就算我故意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也是你咎由自取!”

我双耳一阵嗡鸣,只顾得惨笑连连。

“傅凭笙,离婚吧。”

他应该是笑了一下,声音纵容又无奈:“你现在情绪不好,发泄一下也行。”

他是认定了我不会跟他离婚,想用他的包容来表示对我的宽宏大量。

在傅凭笙的笑声中,我意外地平静了下来。

恰好此时,医生在另一头喊我的名字:“丁暖暖,来拿检查报告。”

傅凭笙一愣,追着我走:“什么检查报告?”

“凭笙,”一道娇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傅凭笙干脆地转身,迎向病房门口的陈芸: “小芸你怎么自己出来了?

快回去躺着。”

我拖着痛到麻木的腿,与他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我似乎踩在了刀片上。

每一步,都是剔骨割肉。

每一步,都是痛彻心扉。

医生告诉我,接下来的一个月必须静养,否则以后就别想跳舞。

我打车回家,一个人面对冷冰冰的房子。

因为隐婚,我和傅凭笙各有住所,他故意选了我楼上的房子。

搬进屋的第一夜,傅凭笙就将我抵在墙上亲吻: “这样就能每天晚上都溜到你的床上来。”

他似乎特别热衷于这种类似偷情的游戏。

我原以为这只是他严肃表象下的个人癖好,却不想,偷吃才是他的本性。

他吃腻了我,于是爱上了更新鲜的陈芸。


傅凭笙扭头看陈芸:“是真的?”

“当然没有!”

陈芸委屈巴巴地反驳,“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那样挑衅师姐啊。”

她边说边哭,看起来可怜极了。

傅凭笙很吃她那套,当即就软了口吻: “好了好了,没有就没有,别哭了。”

他转而失望地看着我:“暖暖,我知道你在气我把你的舞蹈给小芸,可她现在几乎被你害得丢了工作,你也该出够气了,怎么还要这样诬蔑她?”

傅凭笙的背后,陈芸一脸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望着我。

她是在告诉我,傅凭笙的信任完全给了她,一丝一毫也没给我这个隐婚七年的妻子留。

我按捺着怒意,抬脚往练功房走。

傅凭笙和陈芸跟着我,看到我将窗台上的一盆花抱出来就准备往大门走,傅凭笙皱了皱眉:“你还要去哪儿?”

“你不会是以为我要住回来吧?”

我轻嗤,“我只是想到这里还有盆多肉没带走,不想让它被男盗女娼的浊气所污染。”

傅凭笙显得有些烦躁:“丁暖暖,我不会白拿你的,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红原舞团,主舞的位置还是你的,之后还有好几个舞蹈综艺,你不吃亏。”

我笑了:“傅凭笙,你给我安排的这些资源里面,是不是都有陈芸?”

“我是主舞,她就是副舞,我出演综艺,她也是嘉宾,然后你算准了我不会在镜头前发疯,想用这招来借我的手给她洗白?”

“傅凭笙,你怎么那么贱呐?”

“丁暖暖!”

傅凭笙恼羞成怒,一脚踹向旁边的茶几。

放在上面的果汁泼倒出来,眼看着就要滴落到地毯上了,陈芸赶紧过去处理。

我不经意扫过她手上的抹布,霎时瞪大了眼睛:“住手!!”

我冲过去,从还在愣神的陈芸手里夺过了那张粉色格子布。

记忆中粉白相间的颜色此时已经沾上了黄灰色的污渍,角落的那个“菀”字甚至还磨破了洞。

“陈芸!

谁让你拿它当抹布的?”

我厉声喝问。

陈芸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啊?

一张抹布而已,随手就拿咯,凭笙哥,你看她——” “丁暖暖,”傅凭笙冷冷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傅凭笙,”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的手帕,我不信你认不出来。”

傅凭笙的视线这才转移到我的手上,他怔了怔:“……我没注意那么多,谁叫你把东西乱丢的。”

“你怎么说得出嘴?”

我死死地捏着帕子,双目赤红,“当年妈妈给我绣了这条手帕,你看见了还说要在菀字后面加个笙字,你怎么能认不出来?”

“还有你!”

我恨恨地盯住陈芸,“傅凭笙不记得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心,你呢,那么多抹布不好用,非要找出有我名字的,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哎呀,我是真没看仔细,”陈芸嘴里说着道歉的话,脸上却带着笑意,“要是早知道是你妈妈的遗物,我就不会拿它当抹布了,啊,我一开始好像是拿来当擦脚布的……” 我再难忍受,对着陈芸给了一巴掌。

“啊!

凭笙救我!”

我的头发上猛然传来一阵剧痛,接着整个人就被用力甩开,抱在手里的花盆也摔成了碎片。

傅凭笙越过我抱住哭哭啼啼的陈芸:“丁暖暖,你那个杀人犯妈留下的东西,当抹布怎么了?”

脑子轰一声炸开。

我一手攥紧掌心的帕子,一手捏住锋利的花盆碎片,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去死……全都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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