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银茂然茂然的玄幻奇幻小说《来者银茂然茂然》,由网络作家“前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密林洞穴内,左侍的眼皮动了动,一直在监视他的一名男人连忙叫来领头的女人。女人观察了一下左侍的样子,用手拍了拍他的脸庞,左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到面前金发碧眼的女人,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你好,你是?我是琳达,左侍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我都准备把你朋友取出来,把你放进急救舱治疗了。”左侍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疼的太阳穴,突然回忆起来,“哦,对了,剑师,昨晚剑师受伤了,我找你们帮忙救他来着。剑师呢?剑师呢?”琳达笑着指了指刚刚被调节成治疗模式的急救舱,“不是昨晚,是前天晚上。他在急救舱了,正在给他治疗。不用担心。”左侍跌跌撞撞的走到急救舱前,“剑师没事了?剑师没事了!哈哈,谢谢你,琳达。”琳达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不过你说好要帮...
《来者银茂然茂然》精彩片段
密林洞穴内,左侍的眼皮动了动,一直在监视他的一名男人连忙叫来领头的女人。女人观察了一下左侍的样子,用手拍了拍他的脸庞,左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到面前金发碧眼的女人,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你好,你是?我是琳达,左侍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我都准备把你朋友取出来,把你放进急救舱治疗了。”左侍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疼的太阳穴,突然回忆起来,“哦,对了,剑师,昨晚剑师受伤了,我找你们帮忙救他来着。剑师呢?剑师呢?”琳达笑着指了指刚刚被调节成治疗模式的急救舱,“不是昨晚,是前天晚上。他在急救舱了,正在给他治疗。不用担心。”左侍跌跌撞撞的走到急救舱前,“剑师没事了?剑师没事了!哈哈,谢谢你,琳达。”琳达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不过你说好要帮我们做事的,你没忘吧?”左侍满脸笑容的回头答道,“没忘,只要剑师得救,让我帮你们做什么都可以。”琳达哈哈的笑起来,波涛再次汹涌。
密林的西部,这里已经是妖族的地界。人族百年存亡之战后,仙族和妖族退兵,和平时期到来,而人类也认清了一个事实,就是在这无界大陆上,人族尚没有内斗的资格。对仙族和妖族来说,如果不是互为敌对,胜负难分,那么早就抬手将人族彻底抹去。人族现在就安心的偏居一隅,好好发展壮大才是真理。不内战,不招惹仙妖两族是所有人族达成的共识。所以三国从不与仙妖两族往来,也不允许民众私自往来,无论以什么理由出入边境都是绝对不允许的。
但世事就是如此,越是禁止便越是有人要去做。什么叫物以稀为贵?这人族之外的东西那是真正的连见都见不到,以仙妖两族的实力,各种匪夷所思的物件,只要你能弄到,总有人花大价钱来买。所以,现在这边境密林常常能见到一些鬼鬼祟祟,行踪诡秘的人物出现。元国和九国联邦官方虽然加强了巡视和刑罚的力度,但还是屡禁不止。
琳达带着手下和左侍隐藏在一处低矮的灌木里,“左侍,你看前面那条小河,河边有零星散落的骨架,因为受妖族影响妖化的野兽会来此捕食,咱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消灭这被妖化的野兽,防止它继续危害这片密林。”琳达义正言辞的在左侍耳边低语着。左侍点点头,“我明白了,但是琳达,我有个毛病要提前告诉你。我其实有动手恐惧症。”琳达闻言一脸懵的问道,“动手恐惧症是什么病?就是我不敢动手,因为我怕把痛苦施加在别的生物身上。”琳达翻了个白眼,“还有这种病呢?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那天不是干掉一条巨蟒吗?”左侍不好意思的低头,“那天是因为剑师受伤快死了,我才激动地失控了。”琳达思考半晌,“那么,既然你已经克服过一次,肯定能再次克服。你最关心的不就是你的剑师吗?那你这样想,待会儿我们一起出去打怪兽,怪兽很强,你要是不帮我们,我们可能会全部死在这里,到时候你找不到回洞穴的路,急救舱的能量用完,你的剑师可能还没治疗完毕,然后没人回去管他的话,他可能还是会死掉。”左侍听的张大了嘴,不知道是被吓到还是没听明白。“所以啊,你要是不动手的话,你的剑师可能会死掉,你想变成这样吗?”琳达问道。左侍陷入思考。
正这时,河边的林子里钻出来一只健硕的野猪,下颌部突出的一对獠牙有小臂长短。它机警的左右嗅了嗅,又摆了摆脑袋,然后俯下头喝起水来。
琳达示意所有人安静,然后她掏出一把没有剑身的剑柄,伏低身形。左侍见状,知道战斗将要开始,也紧张起来。
野猪一边喝水,还不时抬起头来嗅一嗅,它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吼声突然从林子里传出,一只猴子状的动物飞扑而下。虽然是一只猴子的外貌,但它的尾部却长的异常的粗壮,比他的手臂还要粗两圈,而且它的手臂比一般的猴子长了一半,似乎多出了一个关节,它正在嘶吼的嘴里有异常发达的锯齿状牙齿密布。只见它一落地便借着手臂的力量如同撑杆跳般,再次跃起,在野猪还没转过身的时候便骑到它的背上,尾巴狠狠地勒住野猪的肚子,手臂牢牢的抓住野猪的獠牙,一口咬下。
琳达见状,吹了个口哨,率先冲了出去,手中的剑柄激射出一道红色光柱,原来是一把激光剑。左侍紧跟其后。妖化的猴子一惊,愤怒的冲他们吼了一声,但它的吼声还没完,一声巨大枪声就将之盖过,一颗九厘米长的黑色子弹狠狠地击穿了它的胸口,在它的身体里炸裂成数不尽的细小碎片,将它脆弱的内脏绞成一滩烂泥。妖化的猴子受此一击,并未退缩,反倒凶性大发,本来勒在野猪肚子上的尾巴一紧,生生给野猪勒出了小蛮腰,而抓着獠牙的双臂往外一掰将獠牙生生掰断。本来还在挣扎的野猪瞬间没了声息。它甩手就将两根断裂的獠牙飞了过来,带着破风声直指打头的琳达和左侍。琳达一跃而起躲过獠牙,激光剑当头劈向妖化的猴子,猴子双手撑地,尾巴卷起野猪抛向琳达。左侍身体附着着金属光泽,双臂护住面门,獠牙及体直接被弹开,然后他也学着琳达一跃而起。琳达的激光剑一划而过,毫不费力的将野猪的尸体切开,继续劈向猴子。猴子撅着屁股,尾巴一卷一带,拉着激光剑连带着琳达砸向河里。左侍从天而降落到猴子身前,但是他一看到猴子胸前巨大的伤口和伤口里如同一滩烂泥还不住流汤的内脏。瞬间傻在原地,于是猴子一尾巴抽来,左侍也下了河。
那边琳达的手下也纷纷冲了上来,清一色都是枪械类的武器,隔着一段距离就开始招呼上去。猴子冲前一段距离,尾巴扫出,直接将一人抽飞,回身双手扣地,拉着身体转向冲下另一边,那帮人都只能赶紧规避,而他们手中的枪械虽然不断地将火力倾泻在猴子身上,但看猴子的劲头,很明显收效甚微。
河边,琳达拽着自己落水前射出的钩索上了岸,左侍呛了两口水也勉强游到岸边。琳达气呼呼的上前将左侍拽了起来,“你xx的干嘛呢?老娘这么看好你,你给我掉链子。”左侍满脸羞愧的别过脸去,琳达气的缺氧,狠狠地吸了两口气,湿透的衣物里波浪翻滚。“你真的不敢出手?那你还说帮我们?还说做什么都可以?你他妈什么也做不了,你个软蛋,老娘还xx帮你,你就这么报答我。”说完琳达将左侍推倒在地,转身看向猴子,猴子正将她一帮手下打的节节败退,有两人明显已经中招,身体折成诡异的角度躺在一边哀嚎。
琳达观察一会发现情况已经容不得自己等待合适时机切入,正准备强上。左侍的声音传来,“琳达,你说的对,我得报答你,以前我爸每次打我时都说,你怎么不是个女娃儿,嫁出去好歹能回点本,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以后怎么报答我?真他妈的是个孬种。我以前一直不明白报答这件事是为什么。但你说这两个字的时候……”
“各位尊敬的女士及先生,本次飞舟即将抵达上都,请收拾好您的行李,准备下舟。”随着悦耳的提示,站在舟首的白子和野卫眺望的视线尽头蹦出了点点星火,那是上都百年的和平及繁荣,当人们终于放下武器拿起其他的工具一心投入建设,百年的努力及坚持,从无到有,在一片赤地上。
“这就是上都了。”白子看着无以计数的上都灯火,目不转睛。“这就是上都?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不就是楼高一点,人多一点。”野卫很明显感觉不到其中的意义。“嗯,的确就是人多了一点,一亿。一亿是多少?”野卫也没有数字概念。“你们村子有多少人?我们村有三百多人。你就想象三百个村子的人在一起的画面,然后三百个这样的画面拼在一起就接近这个数字了。”野卫闻言即开始想象,半晌没声音。“有点多啊,算了不想了,反正跟我没关系。”白子笑着岔开话题。“野卫,上都有很多人在等我,仇家。没事,需要帮忙你就说声儿。”野卫满不在乎。“哈哈,我的意思是很多。”白子没好气的笑出声来。“简单来说一半的人。我草,你认识的人真多,你就吹牛吧。剩下的一半呢?剩下的都不认识我,哈哈。”白子突然觉得自己想的太多,有些话说了也是白费,对于面前的大汉来说。而且,自以为的勇敢和乐观似乎还有待提高,野卫身上有这种天生的特质。
没有再多说无谓的话,两人随着下舟的人流踏上了上都的土地。
一路畅通无阻,出到上都驿站门口时。
一群士兵打扮的人在上都驿站门口分为三五成群的队伍巡视着。一个个来回扫视过往的行人,时有叫停盘查一二。而当白子二人走出大门时,立马吸引了视线内所有士兵的注意,虽说这驿站前来往之人形形色色,总有些奇怪的,但是野卫还是太招人注意了,一是块头,二是打扮。当即有三组人同时围了上来。一边拦下二人一边打量起野卫,眼里透着戏谑。
“你们俩停下,别走了,都叫什么名?从哪里来的?来上都干嘛来呢?”为首一名胸前狮首图案旁绣着一只黑色爪子的胡茬中年人伸手拦下二人问到。
“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吗?”野卫根本没准备停下,径直往前走。眼看伸手问话根本没被当会儿事,胡茬直接使了个眼色,聚集过来的十人里有一半从身侧皮套内取出金属制式近半米长的漆黑短棍,直往野卫的肩颈及腹部砸去。野卫看都没看一巴掌糊了出去,一圈持棍的人都脸色一变,短棍被抽飞,手也被震得麻木。胡茬直接通过衣领的微型麦克发出所有人集合的指令,并掏出了别在腰间的强电发射器指向二人。二人也就此停下。
“别动,你们俩叫什么?是哪儿来的?来上都干嘛?还敢动手,不想活了吧。”胡茬见二人终于停下脚步,以为二人是慑于他手中的发射器。但在胡茬掏出发射器之前,两人其实已经停下了脚步,因为,一种针扎似的感觉落在了二人的眉心。抛开从两人一出大门就感觉到暗中多处观察的视线不说,这种针扎感意味着威胁。
一时间随着二人止步,人群也静默下来。“今儿天气真好,卫卫,你看天上的星星,真多。”白子手指着天上的星星突然感慨到。野卫还没转过弯来。而胡茬和已经围过来的上百号制服都根本没有放松警惕。“但是,地上的风景也不错,你瞧。”随着白子的手指从天空落向前方。在场上百号制服的裤子及内裤全都从腰上哗啦啦的滑落而下。来往的成千上万的路人从一开始就有被吸引了注意力的,这时他们集体见证了这壮观的一幕,近百号穿制服的守备队士兵在上都驿站广场上晒鸟。霎时间,静默继而爆发出的哄笑声淹没了广场上空和被围观的制服们以及他们的羞耻心。所有制服们手忙脚乱的提起裤子,低下了头想找个洞。包括胡茬也是,但他紧接着想起了被他盘查的两个人。抬起头,面前半个鬼影都没有。
驿站广场只是上都中一个人流比较集中的地方,而在其他那些或者富丽堂皇,或者大院深户,或者敞亮庄严,或者阴晦僻静之处,林林总总的人都收到了关于这次闹曲的汇报和一个确定的消息:银家小外孙,银少白抵达上都。
而在上都元古区元古城深处的一处花园内,一名红衣秀黑色云纹的男子正对月独酌。“夜色呢喃人微醺,天元好兴致。”身后传来清亮的男声,另一名红衣秀白色云纹的男子由远及近,话起时人还在花园之外,话落后人已到了独酌之人身后。“三哥,来我这儿赏月吗?”被唤为天元者是元国在位的皇帝,天元是号亦是尊称,三哥顾名思义是天元的哥哥,也是元国的成王。“没有心情,银家的小外孙到上都了。你的态度是?”成王接过酒盏说到。“你也知道,十八年前,那位把上都的天都捅穿了,整个上都的权贵都被逼着咽下口恶气,虽然最后银家离开了上都,但这口恶气可不见得已经消了。”天元说到那位的时候皱了皱眉头。成王沉默一会儿,“所以,银少白来到上都必然会引起很多注意以及麻烦。”
“你说呢?”天元收回赏月的目光,转过身来直视着花园的拱门之外“传下去,所有元族及秦氏人员不得插手跟银少白有关的事情,各司其职,卷入这场风波者后果自负。”花园门前突然凭空出现一条跪着的身影,“遵令。”元为皇,指皇族所有人,而秦是天元的本姓,指皇族之外的秦氏人员。
上都元鼎区的街道上。扎眼的野卫和东张西望的白子正往星火学院走去,元鼎是上都建城时就有老二区,现在随着上都的扩展被规划成了各类学院及校所的集中地,所以也被称为元学区。街上目之所及绝大多数为不到二十的年轻人。虽然野卫很扎眼但是并没有太多引起注意,除了暗中的视线一直跟着两人。
“小白,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野卫本来都准备稍微运动一下了,结果就没了机会,一帮人都手忙脚乱的提裤子去了,小白直接拉着他闪出了广场。“这是我大舅教我的小把戏,叫摄物。可以隔空解裤腰带。挺好用的。我还说要动手了……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又不是来上都打架的。”两人边说边走,突然从街边的一处小吃摊窜出个人影撞到野卫,结果就像撞到墙一样眼冒金星跌坐在地上。白子上前扶起了这个冒失的少年,“哎吆!谢谢你。我着急回学校一下没看路。”抬起头的少年有双乌黑的大眼睛和白而整齐的牙齿,这二者在他的脸上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秀气的感觉,在配合少年偏瘦的体型带来的整体印象就是一个弱弱的稚气未脱的半大孩子。“没事,没事。”白子边说着边帮少年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挥手告别。少年也就微笑离开。
“走,应该快到了。”星火学院就在这条街的尽头,野卫催促道。“唉!等等,刚才那个小子,我的剑。”白子突然发现一直拿在手里的剑不见了,本来一直拿在手里,因为只有这把剑无法放进芥子纹身里。“我草,那小子是个小偷啊。太能装了。走,追他去。”野卫也是根本没发现什么什么时候剑被顺了。“嗯,手艺不错,没事,你先去学院吧,我去去就回。”白子说着就掉头走了。
白子惊讶过后,很快就找到了剑的去向,因为这剑自从一离开自己的手,似乎就活了过来,白子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剑的存在及方位。白子轻快的追上了刚才的少年,就在另一处小吃摊的前面,而正吃的开心的少年被白子拍到肩膀之前都还以为白子再也不可能找到自己。甚至盘算着这把用双心蚕丝包裹的剑一定很值钱,至少够自己吃半年的。
“剑还我。”白子看到少年回过头来一副见鬼的表情。
“你……”少年一时无言,白子开心得笑了起来。
然而正当白子得意的时候,少年转身就跑,原来被吓到也是装的。白子只好追了上去。这少年的速度到是不容小觑,白子居然一时只能不远不近的摽着他,追了半天来到一处小巷深处,在往里是死路,白子慢下脚步,往少年身前走去。
“行了,该把剑还我了。”
少年看着白子一步步靠近不慌不忙的说到“可以,但你得先追上我,追上了我就还你,但我并不觉得你能追上我,再见了,笨蛋。”话音一落,少年扭头直直往身后的墙上撞去,直接没入墙里。白子一步上前,伸手去抓没抓到。白子环顾身周,再伸手敲击摸索墙面,并无机关,不禁皱起了眉头。“穿墙术吗?”
说着白子便跃过墙追了下去。少年的身影已经消失,但只要他拿着剑便不可能摆脱白子的追捕。这次,两人又兜兜转转的耗了半天,虽然少年有穿墙之便,但白子已经有些着急,开始是跃过墙头,后来干脆直接学少年穿墙,不是穿墙术而是暴力穿墙。两人身后,凡是少年穿墙术经过的墙也都留下了白子的人型窟窿。而因为暴力穿墙属于毁坏公共财产,很快便有巡逻队的人也追了上来。
随着时间流逝,两人身后追击的上都巡逻队已经聚集成声势浩大的千人浪潮,间杂着十几辆悬浮车。少年突然在一处被墙封住的死路前停下,“我X,你不怕被抓走啊,搞这么大动静。不就是把破剑吗?你要追到什么时候?”
“剑还我。”
“给你给你,真是点儿背,遇到个疯子。”一边抱怨着一边把剑扔过来。少年说完转身欲走,但是白子接过剑后却突然冲近少年身后,一把掐住少年的脖子。
“你干嘛?你干嘛?”少年很明显慌了。
“剑还我是应该的,但是害我追了这么久,肚子饿了,你得负责我的饭。”白子满怀恶意的笑着,另一只手迅速的搜过少年全身。上上下下也有五千多,看来今晚没少祸害别人。
“你这是抢劫,你这是抢劫,我要去报官,我要去报官。”少年眼看着自己一天到现在的所有劳动成果加上昨天剩下的全被人搜刮走,心痛到无法呼吸,威胁出声。
“再见,笨蛋。”白子说完扭头就走了,少年一自由便想去追,但是却又突然顿住脚步,因为他意识到自己追上了也无法把钱要回来,他只会跑不会打啊。
想想那一面面墙上的人型窟窿。
花歩顽带着白子一路闲扯,两人来到南升区一家专门经营定制飞车的店铺。
“花公子,下午好。你前些日子下的订单已经完成了,就停在后院,您随时可以取走,这是钥匙。”一位油光满面,挺着肚腩的中年男子迅速迎上来。他手中拿着一把古老的金属制钥匙。白子不禁好奇,花歩顽的订单是什么。在这个年代,这种金属制的钥匙都早已经销声匿迹了,身份识别的手段多种多样,安全性能更是远远高于这种实体的钥匙。所以这把金属制的钥匙就显得很奇怪。
“谢谢张老板,效率果然很高,不枉我花费了大价钱。这订制服务就是到位。哦,对了,这是白子,我想帮他也做个订制款。”花歩顽接过钥匙,拉着白子向张老板介绍道。“原来是最近闻名上都的天才白子,久仰久仰。”白子尴尬的笑应道,“没有,没有。过奖了。”张老板,“白公子,你太谦虚了。哈哈,花公子,你去验验货吧,我这就去安排白子的订单。”张老板转身去柜台忙碌起来。花歩顽带着白子穿过前厅,步入后院。
“花花,咱们不是要去无会据点吗?你跑来取什么货?”面对着空空如也的后院,白子不禁问道。花歩顽没有理会白子,而是走到院子角落的一个花盆旁边,蹲下身子开始捣鼓起来。白子疑惑的跟上去,只见花歩顽将那把钥匙慢慢的埋进花盆里。“你把钥匙埋这儿干嘛?”花歩顽扭过头来,“这钥匙就是用来埋的,你等一下。”花歩顽对白子做了个嘘的手势,白子安静下来,花盆的土里传来微弱的摩擦声,表面轻轻的鼓起一个小土包,埋下去的钥匙被土给自动吐了出来。花歩顽拿起钥匙,指着地面,“白子,这边。”白子望去,后院中央的地面传来闷响,继而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缝隙,缝隙慢慢拉开,露出一条向下的地道。
“跟我来吧。”花歩顽率先走入地道,白子跟上。
约莫走了半分钟,地道的阶梯到头,两人穿过一条不到十米的甬道,面前豁然开朗。
入目是一处类似于饭馆的大厅,整整齐齐排列的十几张木桌旁,零零散散的坐着人。大厅中央的地方有一个长长的吧台,也是木制的,吧台里有一位小姐姐正在调制饮品。吧台背后是一个类似于柜台的地方,里面坐着一位小妹妹,正有四个人在那里与其报告着什么。
“白子,欢迎来到无会据点。”花歩顽张开双臂,面对着白子道。白子,“这就是无会的据点?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古老……连电都没有,还用的蜡烛……哈哈,那必须的,这可是百年前就有的古老据点,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原样,绝不使用任何科技产品和电力。”白子不禁问道,“为什么?这样多不方便。因为这样既能致敬老一辈的无会创始人,也能保持最安全的状态。没有科技产品,连电都没有,这里的所有信息物资都靠人力传递,这种落后而又笨的方法在现代来说,反而是一种最为安全可靠的方法。”
白子点了点头,的确,这里深处地下,有没有科技产品和电力。但是假如是无会成员自己带进来的电子设备呢?白子抬起手腕,试了试自己的联络器,居然毫无反应。花歩顽笑着亮出自己手臂上的古董机械表,“刚才的过道是特地建造的,墙壁和地面都有古老工艺制作的材料,有电力剥夺的效果,你不用看了,所有电子设备都无法在此使用。要不我也不会特意戴上这种古董表。”
“跟我来吧。”花歩顽道。
白子随着花歩顽绕过几张木桌,三三两两的人不经意的观察着白子,对于一个生面孔,显然所有人都有一定的好奇心。来到柜台前面,花歩顽,“洛砚,我带新人来报道了。”柜台里低头写着什么的洛砚抬头露出可爱的笑脸,“花少爷,你等我一下,我写完这个事迹先。”白子站在柜台前,向下看去,正好能看到洛砚手下正在写的东西。
34118年9月19日,协同陆江,孙钱,马武于到达元国东部垂拢郡旗纹垣,搜寻三日,设饵诱敌,一举重伤绰号“无影”的盗匪,追击十日终将其制服。无影,睥睨境,空藏--虚渡,可短距离穿梭空间。
洛砚的字一个一个极其工整,如同印刷出来的一般,不紧不慢的写完后,轻轻吹了吹未干的字迹,然后将那本册子合拢,册子正面竖写着三个字,应该是人名,方載年。
“好了,花少爷,这位就是你说的新人吧?”花歩顽,“恩,这就是我引荐的新人,已经在五名以上无会成员见证下,通过考验。”洛砚从柜台的下抽出一本空白的册子,“好的,姓名?”花歩顽拍了拍白子的后背,白子会意,“白子。”洛砚抬头打量了一下白子,“白子?十七睥睨的白子?恩。好年轻啊,这段时间经常听到你的名字,还在想会不会有人引荐你来我们无会。哈哈,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洛砚显然有些惊喜。“那么,开始就是,十七睥睨,名震上都。空藏是什么?”白子,“空藏是穿透。”洛砚,“穿透,可以穿过什么?简单的物理屏障和一般的护体气劲。”洛砚,“还有进步的空间吗?”白子,“呃……应该有。好,你不用不好意思的,哥哥,你觉得有就照实说就好。哦,好的。我觉得等我达到无境后,应该可以突破世上一切的防御。”花歩顽笑着的表情一僵,“小白,你不用这么坦白……”洛砚,“哈哈哈,哥哥你真诚实,这样就好,那就写,无境后,有突破世间所有防御的自信。”
“哥哥,你的考验是什么形式?”白子,“比试。”洛砚,“对象是?赵刻。哦,对,今儿还有人跟我说起过这件事,但是我们这儿没有电子设备,当天没看到你的直播,这两天网上的影响资料都被上善若水给清除掉了。我还以为是他们骗我了。赵公子的实力很强的,年纪相仿者中从无败绩。哥哥你好厉害啊。”白子,“哈哈,谢谢。好了,这就写完了,你还有什么想加的吗?比如明志的话,人生的格言,或者不为人知的秘密?”花歩顽敲了敲柜台,“洛砚,你别忽悠小白了,这些东西说了也不会写进去,完全就是满足你的好奇心。”洛砚嘟起小嘴,“啊!你怎么能拆穿我?天天在这坐着太无聊了,这么点乐趣你都不让我得逞。”
“那你帮我加上净戒--疯魔。”白子一脸认真的对着洛砚说道,洛砚和花歩顽都是一愣。“啊?什么疯魔?净戒,干净的净,戒律的戒。净戒?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一种力量,凌驾于空藏之上,有朝一日一定会超越无境,成为人族崛起的基石。”花歩顽,“小白,你说什么呢?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力量?”
白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可以感受一下。”
疯狂的笑声歇斯底里的淹没整个无会据点中所有人的心神,无法控制的不甘情绪沸腾般翻滚着。
白子笑着环顾整个无会据点一周。本来若有若无的打量着白子的众人此刻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白子,白子伸手轻敲柜台,同时收起净戒。“这就是我的净戒--疯魔。”无会众人全部陷入不自主的大口喘息状态。
又是实战室,白子一大早就叫来一言几人,继昨日上善若水一日游和实战室水火忽现之后,几人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脆弱的小心脏。这一大早天还未放亮又被叫来,真是心中千万只卧草兽奔腾而过,满满的怨念。
“好,人都到齐了。一言你文明扣没扣好。”白子揶揄的指了指一言。一言哈欠打到一半,伸的懒腰也僵硬在半空。“混蛋,你不早点提醒我。”一言光速调整完衣着,冲上来狠狠地锁住白子的脖子。白穆宁笑弯了腰,众人经过这么一闹也都精神了许多。“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早点提醒你。”一言放过白子终于。“好了,我这么早叫大家来,一是我太兴奋了,有些失眠。唉唉唉,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另外有一件事要宣布。”白子拦住众人拖鞋欲扔的架势,“你们的训练我已经计划好了,接下来两个月,每天你们除了上课,睡觉,吃饭和去方便。所有时间都属于我了。你们愿意吗?”众人闻言眼睛一亮,纷纷高声同意,白子这是要来真的啊。“如果我有其他事,两个后备教练我也约好了,他们会帮我代课。你们不用担心别的,这次小试第一绝对没跑。”白子慷慨激昂的说着,说到最后一句笑了起来,龇牙的样子看上去傻透了,但是,一言几人却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白子,老子终于出来了,你那个什么死亡训练还挺管用的。就是老头子下手太狠了,买买皮,差点没活下来。”实战室门口一个水缸般的身影带着浓重的威压走了进来。正是好几日没见的野卫。“卫卫,你出来啦,效果不错吧,你这刚突破还有点控制不好,要是帮我训练他们的话,多注意,别搞出人命。”野卫拍着胸膛道,“不会的,都是爷们,没那么容易搞死。”左侍喉结上下动了动,吞了口口水。“剑师,这个训练必须要参加吗?”一言和莫青延对视一眼,白穆宁跟着抱怨道,“剑师,我是个女孩,也要跟他们一起训练吗?”杜杰感受着野卫身上不断散溢出来的压迫感,满脸羡慕。“左侍你不用跟他们一起训练,你需要先跟我去别的地方特训一段时间,我已经跟院师请好假了。宁宁你如果不想跟他们一起的话,娜娜可以跟你进行一对一的训练。我回头跟她说,就是一对一训练强度会比较高,你要加油哦。”左侍闻言松了口气,白穆宁却犹豫起来。“好了,既然野卫回来了,第一天就由他代课吧,我就带左侍去特训了。你们要好好努力哦,不然我回来会见不到你们的。”言毕,白子招呼一声左侍就离开了。
“剑师,什么是死亡训练?就是可能会死亡的训练啊。那真的不会死吗?会啊,所以才要加油啊。加油就不会死吗?不会,但加油会多活一段时间。这样训练真的可以吗?可以啊,他们本来就有很大潜力,只不过开发的比较慢,需要刺激一下。这也太刺激了吧?稍微有点吧,但他们没时间了。小试还有两个月就开始了。那我的特训需要多久?你的特训时间不好说,得看你自己,你不是一直有无法动手的毛病吗?恩,我真的不想把痛苦带给别人。恩,明白,不过这样的想法是狭隘的,你明白吗?恩,我也能明白,可是还是动不了手。所以,我要帮你。谢谢剑师,那我们怎么训练?我们不训练,我们去一趟边境,到哪里之后我会自封所有力量,你负责带我回上都来。啊,这怎么可以?剑师你不是说要帮我吗?我是在帮你啊,所以我想出了这个办法,到了边境后,我就靠你了。”两人边走边说,来到了星火学院的停车场,一辆梭行的飞车正亮着灯,白子率先上车,左侍在车门前停下脚步,抬头看向白子,“剑师,我真的能做到吗?”白子向左侍伸出手笑着道,“能,我相信你。”左侍一咬牙,抓住白子的手上了飞车。车门关闭,梭行飞车表面流过水银般的光芒,逐渐从原地消失。这是院师自己私有的隐形飞车,极道号。原地掀起一阵微尘。白子,左侍往边境驶去。
实战室里,一言大吼一声,举起单刀,裹着炙热的火焰当头劈向野卫,杜杰从背后抱住野卫,白穆宁远远的释放着绿色的神经毒素,莫青延两手按在地面,一道寒冰从他手心延伸到野卫脚下,冻住他的双腿。四人无间配合一时抢占了先机。野卫哈哈一笑。“你们还没睡醒吧?”只见野卫双臂发力,杜杰的手臂瞬间被崩开,然后野卫任由火焰和单刀及身,伸手一把抓上的胳膊,在空中悠了一圈,狠狠地将一言掷向距离最远的白穆宁。莫青延狠狠地拍击地面,一溜冰锥从地上激射向野卫,野卫还是不躲,抬腿一脚剁在地面,将腿上的冰震碎,然后返身一脚踹飞杜杰,扭头冲向莫青延,势如猛虎,莫青延连续在投掷冰枪,但是野卫根本不在乎,蛮横的撞了过来,莫青延见状,急退向侧面。野卫猛地顿足,扯着嗓子,对着莫青延大吼一声,音浪如有实质,冲击的莫青延无法行动,野卫一脚剁的地板微微凹陷,再次撞向莫青延,莫青延勉强制造两面冰盾拦截,依然是螳臂当车,轰,莫青延被撞飞砸在墙壁上。白穆宁刚刚勉强拦下被掷来的一言,但是野卫已经冲到面前,一言连忙起身拦住野卫,野卫一个踏步,右拳锤在一言刀面,巨力传来,刀刃炸裂,激射而出纷纷扎入一言身体,野卫右拳去势不止,印在一言胸口,将一言连带他身后的白穆宁一并击飞。杜杰受野卫一脚,此时缓过劲来,合身由背后撞向野卫,野卫转身双手抵住杜杰肩膀,使其不得寸进,抬腿又一脚踹上杜杰肚子,杜杰庞大的身躯倒飞而出。
“都太嫩了,动起手来,你们首先要明白一件事,你们四个加起来也不够我一拳打的。”野卫环顾四个大口吐血,无法动弹的人。“而且,你们不要把我当傻子,你们以为你们的配合为什么能打出来?那是因为我不在乎。天真,这是你们首先要改掉的,跟实力无关。处理一下伤势,待会有课的可以去上课,没课的待会儿继续。”野卫说完便走向伤势最重的一言,“来,让我瞧瞧,红毛小子。”莫青延用修身之法调息一会,勉强站了起来,“野卫,我第一节有课,先去了。好,下课了回来,不要跑。”莫青延苦笑着应了声就缓慢的离开实战室。野卫扶着一言,白穆宁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做到一言面前,用实战室配备的急救工具从一言身体里取出碎裂的刀片。一言疼的直流冷汗。半晌,刀片取完,一言虚脱,躺死在地上。“运转修身之法,慢慢来。”野卫提醒道。几人于是各自运转修身之法,默默的调息,实战室陷入静默。
一刻钟后杜杰率先恢复一定的行动力,野卫指着他道,“来吧,咱两继续。”于是,新的一轮虐菜开始。“这死亡训练也太变态了,这么下去肯定会死的。”一言不禁开口感叹。白穆宁也是无奈的看向两句话工夫没到,又被击飞的杜杰。“好想去上课啊。”但是白穆宁今天并没有课。“说真的,我从来没有一次,想现在这样渴望能多上几节无聊的课。”一言附和道。
白子和狼雪闹作一团,一言和莫青延在一旁无奈的看着。那边赵刻开口对花歩顽说道,“花公子,多谢款待。日后无会城的事宜有何难处尽管来找我。”花歩顽,“好的,今夜的局也该结束了,诸位脚下的云朵,算作随手礼,谢谢诸位赏脸来聚。”无会众人纷纷道别,赵刻也跟花歩顽告别,然后飞到了白子他们面前,白子和狼雪停止了打闹。“银少白,你记好,这里不是南三郡,也不是万神领地。”赵刻话毕扫了狼雪一眼,意思非常明显。白子举起手中的剑指向赵刻,“这里是上都,所以呢?”野卫几人也飞了过来,白子接着说道,“不管你在计划什么,不要将别人牵连进来。”白子并没有说太多无谓的威胁,因为没有必要。必要时,只需行动。
花歩顽远远看着赵刻和白子几人说着什么,然后白子剑指赵刻。眼珠一转,突然高声喊道,“诸位等等。”众人停下。“无会诸位,我想提个建议。咱们无会一直从外吸收年轻一辈的顶尖高手,那么我想引荐两个人加入。”花歩顽从云朵上跳下,落在无会城的一座楼顶,“相信诸位不会因为私人的恩怨而否定别人的实力,我们就在这无会城进行入会考验,大家意下如何?”赵刻皱着眉头望向站在无会城上的花歩顽,“花公子,你这个提议太过草率,加入无会不是这样说来就来的事情。”花歩顽,“赵公子,我知道,但是无会创始者之一,火神曾说过,所有以无境为目标的人都是志同道合者,无会的目的只是将大家聚集,互相交流和激励。过多的繁文缛节,都是本末倒置。所以,既然今天这里有两位志同道合的顶尖年轻高手,我们为何不当机立断让他们加入无会呢?”赵刻没有回话,但紧锁的眉头显示出他的不满。白子和狼雪对望一眼,很明显花歩顽指的就是他两,但是这有什么意义呢?白子和狼雪根本不想加入这些家族子弟组成的无会,他们的实力也不需要这些人的认同。
花歩顽见白子要开口说话,直接抢话道,“而且,正好让大家运动运动,消消食。我作为引荐者,白子和狼雪作为被考验者,如果胜利,我拿出等同于无会城十年内百分之一利润的钱作为奖励,如果失败,这奖励就分给无会诸位。”白子翻了个白眼,“延延,花花他这是搞什么?”莫青延,“不知道,他好像很想让你们打一场。”
“花花,我们并不想入无会,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好意。”白子喊道。赵刻也喊道,“花公子,今夜就到此结束吧,多余的事就此放弃吧。”
花歩顽高声笑道,“哈哈哈,两位莫不是怂了?其实我觉得,两位既然互有不满,不如手底下见真章,磨磨唧唧的实在不是男儿所为,白子,你不想揍赵刻吗?听说你刚到上都就被坑过一回,你身边的朋友也因此受罪,你就把这件事揭过了?赵公子,你天天记挂着上辈留下的血仇,都是空话吗?这仇人就在眼前,你还等什么?难道没有背后的家族势力你就不敢复仇呢?”
赵刻阴沉的脸,语气转冷,“花歩顽,注意你的分寸,不要挑战我。”白子嘴角勾起尖锐的弧度。花歩顽继续火上浇油,“有火别冲着我来,我说的话有那一句不是实话吗?你们要是真的不在乎,那咱们今晚就此散场。不然,你们要是有火,就往该发的地方发。”白子直接从云上跳下,落在无会城的街道上,“哈哈,那就来吧,赵刻,你不是一直想要除掉我吗?今天你要是不敢独自应战,大可以叫上你无会的帮手,我一人全部接下。”赵刻紧锁的眉头下,已经开始燃气炽烈的火焰,“银少白,你真以为十七睥睨的实力能横扫上都吗?今日我就让你知道自己的无知。”赵刻从天而降,狠狠地砸在无会城街道上。
无会城中的人造人此刻已经全部退散,只留下空荡荡的街道。花歩顽,“二位随意施展,这无会城就算毁了也可以自动重组,平台基地也绝对坚固。”
无会城中二人根本没理会花歩顽,驾云的众人都屏息以待。战况一触即发。
白子身上已经开始涌动银色光芒,那是他空藏发动的征兆,赵刻负手而立,没有任何力量发动的征兆。今年二十岁的赵刻,实力虽然曾曝光,但从刚才岳满楼见面的情形来看,绝对已经引动空藏。问题只是他的空藏究竟是什么?
白子见赵刻并不打算出手,右脚跺在地面,轰,街道的地面被巨力催出一个浅坑,白子的身形瞬间接近到赵刻身前三米处,赵刻动了。腰间的双剑瞬间出鞘,两手各持一把,剑柄相对连成一把双头剑杖,环腰旋斩一圈。白子一个俯身,身子贴着地面飞向赵刻,一道暗紫色的寒光从白子的背上飞过,从高空可以看见,一道环形剑芒随着赵刻腰间的剑刃转动向外扩散,一闪而逝,消逝在十米之外,白子的后背擦着剑芒躲过,接近了赵刻。赵刻的身子还没转过来,背对白子。白子一拳击出,即将得手。赵刻背对着白子的眼中似乎没有任何情绪,一片冰冷。蹭,赵刻的身形以比第一次旋身快出一倍的速度转回,腰间的剑杖随之环斩。又是一道剑芒,白子的眼中瞬间被暗紫色的光芒填满,距离太近,而剑芒的速度却比第一道快出一倍。无法调整身形,无法规避,白子嘴角的弧度扩大,一拳照旧击出,银色拳芒一闪而逝,穿透发动,赵刻护体的暗紫色气劲如同摆设,腹部瞬间凹陷,整个人向后飞出,砸穿身后的三栋建筑,空中划出一道殷红的鲜血。
白子止住去势,接住从空中落下的断手。赵刻从废墟中起身,狠狠地呕出一大口鲜血。
两人的空藏都成功发动,穿透和斩断。说起来,这两种能力都是强化杀伤的类型,虽然还不到一击致命的地步,但是完全吃下一击,双方也是两败俱伤,半斤八两。白子将断手扔向空中的莫青延,“帮我冰冻。”白子将空空的手腕举到眼前,切口平整如同精密机械切割而出。远处的赵刻扶着身边的倒塌的墙根,直起身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白子咬着牙弯下腰来,空空的手腕收在怀里,背部颤抖着半晌,突然仰起头来发出一声长啸。赵刻看向白子,只见他的断腕处如同发芽般长出青绿色的东西,伴随着白子的长啸持续,那从鲜红血肉中发芽的青绿色慢慢壮大变暗沉,最终形成一只手的形状。白子虚脱般以剑撑地,弯着腰,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下。这就是白子的木系异能,白子很少用,因为基本没用,进攻防守都根本不够看,来到上都只用过一回,就是在上善若水来抓他的时候,通过木化抵抗了他们的电击。
赵刻压制五脏传来的翻腾灼热,跨出了脚下的废墟。远处白子用再生如同树干般材质的右手举起剑来,指了指赵刻。赵刻眉头一挑,极速冲出,人还未至,双手各持一把剑纵横挥出,白子从原地跃起,剑芒径直扫过白子身后的街道,飞出五十米远才消失,在地面留下平整的裂口。白子跃上一处双层的楼阁,一拳击在脚下,整个建筑瞬间炸裂,白子抓起一块半人高的地板直接扔向,赵刻一剑划出,含而不发的暗紫色剑芒轻松切开地板。白子落入废墟中,双脚轮番踢击,巨石接连飞向赵刻,赵刻见状,并不接近,信手挥舞双剑斩开飞来的巨石。白子的意图无外是借住掩护近身,因为自己的剑芒范围远于他的拳芒。自己如果冲近只是在为白子制造机会。
面前的巨石攻势突然停滞,赵刻瞬间锁定白子,白子身后的长发突然失重悬浮,赵刻毫不犹豫的向后跳起,手中的双剑划出三角型的剑芒,收缩向前飞出。果然,白子身形出现在赵刻的身前,一拳落空击在地面,碎石飞溅,大片的街道如薄饼般四裂。白子抬头,三角型剑芒收缩成交叉线,赵刻冰冷的瞳孔里,白子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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