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今生不为妾:王爷你后悔啥?虞苏陆玄昭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玄昭没有立刻回应,神色若有所思。不过这点不一般也不能掩饰她是个薄情的女子。“这要求可真苛刻,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做到?始终如一,只爱一人?”李述啧啧两声,蓦地他话锋一转,似想到什么,看向陆玄昭,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不过,我倒觉得有一个人能做到。”陆玄昭淡淡抬眼,目光冷峻:“谁?”李述笑出声,指了指他:“还能是谁?王爷您呗。如今二十有三,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外头的人都在猜测呢,怀疑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陆玄昭脸色一沉,眼中浮上一抹冷冽,“你胡说什么?”李述笑道:“谁让您洁身自好,守身如玉?难不成,殿下是在等哪个心上人?”“无人。”陆玄昭言简意赅。“既然无人,那为何不娶妻生子?太后娘娘和陛下可是为了您的婚事操碎了心。”陆玄昭不耐:“...
《今生不为妾:王爷你后悔啥?虞苏陆玄昭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陆玄昭没有立刻回应,神色若有所思。
不过这点不一般也不能掩饰她是个薄情的女子。
“这要求可真苛刻,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做到?始终如一,只爱一人?”
李述啧啧两声,蓦地他话锋一转,似想到什么,看向陆玄昭,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不过,我倒觉得有一个人能做到。”
陆玄昭淡淡抬眼,目光冷峻:“谁?”
李述笑出声,指了指他:“还能是谁?王爷您呗。如今二十有三,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外头的人都在猜测呢,怀疑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陆玄昭脸色一沉,眼中浮上一抹冷冽,“你胡说什么?”
李述笑道:“谁让您洁身自好,守身如玉?难不成,殿下是在等哪个心上人?”
“无人。”陆玄昭言简意赅。
“既然无人,那为何不娶妻生子?太后娘娘和陛下可是为了您的婚事操碎了心。”
陆玄昭不耐:“天下未定,何以成家。”
“玄王殿下,此话我可是听了好几年了。天下一日不安定,您就一日不打算成家了吗?”
陆玄昭目光微沉,停了片刻,冷冷道:“是又如何?”
李述见他神情僵冷,耸了耸肩,又看了看四周:“您看看您的玄王府,冷冷清清,像个阴森的牢笼。就是少了个主母操持内宅罢了。”
陆玄昭冷哼一声:“既然如牢笼,你为何不请自来?”
李述顿时词穷,嘿嘿笑了两声,“得勒,我不惹人厌,这就走这就走。”
陆玄昭收回目光,娶妻生子!
他这身污秽的血脉何必延续?
·
翌日,虞苏乔装带着春华前去当铺取回寄卖的钱财。
又把那白嫖的一模一样的一匣子珠宝首饰带了过去寄卖。
昨夜傅怀溪气急,连赎回的被虞苏卖掉的珠宝也没带走。
虞苏本不打算再留下,但想了想,傅怀溪难得的优点就是大方。
可惜,人无完人,他想左拥右抱,那就让他滚蛋吧。
“唉,难啊。”虞苏轻叹一声。
春华在旁边不解:“小姐,您怎么知道那些当品已经卖出去了?”
虞苏自然没有说明,因为赠礼的人早就偷偷找上门算账过了。
当铺里间。
虞苏与李述相对而坐。
李述看着桌上的匣子,佯装嘶了一声:“兜兜转转,这匣子东西又回到公子手里了?”
虞苏冷哼一声,随手将匣子重重地扣在檀木桌上:“少废话。这次不寄卖,绝当。顺便把上次寄卖的钱结一下。”
李述笑了笑,佯装漫不经心道:“啧啧,公子可知道,拍走上次寄卖这些珠宝的人是谁?是宁远侯府的世子爷。看来你和世子爷之间,关系可不一般啊。”
虞苏没有理会他的揶揄,目光平静:“有钱你就赚,问那么多干嘛。”
李述自知讨了个没趣,连忙赔笑:“好说好说。我只是想提醒公子一句,别和钱过不去,财源广进才是真道理。”
虞苏眉目微挑,没有回他。
待虞苏和春华返回府中时,二人皆面带喜色。
那些珠宝竟然价值万两之多!
两次买卖竟赚了一万三千两。
这么多钱自然不能带在身上,换成重量足有千斤重。
虞苏兑换成了银票贴身保存。
这可比她卖改进提纯技术安全得多。
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虞苏心情愉悦许多。
果然金钱能治愈一切不快。
可没开心几日该来的还是来了。
张氏母族那边的表少爷何晟上门做客。
表少爷何晟是张氏母族那边的亲戚,自幼沉溺于声色犬马,年纪轻轻便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说罢,他将手里的黄玉轻轻放下,拖着还在品茶的陆玄昭就往外走。
“这位公子,再这么闹下去,信不信我报官?”掌柜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里带着些许怒火。
虞苏和春华站在店门口,离掌柜只有一步之遥。
她身后站着一排老头老太太,一个个歪七索八,头发花白的,举着拐杖的,颤颤巍巍好似走几步就要归土的。
一群人不吵不闹,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面带迷之和善的微笑。
掌柜气的不行,刚准备一开口,一老人家就“哎呦”一声,捂着心脏慢动作躺在地上。
掌柜:不是,我还没说话呢。
李述和陆玄昭刚走出来,就目睹了这一幕,俩人瞬间愣住,表情空白。
过了片刻,李述忍不住大笑出声:“有趣!有趣!”
陆玄昭则微微抽了下嘴角。
虞苏手里的折扇“啪”一声打开,轻轻扇了扇自己因为气愤而微微发红的脸颊,冷冷地瞥了一眼掌柜。
掌柜气得咬牙切齿,伸手指着她,“公子,你再这么闹下去,我真报官了!”
虞苏不屑地笑了一声,“去报啊,我爷爷、我太爷爷、我奶奶、我太奶奶就喜欢在这儿晒太阳,晒个太阳还犯法不成?”
掌柜气得直跺脚,“可你们不能堵在当铺门口!”
虞苏挑了挑眉,扇子在手中悠闲地转了转:
“老人家走累了,在这歇歇脚不行吗?大燕以孝治国,尊老爱幼,这么天经地义的事你也敢有意见?”
掌柜心里那股怒气几乎要压不住了,急得摊开双手:“你这分明有辱斯文!”
虞苏嗤笑一声,语气戏谑:“有辱斯文?我还有更不斯文的呢,信不信我晚上找人把你门口的那两株发财树浇死?”
李述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了,腾地站了出来,神情比掌柜还要紧张。
要知道,发财树可不是随便能碰的,越有钱的人,越信这东西!
掌柜一见李述出来,立刻仿佛有了主心骨,语气中带着几分底气:“你可知我少东家是谁?”
虞苏轻哼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哎呀,这是打算用身份来吓唬我啊?巧了,我背后也有人。”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语气轻快,毫不在意地虚晃一枪。
京城的贵人遍地都是,谁知道谁和谁有关系?
掌柜一时被唬住,心中犹豫,不敢贸然再言语。
李述见状,淡淡一笑,给了他一个手势,示意他让开。
掌柜如释重负,赶忙躬身退后。
李述上前一步,笑意盈盈,“这位公子,我便是当铺的东家,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好好谈。”
虞苏见状,懒懒道:“好,简明扼要,我侍女当的那匣子珠宝,要么退回来,要么给足差价。”
李述依旧笑眯眯,眼神却有些揶揄:“好说,好说,公子请进,里面慢慢详谈。”
虞苏看了他一眼,转身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店铺。
“走吧,春华。”
她丝毫不担心,门外还有一排老人家看着,自己能有什么危险?
虞苏大步走进里间,春华紧随其后。
李述跟在她身后,眼神流露出一丝玩味。
虞苏迈步进入里间,抬眼四顾。
屋内陈设虽简,但透着几分典雅的气息。
檀木桌椅,案几上还摆着一盏精致的紫砂壶,满屋茶香氤氲。
她弹了弹衣袖,淡然坐下,扇子轻轻一合,整个人不卑不亢。
李述与陆玄昭相继入座。
李述依旧笑意盈盈,一双狐狸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轻轻挥手,示意店内的伙计退下。
关于驸马去世的原因,京中流言四起。
无一例外都说驸马的死与长公主脱不开干系。
但长公主从不解释,她不仅养面首,还私下收养了一个孩子,可大家都知道那个孩子就是长公主的私生子,也不知是与哪位面首所生。
长公主一系列的行为在禁锢女子的古代简直炸裂。
可正是这样特立独行,不顾世俗禁锢的女子,简直太合虞苏胃口了。
借此机会,虞苏想让长公主注意自己。
既然靠男人行不通,不如“靠 ”女人。
忽然,长公主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稍稍停顿了一瞬,竟然落在了虞苏身上。
全场的气息瞬间一紧,虞娟丽和几位贵女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尴尬时刻。
然而,长公主只是微微蹙眉,没有发作。
虞娟丽僵在原地,眼中的期待变成了满满的失望。
众人也不敢置信地看向长公主。
怎么会?
虞娟丽瞥了一眼身侧,见虞苏藏在众人身后,暗想定是长公主没有看见。
她不甘心,立刻上前奉承道:“长公主贵安,您身上的凤尾色云锦长裙真是美极了,衬得您气质卓绝。”
长公主轻轻顿了顿,随意扫了她一眼,淡淡道:“哦,眼光不错。”
“长公主一穿,我才知道,这条裙子只有身份高贵的人才能驾驭。”
这话明显带着讥讽,指的正是虞苏。
闻此言,众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们既看不上虞娟丽的拙劣心计,又乐得观场热闹。
虞娟丽实在愚蠢,浑然忘记自己的姓氏。
哪怕再不喜对方,也得顾全自家的颜面。
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举,非但让人看轻,也断绝了她在青年才俊中的好感。
毕竟这些贵女个个出身名门,早已习惯在暗中较量,面上却懂得保持风度,绝不会像虞娟丽这般失态。
此举已经暴露了虞娟丽的短视与没有大局观。
但凡清醒的人家就不会娶这种的女人做当家主母。
虞苏垂下眼帘,唇角若有似无地勾起,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哪怕她再不喜欢虞娟丽,也不会当众失了风度,毕竟,她们的姓氏相同,都是虞家的人。
若长公主真因此事发难,丢脸的不仅仅是她虞苏,虞家同样颜面无光,而虞娟丽也绝不会好过。
想到这里,虞苏眼中冷意稍纵即逝。
她微微抬眸,恰在长公主的视线再次扫来时,优雅起身,朝着长公主盈盈一拜,轻声道:“长公主今日真是风采卓绝,臣女失礼了,竟不知这凤尾色乃是殿下所钟爱的颜色,误穿了相似的衣裳,实在惶恐。”
“不过,今日能与长公主殿下撞衫,倒真是臣女的荣幸。想来我与殿下在审美上有些共通之处,也许这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她的语气轻柔俏皮,又不失分寸。
尤其人比花艳,一颦一笑惹人喜爱。
长公主向来喜爱美人,闻言,眼中露出一丝趣味,盯着虞苏上下打量了片刻,突然轻笑了一声:“有趣,倒是个会说话的姑娘。”
这笑声一出,紧绷的气氛顿时缓解了几分。
长公主没有发怒,反倒露出欣赏之色。
众贵女略感失望。
而虞苏见此,神色未有丝毫得意,迅速退回自己的座位。
虞娟丽一时间愣在原地,面上的笑容也僵住。
为什么?
长公主竟然没有生气?
她脸色变得难看无比,气呼呼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他承诺过给虞苏侧室之位,他也可以答应不再收其他通房妾室。
这些还不够吗?
为什么虞苏就不能替他考虑下。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矛盾竟如此荒诞不经。
别的女子为了稳住后宅,争宠讨好,甚至不惜主动往丈夫的床上送人。
可虞苏倒好,偏偏要反其道而行,妄图打破这天经地义的秩序。
她难道真的认为,可以在这个森严的礼法世界里例外?
傅怀溪深吸一口,语气不屑:“杳杳,你真是天真得可笑。自古以来,三妻四妾乃是男人的常态,你凭什么以为你可以打破这种规矩?你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可笑也好,天真也罢,我虞苏的婚姻,不会容许第三者插足。哪怕天塌下来,我也绝不会让步。”
虞苏声音坚定。
她心中早有准备,想在封建男权的社会中坚持一夫一妻,简直异想天开。
可一旦妥协,虞苏害怕自己被这个社会同化,她就不再是她。
空气里一片沉默,月光下的浮尘似乎也静止了。
傅怀溪咬紧牙关,挤出最后几个字:“你一定要断?”
“是。”
傅怀溪呼吸急促,拳头攥得咯吱作响,笑得阴戾,“好,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找到什么样的夫婿。天下男人有几个会为你守住这可笑的底线?你可别后悔,到时候你哭着来求我,也没用了!”
傅怀溪冷笑着,声音里满是嘲讽与愤恨。
虞苏抿抿唇,目光沉静得可怕,“你错了。我虞苏宁可做老姑娘,去庙里做姑子,也绝不会向任何人妥协。尤其是你!”
傅怀溪目眦欲裂,他突然上前一步,扣住虞苏单薄的肩,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好,我如你愿!”傅怀溪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音未落,他猛然松手,转身越窗离去。
外面的月光倾泻而入,屋内一片清寂。
虞苏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那扇敞开的窗,似有凉风吹来,驱散了屋内的闷热。
片刻后,虞苏再也无法支撑,双腿一软,滑落在地。
她还真怕傅怀溪一时失了智,毁了她的名洁。
饶是虞苏“胆大出格”,也不敢破了那最后的底线。
她抬手轻抚被捏得发红的肩头,整个人却冷静得近乎麻木。
这场纠缠终于结束了,她与傅怀溪分道扬镳,再也没关系了。
就在这时,房门轻轻推开,春华揉着酸痛的脖子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几分困惑。
她刚想开口,便看见虞苏坐在地上,肩头的衣裳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而上面赫然带着几道鲜红的指痕,分外刺眼。
“小姐,您这是怎么呢?”春华大惊,连忙上前查看。
虞苏抬起头,“没事,扶我起来吧。”
春华心疼地扶起虞苏,虽然心里满是疑惑,却不敢再多问。
·
屋顶上,隐匿在黑暗中的男子,轻轻眨了眨眼,确认虞苏无事后,悄无声息地几步跃下,消失在了夜色中。
与此同时,得知消息的李述正愣在原地,嘴巴微张,久久没回过神来。
“所以,虞小姐跟傅世子分道扬镳的理由竟然是因为这?这也太荒唐了吧。”
陆玄昭坐在一旁,目光深邃,轻笑了声,“倒是个不一般的女子。”
李述闻言,啧了一声,神情有些复杂,
“不一般?那也未免太固执了吧。大多数人要么忍气吞声,要么借机攀高枝,她倒好,宁愿放弃世子,只为追求那什么一夫一妻?”
张氏的脸色微微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笑道:“自然,老爷的意思重要。不过,母亲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虞苏应下,不再多言。
*
从正堂出来,春华快步跟上,压低声音道:“小姐,怎么办?夫人真要把你嫁给何表少爷。这不是推您入火坑?这还不如嫁给世子爷做妾了。”
春华这话里带着几分怨气。
她伺候虞苏多年,本想着小姐若是能嫁入宁远侯府,自己跟去混个好前程,指不定还能抬与世子爷做妾。
而如今,张氏竟想把虞苏塞给何表少爷那种人!
若真嫁入何家,自己跟过去,岂不是陷入泥潭?
何晟那恶名远播,春华心里打着鼓,只觉得前途无望。
虞苏却轻轻一笑,早已看穿她的心思。
春华年纪尚轻,心机浅薄,稍有不满便写在脸上。
说到底,这丫鬟也不过十几岁的孩子,若在她前世,不过是个初高中生罢了。
虽有些灵巧机敏,但终究沉不住气。
可惜的是,虞苏院里根本无人可用。
春华虽是最机灵的一个,但心思多,性子也不沉稳,虞苏只能暂且培养。
而另外一个小丫鬟秋实,却反应迟钝,派她做事常常差强人意。
院里唯一算得上年长的,便是那位教养嬷嬷,可李嬷嬷已是半截入土的年纪。
手脚慢不说,虞苏还要派秋实照看她,生怕老人家一不小心摔倒。
总而言之,她是谁也指望不上。
这也是她没有私自经商的缘故。
张氏是真的精明。
表面上给了她两个丫鬟、一个嬷嬷,衣食不缺,看似不曾亏待。
实则让她孤立无援,不让她有任何可以依靠之人。
虞苏垂眸,掩下眼中的冷意。
张氏想让她乖乖嫁给那个糟透了的何表少爷,只怕打错了算盘。
她虽无人可用,但靠自己,也不会任由旁人摆布。
见虞苏不理会自己。
春华咬了咬唇,心知自己说错了话,低声道:“奴婢也是心疼小姐,世子爷再不好,也不至于如何表少爷那般……”
她不敢继续说下去,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虞苏。
只希望虞苏能回心转意,去挽回世子。
虞苏迈步向前,语气淡淡:“世子爷也好,何表少爷也罢,我自有打算。你放心,若不幸真要嫁去何家,我定在去之前安排好你的去处。你我主仆一场,也算全了这些年的情谊。”
春华闻言,脸色大变,俯身下跪,“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担心小姐受委屈。”
虞苏摇了摇头,只叫她起身后,便径直离去。
宁远侯府今日格外热闹。
尚书府的嫡小姐与其母刘氏应侯夫人之约,前来品鉴字画。
实际上,此行是为了讨论亲事的细节。
两家已合看过八字,但婚事尚未正式订下,目前仍处于商议阶段。
王书瑶出身书香门第,与宁远侯府同为世家大族。
她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琴棋书画皆通。
花厅中,王书瑶端坐于案几旁,身着淡雅素裙,虽不算倾国倾城,但胜在气质高雅,书卷气息浓郁。
侯夫人看着王书瑶,目光愈发满意。
只觉得这桩婚事与侯府的匹配度极高,然而她心中却有一丝不安。
她的嫡子心有所属,对这桩婚事并不热切。
傅怀溪神色冷峻,步入花厅时,眼底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情绪。
他和虞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
那女子,真的断了个干净。
越想,心里越发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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