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缺衣少食还算正常,在一些事上更是偏心得厉害,只要和我沾点关系的事,她第一个护着妹妹,指责我。
现下,她恨不得让我代替她的女儿受罪。
我身体上,不仅有现在被她砸的伤痛,还有前些日子被她们当做泄愤工具的旧伤。
直到手术结束了,她才打累停手,我站在病房外看着里面的一家人,就像个偷窥幸福的流浪者。
母亲坐在何温娇的床边削苹果,心疼地看向她。
“疼不疼啊宝贝,你放心,娇娇,妈妈已经教训她了。”
“我可怜的娇娇啊,都怪那个贱人,要不是她没保护好你,我的娇娇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车子就该把那个贱人撞死!”
父亲也和母亲一样的想法,嘘寒问暖了几句,又看见我站在门口,骂向我:“你还在那站着做什么?
还不过来跪下反省?
求你妹妹原谅你,要不是这是在医院,老子早就抽死你了!”
何温娇躺在那看好戏,也不嫌事大。
“还好没伤到姐姐,要不然我反而会更加内疚的,姐姐不道歉没事的。”
他们似乎想看见我像以前一样顺从,要我下跪我就下跪,要我道歉我就道歉,可我都死一次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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