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道叙宿窈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周道叙宿窈》,由网络作家“一只云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堪堪笑着,摆手道:“去吧。”宿窈一走,慈安堂里响起了窃窃私语。江枝雅捂着脸哭了,“老太君,就是她让人打得我,我不过就说了几句话,她就生气了。”秦老太君面上笑意淡了,她淡淡扫了眼江枝雅。“莫璃,没事就带着你妹妹先下去吧。”三太太与二太太对视一眼,三太太不禁道:“母亲,难道就看着宿窈在咱们府里作威作福?”秦老太君一拍桌子:“宿窈是长公主的儿媳妇,是敬先的妻子,是郡王妃。作威作福?也亏得你想得出来。”秦老太君清楚今日的是非,她今日这赏茶会不过只是想要试探试探宿窈的底线。这孩子倒是与江令窈截然相反。无论如何,这宿窈都不是个傻的。秦老太君又敲打一番后,才让众人离开了。宿窈回去时,路过湖边,她脚步慢了下来。从这个角度朝湖面前方望去,正是是...
《完结版小说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周道叙宿窈》精彩片段
老夫人堪堪笑着,摆手道:“去吧。”
宿窈一走,慈安堂里响起了窃窃私语。
江枝雅捂着脸哭了,“老太君,就是她让人打得我,我不过就说了几句话,她就生气了。”
秦老太君面上笑意淡了,她淡淡扫了眼江枝雅。
“莫璃,没事就带着你妹妹先下去吧。”
三太太与二太太对视一眼,三太太不禁道:“母亲,难道就看着宿窈在咱们府里作威作福?”
秦老太君一拍桌子:“宿窈是长公主的儿媳妇,是敬先的妻子,是郡王妃。作威作福?也亏得你想得出来。”
秦老太君清楚今日的是非,她今日这赏茶会不过只是想要试探试探宿窈的底线。
这孩子倒是与江令窈截然相反。
无论如何,这宿窈都不是个傻的。
秦老太君又敲打一番后,才让众人离开了。
宿窈回去时,路过湖边,她脚步慢了下来。
从这个角度朝湖面前方望去,正是是从前院进来的路。
敬先说今日回来地早,也不知是何时……
就在这时,两道女声唤住了宿窈。
“宿窈,你站住!”
“你别走!”
宿窈蹙了蹙眉,她转身就只见江枝雅与李蓉从方才来时方向小跑来。
宿窈:“?”
宿窈如今直觉秦府的人有病。
一个比一个病的不轻。
江枝雅叫住她:“宿窈,我告诉你,你不过才来侯府不久,你别得意,府上做主的是我亲姐姐!”
李蓉没敢说这么大胆的话,只跟着江枝雅,目光恨恨瞪着宿窈,那日家宴上的暗器之仇,她还没忘。
宿窈身形微移,她后退一步,眼眸微眯看着江枝雅。
“两巴掌还嫌少?”
江枝雅一怒:“你!”
宿窈勾了勾唇,“怎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江三姑娘,日后如要害人,可得选个人少些的地方。”
江枝雅经不得被激怒,她抬手就要来推宿窈,可宿窈顺势一躲,江枝雅却反倒不敌直挺挺就跌下了湖里。
小桃看得目瞪口呆,当即拉着宿窈往湖边远处一退,连忙呼唤道:“快来人啊,江三姑娘掉水了啊!”
李蓉眼睛一转,很快又跟着喊道:“快来人啊,郡王妃把枝雅推进水里了。”
“枝雅,你别怕,老太君定会为你做主的。”
宿窈面无表情看着眼前这幕。
岸边很快就聚满了人。
小桃担忧道:“郡王妃,她等一下不会真赖上你吧。”
宿窈无奈,轻声道:“那我也不知呀。”
小桃摸了摸鼻子:感情刚才激怒她的不是您。
很快江枝雅就被救了起来,人已经昏迷了,浑身都滴着水,被府里护卫放到岸边,不停挤压着肚腹里的水。
李蓉在一旁哭得昏天黑地。
“枝雅,你放心,我就是证人,眼睁睁看着郡王妃把你推进水里的。“
“侯夫人定会为你做主。”
……
宿窈百无聊赖待在一边,天色快黑了,敬先还没有回来。
宿窈微微鼓着面颊,殊不知就让赶来的三太太等人以为宿窈是在心虚!
三太太冲到宿窈面前,抬手就想往宿窈脸上挥巴掌,“你究竟还要害多少人才足够!”
宿窈握住三太太手腕,“三太太,我敬您一声长辈,可也别是非不分。”
二太太补充:“蓉蓉都看到了,就是你推人的,你还想要狡辩什么!”
宿窈目光却看向最后才赶来的秦老太君。
秦老太君先让人带江枝雅下去,可没想到人就在此时醒了。
江枝雅嚎啕大哭,“老太君,姐姐,就是宿窈把我推进湖里了,她想害我,她就跟江令窈一样,当初江令窈想要害死我姐姐,今天宿窈就要害死我!”
明德长公主懒懒扯了下唇,极具气势的目光扫了眼江家兄妹三人。
“既然有江爱卿求情,那江三姑娘就去大报国寺为大周百姓祈福三月吧。”
江迟意抿紧了唇,还想再讨饶,“殿下……”
明德不悦的目光扫过去,江迟意顿时噤声。
宿窈嗓音淡淡:“此等恩举,定能消除江三姑娘今日业障。”
明德看向秦老太君,“母亲,您觉得如何?”
秦老太君心中叹了声气,缓声道:“殿下大德,是我大周百姓之福。”
江莫璃余光瞥向宿窈。
心中恨极了。
宿窈才回来几日,便连着好几次打了江莫璃的脸。
短短几句话,就敲定了江枝雅的结局。
江枝雅无力跌落在地,哭嚎不已。
湖边围着的一群人也都散了。
明德长公主带着宿窈先行离开。
回去路上,明德睨了眼宿窈,“你方才倒是机灵。”
宿窈温声道:“江枝雅与李蓉坏心思都写在了脸上,白日给过她们机会,既然心思不正,也别怪有这下场了。”
宿窈曾救过一父母双亡,差点卖去青楼的女子。
宿窈见她可怜,便把人买了下来,让人给了她银两,教了她安身立命的技能。
宿窈真诚待她,可没想到那女子竟是裕国探子。
接近她,只为刺杀周道叙。
后来那女子身份暴露,被周道叙抓走了。
自那之后,宿窈待人,便多了几分提防。
明德让人把宿窈送回缙云院。
等到人一走,明德顿时冷了脸。
宿窈再不好,那也是敬先的妻子。
欺负宿窈,那就是打她儿子的脸!
明德回到院中,叫来了属官李畅,“江保谦右迁回京的折子先按下,另外李家也该多敲点了。”
李畅:“是!”
当年江令窈勾结三皇子谋害秦家的事曝光后,江父便从礼部侍郎被贬出京,去了岭南做县令。
江保谦离京,而江夫人与江家兄妹留在京中。
为今差不多快十年,江保谦一直在钻营回京一事。
-
宿窈回到缙云院不久,天色差不多就快黑了。
白日见了那些人,宿窈浑身都觉得不对劲。
她进盥室沐浴,擦净身子裹着大袍子出来,就见周道叙已经回来了。
周道叙正在院中同陈锋说话。
宿窈正在梳妆镜前梳妆,镜中很快出现了那道高大的身影。
宿窈弯了弯唇,软声道:“敬先。”
周道叙眼眸深深,“等明日灯会后,我们搬出侯府住。”
周道叙早在回京前,就命人提前在京置办了宅子。
后来陛下封赏,又另赐府邸。
长公主又让小夫妻俩搬进了侯府。
府里的事几乎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周道叙耳中。
宿窈蹙了蹙眉,“可是会对你和母亲有影响。”
周道叙眉梢微挑,周身难掩桀骜,弯腰说话实在不便,周道叙把人掐腰抱到了一边的高脚桌上。
如此高的距离,宿窈才与周道叙平视。
周道叙:“只要你平安在家,我就无后顾之忧。”
宿窈面颊微鼓,她还是摇了摇头,坚定道:“咱们只是在侯府住一段时间,等到公主府修缮好后,我们就和母亲一起住了,我就不会碰到他们了。”
周道叙才回秦家,又是秦家长孙,如若短短时间就又离开了,宿窈担心会对周道叙有影响。
周道叙少年时摸爬滚打,心性比铁还硬,他亲缘关系淡漠,若非得分出个远近来,也唯独只有长公主而已。
宿窈小脚晃动,她面上笑着,“敬先,我们以后和母亲一起住好不好。”
回去路上,周道叙牵着宿窈,高大身形替她挡着风。
白日虽不怎么样,但宿窈今晚心情还不错。
旁人她可以不在意,但长公主是周道叙的亲生母亲,宿窈不希望与长公主有芥蒂。
回到缙云院,梁嬷嬷早让人备好了水。
热腾腾的水汽熏得宿窈周身泛红,现在十月底,缙云院里已经烧起了地龙。
宿窈沐浴后用大巾子擦干,又裹了大袍子出了盥室。
里面内室没人。
宿窈拿着瓶瓶罐罐上了床榻,她放下床帐,解开袍子露出洁白肌肤,仔细看去,背部腿上都还有细细密密的淡色疤痕。
这是宿窈当年摔下山崖留下的。
大夫说宿窈当年伤的重,每到了冬天,皮肤旧伤底下就会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意。
这药膏一是缓解治病,二是祛疤。
宿窈已经擦了三年,这些旧伤好转许多,疤痕也淡了。
她才抹了腿,外面就传来动静。
宿窈明亮的眼眸微睁,她朝外望去,隔着薄薄的床幔,隐约看出外面人的身影。
他不是还在书房吗?
周道叙先去了趟盥室净手,来到床边直接就掀开床幔,好在宿窈提前穿好了袍子。
床榻里放着一盏明灯,将宿窈瓷白的小脸照得越发莹润,比天上月亮还要皎洁。
宿窈轻咳一声,眨了眨眼,“我抹药呢。”
周道叙站在床边定定瞧了她一会,冷峻面容柔和下来,他拿来瓷瓶挖了勺药膏。
“衣服脱了,转过去。”
宿窈只余后背没涂了,她解下袍子,露出泛着细小疤痕的后背,嘟囔道:“我还以为你今晚还忙呢。”
周道叙熟稔扶着宿窈肩臂,右掌极有手法地按压着她背部。
他掌中有茧,尽管再轻柔的力道,那粗粝的触感还是让宿窈忍不住蹙眉,有些痒,又有点疼,她总忍不住要伸手往后抓。
周道叙抓住她手腕,“先别动。”
她手掌小又软,与周道叙极具力量的大掌形成明显对比。
周道叙目光微顿,很快移开眼。
腿上的药已经干了。
只余背部。
抹完药后,周道叙又去忙了。
于是宿窈老规矩似的趴在床上等药干,床幔露出了一个口子,小桃在床边给她念着话本子。
宿窈趴在枕头上,突然她手不小心摸到了一个东西……
宿窈从枕头下抽出来。
是她昨夜恼怒之下塞进枕头下的衣裳,几块清凉面料轻飘飘的,没一点重量。
她拿开枕头,还有一本避火图。
想到昨晚的事,宿窈浑身就如熟透了的虾,她把东西递出去,气鼓鼓地道:“你把这两样处置了,别让人看见了,也别让我再看到了!”
小桃嘴角抽搐:“……夫人,要不咱们先放着,万一日后还用得到呢。”
宿窈眼中不禁惆怅,从漠北到回京,一路上宿窈能想到的招全都用过了。
昨晚她使出了杀手锏,周道叙也没到最后一步。
宿窈皱紧眉头,巴掌大的脸布满了疑惑。
敬先每日这般忙,他才刚回京,按理说也不应该这么快就有别人了……
宿窈心中不得已猜测,莫非是……敬先不行?
思及此,宿窈神情古怪起来。
周道叙是在两刻钟后进屋的,他身上还有沐浴后的皂荚味,干净清爽。
内室灯很快灭了,只留了一盏夜灯。
身旁传来动静,周道叙握着宿窈的腰,就把人搂进了怀里。
窗外月光透亮,她隐约能看清周道叙轮廓。
看向江莫璃的目光颇有些意味深长。
江莫璃面上有些绷不住。
秦老太君笑道:“没想到音颜这么喜欢大伯母啊。”
宿窈垂眼,她可没忘那日秦音颜对她的恶意。
这汤是当着众人的面盛的。
有婢女前来上菜,正站在宿窈身后……
宿窈舀了一勺,等凉了一些后,递到了秦音颜唇边。
可刚一挨上去,秦音颜又要开始哭了,“烫!”
宿窈收回手,可就在这时,秦音颜突然朝宿窈的手推去……
小桃见状不好,连忙挡在宿窈身前,而秦音颜被小桃一挡,自己摔倒了地上。
那上菜的丫鬟也连忙端着菜往后退。
秦音颜这次真的大哭出声。
是真的被摔痛了。
宿窈:“快将音颜扶起来。”
三太太面色一怒,“宿窈,你在做什么,小孩子不经摔的!”
宿窈勾了勾唇,她没出声,只是看向秦老太君。
方才一幕,明眼人都看到发生了何事。
秦老太君要真站在三房那边,才真是枉顾是非,偏心偏到姥姥家去了。
小桃若是不来挡挡,宿窈被秦音颜这一推,那鸡汤就倒在了宿窈身上。
若是还撞上身后那上菜的丫鬟,汤汤水水往宿窈头上一浇……
周道叙不去找三房算账才怪!
要怪,能怪谁?
怪秦音颜非得凑上去让人家喂?
也是奇了怪了,平常秦音颜都与宿窈这个大伯母没交集,今儿突发奇想就让人家宿窈喂汤,不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四太太摇了摇头,拉下正要开口骂宿窈的二太太,“行了,你消停点。”
二太太忍了忍。
下一瞬就听到秦老太君开口:“快看看音颜摔倒了没?这孩子从小就调皮捣蛋,万一真烫到窈窈了,可就罪过了。”
三太太顿时瞪大眼,“母亲……”
江莫璃怎么也没想到秦老太君竟然站在宿窈那边。
秦音颜只是摔了一跤,手都没破一点儿皮。
“小桃跟随我多年,也是护主心切。”宿窈抿了抿唇,一脸担忧道:“再者,祖母就坐在我身旁,那上菜的小丫鬟万一被惊吓到了……”
万一秦老太君被烫到了,秦音颜就不只是哭这么简单了。
秦老太君面上的和蔼都快绷不住了,她不悦的目光扫了眼江莫璃。
江莫璃只好咬碎银牙往肚里吞。
“郡王妃,音颜被我宠坏了,还望郡王妃莫要怪罪,别跟小孩子计较。”
宿窈叹了声气,“养孩子就是要多费些心。”
四太太掐着掌心忍笑。
这不就是说江莫璃教导秦音颜不用心么。
江莫璃忍着怒意,“郡王妃说的是,若是碰上了那种只管生不管养的妇人,才是作孽哦。”
话音一落。
原本还沉默着的秦承郢突然抬起了头,他盯着宿窈,不耐道:“方才音颜也没烫到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
场面顿时一静。
秦老太君这次是真的怒了,“郢哥儿!”
秦承郢话一说出口后就后悔了。
他看着宿窈,咬紧了唇。
秦承郢与秦音颜就是江莫璃手里随时捅人的刀。
宿窈不知秦承郢对她的敌意从何而来,约莫着是他生母与她相像的缘故。
但此事与宿窈无关,宿窈也不愿无端承受别人的怒意。
她冷下了脸,呵斥道:“无礼。”
这是宿窈第一次对秦承郢冷脸。
秦承郢眼眶肉眼可见地红了,他瞪着宿窈,“我讨厌你!”
说完,秦承郢转身就跑了。
江莫璃这回是笑都笑不出来了。
秦承郢这个死孩子,跟他贱人娘简直一模一样!
周道叙从盥室出来,就见宿窈正在窗边弹琴。
她身上药膏干了,披了袍子,屋里烧着地龙,倒也不必担忧着凉。
寒风冷月,再有一个多月,京城就要入冬了。
周道叙倚在博古架边,看了一会宿窈,才披着外袍出了卧房。
陈锋就在院里守着。
周道叙立在檐下,他面上瞧不出异样,淡声吩咐:“让他滚。”
缙云院外隐隐透出一道影子。
陈锋迟疑一瞬,很快道:“是!”
周道叙回到屋里,宿窈正一曲毕。
宿窈弹琴极为专注,没注意到周道叙何时出去了,她不禁问:“你去书房了?”
周道叙嗯声,将人单臂搂抱着,往内室而去。
夜色寂静,周道叙了无睡意,他盯着漆黑的帐顶,眼眸极深。
怀中的人睡姿乖巧。
周道叙在她发顶落下一吻。
……
与此同时,侯府晟明院。
秦峥没与江莫璃同住,而是独居于晟明院。
秦峥从缙云院回来便待在了书房,如游魂一般,迟迟未动。
死了四年的人出现在眼前。
江令窈在他身边多年,仅是一眼,秦峥就认出了是她。
熟悉的音容笑貌,是那六年,秦峥从未见到过的。
他勾了勾唇,笑了一声,比哭还难听。
这几年来,江令窈狠心,一次都没入过他的梦。
原来……还活着。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嫁做他人妇。
荒唐,庆幸,还有隐秘的兴奋在秦峥身体里流转,被欺骗的恼怒一点点沉寂下来。
过去这些年,秦峥如处烈狱,在江令窈‘死’了之后,这种感觉更甚,他身上没了活人的气息。
夜深人静时,秦峥就仿佛被困在了江令窈死的那年里。
秦峥不愿承认,但事实如此,他想江令窈,很想很想。
这几年里,他与江令窈过去的事,回忆,每一件都被秦峥掰碎了想。
江令窈怎么就能说忘就忘了?
秦峥面上一片湿意。
既然回来了,老天有意让她再出现,秦峥会让江令窈一件一件地想起来。
她不愿被囚禁,秦峥可以娶她。
她想要陪着郢哥儿,也可以满足。
她不接受女儿的死,没关系,他们还能再有别的孩子。
-
翌日一早,秦峥又去兵马司了。
宿窈用完早膳后就在窗边练琴。
梁嬷嬷等到宿窈弹完之后,才笑眯眯道:“公主近几年来也爱琴如痴,郡王妃若是得空,也可与公主叙话论琴。”
宿窈手指微动,她双手交握置于膝上,乖巧笑着应了声好。
午后,宿窈就带着琴,去了公主娘的院子。
宿窈披着烟罗紫的斗篷,走动间袅袅娉婷,身姿纤细,抓人眼球。
亭下,长公主正在烹茶。
吕嬷嬷瞧见宿窈身影,低声道:“郡王妃倒是个有心的。”
长公主眼眸微眯,并未应声。
昨夜宴席之前,长公主看来,宿窈只是与江令窈相像罢了,可秦峥的反应让长公主又动摇起来。
一整夜里,长公主睡得并不安生。
宿窈来到亭中,说明来意,她有新妇见婆母的忐忑,只见长公主移开了眼眸,“弹一曲我听听。”
宿窈弯唇点了点头。
长公主茶杯置于嘴唇,宽大袖袍挡住隐隐松动的面容。
宿窈弹的是这两年盛行的新曲‘秋月辞’。
琴音响起的刹那,长公主目光微变。
宿窈面容专心,丝毫未受外界影响。
琴音袅袅,拨人心弦。
长公主从前也听闻有人弹过,却连宿窈的一半都未达到。
年纪轻轻,琴技如此了得,非一朝一夕得以练成,莫非当真不是江令窈?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