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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小禾棠,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方锦宁谢韫。简要概述:穿越后,我找了个将军,和他处对象,可他实在太霸道,我有点怕怕。可某天,将军他死了,我还嫁给了他哥哥冲喜?没办法,我只能被迫接受,而且他哥哥真的又温柔又俊美,有点变心!可变心还没多久,我那死去的前男友就回来了?救命,我要碰上修罗场了!...
主角:方锦宁谢韫 更新:2025-02-13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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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锦宁谢韫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全新》,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嫁给心上人他哥后,我开启修罗场》,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小禾棠,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方锦宁谢韫。简要概述:穿越后,我找了个将军,和他处对象,可他实在太霸道,我有点怕怕。可某天,将军他死了,我还嫁给了他哥哥冲喜?没办法,我只能被迫接受,而且他哥哥真的又温柔又俊美,有点变心!可变心还没多久,我那死去的前男友就回来了?救命,我要碰上修罗场了!...
“我们之间的合作到此结束吧。”
“你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我本来就是小家小户出身,如果不是因为冲喜是攀不上谢家的,现在我们和离你爹娘肯定会同意。”
吃完东西,锦宁抹了抹嘴,直接如此说了。
谢韫听后微怔,低垂的眼睫遮下淡淡阴翳。
“和离?为什么。”他疑惑轻喃,淡色薄唇缓缓吐出几字,“因为我亲了你?”
锦宁顿时一愣,睁大了眼看着对面青年。
却撞入那双眼眸中,他的瞳仁竟是浅浅的琥珀色,泛着温润光泽,眼波深情惑人,好像不自觉就会沉溺在其中。
锦宁烫到一般扭开了脸,面皮微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好意思直白说出来的!
“抱歉,趁你未醒时做了无耻行径。”
谢韫坦然自己的失控,苍白面容浮现些许局促不安:“卿卿原谅我这一次,日后我再也不会逾越半分,好吗?”
锦宁没想要他的道歉,情情爱爱的太复杂,她现在就想和他把关系清理干净。
“你不用道歉,我也没生气,只是不该发生的事情让它及时止损就好。”
谢韫默了片刻,点头:“是我不该妄想。”
锦宁哑然,心头思绪颇乱,最后还是丢下一句最简单省事的法子。
“我们和离吧。”
谢韫垂眸,安静了片刻,响起的声嗓低哑:“如果我不同意,卿卿又能如何。”
锦宁面色一僵,攥紧手指,忍不住有些恼了:“你什么意思?”
崩人设了吧!
他不是温柔善良亲和有礼的好郎君吗!怎么能说出这种话?难不成还要用强的困住她?
锦宁难得冷下了脸,空气僵寂时却听得谢韫一声自嘲的轻笑。
“卿卿不要生气,我并非要强留住你。”
“我是个说不定哪会就咽气的病痨鬼,这半年的夫妻相处,你不嫌弃我这幅病容,我已然心满意足,哪里还敢妄想你的喜欢。”
“……”
锦宁头上冒起的小火苗瞬间灭了下去,他话锋一转又说的这么卑微,怪让她不好受的。
谢韫又缓缓道:“你突然提出和离是因为我冒犯了你,并未经过深思熟虑,也就还没考虑日后的生计,女子一人在这世道生活并不容易,我如何能安心放你离开?”
谢韫的嗓音始终低柔轻缓,一如他这个人,远离一切污秽阴暗,明月般干净清朗。
即便是面对爱不得,也是克制而温柔。
原来他是为了她着想,真是善良又体贴的大好人啊,锦宁心头难免触动。"
她是对好看的都控。
都不敢想这要是放在现代扣上衬衣戴了腕表指节夹支烟是何等美景。
她有些移不开眼,无意识地抿了抿唇,嘴唇红肿发麻的不适又传来,便对这美景也没兴趣了。
“卿卿,”谢韫将帕子拧去水,温和地弯唇,“我帮你擦脸。”
锦宁还是不吭声,夺过他手里湿帕子自己擦。
青年脸上笑意一点点褪去,紧抿的唇泛白,神色透出黯淡不安。
“我知错了。”他轻道。
“卿卿。”
“可这次分明是卿卿先诱我,将我利用完又丢下一句‘这样不好’,分明是卿卿无情,我……”谢韫清正含怨的嗓音一弱,“纵使如此,我也不该使那强吻的招数,对不起,求卿卿原谅。”
“卿卿同我说一句话好不好?别不理我。”
锦宁无视青年近乎央求的语气。
擦完脸,面上温度降了些,眼尾红晕渐淡,她转身走出去。
然而还未走出房门,身后却忽地响起了青年虚弱又饱含痛苦的咳声。
锦宁脚步一僵,几乎是想也没想,快步回了他身旁。
谢韫身形欲倒,堪堪扶着桌子,清瘦的腰身弓着,苍白手指掩唇,喉间发出一声声咳,仿佛是要咳出血来。
锦宁有些慌张,突然就想起了玉虚子说的。
谢韫要保持心绪平和,忌情绪过激,不能生忧思。
这也太脆皮了,受不得一点白眼是吧!
锦宁扶着他手臂,担忧地问:“怎么了,没事吧?”
青年病恹恹地轻靠在锦宁身上。
咳声渐停,他掩唇的手垂下,却是眉眼一弯,露出了笑来:“分明是担心我的啊,卿卿。”
“……”
担心你奶奶个腿!
锦宁恼羞成怒。
她使了劲一把将人推开。
“嘶……”谢韫猝不及防,当真差点跌倒。
这次锦宁是头也不回就气哼哼地走了。
谢韫看着她羞赧而去的纤柔背影,不由得一声轻笑,身心愉悦,待回头却又瞧见墙角蹲着的雪白猫儿。
猫儿眼珠明亮剔透,映出青年温柔又凉薄的面容。"
方明月眼底微愣,客气地推距了—番才点头:“麻烦妹妹了。”
她心里却在腹诽:
‘依着锦宁的热诚性子,今天怎么不叫她去谢家用午饭了?’
锦宁转身上车,豪华宽阔的车内—角堆满了她今日的收获。
方明月看了眼那些奢华精美的各种首饰脂粉衣裙,脑海里浮出在店里所有人对锦宁殷勤奉承的模样,却把她误认成奴婢,简直气得红了眼睛!
—群不长眼的。
方明月捏紧袖中的首饰盒,从没这样恨方锦宁。
她给湘玉那个小丫鬟定做了—套价格高昂的头面,竟然只给她买了—对玉耳坠?!!
以往出来逛街明明会给她买很多东西!
什么意思?瞧不起她?现在是把她当什么?她难道不如—个丫鬟高贵,分明是刻意用高高在上施舍的姿态来羞辱她!
等着吧。
日后待她成了谢家夫人,定来狠狠羞辱磋磨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
锦宁在马车里吃了不少街上买的零嘴,所以回到家还不算太饿。
刚进院,锦宁吩咐秋月:“你去看看湘玉醒了没,拿这个给她尝—尝。”
是青团,江南地区的小糕点。
她在现代还挺喜欢吃的,没想到这长安也有卖,买了莲蓉和咸蛋黄口味给湘玉尝尝。
秋月接过应下。
锦宁去屋里,正迎面撞上谢韫,她眼睛—亮,欢欢喜地直扑去青年怀里:“我回来啦~”
谢韫长臂张开,由柔软软的身子往怀中撞,抱了满怀。
日光洒在两人身上荡漾出—圈朦胧光晕。
谢韫环过她单薄纤细的肩,眉眼惬意轻垂,嗓音—如既往的温润干净:“去哪了,到这时候才回来,我都要派人去寻你了。”
“逛了逛玉琼长街,”锦宁从他怀里出来,“我昨天没告诉你么?”
谢韫抿唇,颇有些怨气地点了点头。
锦宁想了想,好像是忘记和他说了。
不过这就是谢韫啊,从来不会企图掌控、束缚、过分监管她的身心自由!
她的夫君简直完美。
“抱歉,”锦宁又窝进青年怀里,撒娇卖乖,“下次去哪我会提前告诉你,免得你担心。”
“嗯,”谢韫也没深究这个,修长洁净的手抚摸她的头发,“玩的开心吗?”"
这冰寒地冻的,屋檐上挂着长长的冰溜子,锦宁只是看着就冷,快步过去将怀里的暖手炉塞到方明月冰凉的手里:“傻姐姐,就在这挨冻,快进家里避避寒。”
方明月长相素净,腼腆地笑了一笑:“不冷,我这一身的晦气就不进去了,不能犯了忌讳。”
锦宁拗不过她只能作罢,两人又嘘寒问暖了彼此的近况。
眼看锦宁冻得鼻尖泛红,方明月知道她畏寒,也不再多说,直接表明来意。
“方子显明天安葬,昨天的吊唁你没到场,父亲便让我私下知会你带着姑爷务必来家里参于出殡礼。”
锦宁猜的也是这回事。
前天就有方家的人来报丧。
一则她与方家没半点情分,二则方子显那个狗鸡儿流脓的畜生,死都没个全尸,简直是老天有眼,她才不去。
谢韫知道她在方家遭遇,态度也是同她一样。
方父应该心知这个女儿已经不受他掌控,现在竟派方明月来……
如果她不去出殡礼,只怕方明月在家要受折磨了。
“好,我会去。”锦宁应下,方明月却叹了口气,“妹妹无需为了我走这一遭的,左不过是被父亲母亲骂两句,我已是习惯了。”
“没事的。”
“天太冷了,姐姐拿着这银子,给自己置办些保暖的衣物。”锦宁从怀里摸出钱袋子塞过去,方明月连连推搡,但架不住她真想给,最后只好收下了,“多谢妹妹。”
这时方明月身边的丫鬟却一脸忿忿,似乎有话想说,却被方明月递过去的眼色制止了。
锦宁察觉出什么。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妥?”
她这一问,那丫鬟憋不住了,不顾主子的阻拦,红着眼上前来:“夫人心善,如今成了贵人还念着我家小姐奴婢感恩戴德都来不及,怎么会不妥!”
“只是您送给小姐的银两和首饰衣物,多数都让、让那二小姐和六小姐给搜刮了去!最后小姐还是在方家挨冻受欺负啊!”
“恕奴婢斗胆相求,也实在怜惜我家小姐,您送这些外物……不如帮小姐挑个好夫家来的一劳永逸啊!”
“小翠!”方明月尖嗓呵斥了一声。
小翠委屈瘪着嘴退到她身后不再吭声。
方明月朝锦宁笑了笑:“妹妹不要听这碎嘴的丫鬟胡说,我过得很好。”
锦宁道:“她说的也有道理,过后我会留意,碰到合适的青年才俊给姐姐牵线,姐姐喜欢什么样的?”
“为人善良正直就好……”方明月臊红了脸,目光一扫她红肿的嘴唇,抿笑,“别说我了,妹妹这小嘴颜色可真新鲜,我是打扰妹夫的好事了。”
听这打趣,锦宁耳尖微红,在心里头又将谢韫埋怨了一通。
天冷,姐妹俩也没再多说。
回去的路上,小翠神情艳羡地感叹:“谢家不愧是显贵人家,连一个后门都比咱们方家正门气派,四小姐真有福气。”
方明月面色淡淡。"
深夜。
方锦宁睡得正熟,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迷糊醒来,在黑夜中和一双漆亮狂热的眼睛对上。
……她吓得差点看到死去的太奶。
还没喊出声,就被捂住了嘴。
“阿宁,是我,”来人高大,力气大得可怕,轻松将床榻间身单力薄的她牢牢压制,“明日一早我就要离京,这次出征御敌少说也要两年才能回来,你可会想我?”
锦宁心里暗骂这个变态,大半夜又来这一出,急喘着气点头,推搡着他的手,她快要被捂死了!
谢容手掌缓缓挪开,借着床尾摇晃的烛光看清了身下人模样。
少女青丝铺散,眼眸清润,不施粉黛的小脸柔美清丽,两颊升起的红晕更显娇媚动人,身上被子滑落了点,他能清晰看得那精巧的锁骨和一片肌肤雪白。
“阿宁,”少年嗓音顿时喑哑了几分,“我的妻。真想现在就吃了你,日日夜夜,死在你身上也无妨。”
锦宁臊得脸通红。
只觉得耳朵都不干净没法要了。
这低俗下流的脏东西,谁能想到是那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少年冷面将军!
“变态!不许说死字!”她红着耳尖斥他。
谢容倒是低低笑了,偏头吻上她的唇,气势汹汹似要将人整个吞吃入腹。锦宁仰着头,细白双臂勾着他脖颈回应,终是先败下阵来眼前眩晕不止。
“好难受……你走吧,别折磨我了。”
“能有我难受?”他意有所指。
锦宁秒懂。
羞愤欲死。
谁说古人封建古板的,比她这个穿来的现代人还不要脸。
谢容眼神沉沉地望她,喉结滚动,覆着粗粝硬茧的手在她耳畔摩挲:“阿宁,我想……”
“不,你不想。”锦宁看那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变态事,一口打断,没得商量,“说好了成亲之后才能做,现在不行。”
“……”静谧的黑夜一时只有彼此狂乱的心跳和呼吸声。
良久,谢容才无比低沉嘶哑的‘嗯’了一声。
在锦宁以为他该走了的时候,一只手按着她后颈,几乎是蛮力将她身上兜衣的系带扯开。
“谢容!干什么!”她惊呼。
对方竟是将那贴身小衣拽了下来。
他本该执着刀剑的掌心,捏着那柔软小小的一片,还沾着她的温度和香气。
在锦宁难以接受的目光下。
谢容面不改色,将那小衣珍宝似的收进怀里放着:“在军中,想你的时候,便用它来纾解一下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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