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要配合着这俩人的戏码。
“走吧。”没有理会何娇,我拉着陆思嫣离去。
与何娇擦肩而过时,她终于注意到了我脸上的纱布:
“你……”
没说完一句,蒋肃皱着眉喊疼,何娇又立即小心扶着他缠绷带的手。
我早就被他抛之脑后。
6
这样的事情多了。
从前我崴了脚踝,蒋肃立马扭伤手腕。
何娇会说蒋肃一个人不容易,接着急忙带着蒋肃上医院。
等蒋肃好了,何娇也不会想起我受过伤。
罢了,不爱你的人眼里不会有你的。
哪怕为她粉身碎骨,都不及她心上人断了一根头发。
坐在陆思嫣的副驾发呆,她车里好闻的薰衣草香让我放松下来。
我收到了何娇的消息:“明天上午办理离婚手续。”
盯着最后这行字许久,我打下一个好字,点击发送。
翌日中午。
我回到那栋别墅时,只有蒋肃坐在沙发上。
他宛如男主人一般,指使保姆给我倒茶。
保姆即使面露不满,却又不得不听他的。
“莫源哥,你的位置恐怕要换我坐了。”他笑得嘲讽。
我打量起面前的蒋肃,穿着我的睡衣和拖鞋,都十分不合身。
“睡衣是按照我的尺寸定制的,你还是让何娇重新给你买一身吧。”
话落,蒋肃脸色沉了下来,转而他又勾起嘴角:
“很快你就会跟何娇离婚了。”
“这么多年她从来就没在乎过你,你像条狗一样追在她身后。”
“最后还不是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蒋肃说完,忍不住笑出声。
女人清嗓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蒋肃脸色大变:
“娇娇,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