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苑马文才的其他类型小说《07梁祝之与马文才相守苏苑马文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素炒黄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夫子被苏苑堵得说不出话来,害他在谢道韫面前丢人,他埋怨地看了一眼苏苑。马文才意外地看了一眼苏苑,不过正如她所说,置之死地而后生。接连又下了几子,局势一下扭转了,他自信地道,“现在是倒脱靴,夫子,算算棋子断输赢吧。”陈夫子蹲下身细数,谄媚地一笑,“黑子39,白子37,先生小胜。”谢道韫点了点头,看着棋局,浅浅一笑,“马公子棋艺精湛,想必自幼对兵家战略颇有研习吧。”“先生夸奖了,武功骑射乃强国之根本,兵法韬略更是晋爵良方,学生自然不敢轻忽。”“马公子落棋勇武果断,兵法谋略皆为上乘。将来必定是沙场猛将,只是……”话音停顿了,马文才询问道,“只是如何?”谢道韫面色如常:“只是马公子用兵遣将太过无情,完全不顾兵卒的死活,只求速胜,正...
《07梁祝之与马文才相守苏苑马文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
夫子被苏苑堵得说不出话来,害他在谢道韫面前丢人,他埋怨地看了一眼苏苑。
马文才意外地看了一眼苏苑,不过正如她所说,置之死地而后生。
接连又下了几子,局势一下扭转了,他自信地道,“现在是倒脱靴,夫子,算算棋子断输赢吧。”
陈夫子蹲下身细数,谄媚地一笑,“黑子39,白子37,先生小胜。”
谢道韫点了点头,看着棋局,浅浅一笑,“马公子棋艺精湛,想必自幼对兵家战略颇有研习吧。”
“先生夸奖了,武功骑射乃强国之根本,兵法韬略更是晋爵良方,学生自然不敢轻忽。”
“马公子落棋勇武果断,兵法谋略皆为上乘。将来必定是沙场猛将,只是……”
话音停顿了,马文才询问道,“只是如何?”
谢道韫面色如常:“只是马公子用兵遣将太过无情,完全不顾兵卒的死活,只求速胜,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
不得不说,谢道韫跳预言家了,和梁祝后面的剧情没有太大差别。
若是谢道韫生在她那个时代,一定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
正想反驳的马文才还没开口,倒是苏苑先说话了。
她摩挲着下巴,思索道,“谢先生,我认为作为将领杀伐果断是好事,其实有时候速胜,以最小的伤亡去换取更大的存活不是一件坏事,以战止战嘛。”
“不过——”
话锋一转,她笑着道,“谢先生所言极是,为将者在求胜的同时,也应尽量减少兵卒伤亡。”
她先是肯定了马文才的速胜,又认可谢道韫的话。
谢道韫看着面前的苏苑,点头一笑,只是点评了一句,“乱世枭雄,治世亦枭雄也。”
随后她对苏苑有几分好奇,“苏公子,不如你来与本席对弈一番?”
“学生棋艺不佳,献丑了。”
马文才不情不愿地看着苏苑,蠕动着嘴唇,想问些什么,但又开不下口。
她没在意马文才的情绪,只是专心地看着棋局。
不过一盏茶时间,就分出了胜负,自是谢道韫胜。
谢道韫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子辰,你调兵遣将都想着以少胜多,正如你先前所说,想必是个重情之人,兵者,诡道也。”
“马公子是朝着速胜的目标,只需多一点仁即可,但你恰恰相反。”
她轻蹙秀眉,
“请夫子指点。”
谢道韫指着棋局娓娓道来,“马公子牺牲棋子时十分果断,可是子辰你舍不掉棋子,纠结犹豫之间便会错失良机,任何事并非十全十美。你们二人若能互相学习方为上策。”
她微微叹了口气,这苏子辰和马文才,两个处事截然不同的人相处或许会对彼此有什么影响也说不定。
一方狠一点,一方学会体恤一下手底的将士,二者合之,方完美。
其实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舍弃棋子而已,比起围棋,更擅长五子棋,围棋太难了,学了一段时间也能说勉勉强强。
不过谢道韫确实说得很对,马文才如果能有情一点,一定可以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没了妈妈教导的孩子确实有缺陷啊。
谢道韫越过人群看向人群中的梁山伯,微微一笑,“梁山伯,你来吧。”
“请先生指教。”
棋局刚开始,便到下课时间了。不少人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苏苑没选择离开,听谢道韫指教梁山伯。
谢道韫看向梁山伯,梁山伯是太过仁慈,棋局从来不会进攻,一直在抵挡,两军对垒,如此是不行的。
这人还真是喜怒无常,不过对她而言是件好事。
嫌弃地拍了拍肩,似乎要抹去王蓝田手的印记,徐徐开口,向马文才解释,“文才兄,我身子弱,真的。”
他轻扫了一眼,“全身上下没几两肉,自然弱。”
有几分嘲讽的意味在。
这话换做其他人还真的要生气了,苏苑失笑,“你以为嘲讽我,我就会生气吗?你想多了。还有啊,你教不教,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教。”
闻言,她作揖,“多谢马夫子了。”
马文才手持一把精致的弓箭,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他向苏苑展示了如何正确地握持弓箭。
苏苑认真倾听着马文才的教导,她按照要求调整好姿势。
“用手指扣住弓弦,注意力度不要太大或太小。想要正中靶心,需要勤学苦练,欲速则不达。”
深吸一口气,眼睛紧盯着远处的靶子。她缓缓拉起弓弦,感受到弓的张力逐渐增加。
随着一声轻响,箭离弦而去,飞向靶子。力度不够,飞到接近靶心处便停止了。
马文才蹙了蹙眉,他知道苏苑是女子,力道自是比不得男子,加大力道会累,只有帮苏苑找到一个发力合适的姿势。
“你是如何发力的?”
“用手。”
……
“试着用腰身带动肩部的力量,将全身的力借手臂发挥出来,光靠手不行。”
她接连试了好几次都不行,有些懊恼,“看来射箭是我的短板了。”
无奈之下,马文才只好握住她的手,手把手地教她射箭。
二人此刻脸贴得极近,脸上的细小绒毛都可见。
马文才低头看去,只见眼前的肌肤白皙如雪,宛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一番。
她的脸庞微微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如朝霞般娇艳欲滴,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一般轻轻颤动。
这般明显似女子的容颜,让他暗自懊悔不已,自己怎么会被那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模样所蒙蔽?
还有那没有耳洞的细节,也让他误以为苏苑并非女子。
“文才兄。”
在苏苑的出声提醒下,马文才回过神来,教了一遍后及时放开了她的手,细看之下,耳尖却红了。
苏苑也极其不自在,她第一次与男子靠那么近,整个人如同包裹在她身后一般,那凌冽的气息缠绕着她,令她心烦意乱。
不知练了多久,对力道的控制越来越精准,有了进步,她动了动脖子,便准备回去休息了。
“谢……谢谢。”
刚准备离开,身上一股暖流经过,苏苑面红耳赤,完了,来月事了。
她退后一步,向雪妮招了招手,“雪妮。”
“公子。”
不等雪妮赶来,马文才便闻到了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很淡,可是他鼻子灵,父亲要求他处处拔尖,做不到便要被打。
这么熟悉的气味,他怎么会闻不到呢?
“苏兄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受伤了吗?”
借着马文才的话,她顺势开口,“嗯,拉弓箭伤了,今日的文化课我不去了,文才兄告知夫子一声,多谢。”
“需要帮你写……学的什么吗?”
“可以吗?”
眸中闪着期待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马文才。
马文才淡淡一笑,“可以。”
“谢谢。”
她大步流星地离开,必须赶紧回到房间,若是露出来红色就尴尬了。
真不知道祝英台是怎么做到伪装那么久的,祝英台不来例假吗?
也就梁山伯那书呆子发现不了,她坐在凳子上,喝着热水。
“子辰,听说你练习弓箭把手伤了。”
想到这个可能,荀巨伯心凉了,不过只要兰姑娘幸福便好。
苏苑眸光微亮,上前拍了拍荀巨伯的肩,笑道,“离医舍还有些距离,兰姑娘就交给巨伯兄了。”
随后她将两个采药篓都交给了荀巨伯。
王兰没想到人跑得那么快,她还正想帮苏苑解决洗澡问题,没想到那人转眼间就将自己交给荀巨伯了。
荀巨伯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兰姑娘的。”
依照约定好的时间,去为祝英台守门洗澡便回去了。
“手怎么了?”
她转动着手腕,解释道,“扭伤了,没什么大碍的。”
看着红肿异常的手,他十分不放心,“这是没什么大碍?”
“兰姑娘的医术无人质疑,我真的没事,已经擦过药了。”
她的手直接被人抓了过去,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了手上,很是舒服,似有阵阵药香透过皮肤进入骨头里面。
那人只是徐徐开口,“本公子可没有伺候人的习惯。”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
苏苑将书立在自己脸上,偷偷地向后看一脸娇羞的王惠,王惠坐在梁山伯和祝英台中间。
往嘴里塞了颗话梅,她继续看,记不清现在的剧情了,在尼山书院待的越久,剧情遗忘的越多,不过大体走向还是记得的。
不知道这两人又要干嘛。
中间隔了银河的距离了。
趁陈夫子念着诗三百路过自己身旁的时候,将话梅偷偷塞到马文才手中,“吃。”
上课偷吃东西,不和同桌一起分享一点也不快乐。
苏苑刷新了马文才对女性的认知,哪有人这么没规矩,上课偷吃,他在苏苑期待的目光里成了从犯。
在夫子路过秦京生时,不小心掉落了自己写的情诗。
正在说“那些浓诗艳词是万万不能学的。”
秦京生举手,“夫子夫子,我想请问这首诗算不算是浓诗艳词啊?”
“念。”
“河汉天无际,心扉一线牵,墨字化喜鹊,鲜花赠红颜,织女思废抒,嫦娥下凡间。莫待七夕夜,月伴中秋圆。”
“咳。”
苏苑脸色涨得通红,刚刚一不小心卡到了。
马文才立刻拍了拍她的背,“怎么样,有没有事?我带你去医舍。”
“不……不用。”
陈夫子面色惨白,使劲地翻看着自己的书,尴尬地无地自容。
不少人拍手叫好,都在笑诗。
秦京生享受着大家的欢呼声,带头起哄,“各位各位想不想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
“谁写的。”
“是祝英台。”
这剧情还真不记得了,不过肯定不是祝英台写的,祝英台写不出这样的诗,她顺了口气,继续看戏。
祝英台震惊地转身,“我写的?”
秦京生理所当然地问道,“当然了,这从你身边捡的,你还想否认。”
这让祝英台更加质疑起来,“我身边捡的?”
“当然了。”
闻言,祝英台面色一变,倔强道,“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呢,是谁写的谁承认,别赖在我身上。”
陈夫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背锅侠,怎么可能就此放过。
警告道,“祝英台,秦京生明明也说诗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你就快认吧,我不处罚你就是了。”
王惠娇羞地道,“祝公子,你就快认了吧,这陈夫子都答应不处罚你就是了,你下次写情诗给我的时候,偷偷塞给我就可以了。别再外传,我会不好意思的。”
祝英台梗着脖子辩解道,“这诗真不是我写的,其实写情诗没什么不好,但提什么织女嫦娥,意境这么低俗,这么无聊的诗要我写我还写不出来呢。”
苏夫人一脸喜色地牵着她到了苏子辰的房间。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地面上,形成了一片明亮的光斑。苏子辰静静地躺在卧榻上,手中捧着一本书籍,认真地翻阅着。
他的眼神专注且深邃,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微微拂过脸颊,带来一丝凉爽的触感。
手指轻轻翻动书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与窗外微风的吹拂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宁静的旋律。
苏苑忍不住眼睛一红,她的哥哥可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啊,若不是为了她,何至于躺在床上。
“哥。”
熟悉的呼唤声,让苏子辰微微愣神,便看见在光中一袭男装的妹妹,招了招手,“苑儿,快来。”
她乖乖地上前,看见苏子辰的腿已经不严重了,伤口都开始结痂了。
苏子辰摸了摸她的头,“不用担心我,再休养月余便好了,那时哥哥便做你的书童,正好陪着你。”
“那雪妮?”
“骗你的,哥跟你身高是有些差别的,再过两年在朝廷敕令到达前以养病为由离开书院。”
苏苑明白,若是让颁发圣旨的人瞧见了,对所有人都有影响,花木兰也是最后才让人发现是女郎的。
多攒些品状排名,接下来的由苏子辰自己想法子,她只需要好好地读书就可以了。
听了书院趣事,苏子辰突然想起一件事,深吸一口气问道,“没被人发现吧?”
面对苏子辰,她无法扯谎。
只能默默低头。
她沉默地咬唇,已经被马文才发现了,她该如何说呢?
见苏苑低头不语,县令微微咳嗽,不由地担忧,“苑儿,发生何事了?我不要这官职,也要保护你。”
“苏苑儿,苏小妹,你哥哥的功名品级不需要你来挣,去退学,再过一月,我去其他地方求学。”
喊她苏苑儿的时候代表苏子辰已经怒了,她摇了摇头,“不,不可以。哥,你恢复那么快我很开心,可是尼山书院我的品级名列前茅啊,不能这样。只要再坚持坚持,等两年,就好了。”
食指抵在苏苑的额头,苏子辰气急,“苏苑。”
苏夫人也抓着她的手,“乖,听你爹和兄长的,我们退学。”
“哥。”
家里苏子辰说一不二,就连父亲和母亲也拗不过,她必须征得几人的同意,特别是她哥哥的。
苏子辰心疼地看着苏苑,缓缓劝说,“苑儿,哥哥是担心你。你可知你的女子身份被人发现该当如何?日后你如何嫁人?”
“你出门做生意无人知晓,哪怕有人知道了,也无所谓。这些并不影响你,可是苑儿,若是有心人拿此事做文章该当如何?哥不在乎当不当官,我在乎你的名声。”
“花木兰替父从军是美谈,可你替兄入书院被人发现女子身份,那是从美谈变成了艳事。”
苏苑委屈地撇嘴,眼角耷拉着,扭头看着自己的县令父亲。
苏县令摸了摸胡子,眼神闪躲,“你哥哥说得有理,雪妮,是谁发现了小姐的身份?”
雪妮这才知道,原来小姐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不用猜,肯定是同吃同住的马文才了。
“是杭州太守之子马文才。”
苏夫人美眸一眨,伤感地落泪,“这可如何是好,听闻那马太守手段狠辣,有其父必有其子,苑儿,你以后嫁不出去了。”
刚刚女儿的沉默,她岂会不知,知女莫若母,那就是一副想扯谎的样子。
瞒不过家里人,她只能点头。
苏县令摸了摸胡子,急忙扶起一直跪着低头的苏苑,“苑儿,快起。我这就写信给山长退学,马太守是我的上司,为人处世颇为狠辣,想必那马文才也是如此。万万不可跟此人搭上关系了。”
“欺人太甚。”苏子辰眸子喷火,瘸着腿想下床杀去太原王家,宰了那混账。
苏夫人急忙拦着苏子辰,“子辰,不可。苑儿,日后那王蓝田再欺负你,你可别忍着了。”
她委屈地点头,“知道了,幸好有马文才在,他一直在救我。”
马文才?
雪雁惊呼道,“夫人,奴婢想起来了,当时小姐被登徒子欺负,就是马文才马公子救的小姐。”
好给力的丫头。
苏夫人也不再多纠结王蓝田的事,只是拿出册子翻开,“好,那你选一个吧。你这丫头无法无天的,有个婚约娘放心。”
她扫了一眼,都是县令之子,或者是士族子弟。
“不用了,女儿的婚事自己做主。而且你们也答应了的,这些女儿瞧不上。”
苏夫人若有所思地盯着苏苑,总觉得还有事瞒着他们。
苏子辰精明地扫了一眼苏苑,良久,微微叹息,“若不是祝英齐同黄良玉自幼有婚事,不然祝英齐真可谓是良配啊。”
喝着水被呛着了,她瞪圆了眼,“哥,你胡说八道呢。你们怎么这么急为我订婚约啊?”
“外面传言上虞苏苑貌若天仙,媒婆踏破门槛也不愿意嫁人,猜测你不知天高地厚,想做那皇妃。”
6……
这群长舌妇。
并不是什么好名声,况且她怎么可能不知天高地厚去做那皇妃。
她淡淡道,“我才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就算一辈子不嫁人,我也能养活自己。”
换上了女装,和家人吃了一顿团圆饭,一起包粽子,过端午。
给黄良玉递了拜帖,她便出去去了苑阁。
只见一位身姿挺拔、气质儒雅的白衣公子静静地站立在苑阁门口,他身背一张精致的弓箭,增添了几分英武之气。
头顶束着一条黑色的抹额,更显其俊逸非凡。右肩上纹着一根翠竹,青翠欲滴,与儒雅气质相得益彰
眸中映着那人的影子,上前一步,抬手拍了拍那人的肩,扬唇一笑,“公子好雅兴,可要进来坐坐?”
“东家。”小二看见苏苑来了,将账本拿了过来,“这是这几个月的账本,端午快乐,小的将粽子送进了东家的雅阁里。”
“好,端午那日,大家早些关了店铺回家吧。吩咐一下,每人一两银子,米面各一袋,粽子十个。”
“谢谢东家。”
女子的馨香萦绕鼻尖,马文才看着颇有管家风范的苏苑,眼神不自觉染上几分笑意。
“走吧,马大爷。”
换了女装的苏苑与男装时不同,盈盈细腰扭动着,步伐也比平常小,声音也温柔细腻,与粗犷的男声不同。
若不是他认出来了,戴着面纱也难以让人联想到这人会是尼山书院的苏子辰。
水蓝色的裙摆随着步伐摆动,袖口和衣襟是白色的,上面绣有牵牛花的图案,下摆缀有金色的缘饰,腰间有一浅蓝色的帛带系扎。
进了房以后,吩咐人上了些茶水点心,“文才兄自便,我看账簿。”
马文才喝了口茶水,仔细打量着苏苑,“你在苑阁一直戴着面纱吗?你的人是怎么认出来的?”
苏苑头也不抬继续看账本,她的心腹自然知晓她的脸,其他人认的是面纱上的苑字,和她头上的独一无二的莲花发簪。
“通常来说,是的。毕竟女子抛头露面有失分寸,女人应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对吗?文才兄。”
马文才摸了摸鼻,不自在地转头,“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看到一旁的粽子,立刻打开粽叶,饱满的肉馅粽子递到她的面纱前,“吃个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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